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27章 狼队逆风!王长生被封印!
第127章 狼队逆风!王长生被封印!
3號乘风在看到最终的结果是自己出局后,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瞬间就站染上了些许的气愤之意。
其中有一半是演的,有一半则是他这会儿真的挺生气的。
他们狼队配合的这么好,居然没能骗到好人哪怕一票。
他还以为即便有他和12號举票8號,肯定也有不少人会投死2號的。
谁成想,確实有不少人跟著8號的手投票了,但投的人却不是2號,而是他!
无奈,更无可奈何。
但这並不妨碍3號把状態撑起来。
他的目光如电,扫视全场,气势强硬,言辞间还带著咄咄逼人的不满。
“我都已经说了我是一张神牌,你们这些把票掛在我身上的,除了狼人之外,好人里有几个神?”
“你们是什么牌就敢投我?我是守卫!”
“我警下没跳身份,纯粹是不想直接给狼人拍出我的守卫身份,让他们以为我有可能是道士牌,我再藉机浑水摸鱼,更好的跟狼人博弈,爭取能开出平安夜。”
“这么多人投我,其中有几个平民?你们什么身份底牌都没有,凭什么敢把票掛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说了我是一张神牌,哪怕我没有明確的跳出身份,伱们是神打我也就罢了,现在明显有平民被狼人骗了过去,我不理解你们身为平民怎么能,怎么敢,怎么能有那个胆子!把票点在我头上!”
“现在我作为守卫出局了,你们可满意了?”
3號乘风面部表情非常自然,生气的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气势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弱。
就仿佛他真的是一张守卫牌被好人扛推出局而感到愤怒一样。
“2號,晚上我没办法盾你了,不过现在看来,狼队明天肯定还要扛推你,晚上也不会去刀你,甚至这张4號牌今天说不定就会把你给毒掉。”
3號乘风摇了摇头,“这张4號牌也不知道在玩什么,7號把轮次改到了我3號身上,全场都顺著他的逻辑来攻击我,我如果是狼,我是不是直接白跳一张守卫牌,就等著真守卫起来跟我对跳?”
“到时哪怕我没跳过那张真守卫牌,起码也为狼队找到了守卫的位置,而如果真守卫没有起跳,我跳了张守卫牌坐在场上,你们还敢出我吗?”
“於情於理,我如果是狼人,为什么不跳守卫牌?我不直接跳守卫牌,就说明我不是狼人!”
“现在票型也拉出来了,除了我和2號之外,只有11號跟12號投了8號,你们难不成还要把我们四张牌打成狼吗?”
“原本你们还要定成容错的5號变票投在了我身上,12號还要被8號今晚查验,现在只有这四张牌投了8號,再拋出去一张12號牌,你们认为11號是狼吗?”
“你们找得齐我和2號的狼同伴吗?”
3號乘风的质问声在场上响起。
然而其余外置位的好人牌皆是好整以暇的默默注视著他。
在场的不说都是千年的狐狸,也有百年的道行。
一个人的底牌究竟是什么,不是看他的发言有多么言辞凿凿,状態有多么高亢激昂。
而是要从他所表达出的內容里抽丝剥茧,去偽存真!
只要能分辨出哪些是虚假的,不真实的,便能对一张牌的身份进行一部分的定义。
所以哪怕3號乘风表演的近乎可谓是完美,但虽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煽动好人们的心,却无法让他们真正彻底的回头。
不过3號乘风也並不在意。
2號本来也不是他的狼队友。
他要是演的太真,还真怕把女巫给骗到,晚上一瓶毒不开在2號身上,反而转手撒到他小狼同伴8號身上,那才叫一个字——
绝!
所以3號在表达自己愤慨的情绪时,他的一言一行却都完完全全的包含在他的理智之下。
以至於他总是会“不小心”的暴露出一些一眼看过去没什么问题,但仔细搁在心里揣摩两下,却总是稍有瑕疵的视角与言论。
不然他都死了,再帮著先知玩,那真是狼队的老祖宗都要从坟里爬出来给他两爪子。
既然要脏先知,就要把他脏彻底!
“现在我只能认下11號和12號是两张好人牌,毕竟不论警上警下怎么演,举票环节总是能看出一个人最本质的身份的。”
“放逐的时刻狼人必然会选择冲票,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一张也没办法直接认下。”
“而7號这轮虽说没有把票点在我身上,反而跟著8號去投了2號,但我认为是7號没有搞清楚轮次,所以7號也不能说必然是张好,因为8號最后归票的是2號牌,只是没有人跟著他投票罢了。”
“至於其他的牌,除了8號一张定狼之外,1號、4號、5號、6號、9號、10號。”
“这几张牌中,要出剩下的所有狼人。”
“5號一张变票的牌,有很大嫌疑,警上警下聊的似模似样,真到了放逐环节,却是果断衝锋,一点都不演了。”
“4號女巫牌,是不是真女巫我不聊,也没有人起来拍你,我就把你当成真女巫打。”
“所以剩下的1號、6號、9號、10號,就要开一到两只狼。”
“我偏向於最像狼的,是这张9號牌,6號要再进个容错。”
“也就是说,5號、6號、7號、8號、9號,五进四。”
“女巫看著毒吧,隨便闷一张都有很大概率是狼。”
“我是守卫,昨天空守的,2號你隨便挑一张摸,看看1號跟10號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过。”
在乘风选择过麦之后,他的身影也渐渐地化作了一道虚无而诡异的黑色影子。
王长生听到他將身份拍出来,暗中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拍出来了一张身份。
10號守卫听完他这发言,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可能去站边2號牌了。
虽然现在他们的一只小狼队友出局,没有在他与8號的规划之下,但狼人杀场上的局势本就时常这样变幻莫测,你永远都料想不到下一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所以王长生倒是没有太多气馁的情绪。
事情已经发生,若是无可避免的话,那就迎头而上吧。
3號的死,不论怎么说,也帮著狼人骗了守卫一票,同时还有可能把他的盾给一块骗走。
而且2號先知也被他一起拖进了泥潭之中,染满污渍。
儘管没有一步到位,但也能让他们徐徐图之。
【天黑请闭眼】
【道士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结印的对象。”
5號二羊睁开眼,脸上沉重的青铜面盔消散而去。
明亮的灯光变得昏暗下来。
他在这漆黑的夜晚中扫视著场上的人。
那双带著些许灵动之意的眸子中闪烁著沉思的光芒。
他端正的面容上也展露出了深深的思索之色。
他原本是给2號上了警徽票的。
然而在听完全场的发言后,他本就对2號是否为先知產生了疑虑。
尤其是他作为道士,听到3號起跳神牌,却没有明確地跳出守卫的身份,便更让他心中对於3號的敌意扩大了几分。
因为3號不把身份明確的跳出来,是有可能在穿他道士衣服的。
结合8號的发言,两相比较之下,他一票先把3號给打飞了出去,留下2號和8號再pk一轮。
且他並不是因为站边了8號才要把3號投死。
之所以掛票3號,一个是刚才所说的原因,另外一点,则是留下2號和8號,才能让他的技能有更多施展的空间。
起码不像第一天一样,技能直接无效化。
这倒不是5號百分百能够肯定他的技能在第一天没有產生效果。
首先道士並不能明確地知晓自己的技能有没有生效。
然而当第一天结束之后,5號二羊通过种种情况的分析,这才判断出了他第一天的技能大概率没有產生效果。
比如女巫开了解药,那就说明第一天狼队刀人了。
比如他投了放逐票,然而票型却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按照人头算的。
比如放逐环节结束后,法官却並没有公布公投出局的玩家所属的阵营。
也就是说,他第一天结印的三个人,2號、3號与10號,不可能同为三张平民,不可能同为三只狼人,也不可能同为三张神牌。
不然同为三狼,女巫是接收不到杀人信息的。
同为三民,他的票也將由一票变为三票,投票环节便能直接看出来,且2號起跳了先知,3號起跳了守卫,这个效果不可能出现倒是正常的。
然而若是2號、3號与10號同为三神,那么在放逐3號的时候,法官就会宣布他到底是狼人还是好人阵营。
可这三种效果都没有出现。
那么另外的一种效果。
结印一狼一神一民,封锁幽灵狼的技能。
第一天他並没办法直接判断出来。
首先3號倒牌並没有让外置位的人死去,只能说明幽灵狼没有把链子连在他的身上,並不能说明幽灵狼没有施展技能。
其次2號和3號有可能为两神,有可能为两狼,也有可能为一狼一神,那么想要触发这个效果的概率,其实是不高的。
所以结合2號与3號起跳神职牌,再加上场上没有任何一种效果出现,5號二羊才认为他第一天结印的三张牌失去了效果。
即2號、3號与10號中,要么为两神一狼,要么为两神一民,要么为两狼一民,要么为两狼一神。
这几种可能也確实与场上起跳的情况相符合。
5號二羊思考了一番。
在他的视角中,他只要认定3號是狼,那么2號就必然是狼人,也就是说,10號必然是好人,不是神职牌,就是平民牌。
且如果10號是神职牌的话,那么就只能为守卫牌了。
对於10號,5號道士的心中產生了极大的善意。
“不过我想要成功的触发技能特效,在没有找到幽灵狼位置的情况下,想要结印三狼封,锁狼刀技能,有点不太现实,倒不如尝试著封印掉幽灵狼的技能。”
2號和8號必然为一狼一神。
也就是说,5號只需要再找到一张他认为像平民的牌,將三人结印,便能够成功的封锁幽灵狼的技能。
而小狼的狼刀还有守卫在,也不是没有可能一刀砍在盾上,开出一天平安夜。
头脑风暴过后,思来想去之下,5號二羊的眼神唰唰唰的扫个不停,最终还是將视线投落在了10號位旁边的9號牌身上。
9號在警上是攻击过8號牌的,在他认定2號是狼人悍跳,而8號作为真先知的情况下,攻击过8號的9號,在他眼中其实没有那么的乾净。
不过这轮警下9號的发言却並没有表示出明確的站边,且在最后的放逐环节,他的手也是跟著他一起上票3號的。
5號认为他如果是狼的话,大概率会做些其他的事情,可9號却什么都没做,站边也是犹犹豫豫的,视角看起来很像是一张平民视角。
因此考虑了一番,5號二羊最终拍板决定,结印两张对跳先知牌,以及这张9號牌。
【你要结印的对象是】
【2號、8號、9號】
【確认请闭眼】
【幽灵狼请睁眼】
【今晚,你的灵魂被道士封印了】
“请选择你要连接的目標。”
王长生:……
摘掉面盔的王长生看到法官给他的提示,抽了抽嘴角。
都是已经说过今天晚上被封印了,还要他连接目標,连接个鬼啊!
王长生看了眼5號位的方向,暗嘆了一声。
不得不说,对方的操作很稳。
並没有急功近利的企图选择三张狼人牌,从而封印狼队的技能。
而是稳扎稳打,挑了两张绝不可能出错的2號与8號。
技能直接被封印,王长生也没有办法,只能拖一拖时间,让好人们起码觉得幽灵狼在操作,而后便重新带上了面盔。
【你要连接的目標是】
【/】
【確认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10號双鱼座脸上的面具散去,那张白皙而柔和的面庞出现。
她一双秀眉微微拧起,头脑中在不断地思索著什么,目光也在2號与8號以及4號的身上不断转折,最终望向王长生所在的7號位。
上一轮她放逐的是3號牌,但这並不代表她就一定能够认下7號王长生是一张好人牌。
而如果王长生是狼人的话,对方说不定真有可能一刀砍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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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良久,10號双鱼座决定今天还是稳一下,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首先两张先知牌,狼队根本就不可能在他们之间动刀子。
其次女巫今天晚上也会开毒,一个没解药没毒药的傢伙,被狼人砍了也就砍了。
更別说她第一天就守护过4號了,今天没办法继续守4號。
而如果狼队晚上一刀把她给偷掉,那对好人来说才是灭顶之灾。
“3號穿我衣服,必然为狼,那么2號保下3號,3號保下2號,这两张互保的牌,就只能为两张狼人牌。”
“可7號就一定为好人吗?还是说7號又在操作,其实7號才是倒鉤8號的小狼,甚至幽灵狼呢?”
“唉……找到了女巫,却没什么用,我找到了4號是女巫,而狼队却没找到。”
“或者说,狼队找到了,可是7號却要自刀……这很像他的操作啊。”
10號双鱼座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她向法官比出了一个拳头。
【你要守护的对象是】
【10號】
【確认请闭眼】
看著双鱼座一盾开在了自己的身上。
王长生就明白了过来,这个守卫是在防著他是狼人呢。
“不是吧,我虽然是狼人,但是我根本就没办法杀人啊,你防我有什么用?我又没办法给我的小狼同伴们传递你才是守卫的信息。”
10號双鱼座的操作,王长生也不知道该说她是有自知之明,还是自作聪明了。
因为他如果是小狼的话,今天这一刀真的就很有可能直接落在她的身上。
当然,前提是10號没有自守的情况下。
他要是小狼看到10號自盾,肯定也不会再去刀她了。
只是现在10號自己盾了自己,他的两只小狼同伴能找到守卫的位置?
如果找不到的话,今天这一刀,恐怕会直接落在4號的头上了吧……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王长生躲在面具的后面,通过盔上的大洞,偷偷窥探著自家仅剩的两只小狼的行动。
8號与12號摘下面具,对视一眼,两人开始飞快的打起手势。
8號酒吞童子:“道士没锁狼刀技能。”
12號黑昼鬆了口气:“嗯,只是道士或许能成功封掉大哥的技能。”
“这点確实有很大概率。”8號酒吞童子微微一嘆,而后看向身边的7號牌,“7號是大哥。”
12號黑昼点点头:“听出来了,不过他一票跟你一起掛到2號的头上,你们会不会暴露?”
8號酒吞童子皱起眉:“我觉得应该不会,只是没想到我归票2號,结果所有好人却都去投了3號,早知道应该归票3號的,起码能让那些好人彻底认下我。”
12號黑昼嘆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能想到这些好人都这么有主见,跳了神不理会,直接投,先知归票也不管,直接投。”
“明天起来的发言要好好组织一下了,今天我们砍谁?”
8號酒吞童子:“直接砍4號。”
12號黑昼:“要直接刀女巫吗?守卫应该会守她的吧?”
8號酒吞童子稍显迟疑:“那外置位找一找守卫和道士的位置?”
12號黑昼左右环顾:“我觉得1號、5號、6號、9號、10號中可能会开守卫或者道士,尤其是3號起跳身份之后发言的1號,他是第一个在3號跳神之后不认3號,有可能是守卫或者道士。”
8號酒吞童子的眉头皱的更深:“可我们没办法百分百的保证砍死1號,一定能够砍在神牌的身上,且我认为今天守卫或许不会去守2號和8號,也不会去守4號,反而有可能自盾。”
“因为有道士在,在守卫的眼中,说不定道士今天就能封掉我们的技能,不过现在我们可以砍人,那道士也就必然没有找到我们三只狼人的位置。”
“但在守卫眼中,对方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对方看来,如果道士能够成功封掉我们的技能,女巫自然不用死,甚至明天还能再盾一天女巫,去搏平安夜。”
“如果道士没有封掉我们的技能,守卫自盾,也能避免我们偷刀,说不定还能搏出来一天平安夜。”
“甚至守卫都可能没有盾人。”
12號黑昼面露思索之色,旋即轻轻頷首:“你说的对,那今天就砍掉4號牌吧。”
“明天……”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4號】
【確认请闭眼】
看到自家的小狼队友如此给力,一刀剁在女巫头上,王长生略带紧张的心情也缓缓的放鬆了下来。
他还挺怕这些个小狼队友看到一名同伴死亡,想要打的激进一点,外置位去找守卫或者道士牌的位置。
如果能砍到5號牌的身上也就罢了。
可如果他们砍到平民或者10號牌的身上,一个是平民出局,好人无伤大雅,一个是直接开出平安夜,狼队天崩。
不论哪一种情况,对於他们狼队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
他们只能去搏杀女巫。
哪怕在他们眼中,守卫有可能盾到女巫,也必须要砍。
只有砍女巫砍出一天平安夜,他们才能去外置位找那张守卫牌,和守卫去搏是否直接把女巫砍死,还是外置位偷刀守卫。
但那也是在小狼能够找到真首位的前提下进行的。
现在,狼队只能砍死他们已知的百分百的神牌。
【先知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占卜的对象。”
2號蜿蜒睁开眼。
他的眼神之中还带著浓浓的气愤之情。
“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居然把一张守卫牌给衝出局!”
2號蜿蜒脑子都快气炸了。
在他一张真先知牌的视角中,几乎所有人都不站边他。
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张牌,比如3號,愿意站他的边。
从情感上来讲,3號在他眼中,自然是好人面要高於狼人面的。
然而外置位的人却都在疯狂的攻击3號,甚至连那张就是他都认为有可能是在垫飞他的12號都不管,也要把3號出掉。
这让2號蜿蜒的心態都快崩了。
“就是从逻辑上来讲,3號只是站边了我而已,凭什么就一定要出局?我才是那张真先知牌啊!”
2號蜿蜒心中气的不行,胸口起伏,略微喘著粗气。
环顾场上一圈,2號蜿蜒將视线投落在了6號的身上。
他现在只能从投3號的人里找好人。
如果能明確验出举票3號的人中谁才是平民,就能直接將外置位的狼坑给排出来。
一番观察之下,他认为1號、5號、9號、10號多多少少都有点嫌疑。
只有这张6號牌是跟著7號走的,而7號牌又是跟著8號走的,如果6號是狼,没必要这样玩,只需要直接站边8號即可。
所以掛票3號的6號在他眼中,反而倒是有了一丝的好人面。
沉吟两秒,他向法官比出手势。
【你要占卜的对象是】
【6號——平民】
【確认请闭眼】
在看到6號確实是一张平民身份后,2號猛地鬆了一口气。
有了明確结果的查验,他起码能在白天多一份说服好人的依据。
总比一张模糊不清的身份牌好。
重新戴上面具,女巫之夜到来。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4號月见睁开眼,她是猎狼行动的王牌种子选手,虽是女生,可看起来却略有些冷酷。
投票环节她一票打飞了这张3號牌。
而等到3號牌在发表遗言的阶段起跳了一张守卫身份后,她反而更加不相信对方了。
因为3號即便在警下发言环节起跳守卫,其实对於狼人而言,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別,只要知道他是一张神职牌就够了。
至於守卫,狼队甚至都不需要明確的知道守卫在哪里,他们只需要和守卫搏守卫的盾会开在哪即可。
因此3號跳神又不明確的把身份跳出来,最后跳了一张守卫牌,4號作为女巫是信不了一点的。
也就是说,在她的视角中,3號必然为狼人走的。
而2號是否为狼,可以先放到一边。
12號与3號一起站边2號,12號也铁定为狼。
甚至12號还有可能是警上就在给他的小狼队友递话的那张狼大哥牌。
再加上她警下发言就明確表示了12號必然为狼,且到了12號发言的时候,在外置位没有其他女巫起跳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敢说她4號不是真女巫。
那么今天她的这瓶毒,是非餵给这张12號不可了。
“哼,大狼,起来喝药吧。”
重新闭上眼。
诡异的青铜面具瞬间浮现而出。
【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12號】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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