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修炼进度推到尽头 - 第540章 踏碎天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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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0章 踏碎天街
    黄巢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冷扫长安大街小巷,
    「传我命令。」
    他的声音低沉透著无尽威严,「长安城內,凡五姓七望及高门甲第者,毋论男女老幼尽皆屠之,搜其楼阁掘其地窖,一个都不许放过!」
    其身旁一眾鬼面兵,立刻高呼「领命」策马奔去。
    要时,数千鬼面军就如十数条蛟龙般,分队列组冲向长安城內各个角落。
    阵阵喊杀呼喝声,亦隨马蹄声急,连绵不绝而起。
    同时那手痒难耐的黄巢,也选了个鬼面军队伍,一同杀向某个贵胃府邸。
    而其选择的目標,便恰好是那曾经构陷坑害过他的卢氏家族。
    一阵疾驰后砰!
    黄巢砸开卢氏宅邸高门,便见其內金玉盈室好不豪奢。
    那卢氏家主则身著紫袍,正满面肃然气息沉凝的立於府內中堂。
    这家主见著黄巢后竟毫不畏惧,踏前一步就指著其鼻尖怒喝:「尔等贱·
    话音未落,黄巢便刀光一闪,將此人脑袋斩落在地,其脸上犹带惊不信之色。
    而他大好头颅一落地后,脖颈腔子里就立时喷血三尺,污了那堂前『诗礼传家』金匾,淋得一片脏红。
    府內其他卢氏族人,见此惨状则纷纷大恐,全数惊叫哀豪著伏地求饶,许多胆小女眷更是直接晕死过去。
    黄巢冷眼视之,淡漠言道:「尔等代代传家的诗礼,可曾饱过城外饿之腹?」
    无人应答。
    「尔等名为贵胃实为蛀虫,吸食民髓蛀空社稷,罪该——-万死黄巢冷冽下令,「杀!」
    眾兵得令,囊时就如虎狼冲入羊群,开始乱刀砍杀起来。
    很快的,那一个个昔日的贵胃子弟,便在士兵们的屠刀劈斩下尽化肉泥,那百姓可望不可即的金玉古玩则俱化粉。
    昔日宴饮歌舞的庭院亦被血水覆盖,那铺在地上的名贵蜀锦,也在污血肉屑下涂抹下,变的泥泞脏烂不堪。
    与此同时,那遍布整个长安城各府各邸內的杀戮,亦不比这一处卢府差到哪儿去。
    短短时间里,鬼面军所过之处,那一座座雕樑画栋就尽染血色。
    居於其间的门阀贵胃们,则仓皇如丧犬,一个个藏於深阁匿於金窖,生怕被抓被杀。
    然则无论他们如何藏匿,在感官能力超越常人的鬼面兵面前,却全无任何作用。
    鬼面军如汹涌潮水,迅速將那些高门大院团团围住,尔后暴力撞开朱红大门闯入当中当鬼面军们一入门户后,便效率极快的从府邸深处揪住那些老少贵胃,如宰猪杀羊般就地砍死。
    而面对土兵们的砍杀,这些昔日高高在上视黎民如草芥的公卿贵女们。
    往日里掛在脸上的傲慢与囂张,此刻亦全然不见踪影,俱被满满的惊恐取而代之。
    他们一个个衣衫凌乱髮髻鬆散,皆匍匐於地涕泪横流,彼此挤作一团磕头如捣蒜,求饶声不绝於耳:
    「军爷饶命!」
    「我是府內僕役不是少爷——
    「我愿献出所有財货只求」
    「我家里有秘宝...
    1
    「妾身蒲柳之姿愿献身军爷」
    当然,也有一些贵胃生性狂妄,即便死到临头也依然大言不惭,或者负隅顽抗:
    「你们不能这样!」
    「我乃名门之后」
    「你等简直无法无天—」
    「尔等好大胆量竟敢动小爷我!」
    「你们可知我爹是谁?!」
    而无论他们说什么样的话,最终却都被鬼面兵们沉默著一刀刀砍下头颅,如同皮球般滴溜溜四处乱滚。
    那汨汨血肉亦越聚越多,在地面上匯成一条条小溪,与哭喊与求饶声交织著,流向府邸外的大街上。
    於是那昔日冠盖云集,钟鸣鼎食的五姓七望府邸,今朝便尽数倾颓,诸家府邸,皆成修罗场。
    而长安街市里,原先若寒蝉,藏在门缝窗后窥视的百姓们,则隨著时间流逝,变的不再那么担心受怕。
    因为他们发现,这伙面相挣拧的陌生军队,杀的全是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贵胃豪族。
    这些平时不可一世的高门大户子弟们,如今竟宛若猪狗般被肆意屠著,紧裹华贵衣衫的残尸,亦被隨意丟弃看。
    还有那一间间往常紧锁的豪府仓库,竟也被这些陌生军队全部打开,里面堆积如山的財帛米粮,都被抬出散布在街市上。
    终於,不知何人突然打开自家陋室屋门,衝著路过的鬼面队竖起拇指大喊道:「军爷,杀的好!您杀的好呀!」
    这一下子便像捅了马蜂窝般,各条大街小巷原先藏匿在自家破屋烂房里的百姓们,俱都涌出家门对著鬼面军,对著街上贵胃残尸高喊:
    「杀的好!」
    「杀的好啊!」
    「大王万岁!」
    「天杀的崔家四郎,抢我孙女,报应啊!」
    「狗日的郑家七郎,占我祖地,打残我儿,死的好,死的真好!」
    「报应啊,都是报应,老天开眼吶!」
    叫哄闹间,便有无数衣衫槛楼的贫民衝出陋巷,涌向了那些曾经高不可攀的豪府朱门。
    一入门后,他们便开始爭抢那些散落在地的粮食布帛。
    更有甚者,竟对著一具具贵胃残尸唾骂踩踏。
    奋力踩碎那些象徵权贵的紫袍华服,与金纱帽冠。
    残阳如血,一片殷红。
    血色夕阳下,黄巢骑在马上注视著这座长安古都的纷乱,眼中闪烁著深邃玄光。
    「还不够,不够极端。」
    他喃喃低语道,「唯有足够极端,极端到无可理喻,极端到令后世之人膛目结舌的事跡,才能诞育出极端强大,强大到逆天的宝具。」
    黄巢或者说厉孩分身,其在此方世间一直以来的种种行为,都是为了构筑英灵技能、
    特性和宝具。
    而现在黄巢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所做下的屠杀五姓七望之举,正在为某种极强大宝具诞生,提供著营养。
    只是他亦能感觉到,单单只是屠杀五姓七望,尚不足以完全铸就出这件逆天宝具。
    黄巢还需要做更多,需要杀更多。
    「我已经『看』到了,『看』到了这件宝具的本质。」
    他看著夕阳低语喃喃道,「是公平,一种罔顾一切不计后果的绝对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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