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实验 - 归笼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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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辆快速驶离了那片贫民窟,喧闹声消失,熟悉的苦艾酒气味萦绕在身边,丽娜漂浮了好久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但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放在腿上的手指犹豫着想要去触碰那双黑亮的皮鞋,却又迟迟不敢。双膝陷入地毯柔软的纤维中,两条腿分开到最大限度,一股股热浪从下体传出,小穴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金属打火机在修长的手指中转动,丽娜大着胆子偷偷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她立刻屏住呼吸挪走视线,指尖不自觉地掐紧大腿根的软肉。
    “啪嗒”声中,青色烟雾缓缓上升,她犹豫着挪动膝盖,见索伦没有阻止,便张开嘴仰着头来到他的腿边,依然保持着下垂状态的双眼紧盯着暗红色的雪茄头,手指摸索着捏住他的裤脚。但当指尖触碰到他的小腿时,手背被皮鞋压在脚底,转动碾压间,细碎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传出。
    “啪!”一个巴掌没有任何预告地落在脸颊,丽娜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但手依然被踩着。刺痛中,坚硬的花纹像砂纸打磨着柔嫩的手背,她抽泣着不敢挪动身体。
    “一条偷跑了几个月的野狗,还敢乱碰主人?脏死了……”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丽娜咬住下嘴唇,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太大声。
    滚烫的烟灰落在身上,她害怕地抖了一下。最折磨人的无异于不知道悬在头顶的刀何时落下,她忍着手指的疼痛,抬头亲吻那双黑色的皮鞋。
    暗红的烟头在她的身上划过,痛苦的尖叫声中,她本能地向后躲避,但身体被两只脚踩在地上,索伦冷笑着用雪茄在她身上勾画出灰色的线条。
    “腿打开!”在烫了两次阴蒂后,他手指捏着雪茄,鞋尖抵在缩紧的穴口研磨。“一会儿别乱动……烫出疤来,就直接滚蛋,不要再指望我会收留你。”
    灼热靠近下体,丽娜紧张地闭上眼睛,双手扒住大腿根,感受着刺痒从身体深处传来。粗粝的外表摩擦着湿透的黏膜,燃烧的烟丝在身体的颤抖中剥落。丽娜可以闻到烟草和体液融合的味道,索伦盯着交合处渗出的青烟,鞋尖抵在她的小腹,缓缓转动。
    “离开主人的日子,好过吗?”雪茄在缺氧的环境下很快熄灭,丽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摇着头抱紧索伦的脚踝,“小套子好想主人……”
    “还知道你是小套子?”鞋尖挑逗着藏在薄皮下的阴蒂,“鸡巴套子脏了该怎么办?”索伦眯起眼睛,阴蒂尖在他的玩弄下顶出了软皮,丽娜的屁股微微抬起,她抬头想要亲吻他。索伦终于施舍地把手悬在空中,她立刻探着身体伸长舌头含住吮吸。
    “看在你不是主动要跑的份上,暂时饶了你。”正在做吞吐的头停住,丽娜不敢相信地看了索伦一眼,但他眼底的狠厉还是让她的心提了起来。“不过脏了的套子,必须洗干净才可以再用,这点你没有异议吧?”他放缓语气,抽出沾满津液的指尖,略带嫌弃地挤着丽娜涨起的双乳,用喷出的乳汁冲洗着手指。“本来是想让你做我的专属套子和奶奴的……现在只能勉强洗洗手和脚了。”
    “对不起……主人……”丽娜愧疚地低下头。
    医院里,临时接到电话的院长,焦急地做着安排。深更半夜被叫回来的医生护士,虽有抱怨但也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谁也不想因为一个不必要的失误被惩罚甚至丢了工作。
    当骨瘦如柴的丽娜被送进来时,那些一直给她身体做护理的医生护士倒吸了口冷气。医生看着索伦提前通知的项目,犹豫片刻敲响院长办公室的门。
    “你不去照顾病人,跑这里来干什么?”看到来人的院长,起身就要把医生推走。
    “可是……我怕出事……”医生努力挣脱院长的手臂,想和索伦沟通具体细节。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那么多废话!”院长陪笑着对坐在沙发上的索伦鞠躬,同时低声训斥医生。
    “有什么危险?”听到他们对话的索伦起身踱步到两人身边,他一手搭在院长的肩膀上,面对愁容满面的医生,礼貌地问,“你刚刚说小狗会有什么危险?”
    “呃……”医生看了看冲自己挤眼睛的院长,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病人现在身体太虚弱,您要求的项目强度有些大,我怕她昏迷或者出现意外……”
    “昏迷……”索伦摸着下巴小声重复,“那就还像以前,不打麻药了,这样就不会昏迷了吧?”
    “啊?”医生愣住,“我……呃……确实会……好一些……但是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好了好了,就按索伦先生要求的做,不打麻药,你快去!别让先生等急了!”院长及时注意到索伦脸色变暗,他推着医生走向门外。“你快去!别弄死就行,其他的都按照客人的要求做!”
    巨大的单面镜后,索伦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目不转睛看着被束缚带捆绑在诊疗床上的丽娜。加了浓度的药水均匀涂抹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喉咙深处和阴道里都没放过。虽然卢恩从没碰过她的子宫口,但索伦还是让医生打开宫颈,将液体灌入子宫清洗。
    沙哑的喊叫声从走廊传到索伦耳中,院长擦着额头的汗水,紧盯仪器上的数据。残忍的画面他不愿意多看,但也暗自担心丽娜可不可以撑过这一场酷刑。所有的药水都按照索伦的要求,调到生理承受的极限,她的心跳快速上升,院长扫了一眼面露笑意的索伦,手指敲了几下木桌子。
    在等待药水发挥作用时,眉头紧锁的医生来和索伦汇报情况。“病人目前还算稳定……”说到这里,他扭头看向床上脸色惨白的丽娜。她已经叫不动了,像只待宰羔羊,空洞无神的双眼紧盯着那几盏刺眼的灯,身体会下意识抽搐几下。
    “不过根据目前观察到的情况,她应该没有吃过您提到的药,奶水供应量还算充足,所以催乳针不需要加大计量。”
    “没吃过?”索伦抬眉看向医生,他肯定地点点头。
    “倒是够乖的。”像是自言自语,索伦放下手中的酒杯,推门进入泛着刺鼻药水味的诊疗室。
    他问清楚药水还要作用的时间后,赶走了房间里的医生和护士。院长见状,立刻关掉单面镜的开关,只留一个人监测丽娜的身体数据,带着其他人等候在走廊。
    “小套子,”索伦坐在床边,指尖擦掉丽娜头顶的冷汗,“再忍忍。忍过去,你就彻底干净了。”
    涣散的双眼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缓缓聚焦,哭哑的嗓子尝试发出声音。被药水浸透的身体,不动都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里,可她仍然想起身,但束缚带紧紧控制住她的身体。“主……”
    “乖,不说话……”他俯下身捂着鼻子凑近,丽娜激动地看向索伦,干涩的眼睛又流出两行清泪。
    “主人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掌心悬在乳肉上方,偶尔拨弄下凸起的乳头,“卢恩给你的药,你没有吃吗?”
    没想到他会提起卢恩的名字,丽娜喉咙一紧,原本看着索伦的眼睛心虚地挪开。“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索伦猜到她会回避,用指尖捏住乳头快速拧转,“不怕……我就想知道,你吃没吃他给你的药,就是阻止产奶的那个?”
    丽娜盯着索伦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他真的没有生气后,头轻轻摇动,索伦瞬间松了口气,“真是主人的乖套子。”
    因为有索伦陪伴,丽娜觉得不再那么难熬。被药水刺激的神经末梢,在他的轻抚下减缓了颤抖的频率。而他时不时揉捏乳头和阴蒂,快感和痛感交织间,丽娜张开手指大口吸着气。
    药水被身体都吸收后,索伦暂停了治疗。他叫来了一桌丰盛的餐食,主动抱住虚弱的丽娜,一口一口咀嚼后吐到她的嘴里。闹腾了好几个月的胃终于不再反酸,丽娜激动地吞咽着裹满津液的食物残渣。在索伦让她跪在地上时,丽娜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主……主人不嫌弃小套子了吗?”
    “洗干净了……就还能勉强用用。”他笑着揉揉她的头顶,低头看着丽娜着急地寻找拉链。含住龟头之前,她先虔诚地闻了闻思念许久的味道,才小心翼翼双手捧着半软的阴茎,收好牙齿含住。
    舌尖在冠状沟和系带处扫动,丽娜轻吮着龟头,手指沿着微鼓的膀胱轻按。带着酒精味的尿液几秒后冲入口腔,她贪婪地做着吞咽。直到索伦尿完,丽娜舔了好久都不愿意松开。
    “好了,可以了……”他强行捏开她的嘴角,示意丽娜再爬回到病床上。
    “还有一些你以前做过的项目,做完之后就可以回去了。”索伦站在床边,抚摸着被药水烫得发白的肌肤,光滑的触感下,她因为疼痛而忍不住颤抖。“既然小套子这么乖,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指尖停留在乳头上,丽娜屏住呼吸,等着索伦接下来的话。
    “还要不要打麻药?”
    她想都没想就摇头,索伦忽然凑到跟前,丽娜害怕地咬紧下嘴唇。“为什么不要麻药?”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捏紧乳头用力一拧,“不怕疼吗?”带着玩味的声音中,他站直身体,看着丽娜双手捂着被掐红的乳头低声呻吟。
    “嗯?为什么不要麻药了?”他逼问她,丽娜满含内疚地抬头,含住他的手指轻吮,“小套子不配……小套子要赎罪……”
    舌尖被他的两根手指钳住用力拉扯,丽娜忍住想向后躲的冲动,张开嘴由着索伦将那条软舌扯到最长。“赎罪……”他轻声重复着她的话。在干呕声中,手指压着舌苔,指尖顶入深处,拨弄着喉咙口的软肉。丽娜用鼻子艰难吸气,努力忍住呕吐的感觉,泪水、口水滴了一身。
    “还不错,”指尖刚离开唇瓣,痰便落入她尚未闭合的嘴中,热黏的羞辱瞬间铺满舌面。“还没完全退化。护理好身体,早晨来伺候我。希望你还记得之前的规定。”话音刚落,他就转身离开了。
    医生护士再次进来,那些熟悉的仪器摆在身边。刺痛中,丽娜努力通过空气中残留的苦艾酒气息缓解身体的不适。
    时间紧张,为了赶在索伦睡醒前把丽娜及时送回他的身边,医生硬着头皮把好多本应分开的项目合并在一起同时进行。身上正被高频细针滚过,g点和阴蒂就先后注射了玻尿酸。丽娜疼得颤抖不止,护士收紧了束缚带,让她再没办法活动一点。
    在太阳移动到头顶前,索伦规定的项目总算都做完。不停催促的司机,不顾丽娜双腿还在打颤,拉着身着礼服的人快步走向停在门口的车。他看着她因为过度操作泛着青白的皮肤说,“索伦先生吩咐,这次可以不用跪着。”临上车前,他还好心扶了一下马上要摔倒的丽娜。柔软的座椅中,她不敢完全陷在舒适的靠垫中。丽娜局促地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压得很低,余光注视着外面越来越繁华的街景。
    当车开进那片别墅区,她害怕又有些激动,急促的喘息声在车里格外明显,司机透过后视镜撇了一眼。
    跪在门口的女仆,神情复杂地搀扶着丽娜走进那栋奢华的建筑。身上的衣服和磨人的鞋子在门口脱掉,她赤身裸体沿着厚实的地毯爬进索伦的房间。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丽娜的心不自觉地加速。索伦还在沉睡中,她放轻脚步,缓缓挪动到他的床边。本来守候等着服侍晨勃的女仆,立刻做出阻挡的架势,但阴蒂被她出其不意掐住拧转,女仆轻声哀嚎退下。
    在爬上床前,丽娜扫视了一圈身后跪着的女仆,她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她轻扯嘴角。
    残酷的训练已经刻入骨子,她不动声色钻进被子,绕开给他暖脚的女仆,含住那根勃起的阴茎,舌尖轻扫马眼,溢出的液体在唇齿间留下思念许久的味道。
    在等索伦醒来的功夫,身体上持续不断的痛感,让丽娜焦躁不安。只要周围安静下来,和卢恩在一起的日子,就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她感谢他,但也清晰意识到逃脱不了索伦的控制。丽娜劝自己尽快认清现实,她的身体和心理都离不开他,而卢恩……一滴眼泪划过眼角,她快速擦掉。那个不属于她的梦,该尽快忘了。
    充当脚垫的女仆不知道刚刚外面发生的变化,她在索伦收起脚掌时,试图和丽娜争夺服侍晨勃的位置。然而早有准备的她在脚边刚有动静时,就将女仆踢到了床下。
    “咚”的一声吵醒索伦也吓坏了女仆,她们立刻头贴地毯,生怕他的怒火扯到自己身上。
    掀开被子正要发火的人,被丽娜可怜巴巴的眼神逗笑,他揉着她的脸颊,怒斥那些女仆,命令她们去管家那里领罚。
    丽娜乖顺地裹紧阴茎做着吞吐,余光盯着悻悻离开房间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前一晚在爬向那辆车的时候,潘多拉的经历,以及后来在索伦身边的种种,都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丽娜想明白了,这就是命,既然挣脱不了,那就尽量让自己活得舒服一些。
    所以她不顾一切抱紧索伦,知道会疼的浑身痉挛,也毫不犹豫选择他喜欢的不要麻药。至于那些女仆,她不喜欢现在的做法,但也不愿意再忍了。她要在索伦对她还没失去兴趣之前,借着他的权威让她们低头。
    目光随着最后一个女仆离开而收回,索伦已经重新躺下,口中的阴茎抬头肿大。她摇晃着头向下压,手指沿着会阴处游走,感受筋络的跳动和皮肤的紧绷。被药水冲洗过的喉咙异常敏感,但丽娜不顾撕裂的疼痛,屏住呼吸将阴茎送入最深处。
    舌头围绕着滚烫的棒身艰难移动,眼眶因轻微的窒息感而泛红,她没有后退,反而将头压得更低。硬物整根塞入口中,鼻尖陷在坚硬的毛发间艰难吸着稀薄的空气。
    两条腿交叉在后背,索伦的手指插入她干枯的发丝间扯动,喉咙痉挛地收缩着,柔软的内壁被龟头裹挟着变了形。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打湿了他的毛发,“很好……还没忘怎么伺候人。”他用力向上顶,丽娜紧闭双眼忍受着剧烈地冲击。粗硬的根部撕扯着嘴角,更多唾液被带出,水声、肉体撞击声和破碎的呜咽声从被子中传出,索伦看了一眼枕头旁震动的手机。
    他猛地抽出跳动的阴茎,将气喘吁吁的丽娜拉到身边。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打开了公放模式。
    短暂的沉默后,他“嗯”了一声,被压在身下的丽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本能地讨好他。强忍身体的疼痛和不适,颤抖的唇瓣贴在索伦的锁骨上轻吻,舌尖尝到咸涩的汗液,鼻子贪婪地吸着苦艾酒的气息。
    “你在哪?我要见你。”熟悉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丽娜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她一动不敢动,急促的呼吸放到最缓。然而索伦抵在穴口的阴茎突然发力,刚做过紧缩的阴道内壁被粗暴撑开,娇嫩的软肉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碾过,疼得丽娜眼前发黑。“啊……”一声痛苦的哀嚎冲破喉咙。
    “你……你在干什么?”诡异的声音让卢恩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皱着眉头看了眼亮起的屏幕,反复确认自己是否拨错了号码。
    索伦轻笑一声,手掌扣住丽娜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胯下。“刚睡醒还能干什么?”他的语调慵懒,动作却凶狠地像是要凿碎她的内脏。打过玻尿酸的敏感位置在猛烈冲击下酸胀发麻,内壁不受控地痉挛。她咬紧牙关,但细碎的呜咽声还是混合着黏腻的水声,清晰传到了电话那头。
    “别挂电话……”索伦猜到卢恩要做什么,低哑的声音中夹杂着轻微的嘶吼,“好好听听,你当宝贝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一抹残忍的笑容从眼角划过,他抽打着丽娜泛红的脸颊逼问她,“告诉他,你是什么?”
    “小……小套子……”丽娜嘴唇颤抖着,不敢违抗索伦的命令,又不想伤了卢恩的心。她的声音很轻,索伦不满意地又甩了她两个耳光。这次他的力气很大,嗡嗡的耳鸣声中,他俯下身紧贴在她的耳边,“还想让我继续替你出头,就把你可笑的羞耻心放下……”热气喷在耳廓上,近乎温柔的声音中,丽娜的心跳快了半拍。
    她眨眨眼睛,缓缓扭头,对上索伦带着讥笑的眼睛。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但又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索伦暂停了下体的撞击,龟头恶意抵在花心口,缓慢研磨着耐心等她。
    “我是……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丽娜闭上眼睛,哭着对空气大声说,她尽量不去想电话那头卢恩的表情。
    “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感受到花心开了一个小口,龟头强行挤了进去,她疼得浑身痉挛,指甲陷入掌心。“大点声,喊出来。”他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命令着。
    “我是……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她崩溃地大声喊着,话音未落,龟头狠狠凿进最里面。还没恢复的身体被强行撑开,疼痛像电流窜上脊背,她失控地尖叫着,但索伦没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他掐着她的腰,抽送的节奏又快又狠,敏感的身体机械地收缩,疼痛盖过了快感,丽娜的呜咽声被撞得稀碎。
    “继续说!”汗水砸到她的脸上,索伦用力揉着被绳子挤住奶头的乳肉。“还算乖,”指尖拨动着发紫的乳头,“知道发情的母畜不能随便流水。”在丽娜断断续续重复的时候,他像揉面团一样将涨满奶水的双乳揉成不同形状。
    “听到了吗?”索伦看着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冷笑着对卢恩说,“你情我愿的事,她让我爽,我给她钱。你非要横插一杠,逼得我对你用那些手段,值得吗,为了个鸡巴套子……”宫颈口的软肉突然绞紧,索伦看了眼身下泣不成声的丽娜,她还在重复着那些自辱的话。“两个小时后,来我家找我。”电话挂断,低吼声中,子宫深处传来撞击的声音。
    最后冲刺中,索伦报复性地故意抽出整根阴茎又狠狠捣入。宫颈口被一次次强行撞开,丽娜怕扰了他的兴致,手指攥紧床单,嘴里尽量发出甜腻的浪叫声。
    白浊射入最深处,丽娜在疼痛中模仿高潮的韵律收缩挤压,战栗着夹紧那些粘稠温热的液体。索伦咬住乳尖的瞬间,铁锈味在舌尖蔓延。补充过催乳素的双乳,此时涨满奶水,细线深陷在乳头根部,没让一滴奶水溢出。“为什么要捆着?”他含住肿胀的乳晕含糊地问道,舌尖抵着乳头细细描摹。
    宫口仍在不自觉地吞咽阴茎,丽娜双手捧着沉甸甸的乳肉,青紫色的血管在透光的皮肤下清晰可见。“怕……”她瞳孔中浮现出一抹娇羞,“怕脏了主人尊贵的身体。”
    “你倒是聪明,知道我嫌你恶心。滚下去跪好。”索伦抽身时带出混着血丝的粘液,他冲着还在床尾不愿下去的丽娜残忍踢了一脚。头顶的呼唤铃按下,等在门口的女仆陆续爬进来。有人为他清理下体,手拿银梳子梳理弄乱的阴毛,也有为他按摩头顶,喂食乳汁。
    “主人……”在一个女仆强行掰开丽娜双腿时,她躲避着想找索伦求助。但他只轻轻一撇,按住侍奉晨尿的女仆说,“让她舔,跑了几个月了,能操你就是恩赐,精华还想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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