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35章 预言家不管,狼人先开始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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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是首置位发言的牌,且我並不是预言家,不能告诉大家太多信息。”
    “那么我就简单的分享一下我在开牌环节时的抿人吧。”
    “我觉得,这张4號,在我这里,狼面偏高。”
    “本来还想听一下4號牌在警上的发言,结果现在4號跑到了警下去,我想听他发言也听不到什么。”
    “不过我本来抿他的卦相就不太好,他甚至还不愿意上警,反而跑到了警下去,我觉得他有可能是要给狼人冲票的牌。”
    “所以我先暂且踩一下4號吧,以及我会著重听一下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发言,他们对於4號的定义。”
    “就看看有没有人验到这张4號牌吧,对跳预言家关於4號身份的判断,会比较影响我的站边。”
    “不过目前警下就两张牌,所以4號如果为好人,是我抿错了他的身份。”
    “我也不希望你4號因为我的发言去站边狼队,毕竟我又不是狼人。”
    “所以我只是在这个位置踩你一下,你到了警下再回击我就是,不用因为我的发言去影响你对后置位预言家的判断——如果你是好人的话。”
    “你要是狼人,那你该冲票冲票,这是无所谓的,警下只有你和11號,我觉得应该不太能够警下两张牌全部是狼人吧?”
    “所以就看看你们两个人的投票。”
    “以及,就算预言家验出了金水,预言家自己也不要百分百的尽信,金水就是真金水。”
    “蚀时狼妃的技能如何使用,我们並不知晓,他有可能在首夜就进行操作,也有可能在第二天,甚至第三天再操作。”
    “4號牌的具体定义,警下再聊吧。”
    “首置位发言,没有其他太多能聊的,我就过了。”
    3號光影过麦。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位是来自狼爪战队的黑狼。
    他整个人看起来要比3號黑了十个度,有种关了灯就能直接和黑暗融为一体的感觉。
    轮到他发言,他的视线朝著刚刚过麦的3號扫去。
    3號之所以这样子去聊,本来也就是他们昨天商量过的战术之一。
    小狼攻击狼大哥,让大哥跟小狼做不见面关係,顺水推舟,儘可能地將大哥推进真预言家的阵营之中。
    只要预言家不去查验大哥牌,那么大哥就可以以好人的身份,直接將技能使用在女巫有可能毒到的明狼身上。
    保护狼人的同时,將女巫反弹死。
    这样做有几个好处。
    第一,蚀时狼妃可以省下技能,预言家只要认下他是好人,自然也不会去查验他,那么狼妃也就不需要把技能用在自己身上,从让预言家查验自己是一张金水。
    第二,蚀时狼妃省下的技能,也可以直接如上述所说的一样,用在跟蚀时狼妃打不见面关係的明狼身上。
    如此便可以在保下小狼的同时,还有机会能够直接反杀女巫。
    第三,就算蚀时狼妃跟狼人打不见面关係,预言家並没有相信,反而还是要去查验他。
    那么他也可以给自己使用技能,让预言家就摸出一张金水。
    预言家可能会对蚀时狼妃產生怀疑,也有可能直接认下狼大哥。
    而纵使预言家对自己摸出的金水不能够百分百肯定,可这又如何呢?
    除非预言家愿意连续两天去摸蚀时狼妃,否则就只能先將外置位的底牌全部扛推完,才会去將矛头对准自己摸出的金水。
    而在这么多的回合之中,蚀时狼妃自然也不是吃乾饭的,会打出他自己的操作。
    “我不是预言家,我个人认为有可能会是两狼上警,或者三狼上警,但总归警下的牌,我的敌意是比较大的。”
    “因为这个板子我不太认为除了冲票的小狼,狼大哥也会藏在警下,小狼和大狼是在夜间能够睁眼见面的,大狼直接起来工作就是了,只要不在白天出局,便无所谓。”
    “而且若是大狼跑到警下去,结果被预言家留进警徽流里,虽然蚀时狼妃可以直接使用技能反弹预言家的查验,让预言家查验自己,从而查验大狼是一张金水。”
    “但我觉得,大狼可能会更想將技能用来对付女巫吧?”
    “毕竟只有让女巫毒杀自己,才是能够直接替狼人追轮次的办法。”
    “因此將自己藏起来,躲避预言家的查验,是我认为蚀时狼妃通常会进行的做法。”
    “所以大狼若是上警,加上一个要悍跳的小狼,这便就是两只。”
    “因此如果另外的两只小狼打算在警下去冲票,就有可能是两狼在警下,但现在只有两张牌没有选择上进,所以我也不能够在这个位置肯定到底是其中只开一只狼人,还是全部都为狼人。”
    “关键还是看他们的票型吧。”
    5號黑狼的视线在3號与4號之间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4號以及11號这两张警下的牌,我就不在警上过多去聊。”
    “我不是预言家,我会重点听一听后置位预言家对这两张牌有没有进行过查验,又会將哪一张牌留进警徽流。”
    “结合警下两张牌的票型,我到时候再选择站边。”
    “至於前置位发过言的这张3號牌,他攻击了4號,且3號又认为警下两张牌,不太能够全部成立为狼人。”
    “那么就换个角度来看,3號的意思,是不是他去保下了11號?”
    “只是刚发言一张牌,便已经有三张牌的部分逻辑关係展现了出来,3號打了4號,保了11號。”
    “而我又认为警下可能会开出一到两只狼人,及警下有可能全部是狼,所以3號不论去打谁,在我眼里,他都有可能是在做不见面关係的牌,因为他同时也去保了警下的另外一个人。”
    “因此,3號的身份在我这里並不是特別作好。”
    “他这样的发言,我觉得3號有可能会跑到警下去起跳身份。”
    “毕竟,仔细回忆一下他刚才的发言,我认为他可以成立为一张给自己警下悍跳神职身份做铺垫的牌。”
    “这板子,定序王子首先不太会直接跳出来,反而有可能偽装成平民。”
    “原因是,如果有狼人敢起来穿定序王子的衣服,那么在放逐环节时,定序王子如果不满意本轮放逐的结果,他就可以直接逆转时空,重新让眾人投票,把那个敢穿他衣服的狼人给投出局。”
    “所以,3號即便在警下或者之后的轮次拍出神职身份,我认为也只可能是守卫或者女巫。”
    “反正,有蚀时狼妃在,3號就算穿女巫的衣服,女巫对於是否要毒杀3號,也得忌惮一二吧?”
    “3號、4號、11號我先全踩一手,如果打错了,那么我道歉,如果我打对了,你们反过来要攻击我,我也欣然接受。”
    “只要能暴露出各位更多的视角,让外置位的好人找到你们究竟是不是一只狼,我愿意承担可能会被狼人攻击成狼人的风险,我相信,我们好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哪怕狼人因为我攻击他们反过头来要攻击我,並且试图对外置位的好人洗脑,然而有定序王子在,即便我最后被狼队抗推出局,我相信定序王子也有可能发动技能把我给救回来!”
    “过。”
    5號黑狼转了转脖子,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后,一脸大义凛然的表情,选择了过麦。
    王长生瞅了瞅自己扣在桌子上的底牌,又瞥了他一眼。
    呵呵~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4號、5號、6號是四只连坐的狼人牌。
    既然3號跟5號都没有起跳预言家,而4號这只狼大哥又是跑到警下的一张牌。
    那么很显然,悍跳预言家的工作,自然就交接给了6號这张牌。
    6號位的面孔偏向东方,他是来自迷踪战队的暗杀。
    轮到他发言,他当即便拔高状態,脸色严肃又正式的扫视全场。
    “4號金水,警徽流先开一张12號,再开一张9號,11號看上票。”
    “前置位的3號牌打我的金水,虽然这个板子有蚀时狼妃在,我確实需要怀疑一下我的金水身份,但这才不过是第一天,难道蚀时狼妃就这么巧的使用了技能,且我就这么巧的又在十一张牌之中精准验到了狼妃使用过技能的那张牌吗?”
    “我认为不会出现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的运气向来不好。”
    “所以,3號牌,你的身份,我其实是想要標狼打的。”
    “这也是我的警徽流並没有去留前置位这张3號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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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5號虽然也打了4號这张我的金水牌,但3號这个我认为有可能的狼人,5號也將其一併打了。”
    “如果3號跟5號是两只狼人同伴,我不太认为他们会因为我的一张金水牌做到这种地步。”
    说到这里,6號暗杀忽然话锋一转。
    “除非……就是那么巧,我验到的这张4號,正是蚀时狼妃用过技能的牌。”
    “而如若4號被狼妃用过了技能,那么4號大概率就得是大狼本身,因为我不太认为狼妃会將技能在第一天用到外置位的牌身上,毕竟他是第一个睁眼的人。”
    “在他需要使用技能的阶段,完全就还没有与其他的狼人队友相认。”
    “那么……”
    6號暗杀沉吟片刻,目光之中透露出了三分对於4號金水的质疑。
    “4號若为大狼,在使用过技能之后,夜间与其他小狼队友相认,3號以及5號对於4號的態度之所以是这样,或许就可见一斑了。”
    “3號攻击4號,5號攻击3號与4號,首先4號是我摸出来的金水,如果4號是真金水,3號跟5號在夜里没有见过这张4號牌,为什么3號去攻击4號的同时,5號会把这两张牌绑起来打呢?”
    “4號作为一张好人,並不会因为5號攻击了攻击过他自己的3號就认为5號是好人吧?毕竟3號也是攻击他的。”
    “那么3號和5號若是作为两只狼人,没道理这样去打,因此我本意是想单纯將3號打成狼人,5號也顺带进坑,只是我也不能不著重去考虑4號是否为我的真金水。”
    “当然,我並不太会在这个位置就选择將4號重新纳入我的警徽流之中,再验他一遍。”
    “首先还是看他警下的投票吧,警徽流我暂且就先这样定下来,等到警下听完一圈发言,我再改。”
    “以上便是我对於前置位几张牌的身份定义,以及我的警徽流的心路歷程。”
    “至於为什么在昨天晚上去进验这张4號牌,其实並没有太多要聊的,在座的各位都是每个国家赛区顶尖战队的选手。”
    “我不论验哪一张牌,其实都差不多,並且我与各位也都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对於各位的一些习惯和风格,还並不是特別了解。”
    “而卦相之类的,我想大家也不是不能够演出来。”
    “所以3號以卦相去打4號,本身我就不喜,更別说4號是我金水了。”
    “当然,4號的身份我现在也要重新观察一番,还是说回我验人的心路歷程,纯粹就是昨天隨手在离我近的位置摸的。”
    “基本就是这样,3號跟5號的身份在我这里要偏差,这两张牌也是我不会去进验的,看他们警下的站边。”
    “警下只有4號跟11號,4號作为我的金水,虽然不能够確定他是不是百分百的金水,但好歹也是我摸出来的好人。”
    “不论他是真金水还是假金水,11號的身份也都没有必要浪费我一次宝贵的查验机会,所以11號就看上票。”
    “警徽流开12號,再开9號。”
    “之所以这样留,也和我昨夜验人的心路歷程差不多,单纯是隨便留的。”
    “无论摸出来是好人还是狼人,我都接受。”
    “毕竟,我信奉的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撞了南墙就回头。”
    “无论摸出来的结果如何,总是可以打下去的。”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这只悍跳狼的发言在王长生听来,其实是有些蛮奇怪的。
    不过在结合前置位的3號、4號与5號的发言和警上警下的格局,6號这么去聊,也不是不能够理解。
    显然这四只狼人是在打很特別的板子。
    3號攻击4號队友。
    5號攻击3號以及4號队友。
    6號悍跳预言家,发4號大哥金水,攻击3號、5號队友,连带著怀疑4號是否为真金水。
    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前置位就已经打成一锅粥了。
    王长生可以肯定,后置位好人的思路已经被这几个狼人的发言搅得一团乱,他们的思考量必然会在这几只狼人的身上牵扯太多。
    等到后置位的预言家出来,先不说好人能不能找到狼人的位置就是这几张牌,他们能不能认得下预言家是真预言家,还不一定呢。
    不过这其中错综复杂的情况,或许对没有什么视角的好人而言,很难直接断定,可对於王长生来说,这四个狼人在他眼里就好像脱了衣服一样,无从藏匿。
    想了想,王长生再次瞅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觉得这局游戏,他应该打的放肆一点。
    念及此,王长生的目光便大咧咧地瞟向身旁的6號暗杀。
    “我不是预言家,虽然作为好人,我不太应该去聊预言家为什么不来验我,毕竟验出来我也只能是一张金水,对於好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收益。”
    “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这张6號牌,如果你是真预言家,为什么你放著在你身边的5號以及我这张7號不验,反倒是去摸了一张处於焦点位的4號牌呢?”
    “你不是说隨便摸的吗?那与其去外置位摸,还不如验一下在自己手边的牌。”
    “如果是查杀,就让他先发言,如果是金水,就让他末置位总结,替你说话,岂不是更好?”
    “所以,你昨天晚上去进验这张4號牌,是我不太能够理解的事情。”
    “以及你的心路歷程等於没有,本身在我听来就有些刺耳,你攻击3號与5號的那些点,建立在你进验了4號是金水的前提下。”
    “可你之后的发言又认为3號和5號这样子去操作,有可能这张4號牌是3號跟5號的队友,三张牌在这里给你打板子,而4號则是两张牌特意攻击的对象,强行將不见面关係打出来,让4號进入真预言家的团队,毕竟,4號昨天对自己用过了技能?”
    “可换个角度来想,如果4號真的是蚀时狼妃,对自己使用过了技能,为什么不能是3號真的抿到了4號像狼人身份,才攻击的4號?”
    “而5號则是单纯通过对於警上警下的格局判断,来攻击的3號与4號?”
    “也就是说,3號和5號其实是两个好人,而4號则是你摸出来的,昨天藏匿於时间夹缝中的狼人。”
    “为什么你会一定认为3號、4號跟5號有可能是三个打板子的牌呢?那么你的意思不就是在说,这三张牌都不起跳,后置位就只剩下了一张即將要跟你悍跳预言家的狼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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