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76章 装大哥骗两人抗推真大哥?笑死,不会真成了吧?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位坐著的是来自浪战队的初夏。
虽然夏波波还想继续上场,不过介於她都已经连著上来好几趟了,一直坐庄坐下去,著实有点不太好看,所以既然上一轮输掉了比赛,那么就还是再换一个人上来吧。
儘管另外一个人也是个老熟客……
“有可能是5號在后置位发言,所以对於场上格局的定义,在我看来,是略比11號清晰的。”
“但发言的顺序就是如此,我只会根据两名选手的发言来判断谁的预言家面会更高,所以我待在警下,就將警徽票投给了5號。”
“除此之外,11號可能与12號產生不见面关係,但这都是可以表演出来的,再加上5號起跳之后,12號就立刻退水了,我在不认为5號是为12號补跳的情况下,11號与12號形成同伴的概率,在我看来,是要比他们表现出来的所谓的不见面关係大的。”
“而且如果11號、12號为一只大狼一只小狼,他们也確实没有在夜间相互见过面,因此11號对於12號的敌意,我认为有点过於高了,就像是触底反弹了一样。”
“其实7號牌已经在警上聊过了,12號的警徽流是略显草率的,我不说她留了多少张警徽流,这个板子,你想留几张都可以。”
“然而问题是,她打的那几张警徽流,完全就是按照顺序顺延下来的,这在我看来就太过潦草了,不像是一张预言家对自己的警徽流进行过深入思考的样子。”
“然而11號起身对於12號的反应却是直接將12號定义为了对跳,並没有考虑过12號压跳狼人的可能性,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11號就是一只害怕被压跳,而选择起身悍跳的小狼呢?”
“所以我可能会更愿意相信5號是预言家多一点吧。”
“当然,我並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去站边5號。”
“作为一张好人牌,我不会单听警上的一轮发言就立刻作出判断,毕竟其实11號去攻击12號,也是有一些情理在的。”
“1號牌起身不就说了好人不要再起来添乱了吗,12號如果作为好人,她既然认为1號有可能是好人身份,又为什么不听从1號的话,反而依旧选择起来起跳预言家呢?”
“但12號儘管在我看来,正如7號玩家所说的一样,像是一张狼人牌,不过11號若真的为预言家,他理应以自己预言家的视角去判断12號的身份,而不是单听1號的发言,就摒弃一种有可能存在的可能性,而篤定的判断12號的身份。”
“我们的底牌不是预言家,所以我们可以认为12號是一张狼人,但11號你对於12號的身份,就不能只定义其为一张狼人。”
“我打你的这点没问题吧?”
“警下9號牌上票给11號,那就听一下9號的发言。”
“如果我最终选择站边5號牌的话,狼坑可能是9號、11號、12號。”
“外置位的3號、7號,可以稍微的进一下视野。”
“当然,我也不码死这种可能性,如果5號真的是预言家,狼坑位也可能会有所变动。”
“但我如果最后听完11號的发言,打算更改我的站边,可以成立为5號队友的牌,那就比较难点了。”
“首先警下的9號大概率不会是5號的同伴,而我本身则是一张好人牌,也就是说,2號和8號就很有可能会开出5號的狼队友。”
“先暂定为一只吧,我不太觉得警下能出现两狼,然后,2號、8號开一只,5號一只,7號仍旧要进视野,3號、4號也可能会开一只。”
“从5號可能会產生的狼坑来看,其实是不太容易盘得齐5號同伴位置的。”
“所以这其实也是我更愿意相信5號是预言家的原因之一。”
“毕竟是不管盘5號的狼坑还是盘11號的狼坑,7號似乎都是一个不能摘除的对象。”
“但我真的不太觉得,7號的发言是一张百分百的狼人牌。”
“7號在那个位置点死12號不是一张预言家,猜测后置位可能还会有预言家起跳,他能发出这样的言,他还能怎么拿得起一张狼人呢?”
“这是我不理解的点。”
“可若是不將7號盘为5號同伴的话,5號的队友在哪儿呢?我作为警下首置位发言的牌,现在我是找不到的,只能再听一轮,最后我会用投票交出我的站边。”
“过。”
6號初夏打的还是非常稳的。
虽然她已经从各方面角度剖析了她是想要站边5號的,但也並没有百分百的肯定5號的预言家面。
毕竟在她这个位置,她是听不到后面牌的更新发言的,所以她並不想將自己完全的与5號捆绑起来。
总归能给自己留一个退路,还是留一条退路比较稳妥一些。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
他没想到自己都出来卖大哥视角了。
警下的好人们居然不认为他有可能和5號是行程共边的两狼,反倒觉得11號和12號有可能形成两狼格局。
王长生也无语住了。
不过结果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
警徽已经被狼人给拿在了手中。
现在唯一能够將警徽夺过来的机会。
就只有王长生继续装大哥。
看能不能骗到5號牌,等5號死了之后,再將警徽飞给他这个假大哥。
不过这种可能性其实是很低的。
虽然王长生有把握迷惑住5號所在的小狼队伍。
但能不能真正的骗到对方,其实是不好讲的。
王长生摇了摇头:“7號发言。”
“我认为,其实警上的格局,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样复杂纷乱。”
“12號总归是一张退水的牌,一会儿听她发言即可,现在我们只需要定义她为一张没有做好事的牌,就够了。”
“警上我虽然说没有找到11號是一张一定的预言家,但12號在我看来就必然不是一张预言家牌,因此不论12號是好人在压跳,或者是狼人在悍跳。”
“在警上我那个位置的视角里,我自然是要认为11號的预言家面会比这张12號牌高的多了,所以我判断后置位还可能会有一张牌去对跳也好,或者补跳也好。”
“总归这就是我警上的视角,我认为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有人说我视野开的太大了,怎么能知道后置位一定有人可以起跳呢。”
“首先5號起跳,他可以是预言家,那么12號就得是大狼,11號则是一只小狼。”
“这种结构才能够说明,为什么11號要去补12號的跳。”
“或者12號是摘出来的一张好人牌,她的操作就单纯是在好人压跳。”
“但12號不论是什么关係,其实和5號与11號是没太大关联的。”
“我个人认为,12號你们听她一会儿的发言即可,她若像狼的话,我们甚至今天可以不从5號和11號里出,而先下掉这张12號牌。”
“如果她的发言像是一张好人,那或者她有身份,且没有人跟她对跳的话,那么就先留著她,之后再说。”
“现在我想聊的是,5號起跳,认为我和12號之间可能会开出一狼,那么在我眼中,其实5號聊的就是,12號是狼。”
“那么其实5號的视角在我这边可能就会显得有些不太正常,12號其实是没有必要过多去探知的,她的发言肯定会交出她的站边。”
“到时候如果12號站边11號,那么根本就不用11號多聊他们两个人的不见面关係,这两张牌大概率就可能是两只狼人,可如果12號要去站边5號,那么,5號和12號最有可能形成双狼结构。”
王长生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提前堵12號的路。
如果12號这只大狼想要去站边她的小狼队友,用言论来侧面证明她才是那只大狼,而他王长生不是。
这其实也很好,那么外置位的好人就有可能將5號和12號当成补跳的两狼来处理。
王长生甚至就不需要再多做些什么了,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晚上偷偷守人。
然而如果12號不敢这样做,並忌惮於卖出自己小狼队友的视角,转头要去站11號的边。
那就更好了。
12號但凡敢去站11號的边,那她就几乎没可能在小狼的视角里成立为一张大哥牌了。
虽然这样子有可能造成好人扛推掉11號,但管他呢。
反正是11號预言家去死,又不是他这张流光伯爵。
有他和摄梦人在。
晚上的轮次其实还是挺好博弈出来的。
而且11號虽死,可狼队晚上说不定就会一刀把12號给剁掉。
这样一来,也算是一命换一命,11號死的不冤。
狼队没有了大哥,就好像奶牛没有了奶一样,现场还不是任由他们这些掌握著强力技能的神牌控场?
当然,最后的局势会如何发展,王长生也没办法真正的控制。
他只能作为站在河流之间的疏导者,不断的挖坑,以期待河流能顺著他挖出的坑的方向,朝著远处奔腾不息。
“而且呢,如果12號不为好人,那么不管他是作为11號的狼同伴,还是5號的狼同伴,12號的身份在我看来,都只能是一张狼大哥。”
“所以今天如果外置位的好人们,你们听不出来两张对跳预言家,到底谁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你们其实是可以把票掛在12號身上的,只要她一会儿不跳出她的身份。”
“她如果没有身份,那么无非就是平民或者狼大哥,我觉得在这个盾如此之多的板子里,拿牺牲掉一个平民的概率,去搏有可能扛推出去狼队的大哥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值得的吧。”
王长生已经为12號挖了一个大大的坑。
就看她一会儿跳不跳,又或者怎么跳了。
其实王长生在发言的时候,脑子里也在疯狂的思考,他究竟是只为12號一个人挖坑呢,继续在这个位置装狼队的大哥。
还是说,他乾脆就不装了,完全不考虑小狼的想法,直接给小狼和狼大哥一起在好人面前挖坑。
也就是说,他只要好人的票。
但这样一来,狼队在知道他不是大哥之后,晚上肯定就不会出现小狼砍死大哥这种事情了。
“如果我能骗到小狼把狼大哥砍死,再加上我晚上的盾人,或许能突破我之前的分数记录吧。”
王长生在心中嘆了口气。
这种想法虽好,可若要实现,却並没有那么容易。
毕竟骗人,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別说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蠢的。
他虽然有掛可以开透视,但坐在这桌子之上究竟如何骗到別人,却只能看他自己了。
“警上我去保了3號是好人,原因我当时说的很明白,现在有一点。”
“如果我们要將12號定义为狼大哥,並將其放逐的话,那么她在警上为什么会直接给3號发金水呢?”
“难道3號是另外一只小狼?”
“可在听过警上3號的发言之后,我的確不太认为他能是一张狼人牌。”
“毕竟他发言时的底气是很足的嘛,完全不怕查验的一张牌。”
“听听吧,有可能12號和3號以及11號认识,也有可能12號和3號以及5號认识。”
“都是有可能的嘛。”
“我是一张好人牌,至於外置位的牌就不必在今天这个轮次里攻击我了,你们要么呢,在两张对跳的预言家里出,要么就出12號。”
“我过了。”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万妖之国的8號独眼小僧目光灼灼地盯著王长生,就好像要將王长生给看穿一般。
他是三只小狼中的一只。
同时也是作为警下冲票的人。
然而现在王长生的发言,在他听来,著实不太像一张好人牌。
所以……
7號真是他们的狼大哥?
“8號发言。”
独眼小僧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措辞,而后缓缓开口道:“7號的发言在我听来多少是有些泥泞的。”
“如果12號为狼大哥,那么3號就必然为12號要对话的小狼对象,毕竟3號是12號的金水。”
“所以7號又想攻击12號是狼大哥,又不想攻击3號……”
“是我不太理解的事情。”
由於还不能够完全肯定王长生是不是他们的大哥,所以8號也只是將这件事情浅浅的点了出来,而没有深入剖析与討论。
他如果不聊这件事,甚至不去管前面这个发过言的7號牌,那么他就有可能成为外界位好人攻击的对象,毕竟王长生聊的確实有些奇怪。
但如果是因为王长生觉得12號有大身份,並且他本身又是他们的大哥,不想攻击自己的3號小狼同伴,並试图给他们传递信息,让他们扛推掉12號也好,晚上刀掉12號也好……
那他们还真的要好好地考虑考虑这件事情。
“不过虽然我觉得7號很奇怪,但7號自己说的也没什么问题,今天確实不可能將轮次改到7號的身上,所以就等到明天起来,再听7號一轮发言吧。”
“目前7號在我这里的身份起码可以先打一个x偏下,等到放逐投票环节,7號到底要站边谁,总归是能够看出来的。”
8號对著王长生高高抬手,又轻轻放下。
看似聊了他的不好,实则根本没怎么去触碰。
而他却在最后一句,给自己的小狼同伴递了话。
王长生的站边,通过他的投票,绝对能够看出来。
因此8號的建议其实是不管12號怎么样,今天最好先將11號扛推出局。
只要5號手握警徽,归票11號,那么但凡7號不跟著他们的手去放逐11號,7號就必然不可能成为他们的那张大哥。
反之,12號应该就是那张蚀日侍女牌了。
所以8號的意思是,先不管7號的身份是什么,也不要去归票12號,因为他们现在没有办法確定7號的底牌,所以就不能冒险,不如看一看他的放逐投票,晚上再去考虑狼大哥的位置。
这是8號认为他们应该稳妥一点的做法。
“我的警徽票是投给了5號的,在我这个位置,我应该会站边5號。”
“至於投票理由,我觉得应该比较明显,6號玩家在前置位几乎已经说全了。”
“所以全场之中,哪怕我对预言家的站边还没有那么的篤定,但起码6號牌,是我能够比较认下来的一张好人牌。”
“而另外一张跟我和6號一起投票给5號的2號,我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只倒鉤狼,或是单纯的好人。”
“警下就只有一个给11號冲票的9號。”
“所以2號牌我就等下听他的发言吧,在我目前站边5號的情况下,如果2號选择出11號,依旧站边5號的话,那么2號我认为就可以稍微的放一放。”
“但2號能放,这张9號牌,则是我一定放不下去的。”
“我目前认为的狼坑是9號、11號两只,7號、12號开一只。”
“至於最后一只,其实是有可能开在这张3號牌身上的。”
“毕竟12號如果作为大狼,她发的是3號金水,总归是要和3號认识的,而如果7號是狼人,他去保了3號,视野里肯定也见过3號。”
“因此全场之中,3號的狼人面肯定是要高於1號和10號的。”
“最后补充一句,10號在接到11號金水后的状態,不太像狼,但我也不可能就直接定义他为一张好人,或许他是在刻意做与11號的不见面关係呢,所以10號的身份在我这里也仍是未知,只不过他的狼面,並没有这张3號高。”
“1號也是同理。”
“我要聊的基本上就是这些。”
“我在没有听到11號的更新发言之前,会站边5號,如果11號的发言不能够让我回头,那么我今天应该是会把票掛在11號头上的。”
“6號是我认下的好人牌,她的视角和我很像。”
“2號没听过发言,虽然投票和我一样,但我也不能提前下定论。”
“9號、11號在我眼中目前是两狼。”
“7號和12號会开出1狼,3號不论作为7號还是12號的同伴,似乎都能塞得进狼坑里,所以,3號、7號、12號,有可能会开出两狼。”
“我是好人,4號金水,1號、10號的狼面没有3號高,暂且放一放。”
“过。”
8號独眼小僧作为小狼的成员之一,工作量並不小。
他不但衝起了锋,强势为5號动盪號票,还向自己的小狼同伴们递话——不管7號和12號谁是那只狼大哥,这件事情可以放到晚上去解决,今天是必然要先將檯面上的预言家给放逐出局的。
狼大哥的位置上不能確定,但预言家的位置总归是板上钉钉的。
为了不做出很蠢的事情,比如放逐掉自己的狼大哥,所以,今天他们小狼应该齐心协力的將11號给扛推出局!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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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是园战队的新成员——紫罗兰。
他是一名不论从外表,或是从仪態来看,都可以堪称优雅的男性。
紫罗兰的年岁似乎也並不大,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我会站边11號,我不觉得5號是那张预言家牌,8號你既然如此攻击我,那么你可能就是5號藏在警下,为他衝锋的小狼队友。”
“6號牌的发言在我这里可以稍微放一放,2號还没有听过,不过,5號的同伴其实就已经差不多可以锁定了。”
“3號、5號、7號、8號。”
“这是我认为的四张狼人。”
“狼坑点过之后,现在我则浅聊一下,我为什么会选择站边11號。”
“首先不论12號牌,或7號牌,谁是那只狼人。”
“3號总得是他们之间的同伴。”
“而11號在12號之后起跳,对於3號的態度,极为明显,虽然5號也將3號纳入了警徽流,然而5號其实针对3號的態度確实非常温和的。”
“而11號则是要验穿3號,根本没考虑过3號是好人怎样,是狼人又怎样,因为作为预言家,他只要去验就ok了。”
“此刻他的视角里不需要进入3號的底牌到底为何,因为晚上,他自然也会揭晓。”
“反观5號,又想攻击3號,又不想攻击的太厉害,你5號怎么能够拿得起一张预言家呢?”
“也正是因为5號和11號对於3號態度的不同,我才选择站边的11號。”
9號紫罗兰带著些许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並且在看到警下的警徽票型之后,我不认为我站错了边,反而我更加坚信,11號是预言家了。”
“不然在这种特殊的板子里,我是一张好人牌,警下的小狼已经决定藏到警下去冲票了,难道他还会选择倒鉤5號这张真预言家牌吗?”
“不。”
“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躲在警下的小狼是必然会给自己狼队友冲票的。”
“因此在我的视角之中,我清楚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的情况之下,11號就只能是我眼中的真预言家牌。”
9號紫罗兰其实说的也没错。
小狼確实在衝锋。
只不过。
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警下三张牌掛票给5號,有可能有狼在其中衝锋。
然而9號一票掛在了11號的头上,也可能是在衝锋。
这就是每一个人的视角不同,每一个人所思考的內容也会不尽相同。
只有处在当事人位置的9號,能够清楚的知道他是一张好人牌。
但也正是因为他清楚这一点,他就会更加坚定不移的站边11號。
可在外置位牌的眼中,9號就成为了一张钢铁衝锋牌。
並且,狼人们甚至完全不用在意9號发了什么言,因为他们终究都是要將9號打成11號的狼同伴的。
你们都已经成了两狼,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在为自己的狼同伴瓢水救船而已。
9號紫罗兰显然也能够想到这一点。
因此他试图向外置位的好人表水,来证明自己是一张好人。
只可惜,他並没有办法拍出什么身份,因为他只不过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小小村民而已。
不过他倒是可以选择借一件神职牌的衣服来穿,然而这种举动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与风险。
因此在前置位的牌发言的过程之中,慎重考量了几番过后,9號紫罗兰还是选择好好的通过自己的发言,来尝试挽回外置位好人的心。
很遗憾。
他並没有判断出王长生的身份。
如果9號紫罗兰知道王长生是流光伯爵在装大哥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借来王长生的衣服穿上,而王长生则根本就不可能去和他抢衣服穿。
届时,9號就成了好人中“唯一”的伯爵。
小狼如果想將9號打成11號的狼同伴,就不得不再派一个人出来和他抢身份。
然而谎话说的越多,破绽也会越多。
想要自圆其说,又谈何容易?
小狼只要再派一个人出来悍跳流光伯爵,狼队的格式就极易直接地崩毁掉。
但没办法。
狼人杀本就是彼此试探、纠缠、欺骗与隱瞒的游戏。
想要带著自己的身份与底牌生存下去,就必须用尽一切,识破別人的偽装,扮演自己的角色。
不是人人都能像王长生这么一个掛比一样,首夜就能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底牌。
管你倒鉤还是衝锋。
管你自刀还是悍跳。
只要让他掌握强力的神职技能。
通通都得死!
“我明白在外置位的牌眼中可能会认为我这张9號牌是在为11號衝锋的一张牌。”
“然而我需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只是一张村民牌,我拍不出什么其他的身份,因为我没有身份,如果我现在是一张女巫,或者摄梦人,或者流光伯爵。”
“我现在都会直接起来强势为11號號票。”
“即便我不是,我若作为狼人,我也大可以完全没有任何成本的悍跳一张牌。”
“然而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虽然在我的视角中,我清楚的知道11號是那张预言家牌,可我不得不去考虑外置位好人的想法,如果我在这个位置借另外的神职牌衣服穿,说不定就会弄巧成拙,招来那名神职牌的仇恨。”
“所以我並没有选择悍跳什么底牌。”
“但我需要告诉你们,我若为狼,前置位已经有6號、7號、8號三张牌发过言,其中是有可能开出神职牌的吧?”
“他们毕竟都没有明確表示要站边11號,他们总得是好人吧?”
“所以我此刻就可以隨便穿一个衣服,只要搏到了他们三人中那张存在的神职,那么全局下来,我就將成为唯一的神职,他们只有在投票环节才能把票点在我的身上,证明他们才是我所穿衣服的神职牌。”
“如此一来,5號成为预言家,外置位总不可能有狼人为他和我悍跳吧?”
“这样一来,我和11號作为两狼的收益才应该是最大的。”
“但是我並没有这样做,因为我是好人,而11號是真正的预言家。”
“我若跳了身份,5號的同伴也会跟我悍跳的。”
“更別说我並没有什么身份。”
9號紫罗兰摇了摇头,面色带著诚恳。
“我点的狼坑,3號和4號有可能开出置换,但我认为4號应该是一张真金水,哪怕5號是狼人。”
“所以狼坑就是3號、5號、7號、8號,7號有可能是那张大哥。”
“以上。”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10號天秤座发言。
他作为一张首夜救了4號的女巫牌。
在听到9號对於3號和4號的定义,认为3號比4號更像狼的时候,他其实內心是非常动摇的。
他的女巫视角告诉他,9號似乎有可能,且有很大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但他到底是作为好人,真的认为4號是好人。
还是作为狼人,不想去触碰他们昨天刀掉的4號呢?
如果9號是好人的话,那么11號不是就成了百分百的预言家?
只不过……
“9號你的发言,在我听来,多少有点像是在垫飞11號的样子。”
10號天秤座挠了挠头。
“8號是在前置位强势要站边5號牌的,所以你9號如果真的是一张好人牌,攻击8號,我是可以理解的。”
“但,3號,也同样是被8號攻击的对象啊,你如果打8號为狼,还怎么能点到3號是狼呢?甚至还认为4號和3號有可能开出置换?”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你既然认为5號是狼人,那么4號这张作为5號的金水牌,其实也是有概率成为狼人的,8號的发言没有攻击4號,反而去攻击了3號,你难道不应该觉得4號有可能是5號的同伴吗?”
“3號的发言听著非常钢铁啊,似乎是一张完全不怕验的牌。”
“而3號若为好人,不管他是平民还是某一张神职牌,他也確实不害怕预言家的查验,毕竟他不是狼人。”
虽然在10號天秤座的视角里,4號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牌,然而9號不去聊4號,反而点了一手8號打过的3號。
那么在10號天秤座的眼中,9號就有可能形成那张不敢攻击银水的狼人牌,而不是觉得4號有可能是好人。
从表面的逻辑上来讲,也確实理应是这样的。
但10號天秤座很显然太將视野局限於4號这张银水了。
外置位的7號和12號都有概率成立为狼大哥,而他们则又全部去保了3號,所以3號作为狼人的可能性,显然是要比4號高的。
10號拿这一点去攻击9號,实则正中8號狼人的下怀。
8號作为一只小狼,之所以將3號这只小狼也拉入他所规划的狼坑之中。
一个原因是外置位实在没有人能塞进狼坑了,而且他若是再擅自去攻击外置位的好人牌,导致他们去站边11號,那更是亏到姥姥家去了。
另外一点,则是他就是要將3號这张属於焦点位的牌放在他们5號团队的对立面。
毕竟是他们先去攻击的3號,如果11號团队的人也去攻击3號,那么不好意思,你们手慢了,3號的存在就將成为一根卡在11號团队嗓子眼儿里的鱼刺。
即现在10號所发言內容產生的效果。
当然,介於10號是女巫,清楚地知道4號是银水的这个视角,所以他可能对於9號的反应还会更加剧烈一些。
“不过你9號到底是否为狼,我还需要再听过11號的更新发言才能够判定。”
“目前我个人会保持中立吧。”
“但我认为7號玩家的发言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吧?甚至我还很认同他所说的话。”
“如果我真的分不清5號和11號的话,我是有可能將票掛在12號头上的。”
12號玲瓏:(.)
10號天秤座的视线又转到另外一边,看向隔著一个位置的12號。
“12號除非拍出一个什么身份,不然她若是一张平民牌的话,我认为她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是狼大哥。”
“所以12號如果跳平民,不论她站边11號还是5號,我觉得都可以先把12號给外搂掉。”
“这是我的意见。”
“先解决掉12號,哪怕他是一张平民牌,晚上两张预言家牌,不论狼队在哪一方,肯定都是不敢去触碰另外一方的。”
“因为摄梦人和流光伯爵可以各自去守一个人。”
“或者摄梦人选择一个去摄梦,流光伯爵去外置位找可能是神职牌的人盾,甚至空盾也可以。”
“如此一来,等到第二天起来,若是平安夜,那么摄梦人就可以起跳身份,帮助好人正视角的同时,去归狼人团队的牌。”
“如果摄梦人盾的人没死,反而另一张预言家牌死了,那更好,不过摄梦人还是要跳出来,正视角的同时,我们好人去归活在场上的那张牌团队里的其他边缘牌,然后等到晚上,摄梦人直接把悍跳狼摄死。”
“甚至我们都不用担心摄梦人的技能会被狼大哥偷走,一个是,我们有可能外置位归到狼大哥,一个是,流光伯爵可以將技能套在摄梦人的身上。”
“但凡狼大哥为了救小弟,去学了摄梦人的技能,那么狼大哥自己第二天也会被反弹死。”
“那名大哥拿到摄梦人的技能,唯一有用的事情便是,有可能盾住女巫的毒。”
“不过女巫的毒会在今天晚上开掉,还是明天晚上开掉,也是未知之数。”
“但这都没什么关係,到时候狼队在知道大势已去之后,很可能就会直接自爆了。”
“因此纵然是为了防止那种情况发生,只要两张预言家牌全部进入黑夜,狼队是不敢对真预言家动手的。”
“所以今天我建议外置位归,11號你如果真的是预言家,我是你的金水,那么你就去归12號吧。”
“你如果归12號,我肯定是跟著你的手投票的,你如果归5號,那么我就得考虑考虑,再听一轮发言,来决定相信你们之间到底谁是那张预言家牌。”
“这没什么问题吧?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过。”
10號天秤座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7號是不是狼都没问题,可以先出掉12號,她毕竟是做了错事的,为匪徒工作,扰乱了好人的视野。
因而7號无论如何都难以登上轮次,可12號这张牌,如若没办法拍出强神身份,倒也不是不能为好人上一波轮次。
12號即便是平民也没关係,狼队若是想要去刀平民,那么狼刀更是难凑齐。
因为有两张外置位可以盾人的神牌虎视眈眈,不解决掉他们,说不定每天都能是平安夜。
所以狼队也只能选择先去解决掉流光伯爵和摄梦人。
否则的话,狼人拉爆自己团队的可能性,是要远远高出狼队將所有平民砍死的可能的。
这就是10號天秤座的想法。
既然决定要操作,不管12號是什么,想必也都已经做好了能够为好人牺牲掉自己的准备。
而且
“怎么可能会有强神玩这种操作,这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底牌送到狼队面前吗?”
王长生的说法直击天秤座的內心,这也是他同意7號所说,犹豫不决,可以先解决12號的提议。(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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