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01章 最后的对决!双方究竟鹿死谁手?!(10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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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最后的对决!双方究竟鹿死谁手?!(10.6k)
    虚擬空间当中。
    黑暗瞬间吞噬而来。
    场內灯光幽暗。
    天黑了。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3號、4號、10號脸上的面具消失。
    三人对视一眼。
    皆是无奈地嘆了口气。
    12號在离场之前跟王长生的对话,可以理解为他认狼想要去脏7號,也可以理解为12號单纯的想噁心一下王长生。
    反正票型已经裸出来了,狼人现在要做的已经不是继续辩下去,预女猎愚这种普通的板子里,只要站边形成,对於他们这些职业选手而言,基本上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太大更改和变动的。
    因此他们现在的工作就是找到剩下的那张愚者牌,以及確认王长生是否为真猎人。
    至於12號对7號的操作,聊胜於无吧。
    3號热风:“你们觉得谁像愚者?”
    4號狂战士侧过头来:“我觉得8號有可能,9號也有可能,甚至7號都有可能是愚者在装猎人。”
    10號天狼星点了点头:“以7號来说的话,他確实有可能做出这样的操作。”
    “那我们今天就刀……”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6號】
    【確认请闭眼】
    不管愚者牌的位置在哪里。
    今天6號必须是要死掉的一张牌。
    这是毋庸置疑的。
    先砍死能明確可以砍死的神。
    愚者牌的位置可以明天起来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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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伱要查验的对象。”
    夏波波脸上的青铜面具散去。
    她没有什么犹豫便向法官比出了一个手势。
    【你要查验的身份(3號)为】
    【狼人】
    【確认请闭眼】
    “果然是个倒鉤我,还想要把好人票给电走的坏傢伙。”
    夏波波想到自己第一天验到了一张2號牌,好不容易是个金水,结果却被女巫一瓶毒给闷走了。
    “当时如果1號牌能把3號给闷掉就好了。”夏波波摇了摇头。
    虽然心中如此期望,但她也明白,这种事情是没有什么当时与绝对的。
    在狼人杀的场上,局势隨时都有可能发生倾覆般的变化。
    女巫第一天毒死了一张平民,就已经定下了他们好人即便扛推了一只狼,却依旧处於劣势的基调。
    因此即便带著一丝责怪女巫当时为什么没能毒掉一个狼人这种想法,也是无济於事的。
    因为女巫是中首刀的,他当时也不可能知道谁才是那张狼人牌,所以在盲毒的情况下,没有毒到一张神牌,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好人就还能打。
    这是没有办法苛求人家女巫太多的。
    所以夏波波的心中即便生出了这样的一丝遗憾,却並不是在抱怨女巫。
    他们所有玩狼人杀的选手都明白一个事情。
    只要还有最后一丝可能,哪怕也仅有这最后一线生机。
    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竭尽全力地扑上去,衝出重围!
    因此女巫及时把她的金水给毒掉了,她也从没有在发言环节表露出丝毫对於1號牌的不满,反而儘可能的努力发言,为好人做事。
    这同时也是她身为预言家的职责。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9號鯨鱼草脸上的面盔被摘下,他的目光先是扫了眼法官给出的结果。
    【可以开枪】
    得知自己的技能可以使用后,他便將视线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眸光深邃,眼神中满是思索之色。
    【確认请闭眼】
    不过少许,他最后坚定地闭上了眼睛,儘可能地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下来,不让自己轻易动摇。
    缓缓等待天光將晓。
    【天亮了】
    由於所有玩家处於虚擬空间中,他们的牌是系统直接发放给他们的。
    因此像愚者牌这类,不需要如猎人牌一样睁眼確认自己技能状態的神职牌,是没有睁眼环节的。
    所以在女巫已经出局的情况下,狼人和预言家的操作都很快,並没有耗费太久的时间。
    当然,即便他们操作的再快,游戏系统,也就是法官,依旧会空出规定的最小时间,然后才会喊出確认请闭眼。
    如此一来便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因为夜间操作环节时间的长短,影响其他玩家的判断。
    游戏空间內部的光线逐渐变得温和与明亮。
    夜间刺激与鏗鏘的bgm声也不知何时转变为了悠扬与轻缓的背景音乐。
    【昨夜6號玩家死亡,没有遗言】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请选择你要移交警徽的对象】
    6號夏波波嘆了口气,直接將警徽移交给了8號牌。
    下一刻,她的身影骤然消失,转而变成了一团人形黑影。
    【警长选择將警徽移交给8號玩家】
    【8號玩家接任警长】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8號牌看到自己肩头的警徽。
    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站边。
    结合上一天的票型,以及今天能决定的发言顺序。
    他直接选择让另外一边先发言。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4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5號山沧面容沉稳,目光从3號与7號、8號的身上扫了两眼。
    “所以3號是查杀,那还好,我昨天没有头铁的去站12號的边,不然等到游戏结束,外面的观眾朋友们恐怕得把我给喷死了吧,也不知道大家看到的视角到底是谁的,万一是我,我还去站边了12號,岂不是个愣头青了。”
    5號说到这里,笑了笑。
    他的这段发言,给人一种他是个懵逼平民式的感觉。
    剩下的三只狼人仔细的观察著5號牌。
    从现在开始,每一个人的发言,他们都要加倍仔细的去听,仔细地判断对方的底牌与身份。
    “那,现在四只狼人已经裸出来了,至於12號跟7號牌聊的那一段,这点大家应该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然后今天出的话肯定就是出3號,后面的牌也不用再怎么发言了。”
    “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过。”4號狂战士直接选择了过麦。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热风看了一眼5號。
    他盯著对方盯了一会儿。
    突然开口。
    “山沧大哥。”
    5號转过头来看向他。
    “你是猎人吧?”
    在3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死死的锁在山沧的身上。
    然而对方只是歪了歪头,挑了挑眉,眉宇之间似乎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自爆!”
    最后,3號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直接选择了自爆。
    【3號玩家自爆】
    【请3號玩家发表遗言】
    “过。”
    3號作为自爆的狼人,他可以留下指刀。
    因此短暂的遗言环节,他直接选择了过麦。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自爆的3號跟著4號与10號一起睁开了眼睛。
    3號伸出手,向自己的两个同伴疯狂的比起手势。
    “我觉得神开在5號跟9號的身上,容错就是这张7號。”
    4號狂战士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过8號和9號是哪张牌开神,我觉得可以再商议一下,你应该等他们那边发过言再自爆的。”
    10號天狼星同样頷首:“没错,我本来想再听一轮8號跟9號发言的,你就直接自爆了。”
    3號热风摇了摇头:“今天他们发言肯定会全部喊过的,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但5號牌应该是一张神牌,且我觉得不太可能是猎人,或许白神开在他这里。”
    他的目光落在4號跟10號的身上,手势飞舞。
    “刚才我试探5號是不是猎人的时候,他表情中透露出来的疑惑,有一半是装的,有一半是真的疑惑,4號你离他更近,你认为呢?”
    狂战士思考了一会儿,轻轻点头:“嗯,开牌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但你认为他愚者吗?有没有可能为猎人?”
    10號天狼星摇头:“不,虽然5號也表露过认为7號是狼的想法,但那是基於他站边了12號,才把7號打进了狼坑,而不是因为他本身觉得7號是狼,因此他不太可能是猎人。”
    “场上觉得7號是狼的,反而这张8號牌,在7號发完言就聊过了,他对於7號跳猎人这个行为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反应很大,所以我认为8號才有可能是那张猎人牌。”
    4號狂战士:“那这样一来,5號就得是那张愚者牌了。”
    3號皱眉:“可万一7號才是那张白痴呢?我们只有两刀,必须每一刀都砍对才行。”
    10號天狼星:“总之我认为11號肯定是平民,8號其实也挺像个平民的,现在咱们就是需要在5號、7號、9號里选两张牌下手。”
    3號热风:“你们也不要忽略了9號牌,他是攻打了8號,去保了这手7號的,你们觉得9號牌会有身份吗?7號牌的骚套路你们不是不知道,他既可能作为平民跳的猎人,也可能是愚者跳的猎人,也可能是真猎人,你猜不到的。”
    “这一点倒也是,9號牌也有概率作为愚者或者猎人,总归我们现在就表决今晚刀谁吧,刀错了也不要紧。”
    “嗯,那就先把9號砍死吧,我认为7號可能是真的猎人,总归明天尝试一下抗推掉他吧。”
    三狼彼此对视一眼,最终在他们不断的討论下,向法官提出了一个手势。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9號】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你要查验的身份为】
    【/】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当天光再次放晓。
    所有人脸上的面具再次被揭开。
    【昨夜9號玩家死亡,没有遗言】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9號皱著眉头,侧著脑袋环顾全场。
    所有的狼人也都紧张地盯著他。
    “我带走4號牌。”
    最后他向法官握起了一个拳头。
    【9號玩家发动技能,开枪带走4號玩家】
    4號、9號纷纷化作两道黑影出现在他们的座位上。
    当看到9號开出枪的剎那。
    仅剩的两只狼人脸色顿时就变了。
    当然,隨著4號化作一道黑影,现在就只剩下10號这一头狼在场了。
    不过他的表情在最开始的错愕中很快便恢復过来,反而还有些高兴。
    “也好,也好,9號总归也是一张神牌走的,虽然现在轮次持平,但9號到底开出了那一枪,我倒要看看7號你这次还能怎么辩!”
    此时10號的思绪疯狂运转起来。
    首先9號他们是奔著愚者或者猎人去砍的,现在砍出来是一张猎人。
    儘管带走了他的一只狼同伴。
    可只要能把7號打进狼坑,顺利的扛推出去,那么5號跟7號里面,不管谁是最后的那张白神牌,贏的都只会是他们狼人!
    “看来这是上天都在眷顾我们!”
    对於5號、7號以及9號这三张牌中,谁是那两张神职牌,其实他们狼队昨晚是非常纠结的。
    每个人都倾向於自己判断的位置,但综合了一下,他们最后才决定干掉这张9號牌。
    最后竟是张猎人。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8號玩家依旧拿著警徽。
    他眨了眨眼。
    9號这一枪开出来,不是明晃著在说7號是一个悍跳的牌吗?
    今天可是最后一推了。
    4號牌跟著12號去死是没问题的。
    毕竟他的那个站边就不可能是个好人。
    且如果现在场上还有两狼,那么好人可以直接交牌。
    因此他们就必须认定4號是头狼人,被猎人给带出了局。
    那么按照票型,7號跟10號就必须要开出最后一只狼人。
    左思右想,他最终还是决定先让王长生开始发言。
    他需要听到对方穿猎人衣服的解释。
    比出手势。
    法官开口。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5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王长生的手指轻轻地点著桌面。
    现在10號肯定是想著要扛推他的吧?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作为一张平民,儘可能的去表水。
    “唉,当时票型都出来了,还有什么必要去验3號呢?不如直接把警徽飞到我的头上。”
    王长生在心中嘆了口气,知道6號夏波波最后还是没能完全的相信他。
    如果6號肯信他的话,就肯定会在晚上验他,发他警徽。
    既然对方没有验他,就说明对方担心晚上验出他是一张查杀。
    那么外置位的牌就要再开一张容错,或许就是这张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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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3號是好人,而7號是狼,把警徽飞给他也就罢了。
    但万一3號不是那个容错,反而10號或者4號是容错呢?
    她又没有验过3號,这个警徽到底飞不飞给3號?
    这都是起来极为影响好人视野的事,但凡出现任何问题,那么背锅的就是她预言家。
    因此夏波波並不敢肯定自己的操作一定能对。
    所以她才没敢在那天晚上狼人必刀她的情况下,贸然地更改她自己留下的警徽流。
    这一点王长生倒也可以理解。
    组织了一下措辞,他开口说道:“我確实不是猎人,我是一张平民牌。”
    当他话音落下。
    外置位的几张牌都露出了一副古怪的神情。
    拿著警徽的8號撇了撇嘴。
    头一天王长生起跳猎人的时候他就不信。
    现在也果然如此。
    但因为6號没说7號一定是狼,9號这张猎人牌也在警下认下了7號,所以他才愿意给一次倾听7號表水的机会。
    至於10號,他虽然表情淡淡的,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可他的心里却早已经是乐开了。
    “长胜大神?把我们宇宙战队从第一名拉到倒数?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怎么辩!”
    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在心里重复多少遍了,但每每想到,都能够让他头脑发热地盯著王长生。
    局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7號不是猎人,却在悍跳猎人,穿著猎人的衣服,这种行为总归在好人眼里是不作好的。
    王长生无论怎么聊,他都能拿著这一点去狠狠地攻击对方。
    “我为什么穿猎人的衣服,我可以解释,但现在,12號是跟6號悍跳的一张狼人牌,大家总能认下吧?”
    “我穿猎人衣服的动作是在干嘛?我是不是想要让12號出局?你们可以说我作为一张平民穿猎人衣服是在说谎、骗人,但我穿猎人衣服的这个行为,引导出我要投掉12號的这个结果是好的,这点我想5號跟8號你们也是能够认下的吧。”
    在他发言的时候,5號跟8號点了点头。
    现在5號因为3號自爆,且他在投票环节反了水,在8號眼里是一张明好人。
    而8號被预言家认下,拿到了警徽,在5號眼里,8號也只能是那张好人牌。
    现在他们两个评委席,就要坐看7號和10號生死搏斗,並在他们两者之间选出今天要放逐的对象。
    至於11號,就是被挤到外面的好人了,只要他5號跟8號的票能绑在一起,那么他们投7號,7號必死,投10號,10號也必死。
    对於他们两人而言,11號这张票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此时,王长生的话音落下,並没有去看8號,反而转头將目光落在了5號的身上。
    “其次我想说的是,5號你是愚者牌吧?我在你发言的时候就抿到了你的身份,但我没有聊,更没有起跳穿你的衣服。”
    “这是因为你当时被3號给垫到了12號的团队里,对我是有敌意的,当时我如果穿你的衣服,我只会死的更快。”
    “所以在我判断猎人会开在8號跟9號的情况下,他们起码是站边6號的,我穿猎人衣服打飞12號,即便他们对我有所不满,第一天肯定也是要先出掉12號。”
    “这便是我穿衣服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我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让12號死。”
    “从现在的结果来看,12號是张狼人牌,他也认了,並且还在发言的时候脏我,这一点5號你刚才自己就聊出来了,只是因为9號开出了枪,你才又开始怀疑起我的身份。”
    “但我想说的是,我如果是狼,3號现在是自爆的狼人,12號是自己认下的狼人,那么4號和10號里是不是要开出一张好人?”
    “你觉得是这张4號吗?他是警下就给12號冲票的,並且发言也是为12號衝锋的,甚至还联合3號一起打煽动,要骗你5號这一票的。”
    “所以9號带走的4號,也必然是一张狼人吧?”
    “那么你认为10號是好人吗?”
    “先定义10號为好人,我是狼,我已经找到了你5號是一张愚者牌,那么在第二天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会去歪刀去砍这张9號呢?”
    “因为在我的视角里,8號和9號谁是那张猎人,我都没有百分百的確定,这是因为我跳出猎人身份,8號打了我,而9號却保了我。”
    “他们都有可能是猎人。”
    “所以如果我为狼,我在第二天必然是要对你下刀的,可你活了过来,9號却死了,並且开枪把4號带走,没有带我,这已经说明,9號猎人认下了我这张7號牌。”
    “这是铁逻辑,你们可以认下吧?”
    王长生向5號对话,而后又转头看向8號警长。
    “我为狼我就不可能砍一张我没有確定为是不是猎人的牌,所以你5號是必须要先死的,猎人只能留到最后一天,在8號跟9號里选一张砍死。”
    “而狼人把9號给砍了,这说明在狼人的视角中,他们可能已经找到了9號猎人,就是要砍掉他,让他开出这一枪来,最后扛推我这张7號牌。”
    在王长生发言的过程之中。
    另外几个人的表情各异。
    8號跟11號若有所思。
    5號跟10號脸色一变。
    5號没想到王长生居然直接能点出他愚者牌的身份,还如此之篤定。
    10號更没想到。
    本来他还觉得他只要抓住王长生想穿猎人衣服躲推这一点猛打,就能不让这傢伙好过。
    然而在5號跟8號里,谁是愚者牌,他却直接认了下来。
    那么5號如果真为愚者的话,在他眼中,7號的好人面一下子就会提高了上来。
    確实正如王长生自己所说的一样。
    他如果是狼,既然找到了5號的身份,肯定会先把屠刀对准5號的。
    “以上是我对话你5號的发言,今天希望你能跟著我一起出掉10號最后这张狼人牌。”
    说罢,王长生的目光又灼灼地看向8號和11號。
    如今1號,2號,3號,4號,6號,9號,12號都嘎了,场上就只有5號,7號,8號,10號,11號这五张牌。
    如果10號能拉来两票,那么这把游戏就直接结束了。
    因此虽然在5號跟8號的眼里,他们这两张票只要绑在一起就够了,但是对於王长生而言,5號、8號跟11號这三张票,他都得往他这边尽力拽一拽。
    “5號是愚者,你8號跟11號是两张平民,同样作为平民,我希望可以用我诚恳的发言和表水,来打动你们能够站边我。”
    “首先3號玩家是自爆的狼人,这是不用多聊的,那么他在那个位置做了什么事情呢?倒鉤6號,强行保了我,试图把5號的票打飞。”
    “可他如果因为我是他的狼队友而保护我的话,在那个轮次有必要吗?”
    “女巫和平民第一天出局,四狼在场,狼刀是领先的。”
    “好人打了我,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卖掉,这样岂不是能更好的去垫6號的票?”
    “以及,你们如果认为3號、4號、12號是我的狼队友,4號一张藏在警下的牌,他如果打倒鉤,你们认为他会比3號更好找出来吗?”
    “他大可以躲在警下盘一盘双边狼坑,摇摇摆摆,左右逢源,为什么要在那个位置顺著12號的话,想要打死我这张7號牌?”
    “这是因为狼队从始至终都是真正想要我死的,也正如我起跳猎人,想让12號死一样。”
    “我们无所不用其极的试图把对方踩进尘埃里,你们现在如果还盘我是12號的狼队友,就有点太过分了。”
    “再说了,我3號、4號、7號、12號四张狼人牌,站在檯面上互相殴打,怎么说也都是你们好人占了便宜,他们发言阶段也就算了,最后投票四只狼人裸衝出来,哦不,是我的三个狼队友,在我已经被6號预言家勉强认下的情况下,为什么不继续倒鉤,反而跟著12號来冲票我呢?”
    “还是那句话,他们想要我的命啊。”
    “再加上我已经知道了5號是愚者牌,晚上我就不可能任由狼队落刀9號,这会导致我直接暴露在你们好人的视野中。”
    “於情於理,我都是一张好人牌,我接到悍跳狼的查杀,穿猎人的衣服,我並不认为有什么做错的,只要能让狼人出局,对於好人而言都是在做好事,只是方式不同罢了,而且我穿上猎人的衣服,如果狼队真的信我是猎人,我还能作为平民替猎人扛一刀,这不又是一件好事吗?”
    “最后9號没有选择开枪带走我,证明他已经认下了我是一张好人牌,且警下的时候他不就保了我一手,还打了你8號这张攻击我的牌吗?”
    “因此5號、8號、11號你们跟著我的手,把10號给打飞,游戏结束,好人胜利,我觉得我的表水已经非常过关了吧,这个边不是很难站的。”
    “狼人就是3號,4號,10號,12號这四张在投票环节直接裸出来送的牌。”
    “过了。”
    王长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选择了过麦。
    他的发言非常诚恳,既用5號愚者牌的身份对话了他,还以他不清楚8號和9號谁是真猎人的信息来佐证他自己不可能作为狼人在晚上让9號倒牌。
    单纯从这两点,其实就已经能够说明他是好人了。
    但王长生实在怕这三张牌里,有哪两个人一会儿被10號洗脑。
    因此他还从很多不同的方向入手,抽丝剥茧,在方方面面都聊到了他必然能够作为一张好人牌,坐在场上的点。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山沧抿了抿嘴,他的目光直视著王长生,眼神里有些复杂。
    “我確实是愚者牌,今天已经是最后一推,身份我也就不藏著了。”
    “如果7號是最后一个发言点出我身份的话,我可能还会怀疑他,可他是第一个发言的牌,如此果断的说出我愚者牌的身份,我很难不认为他是一个好人。”
    “且其他的都先不管,10號玩家总归是变票想要投掉7號的。”
    “虽然我也变票了,但我是从狼人倒向的好人,而10號却是从好人倒向了狼人,这是截然不同的。”
    “除此之外,昨天9號倒牌,而我没死,除非狼队掰了他7號的刀,否则今早起来,出局的应该是我才对。”
    10號在一旁听的眼皮子直跳。
    昨天是有人在掰刀啊。
    本来都觉得5號是有点身份的,结果聊著聊著,最后一刀砍在了9號的头上!
    就应该先把5號给打飞的啊!
    10號天狼星暗自咬牙切齿。
    只是他却並没有意识到,昨天掰了刀的人,好像是他。
    “因此7號刚才点出来的狼坑,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轮我应该会出10號,8號你在那个位置归归票吧,我建议出十。”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眨了眨眼。
    “我也觉得出10號比出7號更稳。”
    “一个是7號的两轮表水我觉得都挺不错的,且如果7號跟12號是两狼的话,12號实在没必要给7號发一张查杀。”
    “在警上他发言之前,9號就已经聊了他认为2號不好,那就直接给2號发查杀,搏一搏9號现在已知猎人的好感不就可以了?”
    “再不济他也发张金水洗头去。”
    “因此即便7號穿了猎人的衣服,但猎人都认下了7號,我一张平民,总得参考一下神职牌的意见吧。”
    “所以这轮我会出10號的,过了。”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当11號发完言,10號的脸色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了。
    他环顾四周,心中顿时感觉到四面八方好像都有无穷无尽的压力朝他涌来。
    他顶著狼队最后的希望,开口发言。
    “7號牌在我眼中是最后一张狼人牌,我是平民。”
    10號天狼星此时露出了一副严肃的神色。
    “我没想到7號一只狼人,猜到了5號牌的身份,却硬是不刀掉对方,反而今天起来抗推我,这种操作,我只能说你不愧是长胜大神。”
    “但我想说给5號、8號以及11號你们听的是,7號做出这种操作,就是要在白天百分百把我扛推出去,不论9號是不是猎人。”
    “因为在他们狼队的视野之中,他们是分不清8號跟9號谁才是那张真猎人的。”
    “所以如果他们拍刀,却歪了一刀,砍到了平民,那个是必输的局。”
    “但7號他们这群狼人既然现在没有跟我们好人拍刀,说明他就是要硬在这里演,最后把我一张平民抗推出去,晚上把你这张5號刀死。”
    “这一点可以理解吧?”
    “他昨天晚上刀掉9號,一个原因是白天起来他就是要这种发言来利用你愚者牌的心理扛推我。”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他不確定8號跟9號谁是真猎人,他的身份已经被12號给做起来了,所以他不怕刀到真猎人开枪把4號带走,这一点反而对他来说还是有利的。”
    “因此他直接一刀砍到9號头上,即便9號是个平民,他同样可以用这套说辞来给他自己洗白。”
    “这个局恐怕是早在最开始他就跟他的狼队友聊过的,太可怕了这个人,我作为一个平民,我真的要劝5號、8號、11號你们三张牌不要听信他的发言”
    10號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急切,就像是一个好人眼睁睁看到其他好人被狼人欺骗而感到焦急一样。
    也是个演员。
    王长生听著他的发言,也不急躁,就静静地看著他表演,嘴角掛著丝丝的笑意。
    10號天狼星没理会他的眼神,只是疯狂地劝说5號跟11號他们回头。
    “现在7號已经被做成了一张金刚狼,他的目的就是要抗推我。”
    “我本身就是站边6號牌的,警上我就交出了站边,而7號在警上却是原地画圈,如果我是狼,我不会在那个位置强硬的去站边6號,为她號票、衝锋、打煽动。”
    “我大可以跟7號一样划划水,且我发完言之后,12號是想劝我回头的,如果我是狼,又是12號的队友,他为什么要这样去对话我呢?他不该去对话前面发过言的9號吗?”
    “要知道,当时9號可是不太愿意去站边6號牌的啊。”
    “即便当时12號不知道9號是一张猎人牌,那他是狼人,总知道9號是一张好人牌吧?他乾脆直接发2號查杀,来博9號的好感,如果7號真是好人,他12號拉到9號这一票后,把他打成狼不就得了。”
    “更何况第一天女巫是把2號毒死的,他的查杀直接出局,那么他甚至都不用推一个平民的轮次,直接在警下號9號的票,把6號打飞就完事儿了。”
    “他们两个狼人不但没有那样做,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狼踩狼的互锤?不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把7號做成金刚狼吗!”
    “当时6號是想要查验7號的,所以为了让6號改验,7號才跟12號互打的这么严重,而且3號是自爆的狼人,他是不是保了7號?”
    “即便3號想要跟4號一起,把5號的票垫走,3號也没有必要去聊7號是狼或是好人,3號、4號一个认为7號是狼,一个认为7號是好人,不就是在给7號做身份吗。”
    “他们给7號做身份,就是反过来把我10號这张平民牌的身份做低。”
    “我现在有点后悔跟著三只狼人去投7號了,当时听完发言之后,我觉得7號必然不可能是那张猎人牌,且一定是在跟12號做身份的狼人,所以我就想著先把7號打飞出局,剩下的三张狼人就可以慢慢出。”
    “这是我当时跟著12號他们投票7號的理由,因为我觉得在5號和8號的视野里,7號也得是狼吧?你们听完发言,也可能去投票7號,所以不论出7號还是出12號,都是出狼人,我就掛了一票7號牌。”
    “结果没想到你们都没有去掛7號,反而把我一张好人卖进了狼人的团队里。”
    “你们都不知道我当时看到票型之后有多么绝望!”
    10號天狼星起了情绪。
    在狼人杀的场上。
    打煽动,是每一只狼人都应该学会的必修项。
    起情绪、打煽动,跟贴脸还不一样。
    將状態扬起来,用著可以煽动人心的语气,聊出自己的发言和逻辑,作为好人或者狼人都可以使用。
    但贴脸,比如赌咒、发誓这种完全情绪化的发言,才是被禁止的。
    其中的区別,主要还是看玩家的发言內容里聊了什么。
    只要是盘逻辑的,状態高低与否,都不能算作贴脸。
    毕竟好人可以用情绪加逻辑发言,把自己偽装成狼人,垫飞其他好人到预言家的团队。
    狼人自然也可以打煽动,將好人的票从预言家的团队里打飞。
    这都是双向的。
    “最后我想说,7號跟12號掐架掐的这么狠,完全是在互相做彼此的身份,因为当时如果他们能拉到外置位好人的票,把7號冲了出去,那么12號在好人的眼里是不是也有一定的可能做成预言家牌呢?”
    “只不过从现在的结果来看,是7號被做成了那张金刚狼而已。”
    “今天7號已经破釜沉舟了,他甚至点出了你5號愚者的身份,目的竟然是逼迫你选择站他的边,我不確定5號你是否真的为愚者,但你既然承认了,我就当你是。”
    “所以,请你不要因为7號玩家的绑架式发言,站边他,把我一张好人牌投出去。”
    “试问哪一个好人会把神职牌点在檯面上逼著人家站队的?”
    “起码我不会。”
    “我在发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怎么去找神,我不认为7號能作为猎人,因此我让猎人绝对不要跳出来,这难道还不能够证明我是一张好人牌吗?”
    “以及7號牌刚才聊到的,他自己穿上猎人的衣服,也有为真猎人挡刀的意思,这更是滑稽!”
    “首先他7號牌是作为接到了12號查杀的一张牌,也是第一天就上了轮次,要被放逐出局的牌,而猎人,狼队肯定也只能在最后一天把他砍死,他即便活过了白天,晚上狼队友怎么可能砍他呢?”
    “反而因为他跳出来,狼队会选择向外置位砍,如此才更有可能砍到愚者,这点我想大家都能听懂吧?”
    “所以他聊到的什么抗刀,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反而对好人而言,坏处更大。”
    “因此四只狼人就是3號、4號、7號、12號,而7號是狼队做出来的金刚狼,我希望大家能跟著我一起把这只狼人给放逐出局,游戏结束,好人获得胜利。”
    “过。”
    10號的表水也不算差,甚至还算不错,落在5號的耳中,又让他產生了些许的动摇。
    狼人杀本就是一个变幻莫测的游戏。
    越是聪明的人,往往越是会想的更多。
    所以每当一个人有新的发言流传而出,他们总会重新结合这些言论,开始思考与拼凑事实的真相。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作为最后要归票的牌。
    轮到8號发言,他的眉头深深拧起,紧接著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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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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