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11章 狼队的反抗!同伴,你先走吧,我卖你一波(10k)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手握警徽,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让8號率先发言。
看到他选择的发言顺序,外置位的好人纷纷目光一凝。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顿了顿,並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首先给7號白昼学者发金水反水,又经过一夜的行动与上局票行的结果,他们狼队已经很难站起来硬辩了。
当然,他並不会在此刻直接表明身份,必然会选择继续负隅顽抗一下,顺带著找出最后那张守卫牌的位置。
如果能找到最后的神职牌,即便这轮出一个狼人,也不是不能打,毕竟现在可是他们狼刀在先!
念及此,8號定了定神,而后悵然地嘆了口气。
“所以7號你作为我的金水,真是白昼学者,昨天晚上还把我削弱了?”
“我真是预言家,你昨天晚上把我削弱,让我没办法验人,白白损失了一天的技能!”
“唉!本来推出去一只狼人,我们好人是领先的,但是现在因为你的操作,我即便想再验一张牌也没办法了。”
“不过还好,昨天是平安夜,应该就是寂夜导师把女巫的技能封住了,狼队一刀砍在了守卫的盾上。”
“昨天女巫是没有投错票的,所以女巫很可能就会在10號团队里选择毒人,寂夜导师怕再损失一只小狼同伴,才將女巫的技能封住了。”
“那昨天的平安夜肯定是守卫守出来的了,虽然我昨天没办法进行查验,但还好守卫在我和7號、12號之间守对了人。”
“我觉得现在我们警推是遥遥领先的,守卫可以直接跳出来报一下刀口,这样看看狼队在晚上刀了谁,大家总归能知道我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了。”
8號面容诚恳,语气真挚,似乎是在全心全意的为好人著想。
“昨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去摸这张3號牌或者9號牌的,可惜技能被7號好人同伴给禁掉了。”
“首先3號昨天突然变票,他有可能是那个摸不著头脑的大哥牌,以为我才是他的小狼队友,也有可能是想要回头站我边的好人,我昨天晚上验他总合情合理吧?”
“还有那张9號牌,前置位的5號跟6號在我眼里本身就不太好的两张牌说要变票就算了,你是想反10號水的一张牌,在那个位置就应该定死轮次,然而你非但没有这样做,反倒还试图让好人们变票。”
“所以我本来不太觉得你能是10號狼队友的,但最后你竟然还是去跟著10號的手想要把我衝出去,那么我只能认为12號女巫確实说的没错,他早就在那个位置预见了你9號可能是狼队的那张大哥牌。”
“所以在你9號更有可能作为大哥的情况下,3號就是那张被好人打错,最后想要回头的好人!”
8號的一通发言让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为之一乐。
就连昨天晚上接到了技能的女巫也不禁重新盘算起来。
“好像说的也很有道理啊,难道我其实並没有站错边?”
8號的目光扫视全场,在掠过1號和2號时,他稍微顿了一顿,而后又迅速转移过视线。
他这话的意思也很明白。
反正票型基本上也裸了。
那这轮如果能衝掉人最好,冲不掉人,也要有一只狼来起跳一下守卫身份。
爭取把真守卫给炸出来。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们自然是很清楚的。
今天平安夜,女巫没有开毒,他们狼队也没有开刀,只能是双方的大哥把对面的人技能给禁了。
因此女巫用过解药,虽然不知道晚上的刀口。
他作为第一个发言的人,自然能胡说八道。
反正不论如何,总归还是要骗一骗的。
万一能把这个女巫给骗过来呢?
8號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也別怪他们狼队逮著女巫的头猛洗。
谁让现在的局势已经摆在了这里。
除了女巫的头。
5號弃票他们洗不动,甚至还有可能需要把对方打进狼坑。
6號是要点死他们狼人的也洗不动。
9號更是直接干下了10號的金水,他们不但不能洗9號的头,还必须要把他打成狼大哥,才有可能將外置位好人的视野从3號的身上吸引开来。
剩下的也仅有4號这张牌能洗了。
至於11號也是必须要打进狼坑的牌,根本就不用去理会。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他们狼队跳守卫找守卫,4號最好不要是那个守卫。
否则又少一票的情况下,他们就没希望去扛推別人了,只能自爆。
“不过我不觉得4號能拿得起一张守卫牌,就他这么钢铁的为我们狼队衝锋,能是守卫?”
8號在心中冷笑一声。
虽然4號是站边他们狼队的,但他还是想说上一句。
真蠢吶!
心中如此所想,然而8號表面上却一副忠君为国,要隨时慷慨就义的模样。
“目前看来我认为狼坑是6號、9號、10號、11號,顶多开一张5號容错,但我认为5號不太能是狼人,毕竟上一轮他选择了弃票。”
“如果5號是狼的话,放逐环节他肯定就跟著10號同伴的手,直接把我打飞出去了。”
“他是狼,这样压手做身份,我认为收益太小。”
8號点出了5號可能为狼,但更可能为好人的一点。
然而这也不过是隨口为之后的路做一个简单的铺垫罢了。
一种小小的可能性。
他隨手拋下而已。
比如他聊出了这句话,看似是在保了5號,实则是暗暗地点出来了5號牌有可能为狼。
哪怕他在之后的发言里聊出5號为好人的可能性要比他为狼更大一点,但若是之后的局势有了什么变化,6號和11號里有一个人需要摘出来。
那么5號自然就是那个填坑的傢伙。
现在仰仗著看能不能拉上对方一票,自然好话说著,好言劝著。
然而若是之后用不到了,那便无情弃之。
这便是他们狼人——为达胜利不择手段,也绝不罢休。
“所以昨天大家能把10號投出去,外置位的牌我全能保下来了。”
“这轮就出11號,他拍不出任何的身份。”
“且这个位置他也只能跳一张守卫牌,然而如果11號起跳守卫,不可能有人信的。”
“因为昨天12號是有概率在晚上把11號毒走的,然而11號却並没有在放逐环节听从12號女巫的安排自点一票,反而要跟著10號的手企图把我衝出局。”
“这种行为他怎么可能拿得起一张好人牌?”
“所以11號如果起跳守卫,我希望后置位的好人不要相信。”
“且11號起跳,后置位自然会有真守卫会出来拍死他。”
“除非你11號跳出来一张白昼学者或者女巫,你去聊7號和12號是我的同伴。”
“可7號不但是反水的一张牌,还是在投票环节想要我死的一张牌,你能说我们两个认识吗?”
“那么你其实就只能去起跳女巫,和12號对打了。”
“今天出11號或者9號,这个你12號女巫可以听完他们的发言,在你那个位置进行归票。”
“然后守卫出来报一下刀口,给外置位现在还可能有些犹豫的好人正一下视角,让他们知道我才是真预言家。”
“咱们现在警推领先,守卫你不用怕的,你守出了一天平安夜,已经很棒了,现在狼刀远远落后,只要你起跳正一下视角,证明我才是那个真预言家,如果能劝我这张身为白昼学者的金水牌7號回头的话,你晚上要么有两次盾人的机会,女巫晚上要么有两瓶毒药。”
“咱们好人都绝不会亏!”
“一定要相信我!那么好人一定会一起走向最终的胜利!”
“过!”
8號的发言慷慨激昂。
不得不说,单从发言而论,8號聊的確实要比10號更好。
狼人聊的比预言家好,预言家出局。
这也不能说怪谁吧,只能说好人在同狼人阵营搏斗的时候,
略逊了一筹。
仅此而已。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鯨鱼草皱著眉头,转头看了眼8號牌。
“昨天听完一圈发言之后,虽然10號聊的確实没有8號好,但她点的狼坑是符合我心中狼人阵营的存在的。”
“我也不认为4號能在那个位置冲成那样,能拿得起一张狼人牌。”
“且如果10號是狼,她为什么不直接把4號拍死,还非要认为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呢?”
“这显然是一个真预言家的视角,在对方有可能是真好人的情况下,作为预言家,於情於理都不可能轻易攻击,怕打错一张好人牌。”
“如果10號为狼,4號在那个位置一定是一张可以直接不要的牌,转而去给外置位的好人洗头就是了。”
“可她不但觉得4號有可能是好人,3號站边她的一张牌,反而还有可能是作为大狼在倒鉤。”
“如果10號不是预言家的话,她怎么可能有这种思考量呢?她直接抓住能抓住的力量,打飞不站边她的牌不就够了?”
“所以这也是我昨天投票8號的原因,我认为10號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且她在最后归票的位置很仔细地安排了每一张神职牌的工作,如果10號是狼,恐怕已经在那个时候像8號一样开始打煽动了吧,哪里会分出这么多的精力去思考,应该如何更合理的安排好每一张牌的工作呢?”
“除此之外,昨天的平安夜,我认为不可能是守卫盾到了人。”
“应该就是8號为狼,而7號在昨天晚上削弱了8號,才让狼队整夜无法行动的。”
“因为8號起来声称自己是预言家的技能被禁,可以肯定的一点是,7號昨天必然对8號动了手。”
“那么问题就来了。”
“在白昼学者站错边的情况下,他的技能也用到了好人的身上,寂夜导师又不可能是10號,大哥在场,你除非盘3號是那个站错了边的大哥,所以他晚上才没有给狼队使用增幅技能,让狼队能开出双刀。”
“否则守卫即便可以盾人,也只能盾到一个而已。”
“那么又从何而来的平安夜?”
“就因为狼大哥怕女巫开毒?”
“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12號是站边你8號的,就当你8號是真预言家,我是寂夜导师。”
“作为狼大哥,在已经走了一个同伴的情况下,我不会选择在昨天打出一天平安夜,让你们白天再扛推我一个同伴的,我必须让狼队开出双刀,带走两个人,才有可能挽回局势。”
“这样一来,即便女巫开毒,明天起来我们也是两狼两神,不是不能打。”
“而如果我不这样做,反倒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把12號的技能给禁掉了,送你们好人,一天平安夜,白给你们一个轮次,再等到白天让你们扛推掉我或者我的队友,又出去一只狼。”
“那到了今天晚上,女巫只是昨天被我禁掉了技能而已,他又没死,他的毒药是不是还可以用在我们狼队的身上?”
“女巫再开毒,再起来,哪里还有狼我就想问?”
“所以你说的那些根本就是说不通的,我不可能在昨天去禁掉女巫的技能,我必然会让狼队去追轮次。”
“那么把女巫削弱,不想让他毒人的,既然不可能是我们这边的阵营,那是不是你们8號阵营里的大哥,害怕女巫把他一瓶毒给闷死呢?”
正说著,9號鯨鱼草的目光落在了对面3號暴风的身上。
显然,他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唯一的变票狼人牌。”
“既然8號你也说了,大哥可能会开在3號和我的身上,那么我不是大哥,3號是不是得为那张大哥?”
“他作为变票的牌,晚上怕女巫直接把他一瓶毒给闷死,不但把他人给干掉,还把他的所有技能也全部泡在了水里,使用不了。”
“担心受怕之余,他才在昨天晚上选择削弱12號,让他无法开毒。”
“这才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吧?”
9號鯨鱼草的侃侃而谈让狼队的脸色不是很好。
確实也正如他所说的一般,8號对於昨天晚上形势的解释,还是有些牵强了。
但也无所谓。
他们狼队本身就已经抱有了最坏的期望。
听完发言,找到最有可能是守卫的那张牌。
大不了就自爆!
开砍!
9號鯨鱼草的发言儘管让狼队感到不安,可他本身也怀揣著深深的忧虑:“现在真预言家被放逐出局了,我们好人儘管多了一天平安夜,但还是不容乐观。”
“今天先將3號排掉,晚上你12號女巫回回头,再毒走一只狼人,我们好人的轮次才可能追回来。”
“但如果我们都要出3號的话,我估计狼队也会直接有人自爆的。”
“所以这就得看长生大神你晚上和对方的博弈情况了。”
“如果寂夜导师在晚上让狼队开出了双刀,这又关乎守卫与寂夜导师的博弈。”
“唉……”
9號在此刻突然嘆息了一声。
仿佛是在为守卫的工作之艰难,需要思考量之大而感到烦恼。
“总归12號你昨天既然没有开出来这瓶毒,你可能知道你的技能到底有没有被封。”
“我也已经给你讲过了,我若作为寂夜导师,並且与10號还是同伴,我是不可能在昨天晚上去禁你的,不然我们狼队的轮次就是瘸腿驴跟马跑——怎么也赶不上。”
“因此昨天你已经跟著狼队的手把预言家给放逐出去了,我希望今天你能够回回头,好吗?”
“我的身份我不会交的,今天出3號,晚上你女巫毒8號,如果你有两瓶毒药,那你就把1號也给毒了,这样明天起来直接在4號和2號里分辨最后一狼。”
“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如果你只有一瓶毒,其实是要小心你明天起来被弹死的。”
“不过我相信长生大神,能够长胜!”
“且我还有一个想法,投死3號是必然的。”
“不管你们上一轮战边8號的人心里怎么想,只要你们发言上表明要把3號投出局,狼队肯定有人自爆。”
“哪怕你其实並不想放出3號,但你表面上也要这么说,大不了最后放逐环节你重新把票掛在我的头上,或者11號的头上也行。”
“你们去看狼人敢不敢赌他们的大哥被放逐出局的这个概率。”
“过,仔细思考思考我的发言吧。”
9號鯨鱼草选择了过麦。
不得不说,他的发言很有攻击性。
最后几句话更是直接將整个狼队架在了火炉上面生烤。
確实也如他所说。
如果后置位的人都表明自己要举票3號。
那么即便他们最后有可能重新把票掛在9號或者11號的身上。
可狼队敢去赌这个概率吗?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黑羽深呼吸了一口气。
而后又重重吐出。
“9號说的没错,寂夜导师昨天肯定会给狼队开双刀的,因为白昼学者站错边了。”
“所以你12號只要一会儿说你的技能被封掉了,那么10號就必然是真预言家。”
“他们狼队把一个真预言家扛推出局了,所以晚上寂夜导师才没有选择继续这追轮次,而是防守了你一波。”
“当然,狼大哥他也只能这么做。”
“因为8號是狼人,7號把削弱丟在他们狼队的头上,狼队根本就没办法开刀,如果你女巫开毒了,万一毒到了他们大哥呢?万一毒走了一只小狼呢?”
“在狼队必然会被白昼学者削弱的情况下,寂夜导师昨天晚上除了给你下削弱,再没有其他使用技能的地方,他也只能给你下削弱。”
“这是铁逻辑,你女巫昨天晚上在接到技能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想到了吧?”
“所以希望你今天不要被8號的这通发言给洗脑,守卫不可能守出昨天的平安夜的。”
“至於我的身份,现在预言家走了,你们两张神职牌又被点在了明面上,我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给你交身份的。”
“出3號,过了,你女巫就多听一听7號白昼学者的发言吧,人家能顶著金水的压力反水站边真预言家,你还去给狼队衝上一票,唉……”
11號黑羽並没有选择拍出自己的平民底牌。
他觉得女巫在这个位置应该也能够反应过来了。
再继续压榨他的身份。
那真是纯纯小丑了。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绝对皱著眉头,思索著前面几张牌的发言。
昨天在他接到法官的通知,说自己的技能无法使用时,他就已经隱约感觉到自己可能站错队了。
只是8號起身发言的逻辑確实也算说得通。
但后置位的9號以及11號两张牌,又把8號的发言给点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最后才缓缓开口。
他第一句话,就让站对边的几个好人微微鬆了口气。
“我可能是投错票了。”
“確实,昨天我吃到了一个削弱。”
“这个削弱总不可能是7號丟给我的,8號也自己承认了他的技能被削弱了,不管他是预言家还是狼人,总归7號的技能是丟在他身上的。”
“所以我身上的削弱便只能是寂夜导师搞的。”
“如果昨天我们推掉了一只狼人的话,寂夜导师肯定要打进攻,不可能打防守,所以狼队会开双刀,或者白天寂夜导师出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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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昨天却是平安夜,那只能说明我们昨天推的不是狼人,所以狼队才会愿意去打防守。”
“且8號如果是狼的情况下,寂夜导师也只能选择打防守。”
12號绝对眸光湛湛,抬眼望向场上的所有人。
“3號牌是变票的一张牌,或许在他眼中,我可以认为3號是跟8號一个团队的变票狼,也可以认为他是见事不可为,直接卖掉狼队友的10號狼同伴。”
“但不论如何,3號变票的这种行为在我眼里,总归得是一只狼人了。”
“他將自己做成了双边狼坑,如果他是大哥的话,这么怕死,丟给我一个削弱,封掉我的毒药,那也便说得通了。”
“因此……”
“我今天也不去思考8號是不是预言家了。”
“这轮出三。”
“3號总归是双边狼坑里的狼人牌。”
“而且这轮8號还把9號打成了大哥,想要把3號营造成站错边的好人形象。”
“可是结合昨天寂夜导师没有选择让狼队开出双刀,而寂夜导师也没有在白天死亡,反而產生了一天平安夜,8號的预言家面其实已经很低了。”
“所以8號保的3號,自然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这轮会出3號的,且昨天的发言里,1號、2號与这张3號牌互打,本身我就觉得有些生硬。”
“现在看来,可能3號在那个位置是要被1號与2號打成倒鉤狼的。”
“其实如果昨天你10號跟著你的金水去放逐3號,我可能就会一起上票了。”
“但是你最后还是要把8號给归出局,如果不是3號变票,我真的觉得你和3號像是两张狼人牌。”
“所以昨天我就把10號给打飞了。”
“我女巫归票3號,7號你在那个位置总不可能再改票了吧?当然,如果你非要分票,那就当我没说。”
没有任何人在昨天掛上王长生一票。
且这轮前置位9號跟11號的发言里更是直接认下了王长生是那张白昼学者。
所以后置位除非6號是白昼学者,那么王长生就只能是那张学者牌。
所以这轮12號也没有过多的去聊王长生这张牌,而是直接定下了本轮的归票。
“出完3號之后,我会在1號和8號里选毒,毒口已经给你了,3號狼大哥走了,你晚上也不用跟他博弈,直接把增幅丟给我就行。”
“不过3號作为大狼牌,我们要出他狼队,肯定是有人要自爆的。”
“那就等明天起来看看是我死,还是3號死,还是狼队开出了双刀。”
“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纯玉哥嘿嘿一笑。
“女巫都回头了,那我觉得我应该是站错了边吧。”
“上轮我就说了,我肯定是跟著女巫的发言走啊。”
“你们都说我警上的发言是在顺著12號的话去打別人。”
“可12號是女巫,我不跟著他走我跟谁走?难道跟我不確定是否为预言家的10號,还是有可能为狼的11號呢?”
“我在警上本来就偏向於站边8號牌,那女巫更是直接在警下交了站边,所以讲讲道理,我从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不跟隨12號脚步的吧?”
“你们拿这一点来打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简直是一点人性都没有啊!”
“我代表人道主义向你们发出强烈的谴责!你们这些可恶的小鼻嘎!”
其余十张牌:(^-^)……
能不能让这傢伙赶快闭嘴过麦?
神经病吗这不是!
“你们打我为狼,我真的很心痛,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把票掛在10號的头上,一个是从发言来讲,她本身就没有8號发言的好。”
“另外一点则是她直接把我打进了10號的团队里,连我有一次好人面的可能性都没有聊过,我又怎么可能站她的边呢?”
“因此上一轮女巫都站错边的情况下,我投一票10號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吧?”
1號纯玉哥摇头晃脑,表情轻鬆,就好像真的只是站错了边而已。
“现在我回头了,你们不要再打我是狼了,而且我也不可能跳身份的,你晚上把8號给毒了可以,別毒到我头上就行。”
“你这啥表情?非要我跳身份?那好吧,你听著。”
“俺是一张村民牌!”
“我虽然是个平民,但我也不想让你女巫的毒撒在我的身上啊。”
“俺平民凭什么就要吃你的毒?”
“你如果实在认不下我,你明天再给我个机会,找个人给我拉个pk总可以吧?別在晚上给我闷了就行,我可不想这么憋屈的死在夜里。”
“然后我认为的狼坑就是2號、3號、4號、8號。”
“过了过了。”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凉峰没想到1號没有起跳守卫。
不过再转念一想,这也正常。
如果12號还站他们边的话,那还能跳一跳守卫。
可12號现在又跑去站10號的边了。
那么从12號的角度而言,等於说场上现在是三神四狼。
所以如果此刻他们起跳守卫,很可能就会被女巫给盯上。
倒不如他们1號跟2號现在互打一波,把4號给打进铁狼坑。
如此一来,晚上的那瓶毒说不定就会落在4號的身上。
左思右想,他试探著先开了口。
“昨天我在听完一轮发言之后,我其实是觉得我可能站错了边的。”
“因为我觉得7號必然是那张白昼学者牌,所以有他起来带队,我肯定会愿意多思考思考10號的预言家面。”
“只是如果10號不打我为狼的话,我可能就会跟著她上一票了,然而10號在末置位的发言却是將我和1號打成了两只狼人牌。”
“4號反而成了那张容错。”
“这是让我无法接受的。”
“毕竟警上我是一张中立的牌,我连8號的预言家面都没有聊,就是担心有人觉得我可能会有某种倾向。”
“然而即便如此,10號连4號都肯给一个机会,却唯独认为我是狼,甚至还有可能跟3號去抢夺那张寂夜导师的身份。”
“这是我绝不可能认下的。”
“所以我最后投票环节还是把票上给了10號。”
“但是现在1號的匪面太大了,他为了活,把我一张好人牌又打进狼坑里去,我认为他这是在卖队友,想把我底牌一张好人给塞进他同伴的队伍里。”
“所以1號警上和我互打,我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问题,但是由於警下他跟我选择的站边一样,所以我说我暂时不去聊这张1號,然而今天他又开始打我了,那么如此反覆的一张牌,1號必然是那张定狼。”
“所以我认为的狼坑就是1號、3號、4號、8號。”
“出3號没问题,我会点3號的,晚上女巫你可以直接在1號、4號、8號里选毒。”
“我建议你毒8號定狼,然后起来让1號和4號去pk,这俩人pk不管是谁出局,都是张狼人。”
“如果他俩不愿意pk的话,那就不用多说了,先出掉4號这只衝锋狼,再出掉这只1號投机倒把狼。”
“排著队走就行。”
两只小狼接收到了8號起跳守卫的讯息。
但他们毫不犹豫的直接將8號给卖了。
不过相比於1號的果断。
2號还是稍显犹豫。
因此他在聊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稍微点了一点。
只要能在白天多放逐一张4號牌,狼刀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也是他在为最后的轮次做铺垫。
如果3號和8號全部出局。
那么4號便是他们狼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因此现在2號肯定要把4號给猛猛点上一顿。
不论1號跟他2號,谁去和这个4號pk。
总归能有一个pk的人。
“关於我的身份,毕竟这也不是我的轮次,这轮我是不可能报的,你女巫绝对不能毒到我的头上,知道吗?”
“过。”
与1號直接报了一个平民不同。
2號特意的给12號对话了一番。
重点在晚上不要把毒药用到他的身上。
再加上2號並没有跳出自己的身份,其实这一点落在12號女巫的眼里,很可能是2號浅跳了一张守卫牌。
当然,不只是女巫,外置位的好人对此也会有所猜测。
真守卫听到他的这番话,很可能就会起来去拍他。
如此一来,也算另类地完成了8號安排的工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女巫已经表明了他的站边。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7號王长生拿著一张白昼学者。
如果他们现在还要硬打的话,只会吃亏。
不如把4號连带著8號一起卖掉。
8號此时也明白了自己两只狼队友的意思。
出3號也只是他们嘴上说说而已,因为最后如果所有人都要出3號的话,他8號自然是要自爆的。
毕竟晚上还指著他们狼大哥最后那次增幅技能给他们开一把双刀。
不爆都不行。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暴风感受著突然逆转的局势。
心中暗暗嘆息一声。
这次的狼队实在是太怂了。
虽然女巫在前置位交出了他目前而言的站边。
但这也並不代表他们狼队没可能说服女巫重新站回来。
然而这1號跟2號这么果断的就拋弃了他以及8號。
著实让人有些感到汗顏。
2號他或许还有些不太確定是不是他的狼队友,毕竟还有一个冲的那么狠的4號在那里。
但1號必然是他的队友无疑。
现在1號跟2號都回头了,俩人又开始互掐起来。
其实在三好的视野中,这两张牌很可能就是他的两只小狼同伴。
那个4號反而確实如10號预言家所说的一样,是个匪到极致不像匪的好人牌,也是他们要连同著8號以及他3號一起卖掉的傢伙。
其实这种结果也还可以了。
毕竟有一个扛推的对象在。
他们不跳守卫去跟真守卫打擂台,也算是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並且2號在最后这种像守卫又不像守卫的发言,反倒是比他直接跳出来更能迷惑到女巫的视角。
因此对於1號和2號的决定,3號暴风虽然希望他们能够站起来跟好人打,但既然他们都跑了,那他也就跑一下吧……
对抗?
存在,但並不完全存在。
“我不懂为什么12號女巫吃到了寂夜导师的削弱,就能定义我才是那张大哥牌。”
“如果你们认为10號是一张预言家牌走的,8號则是作为狼人被7號白昼学者下了削弱。”
“寂夜导师晚上的技能肯定会丟在你的身上,这一点前置位的牌都聊过了。”
“但你如何能定义我就是那个晚上把你削弱的大哥呢?”
“就因为我警下发言站边的10號,然后反手一票把她给投出去吗?”
“可我投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发言告诉你们什么,她说1號、2號、4號、8號是狼,而我是那个大哥牌,这不是直接爆炸的逻辑吗?”
“我是站边她的牌,她不想著要我的票,还想把我直接给打飞,你让我怎么在那个位置跟著她的手去投8號??”
“而且你女巫上一轮可是头铁的很,非要把10號给捶死的,我作为一张闭眼视角的牌,在10號攻击我的情况下,我跟著你一张明女巫走有什么问题?”
“你要问我为什么不跟著7號白昼学者走?”
“他是直接定义我为大哥牌的,我上警环节什么都没做,一句话都没说,连票都没投!”
“只是因为1號和2號在这个位置打我,我反手打了回去,7號就能在那个位置定义我为寂夜导师,10號如果真是预言家,还跟著7號一起把我定义为狼大哥。”
“我除了跟著12號这张攻击10號的牌一起走,还能怎么办?”
“还有一点。”
“你们认为我是寂夜导师,可以。”
“但是你们总得讲讲逻辑吧?”
“我如果是寂夜导师,我在上警环节不上警找一找自己同伴的?我还跑到警下去投票,把自己打成焦点位?”
“我哪怕在警上划划水,你们又如何能定义我的身份呢?”
“並且7號是作为白昼学者坐在这里的,那么8號发他金水,我不可能说7號和8號是两张狼人牌吧?也不存在什么小狼给大哥发金水的事情,或者小狼给小狼发金水。”
“那么我不是狼人,更不是大哥,大哥在哪里?”
“难道不就是如女巫警下第一轮所说的一样,是这张与10號在夜晚没有彼此之间见过面的9號牌吗?”
“因此不仅是10號攻击了我,我在听完7號的发言之后认为10號是狼,掛她一票,於情於理都说得过去。”
“所以你们也不要说我作为闭眼视角为什么不听7號强神牌的安排,因为当时还有另外一张强神牌在和7號对垒,我当然会选择相信没有把我定义为狼人的那张神牌。”
“难道7號跳了一张白昼学者攻击我,我作为一个好人,就要任由他殴打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你们如果站边10號牌,1號、2號、4號、8號四只狼没跑,跟我3號没关係。”
“你们如果站边8號牌,6號、9號、10號、11號四张没跑,跟我3號也没关係。”
“所以你们凭什么这轮投我?”
“你们去找这两个团队里的大哥去投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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