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31章 你先死,我看看能不能走到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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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號狂风扫了一眼场上为数不多的几张牌。
    这个板子就是如此特殊,只要猎人开枪带错了人,便是一张一张牌接连出局,进度十分之快。
    “我目前认为9號和12號的嫌疑最大,这两张牌可能是最后藏著的两只狼人。”
    “原因刚才基本上也都聊过了,12號虽然昨天是把票上给11號的,有大义灭亲的可能存在,但毕竟这个板子小狼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地保全自己,甚至队友之间的配合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小狼们只需要疯狂相互攻击,做实一个好人身份便是一个。”
    “因此也不能因为12號上票给11號,就一定认为12號和5號一样是一个好人,12號也有可能是倒鉤的狼人牌,但这都是不能码死的。”
    “目前场上就只剩下了我们五张牌,其中还要出两只狼,首先我不是狼人,这是我能明確告诉大家的,10號在我眼中是一个好人身份,那么剩下的两张牌,也只能是9號跟12號了。”
    “因为7號上一轮投票是点给9號的,对吧?7號可能也听出来了9號像一只狼人,所以一人掛票的是她。”
    “以及最终將8號放逐出局的二轮投票,7號选择了弃票,虽然我认为他弃票这一点在逻辑上不是特別的作好,但结合两轮投票,其实7號这一手弃票,好人面却反而抬了起来——在我看来。”
    “因为昨天的形势其实已经比较明了了,如果7號是狼的话,直接冲票便是,总归是可以解决掉一个好人的,他投3號投8號都行。没有必要选择弃票。”
    “弃票一手,反而会將他自己的身份在其他的底牌之中凸显出来,引起我们好人的注意,不是吗?”
    “这是我认为7號拿不起一张狼人牌的原因,那么,9號是一张,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个12號了。”
    “过,听一听后置位你们怎么聊吧,7號跟10號。”
    “你们要是说想出9號,我就跟著你们出9號,你们要是想出12號,我就跟著你们出12號。”
    “甚至你们说如果想出这张7號,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只要你们的逻辑足够打动我,我投谁都是没什么问题的,只要能把狼人给投出去就行。”
    “过掉。”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浮生皱了皱眉。
    听完3號狂风的发言之后,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这3號真是个好人吗?
    他不太能够確信。
    “只要投狼人就行的话,那,今天不如你先出局?”
    “我肯定是一张好人牌,我警上就直接攻击了这张11號,我如果和11號是狼人,即便打不见面关係也不会这样打的如此刻意,这太生硬了。”
    “可是你居然还能把我跟9號打进狼坑里,那么你3號显然是在力求自保的一张牌,我只能说,你大概率是昨天就能够確定的狼人牌了。”
    “目前我们五张牌在场,还有两只狼人,今天推错一个人,带走一只狼,我们还能玩。”
    “或者推走一只狼,我们都还能打,但如果推走一张好人牌,却带错一张牌……”
    “那,这局游戏也就到此为止了。”
    “所以,我们必须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3號上一轮就在攻击1號,確实有狼人嫌疑,而他跟8號以及11號一起上pk台,因为3號对於11號的攻击不遗余力,最后虽然是8號出局,但8號也没有带走3號,反而带走了2號。”
    “如果说3號是在那个位置要力求自保的狼人,也不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总归他们都已经上pk台了,哪只狼人都有可能出局,那当然是要先保全自己再说其他的事情。”
    “而且最后不也是8號一张猎人牌出局的吗?要不是4號开枪带走了11號,3號跟11號说不定现在还全部活在场上呢。”
    12號浮生瞟了一眼3號狂风。
    “当然,3號本身也確实有一定的好人面存在,而3號攻击的9號,我觉得倒蛮像一张定狼牌的。”
    “7號昨天一轮投票投的是这张9號牌,所以我不太能够认为7號和9號会是两张见过面的牌,因为昨天那个轮次,就算每只狼都想和队友打不见面关係,起码也要去投一张外置位的好人,不会第一票就掛在自己的队友头上吧,而且7號还是单票去掛的9號。”
    “不过,如果说3號和7號是两张狼队友牌,那其实很多疑点就能说得过去了。”
    “但是!我为什么不觉得7號跟3號是两张狼队友牌呢?除了先前说的6號和7號可能只开一狼,还有一点,便是3號昨天打了9號,在正常一圈发言的时候,就以卦相打了9號,而9號起身却认下了3號是一张好人。”
    “除了3號之外,9號还认下了5號与10號是两张好人牌。”
    “5號倒在了夜里,且开出了枪,的確是一个好人,10號又是在一轮发言时,不少人都在保的好人,9號若是狼,將两张纯好人牌加上自己的一只狼队友点到自己认为的好人坑位里,我觉得应该是比较合理的一件事情。”
    “不过我怕就怕在,10號才是隱藏的最深的那只狼人。”
    “但今天无论如何,我觉得可以先將9號投出局。”
    “3號说我和9號是同伴,我说9號和3號是同伴,那么不管是我们谁是9號的同伴,9號起码都是一个狼人一个好人认下的狼人,对吧?”
    “所以稳妥一些,我觉得先出9號没什么毛病。”
    “至於3號,明天起来我们两个pk就是了,是狼人就出局,是猎人就开枪带走对方,外面还有张7號跟10號,我们好人不太能输。”
    12號浮生的语气颇为篤定。
    似乎吃准了3號是那只狼人一样。
    只是旋即,他又话锋一转。
    “怕就怕在像我刚才说的那样,10號是隱藏最深的那是狼人,或者6號、7號不是只开一狼,而是开出两狼,这都是我们需要去顾虑的事情,但从正常的逻辑而言,3號与9號为双狼的可能性在我这里是最大的。”
    “所以我会先出掉9號,9號是我眼中的铁狼,无论跟3號、7號还是10號去配,都能配得上。”
    “你们中间还有的猎人牌也把票送给9號吧,9號肯定开不出枪的。”
    “过。”
    12號浮生选择过麦,法官的声音接著响起,將麦序交接给10號星球。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星球作为昨天大多数人公认的好人。
    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將目光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我的底牌我觉得应该不需要多讲了,是一张猎人牌,大多数人也都认下了我的好人身份。”
    “唯一有点突兀的就是,7號玩家在那个位置,昨天点了一下我。”
    “当然,根据他的说法,他倒没有攻击我,只不过,在后置位的牌之中,有人顺著7號的发言,著重的点了我有可能不是好人。”
    “其中有这张8號牌,不过8號已经出局了,事实证明他是一张猎人牌。”
    “而9號呢,在8號点过我之后,9號起来去打了8號,但却不是聊7號,甚至还帮7號圆了一下,可能是他认为7號的发言他打不动,也有可能是他想借著7號的发言將8號打出局,事实也证明8號最后出局了,但是8號也开枪了。”
    “而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放逐投票环节你明明去点了这张8號,结果投票却投给的是这张2號牌,更是和3號玩家手牵手投的2號,这是让我不太能够理解的,难道你是接收到了什么信號,要和狼队友去冲票2號吗?”
    “2號是被8號带出局的牌,他也开枪了,2號也是一张好人,你9號攻击的2號与8號全部都是好人。”
    “除了这两张牌,你说12號可以放一下,1號跟6號或许要再进一进狼坑,而1號也是一张好人牌,12號目前未知,但12號和3號现在都是要出你这张9號的。”
    “可能是他们在刻意做身份?或许,也可能是……你跟7號才是队友?”
    10號星球再度瞟了一眼王长生。
    然而后者只是气定神閒地坐在那里,默默注视著他,一副侧耳聆听的模样。
    10號星球收回视线。
    “所以,你们每个人都值得我怀疑,但今天如果要出人的话,我是觉得9號的確可以作为一个人选。”
    “我大概率会掛票的9號。”
    “过。”
    10號星球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后,也给出了他想要投放逐票的人选,接著便选择了过麦。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9號死亡茉莉这只小狼发言。
    前面已经有三个好人,也就是所有的好人都发过言了。
    在她之后,便只剩下这张7號,一只她的小狼同伴,在沉底位进行总结性发言。
    9號死亡茉莉很快便进入状態。
    首先前面这几个好人貌似都想出她的样子,他虽然要为自己辩解,但也不可能让7號在末置位去替她说话。
    毕竟10號已经在前置位开始怀疑她跟7號的身份了,12號也点过这一点。
    因此,她自然要更加谨慎,甚至还要给7號递话,让7號转头来继续攻击她才行。
    不过好在昨天放逐投票的时候,7號竟然一票掛在了她的身上,这是死亡茉莉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昨天6號和11號一起投票的8號,將8號送上了pk台,而他则是跟著3號的手一起去投的2號,唯独7號这一只小狼將票投给了自己的小狼队友,也还好只有7號投给她,否则她9號说不定也要上pk台,甚至如果再多几个人投她9號的话,她昨天就將直接原地出局!
    这个王长生到底怎么敢的?
    这是当时她看到票型时的想法。
    不过现在,她心里却是对王长生昨天的操作惊嘆不已。
    有了王长生这一票,她和王长生就显然不能够成立为见面关係,只能是敌对的。
    借著这一点,她也更容易发言了,起码不会在这个位置,难以为自己辩解。
    “作为一张好人牌,我必须要在这个位置跟各位好好分析。”
    “首先我是一张猎人,我不怕出局,如果我出局了,我能开枪带走狼人,我们好人的轮次就还是足够的。”
    “但是我怕我开枪带走的人还是一张猎人牌,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我建议我们今天最好还是直接找到那只狼人进行放逐。”
    “起码如果我判断错了,我们推出去的是猎人牌,那个猎人还能开枪带走另外的狼人。”
    “现在我给各位分析一下,我为什么不可能是狼人。”
    “第一点,我虽然去聊了8號有可能是一只狼人,但確实8號昨天是顺著7號的发言点了10號。”
    “我不能够理解8號玩家为什么费大量的篇幅去聊10號,最后也没说他认为10號一定是铁狼,只是怀疑10號的狼面,那他聊那么多干嘛呢?”
    “水时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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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就算他8號怀疑你10號是狼,首先我觉得你10號像好人,其次你到底是不是好人,这也应该是今天来聊的事情,毕竟昨天大部分人都是要保你10號的,就算要出你10號,也应该先出掉保你的那些人才对,你的身份比他们可高多了。”
    “所以在8號昨天就顺著7號的发言不停聊你10號时,他的身份在我看来就是不作好的一张牌。”
    “也正是因此,我去聊了8號,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8號最后出局了,是,他是开出枪了,但我去聊了8號像狼人,我也没有把票点给8號啊。”
    “我是上票的2號,我上票2號的原因是,当时2號牌跟8號在我这里像是两张狼人,所以我投谁都可以,而根据场上一圈发言下来,我觉得我去投这张8號,不太容易將他投出去。”
    “因为大部分人想要出的对象都是前置位的那几张牌。”
    “我为了避免我的这一票浪费掉,我自然是要儘可能的考虑到外置位的好人们会掛票的对象。”
    “结果没想到,只有我和3號去投了2號,其他的好人牌投的乱七八糟,哪里都有。”
    “当然了,最后的事实证明,有不少好人都投对了,而我是投错票,找错狼坑的,这是我的问题,2號也不是那只狼人,他开出了枪。”
    “但这也不能说明我是一张狼人牌吧?6號跟11號两只狼人不都投的8號,我如果是狼人,我自然也是要去冲票的啊,更別说我都去打了8號了,如果6號跟11號两个狼人是听我的发言去上票的8號,那么我怎么可能去把票掛给2號呢,我干嘛跟3號一张未知的牌投他?”
    “我和3號又完全不认识,他发言甚至还打过我,而我是觉得3號像好人的,我们两个难道能见面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我必然是一张好人,且底牌为一张猎人的原因。”
    “因此你们出我可以,我就外置位去带。”
    9號死亡茉莉扫了一圈,视线定格在10號的身上:“你这张10號全场公认的好人,就多再考虑考虑吧,我出局,我会把7號带走的。”
    “我认为7號跟12號是两只狼人。”
    “所以,我出局就带这张7號。”
    “我建议你们也掛票在7號身上,昨天我没听出来7號像狼,以为8號是那只狼,但现在事实证明我判断错误了,8號不是狼,那么7號就得是跟6號打不见面关係的那只狼人。”
    “出7號!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张好人牌!”
    9號死亡茉莉语气真诚到了极点,那双眼眸中还仿佛带著些许身为好人却不被认可的焦躁。
    她选择了过麦。
    麦序来到王长生这里。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的眼睛略微眯了眯。
    9號的发言其实也很容易理解,就是要做他们两个人的不见面关係。
    甚至9號不惜冒著他们两个人一起上pk台的风险,或者说,9號冒著他们两个人之间必有一张狼人出局的风险,也要强行跟他打架。
    但王长生並没有觉得9號做的有什么不对的。
    相反,9號除了確確实实跟他建立起了强不见面关係之外,还潜移默化地脏了一手外面几张好人牌的身份。
    在3號眼中,12號的狼面愈发大了几分。
    在12號的眼中,则是3號的狼面大了几分。
    在10號的眼中,3號跟12號的狼面都变大了。
    毕竟9號在打王长生的时候,顺带著也打了一手12號。
    可9號要出的对象是7號。
    12號哪怕被9號攻击,轮次却是在之后的。
    既然今天12號出不了局,那么一切的攻击,便都可以视为嘴上说说而已。
    而既然是嘴上说说,9號这个在外置位好人眼中像是一张狼人牌的发言,还有多少可信度呢?
    这便是9號的操作。
    潜移默化,无形之间,便在另外那几张好人牌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对其他好人怀疑的种子。
    “听完这两轮发言,9號在我这里的狼面更大了,出9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事情。”
    “毕竟9號是上一轮就被我锁定的狼人,我本以为大家都能听出来9號发言中的爆点,跟著我一起放逐掉9號,结果没想到,大家有投8號的,有投11號的,有投3號的。”
    王长生摇了摇头,目光略显晦暗,只是在头顶光芒的遮蔽之下,倒不显得那么明显了,並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他微微低垂下头来,也挡住了眼底的光。
    “现在我想考虑的问题是,另外一只狼人在哪里呢?”
    “9號为什么是狼还需要我再多说吗?上一轮9號的发言中对於我的身份只字不提,当时我便觉得她好像在提前走位,建立外置位好人牌眼中,我跟她的见面关係。”
    “然而我是完全不认识这张9號牌的,9號牌这样的发言,在我听来很奇怪。”
    “这是我个人的视角,我是一张好人牌,大家可能不能够確认,所以不能够理解我在听9號发言的时候,如何就能立刻锁定她是一只狼人。”
    “那么我就再从宏观上的视角来说明,9號为什么是一只狼人。”
    “其实仔细听一听9號的发言,先不说她的发言里,在若有若无的建立她与我的曖昧关係,试图將我脏成她的队友”
    “就单单说她对於外置位牌的定义。”
    “2號跟8號,两个已经出局的好人,她认为是狼。”
    “12號她昨天的发言是要稍微放一下的。”
    “1號跟6號要再进一进她的视野,结果6號是狼,1號是好人。”
    “这其中,其实已经透露出了些许的问题,她攻击的,且出局的,绝大部分是好人,那么她保下的,没有出局的,是不是可能会开出狼人呢?”
    “也就是3號和10號。”
    “这是从目前已知的结果对9號的身份进行的判断,而9號在发言过程中的爆点则是——”
    “其实9號在发言的时候,已经在心里默认为我是一张好人牌了。”
    “她开口就说了,我有可能是好人,而8號则是试图在倒鉤我一张好人牌的狼人,只不过8號的发言拉低了我的好人面,所以我在她的眼里,也就不能够百分百的成立为一张好人了。”
    “这实际上是很矛盾的一件事情,不是吗?”
    “我是不是好人,和8號是不是狼人有什么关联?8號是狼人,就如9號说的一样,可以给我衝锋,也可以倒鉤我。”
    “只要她听我的发言像好人不就够了?”
    “这是第一。”
    “第二,在9號的心中,我其实是可以作为一张好人牌的。”
    “更別说现在8號出局,8號为一张好人,那么,我好人的身份还需要质疑吗?可9號现在为什么攻击我是狼人?”
    “在她心里,我不应该是一张好人牌吗?即便是要攻击,她9號也应该攻击3號与10號中的位置才对。”
    “只这一点,9號就必然是狼,至於她的队友,其实12號这个跟她打不见面关係的牌就有可能是狼,但10號与3號她只字不提,甚至还要保下的牌也有可能。”
    “毕竟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为什么还要去保3號和10號呢?很奇怪吧?”
    “当然,介於你们这三张牌也都是要出9號的,今天也没必要討论你们之间谁是那只弃车保帅的狼。”
    “这不是我们今天要一定聊出来的事情,总归先將9號投出局,明天起来,我们再分辨就是。”
    “出9號,过。”
    同伴。
    你先死吧。
    我试试能不能走到对岸。
    王长生闭上了眼,等待法官的指令。(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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