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79章 精彩博弈,全票出局的(10k球月票)
第79章 精彩博弈,全票出局的.(10k球月票)
“1號到底是不是狼,今天听通灵师归票吧,如果狮子座你认为她是大哥且不是狼枪,那就先出她,如果你觉得她是狼枪,那就出5號,毒1號。”
“这个1號……我实在是摸不清楚,她说她没跳通灵师,跳的是预言家,这你让人怎么聊?”
程笑摇头。
他的战队已经连输了三把,此时的排名几乎处於垫底的位置。
如果不是上一次教练让他演戏,他是万万不可能发出那种言的。
2號程笑心中如此想到。
然而他那局的操作,真的只是单纯因为教练的嘱咐吗?
当时的局面,边也不是那么好站的。
而且还有其他好人站错了边。
到底是他玩的菜,还是听命行事。
这也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了。
“我先说一下7號玩家。”
程笑眯著眼看向王长生。
按理来说,7號的发言,在他这里,应该是可以盘为一张狼人牌的。
他如果想报復王长生,现在无疑是最佳的时候。
可这局游戏他是要为战队贏得更高比分的。
绝不能贸然的攻击別人。
王长生在那个位置的发言也不是没可能作为一张好人牌。
此刻还只是刚听了一轮而已,就武断的直接將对方打死,万一他不是呢?
到时候结算评分,他又得被这傢伙给坑上一回。
已经吃过好几回当的他是再不可能如此草率行事了。
所以他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儘可能让自己的发言听起来更加圆滑一点。
“按照逻辑来说,我站边10號7號,站边5號,7號得是狼。”
“且7號长生说12號是机械狼,如果12號为机械狼,与小狼不见面,他让后置位的狼同伴不要起跳,全部倒鉤10號,把10號做成单边通灵师,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小狼也不认识12號,凭什么就能直接认下对方,然后按住悍跳的动作呢?这是不合逻辑的。”
“再加上他前置位的6號聊出了9號与10號之间的逻辑关係,可他在那个位置好像並不觉得9號是狼,又没觉得6號是狼,只是因为1號退了水,从偏向於站边10號,转而站边了5號玩家。”
“所以从这两点来说,7號是有可能作为一张狼牌的。”
“1號点的六个狼坑,其实在我看来,也是非常不能让人满意的。”
“首先我不觉得6號像狼,也不觉得8號像狼,且11號在我看来也算不错。”
“然而1號点的狼坑里,6號跟8號却全都在列,她说六进四,但在我眼里,伱点的狼坑就是3號、5號、7號以及12號。”
“可你的发言里也没觉得11號是狼,那12號在那个位置还觉得11號有可能是呢,你本来就发的他查杀,刚才发言又说你没压住狼人的跳,所以12號在你眼里又可能是好人了……”
“那12號有没有可能作为一张大狼牌,小狼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不敢听他的话,从而不起跳呢?”
“所以你特地將6號以及8號点进狼坑里,还点出6號和12號一样太怕死,且6號是那个究极倒鉤狼,我是不太能理解的,所以1號在我眼里也有可能是狼。”
“我能给到的狼坑大概是1號、3號、4號、5號、7號、12號,这五张牌里,可能会开四个狼人。”
“7號有可能是好人,但要再听一听,再听一听,我过了。”
程笑是著实被王长生给搞得有点敏感了。
介於之前王长生的种种操作。
尤其在这个机械狼的板子里,他就怕王长生玩些的。
比如好人装狼大哥……
所以是真不敢直接把他给拍死。
不过点也点过了,他也盘出过7號为狼。
所以如果游戏结束,7號真的为狼,好人获得胜利的话。
他的发言不说加太高的分。
作为平民,能找到一张狼人牌,都是足以加分的行为。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是暴风雪联盟的狂风。
他刚才是在警下投票的人。
轮到他发言。
扫视全场后,他的目光落在10號身上。
“首先边我是会站10號的,10號如果为真通灵,你们也不用找不起狼坑,就打我是倒鉤狼,起码我是一票飞给了他的。”
“再聊一下我为什么觉得5號玩家不像通灵师。”
“首先在5號玩家的眼里,12號似乎是他缺失了视角的一张牌。”
“你既然发了1號查杀,10號和你对跳且不退水,1號就不能作为狼大哥,而10號在你看来属於学到了猎人的狼枪。”
“且不说10號学了谁,又为什么给9號发金水,9號直接退水。”
“12號在那个位置开口第一句发言就是出10號之前先出他。”
“在你眼里12號又应该是一张什么牌呢?好人吗?可是他都不听你发言,直接站边的10號啊,所以你是不可能把他打为好人的。”
“但如果你说12號是小狼,那他为什么又要在出10號狼枪之前,先让自己出局呢?”
“因此在你的视角里,12號才应该是那张机械大哥,1號作为你的查杀此时已经退水,10號才是那个原始起跳的小狼。”
“但你警上並没有盘出这一点,且关於9號以及12號的身份,你是可以直接给出来的,然而你认下了9號,却没有提及12號,所以我不太认为你能是通灵师。”
3號狂风左右扫了一眼。
他和4號那种浑身肌肉的形象不太一样。
虽然体格也不弱,但看著更偏向於那种侠客或者悍匪,他的脸上甚至还有一道疤痕,引人注目。
“5號为狼,他发了1號查杀,按理来说是可以当成反向金来用的,但是1號的这些操作和发言,让我並不觉得她一定为好人。”
“最关键的就是她点的六个狼坑,又有我这张在警下给10號上票的好人,又有站边10號的6號,还有警上什么操作都没有,退掉水的8號。”
“基於这一点,我觉得1號有可能確实是那张大哥牌,5號发1號查杀,也是为了想让1號出局,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况,1號是很难在白天去死的,更何况她还退了水。”
“难道5號判断出1號是机械守卫或者机械女巫,知道自己跳不过10號,就乾脆发个1號查杀,既把她推向好人阵营,也能让她在晚上有所操作?”
“应该不至於吧……”
“还是说1號这样做作的操作其实是在给自己做身份,就是在跟咱们拉扯,欲拒还迎?”
“再听听,听一下5號、7號、8號、9號的发言。”
“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玩家聊的在我看来还算不错。”
4號狂战士浑身充满野性。
前置位几乎都是好人在发言。
1號的操作让他有点不太確定自己的老大哥到底是不是她。
或者是7號、12號?
不过既然退水了,7號跟12號分不太清谁是狼大哥,1號总应该是好人无疑吧。
那他打人也算是有了一个方向。
稍微沉吟一番,4號狂战士沙哑而沉闷的声音响起。
“1號应该是狼。”
“而5號查杀了1號,按道理来讲,我应该是站边5號玩家的。”
“但是1號站边10號,又几乎打了所有站边10號玩家的牌,因此1號有可能形成一张垫飞的狼人牌。”
“至於是不是机械大哥,我在没有搞清楚1號、7號以及12號三张牌之间的关係前,没办法下定论。”
“但1號总得为狼人,站边5號1號是查杀,站边10號,1號是想把好人垫到5號团队里的狼人。”
“因此我今天可能会选择掛票1號,而5號和10號里谁是真通灵,我得再听一下,投票的时候我会选择站边的。”
“届时我站边谁,就会跟著谁的手,听他归票。”
“过。”
4號作为三只小狼之间的一个。
他的打法无疑很保守。
与他的形象倒是有些不同。
毕竟现在大哥还没分清楚。
4號也不敢太过激烈地攻击外置位的明確好人牌。
否则把自己打成焦点位,实属有些得不偿失。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9000。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又轻轻吐出。
“首先希望大家认真听一下我的发言,我是通灵师,1號是我的查杀狼,10號是我的悍跳狼。”
“大家没有站对边,或者要再继续听一轮发言的,我也能理解,因为即便是我以通灵师的视角去分析,我也很难將这几张牌的逻辑关係捋得十分清楚,警上的发言有些东西没有聊到,確实是我的问题。”
“所以我现在就將我作为通灵师的视角分享给大家,希望我的真诚能够打动你们回回头。”
9000坐正了身子。
“我第一天查验的1號为狼人牌。”
“因为是查杀,所以我並没有太过於往1號是机械大哥的方向去思考。”
“而白天10號起跳的时候,发的9號身份並没有直接报出来,所以10號在我看来是一张铁悍跳牌无疑。”
“12號在10號发完言之后立刻就交了站边,在我的视角里12號的身份无疑是极低的,我默认了他为10號的狼同伴,因此根本没有怎么聊他。”
“结果1號我验出来的查杀牌又紧跟著起跳,让我的视野一下子混乱了,首先1號玩家不可能作为双刀狼起跳,作为查杀便只能成立为一张小狼。”
“可她如果和10號都为小狼,为什么会两狼迭跳,跑出来卖视野,1號又跳成这样。”
“所以我当时第一反应是1號跟10號不见面,那1號作为我的查杀小狼,10號就是他们的狼大哥。”
“且我警上的时候就说了9號以及10號的关係我警下会再盘,当时我认为10號作为狼大哥,9號大概率就不能再成立为一张狼人牌了。”
“毕竟如果9號是狼,10號作为1號的狼大哥,给一张狼人发了金水,那么1號就肯定知道10號是发错了身份的机械狼,1號也不会在那个位置起跳。”
“1號既然起跳了,自然是10號在那个位置发对了好人的身份,1號觉得10號是真通灵,所以起来不三不四的跳了波预言家,既作为狼队起跳,混淆了好人的视野,也听了12號的安排,让后置位的狼人不要起跳。”
“现在我重新思考,10號可能的確不是狼枪,而是一个小狼,1號跟10號就是在迭跳,坐高10號身份的同时还能扰乱好人视野。”
“12號作为1號不见面的老大哥,他发12號查杀,则是想让他出局,且12號在警上也说了出10號之前先出他……”
顿了顿。
5號继续道:“现在我能確认的三张狼为1號、10號、12號,1號是確定的小狼,12號更有可能是狼大哥。”
“你们可以不信我是通灵师,那1號总得是狼吧?12號是警上第一个站边10號的,1號如果是好人,凭什么给12號发查杀?”
“她警下的解释是听12號不像好人,所以考虑如果12號为狼人,她发12號查杀,狼队也知道她发对了身份,前置位有一个10號起跳,同样发对了身份,那可能就会把狼人,也就是我给压住。”
“但我验出了1號是一张查杀牌,她那个操作怎么可能把真通灵给压住?且她站边10號就没道理在警上给12號发查杀,即便她认为12號是狼,那也是警下第二天甚至第三天的事情。”
“所以她的操作就只能是把自己的狼大哥点在檯面上,让好人认为12號是一个需要立刻出局的狼人。”
“因此,我这轮就归票1號,拜託大家回回头,跟我出一下1號。”
“还有女巫,你听1號这种赖子发言,只要你能认得下她是狼,10號和12號你选著毒一张就是了,我建议是毒12號,10號现在看来应该是张小狼。”
“过。”
王长生听完5號9000的发言,暗自点了点头。
混淆10號和12號到底谁是狼大哥,弱化他们的存在,反而朝著1號穷追猛打。
確实是5號现在唯一的出路。
实际上1號玩家聊的没有太大问题。
只是她点的狼坑却有点让外置位的好人无法接受。
毕竟你库擦一下,十二个人里直接点了六个人进去,一半都可能是狼。
还有不少选择站边10號玩家的。
按照逻辑来讲,虽然狼队有可能倒鉤,但在第一天点出来,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所以5號没有去过多的触碰10號以及12號,是一个非常正確的选择。
好人很有可能就听进了5號的话,把1號给衝出局。
当然在10號的眼里,1號也有可能作为狼大哥,5號想要1號开枪。
因此10號大概率会归票他的悍跳5號。
在场的好人如果都站边10號的话,即便觉得1號是狼,也很大概率会跟著10號把5號给冲走。
所以今天,狼人大概是要亏轮次了。
“唉……”
王长生洞若观火的在一旁观望,等待著最后一只小狼6號发言,同时思考著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发言。
他有种预感,这把纵然他拿到了一张机械女巫,接下来的道路也会很艰辛。
他必须从现在开始,就为之后的方向进行谋划才行。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盯著1號蟑螂玉足姐,秀眉微蹙。
“1號在我这里是铁狼无疑。”
“虽然我可能还是会站边10號,但女巫晚上可以把1號直接给毒死。”
“她莫名其妙把我点进狼坑,我是很难理解的。”
“几乎全场都站边了10號玩家,而1號把我点进狼坑的理由,只是因为她认为我是一个怕死的倒鉤狼?”
“最关键的是,她点我为倒鉤,还没有什么能站得住脚的理由,是很突兀的在发言结束最后点了我,我听不懂。”
“且3號这一轮的发言在我听来是好人面偏高的,而1號不觉得警下11號的发言为狼,却把3號给点进了狼坑,这也很让我费解。”
“12號点了11號为狼人,如果1號觉得12號是在她所点的狼坑里身份偏高的,那又为什么不把3號摘出来,把11號点进去呢?”
“以上,1號肯定是铁狼,10號你一会儿自己看怎么解决掉1號,投票也好,让女巫请她吃毒也好。”
6號先是表达了对於1號的不满,扩大了5號的发言,进一步加深1號在10號乃至所有好人心中的狼面,这才聊起其他人。
“2號我认为还行,1號一个狼,5號一个狼,7號以及12號里再开一只,剩下的一只应该就开在3號、4號、8號、11號之间。”
“具体是谁,今天不是他们的轮次,我们就听完一轮发言,明天再盘。”
“但可以肯定的是,7號以及12號里是必然会开出一张,甚至两张狼人牌的。”
“7號在警上就点出12號为狼大哥,12號警下要出5號,毒7號。”
“这两张牌不可能同时为好人,最多只有一个,所以如果7號以及12號为双狼的话,那狼坑就齐了,如果只开一只,就还是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明天再盘。”
“过。”
夏波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而后选择了过麦。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他的眉目之间依稀有著几分凛冽之意,眸光如剑,环视著眾人。
他用低沉嗓音清润地说道:“警我认为1號退水,12號有可能是狼大哥,5號发对了1號查杀,5號有可能是真通灵。”
“但现在一轮发言听下来,我肯定是站边10號的,警上我也说了,警下的两张牌不用听我的发言去投票,我不为5號去號票。”
“最后10號也拿到了警徽,我是没有做匪事的,如果因为我警上软站边5號而將我打死为一张狼人牌,那就有点过分了。”
“至於1號、5號以及12號。”
“1號我不清楚,10號你可以自己去考量,但我认为12號必是一张狼人牌,其实我认为12號才应该是那张机械大哥,5號这轮要出1號,1號可能只是一个纯种好人,警上操作是由於確实听出来了12號大概率为狼,所以发的他查杀。”
“只是警下1號又为什么会因为没有压住狼人的跳,而觉得12號可能是好人呢?这一点是我不太理解的,所以也让我对於1號玩家的身份底牌有些难以判断。”
“而6號玩家又想抗推1號出局……虽然6號站边了你,但1號是有可能作为好人牌在场的,1號又强势打了6號定狼,我就不太清楚了,或许他们也可能都是狼,在几乎为单边通灵师的情况下,做彼此的身份,看谁能活下去也说不定。”
“这些都是明天再盘的,今天我先不聊,重点还是要放在12號的身上。”
“在我看来,12號想让你10號玩家去验他,不太像是学到了双刀狼站边你跟你打心態,更像是学到了其他身份的机械大哥,比如女巫……或者猎人、平民之类的,其实女巫都不太可能,因为9號的身份大概也就是守卫或者女巫。”
“我个人偏向於他是学到了平民或者猎人,9號的身份其实是比较明了的,12號不怕你验他,撞到9號玩家的身份,还要出你之前先出他,有可能是机械猎人不怕出局,或者作为机械平民强势站边你,让你保下他。”
“今天出人的话,我站边10號,肯定是要出5號的,女巫晚上解决掉12號。”
王长生双眸有神,面色认真而严肃,分明的稜角让他看起来更显得正气与英俊。
“逻辑我也盘了,表水也表了,不要再因为我警上软站边5號而打我为狼了,1號的身份通灵师你自己定,或者乾脆把她给验了,是狼是好人都有可能。”
“过。”
王长生並没有沿著前置位5號和6號的发言把1號给拍死。
如果他真那样做了,死的只会是他,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毕竟12號是要他命的人。
6號也提及了7號与12號是必开至少一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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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立场,他自然是需要先將12號定为机械狼,至於5號跟6號,1號打了6號,6號还击,无可厚非。
5號明知自己是必出局的。
作为小狼想要和1號狼队友做身份,把1號的身份拉到无限高,从而塞进通灵师的团队,让通灵师不去验她。
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长生已经给了10號可能。
而接下来的局势具体会怎么发展,还要看他给的这些可能会开出什么样的来。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是上局跟著王长生混了一把的画皮先生。
他这轮拿到了女巫牌。
压力山大。
尤其是面对现在场上复杂的局势。
画皮先生只感觉自己的心头好像压著一块巨石。
他很怕自己晚上如果开毒,结果毒错到一张好人,严重影响局势发展。
那可是会扣大分的。
所以对於每一个人的发言,他都听的再仔细不过。
“7號虽然没有直接的点出他认为的狼坑,但我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他是觉得1號、5號、6號、12號四张狼人牌在互打吧?”
“因为7號说12號是定狼,1號虽然分不清,但也有可能是狼,而6號顺著5號的意思强势攻打1號,彼此之间是互相在做身份的三只小狼,12號为大哥。”
8號越是想著王长生的话,越觉得有点道理。
他穿著一身洗的泛白的长衫,给他平添了几分中年人的书卷气。
一手托住自己的下巴,8號画皮先生皱眉沉思。
“感觉7號点的狼坑,倒是挺符合我心目中的位置的。”
“第一,12號即便接到了1號的查杀,警下的发言也並不认为1號是狼,反而有可能是觉得他发言不好,想要点他的好人。”
“也就是说,他认为1號和5號之间不是狼查杀狼,可最后他退了两步,也不想自己死在1號前面。”
“第二,我认为破局点就在1號牌的身上,如果1號为狼,那么12號的这些发言,无疑也是一个狼人牌。”
“所有的狼人都在做自己的身份,其他的狼同伴能帮就帮,比如5號和6號,帮不了,也没有一个狼人会特別用力去捞的,比如1號和12號。”
8號画皮先生的一根手指轻轻地点著自己的嘴唇,眉头拧起,显然大脑正在飞速的思考。
“总归现在边大家应该没有人能再站错了吧?10號是真通灵……也不对,只有4號玩家还在考虑,想要再听一轮发言,那就看他这轮投票到底跟不跟著10號的手举票,如果他帮著5號冲票,那自然也是铁狼无疑。”
“如果你是好人,且还在考虑,那我就点一下5號玩家发言的问题。”
“首先5號警下的狼坑是1號、10號以及12號三张牌,连警上在他发言结束之后,直接选择了站边10號的6號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种视角的缺失,5號就不可能为真通灵,毕竟在他的眼里,9號是有可能形成一张被骗的好人牌,那么6號不就是在警上工作的一张狼人牌吗?”
“然而5號却绝口不提6號,让我觉得6號很可能是5號的狼同伴。”
8號画皮先生眼睛快速眨动。
“现在的关键点就是外置位的逻辑链条究竟成不成立,1號到底是不是狼人,以及与7號和12號的关係。”
“所以10號你可以先把1號给开了,在这一点上,我是认为7號有可能是一张x偏上的牌,那他点的1號跟12號,確实也有可能形成双狼。”
“听下狮子座的发言吧,看你到底要出谁,如果你是在1號、7號、12號里选的那张我认为不能作为狼枪的牌,我会跟著你的手投票,否则我就会投5號了。”
“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是园战队的向日葵。
人长得也挺……开放的。
轮到他发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边我肯定是站10號的。”
“只是狮子座还没把我的身份报出来呢,我要么成女巫,要么成守卫了?”
向日葵无奈一笑:“那我到底是守卫还是女巫,10號你一会儿直接报了就是,都已经聊到这儿了,也没必要藏著掖著。”
“至於狼坑呢,各自有各自的问题吧,先听10號报我的查验,正確的话,我就直接跟著10號的手投票了,你安排工作就行,你说怎么来,我就怎么来。”
“过。”
9號向日葵並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
因为前置位人盘的也都已经大差不差了。
他已然倾向於站边10號玩家。
只是毕竟10號还没有报出他的查验,他还是要保留一丝警惕才行。
让他自己报身份是不可能的。
如果10號报错了身份,那么他毫无疑问会直接把票投在10號头上。
即便点不出去,女巫也能知道晚上毒谁了。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狮子座一脸英气。
他听完一圈发言,状態依然很高,身板挺得笔直。
转过头,他看著9號向日葵说道:“你还能是啥身份呢?外置位的狼人牌也猜出来你是守卫了吧,最后了还想著考验我呢,警惕心挺高的,不错。”
“其次就是6號玩家,对话一下你,你的站边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你跟著5號的手去投1號的话,那我就默认你为5號的狼队友了。”
10號狮子座泛著淡淡金色的眸子淡淡地盯著6號夏波波。
“你想让1號出局的唯一理由就是告诉我,你认为5號是狼枪,所以你才能把票点到1號的头上。”
“但现在看来,5號无疑是和我悍跳的小狼,你如果站边我,你就別想著在今天白天把1號衝出局,话我就放在这里了。”
“以及,我的第一张警徽验11號。”
“原因,12號在我看来有可能为狼,且有可能是大狼,而11號则必不可能为大狼,那么11號和12號互打,总是要开一张狼人的吧?场上除了12號之外,也没有人聊11號有可能为狼。”
“所以我如果验出11號为狼人,那么12號就直接永生,把屁股下面的板凳坐穿就是了,7號、11號隨便你打飞出局。”
“但11號如果是好人……”
狮子座的目光带著点压迫感,望向12號崔老头。
“你就第一个死。”
话音落下,10號狮子座的目光又落在1號玩家的身上。
“至於1號的操作,我还真没看得太明白,不过在我眼里,她无外乎也就是狼人,或者操作了但等於没有操作的好人。”
“不管她的底牌是什么身份,5號直接发她查杀,今天倒不是我的轮次了。”
“所以1號作为我真正的保护伞,比12號出我之前先出他还要给力,儘管我认为你很有可能是狼,但今天我不太想去聊你。”
“今天的轮次就是5號和1號,5號在我眼里是绝对的悍跳小狼,因此我不管外置位的好人是否觉得1號为小狼,只要是投票给1號的,我就默认你们选择了这边5號团队。”
“至於第二警徽流,讲实话,5號、6號、1號、7號、11號、12號是在狼坑里的。”
“11號如果为狼,那么7號就必然是定狼,11號如果为好人,大哥不可能开在他这里,那么12號为狼,7號的身份其实也不能完全確定。”
“因此我的第二警徽流是想开在7號身上的。”
“就先这么定吧,反正第一警徽流肯定是定验11號无疑,第二警徽流暂定一张7號,如果明天我还活著,再看要不要更改。”
“这轮出5號。”
“过。”
伴隨著10號狮子座话音的落下。
虚擬空间中迴荡起法官充满磁性的嗓音。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5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1號、2號、3號、4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玩家投给5號,共有十一点五票】
【5號玩家投给1號,共有一票】
【5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5號玩家发表遗言】
5號9000看到自己除了本身的一票之外,吃到了全票出局,沉默地闭了闭眼。
他深呼吸,而后长长一嘆。
“那狼坑就是1號、10號、12號,6號跟7號里出一个。”
“首先警上的发言我是有一些问题在,那是因为1號我的查杀,和10號一个悍跳双狼迭跳扰乱了我的视野,但警下我也將思路给理清了。”
“所以大家打我的点,几乎还是因为警上就站边了10號,所以警下依旧站边他,以及我没有把6號打进10號的狼团队里。”
“但在我真通灵的视角里,我已经找到了三只定狼,作为通灵师,我的职责已经尽到了,6號是与不是,我其实是可以晚上去进验他的。”
“只不过因为我没有警徽,所以我也就没有留所谓的警徽流而已,因此这一点並不能作为我是狼人的依据来攻打我。”
5號9000扫视著圆桌上的十一个人。
“虽然我已经出局了,但是我还是想尽力的再挽回一下局势,女巫就麻烦你晚上把1號给毒掉。”
“他是定狼,本该他出局的轮次没有出局,那么我估计你恐怕也很难直接对10號或者12號下手。”
“你肯定还想看一看第二天起来10號和12號是怎么聊的,所以我也不给你那么大的压力,你就把1號定狼给毒掉就是了。”
“过。”
【天黑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9號向日葵的面具消散。
“今天我是守自己还是守10號……”
这个问题其实是他要不要和狼人去搏心態。
赌贏了。
出现一天平安夜。
赌输了。
就有通灵师死亡的风险。
“真想赌一把啊……”9號向日葵有些手痒。
然而他突然就想到上场前,他们教练那双想要吃人的眼神。
“不行不行,现在场上有太多牌需要10號来確定了,能多验一天人,就是多一天的优势……我要是敢冒险,万一输了,回去非得被扒下一层皮。”
在9號的眼里,10號报对了他的身份。
那么就必然是真通灵无疑。
且5號在临走发言时已经完全不聊他是什么身份了。
四狼几乎定死。
这就必然是狼人出局的。
既然已经確定了真通灵的身份。
那就还是別赌了吧……
左思右想,9號握起一个拳头。
【你要守护的对象是】
【10號】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狼人夜。
仅存的4號和6號脸上的面具逐渐消失,两人疯狂打起手势。
4號狂战士:“到底谁是大哥?1號、7號还是12號?”
6號夏波波转头看了身侧的王长生一眼,
“应该是他,7號发言的时候就已经在递话了,我觉得他应该是学到了女巫牌,至於学的是谁,应该就是场上焦点位之外的这么几张牌。”
“他不方便多说,否则点的太明显,容易暴露自己。”
夏波波在听到王长生拿12號作为机械狼可能会学到什么举例时,心中就在猜测他才是学到了身份的狼大哥。
那么如果7號为机械狼。
他学到了女巫,又该是哪一张牌呢?
夏波波的目光环视四周。
视线从2號、3號、8號的身上掠过。
她向4號打著手势,同时唇瓣张张合合,儘可能的让自己的狼队友听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女巫应该就开在2號、3號或者8號里。”
她看著4號狂战士:“所以,你认为我们要外置位去砍吗?还是说……先把9號给砍死?他今天应该守的10號,估计不会选择守自己。”
4號狂战士却摇头:“9號不是一个习惯平稳的人,他很可能会跟我们打心態,我觉得还是把10號先砍死。”
6號夏波波皱眉。
按理来说,守卫今天不应该守护自己才对,而他们也確实应该把10號刀死。
可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应该选择偷刀。
看著6號脸上犹豫的表情,4號狂战士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了解9號,之前我们战队和他们战队有过联谊赛,我们两个打了好多把,这傢伙特別喜欢去搏,拿狼人喜欢搏杀真预言家,拿守卫也喜欢跟狼人赌心態。”
“最近7號这傢伙还带火了女巫不救人在首夜开毒的风气,我听说他为此在战队內部的训练赛里连输了好几把。”
6號夏波波:“(∞)……”
看著自己的狼队友一脸自信的表情。
夏波波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一次自己的同伴。
只是她的心中却仍旧有著些许担忧。
已经有了一名狼队友出局。
如果再砍出一天平安夜的话……
那又该怎么贏呢?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10號】
【確认请闭眼】
整整10k零200,结余47个字。
协议日更五千,我库库一万,这么多的字数还不能温暖你口袋里的票票吗?
给我吧,我想要/害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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