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10章 预言家:我可以口吐芬芳吗?可以吗?(10k求月票)
第110章 预言家:我可以口吐芬芳吗?可以吗?(10k求月票)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的一通挣扎多多少少还是说动了外置位好人的心。
尤其是12號女巫,心中的那桿秤也开始逐渐倾斜摇晃起来。
轮到9號鯨鱼草发言。
他坐直了身子。
“长生大神你这么篤定要站边10號吗?居然为了给10號號票,起跳了一张学者牌?”
“可你如果真的是白昼学者的话,8號的预言家面反而会更大一些吧。”
9號鯨鱼草警上就没完全交出自己的站边,警下单听完8號的发言,他感觉这哥们儿的情绪也太饱满了点。
那种自己金水反水,给对跳投上一票的气愤,真的很难想像是可以表演的如此真实的。
所以基於这轮8號的发言,他是感觉8號有预言家面的,更別说王长生现在起跳了一张白昼学者了。
“总归我现在只听了8號的更新发言,结合警上我认为10號的一些小爆点,目前而言,我可能会更偏向於站边8號多一点。”
“当然,毕竟我是10號的金水,在7號直接反水的情况下,我会再仔细听一听你10號发言的,有可能听完伱的发言我就回头了。”
“总归现在我偏向站边8號,但我也不只盘单边狼坑,所以就聊一聊两边的狼坑,最后听完你10號的发言,我站边谁就跟著谁出人。”
“当然我建议,你10號如果真是预言家的话,反正你现在拿著警徽,8號必须要归你,但你没必要必须归8號,听完一轮发言,你是可以去找那个大哥牌的。”
“因此你的发言如果让我认为你找到的大哥和我心中预想的位置差不多的话,我会直接跟著你的手投票,你们两个预言家就可以再留一轮。”
“我觉得如果我站边8號的话,3號和11號肯定是两狼,加上你一张10號牌,外置位的那只狼人可能飘在5號和6號的身上。”
“或者就是站边8號的牌里有一张倒鉤。”
“不过到底有没有倒鉤,肯定是要听完所有人发言,看到票型之后,才有可能知道的,毕竟狼人或许会在投票环节直接选择冲票。”
“如果我站边你10號的话,你眼中的狼坑1號跟2號肯定是两只,4號和8號也很难跑掉。”
“基本上也就是长生大神刚才所说的狼坑。”
“但我们要多考虑的一点就是,这个板子里有大哥,而大哥,大概率是会倒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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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1號、2號以及4號中可能会开出来那么一张好人容错,站边你的3號、6號產一只倒鉤狼,那个5號我听著不太像狼人,又是银水,但也说不定,还是得看最后票型。”
“当然,也可能2號就是那个警上假装表示中立,警下衝锋的寂夜导师。”
“两边的狼坑大概就是这样,前面的牌不管谁站边谁,但点这几个狼坑位,总归跟我心目中所想的大差不差。”
“我就不多说废话了,反正狼坑也给你点过了,我站边8號就会出你,我站边你会跟著你的手投票,毕竟我是你的金水,你总不可能打我是狼。”
“听你怎么说吧,我过了。”
9號鯨鱼草並没有发太多的言。
因为8號没有明確打他是狼,10號又给他发的金水,他不说稳坐评委席,差不多也算是一张能够隨意点评,且在绝大多数外置位好人眼中偏好的牌。
只有极个別如蠢出生天的王八羔子一般的玩家,比如那个女巫,觉得他有可能是个大哥。
他唯一可能死的方式,要么就是被狼刀死,要么就是被女巫毒死。
不过现在王长生强势起跳白昼学者来带队,让所有的好人站边10號。
那他就是张真金水。
12號即便再狂妄自大,也会顾及7號的存在,不敢向他开毒。
只要不让他吃到这瓶毒药,那就无所谓了。
所以他也不需要太过向外置位的好人牌来表水,点一下狼坑就能过掉了。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了光辉发言。
她略带娇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还好你最后没以我金水的身份,让外置位的好人和你一起投票。”
“不然如果外置位的好人听出你是好人,决定跟著你的手投票的话,那就可能会分票了。”
“因为你即便是金水,我作为预言家,也不可能让你来定票。”
“现在我能百分百確保的好人牌就是7號、9號以及12號。”
“再加上7號起跳白昼学者,全场也只有他能作为真学者,因此他发言的分量在我这里是很重的。”
“3號是被1號和2號硬打进我团队来的,轮到3號发言,他也確实选择了站边我,但介於他和1號与2號是存在可置换的逻辑关係的,所以我不可能將3號放下。”
“3號的確有可能如7號所说,是一张大哥牌,但今天我肯定出不到他的头上,因此晚上我会直接去开掉这张3號牌,如果是查杀,结合他被1號、2號推到我的身边,那就只能是那张大哥了。”
“所以这轮我归票8號牌,狼坑应该就是1號、2號、4號、8號,顶多2號跟3號里开张容错,且大哥我觉得不在2號身上,应该就在3號身上。”
“但没关係,我今天晚上会去查验3號,他如果是好人,那明天起来就把2號推掉。”
“女巫你今天確实要开毒了,我们白天把8號推出去,晚上你在1號跟4號里选毒,守卫守一下白昼学者,白昼学者你可以把毒药给女巫,让他把1號和4號全部毒掉。”
“如果你担心2號或者3號里的那个大哥会把技能交给女巫的话,那我就不这么安排,你乾脆直接把削弱丟在1號头上,让狼队动不了手,女巫把1號毒掉,守卫不用守人。”
“等到明天起来,你听完一轮发言,如果能找到守卫的话,你可以直接给守卫上增幅,这是最好。”
“如果找不到……首先你第一天给狼队使用削弱,寂夜导师肯定不敢晚上给狼队使用增幅,否则大哥明天自己就会出局了。”
“因此今天晚上我推测寂夜导师很可能会给出一个削弱,让女巫的毒被压住,造成好人与狼人的平安夜。”
“所以明天你把增幅用在女巫身上的话,有可能他会直接拿到两瓶毒药,但寂夜导师或许不会坐视不管,他的增幅甚至都可能依旧留在女巫的身上,这点你自己把握吧。”
“如果寂夜导师给女巫上了增幅,而你没有,那等於是狼大哥帮我们好人增幅了技能。”
“如果你和寂夜导师同时给女巫上增幅,那女巫后天就要直接出局了,也等於说是替小狼们解决了一张牌。”
“而小狼今天晚上刀不了人,明天肯定也不会选择刀女巫,而是会把我砍死,因此在目前格局比较明朗的情况下,我验两天人就已经足够用了。”
“今天我验3號,明天我验4號。”
“差不多就这么安排吧,4號我警上认为他確实聊的太爆炸了,很难作为一张狼人在警上刚发言的时候就聊得如此彪悍。”
“正常来讲,作为一个好人,在没有对跳预言家產生的情况下,不应该像6號那样再斟酌一番吗?怎么可能会直接站边呢?”
“但话又说回来,作为一个狼人,警上如果不选择起跳的话,那肯定是要么藏住自己的身份,要么为狼队友工作。”
“可即便是要给自己的同伴发言,去拉外置位好人的好感,也不可能直接在那个位置钢铁衝锋,这样只会引起好人的反感,”
“且外置位的好人甚至还都有可能觉得4號是我10號团队里的一员,之所以为8號衝锋,其实是想要垫飞8號。”
“我基於这一点才认为4號那个位置直接选择站边有点太奇怪了,不太像张狼人。”
“不过这轮他依旧选择了站边8號牌,警上警下两轮都不跟著我走,我肯定不能认4號是一张好人牌。”
“只是在我眼中,1號跟8號是两张定狼,所以4號这张牌我可以验一下,如果是个查杀,那排著队走就是。”
“然而若是验出4號不是查杀,那便要结合我今天晚上会触摸到3號一张什么样的身份底牌了。”
“总归这轮先出8號,晚上女巫能开毒就毒掉1號。”
“毒不掉就明天起来看我验3號的查验。”
“总归1號、2號、3號、4號、8號,一个一个解决便是。”
10號光辉面容紧致,青春气息洋溢。
她的那双眼眸闪亮亮的,虽然看起来很年轻,和王长生也差不了多少。
但是在他发言时那种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自信气质,却深深地印入到了其他选手的心中。
“工作安排完了,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聊一下我为什么是那张预言家牌。”
“1號是8號团队里的牌,他的发言你们难道能认下他张好吗?”
“警上1號是要浅站一手8號的,但在他的发言里,8號也不一定必然为那张预言家牌。”
“然而到了警下,1號却根本不用犹豫了,直接选择了站边8號。”
“而他的理由是,我10號是在白天验人,他连8號都可以不认,但12號女巫是他必认的一张牌,女巫锤了我,所以他也跟著锤我。”
“这种顺著12號的话去聊天的牌,藉助已经跳出来且站错边的神职牌攻击我真预言家,1號不是铁狼是什么?”
“以及,他在警上的时候聊过,为什么更想去站边这张8號牌吗?是因为8號牌聊得非常好?”
“然而8號也只不过是常规的匯报了一下他的查验而已,其他根本什么都没有聊。”
“还有这张2號牌。”
“一个警上还没有办法明確站边,对於8號牌更是只字不提,讳莫如深的,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警下却愴然醒悟,直接选择了站边8號牌,甚至连警上打过他的1號都保了下来,2號难道不应该是一只狼吗?”
“他可以不是狼,也可能是寂夜导师。”
“如果2號是寂夜导师的话,也就说得通他的行为为什么会转变得如此之快了。”
“这很明显是想要赶快认祖归宗了。”
“不然2號凭什么直接保下1號?在1號眼中,2號不应该是张狼人牌吗?”
“警徽流3號、4號,5號我认为偏向於像是一张好人牌。”
“毕竟5號是这个不想站边我的女巫的银水,我想如果12號是狼,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起跳女巫来拍我。”
“以及一轮下来,都没有人针对过12號,所以我就默认12號是真女巫了。”
“那5號就是真银水,我不认为大哥能开在5號这里,所以5號我认为是偏好的一张牌,希望你一会儿可以跟著我直接把8號给投出去。”
“还有9號玩家……”
光辉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金水,目光复杂,神色幽幽。
怎么要对话这么多张牌啊……
为什么都不能像人家7號白昼学者一样,直接找到自己?
她微微一嘆,嘴巴一撅。
“要是你们都能找到我的话,人家白昼学者也不用在这一轮起跳了。”
“你9號是我验出来的金水,你说我第一天查验你的心路歷程,没有8號玩家聊的饱满,但我確实在第一天就抿了你的身份不太好。”
“谁能知道验出来你是一个好人呢?我確实就这样验了,我作为预言家,验了谁就是谁,我也不可能白天起来说我没有验你,我验了7號是张金水啊。”
“现在女巫还打你是我们团队的大哥呢,因为他们很难凑齐我的狼坑,而你自己知道你的底牌,你是大哥吗?”
“现在狼队已经全部开始站起来衝锋了,还有好人混跡在其中,让我分辨不清。”
“你作为我的金水,我真的想劝你回回头吧,不要被狼队傻傻地牵著鼻子走了。”
事实上,光辉的发言能力並不是很强。
这一点,在一旁一直听著的王长生已经察觉到了。
如果说8號是个老油条,这演技说来就来。
10號虽然也会演,但她又不是狼,而是摸到了一张真正的预言家,自然没必要去演。
所以她的真情流露,就需要依靠她的发言能力,以及所想要表达出的逻辑关係来支撑。
可儘管光辉曾经参与过的几局比赛让她名声大噪。
但场上的人也说过。
那不过是种直觉罢了。
这种直觉,如果让10號拿到一张女巫牌,或者骑士牌,再不济拿一个平民牌去站边,甚至拿狼去砍人。
都远比他拿到预言家牌来的有用的多。
就和王长生的掛一样。
只不过这种直觉时有时无,不一定准確,也不像王长生一样能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底牌罢了。
如今她拿到一张预言家,她不需要去干嘛,也不需要去站边,因为她本身就是边。
如果她的发言不足够优秀,想让一群刁民认下,尤其是还自詡聪明的刁民,其实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也是王长生果断在这个位置起跳身份强势站边10號的原因之一。
总归他跳出身份,好人不可能出到他,晚上狼队在他以及狼大哥技能的摆布与博弈中,也很难刀掉他。
所以他跳出来,如果能往回拉一拉那些个摇摆不定的破平民,第一天先出走一只狼,他和狼大哥的博弈也会轻鬆许多。
只是现在听10號的发言,虽然也没有太差,但逻辑依旧不够坚硬,完全听下来,是有些让人失望的。
“唉,这轮到底谁会出局,还得打上个问號。”王长生在心中憾嘆了一口气。
10號光辉也知道她作为新晋不久的狼人杀职业选手,儘管偶尔会拥有远超常人的精准直觉,说不定她的第一天警徽流就能摸出来一张查杀。
但这些都是之后的事情,此时此刻,她的直觉对她而言,完全没有任何的帮助。
她只能依靠自己相比於其他老成的职业选手而言要稚嫩太多的发言,去打动外置位好人的心。
想到这里,光辉不由悄悄地瞟了一眼王长生的方向。
“他们到底是怎么以平民或者预言家的身份,发出那么爆水的言的?”
又一想到还没听到自己的更新发言,王长生便能悍然选择起跳自己的学者身份来站边她。
10號光辉的心中一时之间竟不由泛起了浓浓的感动。
同时她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好好发言的决心。
“11號在警上的发言明显是很难拿得起一张狼人牌的,女巫攻击11號,我认为是他拿到了女巫的身份,又被一个未知底牌的人攻击的应激反应。”
“所以在攻击11號以及我的人中,12號是需要被单独摘出来的一张牌,他的话根本不能听,也不用听。”
“因为是他攻击11號在先,他又不是预言家,他在那里操作什么呢?”
“打到狼人也便罢了,但这次他打到的是两个好人,其中还包括一个真预,这完全就是得不偿失的操作,只会拉低我10號预言家的面。”
“所以我並不认为警下11號让12號好好表水有什么问题。”
“且,9號你不想站边,我那么你认为我的团队在哪里?11號你觉得他真的是一张狼人牌吗?”
“11號是被12號女巫主动打进我团队里的,除掉11號,除掉你9號,唯有一个我认为可能还是一张鉤子的3號站边我。”
“6號作为被8號团队攻击的一张牌,都没有直接站边我,7號又是白昼学者。”
“你看看我的团队在哪里?难道是那张5號吗?”
“就算5號是我的队友,我就算他是个自刀狼,让他在警下给我投票,那我剩下的同伴呢?”
“你根本找不起我的团队,我还能不是那张预言家牌?”
10號光辉不停的对话9號,试图让自己的金水回头。
然而看著对方一脸平静的表情,她心中咯噔一声,深呼吸了一口气。
“总之,工作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只要出走一只狼人,我们好人的优势是很大的,有长生大神作为白昼学者带队,我相信我们好人一定能贏。”
“9號金水,警徽流3號、4號顺验,如果验出了查杀,而我倒牌,警徽我会直接飞给7號。”
“你们多听一听7號玩家的发言吧。”
“我归票8號。”
“过。”
10號光辉最后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外置位好人了,只能搬出王长生,让他们认真的思考思考白昼学者的话。
与此同时。
当她的话音落下。
法官的声音响起。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8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背景音乐逐渐变得刺激起来,十二名选手的脸上都浮现出一副厚重而诡异的青铜面具。
面具狰狞,如同一尊鬼神。
所有人都藏匿在黑暗里,举出了自己的一票。
【1號、2號、3號、4號、8號、12號玩家投给10號,共有六票】
【6號、7號、9號、10號、11號玩家投给8號,共有五点五票】
【5號玩家弃票】
【10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当所有人脸上的面具消失,看到投票结果后,有人欢喜,有人心梗差点犯了。
11號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忍不住在暗中翻了个白眼。
什么情况啊?
就差一票!
这5號怎么还能弃票的??
哪怕投张反票也比弃票好啊!
真是服了……
11號作为一张平民,险些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还好这是游戏空间,一切都是虚擬的,不然要是搁现实里他真吐出来一口血,现在就得叫救护车了。
“起码没有人分票,不然我真要破防了。”
11號闭了闭眼,平息下心中的烦躁,找了个理由在心中宽慰著自己。
【请10號玩家发表遗言】
10號光辉最后也没想到他们仅有一票之差,便能將这个悍跳狼人给投出局。
但面对已经產生的结果,她虽然直感觉浑身无力,却也无可奈何。
实在没办法。
预言家就是得给好人当牛做马。
即便被所有好人攻击,她也得向那霸道追妻火葬场里的呆比女主一样,表露出一副小白的模样。
等待著自己死后,这些个好人在某个时刻突然反应过来,痛哭流涕的为她哀悼。
10號光辉忍下性子,强硬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平静。
“我是预言家,我不明白5號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弃票,你是被1號他们打过的牌。”
“他们甚至还认为你有可能是自刀狼,或者被狼刀掉的大哥,你怎么能压手呢?”
“哦,你是想做自己的身份?”
光辉的表情原本还略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她便反应了过来。
只是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却感觉更加的悲哀了。
“你现在压手能做你什么身份呢?”
“好人听完你的发言,大概也都知道你是好人了,狼人不用多说,更是知道你是再好不过的好人。”
“那想打死你的牌不就是狼人牌吗?”
“你如果认为我是预言家,你就直接跟著我投狼人。”
“你如果认为8號是预言家,你就直接跟著他出我。”
“你压手……”
忽然,10號光辉又想到了另外一点。
“该不会你是觉得我没有听从你和9號还有白昼学者的意见,在2號以及3號里出人吧?”
“……”
10號光辉顿了顿。
她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
这个环节山沧不应该会压手的才对,能让他压手的,恐怕只有真的分不清谁才是真预言家。
回想刚才她的发言。
她確实是把2號跟3號给打了一遍,但因为她不知道2號跟3號里到底谁才是那只定狼。
在她预言家的视角里,自然是不可能隨意归人的,必须归出一只百分百的狼人。
虽然在她眼中1號也必然为狼,但在外置位好人眼里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唯有归票8號,晚上去查验3號、4號。
但这一点落在5號的视角中,可能就不太能让他满意了。
10號光辉抿了抿嘴。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会匯聚一个嘆息。
飘散而出。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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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言家出局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好处,起码守卫不需要考虑守我了,你就听我的安排,今天晚上不用守人,让7號削弱8號,造成整只狼队无法选择击杀目標就行了。”
“等明天你还能再守一轮7號。”
“不过明天你肯定要在7號和12號里跟狼人博弈了,我建议是直接死守7號。”
“现在票型出来,总能相信我是预言家了吧?”
“目前看来3號是怕我验的一张牌,可能就是那张寂夜导师,女巫你逮著机会把他给闷掉,或者白天把他推出去。”
“那3號如果为大哥,再加上1號、8號两个,我不知道2號、4號你们谁才是那个站错边的好人。”
“难道7號带队,你们就这么不给长生大神面子?”
“还有这张女巫牌……”
一时之间,10號发现自己是真的有些语塞了。
想骂又骂不了。
会被静音。
转化为美妙的小鸟叫声。
想爆发又爆发不了。
规则与分数在精神上压制著她。
游戏系统在现实里压制著她。
这一刻,10號光辉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被奴役的预言者。
苦活累活都干完了。
最后还要被同伴们给拋弃。
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
“但既然7號带队你们都不愿意听,没办法,我只能把警徽飞给7號了,我连自己的金水都不给,反而飞给一个悍跳狼发的金水,你们总不可能再说7號是我的同伴吧?”
“唉,这我一下子死了,我安排的工作实际上是需要改一改的,咱们现在不能求著保轮次了,而要追轮次。”
“最好还是女巫能拿到两瓶毒,不过看他非要票死我的架势……7號不然你自己看吧,或者就让守卫先守你一天,你去和狼人博弈,然后第二天你给狼队下削弱,这样第三天守卫还能在你和他自己之间进行选择。”
“就这样吧,我走了,我们好人还是打得更稳一点比较好。”
“过。”
伴隨著10號光辉话音的落下,她那靚丽的身影也变成了一团黑色的诡异迷雾。
形容黑影,摇摇晃晃。
古老的青铜面具再次出现。
这一次,她永远不会摘下来了。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是否移交警徽,请选择你要移交警徽的对象】
光辉比了个手势。
【警长选择將警徽移交给7號玩家】
【7號玩家接任警长】
当王长生的肩头出现那个金灿灿的闪耀徽章后,他也无声的默默嘆了口气。
这事儿闹的。
確实没想到最后只会差一票。
他直接起跳身份,著实已经尽力了。
然而在5號的视角中,他本来就没有完全的分清楚8號和10號哪个才是真预言家。
也是他第一个提出来,两个预言家可以留一轮,先从2號和3號里出人。
然而8號肯定是不愿意的。
2號跟3號都是他的狼队友,怎么可能往那边去出。
王长生起来也提到了这一点。
他当然是想看到所有的好人一起归票2號或者3號中的一个。
如果能归到3號自然更好。
这样狼队绝对不敢冒险,肯定有一只小狼会选择自爆。
然而可惜的是,从10號的角度而言。
她確实也很难出到2號和3號中间的牌,能把3號压进警徽流里,在王长生看来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行为了。
只可惜这並没有打动5號,单凭发言来看,8號绝对是比10號要好的。
但这其实也有10號作为真预言家,视角里有安排好人工作的责任。
且她拿到了警徽,不可能像8號一样讲逻辑的同时再卖一波惨,对於神石牌的工作,他只需要提上一嘴,不用,跟10號一样占据过多的篇幅。
所以单凭听感而言,10號肯定会比8號略逊一筹。
那么从5號的视角观察,他能够弃掉这一票,也就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了。
狼人杀的桌子上。
所有人除了在为阵营而战,也是为了自己而战。
明哲保身、趋利若鶩、见死不救。
在赛场上待的久了。
便也看得多了。
【天黑请闭眼】
黑夜侵袭而来。
整座空间瞬间陷入一片幽幽昏暗。
背景音乐也从激烈变得悚然。
恶魔的低吟。
妖异的怪叫。
藏在那如同地狱的交响乐中。
听的人脊背发凉。
却也让人无比兴奋。
行动,开始了。
【白昼学者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使用时波转化的对象。”
王长生脸上的面具消散开来,他睁开眼睛。
没有任何犹豫的,他直接选择了自己所要削弱的对象。
今天必然是要先让狼队少刀一天人再说。
且如此做来也是最稳妥的。
他在寂夜导师之前行动,无法百分百確定寂夜导师的技能使用目標。
也就是说,王长生需要和3號进行博弈。
这就涉及到了他另外的一个计划。
“本来守卫守我才是最稳的,这样说不定能开出三天平安夜,但这实在是太过理想化了,我不能將命运交给別人来决定。”
王长生不会將自己的命运交到別人的手里,也不会认为狼队都是傻子。
小覷对手的下场,永远都会有淒凉的结局。
这是王长生在前世观看了那么多把比赛后,一直铭记於心的一点。
所以他今天直接选择了削弱狼队。
以增幅技能来跟狼人做最后的博弈。
就像他现在看不到寂夜导师会如何行动一样。
3號也不可能知道他今天晚上会做出什么举动。
因此投鼠忌器之下,为了求稳,3號大概率不会对狼人使用任何技能,反而会逮著女巫猛薅。
不过这也无所谓。
百分百打出一天平安夜,再说他之后的安排。
【你选择让时波(削弱)】
【8號】
【確认请闭眼】
【寂夜导师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使用时波转化的目標。”
3號暴风摘下面盔。
10號预言家出局,让他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经歷过第一天的整轮发言。
他现在已经百分百確信,8號是他的小狼同伴了。
所以在紧张又刺激的冲票环节,他根本顾不得继续藏著自己的身份,直接反手一巴掌把10號给拍进了泥坑里。
他並不感觉有任何抱歉。
反正他又不是好人。
“唔,先死了一个神,我们狼队占优,今天7號那傢伙如果真的作为白昼学者的话,恐怕不太敢对女巫使用增幅,估计会对狼队使用削弱。”
3號摸了摸下巴,眼眸中略微流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但不管他怎么来,我的目標肯定是要先放在好人身上的,隨便打出一天平安夜,狼刀也总会领先,只要之后我能让狼队开出双刀,这把游戏应该就没什么悬念了。”
简单思考了一下白天起来之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他向法官给出了自己的决定。
【你选择让时波(削弱)】
【12號】
【確认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可以守护】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6號夏波波缓缓睁开眼睛。
她目光面露犹豫之色。
预言家最后的安排其实不是很妥帖。
工作到底要如何进行,她没准確的接收到。
究竟要不要守护7號?
凝视著王长生。
夏波波目光沉静,可头脑却在快速运转,让她直视王长生的眼神都有些偏移了。
最终,她下定了决心。
“今天长生大神肯定要打防守了,我不需要再有任何动作。”
她直接闭上了眼。
没有选择进行操作。
【你要守护的对象是】
【/】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们的技能状態】
【不能杀人】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1號、2號、8號同时睁开了双眼。
他们的目光凝聚在3號身上。
然后对视一眼。
2號凉峰:“今天技能被禁了啊,看来是7號单独对我们使用了技能。”
1號和8號点了点头。
如果3號跟7號同时对他们使用技能的话,技能会发生衝突,最终变得无效,他们依旧能够开刀。
现在他们没办法砍人,只能说明只有一个人的技能落在了他们狼队的身上。
结果自然无需而言,必然是王长生。
8號:“那之后我们怎么办?票型已经裸出来了,好人想要找到我们四只狼並不难。”
1號纯玉哥:“这有什么的,就算你走了,那4號也留不住啊,我们即便没办法再从外置位抗推一个,只要能把4號给干飞就不错。”
2號跟8號见1號懒洋洋地比划著名手势,点了点头。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能辩当然就继续辩下去。
辩不下去那就出局砍人,让大哥和白昼学者去博弈。
“咱们四狼在场,还有什么怕的?”
“狼队技能被禁,说明3號肯定把技能丟在女巫身上了,我们四狼在场,说不定还真能再扛推一个好人呢。”
1號纯玉哥:“明天起来就打11號是狼,能推就推。”
“推不动就自爆,总归看看苗头,不可能让他们把3號打飞出去。”
“好!”
数秒过后,青铜面具再度出现。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可以查验】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
【你要查验的身份为】
【/】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都走过了,还查验个鸡毛。
躲在一旁不停偷窥的王长生翻了个白眼。
他刚才就藏在面具后面,透过面盔上的大洞不停窥探著狼队的举动。
除了他们心中所想,他们表达出来的所有信息都被王长生给吃了下来。
“还想著推人呢?真是有够贪心的啊。”王长生呵呵一笑。
【女巫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不能开毒】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12號在看到自己的技能不能使用后,心中便有所明悟。
这个技能能开在他的身上。
证明3號確实是怕吃毒的一张牌。
如此而言。
他可能真的站错边了……
“该死。”
缓缓闭上眼睛。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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