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29章 道士的头脑风暴!脑子要被烧坏了
第129章 道士的头脑风暴!脑子要被烧坏了~
1號练习打婆婆的表情看起来淡淡的,嘴角掛著一抹文静的微笑。
“你11號到底为不为狼,我得仔细分辨一下谁才是那张先知牌。”
“从逻辑上来讲,3號的確不可能是守卫,那么10號起跳,不用你11號说,我也是会相信的。”
“而你站边2號,却攻击3號,恳求10號的认可,倒是让我觉得伱好像在试图拉10號守卫的票。”
“然而2號是逻辑上的狼人,8號也是逻辑上的先知,你要我违背逻辑,去思考极限的可能性,我不赞同这种行为,但我確实可以违背。”
“只是你光拉我这一票也不够啊,外置位还有这么多张牌呢,恐怕他们都在想著要如何把这张2號牌给打飞出局吧。”
1號练习打婆婆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蕊,不张扬也不喧囂,可她所说的话,却多多少少有点大逆不道。
狼人杀是最注重逻辑的游戏,然而这傢伙却说她可以违背逻辑。
王长生还是挺惊讶的,这1號牌真不愧是发癲战队出来的人,是真不怕她自己这样的发言被別的好人攻击啊。
“10號说她第一天就守过了4號,所以昨天晚上没办法再守,这点我还是比较相信的。”
“毕竟如果她是狼人的话,就说空守两天,又能怎么样呢?”
“在10號还没跳出来之前,法官宣布4號与12號双死的时候,当时我就在琢磨这两张牌是怎么死的。”
“最简单的一层逻辑,自然是4號女巫被狼刀,12號则被4號给泼死了。”
“不过在当时我的视角看来,守卫大概率会把盾开在4號牌的身上,因此女巫死掉,我是怀疑幽灵狼將链子连到了12號与4號身上。”
“但这一点我认为概率会很小,首先2號与8號一狼一神在场,道士昨晚很可能直接封印掉了幽灵狼的技能。”
“那么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即,守卫盾住了4號,而4號则是被女巫毒杀的一张牌。”
“也就是说,4號昨天起跳女巫的动作是在悍跳女巫,而不是一张真女巫在发7號银水。”
“那么真女巫的位置会在哪里呢?”
1號练习打婆婆的目光落在已经变成了黑影的12號位身上。
“没错,当时我怀疑12號有可能是那张真女巫,毕竟他的发言也实在是有点太硬了,就跟一头髮了疯的公牛似的来回猛衝,真是让人受不了。”
1號练习打婆婆微微一笑。
“所以他那么明確的说明4號不是女巫,还暗示其他人起跳女巫,我在想,他该不会是再给7號递话吧?想让7號跟他打一波配合?”
“可这多少有点不合理了,因为在他眼中,他是不站边8號牌的,所以虽然7號有那个配置,能听出12號是张女巫,並愿意和他配合,但介於两者的敌对关係,我只能认为12號是在给其他的平民好人牌递话,希望他们能够分辨出4號是一张悍跳女巫,从而为他起跳,保他一条狗命。”
“这一点才有可能作为12號没有直接起跳女巫的原因,他想晚上偷偷摸摸把4號毒死,这样狼队如果外置位开刀,他也能躲过一劫。”
“但是这个10號起跳的守卫让我改变了主意,如果真按10號所说,昨天她空守了一轮,那么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了。”
“所以推翻之前的言论,所有的可能性拉平,我认为2號不太能够做得起那张先知牌。”
“不过我现在依旧没有更新到2號牌的信息,只能暂且聊一聊前面这几张牌的关係,因此我就再听一听吧。”
“我认为的狼坑呢,3號、10號开一只,2號、8號开一只,4號、12號开一只,剩下的牌,站边2號,5號就挺有问题的,站边8號,11號就必然为铁狼。”
“至於轮次……11號呼吁声这么高,保证2號一定是先知,且跳了一张平民牌,如果守卫能搏到轮次的话,我们不如直接把11號先投掉,看看狼队怎么刀?”
“你们觉得我的这个提议如何?”
1號练习打婆婆环顾全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问题。
甚至外置位的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纷纷在低头思考著。
“哎呀~看来大家对我的这个提议都挺有兴趣呢,那我就过咯~听一听2號牌的发言吧。”
“至於打我的牌,我这轮发言结束之后可不要再攻击我了哦,不然,你这不是上赶著找死的吗。”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终於轮到真先知发言,2號蜿蜒提了口气。
“昨天我占卜的对象是这张6號牌,摸出来是一张平民牌,不是身份牌。”
“所以6號你站边8號,我只能说你站错了边。”
“那么在我眼中,你能从狼坑里排出来,剩下的狼人也就比较明显了。”
“站边8號牌的,现在有1號、4號、5號、6號、7號、10號。”
“4號不论是狼人还是女巫,都已经出局了。”
“6號是我验出来的明確的平民。”
“那么1號、5號、7號、10號,就要开剩下的狼人。”
“首先本来就没有几张牌站边我,而3號被你们放逐出局,我认为是一张守卫牌出局的,也就是说,10號是一张悍跳。”
“那么我认为的两张定狼牌就是8號、10號,剩下的牌再开出另外两张。”
“聊一下我昨天为什么会进验这张6號牌,首先4號跟12號不管谁开女巫,总归他们两人肯定是有身份的,我验了也没用。”
“其次7號又是银水,4號如果是真女巫,那么7號就是真银水,4號是狼人,那么7號很可能也就是他们昨天刀掉的对象。”
“那么不管7號是真银水还是狼刀的对象,对我而言,验出来也没有用处,因为他有很大的概率成立为一章幽灵狼牌。”
“所以外置位的几张牌中,只有6號警下的发言並没有做太多的工作,虽然站边了8號,却是顺著7號的逻辑再走。”
“因此在我的视角中,6號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平民,因为她並没有给我们提供更多的视角。”
“所以我如果摸出来他不是平民,反而是一张有身份的牌,那么她就很可能是在顺著7號的发言攻击我和3號的潜水划水狼。”
“那么7號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了。”
“而如果像现在这样,验出6號是一张平民,那么7號想要投死3號的原因就只能是他作为狼人,分辨出了3號是张真守卫牌,想要白天就把他放逐出局,这才在那个位置直接改了轮次。”
“且他的发言也確实煽动了绝大多数的人,甚至连7號、8號本身的票都不在3號身上,而外置位的好人们却纷纷把3號给投死了。”
“这就是我验6號的逻辑与理由。”
“验出她一张牌,能够定义两张牌,甚至打开场上的格局。”
“因此,7號、8號、10號,在我眼中就成立为了三张定狼。”
“那么我就只需要在外置位再找一张狼人即可。”
“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分辨4號与12號谁是女巫,谁是狼人,但两张牌都已经出局了,对我而言没有影响,我不需要费额外的精力去分辨他们中间谁是女巫。”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要一张牌一张牌的將这些狼人投出去。”
“如今两神一狼出局,我们好人本就劣势,所以今天绝对不能再投错票了。”
“今天先出8號,再出7號,再出10號。”
“10號不是跳了一张守卫牌吗?女巫不在场,今天出掉8號,场上只有两只狼人,道士也没办法开出平安夜。”
“那么你们就看10號能不能开出一天平安夜。”
“毕竟从今天开始出现的平安夜就只能是守卫盾到了人,挡到了狼刀,这点总没问题吧?”
“10號盾不到人,她就不可能是真守卫,但我也不把她放到第一天出,我依旧会归票跟我悍跳的8號牌。”
“所以现在四狼我作为先知已经给你们找齐了,而守卫、女巫、先知都已经被点在了檯面上,出局的出局,就只留了我一张先知牌还没死。”
“因此剩下的那张道士你就藏藏好,而底牌为平民的,我希望你也能帮著道士打打掩护,起码也別让他直接被狼人打飞,现在我们要出三个人才行,而狼人却只需要再砍两刀。”
“把我砍掉之后,他们只要找到了那张道士,游戏也就结束了。”
“加把劲,第一天我验出8號是身份牌,第二天我验出6號是平民牌,心路歷程、逻辑、理由,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好人的贏面已经不高了,如果这轮再也归不到狼人,那么好人可以直接交牌。”
“现在狼人没有直接自爆拍刀的原因,一个是他们肯定还没有明確的找到那张道士牌在哪里。”
“另外一点,则是7號作为大狼牌没办法刀人,而两只小狼自爆,却只能砍一刀。”
“这才是他们继续坐在这里,要抗推我或者11號的原因。”
“这真的是最后一推了。”
“我是先知,归票8號,今天晚上就隨便验了。”
“过。”
2號蜿蜒的发言还是非常诚恳的。
但是这番诚恳能打动多少人,就不一定说得准了。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二羊表情淡定,眼神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流露出一丝波澜。
他就是那张道士牌。
然而现在场上的局势让他有些琢磨不透,因此他不会选择在此刻跳出自己的身份。
这让他有很多的视角,並不能直白的说给外置位的好人听。
其中有比较重要的一个信息就是,在白天看到法官宣布4號与12號双死的死讯后,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昨天他將幽灵狼的灵魂锁链给断掉了。
这是因为如果狼大哥在场且有技能,昨天的视角中,4號是一张明牌女巫,守卫肯定是要將盾开在4號牌身上的。
当然现在10號起跳守卫说她第一天就守过女巫了。
可这个信息在昨天晚上,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不知晓。
那么狼队大概率就不会选择刀杀女巫。
而4號死亡,就只能说明4號是真女巫,警下发言声称要毒杀12號。
而狼大哥相信了女巫释放的这个信息,选择將灵魂锁链连在了4號与12號的身上。
12號被毒死,4號被连死。
但这就涉及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狼刀不见了。
这种情况的出现就只能说明狼大哥的链子没有生效,否则今天就应该是三死,因为狼刀会外置位砍到一刀好人的头上。
然而这种情况却並没有发生。
因此在法官宣布死亡信息的时候,他直接就將9號牌的好人身份,且为平民身份给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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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10號守卫第一天就守过了女巫,她没办法连续两天守同一个人,第二天就只能选择空守,留一个轮次。
那么在守卫没有守人的情况下,却依旧出现了双死。
要么说明12號是那张真女巫,狼队砍在了他的头上,而4號是被12號毒死的。
像这种情况,幽灵狼的技能也会失效,因为昨天晚上4號和12號总归要有一张牌倒牌。
而幽灵狼的视角是清晰的,所以他的链子就不可能连错人,必然会致使外置位的一张好人牌一同死亡。
要么,就是小狼胆子大,一刀落在了4號女巫的头上,而12號则是被4號毒杀的。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
出现双死,就没办法百分百的证明幽灵狼的技能有没有生效了。
因为幽灵狼並不知道守卫並不能守人,所以他大概率会將12號与4號进行连接,只是小狼不知是何原因,却一刀剁在了4號的头上,並没有选择外置位开刀。
而出现这种情况,一个可能是3號確实是一张守卫牌走的,场上狼人知晓没有了守卫。
但这一点狼大哥也能看到,如果他知道3號不是狼人,却起跳了一张守卫牌出局。
那么他的链子就不应该和小狼的刀人发生重合。
另外一个,则是3號是一只狼人,而小狼之所以落刀女巫,则是因为某些他不知晓的原因。
这一点没法解释,那么他就只能认为3號是真守卫,而2號是真先知。
也就是说,8號为悍跳先知,10號为悍跳守卫。
在前面几张牌发言的时候,他就沉思良久,认为10號应该不是那张真守卫牌了。
“毕竟如果她第一天守到了女巫,在第二晚狼人不知道这个信息的情况下,大概率会选择外置位刀人,她不自守,就不怕狼队一刀砍在她的头上吗?”
“所以她说第一天守了女巫,第二天空守,大概率是假话。”
介於10號起跳守卫说谎了。
再结合他道士牌的视,10號牌的狼面,此刻在他心中无限高了起来。
而如果2號是真先知,女巫和守卫此时已经出局了,场上就只剩下他和2號两张神牌。
那么他的身份就绝对不能暴露,可是他又要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自然的表述出他的视角呢?
思索片刻,他打定了主意。
首先场上虽然还有三狼,但能砍人的小狼就只剩下了两张。
只要今天能把一张小狼扛推出局。
晚上就只剩下一只小狼能够砍人。
而他在明確站边的情况下,是可以再次封印幽灵狼的技能的。
他只需要將自己以及10號、2號牌验出的6號平民进行结印,那么幽灵狼的技能就会被封印。
而仅剩的那只小狼今天晚上在他们两张神牌之间砍死一张,他们白天再將这只可以砍人的狼崽子放逐出局,场上的幽灵狼任他再有能耐与本领,也没办法继续兴风作浪,只能排队等著被放逐出局。
计划好了一切。
5號二羊缓缓开口。
“昨天我是把票点在3號头上的,理由很简单,3號不可能是一张神职牌。”
“因为他如果是一张守卫牌,就没必要躲著不报身份,反而等了放逐环节才把自己的身份拍出来。”
“且他在放逐环节时所说的不跳身份的理由也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而在当时他还没有起跳守卫身份之前,我一个认为他不可能是守卫,一个则认为他不可能是女巫。”
“毕竟是他亲口將4號的女巫身份给认下的,因为他知道,他如果跟4號悍跳女巫,那么轮次就会变更到他与4號牌的身上。”
“而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当时的那个环节,我想大多数的人都会更倾向於4號是一张真女巫牌多一些。”
“所以他跟4號悍跳女巫就只能是在找死。”
“另外一个,他是道士,不跳身份是担心他自己跳出来后,却没办法百分百的成功结印,施展出技能,所以他才不敢明跳。”
“但这一点,才是最不可能的。”
“因为,我才是那张道士牌。”
5號二羊话音落下。
全场人的目光一凝,纷纷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面对眾人的注视,5號二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与退缩之意,也不矫揉造作,反而堂堂正正地迎上了眾人的视线。
一时之间,一道道目光如电般在空中交匯,仿佛无数的群星发生了一场碰撞,又似是一盆大雨倾落在了水面上。
试探过后,好人们的心神往回收拢,而5號二羊也在继续著他的发言。
“3號在我眼中不可能是女巫,不可能是守卫,更不可能是道士,那么他自己起跳了一张神职牌,就只能为狼人,这是铁逻辑。”
“也正是因此,我的放逐票点在了他的头上。”
“然而他在放逐之后起跳了守卫,本来我是不信的,但今天4號与12號双倒,以及我的结印情况,再加上9號发完言后,本就一直站边8號的10號直接起跳,让我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3號的身份底牌。”
“现在聊一下我两天的结印情况。”
“前天晚上我选择將2號、3號与10號结印。”
“那天的结印情况,我认为是失败的。”
“也就是说,2號、3號与10號中,会开出两神一狼,或者两狼一神。”
“我本来认为2號和3號是两只狼人牌,而10號是那张神职牌。”
“但昨天我选择的结印对象是2號、8號与9號。”
“加上法官今天宣布的死讯,我认为我的结印是成功了的,幽灵狼的技能被我封印了,那么9號在我眼中就是一张平民牌。”
“至於为什么,也很简单,今天没有出现三死。”
“当然,10號如果选择了空守,昨天確实可能出现双死,但我並不认为4號以及12號能成为死者之一。”
“或者说,两张牌不可能同时成为死者。”
“如果只是4號、12號其中的一张牌倒牌,再加上外置位的一张牌,我可能会认为10號是真守卫。”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4號以及12號双死,那么我就不可能再认得下10號是那张守卫牌。”
“而3號作为守卫的情况下,2號和10號总不可能是两张狼人吧?”
“那么2號就只能和3號一起成立为神牌。”
“这是我道士牌的所有视角。”
“我本来是不想跳出来的,但是我的视角能够证明2號是真先知,所以我不得不跳出来,避免你们扛推掉2號,同时揭露8號与10號的狼人身份。”
“不过也正是因为我跳出来了,我们就绝不能出现任何的错误,必须將狼人扛推出局,且只能將小狼扛推出局。”
“但也不用太过慌张,虽然我跳出来了身份,但我的视角也是清晰的,所以今天晚上我依旧能够將幽灵狼的技能封印,只要能保证仅有一只小狼可以杀人,那么我们的轮次就不亏,毕竟幽灵狼没办法刀人,那就把他放到最后一天出掉即可。”
“所以点一下我的狼坑,8號、10號、12號是三张,至於幽灵狼为不为7號,还真不一定。”
“11號在那个位置站边2號,理由其实並没有聊的太清楚,並不饱满,转头却认的下10號是守卫牌而不认3號是守卫,有点奇怪。”
“当然也有可能是11號没有视角,单纯认为10號是狼没必要起跳守卫报出这样的守人信息,但总归幽灵狼不论是谁,今天也不是找他的轮次,我们先出掉8號牌。”
“明天再出掉10號,最后从7號与11號里分辨谁才是狼大哥。”
5號二羊环顾场上一圈:“同时现在能够明確的平民有6號与9號,那么外置位的牌其实已经不多了,明天就直接拍身份打。”
“出8號,我是道士,站边2號。”
“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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