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96章 都说平民是四字强神,你告诉我是第五匹狼?(82k)
第96章 都说平民是四字强神,你告诉我是第五匹狼?(8.2k)
“居然是最普通的板子。”
王长生在看到系统选出的板型后,不由挑了挑眉。
没想到这次的板子居然这么古老。
要知道,他们战队平时的训练赛都不玩这种板型了。
就连前几把的预女猎愚,都还有一个窥视者存在。
倒也不是说这板子玩不了。
只是像这种原始的板型,其实对於职业选手来讲,既简单,又很难打。
简单是因为这个板子里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不需要你思考太多。
好人考验站边。
狼人考验悍跳。
但说起来不难,做起来就有点难度。
如果有人站错边,这个板子不像其他的板子一样,没办法通过一些特殊的技能或者什么的来判断谁才是真正站边错误的那个人。
只能让预言家来操作,而后纯听发言。
之前那局窥视者板子里,因为有一个不知是好人阵营还是狼人阵营的傢伙在,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得思考更多一层。
否则让窥视者钻了空子,就如王长生和夏波波那把配合的一样,那就很难打了。
【现在开始发放身份底牌】
伴隨著法官声音的响起,所有人的面前也各自出现了一张纸牌。
王长生没有墨跡,掀开来一看。
“嚯,平民?”
他將底牌重新扣住,对於这次的身份,他没有太多想要表达的。
身份牌也拿了那么多把。
这次他抽到一个平民,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所有的底牌也一共只有十二张而已。
绝大多数板子里,平民便占了四张。
想要將其抽出来,也就是三分之一的概率。
可王长生从参赛到现在,也打了八局游戏了。
这是第九把,才终於抽到一次平民。
很难想像王长生的运气有多好。
而且这张牌还有著另外一个四字强神的称呼——第五匹狼!
拳打女巫,脚踢猎人。
头锤预言家,耳光扇的愚者啪啪响。
这就是无所畏惧的平民!
当然,这是站错边的情况下。
如果是那种真预言家被狼给跳了过去,或者悍跳与真预打的不分伯仲时。
能够站对边的平民。
简直就会如同雨后甘露一般。
沁人心脾!
王长生有外掛在手。
边他自然是不可能站错的。
所以在这种板子里,他这种平民绝对是最对预言家胃口的。
此时,圆桌上的十二名选手,一边小心谨慎地查看著自己的底牌,一边观察著周围人的卦象。
试图抿出对方的身份。
虚擬空间中的光线也在此时变得暗淡下来。
在天黑之前。
王长生即便还没有使用技能,就察觉到了9號鯨鱼草的鼻子似乎翕动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的暗自在心中挑了挑眉。
“看来这9號是有点身份在身上啊。”
如果9號把把拿神或者狼,就跟他一样,好不容易摸到一把平民的话,可能会有这种反应。
然而鯨鱼草也才没上场几局。
所以摸到平民的他不可能有太大反应的。
除此之外。
即便摸到號称白痴神的愚者牌。
也不应该有什么起伏才对。
毕竟只是一个弱神而已。
所以能让9號有所反映的,差不多也就是女巫、狼人、预言家,以及猎人。
这四种身份。
结合上一把王长生他发给对方的猎人身份。
鯨鱼草或许会对猎人这张牌会有更多不一样的感觉。
因此王长生猜测,这傢伙说不定是拿到了猎人牌。
很快,一个被王长生捕捉到的细节再次佐证了他的想法。
就在马上要带盔之前。
王长生发现。
狼群战队的2號位队员凉峰衝著9號笑了笑。
而面对这种意义不明的笑容,9號鯨鱼草眼睛一眯,並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畏惧之色,甚至还顶著对方的目光又看了回去。
这种小细节,让王长生更加確定了9號的猎人身份。
为什么会这么讲?
因为9號鯨鱼草如果作为女巫,那么必然会很怕死。
面对2號那种意义不明的笑容,王长生认为9號有可能会將其理解为狼人即將要砍死他的笑。
所以鯨鱼草如果是女巫,第一反应大概率会选择向后躲藏,避开对方的视线。
如果他是狼人。
那么他或许也同样会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隱藏自己的身份,或者觉得2號是自己的狼队友,给对方一个自己不是女巫的反馈。
可是9號不但没有躲藏,更没有回敬,反而选择了毫无畏惧的凝视过去,带著一副审视的模样。
这种天然对別人抿他身份而感到反感,且又这么不怕死的牌,大概率就是猎人了。
面盔彻底被带上。
所有人的视野都被遮蔽。
除了一个开掛的傢伙。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王长生的洞上长了个盔,所以在狼人的行动之夜,他就光明正大地看著摘下盔的四只狼人会如何打配合。
“哟呵,这四只狼,有不少都是上一把刚被替换下来的啊。”
王长生看到摘下面具的3號、4號、10號、12號。
这四张牌中除了4號,其余三个,都是刚换上来的新人。
“唉,真可惜我只是一张平民牌。”王长生在心中嘆了口气。
明知道狼人在哪里,他却无法动手。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这一把,只能纯靠发言了。”
四只小狼脸上的面具散去,確认了彼此的身份。
4號是猎狼行动的狂战士。
他跟著王长生也幸运的贏了几把。
他们战队只输了第一、二、三轮车轮战。
这次他睁开眼,原本还很期待的想要看到王长生也和他一起睁眼。
然而当他看到另外三个小狼队友竟然是上把被王长生给干出局,不得不补上新队员的三个战队后,差点眼睛一闭,整个人翻过去。
“不是吧……我居然要跟长生大神作对……”
4號狂战士很担心王长生这把又拿到一次女巫。
所以他根本不敢让哪个队友自刀。
像预女猎愚这种普通的板子。
狼人自刀之后悍跳预言家,也是有一定收益的。
可狂战士完全就没有考虑这种方式。
要是女巫又被捏在了王长生手里,第一个自刀狼他非但不救,反而又泼出去了一瓶毒。
那狼队还活不活了?
因此狂战士既不敢选择自刀,又不敢去刀王长生。
万一王长生是个猎人呢?
只要对方有身份底牌加持,不论女巫救不救,或者到底能不能把他给刀死,对他们狼人而言都是一个大威胁。
“我建议砍了1號或者2號吧,感觉他们好像有点东西。”3號热风来自暴风雪联盟,他向自己的三只狼队友提议。
10號是宇宙战队新派上来的天狼星。
他眉头微皱:“1號和2號?我刚才没有注意,但是9號似乎有点身份。”
他就坐在9號旁边不远处。
虽然这张圆桌很大,足够十二个人分散开坐下,但到底是临著的號码,所以10號对於9號的观察还是比较细致的。
12號是夜幕战队的敷衍。
他看起来有些懒散的样子,摆了摆手:“我觉得都行吧,你们想刀谁就刀谁好了。”
“那就刀1號!”最后还是4號狂战士拍了板。
【伱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1號】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到了预言家行动的环节。
6號夏波波又一次摘下面盔,露出了她那张晶莹的脸庞。
“我又是预言家……”夏波波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她转头回顾。
最后目光又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都已经和他配合这么多把了,这次如果还验他的话,好人们会不会觉得我们是两只狼在打配合?”
沉思片刻,夏波波最后比了一个数字。
“算了,还是换一张我觉得是狼的查验吧。”
目光重新在场上扫视。
最终停留在了2號牌的身上。
她在开牌的时候没有太往外置位去抿,因为当时2號的表情有点古怪。
所以既然决定不去查验7號王长生,夏波波便打算將她给摸出来看看身份。
【你要查验的身份为】
【好人】
【確认请闭眼】
“嗯?2號居然是好人?那他是女巫吗?”夏波波在戴上面盔之前,心中不禁思索起来。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1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1號女巫睁开眼,就看到法官给出了他自己的死讯。
“?”
1號深呼吸了一口气。
“草!”
他怎么这么倒霉?
预女猎愚的板子里。
拿到女巫的他几乎就掌握了绝对的生杀大权。
只要平安度过第一天。
他想让谁死就让谁死!
这怎么还他娘的第1天就被刀死了?
“我不服啊!”
1號很想哀嚎出声,可是此刻他根本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踏马的!哪个崽子把我给砍了?”
1號四下环顾起来。
最终,那双带著愤愤不满的眼神投落在了身旁的2號身上。
“这小子刚才开牌的时候表情就怪不拉嘰的,该不会就是他把我给砍死了吧?”
1號有些犹豫,又將视线落在7號那边。
“要不要把这傢伙给毒死?这货抿人抿的也很厉害啊,能抿到我是女巫,应该是他能够做到的事情,上局他就抿出来我是守墓人了。”
1號的眸子里带著思索与纠结之色。
他想在2號和7號的身上撒毒。
但相比於他认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2號。
1號觉得像王长生这种完全表露不出任何卦象的人,真是怪物!
“你起码演一下你是个好人也好啊!这让我想毒又不敢的,万一毒了,乾死一个预言家怎么办?那我不是要背这把的大锅?”
最后1號还是选择放弃了毒杀王长生。
將目標转移到了他认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2號身上。
眼一瞪。
牙一咬。
【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2號】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9號鯨鱼草睁开眼。
【可以开枪】
確定自己的技能可以使用,他鬆了口气,又重新將青铜面具带上。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晚上没有愚者这张白痴牌什么事。
夜间的环节很快便度过了。
虚擬空间中的光线渐渐变得明亮。
狼巢之中的灯光也一同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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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內与场外的灯光顺序为场外先熄灯,在场內选手確定好自己的身份底牌后,场內再熄灯。
之后就比较同步了。
不过场外的光线总是要比虚擬空间里黯淡许多的。
不然太亮了,屏幕都看不清。
而且也没办法烘托氛围。
事实证明,在比较昏暗的环境下,人们的情绪是更容易得到抒发和释放的。
这里面也有著依据。
比如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人们都是从母腹黑暗的世界里出来的。
因此在集体无意识里,会对黑暗有著与生俱来的嚮往和憧憬。
在黑暗中就好像能够在母腹里一样,做想做的一切事情,而不必顾及他人的目光、伦理道德,甚至法律。
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
在场馆中,任何不道德或者违法的事情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制裁。
有游戏系统“天眼”在。
所有不文明的行为都无处遁形。
而从进化的角度来看,人类祖先本是昼行夜伏的动物,充满危机的大自然里,黑夜也意味著更多的危险。
而人类对於视觉的依赖要远远大过听觉和嗅觉。
所以昏暗的环境会刺激人们的精神,让其变得更加兴奋。
此时观眾席的视角都聚焦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可是王长生这次却拿到了一个平民,让不少人都好生失望。
“原本还挺期待我长生大神再拿一把女巫的说~”
“就是啊,这次居然只分给了我长生大神一个平民?我抵制游戏系统!这是想刻意埋没我家giegie!我坚决不同意!”
“哈哈哈,我倒是挺期待大神拿到一个平民会怎么做呢,没有了身份的他还能不能带队?”
“怎么不行,你把上一局的猎人当做平民玩不就可以了,反正上局我大神就算没拿到猎人,最后以平民出局,让那个5號砍两刀又如何?轮次不够!好人们也能明白过来5號是狼了。”
“这哪能相提並论?大神上一局是以猎人起跳的,猎人是一种身份,更有著技能,拿到这张牌就等於拿到了底气。”
“如果长生大神上一局只是一个平民,他还有胆子以普通的身份起跳吗?他难道就不怕如果因为他的操作而导致好人失败?”
“他又没有依仗,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非但会將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长胜名头毁於一旦,还把预言家拖进黄河里,洗也洗不清,好人阵营因此被屠杀,他最后也被观眾给活活喷死,这种结果,我就不信他不担心!”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那都是上一把的事情了,就看看这一局长生大神会怎么玩吧。”
观眾们对於王长生平民的身份討论个不停。
与此同时。
虚擬空间中。
法官也有新的內容宣布。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9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6號、7號、9號、10號、12號】
【根据现场时间,由6號玩家开始发言,7號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夏波波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发言。
她眨了眨眼,也不拖延,直接报起了自己的查验。
“2號金水,警徽流我先压一个7號,再压一个警下的11號。”
夏波波转头看了王长生一眼。
“如果7號和我对跳的话,我就直接双压警下,验一张11號,再验一张4號吧。”
夏波波將视线从王长生的身上收回来,环顾起圆桌上其余的玩家。
“聊一下我查验2號的心路歷程。”
“因为我接连两把都摸到了预言家牌,第一反应本来是想著再把7號给摸掉的。”
“但就在我准备给法官比出手势的时候,我转念一想,我如果再验7號,不论是金水还是查杀,外置位的好人会不会认为我又在跟他打板子,或者狼狼金、狼踩狼之类的。”
“我是想尽力避免这一点的,所以就放弃了查验他,转而去摸了这张2號牌。”
“验他的心理路程其实也很简单,我在第一天晚上想要摸的牌就只有2號和7號,想摸2號是因为他在开牌时的表情让我觉得看不太懂,那种好像有点开心,又好像不是很开心的表情,使得我在放弃查验7號之后,第一个就选择將他的底牌翻过来看看。”
“结果摸出来却是一张金水牌,我是挺意外的。”
“这是我查验2號的心路歷程,然后再聊一下警徽流。”
“我虽然顾及好人会觉得我在跟7號打板子,而没有在第1天查验他,可是我又很想明確的知道7號玩家的身份,所以就把他给压在了第一警徽流里。”
“这点大家应该不难理解吧?”
“而关於第二警徽流为什么会验11號,也很简单。”
“因为现在有九张牌上警,警下的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太少,我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后置位的发言我都可以听,因此就不摸了,验一张警下的11號即可。”
“当然,你们或许会说7號的发言我也可以听,为什么还要去验他,我想要说的是,我作为预言家,如果七號是好人,我自然是举双手表示高兴。”
“可他如果是狼,他的发言也能让我完全听不出来,这一点,我想大家也应该都有所体会了。”
“因此我直接摸他,要比我听他的发言,转而去验另外的牌,收益大的多。”
“反正不论摸警上的谁都一样,我为什么不去验一个我最感兴趣的呢?”
“而且我需要明確告诉大家的是,我跟7號牌並不认识,因此我对他是有防守动作的。”
“如果7號牌作为狼队推出来跟我悍跳的人,我也不可能再去验他,当然警上的人我也没必要再验,直接双压警下就是了。”
“我摸警下的牌没有太多的说法,反正只有四张,查验出金水,那就往外置位去挤狼坑,验出查杀,自然也就直接打死,没什么可说的。”
“总之在这种传统的板子里,警上虽然这么多牌,但绝不可能是四狼全在警上,肯定会有小狼在警下望风投票的。”
“所以对我预言家而言,警下的牌我验谁都行,不过我选择查验11號,也是因为我的抿人。”
“当然,如果7號跟我悍跳了,我的警徽流不是就改在了11號和4號身上吗?这两张牌但凡有哪张不给我投票的,对於我来说就是怕验的牌,我会直接標记为狼人,除非你能在警下给我解释到天乱坠,否则我就打死在狼坑里了。”
夏波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目光转动。
“关於我的查验和警徽流聊完了,现在我简单的分享一下开牌时我的抿人,你们也可以结合这一点,来搭配我的警徽流听。”
“首先2號玩家我不用多讲,昨天已经查验过了,其次就是我认为8號玩家偏向於一张好人牌,开牌时的表情很平淡,如果不是跟7號玩家一样变態,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那在我心里,他起码也是x偏上的身份。”
王长生:?
你发言就发言,干嘛还把我给带上!
王长生无语地看了夏波波一眼。
不过虽然他遭受到了无妄的攻击,但其他外置位的好人在听到夏波波的这番话后,也都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显然对於夏波波的身份,他们又认可了一分。
见到这种结果,王长生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嘆息一声。
“罢了,只要他们能把6號预言家的身份给认下,说我变態又何妨?”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
()~
“然后就是警下的11號选手了,我对他没有太多判断,只能定义为一张x。”
“因此我的第二警徽流是他,8號我就不验了,如果7號跟我悍跳,我就再验一手4號,把警下的身份都摸乾净。”
“这就是我作为预言家全部的视角和心歷路程。”
“首置位开麦,很遗憾不能听到你们的发言,所以我也只能聊这么多,其他的等警下再说,或者如果能平票pk也好,可以让我再发言一轮。”
“过。”
夏波波的起跳还算比较完美。
该聊的全部都聊到了。
尤其她心里面的种种想法,基本也都被涵盖在了她的发言之中。
王长生暗自点了点头。
虽说浪战队的综合素养没有其他的战队高。
但毕竟也是能排在全国前十二的战队,哪怕是倒数第一,也有著一定的实力了。
更何况夏波波还是浪战队的王牌。
她不论从发言还是配合,都还挺对王长生的胃口。
跟她作为同阵营的人,就不会感到那么心累。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他的嘴角掛上了淡淡的笑意。
“首先我不是预言家,其次我很欢迎你来验我,最后,我觉得6號的发言挺像一张预言家的。”
“当然,边我就不在这个位置站死了,也说不定6號是个悍跳在骗我呢?不过从人性的角度而言,我们都配合这么多把了,如果6號想要骗我的话,应该会直接给我发金水的吧?没有必要把我留在第一警徽流。”
王长生的手指轻轻地点著桌面,发出有规律的节奏声。
“所以对於6號玩家,我偏向於她的底牌不是狼人。”
说到这里,王长生突然嘿嘿一笑。
“大家也不要认为我又在和6號滴滴代跳,首先她没有验我,其次我不是预言家。”
“大家明白这一点呢,你们再来定义我和6號的身份就可以了,我们一定是不见面的两张牌。”
“至於预言家是谁,各位听一听后置位的对跳发言再去分辨也不迟。”
“而且6號也不一定百分百是真预言家,毕竟2號牌在我看来確实不像一张好人牌,可是她却给2號发了一张金水,万一是6號刻意给2號做身份呢?这也都是说不定的。”
“所以再听听吧,我警下会交站边。”
“至於6號玩家点的8號和11號,我个人觉得8號的身份我不太容易判定,因此我定义为一张x,但6號要验的11號,我认为是很难拿得起一张狼人牌的。”
“所以6號有可能是作为预言家想验11號,也可能是作为狼人想拉11號这张票。”
“至於她认为偏好的8號,由於我没太明出来8號的身份,所以我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说6號是狼人才直接忽略了8號,反正8號如果作为6號的狼队友,总是会给6號上一票的。”
“8號和6號都有可能是独立的两个好人,但通过6號的发言,如果8號和6號不是两张好人牌,那我觉得8號很有可能就是6號的狼队友,6號才不在乎去不去拉他这一票。”
“所以等警上环节结束之后,看看8號的投票吧,如果他是好人,且和6號不见面,警下大概率听完对跳发言,只要那个对跳不是真的把天聊出来了,大概率是会投给她的,如果8號是狼人的话,那他衝锋还是倒鉤,也跟我没什么关係,反正是他自己的事情。”
“剩下的我也没什么能聊的了,第二个发言,个人认为好人们能够找到我吧,过咯~”
王长生语气轻鬆地选择了过麦。
他这次並没有什么太多的操作。
只是原地画了个圈,顺便点了点警下的好人,拉一拉他们的好感。
之所以这么做。
第一,他是平民身份。
確实如观眾们所言。
没有底牌加持的他,即便有外掛在身,也不敢浪的太狠。
说弄死谁就弄死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谨小慎微是他现在的主打词。
第二,虽然6號玩家的发言非常稳,確实能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留下一个还算不错的印象。
但究竟到了警下,大家能不能认下她,尚且是一个未知数。
因此王长生现在与其直接选择铁站边6號,搞得他们两张牌好像认识一样。
倒不如在自己身旁画一个圆,既点了6號的好人面,又点了6號的狼人面。
营造出一副两者不见面的感觉。
若是警下好人没有站对边,他再出来捞一手6號,在其他外置位的好人牌看来,起码他的这一票总会是乾净的。
这便是走一步,看三步。
布局未来。
在未来的道路上种下一种可能。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真的面临了这种情况。
现在种下的种子就会开出来,让你能够嗅到成功的芳香。
这个成功也可以用力挽狂澜、展现自己等名词代替。
而这一点,也是在狼人杀的对局中,必须要学会的技能。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玩家发言。”
9號鯨鱼草的目光从王长生的身上收回。
他抿了抿嘴。
思考片刻,而后说道:“我很难判定7號玩家的身份,他在前面什么操作都没有,可以是好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是狼人装出来的。”
“但我这里就不聊7號了,因为他不管是狼人还是好人,他说的有一点,我是比较赞同的,且因为这一点,导致我对於起跳预言家的6號牌好感直线降低,甚至我会天然对后面起跳的预言家抱有更高的好感。”
“这一点就是6號发给了2號牌一张金水身份。”
鯨鱼草的视线刷了一下扫到了2號身上。
“开牌的时候,大家相互间的抿直还比较正常,然而就在即將带盔之时,2號这傢伙突然逮著我看了一眼,还衝我莫名其妙的笑。”
“我觉得他的身份很低,戴盔前抿我,则是想判断我是不是女巫,从而决定晚上刀不刀我。”
“因此2號在我这里绝对是有身份的牌,我也不在这个位置直接给你打死为狼,我说你非狼即神总可以吧?你一会儿可以报一下你的身份,毕竟你是我的抿杀,又是前面已经跳过预言家6號的金水。”
“当然,你那个位置跳不跳,取决於你自己,你也可以等6號出局之后,到了你的轮次再起跳,我只是聊出来我对你的反感。”
“所以在没有听到对跳的发言之前,我是绝不可能这边6號的,其他咱们警下再聊。”
“过。”
9號鯨鱼草作为猎人,表达出了对於2號玩家的不满后,便直接选择了过麦,並没有耗费太长的时间。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来自曾经排名第一的宇宙战队的10號天狼星。
作为一只小狼,並没有选择起跳。
他將这个任务交给了后置位的队友12號敷衍。
而他自己,则在这个位置直接选择了一手倒鉤。
“10號玩家发言。”
同期同悬疑分类的一本书直接精品了。
我后悔今天去看了一眼,好羡慕t。t
我这应该是游戏分类,编辑觉得题材小眾让我丟悬疑了,能有人看吗?
这么凉的频道再加上这么小眾的题材
大家都是怎么点进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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