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18章 狼队神配合!预言家的终焉!(94k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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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3號乘风这只小狼发言。
    他看了眼前置位的几张牌,目光平静,神色幽暗,不知道心底里在想些什么。
    “3號发言。”
    “对於两张对跳的预言家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可能会更偏向於相信6號才是真预言家。”
    “但10號也不是完全没有预言家面,毕竟现在连10號的团队我们都找不齐。”
    “且如果10號是狼的话,那就说明现在肯定是有人在倒鉤6號的。”
    “只是如果10號是预言家的话,那投票给6號的人,就不是倒鉤,而是直接在给6號衝锋。”
    “从这两条逻辑来说,投票给6號的人,其实匪面是要比別人更大一些的。”
    “毕竟6號是预言家,说明有狼在倒勾她,6號不是预言家,说明有狼在衝锋,这总是铁逻辑吧?”
    “因此,投票给6號的1號、2號、12號,以及我3號牌,在你们外置位的好人牌眼中,是要开问题的。”
    “但我能看清我自己的底牌,我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其实我的视角就很简单了。”
    “除了5號一只狼,8號一只狼,6號和10號之间再开一只狼,1號、2號、12號,是要再开一到两只狼的。”
    “我为什么会说一到两只,是因为8號现在看来,虽说大概率可能是一只狼人,但我们都要出他,他又不自爆,或许也有可能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只是一个想要在警上操作的平民牌。”
    “因此我自然要从多方面来考量。”
    “如果將8號放逐,他却不是以狼人的底牌出局的话,那么外置位还要再开一只。”
    “而这一只,自然就產生在我所说的,警下除我之外的三张牌之间。”
    “而前面的三张牌我也都听过发言了,我个人认为,最像狼的,是这张1號牌。”
    “因为前置位起跳的守卫已经安排了工作,今天不论8號是狼还是平民,出8號即可,至於10號是否为预言家,我们明天听她们的验人,就能看到她们更多的视角,因此对於两张牌到底谁是预言家,其实现在不需要过多的去分辨。”
    “因为聊了也没用,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除了狼人视角清晰,我们好人现在是没办法確定谁才是真预言家的。”
    “而1號牌却在那个位置强行点出了10號不自爆,有预言家面同时,认为6號吃到的警徽票也不是完完全全乾净的。”
    “这不就是提前走位,给10號抬一波预言家面吗?”
    “我认为1號的行为是在给10號洗地,他还特地强调了留他们一轮,明天再行分辨这种话,这都是11號守卫聊过的,我认为你如果是好人,没有必要刻意的再重复一遍。”
    “你这样发言,给我一种你好像在刻意迎合11號守卫的感觉。”
    “那么你的身份显然就很低了。”
    “因为就算是一个平民,面对守卫也没必要如此的刻意,只有狼人在面对神牌时才会表露出一种討好的意味,试图让神职牌能够认下自己的好人身份,藉此影响外置位其他没有视角的好人牌。”
    “因此1號在我这里像一张狼人牌,除此之外,如果8號不是狼,那么2號和12號里就再开一只。”
    “这两张牌我倒是没太听出来谁有狼面。”
    “所以我们反推一下,2號跟12號如果是两张好人的话,那么8號应该就是狼人了。”
    “因此在我的视角中,不论6號和10號谁是真预言家,1號、5號、8號是三只狼人。”
    “我建议真预言家晚上可以摸一下这张1號牌,当然,最好你们两个晚上都对1號进行一个定义。”
    “如此一来,明天针对你们关於1號的定义,我们外置位的好人也能从你们的视角里看出更多东西来,从而更好的分辨你们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10號,你发过言了,没办法再发言,今天你肯定出不了局,你如果真是预言家,你晚上就去摸这张1號牌,听到了吗?”
    “如果你不敢对1號进行一个定义的话,那可能確实就如我所想的一样,1號是在给你提前洗地,你和1號是认识的两张牌。”
    “那么明天直接出你,或者出1號,让女巫把你毒了,都可以。”
    “今天我会出8號,至於谁是恶灵骑士,如果1號是的话,那明天真预言家可能就会被反弹死,格局也就一下子明了了。”
    “只要预言家能找到恶灵骑士在哪里,即便晚上她壮烈牺牲,我认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守卫和女巫的解药都在,5號一只自刀狼已经出局了,咱们好人的轮次依旧领先,过。”
    3號乘风居然误打误撞,直接把守卫塞进了狼坑里。
    这对狼队而言,倒是一件挺有利的事情。
    因为乘风要求两名预言家晚上都去摸一手1號牌。
    那么1號作为守卫,10號作为预言家。
    晚上他们狼队把10號一刀。
    第二天起来10號死了。
    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7號是女巫,11號是守卫,第一天必然会出现平安夜。
    而10號的死亡便证明了10號才是真预言家,6號就是一张悍跳牌。
    但这又如何?
    1號没有起跳身份的真守卫,会不会因为10號的死,而被他们狼队脏成一张恶灵骑士呢?
    毕竟6號悍跳的身份儘管被10號的死拆穿了,但王长生女巫的衣服还依旧穿在身上啊!
    也就是说,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10號是被1號反弹死的一张牌。
    那么1號不是恶灵骑士又是什么呢?
    3號提前打了一手1號,即便1號到时候起跳守卫身份,3號是不是也能跟著跳出来呢?
    毕竟3號可是也带著11號的守卫聊了两句。
    还藉此攻打了1號牌。
    换句话说,他现在所发过的言,都会成为他將来攻击11號的有力武器!
    而好人在確定1號牌有可能是那只恶灵骑士后,他们会更倾向於直接把1號出掉,还是出掉这只悍跳6號呢?
    答案不言而喻!
    恶灵骑士晚上是没有办法被女巫解决掉的。
    因此在7號王长生女巫的身份几乎坐实的情况下,好人们肯定会更乐意先出掉1號牌,让王长生晚上把6號给毒死。
    3號乘风的一番发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他们狼队连环记的重要一环!
    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谁让1號自己把守卫的衣服塞给11號穿呢。
    这轮1號不跳身份,等到下一轮再想跳出来,可就晚了。
    这便是时机。
    有时候不在正確的时机做出正確的事情,那么这就可能化为別人攻击自己的利器。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猎狼行动的4號战川发言,他看了一眼前置位发过言的3號牌,总觉得他好像对11號这张守卫牌有一点防备。
    不过他这轮只拿到了一张平民牌,没有任何的视角,介於之前比赛他的鲁莽,这次他谨慎了许多。
    关於1號、3號以及11號的身份,他的脑海中也在此刻闪过了无数种可能。
    但这都不是他能在这一轮点出来的事情。
    所以他主要还是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另外几张处於焦点位的牌身上。
    看了眼自己旁边已经化作了黑影的5號位。
    4號战川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关於5號是否为狼人牌,我其实是有点疑惑的。”
    “正如前置位已经发过言的选手所说的一样。”
    “如果5號是狼人的话,他为什么不跳一张守卫出来,反而要跟7號抢著穿女巫的身份呢?”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警下死后起跳,是很难爭得过7號的吗?”
    “他很清楚,但他还是这样做了,且在5號的发言中,他是將7號定义为恶灵骑士的。”
    “5號告诉我们,他作为女巫吃了首刀,不仅没有上警,反手还把5號给毒了,而7號又在警上,刚刚好好的起跳了双药女巫……”
    “这种概率有多高?虽然我认同7號选手是一位大神,但也没有神到这种地步吧?”
    “这都已经不是抿人了,这是算卦吧?不,这是盔上有洞啊!”
    4號战川摇了摇头,不由失笑,好像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有趣。
    “但他盔上怎么可能有洞呢?虚擬空间的游戏系统受到多方监控,任何参差的数据都將被数次筛查,绝无给外界攻击出漏洞的可能。”
    “所以排除算卦,再排除盔上有洞这两种可能。”
    “我只能选择相信7號是那张真女巫牌。”
    “所以我很难认同5號所说的,7號是那张恶灵骑士,更別说谁家的恶灵骑士会在警上就搞这种骚操作的?真不怕被扛推出局吗?”
    “当然,5號的这番发言总归是要有点收益的,那么收益点在哪里呢?”
    “我认为5號是在给我们打反心態,或者说,他没有起跳守卫,就是要告诉我们,他是一只狼出局的,而守卫还在场上。”
    “那么守卫在场,7號手里又捏著解药,在我们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会直接认为今天只要守卫去守了7號,那就必然能开出一天平安夜?”
    “在能开出平安夜的前提下,我们好人是不是天然的就更想出掉一张有可能是狼,也有可能是平民的牌,从而保证两张预言家牌依旧存活在场上,等到第二天就可以通过她们的验人,以及她们的视角,分辨她们谁才是真预言家?”
    “那么反过来说,5號没有起跳守卫,让7號这个带著双药就在警上起跳的女巫鋌而走险,今天硬归一张疑似预言家牌出局,是不是就代表著其实5號是想保下6號和10號中他的那只狼队友,从而让我们排挤这张8號牌呢?”
    “毕竟如果5號起跳了守卫,只要他发言真诚一些,7號的心里是不是自然而然的就会產生一种自己没有开药解救守卫,导致好人重大失利的心態?”
    “有了这种心態,7號还能安安稳稳的轻鬆站边吗?”
    “恐怕他在首置位发言的时候,就要明確选择出谁了吧?”
    “事实上,7號刚才发言的时候,很明確就表达了他想要出掉10號牌,站边6號的意图。”
    “所以5號的这种操作,其实不就是想保下10號牌,让我们出掉这张8號牌吗?”
    “换成一种简单的方式来说——5號跳女巫,让我们认为必然有一天平安夜,然后迫使我们出掉8號牌,保下10號牌!”
    “那么狼人想出的牌是什么牌?好人牌啊!”
    “所以8號极大概率確確实实就是一张普通村民牌!而10號才是那张狼人牌!”
    “那么確定8號是平民牌的情况下,我们为什么又要出他呢?”
    “这显然是不太合理的。”
    “因此我们这一轮与其把一张铁好人出掉,倒不如直接把10號这只狼人给打飞出局!”
    说到这里,4號战川微微一顿。
    他感觉越说自己的逻辑越顺畅。
    越顺畅他就越发的自信。
    越自信他就越发的口无遮拦。
    这也让他直接聊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意愿。
    不出8號,转而改票到10號头上!
    但是介於前置位几乎大部分的人都要出掉这张8號牌,其中有狼人也有好人,他这样和別人叫板,表达不同的意见,其实是有很大风险的。
    所以他在发完言后,又立刻给自己找补了一句。
    “当然,我是因为5號跳女巫,才觉得8號是好人,而10號是狼人的。”
    “我肯定也不能直接定死这个逻辑,所以你们如果出8號的话,我也不分票,你们觉得有平安夜,出8號最稳,那就先出8號。”
    “只是我个人想要站边6號牌,那么在我眼中10號自然是狼了,所以我说我想出她,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无人回应。
    也没人能够回应。
    4號战川给自己找补了一句之后,头脑也稍微清醒了一些,把话往回聊了聊。
    但他之所以把话往回聊,是不想让外置位的人把他打成狼,而不是他觉得自己有可能站错边。
    “总归我想站边你6號,一会儿我就听你发言,你安排我的投票。”
    “然后我建议你晚上可以去查验一手1號或者12號,第一个想要出掉8號牌的是这个10號,11號又是守卫,那么跟著想要出掉8號牌的12號你可以摸一下,还有这个1號牌,確实也如3號所说的一样,你可以晚上摸一下他。”
    “具体的安排你自己判断吧,我个人站边你6號,能点的狼坑则是5號、10號,警下再开出两只,我个人偏向於1號更像狼,2號和3號说实话,我听的不太像狼人,那么就剩下这只12號要进一下坑位。”
    “这也是我想让你晚上去进验这两张牌的原因。”
    “不过1號我觉得像狼,但12號我觉得没有特別的像狼,所以2號可能是要进容错的一张牌,你反正铁板钉钉的能验两天人,总归你合理安排一下吧。”
    “我会再听一下你的发言,现在也不是百分百就站边你了。”
    “过。”
    4號战川原本还谨慎的没有明確表露自己要站边谁。
    结果聊著聊著就聊嗨了,又说想要站边6號。
    好在最终他稍微反应了过来,最后一句又给自己留了个空。
    只是他的这番发言,在外置位的人眼中,几乎已经將他和6號绑定在了一起。
    尤其是10號光辉。
    在听到4號放著8號不出,反而力排眾议,表达出与其他人都不同的意见,也要先出她10號的时候。
    她的心中就已经给这个4號牌下了定义。
    铁狼!
    究极无敌大铁狼!
    喵的,这傢伙要不是8號的狼队友,她回队里就倒立洗头!
    4號作为末置位归票的牌居然还试图分票,给6號出她提供理由,做出铺垫。
    这不是狼人是什么?
    可恶的傢伙!
    10號光辉心里面气的就像老母猪吃饲料吃到一半发现自己在吃屎一样。
    又恨又噁心!
    5號是个狼走的,他的发言跟我预言家有什么关係?
    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
    相比於10號光辉心中的愤懣不同。
    6號夏波波对於4號的发言,差点儿没在心中乐开了。
    现在她有点体会到上一局被4號站边的8號是一种什么心態了。
    原来好人真的会用一种自认为很通顺的奇葩逻辑来选择站边啊!
    拿5號不跳守卫来打10號是狼?
    难道你就是那个天才?
    笑死!
    收敛了几分心神。
    6號夏波波装作一副沉著思考的模样。
    似乎对於4號的发言,她有些犹豫的样子。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等到法官放开她的麦,让她能够自由发言后。
    夏波波这才將目光落在8號的身上,沉沉地看了对方两眼。
    “4號说的好像有些道理,8號牌难道真的是一张普通平民牌,警上认为我是好人,所以想要操作?”
    “这个理由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吧,只是有点勉强,毕竟你是把金水直接发到我预言家头上的,就算你认为我是好人,或者说你觉得我是预言家,我有没有机会跟你滴滴代跳呢?”
    “你难道知道我昨天晚上验过你了吗?”
    “总归你突然起跳,发我预言家金水,是很突兀的一件事情,也严重影响到了我预言家的视野。”
    “但是除了4號牌明確认为你是一张平民牌,其他几张牌也多多少少都隱隱地表达出了你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的意思。”
    “我自然不可能不考虑他们的想法。”
    “那么问题来了,和我悍跳的10號牌为了保全她自己,想要出你,11號作为没有被人跳起来锤的守卫,也想要出你。”
    “我作为预言家,是要违背大多数好人的意见,强行放逐10號呢,还是先把你这张有可能作为狼人,也有可能作为平民的牌扛推出局?”
    “其实我现在所要思考的,是我强行放逐10號牌,外置位的好人会不会跟我一起举票?”
    “毕竟在我的视角里,我明確知道10號牌是那张狼人牌,且她还是我的查杀,我没理由外置位归一张疑似好人的8號牌。”
    6號夏波波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似乎在犹豫到底该如何选择。
    沉吟了少许,她没有过多浪费时间,而是展现出一副在思索中找到了决断的表情。
    “今天我不会出8號的,但我也不会归票10號,我只能说,今天的轮次可以在8號和10號的身上,而我自己会掛票10號。”
    “这样一来,我作为预言家没有出到疑似好人牌,而將票点到了我视角中明確作为铁狼的10號身上。”
    “也不算违背我预言家的职责。”
    “你们想要投8號,你们可以投,我会归8號和10號pk,这样一来,我的警徽票也会变为一票。”
    6號夏波波当然是想要直接把10號这个真预言家给干飞出局的。
    但即便在场的好人都很愿意相信她是预言家,她也不可能真的强行把票归在10號的身上。
    这样会非常败坏好人的好感,说不定还会引起好人的反感,让他们直接把票投在她6號的头上。
    那就实在有点得不偿失了。
    因此夏波波很机智的表达出她会归8號与10號pk。
    其他人可以去点8號,而她则会將自己的一票单掛在10號的身上。
    如此一来,既衬托出她预言家对外置位好人的宽容,猛猛刷了一波好感,也凭藉这一点,更进一步的拉低了10號的预言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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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好人们对於她6號的好感增强,那么自然而然就会对10號的好感削弱。
    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原本只是跟风想要投8號的好人,就有极大的可能会因为6號的这番话,反手去把票点在10號的身上。
    且8號和10號pk,不管谁出局都是好人出局。
    而真女巫已经死了,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平安夜!
    只要再出掉一个好人。
    他们狼队说不定就能直接拍刀!
    因此她的这番话不仅拉高了好人对於她的好感,也给自己的狼同伴们进行了递话。
    这时候该衝锋了!
    只要能出掉10號,他们就有三刀!
    11號守卫自己都跳出来了,他们不管怎么刀,都很难输掉!
    事实上,在夏波波这番言发出来之后。
    在场的好人也纷纷流露出了各异的心思。
    他们虽然认为6號的预言家面更高了一些,但也並不能百分百的確定她就是真预言家。
    其中带枪起跳守卫的11號更是如此。
    他对夏波波这张预言家牌在末置位不但不归票,反而还要分票的操作感到了些许的疑惑。
    本身他就对7號女巫的身份有所怀疑。
    如果7號是真女巫的话,那么自然是出谁都行,反正有平安夜。
    可如果7號不是女巫呢?
    那么6號在这个位置分票,目的是想让好人的票散开,而他们狼队则直接把10號给打飞吗?
    11號黑羽的大脑里塞满了无数条逻辑。
    但不论如何,他即便相信了那个很极限的逻辑,7號是狼,而6號也是狼。
    今天他也不可能把票单点在6號或者7號的身上。
    因为轮次几乎已经被定下来了。
    那就是8號和10號pk。
    单票掛6號或者7號不会让他们出局,反而还会分掉好人的票。
    也就是说,10號如果有可能是预言家,那么他们好人就只能先出掉8號。
    毕竟8號作为焦点位,起跳的身份是一张平民牌,如果他是好人,那么他就只能是一张平民。
    这是没有爭议的。
    “不过若6號是狼的话,他又为什么安排一个pk让自己的警徽票变为一票呢?多出的那0.5票,便是多了一份衝掉10號的可能啊。”11號黑羽的心里被各种思绪和逻辑填满,大脑就好像有无数跟针在扎一般。
    难道6號真是预言家,7號就是一张纯女巫牌?
    有这么简单吗……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11號黑羽作为猎人,考虑的很多。
    但现在的局面让他就感觉仿佛有一团迷雾將他裹挟在了其中,一切都扑朔迷离,让人看不真切。
    事实与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难道一切,就真如表面上看来的这么平铺直敘?
    11號黑羽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但这只是他的直觉而已,而他的直觉相比於10號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相比於直觉,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与展开的,清晰可见的逻辑。
    11號这边大脑的cpu快烧了。
    而10號光辉这名美少女预言家,也是心中拔凉拔凉的。
    在她眼中,她明確知晓6號就是那个跟她悍跳的操作狼。
    但眼睁睁地看著对方在末置位归票时將她和8號打上pk,而狼人必然会跟著她冲票自己。
    她却无能为力。
    首先场上只剩下了十一个人。
    5號一只狼走了,6號也有另外两只同伴在。
    7號女巫又站边了她,看外置位几张牌的意思,好像也都更倾向於她10號是一只悍跳狼。
    那么都不用等到投票环节。
    10號光辉几乎可以在现在预示到结果了。
    此刻,她浑身冰凉。
    6號夏波波继续著自己的表演。
    “票我不归,但警徽流我还是要留一下的,毕竟我现在还拿著警徽,虽然会有平安夜,但我能知道的消息,自然也是越早告诉大家越好。”
    “现在留下我的警徽流,明天决定发言顺序的时候,你们也能知道我验的牌到底是金水还是查杀。”
    夏波波环顾四周,最终將视线落在了1號牌的身上。
    “今天晚上我先去摸一手1號吧,3號和4號的发言在我这边是比较偏好的,所以我並不想去验这两张牌。”
    “警上的格局已经清楚了,警下因为肯定有狼人在倒勾我,我的第一警徽流自然是要开在警下,这是我在警上发言的时候就聊过的,现在只是確认一下到底先留警下的哪张牌。”
    “3號的发言在我这里是一张x偏上的牌,所以我会更愿意考虑3號给我提供的建议,警下的四张牌中,如果3號是好人,那么我第一警徽流打在1號的身上是没什么毛病的。”
    “再加上4號也表示1號应该是那只狼人,2號和12號开一只,所以我第一警徽流留1號,第二警徽流,就验一张12號牌吧。”
    “2號的发言在我这里不太像狼,他是重复前置位几张已经发过言的牌的发言的。”
    “如果2號是狼,他应该有点其他操作才对,比如和1號一样,点一下10號的预言家,提前铺垫。”
    “但是他並没有这样做,反而只是单纯的没有分清我和10號谁才是真预言家,想要出掉8號。”
    “因此我更想將查验放在12號的身上。”
    “当然,如果12號是金水的话,那2號或者3號的狼面就会再提高一点了。”
    夏波波宛若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摸了摸洁白无瑕的下巴。
    思索良久,她又突然说道:“不,还是先验12號,再验1號吧,1號敢为10號说话,有可能是恶灵骑士,我不想在晚上验了他就直接出局。”
    “12號、1號顺验,今天我会单票掛在10號的身上,你们可以投8號,也可以投10號。”
    “过了。”
    夏波波发完言后便直接选择了过麦。
    此时法官的声音响起。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8號、10號pk,警长自动变为一票,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3號、4號、6號、7號、8號、12號投票给10號,共有六票】
    【1號、2號、9號、10號、11號投票给8號,共有五票】
    【10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10號玩家发表遗言】
    只差一票。
    10號光辉最终还是被打飞出局了。
    如此票型,让11號黑羽的心头巨震。
    “这么多人都不愿意去投8號?所以10號真的是那张预言家?那么站边6號的7號,又怎么能是一张真女巫呢?”
    但这狼队的格式打的也太夸张了吧!
    7號不是女巫,是狼。
    6號不是预言家,是狼。
    这……
    这也太极限了!
    此刻,11號黑羽只感觉心中一阵发寒。
    只是相比於他心中的震惊。
    10號光辉却没有太过於感到意外。
    在6號夏波波分票的时候,她就已经提前预见了此时会发生的情况。
    “°°……”
    “我是预言家,我真的是预言家,我真真真的是预言家!”
    10號光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脸上早已失去了美少女本应洋溢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疲惫的表情。
    那沉闷的情绪就仿佛一朵枯萎的,即便再怎么浇水也无法恢復生机了。
    “我预言家出局,场上就是三狼对三神三民。”
    “7號,我发言都已经那么卑微了,没想到你还是要把我给点掉,上一局你不是直接就找到我了吗?怎么这把你这么迷啊!”
    10號光辉看向王长生,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明明上把c的那么狠。
    怎么这局边都站不对呢?
    10號光辉不理解。
    “6號的警徽票都变成一票了,我居然还能直接吃到六票出局,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啊?”
    10號光辉深深地嘆了口气。
    “她在那个位置不直接归票8號,8號难道还不是她的狼队友吗?”
    “她安排我和8號平票pk,说是要单票掛我,其实不就是给她的狼同伴们递话,该绑票把我给衝出局了吗?”
    “8號不是狼就是平民,有女巫和守卫在,今天必然是有一天平安夜,6號不直接归掉8號,非要我一张有可能作为预言家的牌出局,在场的好人们,难道你们还能站不对边吗?”
    “啊?7號女巫?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把6號给毒了啊?”
    10號光辉紧紧地盯著王长生。
    那双宛若玉石般的眼眸闪烁著最后一丝名为希冀的光辉。
    她诚恳地说道:“拜託了,你晚上把6號给毒掉,5號一只狼你没救,很不错,真的很厉害,剩下的两只狼,一只8號,极有可能是恶灵骑士,明天你们直接把他归出局。”
    “剩下的一张牌,要么是3號,要么是4號,我更偏向於是这张4號牌。”
    “先毒6號,8號、4號、3號顺著出,运气好点,出到4號,基本上游戏就结束了。”
    “拜託了,在场的好人们!”
    “我作为预言家吃到了六票出局,真是难以想像,我都那么发言了,你们还能不把8號这张跳平民的牌点出局的。”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连续两把拿到预言家,连续两把被狼人给扛推出局,10號光辉此时的心態已经有点绷不住了。
    她真的很想衝到每一个把票掛在她身上的人面前,一人抽上一个大耳瓜!
    有没有点头脑!
    啪!
    有没有点思考!
    啪!
    有没有点自己的分辨能力啊!
    啪!
    这么想了想,10號光辉的心中突然顺畅了不少。
    “呼……7號你今天直接开毒,如果你看到死亡信息不是你,反而是外置位,比如6號、8號之间的牌,你根本就不用救,这是狼队自刀骗你解药的。”
    “直接开毒,好吗?直接开毒!当然,如果晚上是刚才跟我一起投票8號的人倒牌,你倒是可以救一下,然后等到明天你再开毒。”
    “我只能言尽於此了。”
    “过。”
    10號光辉看起来是一名美少女,此刻却像个老婆子一样苦口婆心的不停对话王长生,试图將这个她眼中的女巫的脑袋给掰回来。
    然而听著她的发言。
    王长生的表情却是淡淡的。
    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甚至还有点想笑。
    呵呵~
    回头?
    回哪门子的头?
    就是七舅姥爷来了,他也回不了头。
    他可是只狼啊!
    如今预言家出局。
    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起来。
    这局游戏,已然是他们狼人的主场了。
    桀桀桀!
    王长生以及其余所有在场选手的脸上都出现了一副青铜面具。
    【天黑请闭眼】
    法官充满威严的声音响彻在整座虚擬空间。
    即便是场外,所有观眾的议论声也皆被覆盖。
    光芒瞬间熄灭,一切的闪亮都骤然被黑暗吞噬。
    昏沉的环境如同一层厚重的幕布,將所有的光线和色彩尽数吸纳,將整座场馆笼罩。
    一切事物都浸染在了冷峻的灰色调中。
    阴森的背景音乐声响起。
    夜晚。
    到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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