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72章 开枪!再开枪!三人出局!游戏刚开始就要结束?(12w)
第172章 开枪!再开枪!三人出局!游戏刚开始就要结束?(1.2w)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发言。”
夜幕战队的浮生眼神微微眯缝著。
“当时我作为警上高置位发言的牌,我讲过了,我没有养熊,所以我在首置位发言,没有什么可聊的,只能简单的说一下我在开牌环节抿的卦相。”
“我认为3號、4號有可能掛身份,且是非狼即神的身份。”
“我在开牌环节只重点抿了这两张牌,所以我就把我认为的可能有用的信息与线索说了出来。”
“然而这两张牌如果非要我比较的话,我认为4號的好人面有可能会高於3號。”
“当然,前提是这两张牌就像现在这样对跳了驯熊师,你们可以说我认为4號是驯熊师,认为3號有可能是悍跳狼。”
“但当时在我那个位置,我身为一张好人牌,又不可能知道究竟谁会起跳,我不晓得狼人的位置,也不晓得驯熊师的位置,所以我提供的这个线索,只能单纯的充当我个人的抿直判断而已。”
“因此,你们其实是没有理由打我为狼人的。”
“而我在警上攻击7號,也只是单纯的因为7號待在警下的行为在我看来不是非常作好,仅此而已,我並没有拍死7號,我只是在给他压力,想看他的警下投票,以及听他警下的发言。”
12號浮生揉了揉太阳穴。
“除了有人攻击我为狼,还有人竟然说我有可能是野孩子?”
“不,我只是单纯的一张好人牌。”
“目前是我的二轮发言,所以我就先把我的水錶乾净,其次,我再聊一下,我认为目前场上的局势。”
“首先我觉得我有可能需要收回一下我警上认为3號比4號差的这种话,因为单听发言,其实我没能够一定认下4號是驯熊师。”
“而3號的发言,讲实话,我觉得没有特別大的问题。”
“不过,无论他们两张牌到底谁为驯熊师,今天的轮次需要放在3號和4號身上吗?”
12號浮生话音落下,他的视线也转移到了自己的右手侧。
“这不是有9號一张牌在和7號对跳白痴吗?”
“真白痴又出不了局,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先从这两张牌里进行放逐呢?”
“还有就是,7號的白痴身份在我看来拍的稍微有一点急了,而且我认为7號也並没有一定的必要需要交出这个白痴身份。”
“不过从力度上看,7號的白痴身份也確实要比9號高的多。”
“总归现在两方的狼坑已经比较完善了,站边3號的,那就是4號、7號,10號、11號之间开一只,可能外置位会再飘一个容错,防备7號是一个野孩子,有可能10號和11號乾脆就是两狼。”
“站边4號,那就是3號、9號,我是好人,1號和8號可能开最后一只,也有可能10號和11號中开出一只倒鉤。”
说到这里,12號浮生微微顿了顿。
“但其实从我的听感而言,我认为前置位坚定不移站边4號的10號牌,其实很像一张野孩子。”
“他选择站边4號的態度非常钢铁,警上警下都没有考虑过3號的一丝驯熊师面,几乎就和7號一样。”
“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两张牌中是要开出狼人或者野孩子的。”
“那么只要我抓住这两张牌中的狼人,其实我也就能找到他们的狼同伴在哪里了。”
“不过目前听来,7號是跳白痴的一张牌,我不是特別的相信,这两张牌都要站边4號,如果他们之间有人作为野孩子,起码现在还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只要听一听7號和9號这两张牌到底想要出谁,其实说不定就能够弄明白很多事情。”
“但是问题又来了,9號想出的人是7號,而7號则並没有明確的表示出自己的態度。”
“这两张牌中如果有狼人,我必须承认,他们非常狡猾。”
“因此今天出人的话,我也许不会选择在两张驯熊师牌中归票,我可能会更想看到两张对跳白痴的牌中有一张牌出局。”
“毕竟只要是对跳白神,被放逐出局后没有翻牌,那么结果也就很明显了。”
“除非我们投掉的是悍跳白神的野孩子。”
“那其实也无所谓,与其让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一直留在场上,倒不如趁著现在没有完全分辨出场上状况的情况下,直接解决掉未来有可能会出现问题的身份。”
“我认为7號不太像一张白痴牌,所以我建议是先出7號的。”
“而且现在看来,我也確实觉得我警上对於7號待在警下的判断,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如果出掉7號,7號是一张真白神,他又出不了局,场上只有三只狼人,他们还得多砍7號一刀,我们起码能够知道7號是一张好人,那么4號就必然是一张真驯熊师。”
“这么一下子,场上的格局不就直接被打开了吗?”
“当然,你们如果觉得7號是真白痴,想出9號我也是同意的,就不要把我打成9號和3號的狼同伴了,我是独立出来的好人牌,3號和4號都是保过我的两张牌。”
“过。”
12號浮生靠在了椅背之上。
选择了过麦。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肠子哥挑了挑眉。
“我不太清楚伱们的脑迴路,怎么可能会觉得狼人只有三只,今天我们即便出错了人,也没什么关係呢?”
“首先狼人確实只有三只,可是我们今天这一轮万一投错了票,那么我们或许有试错的机会,也能够找到真正的站边。”
“然而即便是找到了驯熊师的位置,那又怎么样呢?”
1號肠子痒的跳舞歪著脑袋。
“那又怎么样呢?”他连问了两遍。
“你们能够確定,没有狼人在倒鉤真驯熊师吗?”
“若是我们出错了人,我们有试错机会的前提是,我们好人必须將狼王在夜间毒杀,或者在最后一个位置放逐。”
“且女巫的毒药也绝对不能开在好人的身上,必须要开在狼人的身上。”
“不然我们好人的轮次很可能就会直接被狼队给反超过去。”
“因为这个板子里是有野孩子在场的,难道你们就能够確定,出掉的哪张好人或者狼人,不是野孩子学习的榜样吗?”
1號肠子痒的跳舞来自发癲至上,原本这个战队的人脑子都不怎么正常。
也不能说不正常,就是有点奇奇怪怪的……
然而这一次,1號说的这番话,却多少有点顛覆了王长生对他以及他站队过往的刻板印象。
怎么这次1號聊的这么正经?
正经版1號肠子痒的跳舞哥此时目光沉沉,视线环视著场上的眾人。
“我们推错了人,就必须要在倒鉤里找狼,因为我们不能將狼王在前面放逐掉。”
“可我们除了这种情况之外,还要面对的一件事是,野孩子会不会因为我们推错的人,或者推掉的狼人而变身成狼人。”
“这样一来,我们又如何能够確定狼王是在最后一个被我们推出局的呢?”
“万一推掉狼王不结束,狼王开枪,野孩子变身成狼人,又藏在晚上杀人,那么我们好人不是必输的局吗?”
“而且我们也只有推错一个人的机会,还要面临重重的阻碍,所以今天这一推,我个人认为是颇为关键的,不能说隨意的想推谁就推谁。”
“因此出对跳白神牌,不是不可以,但我觉得不是很有必要,如果非要推错一个人,那么不如在3號和4號中选择。”
“留7號和9號中的那只狼人一轮,因为他们中间的那只狼可能还带著枪。”
“万一推错了,我们又如何能够確定那只狼人开不出枪来呢?”
“到时候狼枪再把女巫一带,明天3號和4號中间的狼人自爆,晚上再把人一砍,倒鉤去哪里找?”
1號肠子痒的跳舞哥摸了摸下巴。
“对跳驯熊师的牌有可能是狼枪,然而在我看来,对跳白痴牌的那只狼更有可能是狼枪。”
“且在对跳白痴的牌中,9號是极其坚定的站边3號牌的,就像7號警上警下两轮都很坚定的站边4號一样。”
“可4號除了有7號站边,实际上外置位有不少牌也都是想要站边4號的,如果那些人都是狼的话,狼坑显然是爆炸的。”
“相比看来,3號和9號两个明摆著点在檯面上的牌,形成一只小狼和一只狼枪,外置位飘一只倒鉤的概率,难道不比4號是真驯熊师要大吗?”
“而且9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是真的非常想要出局的一张牌,你难道要说她是一张白痴牌,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认为不是,所以我可能会站边4號,这轮我的票大概率会掛在3號身上。”
“过。”
1號肠子痒的跳舞並没有聊太多的话题。
这一次反而只是简单的表达了他个人的想法,其他的任何骚套路都没有聊。
难得正经了一次。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匡扶身为一张狼王牌,警徽掛票环节是將自己的警徽票点在了6號女巫牌身上的。
因此聊了一圈下来,竟然没有一张牌把质疑的点聊在他2號的身上。
这也给了2號不少的可乘之机。
实际上他拿到一张狼王,倒也不是非要衝出去送人头。
反而若隱若现的表现出自己的狼面,让好人以为他是一只小狼,隨后把他给出掉。
也是狼王的一种玩法。
但是现在一圈下来,都没有人怎么点过2號。
他这张狼王牌都快坐实成一张边缘好人了。
现在轮到了他发言,他必须要来点操作了。
“警上我是把票上给6號的,因为我没有太分清3號和4號中间到底谁是那张驯熊师牌。”
“再加上驯熊师也不是预言家,拿到了警徽也不可能留警徽流,所以有女巫牌跳出来,我自然是要把票上给单边女巫的。”
“因此我的底牌肯定是一张好人。”
“但是现在,我在听完这么多张牌发言之后,我个人认为的狼坑是4號、7號以及10號。”
“几乎狼人就是这三张应该没跑了。”
“而7號悍跳白痴,7號有可能是一张狼枪,但是结合他以往时不时打出来的骚操作和套路,这张10號牌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枪牌,甚至反而会比7號是狼枪的概率还要高。”
“因此4號、7號以及10號牌这三只狼人,我认为他们能够成立为狼枪的概率,从小到大,依次为7號、10號、4號。”
“所以今天,我认为应该先下掉7號牌。”
“女巫晚上在4號和10號中选毒一张。”
2號匡扶听了一圈,其实都没怎么听自己狼队友的发言,反而在认真的寻找野孩子的位置。
现在在他的视角里,7號和9號两张完全不在自己狼团队里的牌,反而纷纷起跳了白痴。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两张好人牌在对跳,可好人不可能去抢真神的衣服穿,现在又不需要搞什么平民扛刀的操作。
那么结合这次的板型,对跳白神的两张牌中必然有一张是野孩子。
2號匡扶想了很久,7號是要出他的3號狼同伴的,而9號却是要站边他的3號同伴,去下掉7號的。
很显然,9號作为后置位起跳白神的牌,对於7號的敌意要远高於对於4號的敌意。
也就是说,9號作为白痴牌的概率,是要比这张7號牌作为白痴牌的概率大的。
即,7號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很有可能就是学了3號作为榜样,提前就开始倒鉤4號了。
他作为狼人,对於7號身份的定义,明显会比4號对於7號的身份定义要清晰的多。
7號既然是野孩子,想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变身成狼人,他自然也要顺水推舟,可他作为狼枪,又不能像10號自己的小狼同伴一样,明確的倒鉤4號。
因此现在他只能在衝锋的同时,將7號和10號打死成两张狼人。
他如果能够开出枪来,明確了自己的狼人身份,那么7號和10號的好人面自然会无限被拔高。
如果他开不出枪来,且好人们这一轮还放逐掉了3號。
那么其实问题也不大。
3號一会儿在发言的时候,只要他能够找到7號是野孩子,且学习了他为榜样,3號等会儿自己就会“聊爆”的。
不过3號自己聊爆之后,好人们很有可能就不会出他,那么转过头来,其实好人们的目標也就只有他一张2號牌以及9號牌了。
所以2號匡扶现在要做的就是衝锋,但不冲的那么狠,再稍微的收敛收敛,把自己表现成一只小狼。
如此一来,对比9號那只迫不及待“想死”的牌,好人们这一轮很可能就会直接出掉他,晚上女巫再把3號给毒死。
这样哪怕场上出掉了两只狼人,可2號匡扶却认为,狼队並不亏。
因为他还能开枪带神,但他却不会选择带女巫,而是会把4號驯熊师给带走,留女巫晚上毒杀3號。
狼队晚上再把女巫给刀掉。
这样一来,7號变身成了狼人,驯熊师也不可能再咆哮了。
7號几乎就成了一只金刚狼。
到时候场上还有两狼、两神。
好人们肯定会將目標落在9號的身上。
哪怕9號能够免疫一轮放逐。
可狼队却无所谓。
毕竟他们只要能够推到好人,晚上就能多拿一刀。
即便好人没有被他们推出去又如何?晚上直接砍死便是。
届时9號白痴出局,10號大可以直接自爆,由7號在剩下的牌中寻找最后隱藏的那杆猎枪。
这便是2號狼王想到的制胜之法。
隨著脑海中的想法不断被完善,他的发言也逐渐的游刃有余起来。
“我想站边3號的原因是,白痴牌,我认为是不可能直接把身份拍出来的,所以你7號悍跳白痴,在我看来,就只能是在找真白痴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9號是那个真白痴,那么我只能说,你抿人確实有一手,人家都是搏杀预言家,结果你去搏杀真白痴。”
“就冲你这操作,我確实得为你鼓掌,不愧是长生大神。”
“但没有用,你即便找到了白痴的位置又如何?晚上还得砍她一刀。”
2號匡扶利用了一个略微牵强的理由攻击了王长生。
他当然不能用什么太钢铁的逻辑去攻打7號这张即將能够变身成狼人的倒鉤野孩子。
不然他已经计划好的接下来的路还怎么走?
“我认为11號和12號两张牌应该是两张好人牌。”
“9號是那张真白痴,6號是单边女巫,3號是有可能被抗推出局的驯熊师……”
“所以我们好人的局势其实已经有些岌岌可危了,如果3號真出局的话,猎人的身份就藏藏好吧。”
“今天我会下掉4號牌。”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关於2號匡扶所想的事情,3號南风很显然也意识到了。
他眼珠子一转,便对接下来要如何发言,心中有了定计。
“2號我保了,7號肯定是能够开出枪的狼人,所以6號你就仔细的听我的发言,晚上去把7號毒掉吧,今天下掉4號。”
“目前听完一圈下来,我能够点到的狼坑是4號、7號、11號。”
“这三张牌在我眼里是必然的狼人。”
“10號虽然也是猛猛站边的4號牌,不过11號显然是跟著10號的手去站边的4號,所以我认为10號可能是那个蒙圈的好人,但11號应该是一只狼。”
“而且狼队对於10號和11號的態度也是不同的,他们认为10號和11號要开倒鉤狼,然而却觉得11號可能会比10號要更差一些。”
“难道10號是他们的狼同伴?並不是,这只是他们提前在表演的不见面关係而已。”
“所以如果你们都不愿意下掉4號的话,我们也不是不能把放逐对象放在11號的身上。”
“首先我这张真驯熊师牌认为11號是狼人,而他们狼队也认为11號是狼人,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先放逐掉11號牌呢?”
“11號现在已经成为了公共狼坑。”
“而且10號攻击了11號,可11號貌似却不太想攻击这张10號牌,反而跟著10號一起为4號衝锋,所以10號显然是有好人思考量的,而11號只是在试图为自己的狼队友说话。”
“我想想……”
3號南风摸了摸下巴。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好好发言,爭取能够下掉11號。
若是能够在第一天成功放逐掉一张好人牌。
便算他们多了一刀。
到时候野孩子纵然不变身成狼人,他们获胜的概率也是会大大增加的。
而野孩子若是变身成了狼人,他们就几乎很难再输掉了。
另外一个选择,则是稍微的来一波精致小聊爆,让好人认为他是想出局的狼枪,从而將他放弃,转头寻找另外可以放逐的牌。
再结合9號那么钢铁的发言,其实2號他的这只狼枪队友的小狼面,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就会无限被拔高,所以好人可能会觉得出掉2號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我刚才算了算票,我觉得我想要將4號这只狼人放逐,应该不太可能了,所以我会选择在这个位置去归票11號。”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看向身旁的2號。
“2號如果你想站边我的话,那么就跟著我走吧,不要再去攻击10號牌了,10號在我看来是有好人面的,所以10號和11號里既然必须要开一只4號的狼同伴,我认为大概率是这张连4號他们狼队都不太想要的11號。”
“不是因为他们真的不想要11號,而是在提前打不见面关係,將10號一张好人牌绑在他们的战船上,这样一来,即便4號的狼团队因为某些发言或者操作暴露了他们狼队的视角。”
“比如7號出局开了枪,或者他不是白痴,如此的话,11號也能被他们给排挤出去,反而让10號一张好人牌在贼船上被好人们乱箭射死。”
“这就是他们狼队点10號和11號里有倒鉤狼,结果却认为10號的好人面高,而11號狼人面高的原因。”
“以及其他愿意站边我的牌,今天下掉11號。”
“我就归票他了,一会儿你们听4號的发言,他如果不想归票11號,那这不是百分百的狼人吗,他们狼队的7號都已经表示了,11號是他们不要的牌。”
“结果我归票11號,他又不愿意?这怎么可能呢,如果4號真的是驯熊师,而7號是一张真白痴,白痴都说了11號不如10號,为什么4號却不听白痴的话,除掉11號呢?”
“答案就只有一个,那便是4號和11號认识,4號、7號11號是处在一个团队的共阵营的狼人。”
“所以等等4號但凡归票我,你们就把手全部举在11號的头上即可。”
“我归票11號,过。”
3號南风没有选择自己聊爆。
反而去强行归了一张外置位的11號牌。
其实这也等於半聊爆了。
因为他若是真的作为一张驯熊师牌的话,实际上是很难不去管这张4號跟他悍跳的狼人牌,而去理会外置位的11號牌的。
所以好人们应该不太会把票掛在11號的头上,那么3號的这个行为,也只能增加他在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狼人面。
好人们也因此而会考虑他是不是一张想要出局的狼枪。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玉让皱了皱眉。
“我现在在考虑的是,3號到底是不是一张狼枪牌?”
“他竟然不归我,而却要归外置位的一张11號?”
“难道11號是他的狼同伴,而10號真的是倒鉤我的一张狼人牌?”
4號玉让的手指抚在自己的下巴之上,胳膊撑著桌子,身子朝前微微倾斜,眼神中带著浓浓的思索之色。
“其实7號站边我,既是银水,又跳了白痴,按理来讲,我应该是更相信7號是一张好人牌多一点的。”
“但是7號你作为长生大神,有著银水傍身,为什么会因为別人的质疑而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痴身份呢?”
“所以7號和9號到底谁是真白痴,我这会儿还真不敢直接下定论,因此今天的轮次肯定不能开在两张对跳白痴的牌身上。”
“毕竟9號是要钢板站边跟我悍跳的3號狼人的,所以哪怕我一时间有些不理解又不是7號的轮次,7號还有银水,为什么7號会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痴身份,但我也不可能直接说7號就不是白痴,而9號是白痴。”
“今天我可能会觉得狼人的位置会开在2號、3號,7號、9號里开一只。”
“这样一来,11號和11號其实我就能够稍微放下了。”
“但其实2號到底是不是狼,我也不能够百分百的肯定,只是1號一张要出3號的牌,2號却绝口不聊。”
“要知道2號这轮可是要站边3號的啊,他聊了10號和11號,结果却不聊这张1號牌?警上3號还攻击过1號呢。”
“所以2號有狼人面,但是他警上两轮投票都是上票给6號一张单边女巫牌的,所以他也有好人面。”
“基於此,我认为如果10號和11號不开倒鉤狼的话,2號作为3號的狼队友,就只能是一只小狼,试图藏身份的小狼。”
“但是他现在又为什么起来给3號號票呢?”
4號玉让眉头紧锁。
“是因为全场几乎没有几个人要站边3號牌?而3號又不是狼枪,所以2號才想试图起来捞一手3號?”
“那么今天我归人,我大概率会归票3號,我认为我也只能会票3號,毕竟如果7號真的为白痴,而9號为悍跳狼的话,那么9號身为狼枪的概率就很大。”
“所以有9號在一旁,我是更倾向於出掉这张跟我悍跳的3號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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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刚才说我不归票11號,我就一定是狼人,这是完全不存在的事情。”
“2號一张我原本认为是好人的牌,现在是起来为3號號票的,难道2號在我眼里还能够百分百的成立为一张好人吗?显然不能啊。”
“那么之前在我的视角里,我是不知道2號要站边3號的,只是他现在出来了而已,所以我即便认为10號和11號中间可能会开倒鉤狼,那也是,在当时我的视角里是这样的。”
“现在2號出来了,10號和11號就可能是单纯站边我的好人,我为什么还要去归票有可能成立为好人,且还是站边我的11號?”
“除非2號是那个蒙圈好人,但即便是那样,我也只能出你3號啊。”
4號玉让摇了摇头。
“我归票3號。”
“你们最后可以听一听女巫的归票,我认为女巫应该是能够站边我的。”
“过。”
4號玉让也有著自己身为驯熊师的逻辑。
虽然狼队的安排很不错。
然而每个人的视角都是不同的。
每一个人的发言也都是作为独立的个体,在表达自己的逻辑与看法,因此事態的发展其实很难会和每一个人心中所想的道路完全一致。
更甚至,如若局势的进展能和自己心中所想契合与重迭一半,那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果了。
4號过麦之后。
一直都没有太多存在感的5號山沧开始了他的发言。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是小狼?我觉得有可能吧,2號这轮的发言,確实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枪牌。”
“不过相比於2號作为狼枪的概率,我认为他是蒙圈好人的概率,可能会更高一些吧。”
“总归2號如果为狼枪,他在警上肯定是要直接为3號冲票的啊,为什么还要把票投给6號呢?”
“所以2號在我看来其实是不太像一张狼枪牌的。”
“那么4號的发言在我这边的听感其实就稍微的有一点变形了。”
“我的投票可能会再犹豫一下吧,我如果听完女巫的归票,决定要站边3號的话,我今天会掛票在11號头上的,我如果站边4號,那我自然也会听4號的归票去掛票3號。”
“轮次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轮次了,两名起跳驯熊师的牌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就不在这个位置过多的阐述些什么。”
“听女巫发言吧,女巫的归票也是很重要的。”
“过。”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在听完前面这几张比较关键的牌发完言之后,姣好的面容此时就好像便秘了一样,神色古怪地看著3號和4號。
“你们到底在聊什么?7號是我的银水,他起跳了白痴,9號紧跟著起跳了白痴,4號你居然还能怀疑到7號是一只狼人?”
“如果7號是狼人的话,那在你眼里,狼坑岂不是就成了3號、7號,再添上一个2號?”
“所以7號成了倒鉤狼,10號和11號排出去了,2號是那只衝锋狼?”
“可是这仔细想一想,这並不合理啊,如果2號是那只衝锋狼,怎么可能给我上票呢?那狼枪到底是谁?”
“嗯?4號?在你眼中,你要出3號,说明你认为3號起码不是一只狼枪吧。”
“2號虽然这一轮似乎在为3號衝锋,可是你也说了,他也有一定的好人面,你还想从10號、11號里再找一只可以给2號开容错的狼人,那么其实在你眼里,2號也不能为那只狼枪吧?”
“既然如此,你又认为7號可能不是那个银水白痴,那你其实是要打7號为自刀狼的,难道现在狼王都开始玩起自刀倒鉤了?”
“所以4號的视角也確实如5號所说,最后一轮的发言有一点变形了。”
“在你眼中,9號就只能是那只为3號衝锋的狼枪啊,哪怕你认为9號不是狼枪,那你认为的狼枪又在哪里呢?2號不是,3號不是,7號也不是,所以你自己才是那个狼枪?”
“我不太理解,不过7號是站边你的,我如果认为你是狼,那么7號站边你,难道7號也是狼?可这又违背了我刚才所说的。”
6號夏波波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
“而且根据你的发言,你应该是不认识7號的,不然何苦对他有这么大的防守动作?”
“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刻意的建立和7號的不见面关係,其实你才是那只狼,7號也確实是自刀狼在玩套路……”
聊到这里,6號夏波波忽然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毕竟之前他是怎么骗別人的,她身为7號很多把的同伴,也不是不清楚……
而且这种可能性,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成为现实!
“嗯……我觉得,今天出掉11號也不是不行,毕竟在4號的眼中,2號其实也有概率成为好人嘛,那也就是说,其实4號你也觉得11號也是有机会成为倒鉤的。”
“所以如果要我归票的话,我可能会归票11號。”
“晚上我会看著开毒的。”
“过。”
出乎王长生意料的,6號夏波波竟然归票了11號格尔。
“蛤?”
王长生有种地铁上老爷爷看手机的感觉。
这张女巫牌是怎么能归票到11號的?
她该不会又是在思考什么极限逻辑,觉得可能是他在玩什么骚套路吧?
他这一次真的没有啊!
王长生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
现在3號还没有死,他仍旧是一张好人牌的身份。
按道理,今天他肯定是最希望3號出局的。
不,或者说,他其实更希望2號狼枪出局,然后2號將4號带走,女巫將3號毒死,他变身成狼人之后,晚上再和狼队一起把6號给砍掉。
如此一来才是比较完美的操作,明天起来再將9號抗推,晚上刀一刀9號,狼人自爆一只,再砍掉11號,游戏结束,他们狼人阵营也就能够获得胜利了。
然而现在6號一张女巫牌却直接来了一手剑走偏锋,要放逐掉11號。
11號底牌则是一张猎人……
猎人出局,11號又要把谁给打死呢?
该不会要把他一张7號牌给射死吧?
那到时候,王长生就成了一张死在第一天白天的纯种好人。
虽然到时候场上依旧有三神四民。
可是如果女巫毒不对人的话,狼队再砍死掉女巫,场上就成了两神三民,甚至一神四名。
到时候还玩个球啊?
就是跟阿拉蕾一起玩屎,他们好人也得输了!
王长生脑子有些疼。
然而此时此刻,法官却不管不顾的开始了自己的宣判。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11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当法官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选手脸上都浮现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铜面盔。
投票环节,所有人需要带盔进行。
【1號、4號、7號、9號、10號、11號投票给3號,共有六票】
【2號、3號、5號、6號、8號、12號投票给11號,共有共有六点五票】
【11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11號玩家发表遗言】
格尔:?
看到法官最终宣判出的结果。
11號格尔一脸的不敢置信与震惊。
甚至他此时比著三的手还都没有放下,一直僵硬的举在半空之中。
片刻过后,也不知过了多少秒,他伸出的三根手指逐渐收回,而后又蹦出了一根食指,指向了自己。
“到底是怎么把我打成狼人的?我在发言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们不要来找我是狼!”
11號格尔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因为受伤而极端愤怒的狮子。
他面目因为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甚至都变得略微有些扭曲起来。
他指著自己的手也有些哆嗦。
“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到底是怎么被放逐掉的?嗯?”
“6號你真的是女巫吗?那3號凭什么能把票归在我头上,他怎么可能拿得起一张驯熊师牌?”
“4號必然是一张驯熊师啊,7號肯定是白痴,这还用多想吗?”
此时此刻,11號格尔的大脑已经完全处於了一片混沌。
他到现在还有点不能接受,居然是自己被放逐出局,还是在第一天,还是莫名其妙的,突如其来的……
以至於他现在连发言都不会发了,嘴唇都气的有些哆嗦起来。
踏马的!
怎么我每一次上场,遭受的都是这样的待遇?
拿到狼王,第一天女巫不救人,反手把他给毒了?
这一次他拿到一张猎人,又是女巫,没把他把他给毒了,结果又把他给白天放逐了???
该死的女巫!
该死!
你他丫的还不如把我给毒了呢!
11號格尔此时很想开口喷薄出一些无法视听的脏话。
然而被游戏系统压制,他著实没有办法做到。
所以他现在只能原地坐著,气的身子直打哆嗦,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看著他一直沉默不语的模样,6號夏波波的心中也顿时咯噔了一声,一股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不是吧,难道推掉了一张好人牌?
可即便出局一张平民,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他们应该可以有一次推错人的机会的啊……
就在夏波波心里如此想的时候。
格尔直接选择了过麦。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也骤然间响起。
【是否发动技能】
【3、2、1】
“我要开枪!”
11號格尔大吼一声。
6號夏波波:(∞)你,你能开枪?
【请选择你要发动技能的对象】
法官依旧在按照规则指示著11號格尔的操作。
11號格尔一脸阴沉,目光冷的嚇人,非常的凶残,几乎要比在场的狼人还更像一只恶狼。
他的视线直勾勾的扫视著场上的眾人。
重点在3號,4號,6號,7號,9號的身上一一划过。
每一个被他接触视线的玩家,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並且这一次,就连王长生都没有例外。
別人叫他是长生大神,他又不是真的神,现在人家11號都能发动技能了。
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控制11號的思维啊。
要是11號一时想不开,为了报復,一枪把他给带走,好人最后直接输掉,那他也要跟著一起输。
这人在屋檐下,有时不得不低头啊。
能屈能伸,能弯能直,能软能硬。
方为大男人也。
王长生此刻就適时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向11號表示一种臣服。
既然这一个个的都不和自己对视,11號格尔的视线扫了一圈,发现有一个人竟然敢时不时的瞥他。
瞥完他又匆匆忙忙地收回眼神,就好像生怕他注意到自己一样。
好啊!
就你了!
最后,他向法官大喊著说道:“我要开枪!”
“带走2號!”
嗯?
在听到11號作出的决定之后,王长生猛地抬起了头来。
芜湖?
柳暗明又一村?
2號匡扶在听到11號的决定之后,也是饶有兴致的抬起了头来,一扫刚才软弱胆小的模样。
【11號玩家发动技能,开枪带走2號】
【请2號玩家发表遗言】
“遗言啊?”
2號匡扶想了想。
觉得今天带走女巫,或者带走驯熊师。
貌似都是差不多的结局。
因为他是要站边3號的。
今天他把女巫带走,狼队晚上再去刀掉4號,那么第二天起来,3號还能活一轮留著扛推,帮助7號再搏一个轮次。
如此一来,他也没有必要非得把女巫留到晚上去毒杀3號。
因为外置位还飘著一张10號狼人在场。
所以也不需要担心7號因为最后一只狼人出局,而没有办法变身成狼人。
也就是说,3號没必要那么快的死。
这一点3號也想到了,所以他才並没有选择在警下他发言的时候去刻意的聊爆,而是试图扛推11號。
结果没想到还扛推出来了一个大惊喜。
这个惊喜还给了他另外一个惊喜。
即便11號没有开枪带走4號,不过他带走的2號也是他们狼队的狼枪。
如此一来,他们狼队还能再抢一个轮次出来。
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
甚至这个结局,比他们抗推掉驯熊师还要好!
因为这么一波下来,直接就三神出局了,只留下一张白痴裹在场上。
狼队直接自爆,砍掉9號,游戏结束,狼人阵营获得胜利。
“安排一下工作吧,晚上把4號给刀掉,我把6號带走,明天你们还有两狼在场,直接自爆砍人吧。”
此刻的狼队几乎能够站在桌子上去玩儿了。
2號匡扶安排好狼队的工作之后,视线扫向王长生。
“你是野孩子吧?你要是想贏呢,明天起来给你一个发言的机会,说出你学的榜样,如果是3號的话,那我们就会让3號自爆,让你晚上变成狼人,把白痴解决掉,带著你获胜。”
“毕竟你和9號一起对跳白痴,把9號给逼了出来,也確实帮了我们狼队不少的忙,所以我们还是很愿意带你再贏一波的,长生大神~”
“不过你如果学的不是我们狼队……”
“唔,那我剩下的狼同伴们,你们確实要好好考虑考虑,9號是不是那个野孩子了,不过总归明天7號和9號,恐怕都会起跳野孩子,哈哈哈,想想这个场面就有意思,你们自己分辨去吧。”
“我要开枪了哦~”
“对了。”
2號匡扶的视线落在11號格尔已经黑化的脸上。
“感谢你开枪把我带走,以为我是小狼啊?你干嘛不直接崩掉4號呢,真是的,你就是一枪解决掉7號也行啊,他说不定还有可能是野孩子呢。”
“嘖嘖嘖~”
2號匡扶摇了摇头。
“过!”
【是否发动技能】
【3、2、1】
“发动技能,带走6號。”
【2號玩家发动技能,开枪带走6號】
【请6號玩家发表遗言】
夏波波:“……”
她转过头看向7號王长生,又看了眼9號三色堇。
最终,她什么逻辑都没有输出,只是小声地说了句——
“抱歉了,好人们,是我对不起大家,这一把是我的锅。”
带著歉意的话音落下。
夏波波便直接选择了过麦。
而遗言环节结束,她的身影也隨著2號与11號一起,一同化为了一团漆黑的类人形影子。
第一天,放逐环节,三张牌出局,两神一狼。
游戏几乎要以光速结束。
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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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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