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24章 小狼砍大哥,女巫毒先知,相互解决,妙啊!
第124章 小狼砍大哥,女巫毒先知,相互解决,妙啊!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法官低沉浑厚,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宣布了昨晚的死亡信息。
当一天便宜出现后。
三只小狼的心中甚至比其他好人们还要激动。
“vocal!感谢女巫,救我们大哥於水火!”
8號酒吞童子见到王长生没有倒牌,也是鬆了口气。
刚才听完7號的发言,以及他坚定的站边,8號酒吞童子也听出了王长生给他递的话。
首先王长生认下了3號是一张铁好人。
又在两名先知之间分辨,最后却几乎都是在聊2號的先知面相比他8號来说有多低。
如果是別人这么发言,比如上一轮的4號战川。
那他还可能要考虑考虑如此直接的站边他是不是他的大哥。
然而这个人不是战川,而是王长生。
一个神一般的男人。
站边从未出过错误。
哪怕在预言家发言不如狼人的情况下,都能果断跳出身份,为真预言家號票。
现在对方站边他,不跟他是一个阵营的又是什么?
当然,最主要的不是王长生站边他,他们就一定要认下对方是他们的大哥。
关键的一点在於,王长生分辨谁是先知之前,先把他们的小狼同伴3號给保了下来。
如果说7號的站边可能是在阴阳倒鉤,作为好人要垫飞他们狼人,那么他保下3號这点,大概率就只能说明对方是他们的大哥了。
因为3號作为警下还没有发过言的小狼牌,王长生既然保了他,那么3號的身份就永远会比王长生高。
如果王长生是好人,他就不可能將自己的把柄直接送到他们小狼的面前。
两相结合,再加上王长生发言过程中某些听起来很隱晦,但落在他们狼人耳中,却能隱隱感觉到不同的话语,8號以及其余两只小狼对於王长生是否为他们大哥,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拿到警徽的8號酒吞童子思索了一下,决定再稳一手,听听王长生的发言。
免得这傢伙又玩什么骚套路,在他们小狼的面前装大哥。
不然到时候等王长生末置位归票搞他一手,那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带著警徽,却吃个大票型当场出局。
为了不让这种血崩的事情发生,以及他发的3號身份,结果3號反手点了一波真先知。
这说明3號跳了一张平民牌,等於他发爆了身份。
好人们肯定也都在等著3號先开口发言。
於情於理,他都只能让王长生这边先发言。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6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见自己的小狼同伴让自己率先开口。
王长生在看到票型之后就有所预料了。
因此他气定神閒的缓缓开口,没有丝毫畏缩。
“这票型倒是挺有意思的。”
“8號起跳先知,发了3號一张身份,结果3號没有认下8號的验人,反手將警徽票点在了2號的头上,所以3號的意思是,8號把他的身份给发爆了,他只是一张平民?”
“如此的话,那我可能要收回我警上的发言了。”
“我认为8號不论是否为先知,3號都一定是好人,然而3號现在认下了一张平民的身份,我对我的站边可能没有那么坚定了。”
“不过现在3號牌的发言我也听不到,警上环节我末置位发言,警下又是首置位发言,完全没有任何的更新,只能通过票型来揣测一下3號牌的意思。”
“但总归现在我要听一轮更新发言,最后用投票决定站边了。”
说到这里,王长生顿了顿。
他不明白自己在警上衝锋的如此明显,就是为了让狼队把2號打飞,顺带著將4號女巫给连死。
结果3號起来突然背刺他们一波,钻进了好人的队伍里,这搞得王长生很多言都发不了,一时之间竟把他架在了这里。
不过3號自己做的孽,那就让他自己去还,跟他老大哥有什么关係?
他才不会帮这些小狼兜底。
也帮不住。
念及此。
王长生话锋一转:“目前我没有听到更新发言,先不更改站边,但今天的轮次肯定没办法定在2號和8號的身上了。”
“3號既然不想认神职牌的身份,那么在8號的眼中,你就只能是狼人。”
“也就是说昨天8號的占卜等於发出来了一张查杀,那么今天的轮次就需要从2號、8號改成3號与8號。”
“信2號是先知,那么就出8號,信8號是先知,那么就出3號。”
“轮次大概就是这样。”
“我虽然认为警上的一圈发言听下来,8號不论是否为先知,3號都应该是一张好人牌。”
“但现在情况有点不太一样,你如果盘8號是先知,那么3號就只能狼人,毕竟他把票点给2號,从逻辑上来讲,他是不认神职牌身份的。”
“除非3號起跳一张神职牌,说他通过警上的发言分辨出了2號是真先知,所以才把票投给了他。”
“但这需要一个站得住脚的逻辑。”
“不然我就只能认为三好是认下了自己的平民身份,那么8號可能是悍跳狼,或者3號確实是有身份的,但不是神,而是狼人,8號则是真先知,3號点给2號,就是为了脏死8號牌。”
“我会再听一轮更新发言的,且会著重听3號的投票理由,这关係到我对你和8號身份的判断,以及今天我这一票会掛在伱们两人之间谁的头上。”
“过。”
王长生直接大义灭亲,將2號真先知从这次的放逐轮次里给踢了出去。
反而將自己的两只小狼队友3號与8號塞进了轮次里。
这样做,不是他想报小狼砍他之仇,就是非要將两只同伴的其中一个给干飞出局。
这也算没办法的事情,3號既然投票给了2號,那么轮次就必须改到两只小狼的身上才行。
而且这样一来。
他昨天的链子也等於被废掉了。
“真是难搞。”
局势的变化多端让王长生心累。
现在別看是他们狼队拿著警徽。
实际上形势的不断变化,已经让这局比赛愈发的错综复杂起来。
他们狼队明面上占据先机,风风光光的夺得了警徽,然而內里的苦楚,也只有自家人能够知晓。
在心中嘆息了一声,他的第一条链子被废,狼人或许还要在第一天出局一个。
现在的情况实在岌岌可危。
而最后的结局会是如何,他也不太能够打包票了,只能尽力而为。
但他可以预想的到,好人与狼人之间的互动与博弈,无疑只会更加的激烈与复杂。
“可惜我只是一个没办法刀人,只能鬼鬼祟祟,偷偷玩陷害的幽灵,唉。”
8號酒吞童子在听到王长生明明看见3號倒戈,却仍旧没有在此刻就更改自己的站边,心中暗暗点头。
“看来7號应该是我们狼大哥了,否则他现在就不可能继续站我的边,而是会顺著他自己警上的发言,认下3號一张好人牌,顺势认下2號是先知。”
“所以7號到底连了谁呢?我,还是3號?”
“7號现在把轮次改到我和3號身上,但是却依旧站边我,没有认下2號是先知,更没有保下3號。”
“所以他其实是把3號连到了外置位某个倒霉蛋的头上?”
8號酒吞童子的大脑开始了暴风运转。
与此同时,王长生过麦,也轮到了6號发言。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凝神思索。
她作为警下的一张平民牌,將警徽票点在了8號的身上,甚至还帮助8號拿到了警徽。
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王长生在末置位的號召。
那波发言,夏波波认为挺有道理的。
7號站边8號的理由说服了她,所以她才投票的8號。
然而谁想到票型一出来,3號作为8號的占卜对象,竟然没有站边8號。
儘管有可能3號是一只狼,而8號就是真的先知。
这样也符合了8號所说的,3號是身份牌的情况。
然而7號在警上就表达了不论8號是否为先知,3號大概率都为好人。
现在如若要盘3號是狼,那就与7號警上的发言不符。
再加上王长生这轮的发言也是不痛不痒,这让夏波波的心中不由產生了些许的犹豫。
“7號这轮是好人吗?”
仔细思考了一下7號刚才的发言。
不论王长生是否为狼。
他其中的一句话倒是说的没错。
“今天的轮次,確实要改到3號和8號的身上。”
夏波波缓缓开口。
“7號的发言让我很难第一时间判断他是否为狼,但总归可以將轮次先定下来。”
“然后再聊站边。”
“警下我將警徽票投在了8號牌的身上,原因是我认为7號在警上对於2號和8號的判断跟我的想法有很多的重合之处。”
“自然而然,我的站边,在警上环节看来,是跟7號一样的。”
“但是现在,3號反手一票掛在了2號的头上,我如果还要站边8號的话,就必须要打3號为狼。”
“可我想要站边8號,还有一个原因,则是我认为3號像是一张身份牌,再加上7號所说的那段,不论8號是否为狼人,3號总归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我认为7號不太像狼,几种原因加持之下,我才投票给了8號。”
“然而现在3號的票型变了,他是不认神职牌身份的,那么继续站边8號,7號的这段发言在我这里就不太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了,所以我可能会再观望观望,听一下3號的更新发言,最后决定站边。”
“但其实將7號忽略掉,摘出来的话,我也认为3號不太像一张平民。”
“基於此,虽然我还没有决定最终的站边,但总归我会偏向8號多一点吧。”
“那么我如果最后真的站边了8號牌,这张警上保过3號的7號可能就得是那么一张打倒鉤的3號狼同伴。”
“而7號警上的发言则是在给3號递话,让3號把票投给8號去倒鉤。”
“只是显然3號牌並没有听取7號的建议,可能是他们狼队內部有什么矛盾,3號有自己的主意。”
“也可能3號不认识7號,那么7號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幽灵狼。”
夏波波那双晶莹的眼眸波光流转,望向身旁的王长生,眼神中带著深深的探究之意。
8號酒吞童子心中一惊。
这张6號牌居然这么敏锐?
不过他虽然替王长生焦急,担心自己的狼大哥被好人当场逮住。
可是后者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甚至还大大方方地回望了过去,与6號对视了一眼,而后双方自然的错开视线。
如此镇定的表现,让8號酒吞童子鬆了口气的同时,也不免在心中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想法。
“这么淡定,难道7號是张好人牌?不不不,不可能的,7號是好人,他的发言也不可能完全把外置位的票垫到真先知的头上。”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8號自己给掐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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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怪3號,说好直接双跳神职与好人对刚的,怎么大哥冒出来,3號反倒是临阵脱逃了。”
8號酒吞童子心中摇了摇头,对於3號变票的行为,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夏波波將手从桌子上缩了回去,环抱起双臂,“以及警上发言环节,2號的警徽流也確实让我不是那么的满意。”
“所以我虽然投票给8號,但是因为3號的变票,会让我再考虑考虑,我就不站边了,只是目前而言,偏向於8號预言家面多一点。”
“至於狼坑,我这个位置还有很多牌的发言都没有听到,应该不需要点了吧?”
“只能说站边8號,2號、3號起码是两张,12號在警上就要钢铁站边后置位,也得是狼。”
“7號保下3號,也要进一下狼坑,这么看来,站边8號,狼坑现在点一下倒是没什么问题,外置位的牌暂且都可以先放掉。”
“只是若站边2號,7號貌似也可以先进狼坑里呆著,毕竟他警上是要站边8號的。”
“除此之外,便是在上票给8號的牌里找一找狼坑,也就是1號,4號,6號,10號。”
“我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剩下的三张牌,1號、4號、10號,外加一张7號,四张牌里,可能会出一到三只8號的匪配。”
“毕竟从票型上,从逻辑上来讲,站边2號,上票给8號的,无疑都得进狼坑。”
“可好人也是需要被允许站错边的,再加上2號的发言並不十分ok,警徽流也没有完全过关的情况下,如果2號是真先知,上票给8號的原理,很可能也会有不少的好人牌。”
“所以只从投给8號的人里找狼显然是不公平的一件事情,还要从站边2號的牌中找出倒鉤。”
“至於倒鉤牌,那张12號就挺可疑的,这么看来,12號也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双边狼坑牌。”
“听听3號的发言吧,如果你3號起跳平民,且发言过关的话,我可能会回头。”
“过。”
夏波波睫毛微微一闪,选择了过麦。
而听著她不但將7號点进了双边狼坑,还將12號点进了双边狼坑,8號酒吞童子的心中咯噔一声。
“服了,你站边我就不要打我的队友啊,打我队友就算了,竟然还把他们全给点成了双边狼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女人!”
8號酒吞童子心中很气。
不过旋即他又转念一想。
心中多了几分释然。
“算了算了,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了,只要我多活个几天,也能多骗死几个好人,到时候哪怕我的身份被好人们揪出来了,被6號攻击过的7號或12號说不定也能有新的出路。”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居然也上票给了2號?”
5號二羊挠了挠头:“我上票给2號是因为在听完两名对跳先知的发言后,我个人感觉2號的逻辑与思考量是要比8號更像一张先知牌的。”
“虽然6號和7號都攻击了2號的警徽流,认为2號选择的两天占卜对象没办法让他们满意。”
“但在我看来,2號已经很充分的说明与解释了他之所以要留9號进第一警徽流流,1號进第二警徽流的种种原因。”
“这种思考量展现而出的视角,让我很难认为2號是一只悍跳狼。”
“相比之下,8號牌的发言虽然也很完整,但难免就显得过於简陋了。”
“当然,这也有8號牌是首置位发言起跳的原因。”
“不过从展现而出的事实来看,我会更偏向於站边2號牌多一点,因此我的警徽票才点到了他的头上。”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3號居然跟著我的手,一起给2號上了一张警徽票。”
“属实让人挺意外的。”
“他这一票飞过来,就仿佛2號原本一个清清白白的先知突然就被泼了盆脏水。”
“不,或许是两盆。”
“因为本来投票给2號的牌,除开3號之外,便是一张我2號,一张11號。”
“11號又进了8號的第一警徽流,却反手投给了2號。”
5號二羊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如果3號和11號没有投票给2號的话,那只有我一张乾净的票,2號是那张先知牌就没什么可辩驳的。”
“但是有个被8號发了身份却不认,转头认下一个平民上票给对家的3號,又有个进了8號第一警徽流却不投给8號,转而也投给了对家的11號……”
“不確定,现在场上的局势有点混乱,我的站边也可能没那么坚定了。”
“不过6號和7號也这么聊,而没有听过3號更新发言之前,他们依旧偏向站边8號,那么我也同样如此,没听到3號与11號的上票理由,虽然我觉得投给2號的票可能没那么乾净了,但这个边我暂且先站著。”
“听完发言后再考虑出谁。”
“所以希望警下投票的诸位好人认真发言吧,爭取让我找到你们。”
“除此之外,关於前置位发言的6號跟7號……”
5號二羊转过头去,看向这两张刚刚发过言的牌。
“前面的几场比赛我都看过了,不得不说,6號跟7號这两位选手总是能打出让人出其不意的操作配合。”
“这局两人又齐齐站边了8號,难道你们又被分到了同阵营?”
“那么究竟是同为好人,还是同为狼人呢?”
5號二羊的视线幽幽之间逐渐变得深邃起来,凝视著王长生与夏波波两人。
“首先6號的发言在我这里的思考量是有的,但我不保她一定是张好人牌。”
“而7號由於在警上最后一张牌发言,警下又是第一个开口,没太多新的逻辑输出,似乎也合情合理……”
沉默了少许。
5號二羊摇了摇头:“总归这两张牌的身份定义我没办法现在就直接给出来,不过我倾向6號是张x偏上的牌,那么如果7號又一次跟6號作为同阵营的话,7號也很有可能是张x偏上的牌。”
“但介於现在我们双方站边都不同,所以我不可能保她6號是张好人牌,也就更不可能保下7號是张好人牌。”
“这点可以理解吧?”
“当然有一点我可以確定。”
“7號、8號与12號这三张之间,必然存在著某种逻辑关係。”
“不过我现在站边2號,就不太好去说12號的问题,且今天也不是12號的轮次,我只会听一听12號的发言,来辅助我判断2號的身份。”
“但更具体的,我自然还是要听3號这张焦点位的牌来聊。”
“此外还有这张9號牌,我唯一能偏向是张好人牌的,9號其实算是一张。”
“9號点出了8號的问题,儘管没像12號一样要直接站边后置位的牌,但身为一个好人,谨慎些发言,我认为不是什么大问题。”
“所以,其实12號在警上攻击9號,我个人认为打的有点太快了。”
“当然我也不直接把9號保下来,先听一轮更新发言,放逐环节时我会投票表示站边的。”
“以及关於两张先知牌之外的这几个位置,听完这一圈发言后,我明天应该就能给出我个人的定义。”
“我是一张好人牌,先过了。”
狼战於野战队的5號二羊阐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作为道士牌,没被王长生充满煽动性的发言骗到,依旧能够站边2號,並將警徽票投给了对方,其实就已经说明了他的实力不容小覷。
“这次的好人还真难缠。”王长生忽然觉得3號反手一票掛到2號的头上,或许说不定还真能算得上神来一笔。
常规的打法,让3號无脑给8號衝锋,双狼悍跳神职,也许不太能行得通。
现在3號將好人们的视线搅浑,对於狼人而言,反倒是多了几分浑水摸鱼的机会。
“好人不好搞,小鬼也难缠。”王长生在心中笑了笑,对自己小狼同伴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除了想砍他两刀这一点。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4號月见发言。
她那双如水般的眸子眨了眨,缓缓开口,声音就犹如细腻的丝绸在指尖划过一般,温润而动听。
只是她的第一句话,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与注意力。
“我是女巫,银水7號。”
(.)?
听到4號月见的发言,5號跟6號都是一愣,2號真先知也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王长生居然是昨晚的刀口?
4號月见稍微观察了一下外置位听到银水刀口的情绪变化,便不再关注。
她似乎对於银水7號並不是特別的感兴趣,睫毛颤动,视线就转而落在了12號黑昼的身上。
“我是上票给8號的,原因倒不是我分辨出了2號与8號谁是真先知。”
“之所以投给他,是因为12號这张牌在我看来很难成立为一张好人牌。”
“因此我对12號要站边的2號牌並没什么太多的好感。”
“当然我知道站边还是要单听一下两名先知的独立发言,不过2號的警徽流在我这里也不是很满意,综合看来,我便將警徽票掛在了8號的头上。”
“首先12號攻击9號的逻辑太过突兀,其次他的站边逻辑也並不能完全的站住脚。”
“我可以把12號当成一张独立的狼人牌,但事实上,在警上发言的时候,2號对於12號的態度其实也已经非常明显了。”
“2號並不想深究12號的身份,在我看来,这便是想要暗暗保下12號牌,先將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牌的身上。”
“所以这轮站边,我会更倾向於出掉3號,晚上我或许会把12號或者2號毒死。”
“至於具体的毒口,狼队也不用指望我能报出来,狼大哥可以跟我博弈一下,看看你连的人是不是我的毒口。”
在听到4號起跳女巫,结果却是要站边跟自己悍跳的狼人牌,甚至还有可能在大晚上偷偷把自己毒杀后,2號整个人都有点僵硬了。
“吐了……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觉得12號是狼,那你干他就是了,干我弄啥嘞……”
又一次的,2號感受到了先知这种狗肚子里的蛔虫都不想摸到的牌的痛苦。
扁桃体上的白色化脓有半个月了感觉,一直没好,反反覆覆,当时去医院吃完药感觉好多了,也消减了很多,几乎没了,结果没想到隔了一天又长出来了,现在吃药也不咋管用,有点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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