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64章 滴滴代跳?狼队精彩发言(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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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滴滴代跳?狼队精彩发言(求追读)
    “第一张警徽流验5號九千大哥,这傢伙首置位发言就点我不好,还认为10號可能要跟我对跳,不太清楚是什么,所以我就去验一下。”
    “至於第二警徽流为什么要验11號,这就是隨便摸的了,没什么心路歷程,希望11號你如果是好人的话,能把票投给我吧。”
    “其他就没什么了,7號是我摸出来的金水,我不会在第一天去盘他是否为窥视者,他如果是窥视者,那么自然会有他的操作,我就当他是在我后置位可以帮我总结的真金水,我拿到警徽之后,7號也能帮我带队,过。”
    6號夏波波的发言没有太过冗长。
    毕竟她不是真的预言家,这波跳出来也是为了让王长生找到自己。
    如果王长生是狼,那么有可能会掂量掂量是否直接让狼队安排她来起跳。
    但如果7號是好人,她自然也没必要强穿预言家的衣服。
    所以中规中矩的將预言家发言聊一遍,就已经足够了。
    她现在重点需要去听的是王长生的发言。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顿了顿。
    他知道6號玩家的身份。
    也知道她大晚上窥视了自己。
    而自己又是预言家,第一天虽然摸到了一张查杀,但狼队的实力不容小覷,他若是想在发言上让其他好人认下自己,滴滴代跳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仔细思索一番。
    王长生还是决定赌上一赌。
    没办法,他上家是窥视者,自己又是预言家。
    这种天时地利,不打波配合,实在是可惜了。
    “7號玩家发言,我觉得6號像预言家啊,倒不是因为她发了我金水,只是我抿她不像狼,那么她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窥视者。”
    “但6號的发言对於警徽是有渴求度的,所以我也不太认为她能拿得起一张窥视者牌,因此在我的视角里,6號直接把金水发到我的头上,我认为她的预言家面很大。”
    “前置位,6號要验5號,怎么说呢,他第一个起身发言聊我为什么看他,但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当然我不是在打伱5號的意思,你第一个发言明显是在找狼,所以我觉得6號你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必要去开验这张5號,我认为他像一张好人牌。”
    王长生笑了笑,让6號不要把目光放在5號身上。
    “你想让我带你贏,这实在是有些夸张了,我也只是一个新人玩家而已,你想贏的心情我很理解,我也愿意尽力为我们好人做出贡献,但你验出我是金水,你也不能直接躺平的,毕竟你是预言家啊。”
    “然后我开牌的时候確实抿了5號,不像狼人牌,倒是他旁边的4號玩家,给我感觉不太好,摘盔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异样,不太自然。”
    “所以我觉得相比於5號,6號你更应该多听一听这个4號的发言,我认为他是狼。”
    “除此之外,8號、12號像是有身份,你也可以多关注关注,至於5號玩家,我认为的一张好人牌,觉得10號可能要起跳,那就听听唄,如果10號起跳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那我就直接死站6號玩家的边了。”
    “我认为5號是好人,4號像狼人,8號、12號有身份,当然这也不是你们的轮次,且10號起跳,我会站边6號,10號不起跳,8號跟12號起跳的话,我还是会选择站边6號,因为这两张牌我虽然抿的有身份,但绝对不是预言家,外置位的牌起跳的话,我会单听两个预言家的发言站边。”
    “这轮6號拿到警徽之后,今天警下投票我可能会举票4號玩家,出完他,8號跟12號再跳身份也行。”
    “过。”
    其实在6號跟7號彼此的视角中,双方都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在王长生话音落下之后,6號右手撑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倀鬼,来自万妖之国战队。
    他看起来颇有些阴鬱,与乌鸦那种老神在在不同,这个人一看就很精明的样子。
    他打量了一眼6號跟7號,眼睛微微眯起。
    “6號查杀,警徽流开一张7號,再开一张11號。”
    8號倀鬼选择了原地起跳。
    前置位的5號跟7號都点了10號,而他们夜间打的格式也確实是打算让10號起跳的。
    但是坐在狼人杀的桌子上。
    局势永远都会不停的变化。
    很显然,他们现在如果还让10號原地干拔的话,外置位的好人恐怕很难能站狼队的边。
    再加上6號、7號的对话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这碗金水难道接的就这么快?
    预言家就这么好分辨?
    这两个傢伙该不会是在滴滴代跳吧?
    基於种种原因。
    8號决定由他来起跳。
    反正先跳一波再说。
    大不了一会儿退水。
    反正这是窥视者的板子。
    上来把局势搅乱就对了。
    此时场上的眾人心思各异。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6號、7號以及8號之间流转。
    首先在好人的视角里。
    6號起跳预言家,8號发6號查杀。
    6號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窥视者,要么是狼人。
    而8號则要么是狼人,要么是预言家。
    因为6號发的是金水,如果他身为窥视者,有可能起身跳一个预言家发自己窥视对象金水。
    那么8號发出一张查杀,几乎就不可能做得起窥视者了。
    所以8號如果是预言家,那么6號就是狼。
    8號是狼人,6號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窥视者,8號和6號很难做成狼踩狼。
    毕竟6號发的7號金水已经在前置位就果断站边了6號。
    因此6號如果是狼,那么7號也得为狼。
    也就是说。
    要么6號跟7號同时为两个好人,要么同时为两个狼人。
    8號倀鬼继续开口:“6號作为我的查杀牌,发7號一张金水,7號直接就干了,那么在我的眼里,7號大概率就是6號的匪配。”
    “且7號认为8號、10號、12號三张牌起跳都不能成为预言家,只剩下1號、3號起跳你可能会听一听,那你倒不如乾脆直接说你就死站边6號。”
    “且6號是往后置位丟金水,儘管在总决赛的场上,大家的抿人能力也都算是一流的,但我也不信她就一点不怕发到我真预言家的头上。”
    “因此不论7號是不是6號的匪配,我认为后置位是开少狼的,6號特地点了警下的11號,说是单纯为了要票,那么其他警下的牌你又为什么置之不理呢?”
    “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就开这张7號,確定他到底是不是6號的匪徒同伴,第二警徽流就开这张11號。”
    “前置位的5號我偏向於是张x偏上的牌,但是7號保了5號,两个人又都点了10號,所以一会儿我会重点听一下10號玩家的发言,来確定一下5號玩家的身份。”
    “还有一件事,我对话一下你这张4號牌,6號悍跳发的金水7號打你为定狼,那么我白天不管7號究竟是狼是好人,也不管你是狼是好人,你是要跟著我站边的,警徽票上给我,然后今天全票把这张6號牌打飞,如果你4號敢变票,女巫晚上可以选择送他一瓶毒药,不是狼就是狼混。”
    “我是预言家,警下的11號,你是我第二警徽流,我看一下你一会儿会投票给谁,另外其他警下的牌也请將票投给我,过了。”
    8號倀鬼的发言很用力,也很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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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在他的视角里。
    窥视者很有可能开在6號。
    而7號是作为预言家在跟6號搞滴滴代跳,或者7號是窥视者,窥视了6號真预言家。
    否则两个人不会相认的这么快。
    搞得像他们才是两头狼一样。
    但他总不能告诉好人6號是窥视者,7號有可能是预言家。
    那他又成了什么?
    反过来亦如此。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启明星沉默了片刻。
    他是来自宇宙战队的新星成员。
    上一把拿到女巫,他对7號能守夜盾到自己非常感激。
    然而这一局他是狼。
    刚才王长生的发言,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怖之处。
    打4號定狼。
    不认8號、10號、12號起跳预言家。
    这种抿人的能力。
    简直恐怖如斯!
    他都不知道王长生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竟然有点想要请教对方……
    明明只是一个刚出道不久的傢伙。
    现在却摇身一变,从曾经的一个替补成为了比他的级別还要高的王牌队员。
    这种压迫感,迎面就扑过来了。
    “真不想和7號成为对立阵营啊……”10號启明星在心中嘆了口气。
    不过事实已经如此。
    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竭尽全力。
    组织了一下语言。
    10號直接选择了倒鉤。
    “两个预言家之间的话,我可能会更偏向於相信6號玩家多一点吧,8號的警徽流我实在是难以认可。”
    “7號已经在前置位选择了站边6號,你的第一警徽流怎么还能验到他的身上呢?要我说,你验四都比验七好。”
    “7號为什么敢站边他选择的6號预言家,还直接痛击警下的一张4號牌?”
    “你刚才也说了,警上后置位是开少狼的,也就是说,你认为警下大概率有两张以上的狼人牌,那么4號有没有可能作为6號、7號的狼队友,7號攻击4號为定狼,实则是在给自己的狼队友对话,让他去倒鉤你?”
    “你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或者说你考虑到了,但你想要4號的票,所以並没有在今天选择去理会4號玩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的预言家面还是有一点的。”
    10號启明星语气沉稳。
    他的手臂自然的放在桌面上,手指有规律的点著桌子。
    “基於你又有了一些预言家面,那么我就再说一说6號玩家的问题的。”
    “首先7號既然是他的金水,如果4號、6號、7號不是三狼结构,7號又为什么敢直接打死躲在警下的4號牌呢?难道他就一点不想让自己的预言家吃到警徽吗?”
    “这很奇怪,如果只看这一点的话,相比之下,8號反而又有了一些预言家面,因为他对於警徽是很渴望的。”
    “所以6號跟7號確实只能成为同阵营,但如果7號是狼,那么6號其实还有可能作为一张窥视者,她在夜间选择窥视了7號,而7號在听到6號这个非狼队人员发自己金水后,经过一番思考,最后还是选择相信6號玩家不是压他们跳的好人,因此没有起跳,转身点了警下的4號狼队友去倒鉤。”
    “如果7號是狼的话,那么只能有这么一种解释了,因为6號的视角似乎不是很开,的確不像在狼队,而恰恰也正是因为如此,相比於8號,我才认为6號更像预言家一点。”
    “唉,具体站边的话,这么盘下来还真有点难以分辨,我可能会先软站边6號玩家吧,因为听8號也確实不太像,除非后置位还有人要起跳,那我可能会认真盘一盘7號是狼,6號是窥视者,8號是起来想把窥视者查杀出局的狼人。”
    “毕竟7號、8號如果作为同阵营,那么起跳的6號就更大概率是那张窥视者了,这样一来,4號就不在狼队了,毕竟选择站边6號的话,6號肯定会听7號的安排,投票4號,选择站边8號,也会让6號窥视者出局,无论如何,狼队都是不亏的。”
    “我在这个位置大概就只能盘这么多吧,希望就只有这两个人对跳,不然思考量也太多了,只是6號跟8號对跳还比较好分辨一些,也希望我没有站错队吧,过了。”
    10號启明星最后深深地嘆了口气。
    聊得跟真的似的。
    如果不是王长生夜间看到他摘盔了。
    就这发言,这演技。
    他都有点想相信这傢伙是个好人了。
    10號启明星的发言。
    看似是不想让后置位再有人起跳。
    实则却是在向自己的狼队友递话。
    赶紧起跳去把8號给我捞起来!
    今天不想更新的来著,想想还是更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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