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修炼进度推到尽头 - 第590章 王者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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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0章 王者之宴
    喻阴阳塔內某一角落,时空骤然扭曲,黄巢骑著乌騅马徐徐显现。
    虚尘子与唐赛儿:“!!!”
    噗通!
    唐赛儿无法自控的突然跪倒,五体投地的拜往黄巢方向。
    “怎么会—”
    她全身战慄声音颤抖,“为—为什么我会跪下?!”
    “唔~”
    黄巢定定看向这个一副非僧非道打扮的女人,悠悠说道,“我能清晰感觉到,你与我—存在有某种极深联繫。
    似乎我的存在,使你本体的部分灵基得以存在,所以我若撤掉这一联繫,你那份因我而存在的灵基,亦將不復存在。”
    “不要!不要这样!”
    唐赛儿惊恐大叫,“求求你,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啊!”
    作为白莲教地位甚高的佛母,唐赛儿修炼有多种术法。
    而其中造就了她,令她得以成为佛母的,则恰恰是那几门,与黄巢密切相关的术法。
    更准確来讲,是以神祗化黄巢为信仰主体的神道一类术法。
    所以一旦黄巢这边,单方面否掉唐赛儿的信仰。
    那么作为以『白莲教佛母』这一概念,存在於世的唐赛儿。
    亦將迅速支离破碎,无可挽回的陷入灵基崩坏的危险境地。
    届时,作为云中客的唐赛儿及其本体,还能不能继续存在下去,便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號了。
    “自杀吧,退出战场。”
    黄巢轻笑道,“我可以饶你本体一命。”
    “是是是!”唐赛儿连连点头,“我这就自杀,这就自杀!”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已顾不上其他,当即掏出两柄鸳鸯鉞,就一鉞砍颈一鉞刺胸,果断自杀。
    “等等。”
    黄巢出言打断道,“把其他云中客所在位置告诉我,你再死也不迟。”
    “666层时空。”
    唐赛儿脱口而出道,“吉尔伽美什、铁木真、刘玄德,这三人都在那里。”
    “哦?”黄巢剑眉一挑,“他们仁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是命运的指引。”
    唐赛儿沉沉道,“这三人皆是王者,而王者必会被王者所吸引,最终-王见王匯聚一堂。”
    “好。”黄巢頜首,“你可以自杀了。”
    听闻此话,唐赛儿当即向他恭敬一拜,再度拿出鸳鸯,对准自己果断自杀。
    喻一自而死后,唐赛儿就霍然爆散成缕缕光尘,消失在了阴阳塔內。
    而在她彻底出局后,黄巢则又將目光,移向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语,假装畏惧实则麻木的虚尘子:
    “你很有趣,我已很久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了。”
    “这———”虚尘子愣了一下,旋即又赶紧装作惊恐道,“贫道—贫道没有听懂您的意思。”
    “你是个空心人,一块不诚於自己的死木。”
    黄巢慢悠悠道,“你不知自己为何而活,亦不知这世间的存在有何意义。
    但又不愿死去,不捨得那偶然一现的愉悦,你———.可真是虚偽又丑陋啊。”
    显然,他一眼就看穿了虚尘子的本质。
    “所以—
    黄巢隨手从【崔尤秘窖】里掏出一柄远古神兵,当螂一声扔在虚尘子面前,淡淡道,“自杀吧,別继续污染我的视野了。”
    “可是.“”
    虚尘子並未拿起神兵,他迟疑道,“唐赛儿既已出局,我对您也就无甚威胁了,为何您为何非要我死呢?”
    “我习惯了。”
    黄巢理所当然道,“一直以来都无人可阻我意志,所以我已习惯如此霸道行事。”
    说到这里,他定定看向虚尘子的双眼:“要试一试违逆我意的后果么?”
    这一刻虚尘子在对方眼中,竟看到了一方活地狱。
    里面充满了各种极尽残酷,残酷到甚至可以击碎他麻木本质的折虐手段。
    於是,虚尘子恐惧了。
    从不知恐惧为何物,一直被虚无充满灵魂的虚尘子,竟感觉到了一股近乎物理性刺痛的极大恐惧。
    “我—”虚尘子喃喃道,“我自杀。”
    说著,他便拿起了那柄远古神兵,对准自己的脖颈,奋力一砍。
    噗一血水喷涌,人头落地。
    虚尘子,自杀而死,死在了黄巢面前。
    而黄巢淡淡警了一眼他的尸体后,就驾驭著乌騅马,扭曲时空离开了这座阴阳塔。
    冬木市,666层时空。
    夕阳黄昏下,静謐的公园深处。
    吉尔伽美什、孛儿只斤·铁木真、刘玄德三人,则正在一座宽阔亭子里,进行著一场王者之宴。
    “既称王宴,何必学那汉人拘礼。”
    铁木真抖了抖身上的狼毫大擎,拍开一坛烈酒道,
    “饮!
    说著就举坛长饮,且边饮边道:“吉尔伽美什,你先前曾说,自己的宝库藏尽世间珍玩。
    那么你可曾饮过这一坛草原灼心烧,此酒入喉如刀刮骨肉,如此才配得上君王之魂啊。”
    “杂修。”
    一身金甲金髮,斜靠在金色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捏著金杯蔑笑道,“这种给牲畜喝的饮品,
    也敢称酒?”
    说著,便凭空拿出了十几件镶满宝石的华丽金质酒瓶,淡漠道:“和这神代琼浆相比,人世间一切酒水都是垃圾。”
    听闻此言,坐在另外一边的刘玄德平静道:“玄德认为,仁心澄澈时,哪怕白水也胜琼浆。”
    “嗯?!”
    吉尔伽美什与铁木真齐齐一,旋即放声大笑,“仁心?哈哈哈真是笑话。”
    “愚蠢,王应如套马杆,住想要的便绝不放手!王若不残虐不冷血不掠夺,那与圈养羔羊何异?!”
    铁木真戾笑道,“本汗的苍狼白鹿旗插到哪里,哪里便是长生天赐下的牧场,而那片牧场上的一切东西亦归本汗所有!”
    他忽然指向刘玄德:“倒是你!一个被所谓仁德之心冲昏头脑的蠢女人,携民渡江?三让徐州?哈哈哈~你可知晓,慈悲於王者而言便是墓碑!”
    “杂修。”
    那吉尔伽美什更是大肆嘲讽道,“真正的王,应让眾生万物皆按其心意运转。
    而你刘玄德,这种哭啼村姑,根本不配当王,还有你铁木真~”
    他警向狂饮琼浆的铁木真,冷嘲道:“人世间一切珍宝奇物,皆由我的宝库中流传而出,所以你征服世间掠夺珍宝的行为,便和徘徊在我脚下,等著我扔骨头的野狗无甚区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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