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03章 狼队的完美配合,摄梦人却不想认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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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警下的4號、6號,已经警上的5號,我在开牌环节时抿过卦相,认为这三张牌给我的感觉一般。”
    “因此后置位,如果12號起跳,就听一听他的发言,如果5號起跳,我不太能够相信,如果7號起跳,9號的预言家面也確实会抬高。”
    “但总归这几张牌如何表现,且到底会由谁来起跳,我也无法確定,所以到了警下我再站边吧。”
    “过。”
    乌鸦的一番发言让王长生心中感触良多。
    得亏这发言顺序是从9號一张真预言家开始的,虽然狼队率先起跳往后置位发查杀的力度也会高,但这也要看发到的查杀是谁啊!
    如果12號跟11號乌鸦他们查杀到了9號黑兰这个真预言家也就罢了,王长生甚至还会暗自替自己的几只小狼同伴喝采。
    然而现在,他们要查杀的却是自己!还是狼队的大哥!
    这就完全不同了。
    要是真让狼队先把查杀发出来,王长生都將无法预料接下来的对局能有多难打。
    而现在11號乌鸦的操作,也让王长生心中一动。
    由於目前的状况是9號在首置位起跳,发了他一张查杀。
    哪怕此刻在狼队的视角中,9號是一张压跳狼人跳的好人牌,为了顾及9號有可能是真预言家,而他们若是再发他一张查杀,就很有可能將自己的大哥给干出局。
    因此等到一会12號起跳,很大的概率就会选择换一张牌发出查验。
    那么11號乌鸦聊了这么大一通,一来应该是想著给自己的队友拖延思考与重新修订自己发言的时间。
    二来嘛,昨天晚上狼队商量的战术这会肯定会因为要给出查验对象的更改而变得不同。
    乌鸦这番发言,在王长生已知狼队位置的情况下,那就是必然在为接下来狼队要走什么道路而做铺垫。
    比如他言语中表露出他不太想站边9號,可却又攻击了警下的4號狼队友,以及另外一张警下的好人牌。
    甚至还浅浅撩拨了一手待在警上,对於局势都还没能完全分清楚的一张好人牌5號。
    5號杀戮作为好人,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手,那就必然会对乌鸦產生一定的敌意。
    这个敌意可大可小,但绝对会从侧面影响到5號的心態,进而影响到5號的发言。
    那么只要一会12號浮生get到了他这狼同伴11號乌鸦的发言关键,一会就必定会攻打一手11號,从而在某种程度上拉拢5號站边他们,或者为他们说两句话。
    而等到最后王长生发言,只要他起来稍微的冲个小锋,挑逗一下待在警下的好人们,打打不那么做作的小煽动。
    12號,就有很大的机会拿到本局的游戏的警徽,成为警长!
    再一次,王长生对乌鸦的实力有了更多一层的认知。
    不得不说,在没有外掛加持的情况下,乌鸦能玩到这么地步,拥有这种水平。
    除了他本身的努力之外,也绝对有著天赋使然。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浮生在听完9號的发言之后,心中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
    首先场上就只有五张牌上警。
    他和11號是两只小狼。
    他要发7號查杀,9號也起身发了7號查杀,且听他的发言,貌似还是发的一张真查杀。
    但毕竟是他们视野中的疑似好人发出来的查杀,所以在狼队的眼中,这也有一定可能形成好人压跳,以及往后置位炸身份的操作。
    不过到底仅仅只有五张牌上警,所以如若9號是压跳的好人牌,那么另外的5號跟7號就有可能形成预言家。
    但是这个板子,他们狼队的狼大哥大概率也会选择在警上环节上警。
    而他们大哥是绝对不可能起跳预言家,將自己打成焦点位的。
    所以,9號的起跳,要么为预言家,要么为压跳的好人。
    不存在成为他们狼大哥的可能性。
    那么5號与7號之间,如若9號是压跳好人,这两张牌就要开一只他们的大哥,以及真预言家。
    只不过从现在的局势来看,5號明显不像是一张要起跳的牌,对方在听到9號发出王7號王长生查杀之后,还一副饶有兴致,暗自思量的神情。
    儘管並不明显,且有游戏系统的压制,可却依旧被12號给捕捉到了。
    毕竟游戏系统压制其余不在发言时间段內的选手錶情,也不过让对方一点神色都流露不出来。
    这到底还是面杀,面杀之中,抿表情本身就是在游戏规则內的玩法之一。
    就是不要幅度太大,太过明显,不然任谁都能看出你的意思,或者在別人发言的时候,你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震惊、骇然,也都有可能成为场外因素,严重影响到局势的进展。
    这才是游戏系统会压制选手状態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此12號浮生在察觉到5號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些极为细小的表情后,他断定,9號应该就是那张在首置位起跳,並发了一张不在他们狼队视角之內的真查杀。
    也就是说,7號王长生就是他们大哥!
    真大哥!
    “真是峰迴路转啊!我就说,我的运气哪能这么不好,天天都跟7號排不上队友!”12號心中激动不已。
    实际上,从9號的发言来看。
    毕竟9號发出的查杀是在他们狼队视角里看不到身份的一张牌未知疑似好人牌。
    所以其实9號也是有不小的概率形成压跳的。
    然而12號在分析了5號对於9號发言的状態后,这才认下了9號有很大可能是真预言家。
    而如果9號是真预言家,那么他们昨天晚上商量的战术,就必须要大更改一番了。
    也还好,11號乌鸦显然也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在前置位发言的时候,其实並不需要聊那么多,但他还是为自己即將要起跳的狼队友12號拖延了不少的时间,给足了12號浮生重新准备发言的机会。
    此时的浮生一想到王长生大概率是他们的狼大哥赌鬼,便抑制不住的心情愈发亢奋起来。
    这也让他原本有些萎靡的状態变得更加高涨。
    “警徽流先开一张11號,再开一张警下的8號。”
    “4號金水。”
    “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先聊为什么这么留我的警徽流,按照常理来讲,11號的发言是有著比较明显的撕裂感的,他似乎不太想认下这张9號牌,也就是说,他是有可能要站边后置位起跳的牌的。”
    “我在这个位置起跳,表面上看,似乎本应將11號保下,但是问题就在於,11號的发言不想去认9號为预言家,可又在保留了9號一定预言家面的情况下,还打了后置位即將要发言的5號,以及警下的4號我的金水。”
    “11號打后置位要发言的牌,在他本身就不太想认9號是预言家的情况下,难道就不怕打到真预言家吗?”
    “更別说他表露的態度是想要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牌,但却又攻击了待在警下的两张牌,即便11號给出的理由是在开牌环节抿了这几张牌的卦相,此刻只是將其分享出来而已,但既然这几张牌待在警下,他们就有投票的权利。”
    “在我还未起跳之前,你不知道我是预言家,也不知道我的金水是4號。”
    “那么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人家即便是狼,但准备倒鉤,现在听完你11號的发言,不打算鉤了,我是不是天然就少了一到两票?”
    “因此这种结论你是完全可以在警下的时候提出来的,现在讲出来,你又不想认9號是预言家,又提前防守了一波5號,还攻击了警下的牌,尤其其中还有我的金水.”
    12號浮生的眼神带著些许质疑,仿佛他完全不认识也没见过这张疑似要站边后置位预言家的11號一样。
    “所以综上所述,1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听感略显古怪,有点像是一张企图在警上走位,看情况是要去警下打倒鉤,还是衝锋的狼人。”
    “因此我会选择第一警徽流去开这张11號,而第二警徽流则去开这张被9號忽略过定义,反而隔了一个位置去摸了手7號的8號牌。”
    “至於为什么不验这张5號,毕竟是警上的牌,一会听他发言就可以了,我认为没必要进验他。”
    “而且5號本身与11號就存在一定的逻辑关係。”
    “如果11號我验出来是一张狼人,被11號攻击过的5號,天然身份就会比11號高,那么11號哪怕是在攻击自己的狼队友,5號的轮次也绝对在11號之后。”
    “且警上就只有五张牌,9號是和我悍跳的狼人牌,11號若为狼,我不太认为警上能开出三只小狼,因此我认为11號攻击5號不太像是在攻击同伴,反而是在提防5號起跳。”
    “也就是说,11號对於5號有著防守动作,可能是11號觉得5號像是要起跳的一张牌,但很可惜,11號抿错了身份,我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不过5號的身份,其实我也不能够一定的码死,毕竟这个板子,大哥有概率上警去给自己的小狼同伴递话,也有可能跑到警下藏著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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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11號是和9號认识的小狼,那么5號与7號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大哥牌。”
    “但如果11號是大狼,5號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而7號是9號想要去搏杀的预言家,结果不是,只是一张普通好人,或者说7號是跟9號在玩狼踩狼的狼人,这都是有概率发生的事情。”
    “我在这个位置也只能去简单分析目前场上可能会出现的几种情况,没办法断定什么事情。”
    “但总归我会首先確定11號到底是不是狼人,只要11號是狼人,5號以及7號的身份在我看来就会略微偏好,且警上他们就能发言,警下也能看到他们的投票站边。”
    “所以5號以及7號我是不会去进验的。”
    “我是预言家,9號为悍跳,11號待定,我要去摸他的身份才能定义,如果你11號是好人不怕验,那么你警下自然会站边我,如果你跟9號一样是狼,那么等会到你发言的时候,你自然会推翻你警上的发言,去站边9號,或者表示一下中立,到了警徽投票的时候再给9號冲票。”
    “但无论如何,我这一手查验放在你身上,如果你是狼人,就不可能再有任何垫飞的我可能性存在了。”
    “总之你若为狼会如何操作,这不是我的事情,我只需要帮助其他的好人同伴们找到狼人的位置就够了。”
    “金水4號,警徽流先开11號再开8號,7號作为9號悍跳的查杀,我先不去盘狼查杀狼。”
    “警下的牌把警徽票都飞给我,不然到了警下,你们就得进我的第一视角。”
    “最后,赌鬼赌了单数还是双数,我不得而知,现在我12號预言家是双数,9號悍跳狼是单数,我只能说,希望赌鬼压到了双数吧,这样一来,我们好人成功將9號抗推出局,单数出局,狼大哥不能让狼队开双刀。”
    “而9號在那个位置也肯定会归票他所谓的查杀7號,也是双数。”
    “也就是说,今天上轮次的是7號和9號,那么赌鬼只要下注双数,他就绝对无法在下一晚开出双刀。”
    “若是能让他再赌错一晚,那便更好了,赌鬼將自己出局,都不用我们去管。”
    “就聊这些吧,重复一遍,我是预言家,9號为悍跳,我要警徽票。”
    “过。”
    面对9號在首置位的优秀预言家发言,12號在这个位置有11號狼队友的配合,发言也是绝对不遑多让,完全能够与真预言家进行抗衡。
    王长生对於这两个上警了的小狼队友的反应,还是颇为满意的。
    12號分析了场上不少的局势,但所说的也都是些他站在预言家角度上的猜测与思考。
    视角並没有偏离一张预言家的视角。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杀戮的底牌为一张摄梦人。
    他被11號以卦相攻击,讲实话,其实他並没有12號所想像的那样对11號有太强烈的攻击性。
    毕竟他也確实有一张足以镇压其他牌的身份底牌。
    所以有了真正的资本在手,別人对於他的攻击,在他看来也不过只是毛毛雨而已。
    说不定人家是看出了他拿到身份牌带卦相,所以才有此一言呢?
    这並不能百分百的说明什么。
    不过到底他是被点到的一张牌,因而12號选择去查验11號这个操作,5號归根结底,还是非常欣赏与赞同的。
    这也让他的主观意志难免朝著12號为预言家这一观点偏向而去。
    只不过,他在开牌环节时的抿人,却让他不太能直接將12號给认下。
    “边我暂且先搁置一手不去聊。”
    “我想暂且先表达一下我的看法。”
    “在开牌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抿了一下两张牌的身份,分別为3號跟4號。”
    “我认为一个是好人,另外一个则是非狼即神的牌。”
    “像好人的是3號,像非狼即神的牌是4號。”
    “所以11號在点4號有可能像狼的时候,我是没太大感觉的,甚至还有些许赞同,但是11號却把我跟4號点在了一起,这是我所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后来12號起跳预言家,攻击了11號,但是对於后置位4號与我5號的定义,不能说不满吧,总归是有些没那么认同的。”
    “尤其是12號发的4號金水,我很难能够百分百的苟同。”
    “当然,也有可能4號为一张神职牌,而不是狼人,是我抿错了对方的身份。”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9號与12號的预言家面,究竟哪个更高一点,我现在无法確定。”
    “我只能说,两边的预言家面在我这里都不是特別高,確实需要警下再听一听。”
    “现在我只能给出一个偏向,我觉得9號的预言家面会比12號稍高一些。”
    “原因是,11號在我听来並不是特別像在垫飞你12號的一张牌,11號想打我和4號,首先我是一张好人,4號在我看来像非狼即神的牌,11號我只能说他打对了一半,毕竟这只是抿人的信息而已,11號也没有说一定要把4號和我锤进土里,总归还是要听了发言,看了投票,再决定我们的身份。”
    “而你12號起身反手打了一波11號,发了一张金水4號。”
    “对我的定义则是,要听我的发言。”
    “这个嘛,由於我觉得4號像非狼即神,且有点像偏旁面的牌,所以你的这个金水,我是怀疑你有可能跟4號为双狼的,而你发的也是狼狼金,並不是想要洗头警下的一张好人牌。”
    “当然,我也说了,这只是我自己目前而言的判断而已。”
    “4號的发言,我毕竟是还没有听到过,警下我会看一眼他的投票,然后再听一轮他的发言,到时候我再明確表示我的站边,这总没问题吧?”
    “就像11號没有直接把4號跟我打死一样,我也不直接打死4號。”
    “再听一听吧,9號不是发了7號查杀吗,听听7號怎么聊,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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