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36章 被查杀的7號反手把警徽送给发自己的查杀的悍跳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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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6章 被查杀的7號反手把警徽送给发自己的查杀的悍跳狼
    8號酒吞童子非常想问一问自己的大哥到底在干嘛,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去选择一手倒鉤?
    然而此时他被游戏系统强制闭麦,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当游戏系统给他开启权限后,8號酒吞童子却只是浅浅地吸了一口气,而后目光极为隱晦地扫了一眼自己的1號狼枪大哥。
    他並没有选择质问1號为什么不把票投在他的身上,而是在脑海之中迅速地整理起了自己的思路,接著缓缓开口。
    “1號是被我留进警徽流的一张牌,可是他直接一票掛在了悍跳狼人的身上,那么我只能认为1號是藏在警下为3號衝锋的狼人同伴。”
    “原本我认为的狼坑是2號、7號、10號,4號可能会开一张容错,毕竟我发了7號查杀,他是我昨晚明確验出的狼人。”
    “且10號第一个起来想要將7號打成一张隱狼的玩家,我有理由怀疑10號是7號的匪配。”
    “以及4號,则是在3號发言之后要站边3號牌,和10號的发言一样,要將7號打成一张不能被放逐的隱狼牌。”
    “这两者都有各自的狼面,而5號甚至还认为7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8號酒吞童子顿了顿。
    “其实在我眼中,我觉得7號有可能是被我摸到的狼人新郎,而5號有可能是那张证婚人,但他毕竟跳了一张守卫的身份,在没有真守卫起来將他拍死之前,我无法將视角进到他的身上。”
    “所以在我的视角里,4號、10號这两张牌本来是要被我塞进狼坑里的。”
    “然而因为警下1號跟11號的投票结果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我的眼前,1號作为我的警徽流之一都不选择给我投票,在他没有开口发言之前,我很难能认得下他是一张好人牌,11號投票给了我,那么我可以先认下。”
    “因此,1號、4號、10號,你们中如果有好人,就自己从狼坑里往外爬吧。”
    “我作为预言家的职责是找狼,而不是费心费力的额外去找你们,你们中间的好人,作为一个好人,找预言家才是伱们的责任。”
    “你们这三张牌,我就跟你们对话这么多,希望二轮投票,我能看到你们举给我的警徽票。”
    “至於1號,因为已经看到你票型了,所以我的狼坑可能就变成了1號、2號、7號,10號、4號爭那个容错,且容错开在1號身上。”
    “当然,如果你警下上票给我的话,那么我可以认为你是刚才出现了判断上的错误,也就是说我的狼坑就会变成2號、7號、10號,4號有可能是10號的容错。”
    “以及3號牌,事实上我认为他不是狼人,有可能是隱狼。”
    “这是因为他在对7號的定义上出现了一些无法由他判断的误差。”
    “他给7號发了一张金水,却无法定义其是否为真金水,显然他在犹豫7號到底是作为他的狼队友,想將自己做成一张隱狼,还是新娘阵营的人,想將自己做成一张隱狼。”
    “在没分清楚这一点的情况下,出於对我是否为真预言家或者是他队友的怀疑,他没敢直接把7號牌的身份定义死。”
    “因为他也不確定后置位会不会还有人起跳预言家。”
    “这是我对这几张牌的判断,3號牌大概率就是隱狼。”
    “而7號则有一定概率是证婚人。”
    “总归不论如何,女巫晚上可以把7號给毒掉,今天我们先將2號出掉。”
    “2號在我眼中是一只百分百的定狼,也正是因为他起跳了一张女巫牌,发给7號一个假银水,3號作为隱狼才会直接起来悍跳预言家。”
    “但这其中就有一个点在於,场上只有一个人在跟我对跳,狼队就能確保隱狼一定会替他们悍跳预言家吗?”
    “或者说,狼队就不怕好人混在其中,假装隱狼替他们起跳,实则压他们的跳吗?”
    “所以,我认为这种概率不大,那么4號和10號谁是那只狼人,还需要再斟酌一下。”
    “毕竟我觉得后置位可能会有一只狼人兜底才对。”
    “不过4號和10號谁是最后的那只狼人,我无法確定,但2號牌为什么是狼而不是女巫,不需要我再说了吧?”
    “6號已经起跳將2號给拍死了,作为预言家,我的视角明確,自然是能认得下6號是女巫,而2號是一只狼人的。”
    “3號他对7號我的一张查杀牌发了一张金水,却都不敢进行定义,你们难道还能认得下3號是一张预言家牌吗?”
    “他的视角都不清晰。”
    “也正是因为他的视角既不像狼人,也不像狼人装出来的预言家,所以我认为3號是一张隱狼牌。”
    “那么现在投票结果已经出来了,也听完了大部分人的发言,我的警徽流稍微改一下吧。”
    “第一警徽流我先开这张10號牌。”
    “如果10號牌验出来是一张查杀,那么4號就可以排一排。”
    “如果10號牌验出来是一张金水,那么4號就得进狼坑。”
    “至於第二警徽流……”
    8號酒吞童子的目光扫视全场,而后落在了3號牌的身上。
    “我就確认这张3號,我倒是要看看这张3號我摸出来能是一张金水,还是一张查杀。”
    “事实上我只要开一手10號牌,狼坑基本上就能找齐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去进验一下这张3號牌。”
    “只要能够確定3號是一张隱狼,那么我都不知道咱们好人这局输什么。”
    “先出2號,他悍跳女巫牌显然只是在跟自己的狼队友打格式,我不认为他会是那张狼枪。”
    “而7號首置位发言直接开始攻击,我认为他是在跟2號打板子,2號虽然起跳女巫,看似是想保一手7號,实则在真女巫起跳之后,7號却是被2號做成了必然要出局的那张牌,但我就是不让7號出局,女巫晚上把7號给毒掉。”
    “如果狼队没悍跳成功,7號被我打飞出局,结果他是狼枪,一枪把我崩死,或者一枪把6號崩死,或者他找到了守卫,一枪把守卫崩死……”
    “这对我们好人而言都是一个惨重的代价,我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除了狼人,还有第三方在一旁虎视眈眈,时刻都等著扑上来咬我们一口。”
    “至於7號是狼枪能找到守卫,我认为不需要我多说吧?7號完全有这个配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8號酒吞童子眼看著时间不多了,最后补充了一句。
    “我认为的新娘和新郎,5號有可能是,以及4號其实也有可能,但这需要我今天晚上去对10號进行查验,得到查验结果后才能进行更深一步的判断。”
    “过了,大家把警徽票都投给我,本就是三方互打,我们好人必须要拿到警徽,这很重要!”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乘风看了眼上一局作为同伴,齐心协力对付好人的8號。
    转眼之间就成了相互构陷与指责的对手。
    他摇了摇头。
    “现在看到票型之后,以及我从8號那里得到的视角,基本上我能在警上就可以直接將狼人与第三方阵营的人全部抓住。”
    “首先狼人是1號、6號、11號、12號。”
    “且1號、11號、12號大概率是三只带刀狼人。”
    “而那张6號牌我认为是一张隱狼牌。”
    “至於我为什么会认为这四张牌是狼人牌,你们先听我慢慢聊。”
    “首先1號虽然將警徽票投给了我,我理应是將1號暂且认为一张x偏上的牌。”
    “然而8號刚才的发言,对於1號的態度实在是有点古怪。”
    3號乘风眯著眼睛,看著酒吞童子。
    “8號本来是没有计划將1號点进狼坑的,只是看到1號投出的票型后,8號不得不选择攻击一手1號牌。”
    “那么问题来了,他在攻击1號牌的同时,却又不著痕跡地想將1號从他的狼坑里给摘出来,1號投了匪票,且在他的警徽流里,难道不应该是被他打死的一张牌吗?”
    “然而他却並没有这样做。”
    “那么1號这张牌其实就被8號做成了一张不乾不净,让我不想认下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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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外置位我没有找到其他像狼的牌,那么1號即便投票给了我,他也只能进入狼坑。”
    “而6號一张与2號悍跳女巫的牌,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不怕吃毒,正如6號对2號的点评一样,只有隱狼才不怕吃毒,但是隱狼却不是这张2號,反而是你这张6號。”
    “那么隱狼的位置空出来了,7號的定义其实就只剩下了两种,要么为好人,要么为第三方。”
    “介於7號警上的发言,我当然会认为他更偏向於第三方阵营的人。”
    “至於其他哪几个位置还能开出第三方阵营的存在,我个人认为9號有可能,1號也有可能。”
    “狼人和第三方我点过了那么剩下的牌比如2號、5號、10號,是我认为的大概率的好人牌。”
    “起码这几张牌中,我並没有听出来有谁狼面很大,而4號则可以稍微进个容错。”
    “以及若7號是第三方阵营,那么我个人认为他不是证婚人,反而极有可能就是新郎或新娘。”
    “这点警上其实已经聊到了。”
    “7號就是在跟我们打反心態,也不用盘他这样做的收益有多大,他这样做本身就是收益。”
    “7號的骚操作难道大家还没有看够吗?绝对不能用寻常的心態来看待他的发言。”
    “且从6號的发言来看,她与7號起码是绝对不共面的,6號是要置7號於死地的一张牌。”
    “但8號这局却要出掉2號,反而留了一轮7號,那么很显然,6號和8號的视角也並不相同,这也是6號被我认为是隱狼的原因之一。”
    “那么7號作为第三方阵营之一的成员,剩下的两张牌,刚才说了一张可能是9號,一张可能是1號,但我认为1號大概率是那张狼人证婚人。”
    “也正是因为1號脱离了狼人的阵营,才会將票反手投在我的身上,而8號却因为1號是自己的狼同伴而不愿意將其打死。”
    “这是铁逻辑吧?”
    3號乘风的视线在7號与8號身上来迴转折。
    王长生没想到这个傢伙能直接盘出这么多视角。
    不过见对方朝自己看来,他依旧只是平静的回视过去,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淡然如水,目光澄澈,没有丝毫慌张与浑浊。
    3號乘风深深地看了一眼王长生,最后说道:“警徽票点给我,我的警徽流不改了,先开12號,再开11號,我是全场唯一单身真预言家。”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请投票】
    【2號、5號、10號投票给3號,共三票】
    【1號、4號、6號、7號、10號、12號投票给8號,共六票】
    【9號、11號弃票】
    【8號玩家当选警长】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当法官充满磁性的宣判声落下。
    8號酒吞童子的肩上,出现了一枚闪烁著灿烂金芒的徽章。
    那枚徽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著非凡的光辉,就好像完全由黄金浇铸而成一般。
    看到票型。
    场上的所有选手也都纷纷一愣。
    首先是1號跟11號的票型直接发生了顛倒与转换。
    一个1號直接反手又投给了8號牌。
    一个11號被3號攻击为狼人之后,乾脆直接选择了压手。
    但这都还不是让他们最惊讶的。
    最让外置位的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
    王长生作为被8號查杀的一张牌。
    居然反手把警徽票点在了8號的身上,支持著8號吃到了警徽!
    王长生的这番操作,就连8號酒吞童子本人都是会为之一愣的程度。
    他犹豫再三,在选择发言的时候,还是选择让王长生这边先开始发言。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6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今天太忙了,实在没时间更新,下个月月初还要去重庆一趟,等三月十號左右爆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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