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34章 各个人有各个人的出路,唯有我將乱杀
第134章 各个人有各个人的出路,唯有我將乱杀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黑昼作为唯二的小狼,轮到他发言,他的目光落在了8號牌的身上。
“8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是有挺大预言家面的,我想站边他。”
“因为上一局我和8號是队友,所以我对他还是有点自己的了解的,他的发言在我听来不太像上一轮的悍跳发言。”
“虽然还没有听到对跳预言家的对比发言,但我个人目前想站边8號牌,边先这么站著,如果听完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发言,我认为比8號好的话,那么我会警下再改我的站边。”
“而已经发言过这么多张牌了,却只有一个人起跳预言家,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其实可以大胆猜测一下,谁会和8號悍跳。”
“或者说,谁有可能是8號的查杀——7號牌的狼队友呢?”
“我个人觉得这张2號或者3號牌,有可能会起跳吧。”
“再聊一下我站边8號牌的逻辑,除了刚才我点的,上一轮我和他是狼队友,对他的悍跳有所熟悉,但这一局我跟他没有见过面,並且从他的发言细节与状態,我认为他不像在悍跳之外。”
“还有就是。”
“7號牌作为8號的查杀,是在首置位开口发言就攻击过我的。”
“理由则是在开牌环节时他注意到我不太像一张好人牌,我可以理解你第一个发言不知道聊些什么,但是你攻击了我,还攻击了1號、5號、11號,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一点。”
“现在我要站边8號,场上只有三只带刀狼人,而好人也只需要出掉这三只带刀狼人,那只隱狼將会直接被宣判阵营失败。”
“所以8號发了你7號查杀,那么在伱7號的眼中,我和8號是不是应该为两只狼呢?”
“然而你攻击的四张牌里,只有一个我。”
“所以你点的四个位置,即便我是狼,你也起码打错了两到三个好人。”
“当然,我並不是狼,因此我认为你攻击的这几张牌,只有1號和11號这两个待在警下的牌可能会开出一张狼人,作为你的队友在你的狼坑中欲盖弥彰,掩人耳目。”
“所以刨除掉我,四张牌你就打错了起码三张。”
“甚至这局狼人或许玩的还会大胆一些,全部上警了,那么你就是四张牌全部打错,除非警下还藏著新娘阵营的第三方人员。”
“综上所述,7號的发言在我眼中像狼,且在与8號的发言结合之下,7號更加像狼,而8號也更加像预言家。”
“而关於这一点,9號的发言是认同了7號点的1號和5號不太一般,因为观点重合,所以她对7號的定义是x,甚至从听感来讲,还要偏好一点。”
“而10號则是攻击了7號、8號、9號。”
“只不过10號认为7號不是狼人,反而是隱狼或者新娘,那么8號发7號一张查杀,只能证明8號是个悍跳,基於这一点,我是不太能够认同10號发言的。”
“毕竟我认为7號是一张真查杀,所以发了7號查杀的8號,很有可能就是真预言家。”
“对於前置位的几张牌,10號的观点和我不合,我没办法能够百分百的认下他是好人。”
“9號並没有选择站边8號,且认同了7號一半的发言,那么在我听来,9號有可能是7號的狼同伴,也有可能是想要替7號出局的隱狼。”
“毕竟今天隱狼大概率会站出来替狼队送死,追一个轮次的。”
“现在没有百分百的明確自己狼队友是谁的情况下,隱狼警上虽然或许会作死,但仍会保留一点好人面,等一轮言全部发完之后。”
“警下再分辨出自己的狼队友,而后判断是需要顺著警上的发言聊,还是逆著警上的发言聊,从而为自己的狼队友衝锋。”
“这些情况9號的发言都非常符合,所以我有理由怀疑9號是7號的隱狼同伴。”
“那么基於这一点,再回过头来看10號的发言,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他试图將7號定义为隱狼或者新娘,让我们不要在第一轮扛推他,又聊9號有可能是7號的同伴,也有可能不是,警下需要再听。”
“这难道不就是在提前走位,准备警下扛推9號这张大概率的隱狼牌呢?”
“且10號的这番话,换个角度来看,其实也很像在给9號递话,让9號认出,他和7號就是她的狼同伴。”
12號黑昼表情认真且严肃,目露精光,是现在王长生和星纪的身上来回扫过。
场上有三方阵营。
只要不是自己的同伴,那么就都得死。
哪怕是隱狼,死在他们面前,也总比死在他们后面好。
所以8號小狼悍跳预言家,这一局,在狼人本就不多的情况下,12號自然不会选择去倒鉤。
因为真正的预言家都有可能是被新娘选中的新郎。
他如果去倒鉤,既是在帮好人玩,也是在帮新娘玩,就是没在帮狼人玩。
如果他们狼人率先出局。
那么接下来面对两方阵营的夹击,剩下的狼人就会很难生存了。
因此这轮12號必然要衝锋。
哪怕8號是被新娘选中的小狼新郎。
“我就先聊到这里,我想站边8號牌,认为7號、10號是两只狼人,9號有可能作为隱狼。”
“且在前置位我认为已经出现了两只狼人,並没有一个起跳的情况下,后置位那个起跳的有概率会是狼王。”
“但不论如何,三只狼还活著,警下的1號和11號可能就真的不开狼人了。”
“那么不管他们是第三方阵营还是好人,总归我认为可以先出掉8號的查杀7號。”
“毕竟警下不开狼人,我又是好人,7號点的四个位置,难道只有5號一个狼?这完全不合理。”
“你要说警下的1號跟11號有可能是第三方阵营的人,我也不认可。”
“7號是点了他们没有点错,但我认为新娘和新郎不会全部待在警下,否则一个成为眾矢之的,两个就要一起去死。”
“而这一点也再次印证了7號很像一只狼人。”
“过了,我先站边8號,听听后置位的对跳,以及5號牌怎么发言吧。”
“当然,如果5號起跳的话,那我大概率会站边8號不改了。”
12號黑昼在警上做了不少的工作。
1號飞天意面教主身为狼王,听得非常满意。
然而很可惜,小狼队友如此精彩的发言,却於他没有什么用处。
毕竟,他是7號跟11號的证婚人。
咱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啊!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瀰漫来自狼群战队,手气还算不错的摸到了一张女巫牌。
轮到他发言。
他舔了舔舌头,褐色的眸子闪烁了一阵,隨后开口说道:“这个板子也没什么必要藏身份,不论是新娘阵营还是狼人阵营,他们都知道自己的队友,而我们好人却不知道。”
“所以除了预言家之外,必须要有吃到了额外信息的神职牌起跳,为好人们正视角。”
“因此我就直接拍身份打了,我是女巫。”
当2號瀰漫的话音落下。
11號乌鸦瞬间来了精神。
他虽然是一张神职牌,且是守卫牌,可却不是单身神职,而是有了自己的对象。
都说见色忘友。
都已经是有了对象的人,他自然不会再继续为好人们做事。
所以昨天他就跟王长生商量过了,晚上挑了一张牌开盾。
如果狼刀砍到了他的盾,並且女巫第一天选择使用解药,那么那张牌將会直接被奶穿出局。
所以为了听到这个信息。
11號乌鸦还是挺期待的,他想知道2號女巫昨天有没有开解药,而死的人又是谁。
2號瀰漫扫视全场:“7號是我的银水牌,他昨天被狼刀了,而7號有银水的加持,却被8號发了一张查杀。”
“作为女巫,我很难认为8號能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首先你们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我敢起跳,就能说明我一定是真女巫。”
“其次,你们也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新郎。”
“我若为女巫新郎,不会在第一天救人,更不会在第一天起跳身份。”
“所以我现在拍出来我的身份,就能说明我一定是单身女巫。”
2號瀰漫条理清晰,逻辑明確的点出了他认为前置位几张牌的身份。
“8號在我眼中像悍跳,12號则是为8號衝锋的狼人,7號有可能是隱狼、新娘、好人,9號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新郎,一半一半吧。”
“至於10號,我认为他的视角和我差不多,所以10號有可能是独立出来的一张好人牌。”
2號瀰漫的手臂隨意地放在桌面,食指轻轻地敲击著。
作为一张女巫牌,他的气势很足。
毕竟此刻他的手里还有一瓶毒药。
晚上看谁不爽,一瓶毒就能直接把对方给活生生闷死。
所以有底牌加持,他发起言来也颇有些放荡不羈,完全不惧怕任何人的感觉。
这也很正常,毕竟这局他又没摸到预言家牌,不需要点头哈腰的看別人脸色。
“盘一盘逻辑吧。”
“7號如果不为狼人,不为好人,而是新娘的话,我作为女巫报出的刀口是百分百正確的,因此7號有可能今天晚上会再吃一刀,新郎也会被连死。”
“这一点虽然不是太过重要,但起码能够再度证明,我是一张单身的神职牌,而没有和新娘结婚。”
“那么7號开口发言便点出了1號、5號、11號、12號四张牌不像好人牌,直接把他们送上焦点位,我想若是7號真为新娘的话,起码这四张牌中,应该不会有新郎的位置吧?”
“因此这四张牌里,排除新郎与证婚人,不就只剩下了好人和狼人吗?”
“单从这一点,平心而论,我就没办法认为12號的发言是好的。”
听到2號瀰漫的发言,王长生眨了眨眼,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很尽力的憋住了笑意。
好傢伙。
他是这么怂的人吗,不敢把自己的同伴点上焦点位?
他自己都上焦点位了好吧!
而他点的这四张牌,不仅新郎在其中,就连证婚人也在。
而12號本身就是一只小狼,换句话说,其实他点的四个位置,从好人的角度来讲,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可惜,你们没把我当成好人,那么你们的视角就很难看得清楚了。”
王长生在心中仰天长嘆了一声。
他虽然是第三方阵营,却也想做一个好人。
奈何真正的好人不把他当好人,就连他专门为好人说的话,发的言,都被狼人与好人两个阵营再三否决,不被相信。
“唉!”王长生感到很遗憾。
旋即,他的嘴角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2號瀰漫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臂,环抱起来。
“听8號牌的意思,7號作为他的查杀,虽然不可能是新娘,但有可能为新郎或者证婚人,那么如果7號真为新娘,不论8號是否为预言家,发的查验又如何,首先7號和8號就不可能是一对,这点没问题吧?”
“这张12號又是想出掉7號的,自然更不可能成立为第三方阵营的人。”
“那么排除这么多张牌,我又是女巫,剩下的位置已经不多了。”
“若7號作为新娘,3號、4號、6號、9號四张牌中,就要再开出一个新郎,以及一名证婚人,甚至介於后置位还有一个人要起跳,如果对方是单身预言家的话,那么就是三进二的格局。”
王长生以为2號女巫要攻击她是新娘。
结果没想到对方却突然话锋一转。
“如此简单的情况,让我们直接找到7號是女巫,並且3號、4號、6號、9號还要再出两张他的新郎和证婚人。”
“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能性极低的事情吗?”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
“7號如果是新娘的话,1號、5號、11號、12號之间就很难开出他的同伴,因为他不会將自己的同伴直接点在焦点位上。”
“那么反过来看,7號是新娘,又怎么会这样子把自己点在焦点位上呢?”
“所以7號在我眼里作为新娘的概率其实並不高,反而他更有可能为一张好人或者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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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如何,7號是新娘也好,隱狼也好,好人也罢,8號总归是一张悍跳。”
“我不认为狼队在只有三个带刀狼人的情况下会在第一天选择自刀。”
“不但是因为狼队的刀数少。”
“更是因为新娘有可能会在第一天选到女巫作为新郎。”
“那么在女巫脱离单身,与囍鬼新娘结为伴侣的情况下,女巫第一天大概率不会开药救人的。”
“那么狼队自刀,本来就只有三个带刀狼人,女巫跑到新娘的阵营去,不必为好人著想,直接选择不开解药……”
“三名带刀狼人瞬间就只剩下了两只。”
“狼队的收益太低了。”
“自刀的性价比也不高。”
“因此7號既然不是狼人自刀,那么他的身份就只有我刚才说的三种,但不论他是其中的哪一种,8號能摸到7號查杀,在我眼中,就很难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
“如果7號是好人,那么1號、5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在我眼中就不怎么样了。”
“其中大概率会开出三到四只狼人,以及第三方阵营的新娘、新郎以及证婚人。”
“我个人认为10號有可能是那张证婚人,当然,只是有可能而已,我还是更偏向10號会是那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
“但我对10號的定义,不是好人,就是证婚人了,这点警下我会再判断的。”
“如果7號是隱狼,那么他的发言就纯粹是他开牌环节时的抿人,完全不需要在乎攻击的对象是什么身份底牌。”
“而我们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去理会他。”
2號瀰漫吐出一口浊气。
“站边后置位预言家,晚上我可能会选择性的开毒吧,最好能毒到狼人或者新娘,也有可能压毒,具体的安排晚上再说。”
“且如果我要压毒的话,那么守卫的工作,我们到警下还是要再商討一下的。”
“过。”
2號瀰漫一通发言结束之后,选择了过麦。
王长生沉默不语,静静的將目光从2號转移到了3號身上。
女巫的这番发言……
怎么说呢。
完全不需要他的同伴帮忙。
直接就为他强拉了一波好人好感!
“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才是那个大好人。”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乘风作为全场唯一真单身预言家。
因为前置位的2號起跳了女巫去打压8號的预言家面。
他心中还是非常激动的。
最起码他在2號之后发言並起跳预言家,狼人和新娘阵营的人除外,剩下的好人总会对他產生不小的好感。
所以他的神態也没有昨天夜间验人时那么紧张与严肃了,反而稍微放鬆了一些。
“先开12號,再开11號。”
“7號金水,我是单身预言家。”
3號乘风一上来便直接打出了自己的警徽流以及昨夜的查验结果。
只是说完之后,他却稍稍顿了一顿,而后才缓缓开口。
“关於验7號的心路歷程,说实话,虽然8號是一只跟我悍跳的狼人,但他刚才所编造的心路歷程,其实和我真实的心路歷程相差不多。”
“我和8號上一局都是7號的狼同伴,因此这一局我拿到了预言家牌,而他又是一只狼人,我们两个对跳,且同时给同一张牌发了身份定义,心路歷程比较接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请在场的好人不要拿这一点来打我,接下来听我仔细聊。”
“我之所以想查验7號牌,既有上一局和他是队友,配合的很顺利,这一局在三方阵营的板型里,想要找一个大腿抱,也有我在开牌环节时,抿7號不太像平民的原因。”
“这一点我想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吧?”
“7號在开牌环节时,非常认真的抿了我们场上的每一个人,而这也是我头一回在7號玩家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对方不像一张平民牌的痕跡。”
“所以我首夜查验了他,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只在装模作样的狼人。”
“然而法官却告诉我,长生大神是一张金水牌”
“但7號又不是狼人,也不可能是预言家,2號女巫更是跳过了,我相信2號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牌。”
“那么7號抿人抿的这么凶,又能是哪张神牌呢?”
“是守卫想找女巫盾?”
“可2號报的刀口却是7號牌。”
“是猎人想找鬼新娘?”
“可之前7號不论拿到什么牌,都不显山不露水的,还能那么精准的找到一张张的神牌与狼人。”
“所以7號如果只是猎人的话,我认为没有必要这样明目张胆的观察我们,相比於猎人,他反倒更有可能是那张狼王,只是我摸出来他是一张好人,所以这个可能也只能被pass掉。”
“那么我验出的这张金水牌7號,究竟和我是不是同一个阵营的,我就必须要谨慎的思考、大胆的怀疑。”
“甚至7號特地在警上攻击的那四张牌,我都觉得有没有可能7號真的是新娘,並且將他的新郎同伴塞到了他所攻击的这几个人中,就是为了专门营造出一种他作为新娘不会將同伴拉到焦点位上的错觉。”
“然而实际上,他就真的敢这么做!”
3號乘风看向王长生的目光之中带著些许猜忌之色。
他瞅著王长生盯了半天,却发现后者依旧是神情淡然如水,毫无变化。
最后只得抿了抿嘴:“当然7號你也確实有可能如2號说的一样,是一张纯种好人牌,我这么说,也完全是出於对你的尊重。”
“毕竟谁还不知道你长生大神的骚套路多,一天一个样的。”
“你的想法我是真琢磨不透,尤其是上一局跟你合作了一把狼队之后,这种感受也更深刻了。”
3號乘风很诚恳。
无论是语气还是態度,听著都真像那么一回事。
然而他这么说,却不是单纯的想要去揣测王长生的身份。
他更是要藉助揣测王长生的身份这件事,来侧面在场上好人的心中印证他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职业选手,没有废话。
哪怕是奉承对手,也有著自己的目的。
果不其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將视线投落在了1號和11號牌的身上。
利用完了王长生,他选择对话被王长生攻击过几张牌,从而再利用他一次。
“虽然7號是我摸出来的金水牌,但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就承认他一定是那张好人牌,同时他也有可能成立为第三方阵营的牌。”
“所以被7號攻击过的1號和11號,两张警下的牌,如果你们是好人,请你不要因为7號攻击了你们,而我验出他是金水,就不想来站我的边,反而要去站8號的边。”
“他得罪了你们,和我真预言家没有关係,毕竟他有可能是新娘,也有可能是好人新郎、好人证婚人、隱狼。”
“无论是哪种可能,我都是独立出来的那张预言家牌,请你们將警徽票投给我。”
正说著,他又將目光看向5號。
“还有5號玩家,在开牌环节,我是观察过你的,我並不认为你像一张狼人牌或者新娘。”
“所以你如果没有被新娘选中为第三方阵营的人的话,我同时也希望你能够在末置位认清我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是7號在压榨你的身份,不是我3號,我认为你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牌,所以你虽然被7號攻击了,但你完全不需要在这个阶段报出你的身份。”
“甚至往更深处说,如果你是跳出身份,且是一张铁好人的话,这张金水我是可以拋弃掉的。”
“我的诚意,想必各位都看到了吧?”
3號乘风环顾全场。
发现有不少人都在若有所思的或盯著他,或盯著眼前的桌面。
“最后一点时间聊一下警徽流。”
“第一张开12號是因为我想摸出来这张牌和8號到底有没有关联,如果12號是查杀,那自然不用说,顺著出掉。”
“如果验出12號是金水,那么就要考虑他的团队到底是我们好人阵营,还是鬼新娘阵营了。”
“总归12號是在前置位就想去站边8號牌的,我没办法直接把他认下。”
“至於第二警徽流,警下我是想开一张的,你说我想验一砸一也好,还是我想拉票也好。”
“总归11號牌,你被7號攻击,与我没有什么关係,希望你能把票点给我,起码也给我一次平票pk的机会。”
“我是真正的单身预言家,7號金水但存疑,8號悍跳,警徽流先开12號,再开11號。”
“其余狼坑和新娘的具体位置警下再找。”
“过。”
3號乘风卡著时间在最后一秒发言结束。
听完他的一通论述,王长生不由在心中咂了咂嘴。
“是因为上一把刚当过队友的原因吗,这傢伙怎么聊的头头是道的。”
暗自摇了摇头。
各个人有各个人的出路。
但只要他布的局能做下去。
唯有他將乱杀
谢谢『吃人的蜗牛』的1500打赏,为你加更了两千字~爱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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