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98章 女巫出局!好人劣势!(10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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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女巫出局!好人劣势!(10.4k)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了纯玉哥发言。
    他吧唧了两下嘴。
    想了想,他並没有第一时间爆出自己女巫的身份。
    “真想发疯把你们全部给毒死。”
    在心中暗道一声,纯玉歌咧开了嘴。
    “我这边认为呢,12號不太像个好东西。”
    一张嘴,12號就翻了个白眼。
    “聊一下为什么,首先6號和7號我並不觉得能形成两张狼人牌,而12號却將6號、7號打成了双狼,还说7號是在垫飞你这张预言家的牌,我觉得你是不是走远了?伱打7號是为了打而打,你的所有发言都是为了佐证你的查杀而已。”
    “这就是我认为你不是预言家的第一点。”
    “以及,6號在发言的过程中,对於7號是有绝对的防守动作的,无论是她聊第一天没有查验7號的逻辑,还是为了避免7號跟她对跳,分別聊出的两套警徽流。”
    “6號在第一个位置发言,已经將这些聊得非常清楚和透彻了,我就不过多赘述。”
    “还有就是,你们凭什么觉得2號一定是只狼人呢?人家都还没有发言的好吧。”
    “卦象只是辅助,归根结底还要听一听人家会怎么聊,你12號在前置位直接把2號的身份定义死,你打的有点太急了。”
    “虽然你最后又找补回来了一句,说你认为的定狼是6號和7號,2號和8號你先不管,让他们倒鉤你,但这一点你聊的太晚了,前半段发言你的態度可是直接將2號打成了6號跟7號同伴的。”
    “但是我认为你不是预言家的第二点。”
    “除此之外,我也听了前置位的几张牌聊到关於6號不好的点。”
    “无非就是6號管了另外两张牌,却缺失了8號的视角,但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警下的4號跟11號都被她摸出来了,8號的身份是不是也可以直接被定义了呢?”
    “毕竟警下开出一狼是至少的,而警下又只有三张牌,我认为查验两张,已足以定义剩下那张牌的身份。”
    “比如他验出11號和4號是金水,8號不就直接被打死了吗?或者她验出11號跟4號里有一张狼人牌,那么只需要结合警上的发言。”
    “如果有一个悍跳,两个衝锋,那8號自然就是好人,如果有一个悍跳,一个衝锋,再考虑8號是狼也不迟,总之第一天也不可能是8號的轮次。”
    “综上所述。”
    “我肯定我的站边是没有错误的,后置位可以聊我是6號的衝锋同伴,但我就是不回头,且,我也不会去盘双边狼坑,因为我已经选择了站边。”
    “所以后置位可以仔细参考一下我的发言,再明確你们的站边。”
    “为了能够说服你们呢,我简单再聊一下,12號为什么不可能发到7號查杀。”
    “预女猎愚的板子,发查杀那就是真的想让对方出局。”
    “因此在7號发言的时候,我判断他有小概率是想要倒鉤的狼人,然而在12號丟出这张查杀之后,7號很明显就成了狼人想要扛推的对象。”
    “毕竟12號给7號甩了查杀,在这种板子里,没有狼枪来追轮次,这两张牌就不可能是狼踩狼,否则站边6號要出12號,狼人损失,站边12號又要出掉7號,还是狼人损失,这对於狼人阵营而言,是一件完全无利可图的事情。”
    “因此只要7號那个位置不跳出一张神职牌来压榨其他位置的身份,我会站死在6號这一边的。”
    “当然,7號如果跳了神,不论是女巫、白痴、还是猎人,我大概率可能会出掉7號,不过这还得看对跳是怎么个情况,毕竟7號如果是真神的话,12號都发7號查杀了,他的狼团队还能没有人为他对跳,坐看7號拿著一张神职牌耀武扬威?这不是上赶著送12號去死。”
    “我给7號你的建议到此为止,你就跳一张平民表水即可,过了。”
    纯玉哥虽然没有明跳女巫。
    但他这番发言也暗示出了他作为女巫的身份。
    只是毕竟他没有明著跳出来去站边6號,所以在他后置位若是还有狼人的话,就得仔细考虑考虑怎么发言了。
    “最后,我认为6號是预言家,7號是好人,9號是好人,10號在我眼里像张狼人牌。”
    “他的发言虽然是站边6號的,但我感觉他像是一张倒鉤垫子牌。”
    “且他攻击的7號玩家是我认为的好人,而12號起身顺著10號的发言发了7號查杀,且在劝一个明確站边6號的牌回头,我认为这两张牌是认识的。”
    “尤其12號的逻辑,是以10號为好人,而7號把他给垫到了6號的团队里展开,但如果10號是狼,7號是好人,12號的所有发言直接不攻自破。”
    “这是我认为12號不是预言家的第三点。”
    “过。”
    1號纯玉哥的一通发言下来。
    王长生简直想给他拍手叫好了。
    狼人的战术基本上都被他给聊了出来。
    王长生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位纯玉哥是不是也跟他一样,盔上有个大洞了?
    单听发言就能聊出来这么多东西,不愧是能进入全国总决赛的顶尖职业选手!
    王长生再度感受到了来自真正职业选手的强烈压迫感。
    之前都是他以身试的压人,现在成了一张平民,换了一种视角,他倒是能更深一步的感受到场上的波涛汹涌了。
    能坐在这个场上的人。
    没有笨的。
    即便有表现出来的笨蛋,也只是他对於自己的判断太过於自信。
    这是自负,而不是愚蠢。
    当然,自负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可以被叫做愚蠢。
    但此蠢非彼蠢。
    若是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真有蠢蛋的话,那么这个人甚至连某些选手的自负发言都聊不出来。
    “不过拿到了平民,反而会更有意思啊。”王长生面色平静,只是眼神中却带著些许的笑意,与许久未感受过的,强烈的刺激感。
    这种程度的对战,才更容易让人热血沸腾啊!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是狼群的凉峰。
    上一把他很幸运的没有出局,没什么作用的苟到了最后。
    这一次他果断上警,准备多发发言。
    皱眉凝神片刻。
    他缓缓开口道:“第一,我不是狼人。”
    “第二,我之所以在戴盔之前去抿你9號牌的身份,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我注意到了开牌时你的表情变化,我自然而然想要多观察一下。”
    “一个呢,就是我的个人原因了,我打游戏以来,摸狼的次数並不是很多,所以我的人狼状態总是很难统一,因此我就想在抿人这一块多下点功夫。”
    “如果哪一天我作为狼,发言不好,起码第一天带刀砍走个女巫也是不错的。”
    “因此我就养成了习惯,即便我作为好人,不论什么底牌,我也会去抿一抿神的位置,如此一来,大家习惯了我作为好人也会抿神的举动,等我摸到了狼人,別人自然也会给我比较高的宽容度。”
    “这就是我正在为自己,也是为別人建立的,属於我的资料库。”
    “这个解释我不知道9號你能不能认下呢?”
    “当然,我没太抿出来9號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只是感觉你非狼即神,但看你瞪我那一眼,我觉得你就不太像一张狼人了。”
    “还有啊,退一步讲。”
    “凭什么只有作为狼人才能抿人?或者说凭什么抿人的牌都要被定义为狼人?”
    “好人难道就不能去抿你的卦象了吗?”
    “女巫需不需要抿?预言家需不需要抿?哪怕是猎人牌,都得在第一天稍微看一看別人的卦象吧。”
    “万一他吃了首刀,女巫还不救他呢?”
    “其次除了神职牌,平民,作为没有视角的牌,除了听发言,抿卦象是不是他们唯一能辅助自己判断別人身份的依据?”
    “所以,狼人好人都可以抿,为什么你觉得我在戴盔之前抿你,我就一定是狼人?我也给你9號解释过了,你就不要再继续打我了。”
    2號的发言其实有些强盗逻辑。
    因为在9號的视角中,他是被抿的那张牌。
    天然他就会对2號带有敌意。
    2號抿完了人家,现在反手说一句,我凭什么不能抿你?
    那你要抿,你就在开牌时好好看看別人的卦象。
    为什么还在戴盔的前一秒,看了人家,还要衝人家笑,还不允许人家起身打你?
    2號凉峰依旧在继续发著言。
    “聊一下前置位的两张预言家。”
    “在12號发7號查杀的时候,我是偏向於想要站边12號的。”
    “因为当时我特地多留意了一下7號的表情——没有什么表情。”
    “然而就是因为我觉得他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种反馈才很怪,你都被狼人发查杀发到自己头上了,居然还对此完全无动於衷,就好像早有预料一般。”
    “因此我觉得7號有可能是只狼人,毕竟之前的这么多局游戏里,大家都试图去分析7號玩家的面部表情,想要通过抿出他的卦象,来判断他的身份,而无一例外,全以失败告终。”
    “可是当12號聊出我2號有可能是6號跟7號的狼队友之后,我就不可能再站边12號了。”
    “当然,12號最后是给自己留了一点点空子,没有把我彻底打死,反而聊出来让我去倒勾你这种话。”
    “那么对於我而言,你的这个空子只是你说给外置位的牌的,我不管是衝锋还是倒鉤,你很显然都已经定义为我是狼了,既然左右我在你眼里都是狼,那么我就不可能再去站你的边。”
    “除非你告诉我是你12號思考量太少,只顾著打6號跟7號,为了打压你眼中的两只定狼牌,才把我给卷了进去,但我想你如果真的作为预言家,也不屑於会向我来表水的吧?”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可能会选择站边6號了。”
    “同时,12號的发言中,有不小的篇幅都在攻打6號玩家缺失了8號的视野。”
    “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在第一警徽流里去开掉这张8號呢?”
    “反而留了一手11號跟4號顺验。”
    “如若12號称为预言家,他的视角不应该直接进到8號这边吗?且这是他在警上自己聊出来的。”
    “而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给出的理由是,想让8號作为倒鉤狼来勾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进验了两张警下的牌,如果8號是警下唯一的那只狼人的话,你给出两张警下金水身份,8號不还是会暴露视角,再怎么倒鉤你又有什么用呢?徒劳无功罢了,所以你已经留出了11號跟4號的警徽流,又凭什么认为他会在这个轮次倒勾你?”
    “这都是我认为你不像预言家的点。”
    “以及,6號虽然是给我丟金水,我如果觉得6號不像预言家,我大可以反水,这碗金水我端著或者倒了都可以,你在那个位置急於將我打进狼坑,不想要我这张票,那在6號本身发言就比你好的情况下,我肯定会站边6號了。”
    事实上6號和12號的发言,几乎可以势均力敌、分庭抗礼。
    只是因为每个人的视角不同,在2號的眼里,他作为一张好人牌,被12號直接点进了对手的狼坑里,那么就像9號天然对他2號的好感低一样,他自然也会认为12號不是他的预言家。
    被人打了还舔著脸赶上去站人家的边。
    这就有点太贱了。
    舔狗不得house。
    2號凉峰的目光在6號、7號以及12號的身上来回扫视。
    “不过我虽然认为12號是狼人,但我也不觉得7號是好人。”
    “1號刚才聊的有点道理,12號和7號若是狼查杀狼,第一天就是他们两个的轮次,不管谁最后出局了,对於狼队而言都是没有收益,甚至亏损的。”
    “但换个角度想一想,12號和7號互相做身份,不论7號的身份做起来,还是12號的身份做起来,哪怕最后出掉了一只小狼。”
    “另外一张牌在好人眼里的好人面是不是会更大一点?別说这一点收益小,狼队的招数变化无穷,五八门的,那是他们狼队的事情,你不能因为这种概率小,就將它当做不存在。”
    “而且万一昨天晚上他们把女巫给刀走了,儘管第一天的轮次会出掉小狼,他们也绝对是不亏的。”
    “所以我和1號的意见不同,我认为12號跟7號是两只狼人,9號昨天跟我的那个互动,让我觉得9號不太像一张狼人,所以他就放一放。”
    “剩下的10號牌,以及1號牌,都有一点嫌疑在。”
    “警下再听一轮,没上警的人我建议你们把票投给6號,因为我是被12號打成狼人的牌,所以我的视角能够很清楚的知道12號肯定不是预言家。”
    “过。”
    2號凉峰的发言结束。
    王长生瞬间就感受到了他跟前面的几个老玩家,比如6號、10號、12號之间的差距。
    虽然他聊的也算是中规中矩,但也有太多的瑕疵。
    如果不是他已经掛掉了。
    这些瑕疵很有可能就会成为狼队將他打成抗推位的重要根据。
    只是即便他死了。
    狼队估计也得把他打成狼人。
    王长生的目光在1號跟2號的身上扫过。
    开局好人便死了一张女巫和平民。
    也还好是一神一民倒牌。
    不然王长生警上的发言就不可能这样去聊,反而会直接起跳预言家,发6號金水了。
    否则真的没办法玩下去。
    狼人甚至都不需要抢警徽。
    直接拍刀。
    砍上三刀,除了预言家一张必死的。
    剩下两刀,还能砍不到最后的那张神牌吗?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发言。”
    “3號认为,6號可能会更偏向预言家一点吧。”
    暴风雪联盟的3號位热风开口。
    他挠了挠头,眼神在前面发过言的几张牌里不停的游离,似乎有些纠结的模样。
    “我认为6號可能是预言家,但我並不觉得2號玩家的说法是正確的。”
    “7號在那个位置被打成狼人,我觉得有点冤枉了,人家在6號之后发言,明明没有干什么事情,怎么就成铁狼了呢?”
    “想要定义7號的身份,是不是还要等警下再听一轮他的发言才能確定呢?”
    “至於什么垫飞、倒鉤的,我没太从7號玩家身上感觉出来。”
    “再加上我站边6號,7號就可以当成我认为的12號狼人给出的反向金使用,这一点没毛病吧?”
    “但是6號玩家,我不像10號站边你,却不敢给你改警徽流。”
    “你本来就是第一个发言的预言家,你的警徽流如果出现了问题,作为后置位的好人,我是有义务去帮你更改的,这也是为我们好人团队做事情,有什么不敢的?”
    3號热风去碰了10號玩家在那个位置不能碰到警徽流。
    但3號在这个位置却並不一定会被外置位的好人定性成狼人牌。
    这是因为当时10號的发言过程中,在明確站边6號的情况下打了7號,而6號的警徽流也是7號。
    所以10號如果在那个位置试图去更改6號的警徽流,就有可能被好人认为他害怕6號真预言家查验7號是一张金水。
    从而让他失去一张抗推位的同时,还会被打成狼人牌。
    毕竟他打了7號,结果7號是一张金水,等於他打了金水,那他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好人不可能不怀疑。
    但3號就不需要纠结这些了。
    因为他是保了7號的。
    在他认为7號是好人的情况下,更改6號的警徽流,让他外置位去验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牌,確实是一个好人的思维。
    “我觉得像狼的牌有这张5號、10號,9號其实也挺像狼的,因为他在那个位置对於2號抿他这件事也有点太过执著了,甚至还藉此表明不想站边你,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
    “所以我是建议你在这三张牌里去摸一手的。”
    “9號为什么像刚才已经说过了,他的发言我认为不像好人的发言,状態也不像好人的状態。”
    “不过2號你的金水去保了他,那我就不管了。”
    “以及这张10號牌,刚才前置位其实已经聊到了,我就不过多赘述。”
    “至於5號牌,纯粹是因为狼坑挤到你了,再加上开牌时我觉得你好像表情有点古怪,所以我才建议预言家去摸你一手,如果是个金水,那就再去外置位找狼,这没毛病吧?”
    “要是你真为好人的话,也不要觉得我打了你,我只是建议预言家去查验你,反而能给出你金水的身份,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你若是好人,在你发言的时候,是没必要对我抱有太大敌意的。”
    “当然你如果是狼人那就当我没说,你想打我就打我,毕竟我也管不到狼人怎么说。”
    3號热风作为一只小狼,说话很有方式。
    他明明觉得5號有匪面,因此才让预言家去验他。
    然而抽了人家一巴掌,却装绿茶,不准让人家抽回来。
    如果他敢抽回来,那就一定是狼。
    这种土匪又绿茶的发言。
    王长生都想站起来吐他一脸口水。
    不要碧莲。
    “我大致点的狼坑就是5號、9號、10號、12號,警下的4號,8號11號再开一张。”
    “如果打错了谁也请勿怪,我这算是给你们一点压力,让你们能够更好发言。”
    “站边6號玩家,这轮我会出12號,过。”
    听完3號玩家的发言。
    有不少好人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实际上在狼人杀中。
    想要看一个人是狼人面大,还是好人面大,站边都不是那么重要。
    毕竟好人可以站错边,而狼人也可以去倒鉤或者衝锋。
    站边只能大致判断场上的格局。
    最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一个人点出来的狼坑。
    这能反映很多问题。
    像3號这样,一下子把一群人打进了狼坑里。
    其实並不是什么太好的行为。
    尤其是被他打到的几张好人牌,更是对他生出了几分反感。
    甚至王长生忽略掉昨天晚上看见了3號大半夜的跟自己的小狼队友商量战术这件事。
    单听今天白天他的发言,王长生都觉得这傢伙像狼。
    因为12號发了他7號查杀,在王长生的眼中,不论如何,12號都必然是狼。
    而既然12號为狼,那么明明是铁站边6號的10號,12號非但不攻击对方,却还想劝他回头。
    在7號被12號发到查杀的这张牌眼中,很自然的就会认为10號跟12號是两只狼人。
    3號虽然在发言里將10號跟12號都点进了狼坑之中。
    可这却並不能证明3號的好人身份。
    反而。
    因为3號还將5號跟9號一同点了进去。
    才更能证明3號的身份其实是最低的。
    因为即便不用盔上有洞的技能。
    王长生也注意到了2號和9號的互动。
    对於9號的定义,他是在游戏开始之前的开牌环节,就已经大致確定其为猎人的。
    通过技能一看,果然如此。
    所以3號聊的这么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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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他点的狼坑如此之爆炸,却还是这么聊出来了。
    极有可能就是想让外置位的好人厌弃他,顺带著反感他所站边的6號牌。
    这就是一种经典的垫飞。
    他的行为,就是在垫飞真预言家的倒鉤狼。
    而即便他的发言如此爆炸。
    好人们也不可能把他给投出去。
    因为轮次不在他的身上。
    这也是3號敢在这个位置如此发言的底气之一。
    要是6號直接发他一手查杀,他肯定也不敢这么聊了。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选手是狼战於野的新派遣上来的成员。
    也是跟王长生之前一起打过比赛的山沧。
    在继9000被王长生狠狠戏耍了一番之后,狼战於野的教练派他这位老手上场了。
    作为一名职业老玩家。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刚发完言的3號热风。
    稍作沉吟,他缓缓开口。
    “你认为我是狼吗?”
    “这也太草率了一点吧,前置位的牌已经打得这么激烈了。”
    “你找狼不从前面找,反而想把我这张还没发过言的牌拖下水,有点过分了吧。”
    山沧抿了抿嘴。
    眼神又飘向王长生。
    之前跟他打了一把,结果被爆锤。
    现在山沧的打法就变得非常谨慎。
    作为好人,对於王长生的定义,他很难判断对方到底是好人还是狼人。
    不过在他想来,如果王长生是狼人,那他打其为狼,自然是没有问题。
    如果王长生为好人,那么他將对方打成狼人,他相信王长生也能把水錶清楚,甚至还不一定能把他给打进狼坑。
    这是他在见证了王长生这么多天秀局之后,对於对方配置的肯定。
    所以……
    就让他不负责任的打一手狼坑吧。
    “我觉得狼人牌是1號、3號、6號、7號。”
    从他的视角来看。
    3號作为铁站边6號的牌,还去保了一手7號,打了他这张5號牌。
    3號很有可能就是狼人。
    狼人站边的牌,他也天然就会觉得对方不好。
    所以对游离於6號跟12號关係网之外的他这张5號牌而言,6號很有可能就是跟3號捆绑在一起的狼人。
    那么作为12號发出的查杀7號,也自然成了狼人。
    1號在那个位置打了12號,在他眼中,同样就有可能成立为6號的狼同伴。
    “狼坑我先这么点,我觉得这四张牌是狼人牌,容错可能就是2號跟8號。”
    “毕竟警下三张牌,我很难判断完全不开狼人。”
    “当然,如果我点错了,那就是我错了,我想3號牌应该也不会怪我的吧?反正你们如果是好人的话,我就再表水唄。”
    5號山沧的表情看起来轻鬆非常,面色平淡,並不凝重。
    他看向3號的时候,甚至还能带起些许的笑意。
    “不过我这么打也是有我依据的,首先我对3號牌的敌意自然是在这几张牌中最大的,甚至还要排在6號和12號谁是真预言家之前。”
    “这两张牌谁是真预,我在这个位置是难以直接分清的,毕竟他们都聊得如此之饱满。”
    “但3號牌打了我,站边了6號,出於我对3號的敌意,6號在我这里的预言家面也自然就降低了。”
    “这是一个原因。”
    “此外,到我这个位置,已经是警上最后一张牌发言了。”
    “前置位大多数似乎都选择了站边6號玩家,且在我眼中,站边6號玩家的,有不少牌都是我觉得有狼面的。”
    “比如1號牌跟3號牌都在保的7號牌,尤其是3號,保7號保的太强硬了,理由让我没有办法完全接受。”
    “以及7號在那个位置,又想要聊出6號的好来,结果没聊两句就开始说6號的不好,还表达想要再听一听后置位预言家的发言,像是不知道应该衝锋还是倒鉤的感觉。”
    说这句话的时候,5號山沧有点发怵。
    因为他实在不认为以王长生的配置,会在那个位置不知道该选择衝锋还是倒鉤。
    只是转念一想,他不应该被王长生的配置所绑架。
    万一他就是在那个位置想苟一手,不表露站边,从而为了后面操作做铺垫呢?
    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念及此,5號对自己的发言又坚定了一些。
    “警上先软站边一手12號吧,毕竟我觉得1號跟3號是在保自己的7號狼队友。”
    “警下再听一轮你们的更新发言,到时候看看我有没有站错边。”
    “如果我认为我没有站错的话,今天我肯定会出你7號玩家的,希望你警下能给我聊出一朵来吧,否则我这张票,你就要不到了,非但你要不到,还会投在你的身上喔。”
    5號山沧笑吟吟地看向了王长生。
    压力全部给到了对方。
    於情。
    王长生之前把他爆锤一通,这次对方站在了焦点位,他当然要痛打落水狗。
    於理。
    在他的视角中,6號和12號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发言相当。
    这种情况下,他单听独立发言听不出来预言家在哪。
    就只能选择通过外置位的牌来判断谁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而警上大部分人都要站边6號。
    他是好人。
    又是末置位的一张牌。
    这说明在他前面的这些牌里,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选择了站边6號玩家。
    12號是没有阵营的。
    除此之外,他认为的3號狼人还以一种並不能说服他的逻辑保了7號,站边6號。
    他自然就更不觉得6號是预言家了。
    “还有就是既然我觉得警上开狼多,说明警下就开多好人,因此警下的三张牌,你们不需要听我的站边选择你们的投票,我在这个位置只是软站边12號,就不替他號票了。”
    “你们乐意投给谁就投给谁,我想看到你们的原始票型。”
    “过。”
    只是最后他即便站边了12號,却並没有选择为12號號票,反而让警下的牌各自投票。
    也算是他为自己有可能站错边这一点,埋下了最后的一丝好人面。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无玩家退水】
    当上警的选手皆发言过后。
    法官的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虚擬空间中悠悠地响起。
    轻快而不紧张的bgm环绕在所有人的耳中。
    【3、2、1】
    【退水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7號、9號、10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6號、12號】
    【现在开始警长公投,请投票】
    【5、4、3、2、1】
    当法官的话音落下。
    警下的三名选手。
    在倒计时的最后一秒。
    比出了自己所要投出一票的號码。
    【4號玩家投票给12號】
    【8號、11號投票给6號】
    【6號玩家当选警长】
    法官的宣判声响起。
    一枚金灿灿的警长徽章,出现在了夏波波的肩头。
    她也因此而拥有了1.5票归票权。
    与此同时。
    法官也宣布起昨夜的死讯。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1號、2號】
    【请1號玩家发表遗言】
    纯玉哥是第一个发言的。
    他有点可惜法官没有让2號先开始发言。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摇了摇头。
    纯玉哥缓缓开口:“首先呢,5號你打的狼坑是错误的喔,我可是女巫。”
    “昨天晚上我中刀了,左思又想,我在2號跟7號里纠结了一番,最后把2號给泼掉了,我怕7號又拿到了什么神职牌,最后卦象却表现的跟个平民一样。”
    “如果我一瓶毒把7號一张神职牌砸死,外面的观眾肯定得把我给喷烂了吧,嘻嘻嘻~”
    说到这里,纯玉哥突然露出了一副让人有点摸不著头脑的潮红笑容。
    好像对於观眾骂他,他非但不感到烦闷或生气,甚至还有点开心的感觉……
    王长生心里一个哆嗦。
    靠北啦!
    这傢伙该不会是个斗艾木吧?
    1號纯玉哥的发言依旧在继续。
    “本来上警我是想跳个预言家的,只是我发言的位置也太靠后了,跳了预言家也只会让好人徒增烦恼,所以最后我放弃了这种打法,选择稳妥的度过我的一生!难以想像,我为好人们做了多大的贡献!我现在都已经有些崇拜我自己了!”
    纯玉哥正说著,突然就掩面而泣起来。
    然而他哼唧了半天,王长生也没看到半滴眼泪。
    “……这战队的人果然都有点大病。”
    除了1號之外的其余11名选手,看向这货的目光,都变得古怪起来。
    你没乱跳预言家干扰好人的视野,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
    这怎么,你没跳,我们还得感谢你不成?
    哭了一会儿。
    1號或许是觉得没趣了。
    他又突然放下了手,面色变得一本正经。
    “只是我发现我好像毒错了人!”
    他的目光落在2號凉峰的身上。
    原本正因为自己莫名其妙被女巫毒杀而感到生气的2號,在看到1號投落而来的目光后,他顿时就怂了,脑袋低了下去。
    完全不敢与对方对视。
    没办法。
    他也怕自己被这个疯子给记住啊。
    被正常人记在心里也就算了。
    但若是被发癲至上这个战队里的那些疯子给记住……
    “噫~”
    光是想想,2號就想浑身打哆嗦。
    他现在连1號毒杀他的气都不生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我毒错了2號玩家呢?”
    “开牌的时候我觉得2號的卦象不太像好人,但听完刚才的发言,我首先不认为7號牌是狼,2號牌站边了6號,儘管对於7號的意见和我不太一样,但我的狼坑很难让2號挤进去了。”
    “我个人认为的狼坑是5號、10號、12號,警下三张牌开一张,我偏向於是这张4號牌。”
    “现在女巫走了,2號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狼刀领先的情况下,猎人和愚者牌就藏藏好吧,好遗憾,毒错了人。”
    1號嘴上说著毒错人很抱歉,可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目光紧紧地盯著王长生,直把后者看的,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鯁在喉,这才喊了声过。
    【请2號玩家发表遗言】
    由於2號也是在第一天出局的牌。
    所以即便被女巫给毒死了,他依旧能发表一轮遗言。
    “2號玩家发言。”
    2號凉峰的眼神在1號纯玉哥的身上扫了一眼,又迅速的移开。
    “我是平民。”
    “还好你没毒到神,不然狼队是可以直接拍刀的。”
    “现在一神一民出局,好人还有一定的机会能贏,大家加油吧。”
    2號说到这里,突然一顿。
    他想到刚才1號直勾勾地盯著王长生的画面,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了一个想法。
    “7號会不会是女巫把自己给毒了,没救1號?”
    他眨眨眼。
    对於这个结果,无论可不可能,他想了想,还是打算提出来。
    “就是这次的双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位玩家想復刻7號选手那把灭世女巫的操作搞出来的。”
    “但我是好人,如果1號不是女巫的话,那我还真不清楚,我偏向於1號也是好人吧。”
    “这种可能你们自己去盘吧,我反正是平民出局的。”
    “然后就是7號牌……”
    他本来想把王长生依旧打成狼人的。
    但是鑑於他怀疑王长生说不定有可能是女巫。
    毕竟1號的那种发言实在怪异,又死盯著7號不放。
    很难让他不怀疑这一点。
    是不是1號穿了7號的身份,想让狼人认为有一神出局了,而不是两民。
    因此他也不敢太猛烈的去攻击7號王长生。
    “7號有可能是狼吧,我认为5號牌在那个位置说的也没错,3號这样去保7號,3號是有可能作为7號狼同伴的。”
    “我觉得3號和7號的身份都不太好,12號是我认为的悍跳狼,5號、10號以及11號的身份偏好。”
    “让我点狼坑的话,那就是3號、4號、7號、12號。”
    “今天可以先把3號推掉嘛,推完3號,考虑是出7號,还是从两张预言家牌里面,毕竟7號那个位置是可以做成双边狼坑的。”
    “过了,这是我最后能为好人提出的一点点意见。”
    当2號凉峰选择过麦。
    他们两人的身形也在游戏系统的加持下,瞬间转变成了两道人形黑影。
    他们身上没有散发出一点点黑光,就好像他们本身就是一个黑洞一般,在不断吞噬著外界的光线。
    那种诡譎与怪诞之感,非常强烈。
    与此同时。
    法官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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