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61章 预言家,你这条狗命,我救了(9k求月票)
第161章 预言家,你这条狗命,我救了(9k求月票)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法官磁性的声音响起。
拿到了警徽的8號雪女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指了指王长生这边。
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了,便是让7號王长生第一个开始发言。
此刻已经来到了警下环节。
王长生隨时都能发起决斗,拿著自己的大宝剑猛戳狼人。
扎8號是死,扎试图藏在警下的9號狼美人还是死。
现在就看他该如何选择了。
不过既然8號雪女这只悍跳狼让他来首置位进行发言。
他自然是要为4號这个呆比预言家做点事情。
“警下投票只有我一个人投给了4號,当然不是因为我和4號是狼同伴,而是场上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
王长生並不打算立刻发动决斗。
因为这不是白狼王的板子,哪怕他的身份暴露出来了,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把他开枪带走。
所以他只要跳出自己的身份,並强势站边4號。
这既是对狼队一种威慑,也是將他原本两难的选择推给了狼人。
毕竟他现在若是直接发起决斗,出於对一张女巫以及一张平民已经走了的局势考虑,他的思考量是很大的。
然而现在他却按兵不动,只是在跳出来自己身份之后,逼的狼队去选择是由小狼自爆,晚上趁机砍死他,还是继续坐在这里,试图骗好人的票。
有时候手中的枪不必急著开出子弹,就让子弹藏在弹夹之中,便是一种极大的威慑。
如果狼人真的直接自爆了。
那么反而对於他,对於预言家,对於所有的好人来讲,还是一件好事。
因为,若是小狼自爆,甚至8號直接自爆的话,狼队白死了一个人,而王长生的技能却还没有使用,等到明天白天,依旧可以当做一柄悬在狼队脑袋上的利剑。
到时候王长生再戳死狼美,好人们还能站对边,守卫也知道该守谁,这才算是比较完美的安排。
当然,晚上守卫该如何与狼人搏斗,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守卫没有守住一天平安夜,那么好人的轮次依旧落后。
“直接拍身份吧,我是骑士,4號玩家,別著急,我会挺你的。”
王长生的视线越过5號和6號,最终投落在4號玉让的身上。
此时此刻,4號的心中简直像有十万只尖叫鸡在不停的尖叫。
“我靠!我靠靠靠靠靠!哥,你真是我的神啊!”
此时4號玉让心中的情绪十分之激动,然而表面上他却要压制住这种振奋的心情,露出一副淡淡的神色。
就算他控制不住也没有关係,游戏系统会帮忙的。
王长生虽然听不到4號心中所想,不过在他清楚地知道4號是真预言家的情况下,面对如此恶劣的局势,即便用脚趾头去思考,也能大致判断出4號此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王长生微微一笑。
这笑容落在4號的眼中,就犹如明媚的阳光,山间的清风一般,沁人心脾,让人发自內心的感到安寧。
“有长生大神在,这把稳了!”4號玉让心中想到。
他根本不怀疑王长生是狼人在装骑士。
一个是只有他一张牌將警徽票投给了自己,另外一点则是,狼人敢装骑士,真骑士会教狼人什么叫做菊为何盛开的那么鲜艷。
“首先我骑士的身份,在场的各位应该没有人能够反驳吧,或者狼队的小狼,你也可以工作工作,试图起来和我对跳一下。”
“我不会立刻就展开决斗的,毕竟,4號目前的情况岌岌可危,哪怕我要发起决斗,也只会在8號发言的时候使用我的技能。”
“虽然我不是特別想说一些类似场上只有我一个人很清醒的话,但目前而言,事实就是这样。”
“尤其是在女巫走了之后,一张平民牌也跟著出局,我们好人本就处於劣势,所以我必须要在这个位置跳出我的身份来强势站边4號。”
“事实上狼人已经可以自爆了,因为我必不可能去戳4號的。”
王长生的声音略显深沉,又带著些许沙哑的磁性,如同一支骨锤般砰砰砰的敲击在四只狼人的心中。
8號雪女心头一跳。
差点就要直接举手自爆。
不过迟疑片刻,她还是按耐了下来。
此时王长生仍在娓娓道来,声音平缓,並不高亢,也不激动,然而就是这种淡然的態度,反倒比他拔高状態,更容易让人情不自禁的选择信服。
“如果狼人不自爆的话,那我就好好的聊一聊,为什么4號在我眼中会是一张预言家牌,而8號则是一只悍跳狼。”
“其实在我看来,4號作为第二个发言的预言家,进的视角並没有太大的问题。”
“伱们说4號为什么不聊我?首先我是一张骑士牌,在场的狼人不可能,也不敢起来和我对跳的。”
“因此,我为一张铁好人的身份是可以坐实的。”
“也就是说,你们不可能打我和4號为双狼,而4號不聊我,视角忽视我,我並不认为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更大的可能是,我认为4號第一天本身就没有验到我,那么剩下的警徽流,他自然也不可能用在我的身上。”
“即,我就是一张他可以看警下投票以及发言的牌。”
“將我排出来之后,警下的另外五张牌。”
“4號摸出来了1號一张金水,你如果说4號为狼,1號现在是投票给8號的,1號和4號起码从现在来看,是绝对不认识的两张牌。”
“所以1號如果不是狼,而我是骑士,剩下的也就只有2號、3號、5號、9號这四张牌。”
“对於5號,4號玩家明显是有过定义的,不需要进验。”
“那么再排除一张牌,也就不过剩下2號、3號和9號这三张在警下的牌,可以流进警徽流里。”
“4號选择2號与3號顺验,如果这两张牌都是金水,那么5號与9號是不是能够直接安排进狼坑的牌?”
“这一点,8號在悍跳的时候,也是聊过的。”
“8號的警徽流是什么?1號与3號。”
“8號告诉你们,她开1號是为了定义1號是否为4號同伴,然而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
“1號是上票给8號的,除非8號拿到了警徽之后直接不要1號的票,把他打成倒鉤狼。”
“否则1號就是一张纯种好人牌。”
“而我是骑士,5號是被女巫毒杀出局的平民,狼队或许一会儿会攻击5號是一只狼人,可是你们仔细的回忆一下5號在警上发表的遗言,难道你们能够认为5號可以拿得起一张狼人牌吗。”
“显然5號不可能作为一张狼人。”
“那么1號、5號、7號都不是狼人,2號、3號以及9號这三张牌,是不是就可能会开多狼?”
“因此你们可以说警上4號玩家打的警徽流不太稳妥,但是根据此时此刻局势的发展情况来看,他打的警徽流简直是极其完美的。”
“並且8號也发了2號金水,以及2號上票给了8號,没有选择反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的认为,2號与8號有可能在夜间做成两张见过面的牌呢?”
“所以,4號打出2號和3號的警徽流,有什么问题?”
王长生带著审视的目光,不断横扫在2號、3號以及9號这三张牌之间。
9號狼美人心里有点慌。
他清楚自己的底牌。
然而现在一张不在他视角里的白牌,且自曝了骑士身份,而且也极有可能是真骑士的7號王长生,仅仅通过发言,就直接將警下的两只狼活捉在了坑里。
这一刻,9號再度感受到了被王长生支配的恐惧。
“这傢伙一会儿该不会要向我发起决斗吧??”
淦!
9號很紧张。
因为他昨天晚上魅惑的就是这张7號牌。
本来还想著说不定有机会连到一张神职,结果没想到还真连到了一张神职,而且还是骑士!
但这张骑士貌似却要不顾眾人的態度,一个人硬生生的站到那个孤家寡人的预言家身边。
还將他也给盘进了狼坑里!
这真是由不得他不慌啊!
“这傢伙抿人就真这么准?”
王长生收回了自己带著令人不適的审视的目光。
“我听完警上11號和12號的发言,我认为这两张牌里最少要开一只狼。”
“至於6號,在我眼中不太像狼人,而且6號在首置位发言就保了这张5號,5號也被女巫给毒杀了,在5號大概率是一张平民的情况下,6號的身份就可以稍微放一放。”
“不过11號和12號中间的那只狼人是谁,我还真不太能一下子找得出来。”
王长生看向这两张牌。
“12號直接將4號打的半死不活,11號又偷偷跑上去踹了几脚,哪个都挺像衝锋狼的。”
“不过总归现在我已经替4號解释了,他警徽流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如果你们之间有好人,就醒悟一下吧,不要再拿警徽流这一点去攻击4號牌。”
“还有就是,4號你虽然现在没有警徽,但晚上你依旧可以去验一下2號或者12號。”
“我认为的几个狼坑位就是2號、3號、8號、9號、11號、12號。”
“其中8號是定狼,11號跟12號开一张,2號、3號、9號开两张。”
“你如果验到2號是金水,那么3號和9號就可以直接打死,且狼美人大概率也就会开在这几张牌之间。”
“而你如果验到12號是金水,那么11號就可以直接打死。”
“我是骑士,站边4號,今天就將8號出掉,8號必然是一只小狼在悍跳,狼美人不可能起来穿预言衣服的。”
“过。”
王长生语速很快的聊完自己的大部分观点,在发言最后一秒时选择了过麦。
而他的发言也如同九天之外的雷声一般让人感觉振聋发聵。
在场的好人都纷纷开始思索起来7號话中的內容。
4號更是虽然没有拿到警徽,此刻却如沐春风一般,心里爽的要死。
“这发言,我他妈直接一个跪地滑铲!等游戏结束之后,我必要喊你一声义父!”4號玉让在心中高声地吶喊著。
然而相比於4號这张真预言家牌的兴奋。
狼队那边的心思,就多少有点压抑了。
11號乌鸦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完王长生的发言,不急也不躁,只是静静地坐著,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
就好像王长生刚才把他点进狼坑里,他却毫不在意一样,反而展露出了自己的从容与淡定。
只是乌鸦到底还是忍不住的瞥了一眼王长生所在的7號位。
“这个傢伙……还真是难缠啊,居然把狼坑点的这么死,还拿到了一张骑士牌。”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听完王长生的发言,白净如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精致小巧的下巴。
“我个人在警上选择退水的原因,並不如10號玩家所说的一样,是为4號退水。”
“当时在听完4號的发言之后,我可能会更想偏站后置为起跳的预言家多一点,所以就退水了。”
夏波波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自己在警上退水的原因。
紧接著她的视线便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7號是骑士?
身为一个好人。
夏波波跟在王长生的屁股后面拿到了这么多的积分。
在王长生敢起跳骑士的那一刻,夏波波其实心里面就已经有点相信王长生的发言了。
毕竟只要是同阵营。
王长生就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哪怕昨天输的那一把也是一样。
昨天之所以会输,不完全是王长生的问题,反而他的表现也非常好,只能说他们的大哥太菜了,完全打不过好人牌的大哥,这才导致狼队明明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却依旧直线出局,游戏失败。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7號选手聊的点是正的,按照7號表达的逻辑出发,4號的预言家面確实会再抬起来一点,尤其是除了7號这张跳了骑士的牌之外,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要站边4號,这种票型多少是有点奇怪的。”
“我不认为所有的狼人都会去倒鉤,以及1號如果是狼的话,8號终归是要验他的,他就更不可能去倒鉤了。”
“那么1號、5號、7號这三个警下的好人就可以直接摘出来,2號、3號、9號进一下视角,3號也是一样的,如果3號为狼8號也要去验他,那么3號就不可能是4號的同伴,不然他和1號就只能去衝锋。”
“最后仅仅剩下2號与9號,你们如果说这两张牌之间有4號的狼同伴,並且全部选择了倒鉤,我认为是不太像的。”
“因为2號是8號的金水,2號在8號的眼中就只能是狼人,也不可能是4號的同伴。”
“那么最后岂不是就只剩下了这张9號牌有可能作为4號的狼队友?”
“所以是三狼上警?那么在4號发完言之后,居然没有一张牌要帮4號说话,从12號开始,几乎都是对4號进行攻击的。”
“总不能警上的狼也都去倒鉤了吧,直接把自己的狼队友卖出来?”
“那还何必要悍跳呢?直接双爆撕警徽,趁著骑士没反应过来,先把预言家给砍死,然后就直接深推骗骑士戳错好人不就行了。”
夏波波展开了一场头脑风暴。
而她聊的也確实是逻辑。
在她一张没什么特殊视角的牌中。
警上她可能会觉得8號更像预言家多一点,但是到了警下这个回合,场上的局势却让她认为4號反而更有可能像那张预言家了。
“唔,我现在应该会跟著7號骑士牌走吧,我觉得警下应该不会只开一张狼人,而警上的三张狼人却不做事,反而帮著真预言家猛猛攻击自己的狼同伴。”
“这不是打游戏打傻了吗?还是喝奶茶冰块加多了,把脑子也给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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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號夏波波想不通,所以她要站边4號牌。
王长生听完她的发言,在心中暗自点头。
他觉得以他和夏波波这么多把的同阵营交情来看,只要他是一张明確的好人,而夏波波也拿到了好人,那么他所说的话,夏波波就会更加慎重的去参考。
但显然夏波波也不是单纯的废物,只能跟著別人站边,打坐標玩法。
她也自己分析出来了一套选择站边4號的逻辑。
这也是一种能力。
“目前我更愿意站边4號牌,而后面的位置里,如果没有人跟7號对跳骑士的话,我是建议7號可以直接戳死8號的。”
“因为狼美人的位置大概率就会开在2號、3號以及9號之间。”
“出了8號之后,我们分析一下谁想更快出局,就能判断出狼美人的位置了。”
“而11號以及12號这两张牌就可以让他们自己去表水嘛,这两张牌也是在出了8號之后的第二梯队里排队等著出局的。”
夏波波这样说倒不是真的想让王长生去戳死8號,反而是她在选择站边4號之后,无形之间试图给予8號的心理压力。
8號要是一个没绷住,真的被她给骗到,选择了自爆,那么对於好人而言,自然也是一件美滋滋的事情。
到时候王长生的决斗也可以留给狼美人。
“而且万一你在外置位的牌里找不到狼美人,戳错了,再损失你一张骑士牌,我们好人就几乎没可能获胜了。”
这也是6號夏波波的顾虑之一。
“其他就没什么了,我站边4號,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在王长生和夏波波两轮为他助攻之后,4號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也稍稍地平復了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他目光变得坚定,向场上剩余的玩家开口:“首先我是一张预言家牌,也很感谢6號和7號为我发声,在看到8號吃到了大票型拿到警徽之后,讲实话,当时我的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尤其是悍跳狼拿到了警徽,女巫还领著一张平民牌出局了。”
“如果我作为预言家再不被好人相信,自己被扛推掉,好人將完全丧失胜利的可能。”
“因此我的心里是很压抑的,也非常担心等我发言的时候再说错一句什么话,导致我真的出局了。”
“不过现在有6號和7號的鼎力支持,並且7號还是一张骑士牌的情况下,我作为预言家,就更加不能气馁。”
4號玉让並没有在开口发言的时候就和在场的玩家聊逻辑,反而打起了一手感情牌。
不是因为他不想贏,而是6號和7號已经输出了很多的逻辑来佐证他是一张真预言家。
如果他再起来乾巴巴的就硬聊,反而不美。
还不如像此刻一样,在不触犯规则的情况下,打打煽动,说不定才更有奇效。
也会让他的预言家面更加的钢铁一些。
而且,谁规定煽动只有狼人才能打?
他就是要作为预言家煽动好人们的感情!
“真的,我看到7號跳骑士站边我,我的眼泪差一点就直接滑出来了。”
“我希望在场的好人能够认真的考虑一下7號作为一张骑士牌的发言。”
“以及11號和12號,警上除了8號,肯定是有狼的,你们两张牌有可能是双狼,但我的判断却和7號骑士想的差不多,你们应该只会开出一只狼人。”
“所以麻烦你们之间的好人往外爬一爬,不要成为狼人推出来挡刀的……嗯,差不多理解就好。”
“因为现在女巫出局了,只要骑士发动过技能,狼美是可以直接衝锋的,到时候小狼才需要倒鉤。”
“只是现在好人狼人全去给8號衝锋了,我又没有拿到警徽,晚上只能隨便验。”
“但我会听取7號玩家的建议,在2號与12號之中查验的。”
“今天將8號点死,如果我明天起来还能活著,我的信息自然也就可以报出来。”
“这个就要看晚上守卫和狼人的博弈了。”
“而6號对於7號的建议,我认为是不太可行的,因为现在直接將8號给戳死的话,晚上守卫盾住我,狼队砍死7號,明天我们扛推掉一只小狼,晚上狼人再砍死我,起来再推一只小狼,守卫自守……”
“轮次依旧是不够的,因为狼美人只要连到人出局,哪怕最后將对方放逐,好人也还是输,毕竟大家也都清楚,原则上是狼刀在先。”
“所以7號最好爭取能將狼美人戳死,或者守卫再盾出一天平安夜。”
4號玉让皱眉沉思。
“现在我们好人真的很劣势,6號和7號也解释了我警徽流的问题,我希望大家能够站边我,放逐8號。”
“8號肯定是一只小狼,出了她,不会导致狼美人连死人。”
“或者骑士就直接开戳,如果你听一圈发言能够找到狼美人的位置的话。”
“解决掉狼美人,我们就能再挽回一个轮次。”
“最后我个人解释一下我为什么留2號和3號的警徽流,其实我觉得我警上已经聊得够明白了。”
“再说一遍,只是为了回应11號和12號你们之间的那个好人牌。”
“1號是我的金水,5號在我眼中是被6號一张好人保过的牌,那么剩下的四张牌里,我隨便摸就够了,定义两张牌,总能间接定义出另外两张牌的身份。”
“这是我当时思考的,而且8號发言时所用的验人理由,几乎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区別只是在於我当时没有完全的將这段聊出来而已。”
“但这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必须要由我预言家聊出来的东西吧,我自己把这点说出来,难道不会显得很做作吗?只有狼人才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寻找各种让自己显得更像预言家的理由。”
“我个人觉得那一点是很顺理成章的就能思考出来的,没必要由我特地点出来。”
“过了,总归今天的轮次肯定就在我4號和8號的身上,就看是要放逐8號,守卫晚上去搏我和7號,还是骑士直接找到狼美人的位置,发动决斗了。”
4號並没有大段大段的聊太多,便选择了过麦。
因为7號作为一张骑士牌直接站边了他。
在他看来,一个是好人必须要去思考骑士牌发言的力度。
另外一点则是7號既然身为骑士,那么他敢跳出来,肯定也有著自己的考量,说不定都不用听完一圈的发言,7號便会自己发动决斗,干掉跟他悍跳的狼人了。
哪怕7號选择外置位去戳,只要能戳死狼,7號骑士的身份彻底被定义,那么被7號支持的他的预言家面自然也就会被抬起来。
这是一定的。
所以他此刻发再多言都没什么用,最后还是要看7號到底戳不戳人。
而第一天,骑士大概率也是会动手的。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北风作为一只待在警下,为自己8號狼队友冲票的狼人,轮到他发言,他微微顿了顿。
首先7號一张骑士牌直接起来站边4號,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也让他们狼队多了很多的不稳定因素。
此刻他的思考量也骤然间增大,是倒鉤还是衝锋,也是他必须要面临的问题。
但其中最核心的一点是,他如果此刻倒鉤,卖掉自己的狼队友,7號还是有可能將他活捉。
唯一的区別在於他这会儿直接倒鉤,7號有没有可能会觉得他是一张想要隱藏自己的狼美人,然后把他给戳死?
只要真正的狼美能够存活下来。
这场好人的博弈,他们狼队就依旧能够占领优势高地!
复杂的思绪在3號北风的脑子里只盘旋了不到半秒的时间,他便简单地整理好了自己发言的方向。
“我不是骑士,所以7號起跳,在我眼里大概率是一张骑士牌。”
“所以7號在我这里聊的逻辑其实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因此我会著重考虑7號的发言,现在我先来聊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警下投票给8號。”
“首先4號和8號都將我留在了警徽流里,但是我又不是狼人,我不知道12號会作为一张女巫牌倒牌,並將5號给毒杀。”
“所以当时在我的视角里,相比於4號和8號的发言,我肯定是会更偏向於站边8號牌多一点的。”
“这没什么问题吧?”
“只是从现在的形势来看,4號的预言家面可能確实多了一些,再加上有7號一张骑士牌作保,我是愿意考虑4號的预言家面的。”
“以及12號作为一张女巫牌出局的时候,哪怕不相信4號是一张预言家,却依旧提出了让我们盘一盘双边狼坑的点。”
“不过只是结合这次4號的发言,其实我想各位也都能听得出来,他並没有再聊出些什么太多的逻辑。”
“因此哪怕有7號牌坐在那里,我也需要在听完8號牌的发言,才能最后交出我的站边。”
“至於现在,总归7號会选一张牌进行决斗的,如果7號戳死了8號,那么4號自然是真预言家,无需多说。”
“但4號如果真的是一张预言家,他却並不同意6號所说的,让7號去戳死8號,反而让7號在外置位找狼美。”
“这一段在我听来,实在不能算是太好的发言。”
“因为哪怕我们好人的轮次现在是落后的,可只要按部就班的解决掉狼人,守卫晚上是可以和狼队进行博弈的,我们好人也不是百分百就一定会输。”
“然而4號刚才的发言却是让7號在外置位寻找狼美人的位置,如果7號找错了呢?”
“那么骑士向一张好人牌发起决斗,死的是谁?是骑士。”
“到时候,我们好人就会直接再亏一个轮次。”
“我不相信这一点4號想不到,甚至他刚才自己也就说过,但他不但让7號去外置位找狼美人的位置,还聊过一句话,那就是大不了將8號放逐,晚上让守卫在预言家和骑士之间与狼人进行博弈。”
“这点我觉得4號就更加不太像一张预言家的视角了。”
“首先骑士用过技能和没有用过技能,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所以7號如果用过了技能,那么守卫与狼队的博弈,天然就会更加倾向於预言家这一块。”
“可如果7號没有使用技能,直接进入天黑,那么4號你到底是让守卫去守你这张可以验人的预言家,还是去守那张能够直接与狼美人发起决斗的骑士呢?”
“这一点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吗?我不相信。”
“有功能的牌直接暴露在狼人的面前,增大的是守卫的思考量。”
“7號跳出了自己身份来站边你4號,结果你4號的视角却有种想把7號卖出去的感觉。”
3號北风摇了摇头,露出了一副迟疑之色。
“这也是我没因为7號的发言直接站边你的原因。”
“再听一听吧,我会结合一下8號的发言。”
“而且,我承认7號选手你很强,但是这种眾人皆醉我独醒的想法,也不能说绝对不好吧,总归是要再多考虑考虑的。”
“大家都选择站边8號,自然也是有站边8號的原因。”
“大家都不想站边,4號自然是有4號不像预言家的原因。”
“可是你以骑士身份逼迫在场好人去站边4號,如果4號是一只狼人呢?他甚至都不要求你去戳死这张8號,反而要放逐这张8號。”
“那么8號若是作为一张真预言家被放逐,好人直接损失预言家和女巫,哪怕4號砍你7號一刀,直接剁在了守卫的盾上,狼队的轮次也是遥遥领先,完全不损失些什么,大不了第二天自爆,再把你给砍死就是了。”
“到时候狼队就是把全场都刀一遍,都绰绰有余。”
“所以我虽然愿意去很郑重的思考7號玩家你的发言,以及结合12號女巫的遗言,来认真思索4號的预言家面,可是他的发言实在是太不像一张预言家了。”
“你想帮他,他想卖你。”
3號北风目光忧虑地望著王长生,开启了自己的奥斯卡演技。
“4號是不是真预言家,我作为一张没有视角的牌是不清楚的。”
“但是你7號既然敢起跳骑士,那么在我眼中,我最开始也就说过了,你大概率就是一张真骑士。”
“所以我不知道4號是不是神,但你7號一定是神,因此相比於让我相信4號,我更想由衷的,发自內心的,真诚的劝解一下你这张7號牌,考虑考虑12號说的,盘一下双边狼坑。”
“好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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