大唐:国库老鼠含泪走,我的私库堆不下 - 第1788章奴僕和女人,生產兵团战士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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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观,一个在幽州百家饭里长大的孤儿,今年二十五岁,孑然一身。
    他原本是折衝府里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府兵。
    朝廷一声令下,徵召幽州將士隨李世民远征高句丽,刘观的名字便在其中。
    村里的乡亲们都为他捏了把汗,毕竟当年杨广三征高句丽留下的阴影太深,一听要打仗,人人心里都发怵。
    刘观自己也揣著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踏上了前往辽东的征途。
    万幸的是,战事出奇地顺利。
    他不仅保住了性命,还因斩杀数名敌军立下战功,被提拔为伍长。
    然而,这个伍长的头衔还没焐热,刘观和他所在的队伍就被整体划入了辽东生產建设兵团。
    大部队开拔,將他们带到了辽东城外的一片荒原上。
    这地方说是荒原,却也点缀著大片大片的密林,生机盎然。
    “刘大哥,你的木屋盖好了,今晚不用睡帐篷了!”
    为了让兵团的弟兄们儘快安定下来,秦安然特意將同一伍的弟兄安排在一起。
    刘观手下管著十个人,大家自然先齐心协力把他的住处给搭了起来。
    人多好办事,不过两天,一片像样的院落就在荒地上拔地而起。
    朝廷的赏赐也紧隨其后——每个人都分到了奴僕和女人。
    这得益於李想在辽东城推行的政策,通过拉拢、打压和分化,大量昔日高高在上的高句丽贵族被抄家,全家沦为奴隶。
    在辽东新的等级划分里,高句丽人虽被列为第四等,但还不是最底层的。
    真正毫无地位的是奴隶,主人就算失手打死了,也无需担责。
    李想这个来自后世的人,对这种森严的等级制度本能地感到不適。
    但为了辽东的长治久安,也为了解决当地人口比例失衡的棘手问题,他还是採纳了这个看似落后的方案。
    有时候,旧制度在特定环境下反而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若是在辽东强行推行民主,那才是真正的笑话。
    “弟兄们辛苦了,锅里的狍子肉燉烂了,还有野猪肉和鱼,都別客气,放开肚皮吃!”
    刘观看著临时搭起的餐桌,感慨万千,“想当初在幽州,想吃顿肉太难了。后来跟著大军,伙食好了点,可除了鯨鱼肉乾,也少见別的荤腥。”
    “现在我才明白,辽东这地方根本不缺肉,缺的是发现肉的眼睛啊。”
    他回想起白天伐木时,顺手就射倒了一只狍子,大伙儿还合力打死了一头闯出来的野猪。
    更別提附近小河里,七八斤重的大肥鱼隨手就能捞上来,这在过去简直无法想像。
    “伍长,昨天带咱们来的那个观狮山书院的学员说得没错。”一个弟兄边吃边说,“他说留在辽东比回幽州强,还引用燕王殿下的话,叫什么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我昨天还当他吹牛,哪有这等好事,现在看来,是咱们自己没见过世面。”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接过话头,“刚听说要留在辽东,我心都凉了半截。谁想到转眼朝廷就给我发了个婆娘,外加五个奴僕,我到现在还跟做梦似的。”
    “是啊,这日子,就算老家的地主也未必比得上。来辽东一趟,直接过上土財主的生活了。”
    “嘿,你们村那几百亩地的就算土財主?他家一个月能吃几回肉?怕是还没咱们今天一顿吃得多呢。”
    一个士卒兴奋地说道,“秦都督训话时可说了,辽东这黑土地最適合种水稻和大豆。兵团给咱每人分了五百亩荒地,开出来后一半种水稻,一半种大豆,收成只要交两成,剩下的全是自己的。这不跟天上掉馅饼一样?”
    刘观身边,几个还穿著军服的兵团士卒七嘴八舌地议论著。
    他们每个人都分到了女人和奴僕,立功多的分得更多。
    刘观作为伍长,分到了两个女人和十个奴僕,他还挑了个看著机灵的奴僕当管家。
    为防止奴僕作乱,秦安然制定了极为严苛的规矩:一户之內若有奴僕逃跑,其余奴僕一律连坐斩首。
    主人可以隨意打骂奴僕而无需负责。
    奴僕没有主人的身份凭证,连兵团的驻地都出不去。
    当然,秦安然也明白恩威並施的道理。
    除了严厉的惩罚,也有晋升的希望。
    如果奴僕立功或是深得主人赏识,便有机会提升自己的等级。
    “所以说,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刘观看著弟兄们狼吞虎咽,一边招呼,一边敲打道,“大伙儿都得好好干,把咱们辽东生產建设兵团建出个样来,不能给秦都督和燕王殿下丟脸。”
    在他们周围,几十名各家的奴僕零散地站著,眼中满是羡慕。
    这些人里,有曾经的辽东城上层人物,如今虽心有不甘,但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早已学会了顺从。
    也有人本就是高句丽贵族的家奴,换个主人对他们来说並无太大不同,只是单纯地羡慕刘观他们能如此大口吃肉。
    好在今天的肉食准备得十分充足,刘观也很大方。
    自己开动后,便示意僕人们也到另一边去吃。
    不能一味压迫,也要给予恩惠,这是秦安然在分发奴僕前,对所有兵团將士进行培训时反覆强调的。
    毕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学习如何管理奴僕。
    “伍长,您就擎好吧!论起烧水泥、捣鼓蜂窝煤,咱肯定比不上那些手艺人。可要说这种地,那就是刻在咱们骨子里的本事,是老本行。”
    一名府兵拍著胸脯,言语间满是自信。
    他们这些人,平日里是握锄头的农夫,战时才换上甲冑拿起刀枪,与土地的亲近感是与生俱来的。
    “邓樺,你小子可別忘了,攻打辽东城那会儿,你一个人就结果了两个高句丽兵,这次论功行赏,除了伍长,就数你拿的最多。”
    旁边有人打趣道,“我看你现在最该操心的,不是自个儿下地,而是怎么把你家那七八个奴僕给教会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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