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72章 小丑牌2號程笑,游戏结束!(六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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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小丑牌2號程笑,游戏结束!(六合一大章)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若梦面无表情。
    他现在已经明確的知道6號不是预言家。
    7號王长生肯定是在跟她代跳,可他儘管明知这一点,这也没办法做任何的事情。
    只能装作不知道,拿6號当做真预言家来打。
    同时等著7號跳出身份,让6號穿上真窥视者的衣服,来把他给拍死。
    如今狼队形势惨澹。
    4號狼人自爆。
    8號狼人吃毒。
    场上只走了一神。
    还不知道11號乌鸦究竟是守卫还是女巫。
    如果只是刀掉一个没什么用的女巫的话。
    这把或许可以提前交牌了,也免得受7號玩家的嘲讽跟侮辱。
    从来都是狼人站在台子上跟好人打。
    没想到今天他们身为杀手的化身,却要被好人站在檯面上羞辱。
    在心中深深地嘆了口气。
    12號还是强提起精神准备发言。
    他虽然被点在檯面上。
    但10號起码藏了下去。
    1號、3號、5號、9號也不是没有可能被他们做成抗推牌出局。
    而且6號万一真的是预言家呢?
    她其实不是想发2號查杀。
    只是想让她的盖世金水7號在末置位发言……
    唉!
    “首先你们站边6號,打我是不讲道理的。”
    “6號认为我是窥视者,我在夜间窥视了10號,你们点的狼坑,10號总不在位置里吧?”
    “那我是窥视了10號的好人窥视者,你们凭什么能打到我是狼呢?”
    “我刚在警上的原因我也解释过了,我把衣服脱下的原因也说明了,其他的不再赘述,我认为1號跟9號里会开出一张狼。”
    “1號、2號、4號、8號、9號,位置应该就是这么几张牌,女巫既然將8號给泼掉了,10號也站边的6號,我肯定也是跟著6打的。”
    “站边6號,格式应该就是这样,但8號如果是预言家,我就没盘过了,这也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
    “过。”
    最后他还是给自己留了一定的余地。
    如果7號真的起跳了预言家,6號是窥视者,他也必须要將窥视者的衣服给穿死。
    他的站边就是跟著10號站边。
    是10號选择的6號,就算6號脱衣服了,跟他也没关係。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启明星也感觉有些头疼。
    12號不敢多聊,只能把窥视者的身份穿到底。
    但是他作为12號所说的窥视对象,总不能真的就顺著他这样说。
    “首先12號是否为窥视者,我觉得还有待考量吧,因为伱所解释的,有关你穿著预言家的衣服刚在警上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不太合理。”
    “当然现在也没人起跳窥视者,我对你的身份只是怀疑,不过前置位既然没有人把你拍死,所以也许9號是窥视者,我在这个位置听不到他的发言,也没办法能够確保。”
    “或者窥视者认为他在夜间窥视到的是狼人阵营,所以你是狼,他根本没必要起来把你打死。”
    “基於这一点,前置位点过你的1號,我觉得有可能是好人。”
    “只是我的逻辑基点是你为狼人,如果你是狼,那么四狼確实是找齐的。”
    “2號、4號、8號,以及你12號。”
    “不过现在6號既然查杀的2號,那肯定是有查杀走查杀,你哪怕是狼,也是明天的轮次。”
    10號聊到这里,沉默了一下。
    已知6號不为预言家。
    真预可能是7號王长生。
    那么手握两天查验的他很可能会直接起跳。
    10號无法判断7號究竟会在夜间翻谁的牌。
    为了防止自己接到查杀。
    他嘴上站边6號,但也必须要跳出身份。
    思来想去。
    他觉得被砍死的11號可能不是守卫,反而更有可能是那张女巫牌。
    毕竟他们第一天的刀口是7號。
    4號在那个位置报出7號的盾口,如果11號是女巫的话,在他的眼中,4號也绝对不是守卫。
    那么他一个没了双药的女巫起身直接穿上守卫的衣服把4號拍死,对於好人来说,也確实是很有收益的。
    至於真正的守卫在哪……
    “现在我们好人的轮次是大领先的,前置位也有人拍过身份,我觉得我可以出来正一下视角了,我是女巫,如果12號真是窥视者,那么他確实是一个好人窥,但如果他是狼,自然也跟我没关係。”
    “警下我就把警徽票投给了6號,边我肯定是站6號玩家的,4號自爆,不敢让8號发言,我昨天就直接將8號给泼了。”
    “至於第一天的银水……”
    他是很不想將银水的身份安在7號头上的。
    但是介於4號起跳守卫又自爆的操作。
    他报出7號的刀口,才是收益最大的玩法。
    “是7號玩家,4號如果是真守卫,那么他第一天报的盾口就不可能是7號,否则白天7號就会被直接奶穿。”
    “这也是我昨天去踩4號的原因,只是没想到4號听完我的发言会直接自爆。”
    “由於4號自爆,所以我认为如果12號是4號狼队友的话,他知道12號不是窥视者,那么在9號发言之前自爆,也是有让9號闭嘴的意思。”
    “或许9號才是真的窥视者?我盘出这一点,一个是12號给我的感觉確实不像窥视者,更像一张狼人牌,另外一点则是因为4號玩家不让9號发言就直接自爆。”
    “那么,11號守卫被狼人偷刀了,只走了一神,猎人还在场上,我是可以出来排坑的,且我认为1號牌偏向像好人,当然我不保死,我能认得下的好人牌只有一张5號牌。”
    “但基於我觉得1號相比於12號更像好人一点,所以2號一头狼,最后的一狼就是在12號或者9號之间,这两张牌的关係,我大概认为是一张窥视者,一张狼人。”
    “但9號上一轮也没有发言,我不可能直接把他们的身份定死,而且投警徽票,9號是点给12號的,因此他们到底是一狼一窥视者,一好人一狼,一窥视者一好人,我也码不死,听一下9號怎么发言吧。”
    “我是女巫,第一天解药捞的7號银水,第二天毒药坡的8號悍跳,今天就把2號下掉,明天1號、9號、12號可以pk,9號牌可以一会儿先听一下他的发言,但1號跟12號不是互打的牌吗?我虽然觉得1號相比於12號偏好,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他们之间自己去解决,起码这两个人pk是没问题的。”
    “过了。”
    10號启明星扛著巨大的压力为狼人爭取了一线生机。
    发言结束,他的心里都轻鬆了许多。
    没办法,现在两狼直接出局。
    却只换到了一张神职牌。
    6號跟7號两个货还在那里臭不要脸的搞滴滴代跳。
    真是心累啊……
    10號在心中又长长的嘆了口气。
    这就是跟王长生处於敌对阵营的感觉吗?
    遥想上一轮直接被带飞。
    他现在就无力的很。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跟12號的话,我觉得大概率12號是狼吧。”
    “1號从始至终的发言都没有太像狼,他虽然不同意在没有守卫对跳的情况下外搂4號,暗保了4號一手,但他起码在那个位置还点出了 2號更像是最后一狼。”
    “只不过他警下聊的12號是窥视者,现在1號跟12號又在互打,都认为对方是狼,我不太清楚,单纯分析狼面,肯定是12號要大於1號的。”
    “12號认下窥视者的身份,警上刚著手的理由也是因为10號玩家有可能是狼,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在当时他对於10號的身份是模糊的,还没有百分百能肯定他的窥视对象是好人。”
    “他就这样刚在了警上。”
    “警下又因为10號投票给6號这一个举动就脱掉了衣服,认定6號是预言家,10號必然是好人?”
    “可他刚才的发言不是在说,他不知道6號是不是预言家,只是因为10號认定了6號是预言家,所以他跟著10號的手,站边6號,要举票2號吗?”
    “因此我心目中的狼坑就是2號、4號、8號、12號,1號老六哥不在我的狼坑里。”
    “这轮出人肯定是出2號,晚上我建议6號你去查验一下12號的身份,首先我不是窥视者,如果你查出12號是金水,那他才有可能是窥视了10號女巫的窥视者,1號就是我判断错的狼人。”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
    他仔细想了一下自己是否要现在起跳。
    思考片刻。
    他微微一笑。
    “前面几个人的发言呢,我大概都听到了,现在大家不是都已经站边6號玩家你了吗?”
    “在场的狼人也都选择了倒鉤,都要出2號玩家,但是我想说,儘管我是你的金水,但2號今天是不能出局的。”
    “今天就请你和10號打一场pk吧,我认为你是帮助预言家代跳的好人,你一会归票,就归10號。”
    “10號虽然站边你,但他是倒鉤狼人,我昨天摸出来了。”
    “我是预言家,我相信6號你起跳预言家的操作是想让我知道你在晚上窥视了我,且你也听出来了我是预言家在给你递话,让你把预言家的身份穿下去,很不错,虽然狼人根本没打算落刀我,把11號砍死了,但是我们的配合还是很不错的。”
    “报一下查验,第一天验的4號,查杀,第二天查验的10號.”
    “查杀。”
    王长生歪著头,看向10號启明星。
    启明星来自宇宙战队,是现在所有十二支战队中评分最高的存在。
    他的实力自然也是毋庸置疑的。
    上把的女巫很有操作。
    这局作为狼人,警上警下的发言也几乎是无懈可击。
    但没办法。
    谁让他盔上有洞。
    晚上直接发了他查杀呢?
    “女巫不用起来去拍10號,直接全票下掉他就行,首先2號你不用对我敌意那么大,6號不是预言家,我才是,大家也不用质疑我此刻起跳,是不是想要把女巫抗推出去。”
    “现在全场都要出2號,我如果是狼,你们就得打6號也是狼,那我们双狼作为全场身份最高的存在,想出谁不是出?我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这个位置起跳。”
    “你们如果认为2號是我的狼队友,那更不可能了,6號总不可能查杀同伴吧?”
    王长生直接將自己的身份拍了出来。
    不过看狼人现在还没有自爆,恐怕是想要继续搏一搏了。
    那他也无所谓。
    “聊一下我的心路歷程,4號是我的抿杀,所以首夜我就去摸了他,果然是一手的狼毛。”
    “警上我手握查杀,本意是想直接起跳的,不过没想到在我前置位的6號却起身发了我一张金水。”
    “当时我在考虑,她到底是狼人在悍跳,把身份发到了我的头上,还是窥视者在夜间窥视了我,给我递话。”
    “再三考虑,我认为她如果是狼人的话,直接朝后置位丟金水,无疑是很大胆的行为,所以我选择赌一把。”
    “而且即便6號是狼人,她不打算跟著我的手去投4號,作为金水,我警下直接反她的水就可以了。”
    “同时警上我的发言,相信大家也能看出来,我必然是一张吃信息的牌,我是狼,6號必然是狼,6號是狼,我却不一定是狼。”
    “即便我不跳身份,让6號穿上两天预言家的衣服,她还不倒牌,那么好人也会去攻打她。”
    “所以我並不是太担心让6號穿我衣服,我是预言家,为了好人能够获胜,自然是需要无所不用其极,一天隱藏住自己的身份,在我看来是有很大收益的。”
    “而从事实来看,我的操作也確实让狼队的发言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他们即便看出来我才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却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不咽也得咽,有苦也说不出。”
    “且最后4號选择了自爆,狼人没有在我和6號之间去搏谁才是预言家,反而外置位偷刀了11號,但好在女巫將8號给毒杀了。”
    “也就是在8號以及12號纷纷起跳的时候,我確定了6號必然是那张真窥视者牌。”
    “既然6號是窥视者,那么12號那种操作,就必然是铁狼无疑。”
    “而在8號起跳之后,12號又为什么会起跳呢?”
    “这也是我在第二天选择查验10號玩家的根本原因。”
    “事实上10號玩家倒鉤的很好,发言也绝对不算差,就连票都是投给6號的,比他像狼的大有人在。”
    “但是12號起跳,在我看来,不就是因为10號在警上发言的时候,向后置位的牌递话了吗?”
    “因此当时在我眼中,4號、8號、12號三只狼已经裸了出来。”
    “我身为预言家的职责,就不可能是继续找衝锋狼了。”
    “总不可能四只狼全在衝锋吧?所以我选择了查验倒鉤的最厉害的10號玩家。”
    “事实上,当时我也只是怀疑他有一定的狼面,再加上10號来自宇宙战队,我也抱著如果能把他验出来,就算不是查杀,而是一张金水,那也能帮我带队。”
    “但很可惜,10號就是在警上便开始倒鉤的狼人牌,身为预言家,四狼我已经抓齐,职责也算是做到头了。”
    “4號查杀狼,8號悍跳狼,10號倒鉤查杀狼,12號补跳狼。”
    王长生扫了一眼场上的玩家。
    发现他们的表情各异。
    他轻轻一笑:“我已经將狼坑全部点齐,不过狼人却还没有自爆,看来在4號跟8號出局之后,狼人已经没有丝毫的自爆空间了,只能跟好人拼一拼,看能不能把6號或者我扛推出局?”
    “不过这恐怕很难了吧,首先刚才10號起身去攻打12號,肯定是想將自己的身份做得更高,让预言家晚上不去验他。”
    “但是这也造成了一点,你既然觉得12號为狼,那么9號也不是窥视者,真正的窥视者又在哪里呢?前置位大家也没听出有窥视者吧?场上能作为窥视者的,就只有6號和12號两张牌,但现在10號都已经拋弃了12號,所以他现在如果再认为12號才是窥视者,那么就更不用我说了,直线出局便是。”
    王长生顿了顿,最后看了一眼飘在11號位置上的那团黑影。
    “首先呢,11號也不一定就是神职牌走的,或许他是一个平民呢?当然他也可能是女巫嘛,不然他在那个位置怎么有视角直接去拍死4號?”
    “所以如果真守卫还在场的话,晚上请守一下我,但11號如果真是守卫的话,那我今晚就去死好了,恐怕狼队现在也是对我咬牙切齿了吧?”
    “今天全票下10號,晚上我就验一下12號,守卫能守我,我自然可以报出来查验,没有守卫守我,那最后一只狼大概率也就是12號,10號、12號顺出绝对没毛病,出光他们,游戏应该也就结束了。”
    “过。”
    王长生的发言非常之饱满。
    他从各个方面,阐述了他为预言家,而10號、12號为狼的逻辑。
    事实上。
    单凭他能起身把2號给捞起来这一点。
    就已经足够证明他是预言家了。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夏波波粉面桃,眼中眸波流转,红唇点点,身材高挑而丰满。
    轮到她发言。
    她笑嘻嘻地看著王长生。
    跟著这个灭世女巫走。
    她所在的战队简直是库库吃分!
    原本作为垫底的存在。
    现在经过两回合,恐怕也上能几个排名。
    “我確实不是预言家,既然你发话了,那今天就是我和10號的轮次。”
    “我是窥视者,第一天夜间窥视了你。”
    “至於为什么窥视你,很简单,我就是想和你一个阵营。”
    老把窥视二字掛在嘴边。
    6號夏波波有点不好意思,脸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不过她还是快速发言。
    “想要跟你一个阵营的意思是,我觉得7號小玩家虽然才刚刚加入全国正式赛,却在接连的几把里大肆崭露头角,跟著你我就很有安全感。”
    “现在一看,果然我判断的没错!”
    夏波波白净如玉葱般的手指托住了自己的脸颊。
    “本来还想著,如果你是个狼的话,我们场上五票握在手里,就比较好绑票一些。”
    “没想到居然窥视到了预言家,还跟你滴滴代跳上了,还好是个大g,不是会翻的黑车。”
    夏波波捂嘴浅笑两声。
    “2號玩家,我倒不是为了发你查杀而让你先发言,只是我的窥视对象是7號,我总不可能让他第一个发言吧?”
    “所以你也別介意,7號既然查杀了10號,那我肯定是要跟著7號的时候投票的,你如果不是狼,那么你肯定知道我们也不能是狼,不然现在出的就不是10號,而是你2號了。”
    “如果大家实在不相信7號,要下我的话,那我就把警徽飞给7號,这样也还行,起码又有警徽流了。”
    “如果11號真是守卫倒牌,7號晚上被刀死,还能验出12號究竟是金水还是查杀,再决定飞不飞警徽。”
    “可以,就这么安排,过了。”
    夏波波的语气和状態都轻鬆至极。
    不论怎么听都绝不像狼人的发言。
    在场的好人,眼神在6號、7號、10號、12號的身上转个不停。
    事实上他们也確实认为7號是一张吃信息的牌。
    也考虑过两人是不是在代跳。
    现在王长生跳出来,直接改了轮次。
    好人都有些纠结。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6號夏波波握起一个拳头。
    【警长归票10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2號、9號、10號、12號投票给6號,共四票】
    【5號、6號、7號投票给10號,共三点五票】
    【1號投票给12號,共一票】
    【3號弃票】
    【6號玩家四票出局】
    法官最终庄严的宣判声响起。
    王长生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的视线落在2號身上,不明白这傢伙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说9號是拎不清的好人。
    那他呢?
    6號发的2號查杀。
    如果不是他起跳改了10號的轮次。
    2號是必出局的一张牌。
    也就是说,他们三张牌无疑会被外置位的好人联繫在一起,打成同阵营。
    可现在这傢伙却一票掛在了6號头上?
    【请6號玩家发表遗言】
    夏波波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出局。
    她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
    “2號能把票掛在我的头上,我是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的。”
    如果2號真是好人,这傢伙还真是不怕最后的战队评分被往死里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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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刚才我和7號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不是我们在最后把轮次从你改到了10號身上,你是必然出局的一张牌,你又怎么可能跟著10號他们的手来投我呢?”
    “所以12號跟2號到底谁才是狼,我还真有点分不清了,请回我飞给你7號,你晚上去验吧,过了。”
    遗言夏波波並没有发太多。
    很快便选择了过麦。
    【警长是否移交警徽】
    【警徽移交至7號】
    【天黑请闭眼】
    【……】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王长生脸上的面具消失。
    他的眉头依然皱著。
    原本已经可以直接结束的游戏。
    现在就又被拖慢了一天。
    这个2號到底在想什么?
    不就是上局游戏把他战队的人给打爆了?
    至於这样完全不考虑自己战队的未来吗?
    他很难理解。
    王长生不相信程笑作为焦点位的牌,会判断不出他是真预言家。
    “算了,多这一天,就当是2號想给我加个查验狼人的分数吧。”王长生冷笑一声。
    这把游戏他不会输。
    而程笑所在的战队。
    游戏结束之后,评分恐怕是最垫底了。
    “12號。”
    【你要查验的对象为】
    【狼人】
    【確认请闭眼】
    【……】
    【天亮了】
    伴隨著法官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虚擬空间中的环境渐渐由暗变得明亮。
    【昨夜2號玩家死亡】
    “???”
    在死亡信息出现的剎那。
    有的好人愣住,旋即就露出了憋不住的笑意。
    首先根据上轮的票型,有的人已经基本能够確定王长生就是真预言家了。
    2號晚上吃刀,自然不可能是狼人。
    也就是说,2號是跟著狼人的手投错了一票,把好人窥视者给衝出去了。
    晚上他还因为自己给狼队提供的机会,让他一刀被狼队砍死。
    简直笑死!
    所有人都开始期待起游戏结束之后,2號程笑所在的战队评分,会是一个怎样精彩的数字。
    要知道,虽然通常而言,阵营获胜都会有最起码的三分加成。
    可如果在游戏的过程之中操作的太离谱,那么就连这最基础的三分都有可能会被扣除。
    辛辛苦苦打一把游戏。
    最后贏了比赛,却是一分不加。
    更严重点儿,甚至还会倒扣。
    跟输掉的阵营一样一起扣分。
    这滋味……
    【请警长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看了眼已经掛掉的2號,没什么表情。
    纯纯的小丑牌,不足为虑。
    他直接让1號开始发言。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发癲之上的队员老六摸著下巴开口:“倒牌的是2號,那狼坑要不然就是4號、8號、10號、12號,要不然就是4號、5號、6號、7號。”
    “外置位不会有一张容错,昨天我是投票给12號的,站边7號,9號也不可能再有狼坑塞他了。”
    “但是昨天2號的一票確实很古怪,首先2號是好人,如果6號跟7號是狼的话,昨天直接把2號扛推出去不就好了,何必再由7號起跳预言家呢?”
    “上把我投12號的原因是,两边我都不想跟著去冲票,因为10號在我眼里是女巫,6號跟7號也有可能是好人,我只能去投我认为的狼人12號。”
    “现在我估计会和7號走吧,过了。”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若梦没想到昨天还能把一张好人给衝出去。
    此刻他发言都更有底气了。
    “首先昨天的轮次不在我,你单票掛我是没用的,其次,我没想到6號和7號才是狼,8號是真预言家,那我昨天就打错你了,你这轮迴回头,还能站边7號呢?”
    “他把轮次从2號改到10號的头像很简单,並不是因为他想保2號,而是因为他想出10號女巫。”
    “而他保下的2號是不是也跟著我们的手去投了他?夜间2號是不是倒牌了?”
    “我和10號如果是狼,2號是跟著我们的手去投票的,我们要砍也是去把5號砍死,或者1號、3號,怎样都是不可能去刀掉2號的。”
    “没了一个2號,我们就少了一票,7號狼人反而手握警徽,他只要说服你们其中一张牌,或者让你们都別投票,他就能直接把我和女巫给衝出去。”
    “狼现在就剩下他一只了,我们好人大优,今天就下7號,明天下5號,游戏结束。”
    “过。”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启明星的状態也起来了。
    “不得了不得了。”
    “我这一瓶毒撒出去,把真预言家给毒死了,一会儿就算贏了比赛,我恐怕也只能加个普通评分了。”
    10號唉声嘆气。
    “首先大家思考一下,当时在7號眼中,6號是身份未知的牌,他怎么敢直接去赌对方是窥视了他的窥视者呢?他就不怕6號是发爆了身份的狼人,晚上直接偷刀把他给砍死,让一头狼人在场上永生?”
    “显然,他们必定是两张狼在做身份,且7號在警上就直接攻打4號,无疑是想让对方倒鉤的。”
    “没想到狼人的板子玩的还挺。”
    “我如果是狼,11號是守卫,那么在场的人里,总得有一张女巫吧?2號上轮发查杀都只跳了平民的身份,1號刚才发过言了,5號已经跳过平民,那你只能说3號是女巫,可如果3號是女巫,上轮投票他是压手的,那张票怎么也该投到我身上才对,所以3號也不可能是女巫。”
    “前置位有人和我对跳吗?没有,9號也是跟著我们的手投票的,你们也盘不到他在狼坑吧?”
    “所以我是单边女巫,你7號还想扛出我?”
    “真以为你们上轮拿著警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这下子玩砸了吧。”
    10號启明星的嘴角勾著怎么掩也掩不住的笑容。
    只要他能骗上一两票,这轮把7號扛推出局,
    晚上在外置位刀一个守卫或女巫,最后砍死猎人。
    这就是他们狼队获胜的希望!
    “狼坑就是4號、5號、6號、7號,全票跟著我女巫下七,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和其他的玩家不太一样。
    他根本就不喜欢什么代不代跳的,这些new school的东西他一概不盘。
    他唯一能接受的就是好人穿神牌的衣服挡刀。
    至於7號跳警下预。
    他就是不可能认得下。
    而且10號也確实是全场的单边女巫。
    他不可能不跟著女巫的时候投票。
    “撕警徽是可以的,还剩最后两狼,我跳出来也没关係,第一天我是空守的,第二天守了6號牌,昨天你別管我守了谁,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是不是真守卫。”
    9號刚想直接把5號跟7號打死。
    但是想到他们教练平日里一直教导他的。
    9號还是给自己留了一点空间。
    “当然,7號这个警下预到底有没有可能,得再判断,今天如果我能守出一个平安夜,那明天倒是可以出了10號打平衡,毕竟12號在警上確实是没干什么好事。”
    “所以这轮你7號出局,警徽要么飞给我,要么飞给3號,不然默认你和5號是狼,明天也不用打平衡了,直接下5號。”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瞥了眼9號。
    这货看著年纪不大,倒是老气横秋的。
    摇摇头,王长生开口:“首先查验自然是12號,查杀,发言顺序你们也知道了。”
    “其次再聊一下我为什么是预言家……”
    说到这里,王长生不由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打平衡这么古老的东西,没想到现在我还能听进耳中。”
    “9號呢,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如果是真守卫,那么11號在那个位置能直接將4號点死,他也必然是吃信息的牌。”
    “你是守卫,那他就只能是女巫咯,那么8號是我砍的吗?不是,狼人把11號给砍了,8號是女巫泼的,你对女巫的判断就这么没有自信?”
    “就算你不相信女巫的判断,那退一步,10號穿了11號的身份,10號报的银水是我,我如果作为第一天自刀的狼人牌,骗了女巫的解药,我在警上居然不操作。”
    “你不要说我操作了,你只能说我的那些操作,是作为预言家才能操作出来的操作。”
    “我如果作为狼人,我的那些操作又等於什么呢?毫无一点收益可言。”
    “我第三个发言,就直接把我的狼队友4號点死在台面。”
    “我的狼队友5號,他起身还认为10號可能会起跳,其他什么操作都没有,直接过麦让我们发言。”
    “我的狼队友6號,昨天发了2號查杀,如果不是我起来悍跳,要把轮次改到你的身上,2號不论是神是民,都得给我出局,我有必要在那个位置强行改轮次,只为了出你女巫牌吗?”
    “大不了在夜间直接把你砍死,那场上三狼对二神,在好人的眼里,我们还是预言家团队,那1號、9號跟12號,我们不是隨便推?甚至我直接起跳女巫,把10號给打死都可以,我有必要起跳预言家吗?”
    “你们如果代入我是狼人的视角,根本就不可能盘的对,只有我作为一张预言家,才能有以上的那些操作。”
    “至於刚才狼人所说,为什么晚上2號会倒牌。”
    “他们也把收益在刚才说过了,为的就是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他们如果是狼,不会去刀2號。”
    “漏洞太多了,我相信在座的好人,除了那个2號……”
    王长生瞄了一眼9號。
    “大家都是可以分得清楚谁是预言家的,且12號可是將8號打为的定狼,12號同样是双边狼坑,你们不会忘了吧?”
    “现在10號跟12號明显是同阵营的,12號为狼,10號又怎么可能是好人呢?”
    “今天你们不乐意下10號,那下12號也可以,都是我的查杀牌。”
    王长生不在意的笑笑。
    “那今天好人就跟著我全票下12號,晚上我隨便摸一张金水吧,就摸你9號,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成分,这场上还能有第五匹狼?”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9000没想到局势会突然变得这么难打。
    他挺直了腰板。
    “对话一下在场的好人,1號、3號、9號,现在我又成7號狼队友了?但我是守卫。”
    9000的目光落在9號身上。
    “你一个平民牌穿我身份,要出预言家?我不懂。”
    “第一天我空守,第二天守的6號,昨天守的7號。”
    “今天我会在1號、3號以及9號里去守,你们要是想刀7號,就去刀好了,只要7號倒牌,谁是狼也就一目了然,我也一样。”
    “9號玩家我著重对话你一下,你不是守卫,一会儿就跟著我的手去投12號。”
    “11號乌鸦只能作为女巫牌起身替我挡刀,同时拍死4號。”
    “在场还有一个猎人,我不论你1號、3號里谁是,这轮全部掛票12號,3號你不要弃票了,1號你上一轮就点的12號,这轮希望你同样出手。”
    “只要今天把12號下掉,三神两民在场,隨便你10號去刀,3號你一会儿报一下身份,如果你是猎人,那我就在1號跟9號里搏一张,其他外置位的牌隨便你10號去刀,刀哪一张你都得死。”
    “二分之一的概率,我还不信守不对?”
    事实上5號9000说的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是有一点。
    如果3號是猎人,他被刀了,分不清谁是狼,把王长生给带走,那么长生就只有一张守卫牌。
    有9號在,还真不一定能把10號放逐。
    不过还好,猎人並不是3號。
    真正的1號猎人,已经选择站边了王长生。
    “最后聊一下我为什么会在昨天跳一张平民,因为我是首置位发言,如果不跳身份,后置位的局势怎样我不知道,说不定狼人就会抿出我是守卫,晚上把我偷刀,所以跳了一张平民混淆狼人的视野。”
    “其他没什么了,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守卫的话,我觉得5號更像一点吧,且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听出来他像一张狼人牌,他如果作为4號、6號跟7號的狼队友,也有点太鬼扯了吧。”
    “我认为10號跟12號是两张狼人牌,9號虽然作为公共好人跳了一张守卫,但他那个发言,怎么听都像是起来挡刀,或者自以为是,想跳个身份把7號给干出局的。”
    “不过他跳的这么钢铁,可能是猎人吧,我不是猎人,我是平民,你晚上在1號和我之间守就可以了。”
    “这轮我会下12號,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12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10號、12號投票给7號,共二票】
    【1號、3號、5號、7號、9號投票给12號,共五点五票】
    【12號玩家五点五票出局】
    【请12號玩家发表遗言】
    当法官充满磁性的声音宣判出最终的结果。
    12號整个人此时已经瘫在了椅子上,面上毫无血色,让他本身就较白的肤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他艰难的转过头来,看向自己最后唯一的一只狼队友——启明星。
    此刻。
    后者脸上的表情也极为难看,同时也非常的复杂。
    明明是遗言阶段,可是场上除了12號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最后的最后。
    在一阵长久的沉默之中。
    启明星的口中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交牌。”
    如今场上只剩下他最后一头孤狼。
    他是有资格替狼队选择交牌的。
    12號若梦见状,也並没有责怪他,反倒是实打实的长长出了口气。
    事实上。
    换做是他,三狼出局。
    却只换掉了一神、一民、一窥视者。
    守卫还在场。
    他也是绝无可能再继续打下去的。
    只有交牌。
    如果说他们这次还能骗到一票两票的话。
    那尚且勉强可以打一打。
    然而现在即便再將游戏继续下去。
    也只有自取其辱了。
    所有的好人都站对了边。
    【狼人阵营选择交牌】
    【游戏结束】
    【好人阵营获得胜利】
    虽然只有一章,但是別说俺短!一万多字呢,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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