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79章 你是摄梦那我是什么?想活?给我死!水泥封路!(11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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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 你是摄梦那我是什么?想活?给我死!水泥封路!(11.6k)
    “12號的死,在我看来,绝对是流光伯爵站边了11號的原因。”
    “並且我也不认为12號是晚上中刀的一张牌,因为5號若为预言家,那么狼队在已经有11號一只小狼出局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不去砍5號的。”
    “除此之外,12號拍出女巫身份,要站边的是5號牌,而12號的死,无论她是怎么死的,又或者12號是不是一张女巫。”
    “起码能够证明流光伯爵没有相信12號的发言,也並不认为12號是女巫身份,所以晚上没有去盾她。”
    “那么在流光伯爵站边11號的情况下,昨天投出11號的人就不可能起跳流光伯爵的身份。”
    “所以今天如果5號团队中有人起跳流光,就是一张可以直接上抗推位的牌。”
    6號初夏笑了笑。
    “你们可以认为我是流光伯爵,也可以认为我是想要扛刀的牌,总归我是站边11號的。”
    “我个人认为,12號是身为一只大狼,晚上要么没摸到技能被女巫毒杀,要么就是摸到了技能结果被弹死。”
    “且如果是后者的话,一个可能是12號吞噬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另外一种可能则是12號吞噬到了女巫的毒药,然而流光伯爵也找到了女巫的位置。”
    “这两种可能中,我更倾向於后一种可能。”
    “因为如果12號一张蚀日侍女牌摸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大概率是会將流光套在她的狼同伴5號身上的。”
    “所以今天就不可能出现三死,顶多是双死。”
    “且5號的死我认为大概率是摄梦人带走的。”
    “这也更加印证了,如果12號找到了流光伯爵,肯定会用流光去庇护5號,这样一来,5號也就能够免受摄梦人的梦游效果。”
    “当然,这是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是12號就是单纯被女巫毒杀出局了,一如我最开始所说的那样。”
    “现在出现的三死,我认为其中的5號和12號是两狼出局的,而4號应该是已经离场的摄梦了。”
    “也就是说,目前场上还有两神、两狼在,我认为女巫是可以跳出来正视角的,只要有真女巫在场,12號不是女巫,那么5號自然也就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牌。”
    “今天女巫出来正视角,虽然会让狼人也知道你的位置,可现在有神职牌追了轮次,我们依旧是警推在先。”
    “如果女巫不起跳的话,让狼队再扛推掉一个好人,那么我们就很难打了。”
    “而且两方的阵营实际上已经在昨天投票的时候拉出来了,今天女巫正视角,我们就能在5號团队里找人扛推。”
    “比如这张8號,比如这张3號,比如这张2號。”
    “当然,12號也是投票给11號的,不过我认为狼坑应该不会开在他这里,大概率就集中在2號、3號、8號这三张牌身上了。”
    “今天我应该是会將票点在8號身上的,因为2號、3號谁是狼,我还没有百分百的分清楚,但警下的8號牌,很显然是一张为5號裸冲的牌。”
    “过。”
    此时此刻的5號已然化作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在6號初夏发完言后,3號以及8號这两只场上仅存的小狼有些脑袋转不过来。
    昨天他们还在说,大哥一定能够解决掉女巫,他们再砍一张神职牌,怎么都是不亏的。
    然而现在血淋淋的结果与现实却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狼大哥没把女巫解决掉,反而將自己给嘎了。
    他们虽然弄死了一张神职牌,结果却一刀砍在了摄梦人的头上,而摄梦人又选择將他们已经成功悍跳预言家的5號小狼同伴化身为梦游者。
    他们解决了一张神牌的同时,也解决了自己的一个队友。
    只是一个晚上,便有两狼出局,这也就罢了,结果死的只有一张神牌。
    这便导致他们才推掉预言家的轮次,瞬间就被好人们给追了回来!
    3號南风的眼底闪过一道充满思绪的光。
    他眼神复杂,此刻状况已然发生,无论如何,为了拿到最后游戏的胜利,他也只能和另外一只小狼队友通力合作,儘可能的將5號是预言家这一点给做实。
    “但万一12號真不是大哥,而是一个站错边的女巫,7號才是真正的蚀日侍女呢?”
    虽然这种概率貌似看起来不太可能的样子。
    但,万一呢?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南风此时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只能儘快的收拾好心中杂乱而纷繁的想法。
    他掏出了自己的毕生演技。
    开演!
    “我是一张平民牌,这个轮次已经非常关键了,我们绝对不能再出现有任何的失误!”
    “身份我直接拍了,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给狼人找神的位置,而是我需要向外置位的好人说明,站边5號的,没有站错边。”
    “再加上如果我不交身份,导致狼队將我也好,或者4號、8號放逐之后,狼队的刀就是绝对领先的!”
    “因此我的底牌我必须要拍出来,6號,我认为你如果是好人,伱就回回头吧。”
    “流光伯爵昨天晚上既不去管预言家,也没有救女巫,导致晚上三张好人出局,我们现在已经很伤了!”
    “场上唯有流光伯爵在场,我们获胜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12號是一张女巫牌,她大概率是被大狼偷了毒药毒死的。”
    “而4號应该底牌为一一张摄梦人,且昨天晚上去摄了这张5號牌。”
    “结果4號作为外置位中刀,没有连到狼,反而顺手把预言家给带走了。”
    “这就导致一个晚上便直接死了三张神职牌,而狼队我们才只放逐掉了一张11號小狼牌而已!”
    “因此,绝对不要再站错边了!”
    “流光伯爵,不论你是哪一张牌,我希望你能够回回头,你昨天若是能將流光用在12號的身上,那么就可以避免大狼使用毒药將其击杀,12號还能將大狼给反弹死。”
    “你昨天若是將流光用在4號或5號的身上,他们也能免死一张牌,甚至两张都不用死!”
    “5號肯定是预言家,你们没有站错边,只是虽然我很想让流光藏好身份,然而站边11號的人中,肯定会开出流光伯爵。”
    “昨天只有五个人投票5號,流光伯爵就是那张4+1的牌……因此今天我只能说,我会把票掛在9號或者7號的身上。”
    “起码9號是昨天就拍出了平民身份的狼人,出9號是百分百不会错的,而7號又是昨天5號的查验对象,现在5號撕了警徽,没有把警徽飞给7號,4號又死了,5號也不把警徽飞给我,可能是怀疑虽然我是一张银水,却也有成立为和11號刻意打不见面关係的狼大哥的可能性。”
    “但讲真的,5號纯属多想了,7號他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7號肯定就是大哥,我必然是一张好人牌。”
    3號南风摇了摇头,面容诚恳。
    “因此除了这两张牌,出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不论是6號还是10號,都有可能出到真流光伯爵,或者他们之间隨便跳一张流光,我们也不可能把票点在对方的头上,哪怕有两张牌对跳流光伯爵。”
    “所以今天的轮次肯定是9號或者7號,明天才应该去寻找流光伯爵的位置。”
    “不过介於外置位的好人有可能找不到5號是真正的预言家,到时候7號起跳一张流光伯爵,你们也不敢去投他,所以,我今天归票9號。”
    “9號已经跳过了身份,是一张平民,他今天总不可能再跳一张流光伯爵吧?”
    “当然,现在狼队的视野清晰,我只能说,希望流光伯爵不是昨天投票5號的那个4+1吧,起码还有一张1號牌是弃票的牌,如果1號有可能是流光伯爵,晚上狼队到底要刀,谁还得再掂量掂量。”
    “毕竟狼队在1號和投票5號的那个4+1里去砍,是有可能刀出一天平安夜的。”
    “只是我们即便今天投出了9號,晚上流光伯爵又开出了一天平安夜,场上还有两狼。”
    “太难贏了,现在我们好人唯一有可能获胜的方法就是,祈祷12號真的是一只大狼走的,她想去骗好人,彻底的与小狼打起不见面关係,而真女巫则是被12號垫飞且站错边的一张牌,结果误打误撞毒到了大狼。”
    “但这种可能性真的有一点渺茫,在我看来。”
    “唉!”
    “还有,如果5號是狼人,12號和5號作为同伴,昨天11號凭什么去保12號,而12號反手起来攻打11號呢?”
    “很明显,这两张牌从警上就在做不见面关係,所以,说不定还真有可能12號就是那张操作的大狼牌。”
    “若12號是大狼,还有一张女巫在场的话,那我们还有机会贏,因为小狼是不知道女巫位置的。”
    “不过真女巫肯定也被12號垫到了11號的团队里去,所以,流光伯爵和女巫如果都在的话,也无非就是4+1。”
    “其他就不多说了,再说下去,流光伯爵的位置就很有可能被狼队找到了。”
    “只能说我希望12號是在操作的狼大哥吧,不然我们好人是必输的。”
    “今天出9號。”
    “6號牌我不知道你是狼人还是流光伯爵,今天这个轮次我不聊你,但是你凭什么能將攻击的目標还放在2號牌的身上呢?2號是必然的一张好人牌啊。”
    “2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没有任何的问题,昨天的视角之中,7號就必然是那张大狼牌,只是我现在希冀於12號是一张骚操作过头,把自己玩出局的狼大哥。”
    “且有流光伯爵在外置位飘著,以及5號是撕掉警徽的,今天绝对不是他的轮次,出人必然是出这张已经跳过了身份的9號。”
    “所以,你能攻击到2號是我不理解的事情。”
    “更別说我是在警上就没有表示出站边的一张牌,我也明確表示了让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隨便连验我,我是一张好人牌,不怕验。”
    “过了,出九。”
    3號南风在出现三死之后,真的是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去辩了。
    因为现在场上的格局,对於他们狼队而言,实在是太过不利了。
    唯一一张最有可能作为抗推牌的4號,昨天晚上还被他们小狼给刀掉了,甚至连5號也被4號给带走了。
    现在他只能尝试著將2號打为那张抗推的牌。
    只要能够扛推一个人,他们的狼刀就是够的。
    因为流光伯爵也確实就在昨天站边11號的几个人之间,不是7號就是10號。
    毕竟4號已经被他们给砍死了。
    6號的发言在3號南风听来也並没有多少的伯爵面。
    因此他们只要能够抗推掉一个人,他们就可以拥有两刀,一刀砍在流光伯爵的身上,让这张没有办法进行自盾的牌嘎掉,再去解决那个没有了任何药水的女巫。
    他们狼队就还有希望获胜。
    当然,就如他口中所说的一样,他希望12號是那张出局的狼大哥,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却是,希望12號是那个自己把自己玩出局的女巫。
    这样一来就说明,他们的大哥依旧藏在场上,且还很有可能將自己混成了一张铁好人。
    但这种可能性就和他在发言阶段以自己是一个好人的视角说12號是大狼的可能性一样低。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我是一张好人牌。”
    2號匡扶皱著眉。
    根据目前场上的情况而言。
    他觉得,如果他真站错边了,那还好,可如果他没有站错边,他才是那个清醒的人,这局游戏就著实难贏了……
    因为狼队已然控场!
    “我就不拍身份了,拍不拍也没什么用,总之,目前我如果还是选择站边5號的话,那么確实情况也就如3號所说的一样,我们好人应该是很难获胜了。”
    “不管流光伯爵站没站错边,即使站错了边,昨天晚上的操作又是多么的拉胯,导致一夜多死……”
    “关键是,12號到底是不是那张女巫?”
    “如果12號是女巫的话,她的毒肯定是不会开在3號或者4號身上的。”
    “那么12號若为女巫倒牌,就只能是被大狼偷到了技能,且流光伯爵没有去守护12號,这才让她被大狼给反手毒杀掉的。”
    “4號、5號双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摄梦人死了,把另一张牌给带走了。”
    “那么5號如果不是狼,就是三神倒牌……而最后的那个流光,其实3號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狼队肯定能清楚,无非就是1號或者6號,且6號是流光伯爵的可能性还要更大一些。”
    “不管他们之间谁是伯爵,狼队有两刀,哪怕砍了一天平安夜,甚至砍错人了,再追一刀就是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贏?”
    2號匡扶挠了挠头,最后说道:“站边5號贏不了了,那我现在就回回头,我去站边11號。”
    “毕竟流光伯爵都站边11號了,4號摄梦人昨天虽然投票的11號,但晚上貌似也听从了11號的安排,去打进攻,摄了一手5號。”
    “也就是说,4號可能在听完11號的遗言之后反水了。”
    “那么两张神牌都在站边11號,且如果12號是悍跳女巫的大狼,那么真女巫也是站边11號的一张牌……”
    “三神皆进行了站队,我回头好吧!”
    “既然站边5號贏不了,那我就去站11號,还有可能会贏。”
    “而且5號撕掉警徽是我不太能够理解的一件事情,即便7號是他的一张查杀牌,4號作为他的金水又死了。”
    “那么在5號的眼中,3號也应该是一张真银水才对,即便怀疑3號有可能在跟11號可以打不见面关係,那不是还有我这张2號,亦或者12號吗?”
    2號匡扶表情微正:“所以从这一点,我也不太愿意再去选择相信5號是真预言家了。”
    “很感谢刚才3號保了我一手,但现在我不准备继续站边5號了,所以我为了向其他站对边的好人们表水,抱歉,3號,你在我眼里大概率是一张定狼了。”
    南风:……
    我他喵刚保了你一手,你反手就打了我一耳光?
    3號南风的心中无语,不过见到2號选择跳槽去站边11號团队,他心中反倒是一喜。
    他刚保过2號,2號反手把他踩死去向好人表水,那么在其他好人的眼中,2號有没有可能是一张决定把自己3號狼同伴卖掉的小狼牌呢?
    或者说,有没有可能3號才是那个好人,而2號则是8號的狼同伴,2號攻击3號,只是为了將一个好人打上抗推位?
    “打吧,打的越凶越好。”南风心中冷笑。
    2號匡扶此时则依旧在继续著自己的发言:“你刚才保我,我作为一张底牌为好人的牌,觉得有可能是你想將我打造成你的狼队友,好等今天8號出局之后,明天拉我上抗推位。”
    “但你如果真想这样做的话,还不如今天就和我互打,突然来保我一下是怎么个事儿呢?还想让我跟著你站边5號?”
    “那必是不可能的,站边5號只有死路一条,站边11號才有获胜的希望。”
    “再加上如果真的有三狼在场,他们现在乾脆直接自爆砍人就是了,哪里还有必要听我们一个个的在这里发言。”
    “所以出於多重因素的考虑,我昨天大概率是站错边了,但我真的是一张好人牌。”
    “我也就直接交身份了吧,我是一张平民,刚开始不想交身份只是实在觉得我交不交都没什么用,狼人和好人大概也都知道我是一张平民牌了。”
    “但我现在想了想,你们觉得,和我自己拍出来,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所以我还是把我身份交出来吧,希望你们能够认下我。”
    “出8號我没意见,明天再出掉3號,游戏应该就结束了。”
    8號独眼小僧:……
    “过。”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留著一头捲髮的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看了看2號,又看了看3號,红唇微抿。
    “首先道声歉,昨天我弃票了,原因是我觉得11號可能有预言家面,但昨天3號、4號以及5號在末置位的归票发言实在太具有煽动性了。”
    “再加上我不认为12號就一定是站边5號的,她和11號的那个发言,在我看来有种他们俩相互知道彼此身份,且是同阵营的感觉。”
    “所以12號在我眼中是有可能形成一张垫飞的牌的。”
    “我一时迟疑,投票时间就已经过了。”
    “很抱歉,如果昨天有我那一票的话……也还差0.5票,还是没办法投掉5號,但我没投票就是没投票,这个错姐认下了。”
    “至於现在的话,像3號玩家所说的,12號还有可能不是5號的同伴吗?我认为不太有可能吧。”
    “票型是不会说谎的,你要说12號为了垫飞,做到这种地步,用自己狼大哥的身份去引爆预言家团队?”
    “唔……这么一想,还真有点可能,毕竟她起跳女巫,女巫起码是要站边11號的。”
    “但这种可能性就太极限了,我不会去盘。”
    “且正如2號所说的一样,如果依旧认定5號是预言家,我们好人是可以交牌的。”
    “只是,虽然我现在的站边会更倾向於11號是真预言家,可2號与3號这两张牌,到底哪一张是狼人,我还真不太能够確定。”
    “你要说3號依旧在为5號衝锋,如果他是小狼的话,看到场上这种格局,难道不应该直接和2號一样去给好人表水吗,怎么还衝得下去?这也有点太干了吧。”
    “可你要说3號不是了,他又的確在为5號衝锋,而2號已经回头了,从表面上的逻辑来看,2號是比3號更像好人多一点的。”
    “唯一让人感到疑惑的是,3號也不像是不会玩的狼人,2號也说了,如果3號想贏,就应该跟2號互打才对,可3號却保了2號,难道3號真的认为5號是预言家,才去保的2號吗?”
    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摇了摇头。
    “总归,今天的轮次肯定是8號和9號,而我会举票8號。”
    “至於明天2號和3號,再听一轮他们的发言吧。”
    “我反正肯定是待在评委席上的好人,我们如果站边11號,场上就只剩下了两狼,一张8號,一张2號和3號之间的牌,所以今天只要推对人,明天紧跟著推对人,我们还是有机会贏的。”
    “更別说如果站边11號,流光伯爵的位置就是狼队更加难以寻找的。”
    “只有站边5號,6號才能是那张百分之八十的伯爵。”
    “还有,我肯定不是伯爵,狼队要刀人的话,是不用来管我的。”
    “过。”
    1號猴王堡女王刻意在最后补了一句自己不是伯爵,却有可能使狼队在印象之中形成她才有可能是伯爵的错觉。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天秤座一张真女巫牌在昨天见到狼大哥把自己的技能给偷走之后,心中惶恐不已。
    然而当白天起来的时候看到死讯,他发现其中居然没有自己的名字,顿时便又產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感。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浸泡在了粉色泡沫之中一样。
    幸福、满足。
    流光伯爵。
    你是我的神!
    终於轮到自己发言。
    10號天秤座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
    “感谢流光伯爵大佬救我一条狗命!”
    “我是女巫!”
    “银水是4號!”
    “昨天晚上我的技能被蚀日侍女偷掉了,当时我看到法官提示我的技能不可使用,我人都麻掉了。”
    “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今天居然仍旧能够开口发言!”
    “只能说,多谢伯爵大人!”
    “我要是昨天晚上死掉了,现在场上还真的就只剩下流光伯爵一个人,那狼队即便只有两张牌,隨便来一手自爆,去寻找那张真正的流光伯爵的位置,应该也不会太过困难。”
    “还好还好还好。”
    10號天秤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脸的庆幸。
    “我起跳女巫,我想应该大家都能够认下吧,毕竟我昨天的发言根本就没有明確的表示站边。”
    “结果12號穿了我的衣服,把我强行塞进狼坑,5號也对此没有表示出异议,还觉得我有可能是在跟11號打不见面关係的一张狼人牌,那我肯定是站边11號了。”
    “12號垫飞我可以,毕竟12號在我眼中是一只铁狼,跟5號和11號谁是预言家並没有关係。”
    “但5號將我打进狼坑,那就必然是一张狼人牌。”
    “这是5號自己的发言。”
    “他难道还能垫飞他自己?”
    “不可能的。”
    “那么今天票人,就8號、3號走唄,2號已经回头了,我认为是可以先出8號,再出3號的。”
    “当然,1號在我眼里是一张定好人,1號既然觉得2號和3號分不太清楚谁是那张狼人,那今天就先出8號嘛。”
    “然后我就再听一听7號牌的意见吧。”
    “7號总归也得是一张铁好人,昨天是跟著我们的手一起投票5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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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非说7號和12號的身份能发生调换……那我只能说,长生大神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就让他再贏一局吧。”
    “当然,我是认为7號是一张好人牌的。”
    “毕竟我是一张女巫牌,昨天跟我一起投票5號的就只有6號、7號、9號、11號。”
    “11號本身是起跳的预言家,如果11號是狼,狼坑真凑不齐。”
    “而且7號若是和12號发生置换,那么7號站边11號,不管7號是狼还是好人,11號都得是预言家。”
    “7號要是狼人,那开置换不就是在倒鉤11號,11號是预言家。”
    “7號要是好人,11號的狼坑不齐,7號和我都不在其內,即便將12號塞进来,6號就得成为那张狼人,而在我看来6號不像狼人,所以11號还得是预言家。”
    “边是不可能改的了,今天就是出8號的局。”
    “哪怕12號和7號开了置换,7號是狼,而6號又是我听错的狼人,那我只能说,狼人真的打得很不错,我们好人输的也是不冤枉的。”
    “至於8號牌一会的发言,我认为不必理会。”
    “就下8號。”
    “过。”
    10號天秤座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以那种极限逻辑去站边5號。
    实际上越是高端的局。
    想的越多反而死的越快。
    就按照1.0逻辑去打,去操作。
    反而才更有可能揭开迷雾下的真相。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紫罗兰对於10號起跳一张女巫牌的举动表示了高度的赞同与认可。
    他颇为成熟的面庞露出了一抹笑意,更是微微鼓著掌。
    “我认为10號玩家说的非常好。”
    “今天3號还想扛推我,那么在我的眼中,3號就必然是除8號之外的那只狼人。”
    “2號则是3號试图拉拢的一张牌。”
    “8號警下就在为5號衝锋,我不可能认为8號是站错边的好人。”
    “即便8號回头,我也是认不下的。”
    “而3號从警上警下的两轮发言来看,虽然是11號先攻击了你3號,可你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坚定不移地去选择站边5號了。”
    “再加上你试图將我拉上抗推位,我就不可能认下你3號是比2號还好的好人。”
    “你与其攻击我9號,倒不如去攻击2號牌,我也不会去考虑是不是2號和你3號才是两只狼人,或者2號和8號才是两只狼人,我是比较old school的玩家,你既然为5號衝锋,而2號回头了,那么我就认你3號是一只狼,8號是一只狼。”
    “且我的身份我也確实在上一轮就已经拍过了,我是一张平民。”
    “当时在我的视角里,儘管12號起跳了一张女巫,可我却没把她给认下来,因为我並不认为首夜会是3號吃刀。”
    “所以她的这个银水在我看来就一定是虚假的,相比於3號是被刀的真银水,倒不如说是12號在为3號这只小狼同伴递话。”
    “今天我会归票8號。”
    “或。”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独眼小僧眼睛微眯。
    面对此刻场上的局势,他並没有放弃挣扎。
    3號起跳平民,而没有悍跳神职牌,在他看来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3號现在要做的,就是別將自己放在焦点位上。
    哪怕他8號挣扎一番过后还是出局了,3號也能够和2號去爭一下让谁上那个抗推位。
    “我是摄梦人,你们抗推我是什么意思?”
    “第一天我就摄的5號,虽然我警下是在为5號衝锋,但那也是因为我在开牌环节就抿的5號像是一张好人牌。”
    “我抿的好人牌起跳了预言家,且我听他的发言没有任何的问题,警下就为他上票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但我为什么昨天晚上又去把5號给摄死了,原因是11號的遗言让我回头了。”
    “仔细想一想,末置位的那几张牌確实很有煽动性,然而11號的遗言也非常真诚。”
    “我晚上考虑了很久,觉得以10號的那种发言,如果要进狼坑的话,好像真的不是特別能够接受。”
    “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回头,去站边11號,並按照11號的安排,主动打进攻,继续摄梦5號。”
    “如此的话,不管我死或者不死,昨天5號都是必死的一张牌。”
    “怎么现在你们还要把票归到我头上呢?”
    “狼人肯定是3號、5號、12號啊,最后一狼应该是2號,但我听著2號的发言,他也回头了,所以我觉得他其实应该可能也有一定的好人面。”
    “毕竟7號和12號究竟开不开置换,我现在还不能够確定,我也没有听过7號的更新发言。”
    “但不管7號和12號到底开不开出来置换,今天肯定是先出3號的局啊,如果听完7號的发言是好人,那么明天就在出2號。”
    “这总没什么问题了吧?”
    “你们前置位的牌不都说要出了我再出3號吗?既然你们认为我们是两狼,那么你们先出3號不就好了。”
    “我是摄梦人啊!”
    “今天晚上我会去摄梦10號玩家,狼队也只能刀我,狼队刀了我,你们不就能够知道我一定是好人了吗?”
    “今天就出3號,听完7號的发言,如果7號是好人,明天再出2號。”
    “至於4號牌,在我眼里,他应该是一张平民牌出局的,总不可能4號是一张也要回头的流光伯爵吧?”
    “不像。”
    “所以4號就是狼人找错了位置的平民。”
    “那么我们好人的贏面还是很大的,场上就只剩下了两狼,如果7號以及12號不开置换的话。”
    “当然,现在10號女巫已经跳出来了,其实也就没有什么置不置换这一说。”
    “那么今天就先归3號,明天归掉2號。”
    “场上还有女巫、流光伯爵,以及我摄梦人。”
    “我们怎么著也是不会输的,但你们如果把我给归了,为狼人追了一个轮次,那么我们就很难贏了。”
    “好吧,下3號,我是摄梦人,两天都去摄梦了5號,5號是被我摄死的一张牌。”
    “12號应该就是那只大狼被弹死了,4號是被狼刀掉的平民。”
    “今天出3號,过。”
    8號独眼小僧在这个位置坚定不移的攻击了自己的狼队友。
    也唯有这样,他们两只小狼才有可能在好人的眼中形成两张不见面的关係,从而將2號绑上他的战船。
    如果好人们真的听了他的话去推掉了3號,那么他就有可能活下来。
    如果他悍跳摄梦人失败了,並没有被好人认下,今天他出局,那么被他和2號一起攻击过的3號,就有机会在好人的眼中成立为一张好人牌。
    这也是他们最后且唯一的机会了。
    殊死一搏。
    就在此刻。
    为此,10號甚至还將自己的发言聊的稍微有一些爆炸。
    因为,他是坚定的给5號衝锋的一张牌,其实很难被好人相信。
    但3號就不一样了,他警上並没有表示出明確的站边,且警下是在被11號攻击过之后才选择的站边5號。
    所以3號,才是他们两人之间更適合洗白自己的那张牌。
    这样一来,8號为了让好人去更多的考虑他和2號是两只狼人,他就势必要將自己的视角聊得开一些。
    比如他还要在这个位置去聊7號和12號到底开不开置换,然而10號已经在他的前置位起跳了女巫。
    他再聊这件事情,就会显得非常奇怪,儘管他后面又找补了两句,將3號和2號改成两张定狼,但在好人眼中,这可能就已经形成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好人会情不自禁地去考虑他凭什么要先出3號再去出2號,他又凭什么能认下2號要回头,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如果2號是好人,外置位哪里还有狼人呢?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作为沉底为最后一张发言的牌。
    听著场上最后两只小狼的垂死挣扎。
    他很想为他们鼓掌。
    即便从顺境突然跌陷进绝境,还能够寻找出一条有可能胜利的生路。
    优雅,真是太优雅了。
    但是很可惜。
    他是最后一张牌发言的。
    那么狼人这最后的一条生路。
    就由他亲自来焊上水泥,彻底堵死吧。
    “你是摄梦人?”
    王长生微笑:“那我是什么?”
    “原本我还在考虑2號和你,究竟谁是那张好人。”
    “但是你这就把我的衣服抢过去穿走了?”
    “你还不如跳一张平民出来呢。”
    王长生笑意盎然。
    “5號是被我两连摄给摄死的狼人。”
    “你想跟我抢衣服,外置位的好人是闭著眼睛出你的。”
    “你们昨天去刀掉4號,实在是你们狼队最大的败笔。”
    “至於流光伯爵,6號你也不用藏了,4號肯定拿不起流光伯爵这张牌的,场上唯一能拿得起伯爵这张底牌的,也只有你6號。”
    “现在我们三神在场,我和伯爵能够隨意守人,今天就出8號。”
    “这是一张穿我衣服的定狼。”
    “晚上我会去摄2號,6號你来盾我,明天起来推3號,如果3號出局游戏还不结束,6號你就隨便对著一张平民去盾,而我则將2號给摄死。”
    “这样一来,隨便他们谁跟谁的是狼人,全部一起打包带走就好了。”
    王长生明明带著温和笑意的发言,落在3號和8號两只狼人的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咔嚓一声便砸在了他们的心头。
    直把他们整个人都劈得外焦里嫩。
    狠,太狠了。
    太恶毒了。
    太卑鄙了!
    3號南风以及8號独眼小僧暗自咬牙切齿。
    不论7號王长生到底是不是摄梦人,然而他现在起跳摄梦人,都可以说是直接將他们的路给堵死了。
    做人怎么能这么下剑啊?
    踏马的!!!
    场上唯二存在的两只小狼皆感觉自己的心臟病都快被王长生给气出来了。
    这个傢伙,居然末置位跳了一手摄梦人来堵他们的路!
    好踏马的气啊!
    8號独眼小僧根本就不信王长生是那张摄梦人。
    3號南风也坚信4號才是被他们给杀死的那张摄梦人。
    可是现在王长生起跳摄梦人,明摆著就是已经逮到了他们两只小狼。
    没听他说什么原本还在纠结2號和8號谁是那只狼人?
    纠结你妹啊!
    你难道不该纠结3號和8號谁是那只狼人吗??
    吔屎啦你!!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徽流失,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1號、2號、6號、7號、9號、10號投票给8號,共有六票】
    【3號投票给9號,共有一票】
    【8號投票给7號,共有一票】
    【8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8號玩家发表遗言】
    看到自己足足吃了六张票出局。
    8號的脸色铁青无比。
    除了他的狼队有没有投他,等於说其他的所有好人都投对票了。
    看著自己的3號小狼同伴单票掛在了9號的头上。
    他此刻也顾不得7號的这手操作导致他出局有多么噁心了,心中不由开始担心起3號明天起来到底要怎么辩。
    其实在他看来,3號是很难在7號的眼中藏下去的,所以3號如果想活,想证明自己的好人身份,应该跟著其他人一起把票掛在他的头上才对。
    哪怕不要7號的票,只要能够搏到外置位好人的票,扛推2號出局,也是好的。
    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7號是什么摄梦人。
    相反,他觉得7號大概率应该是一张流光伯爵。
    只是现在,他却不能这么去聊。
    实际上和他所想的差不多。
    就连6號初夏自己突然在7號的发言过程之中被cue,也是颇有些惊讶。
    啊?
    她是流光伯爵?
    她是吗?
    呃,你说是,那就……是吧?
    先不论6號出现在那边自己蒙圈。
    8號独眼小僧已然组织好了自己的遗言。
    “我是摄梦人。”
    “7號你真的是好人吗?你的底牌绝对不是摄梦人,因为摄梦人在我这里。”
    “所以你现在的操作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和12號开出置换?”
    “12號是那个站错边的女巫?可10號已经跳出来了,10號总不可能也是狼人吧?如果10號是狼,你7號也是狼,那9號也得是狼。”
    “我一张摄梦人死了,场上就只剩下了一张流光伯爵6號,还被你7號给找到了。”
    “那你们直接拍刀不就好了吗?就硬砍?”
    “不,我觉得你7號应该是流光伯爵,6號什么底牌都没有,但你这样的操作真的让我很无语,你一张流光伯爵扛推我摄梦人?”
    “晚上狼队肯定要去砍你了,明天起来把3號推掉,2號再把10號砍掉,游戏结束。”
    “我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
    “除非你是一张平民起来在这里搞操作,虽然你是平民来抢我摄梦人的衣服穿更加不可饶恕,可你如果真的是平民,狼队一刀砍在你的头上,那我们就还有可能贏。”
    “我现在也不可能打你7號是一张狼人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吧。”
    8號独眼小僧哀嘆了两声。
    “总之明天起来將3號扛推,我真的是一张摄梦人,晚上狼队你们就去跟7號博弈吧,他有可能是流光伯爵,也有可能是平民,你们看你们是要刀7號,还是要刀6號。”
    “也別说我现在在给狼人点身份,我越点,他们反而越找不到。”
    “而且因为我是摄梦人,你7號现在穿了我衣服,哪怕你是所谓的长生大神,我也必须要给其他的好人们说明你不是摄梦人。”
    “更何况你如果是摄梦人,你第一天就去摄了5號,说明你对他是有敌意的,你在井下不跳身份站边11號就算了,你凭什么不站边?”
    “所以你就不可能是那张摄梦人,我才是!”
    “过。”
    【8號玩家遗言结束】
    【天黑请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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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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