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55章 乌鸦的阳谋,王长生被逼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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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章 乌鸦的阳谋,王长生被逼自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3號、10號,没有遗言】
    看到死亡的信息之后。
    王长生的视线直接锁定在了11號乌鸦的身上,然而后者却好像对此一无所知一般。
    甚至感受到王长生的视线之后,他还微微仰起头,朝著他回以了一个微笑。
    王长生也没再露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静静地收回了视线。
    法官的声音在此时继续响起。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此时警徽依然在1號的手中。
    飞天意面教教主左右看了看人数,最后选择让11號玩家先开始发言。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9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面对自己第一个发言,乌鸦也並没有感到意外。
    不过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看来你验出6號是一张金水牌啊,那7號我们今天肯定要打飞出局了吧。”乌鸦的嘴角还勾著浅浅的笑容。
    “12號临走前的遗言,我並不觉得有多像一张预言家牌,因此边我肯定还是站你1號的,那你今天验出6號金水,7號在伱的视角里不就成了一张狼人吗。”
    “所以今天出7號没毛病。”
    “而且看到今天死亡的情况,我认为要么是女巫开毒了,要么是舞者把人给舞死了,应该不太可能两张牌中没有一张中狼刀。”
    “只是女巫的毒药到底开没开,我也不清楚,总归在昨天的轮次里,女巫应该是不太容易將毒药压住的。”
    “那么可能就是舞者和假面的搏斗之中,假面更胜一筹,將舞者的动作给防守住了。”
    “所以死的两个人,我认为一个是中狼刀的,一个是被女巫毒杀的。”
    “但一个死的是3號,一个死的是10號,不管他们哪个是被狼刀掉的,哪个又是被女巫毒掉的,两张牌都是被1號保过的牌。”
    “当然稍微分析一下,昨天的情况我个人认为是这样的。”
    “3號將自己的白痴身份直接拍了出来,全场也没有一个人把票点在他的身上,表明自己的白痴身份。”
    “所以狼队放著1號不砍,就摆著让他留警徽流,转而一刀將3號剁死,我认为大概率是在搏舞者的刀。”
    “毕竟昨天的轮次里,舞者有一定的概率去防守1號。”
    “所以狼队在不清楚假面会如何去跟舞者搏斗的情况下,转而在外置位开刀,是我认为比较合理的操作。”
    “那么3號被砍死,10號牌大概率就是被女巫给毒杀掉的,毕竟10號昨天是跟著12號的手要去投掉1號的。”
    “女巫站边1號的话,很自然的就会將10號给毒杀掉。”
    “这应该就是昨晚的情况吧,我纯属推测,也不是特別清楚。”
    “但10號女巫到底有没有毒错,还真是不一定。”
    “从票型上看,10號或许比7號要匪,但是6號和7號之间是必然会开出一只狼人的。”
    “所以10號一张好人牌在最后被12號说动,选择站边12號,而7號一只狼人则反手死死倒鉤住了一號,为的就是在1號查出6號为金水之后,他能凭藉他的这一手倒鉤来保住他的命。”
    “这是我认为7號之所以没在上一轮冲票的原因。”
    “毕竟7號哪怕去冲票1號,也根本不可能把1號给完全打死。”
    “3號在那个位置是进行了一个分票操作的。”
    “至於7號和12號为什么互殴到这种地步,7號也不是没玩过这样的操作,就是单纯的为了作死他7號偽装出来的好人身份。”
    “这点,在场的大家仔细想想就能想明白了,不然12號说了他会归票7號,3號就算跳了一张白痴牌的身份又如何,12號还是肯定死归7號才对啊。”
    “12號最后变票掛在1號身上,不但是认狼行为,也是把他7號狼队友卖出来了。”
    “总归不论如何,夜间的情况已经结束了,今天我会更偏向於出掉7號牌,毕竟你昨天的查验不是6號金水吗。”
    “因此我认为的狼坑就是2號、4號、7號、12號。”
    “今天先走7號,明天在看你的验人唄,你第二警徽流不是要开9號吗,看看你验9號是张什么牌吧,我认为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牌。”
    “甚至8號虽然把票掛在了7號身上,但显然他是跟12號不见面的,上一轮12號归票7號,结果只有他一个人投在了7號的身上,而7號从今天来看是一只狼人,那么8號投的就是狼人票,所以8號我认为也是一张好人牌。”
    “而8號单票掛在7號身上,显然8號是被12號洗头的一张牌,这应该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们狼人怎么可能这么整齐的把票都点在1號身上呢?”
    “我想这一点1號你应该也能认下来吧?”
    “你应该不会因为8號点了一票7號,就將8號打为狼人吧?”
    “我相信你肯定是不会的。”
    “过了。”
    11號乌鸦嘴上站边1號牌,结果暗地里却哐哐使坏。
    王长生差点没被他气死。
    第一个起来就要搂他?
    还当不当人了!
    他觉得他自己已经是一个非常阴险的人了。
    没想到居然还碰到了11號这个比他还阴险的傢伙。
    又是站边1號牌,藏住了他的舞者身份。
    又是当著他狼队友的面要归票他这只狼人。
    事实上,不论如何,他们今天晚上都会將11號给砍死。
    但明面上,他们肯定是不能明摆著要攻击11號,將11號投票出局的。
    因为他们现在將矛盾点放在11號的身上,逻辑是不通的,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在越过2號和4號之前去出这张11號。
    好人也不会跟著他们去冲。
    王长生很想直接將11號给打死,但是没有办法,11號从头到尾的发言,都是要站边1號牌的。
    他如果想攻击11號,也只有从警徽票那个地方入手,可是已经到今天这个轮次了,再去聊警徽票,其实是有一点不太有力度的。
    好人能不能信先不说,起码5號这张被11號昨天晚上保了一整晚的女巫就不一定能信得下。
    到时候他再哐哐一瓶毒撒下去。
    11號乌鸦这个死阴阳倒鉤舞者在没了他们假面大哥的情况下,隨便再舞死一只狼。
    他们还玩什么?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成了,只能由11號在这里胡说八道。
    他甚至都不太能够去攻击11號,说不定他还得来一波认狼操作,死保下他的1號狼队友,按住女巫的视角才行。
    “这只死乌鸦……”王长生暗自咬了咬牙,开始思索起对策。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此时已经变成了一道黑影。
    所以在11號发完言之后,麦序便直接跳到了9號的身上。
    黑罌粟皱了皱眉。
    “昨天我是投票给12號的,一个是毕竟我当时警上把警徽票投给他了,听完发言,1號认为我有可能是12號的同伴,想要验我,我觉得也还算是比较合理的事情。”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12號的发言也確实让我觉得不太像一张预言家牌。”
    “但他最后的遗言阶段,那句把他给当狼舞……”
    9號黑罌粟眉头紧蹙:“这种言发出来,他的预言家面確实也要再起来一点。”
    “那么我就得盘盘双边了,如果12號是一只狼人,那么狼坑可能確实就如11號所说的,是2號、4號、7號、12號。”
    “10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错的一张牌。”
    “所以这轮出7號,我认为问题不大。”
    “总归我肯定是一张好人牌,而且反正我也在警徽流里,我就不多聊了。”
    “过。”
    黑罌粟原本就是要站边1號牌的。
    所以11號的视角在他看来非常通顺,並没有什么阻碍的地方。
    以至於9號也就认同了11號的发言,他认为的狼坑基本上也是就是这四张牌。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万妖之国的8號雪女转头看著9號和11號两张牌。
    “你们之间开狼吗?”
    8號雪女用手拢了拢自己的一头湛湛银髮,莹白的俏脸,晶莹如精灵般的耳朵,水灵灵的大眼睛,让她看起来出尘动人。
    “我认为2號、4號、7號、12號的狼坑应该会很难点齐吧。”
    “首先白痴虽然在末置位分票了,但分的也只能是好人的票吧。”
    “狼人的票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白痴给分走呢?”
    在8號雪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3號已经化成了黑影的如墨影子动了动。
    “狼人的票肯定会听悍跳狼的安排,如果12號是狼人,他既然归了7號,那么狼人肯定会去冲走7號。”
    “那么现在点7號的却只有我一个人,难道你能说我是12號的狼同伴吗?不可能的。”
    “你要说我是1號的同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肯定是一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我没有跟著1號去冲12號,也没有跟著12號將7號冲走。”
    “12號最后的票也是掛在了1號身上,毕竟3號白痴跳出来了,他拿身份改轮次,12號变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也就是因为12號变票的行为,才能够证明他是预言家啊,不然他是狼人,凭什么要去听3號白痴的安排?”
    “这是不合理的,所以我认为预言家是12號。”
    8號雪女的发言让王长生心中咯噔一声。
    首先11號的发言,不论怎么说,都给他7號泼了一盆脏水,而8號的发言,还是不论怎么说,也再次往他头上泼了盆脏水。
    等於这一把的焦点,反倒不在外置位牌身上,而跑到了他的身上。
    这才是令王长生有些焦虑的原因。
    別看现在他们场上还有三只狼人,却只剩下了两张神牌。
    然而他们却根本不占据优势。
    因为女巫的手中有毒,而舞者也可以舞死狼人。
    好人有两个追轮次的神职。
    可他们狼队的大哥在第一天就已经被舞者给解决掉了。
    一想到这个,王长生就又忍不住的想要在心中对10號破口大骂。
    怎么能够这么菜的……
    被11號给秀了一脸。
    难道10號真的以为他藏得很好吗?
    確实也挺好的,敢一票掛在自己狼队友的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又如何?
    舞者也敢一票掛在预言家的头上。
    甚至还將预言家给衝出局了!
    只是稍一相比,假面便已落入了下风。
    “所以今天就投7號,7號现在不是已经成了双边狼坑吗。”
    “要是站边12號,12號点了7號是狼人。”
    “要是站边1號,1號发了6號金水,6號金水说7號是狼,那7號还得是狼人。”
    “所以不管怎么样,7號总得是一只狼,今天就將7號这个公共狼坑位的狼人投掉。”
    “怎么说?难道6號在那个位置一会儿还能说不好意思,打错7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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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昨天1號和6號其实也在发言之中了很大的篇幅点过7號牌吧。”
    “在我眼中,9號虽然被12號点过,但其实是没有被场上的人打过的,3號和5號也是一样。”
    “10號是站边12號要去投1號的,暂且认一张好,那外置位就等於还有四只狼啊。”
    “那在我眼里不就是1號、6號、7號三个,5號应该是最后一只。”
    “原本我应该去定义11號是最后一只狼人的,但是刚才11號的发言你们也都听到了,他竟然要去归7號,说明11號大概率不是1號的同伴。”
    “除非你说11號是假面,不认识小狼,既然自己的小狼同伴6號去攻击了7號,所以起来就要出7號?”
    “也只有这种可能,但我认为不太像。”
    “所以11號可能是一张站错边的平民牌。”
    “那全场其实也就没几个位置了,我是好人,剩下的一狼要么是5號,要么是9號,不可能有別的位置。”
    “或者你告诉我,10號其实是倒鉤预言家的假面?”
    “可10號已经倒牌了,如果是女巫开毒,那女巫的毒杀不死假面,这点大家都是清楚的,假面拥有免疫女巫毒药的能力。”
    “如果你要说10號身为假面被舞者给舞死了……”
    “那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舞者难道是真的按照12號所说的,站边了1號,把12號当成狼人去舞了吗?”
    8號雪女洁净如玉聪的手指摩挲了两下下巴。
    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还別说,倒確实有点这种可能。”
    “但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如果10號是想倒鉤真预言家的假面,那么女巫的毒到底有没有浪费在他的身上?”
    8號雪女摇摇头:“现在在场的好人就不要继续站错边了,相比於10號是一张被舞者舞死的假面,我更倾向於他是一张被女巫毒杀的好人。”
    “所以在我眼中,女巫的毒大概率是用过了,而且还开在了一张未知好人牌身上。”
    “那这就更需要我们好人齐心协力的去投狼人了,还有在场的舞者,如果舞者还在的话。”
    “你的目標肯定是要放在1號和6號身上的,今天就投7號,在场的所有好人都不要去听6號和1號一会儿怎么发言,直接忽略掉就是了。”
    “別再搞不清楚站边了,12號肯定是真预言家。”
    “狼人不可能在那个时候被一张被砍死的3號白痴分掉票的。”
    “最后补充一句我投票7號的理由,我站边12號肯定是听12號的归票。”
    “那3號是在末置位跳的一张白痴,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白痴。”
    “3號又不是我认的12號预言家的金水,如果3號是金水,那他跳一张身份,甚至他不跳也行,改票就改票了。”
    “可他是以未知身份跳的白神,那我自然还是要跟著预言家的归票去出人的。”
    “这是我昨天单票掛在7號身上的理由。”
    “过了。”
    8號雪女发言结束,选择了过麦。
    她虽然站边12號,但还真没分清11號到底是一张什么牌。
    如果说11號是个狼人的话,他也確实匪事作尽。
    除了警上给12號上了一张警徽票,其余时间,他又是在为1號號票,又是在放逐环节投死了12號。
    没做一件好事。
    她理应將11號打死为狼。
    但是如果她认定11號是狼的话。
    11號今天起来又怎么可能一定要去归7號呢?
    首先6號和7號的互打,其实如果站边12號的话,还是比较明显的,他们昨天的互打只是为了踩死12號。
    结果他们的队友也不知道是没有商量好还是怎么样,居然要去验6號牌。
    这就导致7號现在成了眾矢之的,不得不出局。
    同时这也是1號唯一有一丝预言家面的点。
    但8號既然选择了相信12號是预言家,她就不可能单纯的因为这一点就改变自己的站边。
    而且最关键的是,11號还特意在发言的时候保了一手他这张8號牌。
    这便让8號不得不对11號的身份產生一些疑惑。
    这到底是一张狼人。
    还是一张藏身份,压榨狼队的好人呢?
    但是女巫的毒估计大概率已经用出去了,他这样子去压榨狼队又有什么用呢?
    除非11號是那张……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投我7號吗?我想想。”
    王长生的眼神朝著上方的虚无光晕看去,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甚至还开始喃喃自语。
    “现在场上还有一个大哥,一个女巫,一个预言家……”
    王长生一手摸著下巴,食指轻点。
    “舞者应该被扣死了吧。”
    “那今天追轮次的,就只有一张女巫牌……”
    王长生拧著眉头,突然嘆了口气。
    “虽然舞者被扣死了,但是我们今天好像也贏不了了。”
    “砍掉一张1號,还有6號,女巫会开在6號身上吗?”
    王长生的眼神裹挟著毫不掩饰的恶意,在1號和6號之间扫视。
    因为他现在被打成了双边狼坑。
    再加上有一个阴阳倒鉤他们的11號。
    王长生如果还要起来硬辩的话,只可能把1號和6號也全部带进女巫的视角里。
    所以与其如此。
    倒不如他直接跳出来,和自己的狼队友互作一波身份。
    哪怕11號再舞死一个人。
    只要能將女巫的毒药骗出去,不论是开在外置位的4號身上也好,哪怕开在11號的身上。
    只要不撒在狼人身上,他们就还有获胜的可能。
    今晚刀掉11號。
    明天起来再自爆砍死5號即可。
    这也是他们唯一能获胜的可能。
    “但是不论如何,今天也只能先把1號砍死,明天起来再去找女巫的位置。”
    “而且这还得推错个人,刀才能够。”
    “唉,其实大哥你要是不把舞者扣死,我们的贏面还能更大一些。”
    “毕竟有舞者在,我们才有可能追刀,扣死了舞者,我们就没办法追刀了。”
    王长生脸上的纠结之色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太假,也没有微弱到让人察觉不到的地步。
    “当然,你能扣死舞者也是你的能力,已经很厉害了。”
    “嗯。”
    王长生吁了口气。
    “总归晚上夜里去砍一刀1號试试吧,我自爆了。”
    话音落下,王长生直接选择了自爆,根本没有给后置位的牌发言的机会。
    让后置位的牌再发言,那不是开玩笑吗?
    首先不说他的狼队友演技怎么样,万一让女巫再发发言,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反而让他站对了边,那才更会让王长生心態炸裂。
    就是现在趁他一通表演,搞得好人和狼人都有点懵逼的时候,直接进入黑夜,逼的女巫不得不去操作。
    才有可能会让5號9000出现操作失误这种情况。
    “这个板子里居然还会有压毒的女巫,真是个疯子。”王长生很头疼。
    【7號玩家选择自爆】
    法官的声音响起。
    而王长生並没有选择自爆之后再聊些什么,反而直接示意法官进入黑夜。
    【天黑请闭眼】
    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副沉重的青铜面盔。
    天色瞬间变得黯淡下来。
    幽幽的背景音乐响起。
    而王长生作为自爆的狼人。
    有权利选择留下来为自己的狼同伴进行指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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