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44章 绝境?王长生的反扑!
第144章 绝境?王长生的反扑!
“现在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不如收拢一下发散的思绪,稍微回忆回忆最开始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10號星纪的目光带著如山般的沉稳,视线从前面几个发过言的人看去。
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狼队和第三方似乎开始夹击他了。
“对跳预言家的两张牌是3號和8號,现在我们已知8號是自爆的悍跳狼人牌,那么3號是不是必然为真预言家?”
“也就是说,3號对7號身份的定义,就必然为正確的,而3號给7號发了一张什么身份呢?金水。”
“既然7號是一张金水,且从现在看来,他还是和11號对跳守卫的一张牌,那么8號为什么会选择在刀掉了预言家之后直接自爆呢?”
“前置位的人说,8號是为了自爆之后,留下最后一只狼队友去砍死2號,但这明显需要狼队能够保证最后的那只带刀狼人不被放逐出局。”
“然而他们將3號刀掉,8號本身又选择自爆,便是直接承认了3號的预言家身份以及7號的金水身份。”
“那么我是一张好人牌,7號是一张金水牌,5號和9號本身就不是能够进视野的狼人牌,剩下的也唯有1號、6號可能为狼。”
“然而1號与4號相比,1號若不是那只狼枪,6號虽然有可能作为狼人,但也確实有可能只是一张隱狼牌,且6號若为隱狼,那么外置位的12號也必须是一张普通的带刀狼人牌。”
“既然如此,8號、12號两只狼人离场,4號又是一张带刀且带枪的狼人,那么哪里还剩下有狼人呢?除非你们说6號是那张狼人,12號是张隱狼,然而现在1號的发言却似乎是想要將我拉上和6號的pk台,这点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1號既然选择了攻击6號,又为什么要怀疑我也是一张狼人呢?当时那个环节放逐7號,我不认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是好人,只要放逐的不是好人牌,不论是否和另外一个阵营联手,都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问题吧?”
“且最关键的一点是,6號是直接认下了自己隱狼身份的一张牌,除非你说6號是第三方,否则伱既然认定她为狼,她就必然为狼,没有任何容错。”
“而1號对我的攻击,倒不像是真的想要出掉我,更像是试图將我点上焦点位。”
10號星纪眼眸微转,扫了眼身旁的11號乌鸦。
后者见他看来,脸上笑眯眯的,然而在那笑容底下,他却看不出来对方想要表达的任何意思。
收回视线,他淡淡开口。
“以及11號此刻起跳守卫,两张守卫牌之间,11號作为警上投票压手的人,好人面自然要比7號大的多。”
“所以1號是否真的为猎人,我们无法验证,毕竟他不论是猎人还是狼枪,今天都不可能出他,但11號的守卫面既然在这里,今天为什么不直接放逐掉7號牌呢?”
“而且7號虽然是3號的金水,可是在第一天3號发言的时候,就没有认下7號的百分百好人身份,现在3號是已知的百分百预言家,那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他的意见呢?”
“除此之外,如果你们认为警上的发言,我將7號打为隱狼是在保他的话,那么4號现在在你们的眼里,总归要么是猎人,要么是狼枪吧?”
“而如果4號是证婚人,4號又怎么可能对7號的身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与怀疑呢?”
“他是带著一桿枪的牌,底气足的很,直接保下7號,顶格也不过是他和1號刚枪,而不会牵扯到7號。”
“所以我认为1號和4號究竟谁是狼枪,谁又是证婚人,你们可以多考虑考虑。”
“事实上1號先投票给3號,又投票给8號,且他又是一张带枪的牌。”
“如果將他定义为证婚人且为狼枪,並没有在开始就跟著他的狼同伴一起冲票,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解释。”
10號星纪望著1號,眼神犹如深邃的湖水,透露著此刻他的沉稳与智慧。
“所以1號將我和6號拉上pk台,我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一张带刀狼人,而1號却很有可能是最后那只带刀狼。”
说到这里,10號星纪突然一顿。
“但是,1號是带刀狼,有可能是狼枪吗?有可能,也没有可能。”
“我的意思是,1號如果为一张狼枪牌,在这个轮次里,他显然是要保下7號的证婚人,那么他作为第三方的人,没有需要照顾狼队的顾虑,又为什么不直接在这个轮次里来个精致的小聊爆,让我们把他给出掉呢?”
“他如此规规矩矩的和我们盘逻辑,试图將6號或者我扛推,很显然,1號很难拿得起一张狼枪牌,我认为他是小狼的概率要高於他是狼王。”
“至於1號如果不为狼王,那么狼枪也只能是这张自爆了的8號了,他在知道自己的同伴叛变之后,明白狼队没有获胜的可能,从而选择要送第三方贏,这才哪怕不开枪都要选择自爆来让1號刀人。”
“当然,这也不一定准確,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总归,1號在我的眼里,是一张狼人牌。”
“也就是说,猎人牌其实大概率已经被女巫给毒杀了。”
“若11號是守卫,那么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
10號星纪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他却又憋了回去。
“若7號是守卫,那我们好人其实已经失败了,所以哪怕让狼人获胜,我都不想让第三方屠杀掉所有人取得胜利。”
“我会归票7號的,起码解决掉第三方,对我们的分数也是有所益处的。”
“我认为5號或9號总归有一张牌得是7號的第三方同伴,不然外置位也没別的牌了,所以好人可以不必听这两张牌的发言,只需要將票掛在7號的头上即可。”
“无论11號是否为守卫,7號都必然要出局。”
“过。”
10號的发言带著一丝决绝的意味。
显然,他是对7號和11號是否为同伴而產生过短暂的怀疑的,但是为了不將这种可能说出来,从而影响后置位好人的判断。
他选择暂且认下11號的守卫身份。
毕竟从表面上来看,11號总归是一张要和7號生死不休的牌。
“而且,如果11號真的就是一张好人守卫呢?那也算是皆大欢喜。”
事实上,10號的內心之中也带著些许的期许。
万一呢?
万一11號真的就是一张真守卫牌。
好人只要解决掉第三方,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马格烈菊目光上移,凝望著头顶上方。
上方灿烂的光线也不知从何处散来,就仿佛真的有一颗炽热而盛烈的太阳在他们的头顶一般。
轮到她发言,她声音带著些许刚刚从思绪中抽离的寧静。
“10號你大部分的发言或多或少都有些道理,只是唯一有一点,你既然不认同1號是一张狼枪牌,那么你就不可能得出8號是那张自爆狼枪的逻辑。”
“你要將1號攻击成为证婚人,还不让他穿上狼枪的衣服,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且我听你的发言中表露出的意思,你貌似认为的四狼是1號、6號、8號、12號。”
“6號是一张起跳隱狼的牌,她要么是隱狼,要么是小狼,但她却不可能是狼枪,因为她起跳隱狼,就是一张不想出局的牌,而狼枪会不想让自己出局吗?除非你告诉我,6號才是那张第三方的牌,且6號为狼王新郎。”
“但这是不合理的。”
“而12號倒牌后没有开枪,所以这几张牌里,你只能攻击8號是那张狼枪牌,可他若是一张狼枪牌,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位置直接自爆。”
“因为从目前的局势来看,8號是可以成立为一张狼枪牌的,所以只要他坚持发言,那么我们也不是不能將1號牌出掉,他自己留下来刀人不好吗?为什么要把狼队的最后一刀交给別人?”
“而从1號的视角来看,场上现在必然还有另外一张狼人牌,8號自己自爆,就必然不可能为一张狼枪,那张狼枪就只能开在4號的身上。”
“所以我认为我们好人到底要站谁的边,只需要判断出4號是否为狼枪就够了。”
“4號若为狼枪,那么10號你的这番发言,是可以和6號去爭夺那最后一张狼人牌的位置的。”
“而1號若为狼枪,我想不通8號自爆的理由,难道真的是他认为狼队没有获胜的希望,所以才选择了自爆,送第三方去贏?”
“但不论如何,8號最终都自爆了,我不认为一张狼枪会甘愿自爆而不开枪。”
这种行为,如果不能作为一个因果关係导致己方阵营获得胜利,那么无疑是会被扣掉大分的。
她並没有將这番话说出来,但是在座的眾人也都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如果8號没办法作为狼枪,那么你认为1號不是狼枪的逻辑就是错误的。”
“至於6號……6號先起跳的一张女巫牌,然后又起跳了一张隱狼牌,如果只看后半段,可以把她理解为是一张想要藏身份的牌,但若是结合前半段一起看,在她起跳女巫的那个夜晚,她就有可能被女巫毒死。”
“所以这张找毒吃的牌,又怎么可能拿得起一张狼枪呢?”
“6號和8號都不可能为狼枪,12號又没有选择开枪,那么剩下的那张狼枪牌要么是1號,要么是4號,这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在我不认为你点的位置是正確的情况下,我愿意相信1號是那么一张猎人牌。”
“毕竟1號和4號相比,1號虽然在警徽票的二轮投票环节上给了8號一牌,但他不论是一轮投票,还是警下发言的环节,都对12號与8號展露出了极大的敌意。”
“你要非说1號是证婚人,那他两轮投票都应该直接点给3號,为什么还要给8號上票呢?”
“你要说1號怕和8號撕破脸,这更是无稽之谈,8號甚至还愿意为1號去自爆。”
“而且4號在起跳猎人之后,1號是直接起来要將4號拍死的,相比於4號虽然说是要投掉12號,但却不太想去触碰8號,1號是要下掉12號的同时,还让女巫去把4號或者8號给毒死。”
“並且1號在考虑到2號女巫或许对毒掉4號有所忧虑的情况下,並没有一定要求女巫毒杀4號,反而给出了8號这个选择,而他则让4號留下来和他刚枪。”
“因此从这一点来讲,我更不可能说1號不是那张带枪的牌了。”
9號玛格丽菊的视线在1號和10號身上流转片刻,隨后盖棺定论地道:“6號或许是第三方,但10號的这个发言,让我感觉他有点像一张差身份的牌。”
“所以1號安排的6號和10號pk,我本身认为没有一点问题。”
“但现在的问题在於,11號也起跳了一张守卫牌,那么场上的格局可能就会发生些许变化了。”
“11號此刻突然跳一张守卫,结合之前他警徽二轮投票压手这个行为,我合理怀疑他是故意为了做现在的身份才选择的弃票。”
“而且11號对於7號的攻击有点太过於粗糙了,就好像故意抓著7號猛攻一样。”
“所以今天我这一票可能会在6號、10號、11號身上考虑考虑。”
“当然,7號也確实有一定可能作为第三方,总归我会再听一下7號发言作出决定的。”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终於轮到王长生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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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淡然,不疾不徐。
此刻,1號和11號的发言全部结束。
自己同伴的工作已经落幕,而接下来,就该由他扛起最后的大旗。
首先11號起跳一张守卫牌,让好人几乎没办法做到去验1號的枪。
因为11號跟他对跳守卫,场上必然就有一张真守卫牌。
而若是真守卫在场,1號是猎人,那么好人就会平白损失一张神牌,1號是狼枪,他会带走守卫。
因此现在对於好人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放逐掉疑似狼人或者第三方。
而6號其实是一张没办法打为带刀狼人的牌。
原因实际上9號也已经说过了。
6號开局起跳女巫,明显是在找毒吃。
最后她又跳了一张隱狼,其实本身就是在为自己的狼同伴递话。
但王长生现在是穿著守卫衣服的,也就是说,起跳了守卫的11號就必然要被他打为一张狼人牌。
可他若是攻击4號、6號、8號、11號为四狼,4號为什么会在那个位置直接选择起跳猎人牌,进入所有人的视野,这是他没有办法完全彻底说通的。
而且4號的放逐票是点在了12號身上的,4號如果为一张狼枪,他应该在那个位置直接起来號票归掉3號或者他7號才对。
然而4號非但没有这样做,没有和8號冲票,反而一手点在了12號身上,非要狼队友死。
那么王长生就需要和1號一样,將4號定义为证婚人,才可以解释这个情况。
然而若4號是证婚人,除非3號和7號之中有他的同伴,否则4號没必要在那个回合起来跳一张猎人牌。
而如果他承认4號是证婚人,4號起跳猎人要保护的又是3號和他7號,而3號必然不可能是新娘或新郎。
那岂不是把他自己是第三方当场就给暴露了出来?
这简直就是找死。
可若是王长生定义1號、6號、8號、11號是四张狼人牌。
那么1號和11號现在全部在场,他又如何解释两张带刀狼人全在,狼人为什么不继续自爆砍人呢?
毕竟11號和6號到底哪个是带刀狼人,哪个是隱狼,第三方乃至於好人恐怕也都要再纠结一下吧。
以及,狼队带上6號就有三票。
而鬼新娘与新郎也全部在场。
证婚人究竟有没有离场倒並不是太过重要。
因为光是狼队加上第三方的票,就已经可以先將好人神牌给排挤出局了。
好人的轮次已经不够了。
而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王长生对於离场的12號又该如何定义?
12號必然不为证婚人,那么12號要么为狼人,要么为隱狼。
但结合现场的情况来看,好人们恐怕只会觉得6號才是那张隱狼牌。
也就是说,1號要將6號打为狼人牌,而將12號定义为隱狼,放逐6號的这个观点。
先不说好人能不能接受,王长生就不能这么去聊。
这一刻,王长生似乎正在面临著一种绝境。
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
“我是一张守卫牌,到了这个环节,我认为我確实需要將自己聊得乾净一些。”
“首先说一下盾人的心路歷程。”
“其实第一天我就直接开盾了,5號就是被我在第一晚就守护的那张牌。”
“而我之所以会去在第一天就开盾,是因为当时我认为5號可能会开出一张身份牌。”
“那么场上的身份有三类,无非是狼人、好人或者第三方。”
“如果我守的5號是狼人,那么他若是自刀,就骗不了女巫的解药,他还是会死。”
“如果5號是好人,四张神职牌,我占据一张,我判断他不像预言家,那么他不管是女巫还是猎人,这个盾开在他身上都不会对好人太亏。”
“毕竟他若为猎人,他依旧能够开枪,而他若为女巫,那么我直接救了一张女巫牌,何乐而不为?”
“如果他是第三方,那么死了也就死了。”
“这便是我首夜就开盾的心路歷程,三方阵营在场,我认为守卫第一天还是做些事情比较好。”
说至此处,王长生自然地露出了一丝庆幸的表情。
“还好当时我没有选择自守,否则第一天我就已经离场了。”
“关於第二天的盾人,8號发我一张查杀,虽然我觉得3號是那张真预言家,可他却並不想认为我是一张纯粹的好人,也就是说,我是被两张预言家都拋弃的牌。”
“那么相比於守下3號,我自然是要去盾住2號,来证明我的底牌是守卫身份。”
“只要我能让你们认下我是一张真好人牌,实际上在第一天场上的格局就已经开的差不多了,3號的存在,说真的並没有那么的重要。”
“而且万一狼队要跟我搏心態,反而一刀砍在了2號身上呢?”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而且当时我选择盾住2號牌,也是在为3號做事,你们可以回忆一下我当时的发言。”
王长生表情认真而不做作。
“以及第三天,我选择了自守,毕竟2號已经被我守过了,而在狼队的视野中,我必然是那张真守卫牌,如果他们在刀掉3號预言家之后,清楚我守过了2號牌,转头把我给偷刀了,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我认为的三张狼人牌,分別是1號、8號、12號,且这三张牌必为带刀狼人牌。”
“4號在我看来则是那张真猎人,因为他若为狼人起跳,对於狼队而言是没有任何收益的,而他作为第三方的猎人,我作为守卫,你们还怀疑我是新郎守卫牌,难道这在你们眼中不会產生衝突吗?”
“或者说,你们认为他是证婚人,而我是新郎守卫,那么在那个回合,我本身就不在轮次里,4號有必要起跳自己的身份来保我吗?”
“这是不合逻辑的。”
“因此1號在我眼中是一张百分百的狼人牌。”
“那么此时此刻,场上就只剩下我一张神职牌在场,而狼人在场的同时,还有新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好人的未来著实有些渺茫。”
“至於第三方,我认为此时也已经很明显了,首先在我的视角里,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第三方,你们將我定义为新娘或新郎,只是你们的视角。”
“而此刻场上的局势发展成这样,我已经能够肯定,10號和11號必然为伴侣。”
“证婚人则为6號牌。”
“首先11號起跳守卫要出我,10號的发言也要出我,我想你们也应该有所感觉了。”
“而证婚人为什么为6號?她在警上选择不要命的悍跳女巫,却又在警下跳一张隱狼牌,这显然不是囍鬼新娘或者新郎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以及,10號和11號在投票环节,票型也是出奇的一致,即便我为第三方,在好人的视角里,当时的回合肯定也是要先出狼人的局。”
“他们又凭什么能把票点在我的身上呢?”
“除非……”
“他们不是好人,而是第三方!”
在机场写的,现在要上飞机了家人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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