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59章 乌鸦的教科书式狼人洗脑发言,只可惜
第159章 乌鸦的教科书式狼人洗脑发言,只可惜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4號、6號、8號、10號、11號、12號】
【根据现场时间,由6號玩家开始发言,4號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这次狼队只有两人待在了警上,分別为8號和11號。
王长生默默地藏到了警下。
毕竟拿到了一张骑士牌,等到警上发言结束,他直接把狼美给戳死就行了,没必要在警上聊些乱七八糟的。
这便是他一个掛逼拿到强力神牌的底气。
6號这次依旧是夏波波上场。
没办法,他们战队之所以能够进全国总决赛,其实是站点运气成分——比如跟在王长生屁股后面吃了不少的好处。
而他们的普通队员水平根本就够不上全国总决赛的门槛,高阶玩家也著实没几个。
一个是她,另外一个就是初夏。
所以虽然他们战队人倒是不少,但是为了能够保住目前他们战队的名次。
夏波波不得不轮流派自己和初夏上场。
即便这一点会被不少的观眾以及广大的网友们吐槽,她也只能这样做。
6號夏波波唇瓣微张。
这一次她摸到的是一张普通村民牌。
完全没有任何的视角,只是一个单纯的闭眼玩家,没想到上警居然是由她第一个开始发言。
“六张牌上警,我个人认为狼美肯定在警下待著,以及警上的这6张牌中,大概也只会开一到两只狼人。”
“我不是预言家,作为第一个发言的人,只能单纯地分享一下我在开牌环节的抿人情况。”
“我觉得5號牌的好人面可能会稍微高一点,当然,这只是我在开牌环节对他卦相的判断,现在没有听过他的发言,我也不可能直接將他给保下来,更別说他现在是一张待在警下的牌。”
“5號现在听不了发言,只能看他的警徽投票,如果骑士戳死了狼人,让我们找到了真预言家的位置,而5號是投错票的一张牌,首先我认为没必要直接將5號打死。”
“其次,即便你们到时候要攻击5號,我和他並不认识,你们攻击他和我没有任何的关係,我並没有保过5號,只是认为他的卦相偏向於一张好人牌。”
“话提前说一下,路也提前给狼人堵一下,免得到时候狼人拿这一点攻击我。”
“其他我就没有太多要发言的了,我认为预言家可以將视角进一进警下,毕竟警上只有六张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张悍跳,剩下的四张牌,伱是可以听发言的。”
“这些事情我都先一一摊开来去聊,而也正是因为我把这些都摊开了,预言家就好好发言,你的警徽流要如何去留,非常重要。”
“爭取呢,让骑士能找对你的位置,把狼人给戳死,正一下我们好人的视角。”
“下一张牌发言吧,我就过了。”
6號夏波波这次的发言几乎可以算是小爆水的发言。
因为她的视角非常正,也並没有在这个位置进行太多的工作。
只是认为5號的好人面偏高,並讲解了一下此刻场上的局势,希望预言家能够好好发言,让骑士找到狼人的位置。
她聊的这些很难被別人攻击,而且她自己也將別人能够攻击她的点都给堵住了。
同时,她身为一个平民,还暗暗展示了自己可能存在的骑士面。
毕竟,她最后是著重聊了希望预言家能够好好发言,让骑士可以正確的给好人提供视角。
这就很难不让別人去思考夏波波有没有可能为一张骑士牌,不自觉地流露出了这样的情感。
因为好人虽然会担心骑士能不能戳死一只狼人,但他们更多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站边是否正確,免得被骑士戳出来后,自己却站到匪队了,引起其他好人的攻击。
只有骑士清楚,他如果戳错了人,自己就会死。
因此相比於其他好人的担忧,骑士本身对於自己是否能戳对人这件事会更加在意。
当然,夏波波这段简单的发言虽然不一定能百分百的迷惑住狼人,不过作为一张首置位发言的牌,能给狼队一个小烟雾弹,总归是一个比较作好的行为。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这次总算轮到真预言家先开口了。
不过他並没有摸出来查杀,甚至他验的人都没有上警。
因此从力度而言,他即便先置位开口,也不会太大。
不可能像昨天最后一把,狼人直接搏杀到真预言家那样有力度。
“警徽流,我先开一张2號牌,再开一张3號牌,金水1號,发过言的6號,我认为可能会偏向於一张好人牌,就不去验她了,警下看她的站边吧。”
4號玉让目光沉沉,头脑转的飞快,在衡量每句话的措辞恰当与否。
他可不愿意让自己也犯下昨天最后一把真预言家把自己聊爆的愚蠢错误。
“首先聊一下我验人的心路歷程,摸到预言家后,我是有对外置位的牌进行过抿直的。”
“1號的卦相在我看来很匪,所以我甚至都没有在我的左右去摸,而选择开了这张1號牌,原本以为能摸到一张狼人,没想到是一张金水。”
“所以我不太清楚1號到底是什么身份,有可能是神,也有可能是民,总归他露出的卦相,肯定也有刻意在狼队面前这样展示的意思。”
“结果狼队有没有被你忽悠住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你忽悠住了。”
“而出於我对1號牌的判断失误,当然入夜前我是很坚定的,现在这种结果我也没有办法,甚至我连外置位的牌都没有过多的去抿。”
“以及其实抿直只能作为参考,並不可能完全的准確,就如我验1號,以为是狼人,结果是金水这样。”
“所以我不会再根据我的抿直,而去留剩下的警徽流。”
“当然,我对外置位的牌也没有太多关於卦相的判断了。”
“之所以先留2號,再留3號的警徽流,也確实如6號所说的一样,我认为警下肯定要开多狼的,最少也有两只。”
“1號是我的金水,2號如果摸出来是一张查杀,那么3號的警徽流其实我是可以变更在9號身上的,但如果2號也是一张金水,那么3號其实就有一定的可能为狼人。”
“所以我的警徽流就先开2號和3號这两张同为警下的牌,看看到时候验出2號是一张什么底牌,再说3號的事情。”
“不过若是他们中间有人不投给我的话,比如3號不投给我,那么我晚上就不去摸2號,而是会直接开这张3號牌。”
“但我认为如果2號和3號都是好人的话,应该可以找到我是一张真预言家牌的。”
“基本上我的验人以及留警徽流的心路歷程就是这样。”
“后置位的狼人也不要拿我的视角为什么不进5號这一点攻击我。”
“首先我在开始发言的时候就说过了,我认为6號的发言偏向於一张好人牌,而6號在警上唯一的工作,其实就是聊了一下她认为5號牌可能像一张好人牌。”
“那么如果5號警下投给我,我在认为6號是好人的情况下,没有必要越过6號去验5號。”
“如果5號警下不投给我,那么在我的视角里,5號是不是有可能为匪?以及聊过5號的6號,这两张牌有没有可能认识?”
“换句话说,5號和6號之间如果有好人,那也是他们需要自己去表水的,如果外置位我找不齐狼坑,这两张牌就是可以填进狼坑的牌。”
“这是铁逻辑,我想各位应该都能听明白吧?”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將5號或6號纳入我的警徽流之內,我没有必要去进验他们。”
“尤其是6號的发言,我想各位大概也都能听得出来,她虽然在发言的过程之中聊了5號的卦相有可能是好人,但其实6號对5號也是有很高的防守动作的。”
“即便5號警下不投给我,我也不太能够认为6號会是狼人。”
“当然这也不一定,总归先看警下一会儿怎么投票,等我拿到了警徽,我到时候自然也会按照实际情况去更改警徽流。”
“我是预言家,我对於发过言的6號,以及没发过言的5號,还有外置位能点的牌、我的验人和警徽流的心路歷程,都明明白白的给你们聊出来了。”
“这是有骑士在的板子,实际上我是不需要太过努力去发言的,毕竟骑士一戳就能知道谁是真假预言家,那么边自然也就能站了。”
“但我作为预言家,还是要尽我所能的让各位都可以找到我,起码在警上投票环节不要让狼人拿到警徽。”
“不然我作为预言家却没有警徽,即便骑士把悍跳狼戳死了,对於咱们好人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吃亏的事情。”
“过了,我个人认为骑士你甚至都不用那么著急的去戳人,等到警下发言环节,你听一听我的金水牌1號如何去聊,看他是不是一张好人。”
“1號如果是好人,那么我的预言家面在你们眼中自然也会更大一点,这是毋庸置疑的。”
4號玉让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下巴。
“最后补充一点,不要说我去保过6號,我刚才说的很明白了,6號和5號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不值得我去进验,警下看5號投票就够了。”
“不要拿我和6號可能在夜间见过面这种话来攻击我,6號那个发言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人,但和我没关係,我是独立的预言家。”
“这点能听明白吧?”
“警下的牌就算有狼我也建议你们去倒鉤,把票上给我,不然我的警徽流都不用验,你们就得被我活捉了。”
“过。”
【6號玩家选择退水】
就在4號发完言的剎那,6號夏波波便选择了退水。
这让4號表情一僵。
也让外置位的好人纷纷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上警除了可以在警上发言,退水其实也有很大的讲究和学问。
就比如现在6號牌选择退水。
正常人都会直接去思考6號牌是不是在前刚后放。
即6號若想站边前置位发言的预言家,那么就刚著手不退水。
如果6號想站边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那么她就放下手,选择退水。
结果4號刚跳完预言家发完言,6號就直接退水了。
这不得不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多了一层思考量。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是中了刀的女巫牌。
昨天他直接將5號给毒死了,结果现在5號牌待在了警下,他根本就没有听到5號牌的发言,这也让12號的心中有些坠坠不安,自己该不会毒错人了吧?
毕竟待在警下的牌,除了有狼人,很可能也有骑士或者守卫……
怀揣著心中的不安与紧张,12號的发言也多少对前置位起跳过预言家的4號增添了几分苛刻。
“6號牌选择在4號发完言之后退水,是在打前刚后放吗?”
“也就是说,听完4號的发言,6號认为4號並不太像预言家?”
“仔细思考的话,其实4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既有预言家面,也有狼面。”
“4號的预言家面在於他敢直接双压警下,但他的狼面也在於他已经验出了一张警下的1號是金水,却还要在2號和3號的身上开警徽流。”
“你在打位置学啊?那你1號、2號和3號直接两张牌不就够了吗,剩下的一张警徽流你完全可以开在另外一边。”
“不然你留个2號再留个3號,能打开什么格局和视角?”
“你如果查验2號是一张金水牌,加上你的1號金水,那么两个好人坐在这里,4號又是你预言家,也就是说,3號在你眼中是不是可以直接拍死的一张牌,等著他警下交身份或者表水就可以了。”
“再不济,你的第二警徽流也可以开在5號的身上,5號如果是好人,3號照样是被夹死的一张牌。”
“这都是不需要听3號发言便能打开的格局,但你却留了一张2號和3號,在我看来,你的警徽流就不太像一张预言家的视角。”
“当然,你解释过你之所以视角不进5號的原因,是因为你认为发过言的6號像是一张好人牌,而她保过5號,但现在6號已经退水了,如果她在打前刚后放,那么代表6號是不站边你的一张牌。”
“你这警徽流留出来,岂不是很可笑?”
“再退一步来讲。”
“你可以说6號是在你发完言之后才退的水,你对此並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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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那个问题,2號和3號你开了一张,剩下的视角完全可以放在7號和9號的身上。”
“毕竟你都说过了,5號和6號是可以看警下的发言和投票的。”
“那么你又何必把你这边的身份全部定义完呢?难道你对於7號的身份底牌是什么,就不想探知吗?”
“而且你警上的所有发言,貌似把外置位的牌都提及了,除开警上剩下还没发过言的牌,但实际上,7號一张警下的牌,在你视角里是有所遗漏的,我不知道是因为你没太注意7號,还是你和7號晚上见过面呢?”
“如果你和7號是两张狼人在夜间打过照面,你在悍跳的过程中,自然而然也会对自己的同伴进行一个忽视,尽力避免提起对方,从而引起其他好人对於你这只狼同伴的注意。”
“当然,7號人家现在没有发过言,我也没有听到后置位和你对跳的预言家怎么去聊,我不可能在这个位置將7號给打死。”
“但对於4號的预言家面,我肯定会多少保持著质疑。”
由於12號浮生昨天中刀,直接將5號给毒杀了。
现在5號的身份未知。
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狼人。
起码在没听到对方发言的情况下,12號自然心中是更加希望自己毒杀了一只狼人的。
所以4號的视角始终都不进5號,更是对保了5號的6號没什么敌意,这让12號多少有些反感。
但他也並没有直接將4號给打死,原因是6號退水了,也就是说,6號可能会不想认4號的预言家身份。
那么在12號的眼中,4號的预言面反而还会再抬起来一点。
这也是他打算再听听后置位对跳发言的原因之一。
“总归虽然我觉得4號的预言家面不是很高,但我愿意再听一听,警下交站边。”
“我是好人,过。”
12號浮生並没有在警上这个位置就直接暴露自己女巫的视角。
因为他也確实不清楚5號一张警下的牌到底是什么身份,第一天毒人只能盲毒。
再加上他此时不跳身份,可以看看后置位的牌对於5號有没有什么反应。
所以顺势將自己的身份暂且藏起来,也是12號故意为之。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乌鸦发言。
他的眼神不经意的扫过12號,深沉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他是一只狼人。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4號是一张真预言家牌在起跳。
而5號和他也完全不认识。
因此在他看来,12號的发言其实是有一点矛盾的,他想攻击4號,貌似是因为他觉得4號的发言里没有过度关注5號和6號这两张牌。
然而又因为6號直接一波退水,他又往回聊了聊,觉得4號还是有一定预言家面的。
这样的言论。
结合他们昨天晚上刀的就是这张12號牌。
乌鸦认为12號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
且他昨天晚上在中刀之后,很可能就把毒撒在了5號或6號的身上。
乌鸦不动声色的压下脸上的情绪。
隨后偽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淡淡开口。
“我认为12號的发言聊的很好,我和12號有不少的观点都產生了重合。”
“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认为12號大概率也会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在我和12號同为好人的情况下,4號是否为真预言家,確实要再考量考量。”
乌鸦清楚的知道12號是一张好人牌,並且现在看来,还有很大的概率是女巫牌。
现在就要借著12號的手,去攻击4號。
毕竟警上的环节,骑士是没办法直接进行决斗的。
而12號若为女巫,等到警上环节结束,他也会立刻嘎掉。
那么到时候,12號的好人面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而他则是跟隨12號一张女巫牌去攻击4號的,那么4號的狼人面岂不是会高到逆天。
这样一来,外置位的好人对於4號的容忍度自然也会进一步降低。
那么骑士能不能直接断剑,把自己给送走呢?
这便是乌鸦试图去努力的。
但是很遗憾。
这次骑士牌被王长生拿在了手里。
他这一局甚至根本都不用听两个对跳预言家的发言。
因为他也不会去往这两张牌里戳。
反而他会直接在警下环节,选择对狼美人出手,废掉狼美人的魅惑技能。
至於真预言家?
你都拿到预言家了,你还想把自己当人玩吗。
(●`●)~
“我个人认为,6號可能与4號和5號都不见面,6號虽然在前置位发言保了一手5號,但我却不觉得5號有很大的好人面。”
“但是也因为我不认为5號和6號见过面,所以我即便觉得5號是狼,6號也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乌鸦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判断12號可能是女巫,又毒杀了5號或者6號,但他却不能直接將5號、6號全部打死,只能挑一张牌进行攻击。
根据乌鸦的判断,他认为12號有可能选择毒杀了5號,不然在听过6號的发言之后,12號身为一张有视角的牌,其实应该会有更多的言被发出来才对。
唯有他毒杀了一张没办法开口,且待在警下的5號牌,12號才会选择这样隱藏自己的身份,不给5號暴露任何的蛛丝马跡,从而看不到他的原始投票。
那么他既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又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呢。
乌鸦的声音平稳中带著些许深沉。
“4號牌的眼中非但没有7號牌,我认为他对於5號的容忍度也有点太高了,甚至要比完全没有与其他牌建立任何逻辑关係的3號还要高。”
“因此我合理怀疑4號可能与5號见过面,才不想將他放进自己的警徽流中。”
“那么在我眼中,4號和5號都是x偏下的牌,6號作为暗保过5號的牌,应该是有一定狼面的,但6號在警上的发言也提及过这一点,並明確与5號划清了立场,而且如果4號为狼,那么他的发言其实是將6號给在一定程度上卖白了的。”
“毕竟6號身为一张好人牌,保了他在警下的狼队友,那么他自然也会去爭取6號的票,只是没想到6號现在却直接退水了,搞得他骑虎难下。”
“所以6號的好人面在我这里才会稍微更高一点。”
“至於你对於5號的卦相,我认为你有可能是抿错了。”
“因为我觉得5號的卦相是带著狼面的。”
“当然,4號究竟是不是预言家,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完全码死,毕竟场上还有骑士在,无论我们好人分析多少,骑士终究会在两张对跳发言的牌中选择一张进行决斗。”
“只要骑士抽出来了狼人,那么场上的格局对於我们好人而言也会立刻被打开。”
11號乌鸦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转头看向另外一侧的后置位。
“我是一张好人牌,但不是预言家,而后面仅剩下两张牌还没有发过言,先不说4號玩家对於我们后置位发言的牌没有太多防守动作,单是此刻没有狼人选择自爆这一点,我就认为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牌的预言家面可能会更高一点。”
“毕竟到我这个位置都还没有人起跳,如果4號真是预言家的话,他在那么高置位起跳,狼人为了不承担被骑士决斗的风险,大可以选择直接自爆,剩下还有这么多牌,没了视角的骑士怎么可能知道该戳哪一张?”
“到时候双爆结束,吞掉警徽,砍死4號,直接进入深推局,狼美人的作用也就凸显了出来,这点不需要我多说吧。”
“总归我现在也不將4號玩家打死,听一听后置位剩下的这两张牌由谁来起跳吧,我个人认为可能是10號玩家要起跳了。”
“过。”
乌鸦在这个位置的工作量绝对不小,他做了太多的事情。
甚至他还在最后补了一句10號可能要起跳了,然而8號才是他即將要进行悍跳的狼队友。
这么一波小小的操作,便能卖个视角差。
引得外置位的好人可能產生一种他和8號不见面的感觉。
这便是乌鸦在不经意间为自己和8號打下的不见面关係。
这样即便8號聊爆了,或者不被好人认下。
他也能在双方之间周旋,排乾净自己和8號的关係。
一直待在警下的王长生听完11號乌鸦的发言,都情不自禁的想为他拍手鼓掌了。
这一通言论,简直是狼人的教科书式发言,极具洗脑效果。
“真是个妙人啊,只可惜……你大哥马上就要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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