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15章 狼人反水立警,搏杀真预言家!(102k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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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狼人反水立警,搏杀真预言家!(10.2k求月票)
    “5號玩家,我个人认为不太能是狼人自刀,当然也有一定可能,但我感觉他的卦相更可能是一张平民,或者说是民及民以下。”
    “且现在5號也跑到了警下,我个人判断,他不是猎人或守卫。”
    “因此昨天在他倒牌之后,我並没有选择开药解救。”
    王长生的一通发言。
    让不少的好人都认下了他是一张真女巫牌。
    毕竟这种事情,只要等到法官宣布死讯,就能知道5號是不是单死了。
    最后只要看到5號单死,那么一切也都能够明了——王长生就是那张女巫牌。
    而且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5號在警下的一张牌,身份確实只能是民及民以下。
    起码没有人会在此刻想到5號才是那张真女巫牌。
    他不上警只是为了不想让狼队在知道他是女巫倒牌后有任何的操作。
    然而最后还是棋差一招,狼队早就知道他是女巫了,根本就不需要他上警说些什么。
    开口便是操作!
    尤其在看过王长生出道的那把灭世女巫之后。
    对於王长生摸到女巫没有救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5號和狼队,都对王长生抱有很大的包容度。
    他拿到女巫牌第一晚灭过两只狼人。
    现在不就一个平民怎么了?
    解药又不是没有了,能废掉狼人一刀。
    不也算是一天平安夜吗?
    他既然是好人,拿到了一张女巫牌,想操作就让他操作去吧。
    这边是很多平民,甚至几张神牌的心理。
    “今天晚上我会考虑是否毒人的,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发言,我会找到一张我认为是狼人,且不是恶灵骑士的牌开毒的。”
    很多好人听到王长生的话,都是心中一凛。
    该说不说,有女巫在前面给压力,他们对於自己的发言和站边,定然不由的会变得小心谨慎许多。
    而5號真女巫在听到王长生的话后,简直是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来。
    他自詡已经见识到了王长生的厉害。
    然而这一次,对方却又刷新了在他心中的下限。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5號山沧已经在犹豫一会儿等发遗言的时候,到底要不要报出真正的毒口了。
    如果等到发遗言的时候,他再起身说自己是女巫,昨天晚上毒掉了7號。
    那岂不是会帮著7號坐实他是女巫的身份?
    毕竟谁家倒牌的女巫会藏到警下去,又这么巧的,被毒的那个傢伙起来跳了一张女巫,报对了真正的死讯,还要玩什么拥有双药的操作。
    这就需要7號是恶灵骑士,確定5號是真女巫,並且晚上还把毒撒在了他的头上。
    不然外置位如果有个女巫,那7號岂不是起来白送的一张牌?
    所以这种逻辑能够圆满自洽的事情,无疑大部分好人都会选择相信7號就是那张女巫牌。
    关於这点,他5號如果上警了还好说,然而他现在却在警下。
    本来发言顺序就很吃亏,是7號先发言。
    而现在別说发言顺序吃亏了。
    他甚至根本就没办法发言!
    这亏简直都快吃到小肠里了!
    “这个人是魔鬼吧??他怎么做到的!!!”
    5號山沧此刻回想到了上一次王长生把自己打飞出局的景象。
    依旧是这么熟悉的感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其他就没什么要说的了,听完一圈发言,我在警下大概会报出我想要开毒的对象,当然也可能不会,总归守卫第一天守我就行了,我有解药,你守我,他们刀我我就开毒,他们外置位刀那我就开解药,总归走了一张5號平民,但今天晚上能开出一天平安夜。”
    王长生温和的笑了笑,那嘴角浅浅的笑意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就犹如和熙的阳光般温暖。
    可落在五號真女巫的眼中,感觉却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那丝丝的笑容就宛如毒蛇吐信一般让人感到不寒而慄。
    “有我在,大家可以放心,我对自己的站边和抿人还是有一点自信的,我相信我的这瓶毒药能精准地洒在小狼的身上。”
    “不过现在只有一张8號牌起跳了,大家是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在只有单边预言家发言的时候就选择站边。”
    “我会等到对跳出现,然后在警下站边的,这个手我就不放了,如果大家实在不知道投谁当选警长,大可以投在我的身上。”
    “听听8號牌的金水6號牌怎么发言吧,毕竟8號牌敢在警上发金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力度的,只要大家能听出6號牌是一张好人,那么8號牌的预言家面怎么说也不会太低。”
    “过了~”
    王长生这只恶灵骑士披著人皮,对著好人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他对前置位这个以平民之躯起跳预言家的8號牌並没有过多点评。
    既然8號想把自己打成焦点位。
    那他们狼队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了。
    狼人杀这个游戏,本身也就是在每个人的失误中寻找新的求生机会。
    好人会失误,狼人也会失误。
    但唯有他这个掛比,很难失误。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6號夏波波发言。
    她那双宛如宝石般的眼眸看了眼王长生,又看了看8號牌。
    旋即,在8號者行孙灼灼的目光中。
    她缓缓开口:“10號查杀,警徽流先开一张12號,再开一张3號牌吧。”
    “6號预言家。”
    ??!(д)
    夏波波的一番话,让8號者行孙直接傻了眼。
    者行孙:我丫的真往预言家头上发到了一张金水?
    但因为6號有了查杀,所以不愿意跟我滴滴代跳?
    不不不,肯定是她没有验到我,所以才不愿意跟我滴滴代跳的。
    说不定现在在6號的眼中,我反而成了跟他悍跳的那只狼人!
    8號心中一惊,连忙就想退水,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过他又考虑了一番,决定还是等6號再发发言,最好能听到悍跳狼的起跳,他再直接退水,烘托一波6號才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牌。
    这样在预言家的心中,他即便起跳了,还发了她金水,但有他帮著提高她的预言家面。
    6號应该也能认下自己吧。
    如此想来,8號原本还有些提起来的心瞬间就落了回去。
    他此刻仍然觉得6號是张好人牌,这是他在开牌时抿出来的卦相。
    或者说,正是因为他觉得6號像一张好人牌,所以6號起跳,他才认为6號是预言家。
    现在他已经准备为6號做点事情了。
    爭取把一会儿跟6號悍跳的狼人拉下马!
    而相比於8號这个满脑子都在考虑该怎么给狼人做事的孙猴子,10號真预言家的心中却是茫然一片。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狼队这是什么操作?
    一个起跳发同伴金水,结果被发到金水的狼又起跳发了自己查杀??
    这张8號牌还没有退水!
    所以说这是两个狼在这里做身份,结果还精准搏杀到了她这张真预言家。
    等会儿8號等到她发言表演一个退水,直接把6號的预言家面做到无限高?
    “这也,这也太阴险了吧!!!”
    10號光辉的心中五味杂陈。
    狼队搏杀到了她这张真预言家牌。
    如果等到她一会儿起跳,那么在外置位的好人眼里不就成了原地干拔的一张牌?
    到时候6號的身份被8號做的这么高,谁还能认为她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呢?
    等等!
    我还有女巫牌!
    10號光辉的目光咻的一下就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上一把对方作为白昼学者,在狼人悍跳发言比她稍显优秀的情况下,都能够果断起跳身份来站边她。
    那么这一局呢?
    王长生还能不能够像上回合一样。
    为自己挺身而出?
    如果有女巫牌强势站边她的话,即便最后她没有拿到警徽,但到了警下,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力挽狂澜!
    到时候出一张狼,7號再毒一张狼。
    那么这局游戏虽然开局不顺,被狼队狠狠秀到了。
    但最终的胜利归属於谁。
    却还犹未可知!
    想到这里,10號光辉的心中又多了几分信心。
    只要7號能站边她……
    只要7號能站边她!
    “我一会儿要好好发言才行,必须让7號女巫认下自己!”10號光辉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她也更加仔细地听起6號牌的发言,一如方才听取8號牌的发言一样。
    全神贯注,毫不懈怠!
    夏波波的发言仍在继续著。
    “7號女巫牌我是可以认下的,那么前面那张跟我悍跳的8號牌,显然是张铁狼无疑了。”
    【8號玩家退水】
    然而当夏波波的话音刚刚落下,8號牌就退了水。
    他本意是想等到悍跳狼跟6號对跳的时候,他再放手。
    但是现在眼看6號都把他都给打成狼人了。
    那他自然是不能再继续刚著手待在警上了,否则外置位的好人也只会认为他是一张铁狼,而不会考虑他丝毫的好人面。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他退了水,6號夏波波却依然没有转变话锋。
    “喔?现在退水了吗?但是没有用,在我眼中,8號一只狼,10號一只狼。”
    “8號现在退水的原因不是很简单吗?就是他想往警上发金水搏力度,结果发到我真预言家头上了。”
    “再加上我直接查杀了他在警上的一只狼队友,现在他是不放手不行,毕竟我作为预言家已经起跳,他继续刚著手,也只能是送。”
    “现在退了水,我估计他一会儿到警下会说,他是一张好人牌想操作吧,我还是那句话。”
    “没有用的。”
    “警上就只有这么几张牌,一个跟我悍跳,一个被我查杀,还有一张7號女巫牌,我觉得应该不会再开出第三只狼人了。”
    “所以8號现在退水,肯定10號一会儿就要跟我悍跳了。”
    “因此除非10號在那个位置不跟我原地干拔,反而外置位再开一张狼人牌和我悍跳,那我才有可能会认为8號是那张想要搞些操作的,比如试图和我滴滴代跳的好人。”
    “但我也说过了,警上应该开不出第三只狼人,所以大概率就是10號在那个位置原地干拔了。”
    “不论如何,只要10號起跳,那么8號跟10號就是跑不掉的两只狼人牌。”
    6號夏波波红唇微启,声音动听,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10號和8號两张牌如坠冰窟。
    其实,此时夏波波的心中也有些忐忑。
    昨天晚上王长生告诉她,起跳之后可以发10號查杀。
    她现在也按照王长生的安排这样做了。
    但10號真的会起跳吗?
    为了避免10號不是那张被7號直接抿爆的预言家,夏波波还是给她的发言打了一点补丁。
    比如外置位起跳,那么8號可以暂放,但10號总归是那张她发了查杀的定狼。
    “警徽流12號、3號顺验,为什么选择这两张牌进验,逻辑很简单。”
    “刚才我说过,警上很难再开出第三只狼人,那么在我已经找到两只狼人的情况下,我自然而然会將目標放在警下。”
    “12號跟3號在我看来是卦相不怎么好的两张牌,所以我就全部摸一下。”
    “且我认为恶灵骑士大概率不会是这张先置位胆敢起跳的8號牌,那么只要一会儿我不死,10號无疑也是一张小狼。”
    “所以今天出一张,女巫晚上毒一张,那么就只剩下了两只狼人,纵然我摸到了恶灵骑士,白天起来被反弹死,大家也能立刻反应过来並將其放逐。”
    “我们好人的轮子还是领先的,毕竟今天晚上必然是一天平安夜。”
    “而女巫既然已经说了5號牌应该是民及民以下的身份,那么我就先把他当成平民来打。”
    “四神三民,出掉两狼之后,开出一天平安夜,哪怕我死了,也是三神三民对两狼,轮次永远领先。”
    “再加上狼队还得再多开一刀废掉女巫的解药。”
    “哇,这把有7號双药女巫在,我都不知道我们好人输什么!”
    夏波波的眼神之中带著几分的兴奋之色,她看起来有些激动的模样,好像真的將自己带入到了预言家的视角之中。
    “大家也不用觉得我不应该奔著狼去摸,刚才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8號作为一个悍跳,他才会在那个位置说他需要奔著好人验,而我作为真预言家,第一天验出了一张查杀牌,7號又是双药女巫,摸到狼人,才是对我们好人最大的贡献。”
    “再加上7號刚才的发言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死讯,那么我摸到的10號牌应该就是一张小狼牌,恶灵骑士藏在了警下。”
    “当然我的意思並不是说12號和3號,你们两个之间必然会產生狼人牌,只是我在开牌环节对你们的卦相有些疑虑。”
    “伱们之间也可能会开出好人,但因为我在这个位置听不到你们的发言,所以只能盲打一手,等到警下听完你们的发言后,我应该会更改我的警徽流的。”
    “所以你们是好人的话,直接把票上给我就行了。”
    6號夏波波的目光扫过后置位要发言的几张牌,最后锁定在10號身上。
    “警上如果有你的另外一只狼队友,你最好还是让他起跳,否则你自己原地干拔,我只能说这把的站边就很明显了,没什么难度。”
    “不过如果警上你那个队友是恶灵骑士的话,当我白说,你肯定是要原地干拔了。”
    “听听后置位的牌怎么发言吧,6號预言家,10號查杀,一会儿可能要起跳,警徽流先开12號,再开3號。”
    “过。”
    夏波波的发言非常饱满,从各个方面来讲,她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都很像一张预言家牌。
    若是一会儿10號光辉起跳。
    那么这个站边,几乎就没什么人能够再有质疑了。
    没办法,6號这迭的buff也太多了点。
    又是反水立警。
    又是搏杀到了预言家。
    等到警下王长生穿著女巫的衣服再来一个精致小站边。
    谁能不迷糊啊!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是猎狼行动的战川。
    上一把因为他的强势站边,导致10號真预言家被衝出局。
    这一次,表面上看来,6號的预言家面似乎很高。
    儘管10號还没有发言,不知道她一会儿会不会起跳。
    但起码6號已经来了一波反水立警。
    8號给她发金水,且起跳动作还算比较圆满的一张牌,此刻直接退水了。
    那么6號夏波波的预言家面,也已经在此时被拉了起来。
    不过由於之前的教训,他现在没有那么自信了,发言也是谨言慎行了许多。
    起码他不会现在就直接选择站边6號。
    最少也要听一听对比发言再说。
    而且还不一定就是10號起跳呢。
    沉吟片刻,4號战川缓缓说道:“我觉得6號有一定的预言家面,但还是要再听一听。”
    他的语气很认真,显然是他的发言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
    “6號是否为预言家可以先放在一边,警下的人你们自己去投票,而关於这张8號牌,他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直接起身跳了一张预言家,还给6號发了金水。”
    “我认为他有很小的可能是一张好人在操作,就和上一把的12號女巫一样。”
    “但上一局的12號女巫是发的11號查杀,而这一次他却发的是金水。”
    “且在6號反水立警,发出10號查杀之后,8號並没有第一时间放手退水,反而等到6號想打8號为狼时,8號这才赶紧退了水。”
    “这让我有种6號和8號可能认识的感觉,8號在那个位置,似乎是想把6號的预言家面拉起来,当然也可能是他作为10號的狼队友,见6號要直接把他打成狼人,这才慌忙退的水。”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不过看6號对於8號的態度,我又觉得这两张牌可能不太认识了。”
    “那么8號你到警下就直接拍身份吧,不然说不定晚上你就要吃7號女巫这瓶毒了。”
    “首先说好哈,我跟8號並不认识,8號在这个位置拍不出一张神牌,那么確实可能和10號是两只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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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有一种极小的可能,6號是那只狼,8號和10號是两个好人,不过这种概率我觉得太小了,也太极限了一点。”
    “我需要听一听10號一会儿会怎么发言,再做考虑。”
    “我在这个位置就不直接站边了,我是一张好人牌,不想和上一把一样,又猛猛给狼人衝锋,但我个人认为,6號是很像那张预言家牌的。”
    “还有就是,7號的底盘应该就是张女巫了。”
    “那么有7號这张双药在手的女巫坐在场上,8號你不论是猎人还是守卫,都可以直接跳了。”
    “因为狼队今天和明天都不可能把你刀死,他们只能去刀这张7號牌,到时候出掉一只狼人,7號再毒死一只狼人,咱们好人的轮次大大领先,没必要藏身份。”
    “我是好人,不是预言家,一会儿10號牌如果不原地起跳的话,那就只能由9號牌起跳了。”
    “毕竟9號跟10號都不起跳,把6號做成一张单边预言家,那你10號不还是一定要出局的牌吗。”
    “听听他们怎么聊吧,我感觉9號跟10號不像两张认识的牌,所以可能是10號要原地干拔,我过了,听10號发言。”
    4號战川过麦。
    他的发言虽然说没有最终明確自己最后的站边。
    可他的战斗力却一点都不弱。
    他的这番话,反而將10號的预言家面拉的更低了。
    这一口一个原地干拔,一口一个单边预言家,9號不起跳,你10號就要出局……
    10號光辉此时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动。
    那个气啊!
    她很想让这个4號牌赶紧闭嘴过麦。
    又不站边还叨叨叨那么多。
    关键是没站边还把6號那个悍跳狼人的预言家面拉高了,却把她这张真预言家的预言家面给拉到了尘土里去!
    真该死啊,这傢伙该不会也是头狼人吧?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深呼吸一口气。
    10號光辉强忍下心中的压力和不满。
    儘管这会她被狼人打的难受的要命,还硬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將自己的状態拉得很高,扬声开口。
    “6號查杀,警徽流先开12號,再开1號,我10號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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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10號起跳后,6號夏波波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亮光。
    10號真的是预言家!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身旁一脸淡定的王长生,似乎他对此早有预料的模样。
    那种老神在在,仿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神情,给了她很大的安心与自信。
    同时她的心中也不由诞生出了一道念头。
    这也太强了点吧?
    直接抿杀到真预言家。
    而且看他原地起跳女巫的操作,好像他们昨天晚上刀掉的5號,真的是一张女巫牌啊!
    还是一张藏在了警下的女巫!
    毕竟前置位的几张牌都发过言了,8號一个不知道什么牌的傢伙发她这个狼人一张金水。
    按理来说有可能是女巫,但看著还真不太像。
    而刚才发过言的4號牌对7號的操作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还认为7號是那张真女巫牌,显然4號也不是女巫。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还没有发过言的9號了。
    9號是女巫吗?
    夏波波的心中却並不这样认为。
    她感觉昨天晚上被他们刀掉的5號就是那张真女巫。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重刀女巫是很难待在警下的。
    但夏波波就是相信王长生能够搏杀到真女巫的存在!
    这是这么多局以来,她对於王长生实力的见证与认同!
    从头至尾,他就像一个神一样,都没有出过差错。
    即便以平民之躯,也能屠尽所有藏在黑暗中的狼人!
    然而现在他不再作为一个好人,反而拿到了狼,那么这些平民和真神,便只能在王长生的手下一个个的陨落!
    这便是夏波波对王长生的绝对自信!
    所以在她刚才发言的时候,她便直接表达了自己对於王长生女巫身份的认可。
    狼队就是要这样无间的配合,与对彼此绝对的信任。
    哪怕有一只狼出现问题,其他狼人也不可能坐视这只狼被好人围殴,哪怕悍跳身份,也要將其保下!
    只有紧紧的团结在一起,狼人才能在这黑夜之中,杀出一个天明!
    “更何况他让我搏杀10號,而10號现在果真起跳,还发了我一张查杀,还好顺序上是我们占了优势,现在10號作为一张真预言家,即便摸到了我是一张查杀牌又如何?想来她现在肯定在心里面认为还不如外置位去摸一张牌吧?”
    一想到王长生让自己搏杀的人真的是预言家,夏波波心中更加自信了。
    与此同时。
    10號光辉顶著很大的压力开口说道:“我又摸到了预言家牌,且我是真预言家,不是被6號这只狼人所谓的摸到查杀而原地干拔起跳的一张牌。”
    “现在6號先置位起跳,还搏杀到了我,那么狼队占优,肯定不会自爆了,因此我倒是可以慢慢聊。”
    10號光辉如此说,不但是给好人点出6號是那只狼,更多的还是让她自己被狼人搏杀而產生的浮躁的心境慢慢平復下来。
    越是急躁,便越会出错。
    这是他们教练时常掛在嘴边的一句话。
    光辉也將其记在了心里。
    冷静过后,她干劲十足地说道:“我刚才仔细的思考了一下,首先在我眼中,8號当时起跳的时候,我还挺开心的。”
    “毕竟我摸到了6號一张查杀,晚上摸出来她是狼人的时候,我还有点害怕自己会不会被弹死,因为我当时確实是奔著好人摸的,没想到验出来是一张查杀牌。”
    “所以在8號起跳时,我认为一下子有两只狼裸在我的面前,那么即便我被弹死,大家也能知道谁是真预言家,晚上的毒口以及出人该出谁都有了肯定的答案。”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8號发完言,7號作为双药女巫起跳,他的死讯中只有这张5號牌,那么看来我是没有被弹死的。”
    “所以在我眼里,6號可能就是要在警上给8號打煽动的一张牌。”
    “只是等到6號发言,更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反了8號的水,直接把一张查杀发在了我真预言家的头上。”
    “这导致我现在作为预言家,面临的形势却极为被动。”
    “那么在我分析看来,6號和8號就可以分成两方面来聊。”
    “第一方面。”
    “6號和8號是两只狼人,8號起身发6號一张金水,6號反水立警,增加力度,同时向后置位丟查杀,爭取搏杀到真预言家。”
    “事实上她也確实搏杀到了。”
    “那么在6號的发言中,她告诉我们,只要外置位没有起跳的牌,那么6號和8號就是两张捆绑在一起的狼人牌。”
    “也就是说,我10號是起来去原地干拔,也要保自己、捞8號的狼人。”
    “这一点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很正常,但我必须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並不认识这张8號牌。”
    “8號牌即便为狼,也只能和6號成立为狼同伴。”
    “且8號还有很大的概率能够成立为那么一张恶灵骑士牌。”
    “因为他是不怕死的一张牌。”
    “在6號的角度里,她摸到我查杀,那么警下的放逐环节是不是要出我?”
    “女巫如果相信6號是预言家,出掉我之后,晚上会不会去毒这张8號牌?”
    “那么明天起来,女巫就会被反弹死,到时候预言家和女巫双双出局,狼人甚至都不需要去耗费女巫的那瓶解药,7號这个双药在手的女巫就会被搞死。”
    “不得不说,狼队这一手玩的真的很妙。”
    “你们看吧,等到警下,8號在那个位置绝对拍不出来任何身份的。”
    “他不会让外置位的神牌起来去打死他,只能让女巫把毒用在他的身上,最后把女巫给弹死。”
    “我聊到这一点,就是想向好人们证明,只要8號一会儿拍不出任何身份,他其实就是求毒的一张牌,那么我反而就不能跟他作为那张狼同伴了。”
    “这一点大家都能够理解吧?”
    “这是一方面,8號拍不出身份。”
    “而另一方面,8號能拍出身份,且外置位没有人起身把这张8號牌给锤死。”
    “那么这依旧不能证明我是狼人,甚至8號如果可以自证身份的话,那么6號所谓的反水立警,就是不存在的。”
    “因为8號根本就不是狼人。”
    “那么这么一高一低,我的预言家面是不是又可以重新起来呢?”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8號能自证身份,我就只能盘他是想要在警上搞些操作的一张牌,结果却把金水发在了6號这只悍跳狼的头上。”
    “当然这一点我其实是能够理解的,毕竟8號在发言的时候就说了,他判断6號可能是那张好人牌。”
    “而我昨天晚上之所以想要查验6號,也正是因为我在开牌环节时,判断她的卦相像是一张民及民以上的牌,我才进验的她。”
    “没想到是个查杀。”
    “连我都出错了,8號如果是好人想要操作判断错误6號的身份,我不会怪他。”
    “我只能说你不是预言家,就没有必要玩些太骚的套路。”
    “因为这其实是会影响好人视野的。”
    10號光辉思路清晰,从两方面聊出了自己不是狼人而是预言家的点。
    聊的也確实有点道理。
    外置位的好人听后,皆是若有所思。
    不过从情感与逻辑上来讲,他们不会因为10號的这几句话,就直接將其任下。
    毕竟所谓的自己百分百是预言家的点,是预言家能聊出来,是狼人也能编造出来。
    因此除了发言,好人们还是会关注到两个对跳预言家彼此之间发出的查验的力度。
    这其实是一种本能。
    6號反水立警的同时精准搏杀到10號,这就是极强的力度,好人们本能的就会更愿意相信6號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这是毋庸置疑的。
    “除了这两方面,我之所以会查验6號,还有一点则是因为我昨天本来想查验7號,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摸在他的身上,而进验6號却没有什么感觉。”
    “所以我才摸了她,一张查杀。”
    “现在看来,如果发言顺序改一改的话,那么6號就是那个被我搏杀到的牌了。”
    10號光辉对自己的直觉还是有些自信的。
    “至於为什么我昨天想摸7號的时候会感到那么牴触,可能是因为他作为一张女巫牌,我去进验他也只会浪费一验吧,毕竟今天他就直接跳出来了,我即便摸了他,也等於白摸。”
    当10號光辉聊出自己的直觉后,外置位的好人纷纷侧目而来。
    有时候狼人杀玩的也是一种资料库。
    原本所谓的直觉,其实也就是对於对方资料库的了解与分析,以及开牌看牌或者警上警下发言时某些点的质疑而形成的一种感觉。
    但10號的直觉是真的不太一般。
    这是经过赛场验证过的。
    所以在10號光辉聊逻辑的时候,好人们可能还会仔细思考思考。
    等她说出自己是出於直觉而选择的验人,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反而比她聊那些逻辑更有力度一些。
    但这些话10號作为狼人也可以专门说出来骗他们。
    所以好人们对於10號的身份还是有著很大的保留与质疑。
    “验人的心路歷程我聊完了,接下来就简单说一下警徽流。”
    “为什么留两张警下的牌我就不多聊了,前面的牌他们虽然是悍跳,但也都说过了这个原因,而且除了还没发言的9號,前置位的牌,6號和8號在我眼中是打格式的两张牌,7號女巫,4號听发言不太像狼,9號又是马上要发言的牌,他是好人,我没必要留,他是狼人,一会儿要打我,我也没必要留。”
    “所以我直接聊为什么这么验这两张牌。”
    “首先我是很被动的预言家,所以我更倾向於去摸好人,12號和1號的卦相在我眼中还算不错,所以……”
    【10號发言时间到】
    还没等10號光辉將自己想要表达的话全部说完。
    法官便直接给她闭了麦。
    180秒的时间到。
    儘管10號光辉的语速已经很快了。
    但还是不足够表达她想要表达的所有內容。
    10號光辉脸色一僵。
    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即將要发言的9號,神色幽幽。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鯨鱼草也站了不少王长生的光,一直坐到了现在。
    当然他本身的实力也並不俗,在好些时候都给予了王长生不小的帮助。
    例如他拿猎人保下了王长生平民那局,也如他在女巫都站边错误的情况下,依旧选择相信了王长生。
    所以在见到场上看起来似乎很简单,但其实却並不那么容易的局势。
    他皱著眉头开口:“前置位的这几张牌,首先8號的身份肯定是很低的,毕竟他是起跳了预言家,结果把金水发到了反水立警的预言家头上。”
    “至於6號和10號互相发查杀,一个可能——6號是真预言家,摸到了10號是张查杀,10號被迫原地起跳。”
    “但如此一来,10號为什么要把查验再发回6號的头上呢?这样岂不是会更加做低10號的预言家身份吗?”
    “所以10號按照力度来讲,肯定没有6號像预言家。”
    “那也正是因为她把查验重新飞到了6號头上,反而多了一丝成立为预言家的可能。”
    “毕竟如果我是狼,被真预言家发到了查杀,且不得不原地干拔的情况下,我可能会选择给警下发一张金水,再外置位给两张警徽流,尽力爭取一下警徽的归属。”
    “当然也可能是10號就是要跟我打这种反心態,所以才这么聊的。”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8號確实是张想要操作的好人牌,6號是那个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悍跳狼,10號是真预言家。”
    “但这种概率其实是很极限的,我虽然聊出来了,但我並不准备真的朝这方面去盘。”
    “这需要我在警下听过8號的发言再做判断。”
    “看看8號到底能不能跳出来一张什么身份底牌。”
    9號鯨鱼草凝神开口。
    “我是一张好人牌,我在这个位置也不站边了,已经是末置位的一张牌,我不给谁號票,你们凭自己的本心去投就行,爭取让我们看出原始票型。”
    “我就先过了。”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无玩家退水】
    【3、2、1】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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