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37章 一起向预言家发起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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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坐著的是来自深林战队的猎手,这一局摸到了一张普通村民。
    听完前面几张牌的发言,12號猎手摸了摸下巴。
    “两张对跳的预言家已经出现,一张6號,一张9號,两张牌全部进验都是这张4號牌。”
    “只不过6號发的4號金水,並且怀疑4號有可能是狼队的狼大哥——蚀时狼妃。”
    “而9號就更直接了,乾脆甩给了4號一张查杀牌。”
    “首先6號跟9號这两张牌的发言,9號到底是作为后置位起跳的,整体要比6號更像预言家多一点。”
    “所以单听警上的这一轮发言,我会更想要相信9號是真预言家。”
    “不过也正如这张10號牌所说的一样,6號作为首个发验的预言家,前面的3號、4號、5號,虽然4號是在警下的,可毕竟3號和5號的发言却將4號扯进了漩涡之中,更別说4號本身又是两张对跳预言家各自的查验牌,所以4號也是处於焦点位的。”
    “先拋开起跳的9號,只是单听6號的独立发言,他对於3號、4號、5號的分析,如果说从预言家的角度来看,其实也是蛮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我讲实话,我不太能直接在这个位置去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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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觉得10號可能是前面这几张牌中,我能听出来的,比较明確的一张好人牌。”
    “10號甚至还喊话警下的11號,呼吁11號上票给9號,让我们好人再听一轮平票pk。”
    “首先身为好人,谨慎是必须的,其次,能多听发言,也就更容易能找到外置位狼人牌的破绽与逻辑漏洞,这也是对好人有利的一件事情,因此10號的操作在我看来是偏好的行为。”
    “当然,10號可能是作为好人,想呼吁11號上票给9號,听平票pk发言。”
    “也可能是9號与10號本身就是两狼结构,6號才是真预言家,前置位的3號跟5號或许开一两只狼,也或许不开狼。”
    “不过凡事论跡不论心,就是打狼人杀也是一样的。”
    “不能因为某些可能性存在,就忽略已经发生的事实。”
    “10號的发言之中,明確是做了事情的,他是有工作量的。”
    “而这个工作量就是让11號上票给9號,毕竟4號是必然会上票给6號的,哪怕6號浅浅地摸了一手4號有可能是蚀时狼妃,但这还有的聊,而9號则是直接给4號甩的查杀,他就必然不可能再被4號认下。”
    “那么11號上票给9號,也就定然能够打出平票pk,让我们再听一轮发言,这便是10號做的好事。”
    “所以相比於10號跟9號是两只队友,10號在刻意给自己的队友拉平票pk这种可能性,我还是觉得10號更像一张好人牌,9號的身份位置。”
    “9號跟10號说到底又不是捆绑关係,10號是不是狼,是不是好人,和9號没有最直接的关连。”
    “因此在我找到10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好人的情况下,我可能会郑重的参考警下10號的站边。”
    “警上我就不站边了,再听一轮平票pk吧,过。”
    12號猎手並没有在这个位置侃侃而谈,他到底要站边6號,还是9號,反倒只是认下了10號一张他认为的好人牌。
    这是因为,他本身作为一张好人,在没有百分百的找到他心目中的预言家是谁之前,自然不可能以一个没有视角的平民身份,在警上大放厥词,去肯定的站边哪一张牌。
    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是他身为一个闭眼玩家应该去做的。
    能在这个位置找到10號是一个好人,12號猎手认为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情,有了收穫。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位坐著的是来自荒野战队的独狼。
    这局他是守卫,昨夜选择了空守,並没有行动。
    毕竟他身为守卫,在找不到女巫的情况之下,他是有可能跟女巫的解药撞上,形成同守同救的。
    因此为了稳妥一些,1號昨天压了手,没有开盾。
    轮到1號独狼发言,沉吟片刻,他扫了前置位几个人一眼,而后缓缓开口:“到我这个位置,就只剩下2號还没有发言了。”
    “前置位的10號跟12號又都在打双边,没有表示明確的预言家是谁。”
    “所以讲实话,我没有太听出来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开不开狼人?”
    “如果他们不开的话,除去警下的牌,加上两个对跳预言家3號、5號,说不定还真得开一到两只狼。”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2號不是狼人,而现在我也没有听过他的发言,没办法確定这件事情。”
    “只能说到我这个位置,我个人觉得狼坑位已经比较明显。”
    “站边9號是预言家,那么4號得是一只,6號得是一只,3號跟5號开一只或者两只。”
    “如果这两张牌全是,那就已经凑齐四只,如果这两张牌只开一只,10號、12號以及至2號牌,我认为大概率会开最后一只,至於11號,应该就得是那么一张好人了。”
    “当然这也要看4號跟11號最后的票,万一这两张牌就是要无脑上票给6號呢?那这不就是9號眼中的两只狼人吗。”
    “那么如果要站边6號是预言家呢,首先6號就已经打了3號跟5號,9號则是一只,这10號、12號跟我现在都是在打双边的,而且我现在也没办法给出一个明確的站边,我们三个之间会有狼吗?也不衝锋,也不倒鉤在这里划水?不给狼人进行工作?”
    “不太清楚,总之我不是狼,如果10號跟12號不开狼,后置位就只有一张2號牌,那么在6號的眼里,2號跟11號可能会开最后一狼,但6號对於11號的態度,只是要看11號的票型。”
    “所以我觉得,6號可能对11號没有那么大的敌意,哪怕警下两张牌,4號已经是他的金水。”
    “6號不是也怀疑4號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昨天对自己使用了技能的狼妃大哥牌吗。”
    “因此我个人觉得,如果实在分辨不出预言家,那么两张预言家都打了3號跟5號,不如先说这两张牌之间出唄。”
    “不过4號是9號的查杀牌,9號肯定要出4號,而6號呢,如果真的是在与4號打板子的狼人,也不可能同意9號归4號,也不可能去归3號与5號,只可能是归9號,这就有点难搞。”
    “所以还是听一轮平票发言,然后再听一听警下4號对於9號查杀的回应吧,看4號如何表水。”
    “反正轮次无论如何都开不到我们外置位的牌身上,我就不在这个位置表示明確站边了。”
    “听听2號怎么聊。”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是来自sky战队的翱翔。
    他同样是一张平民。
    轮到他发言,他不禁抿了抿嘴:“前置位的3號、4號、5號、6號四张连坐的牌,已经出现了非常重要的逻辑关係。”
    “但如果这几张牌全部都是狼人在这里互锤,本身轮次就有可能上升到他们,更別说今天如果9號被我们好人认下,4號是必然出局的。”
    “4號出局,接下来的轮次,3號、5號、6號不是排著队,等著被9號一脚踹在屁股上给踢出局吗?”
    “所以我不太明白,3號、4號、5號、6號,如果是四连座的狼人,在这里打板的收益是什么?狼队有任何好处吗?”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其中就必然存在著被狼人攻击的好人啊!”
    “所以我觉得外置位肯定还得再开狼。”
    “至於这狼人是谁……”
    2號的视线转向身旁的1號独狼。
    “1號给出的双边狼坑,3號跟5號就好像是两只铁狼一样被定死在其中,想將这两张互打的牌全部定义为狼人,我不知道,也许1號是狼?”
    “1號为狼的话,他只要让3號跟5號之间的那个好人穿上他的狼人衣服,让他顶替对方的好人身份活在场上,便是1號的收益。”
    “所以1號在这个位置为不为自己的狼队友衝锋,倒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毕竟前面的10號、12號几张牌都没有表现要站边谁,总不可能这几张牌全是狼吧?”
    “所以这也就代表著好人其实也並没有太过於分清6號与9號哪张是真预言家,只有7號明確表示要站边后置位。”
    “而1號却没有在这个位置去聊7號,但他又盘了双边狼坑,不像10號跟12號,只是聊了一下两张预言家牌各自的优缺点。”
    “他们抓著预言家的独立发言去聊,没理会7號就没理会吧。”
    “可是1號为什么狼坑都盘出来了,站边6號牌的话,也没有7號的位置呢?”
    “7號是在警上还没有听到9號发言的情况之下,就觉得6號不是预言家的啊!”
    “所以如果1號是狼,3號、5號开一只,7號跟9號是两只,这狼坑位便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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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也只是我初步猜测的狼坑而已,警下两张牌的发言我到底没有听到过。”
    “如果1號不是狼人,那么站边9號牌的话,4號、6號是两只,剩下的位置呢?3號和5號我姑且算一只进去吧,那还有一只。”
    “我是好人,那只狼人是10號跟12號吗?不太像,那就只能8號稍微进一进坑。”
    “毕竟7號选择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8號起来不是去打了7號,认为7號有可能是在垫飞9號的狼人,也有可能是给9號衝锋的狼人吗。”
    “总归他不太觉得7號是一张好人牌,而且整段发言基本上也都是在说想要搞清楚7號的身份,从而拆解前置位的逻辑关係。”
    “所以若是將8號塞进6號的狼坑里,倒也勉强能够说得过去。”
    2號翱翔托著下巴,沉默片刻后,紧接著又开口说道:“我在这个位置点了1號像狼,但1號其实可以是一只独立出来的狼人,不跟6號、9號,或者3號、5號、7號他们產生什么联繫。”
    “所以预言家是谁,看这架势,11號大概率是要把票上给9號了吧,那我们就再听一轮pk发言,到时候票型自然也就代表了我们各自的站边,不是吗?”
    “过。”
    2號翱翔作为警上最后一张发言的牌,选择了过麦,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声音响起,接管了游戏的进程。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6號、9號】
    【现在开始警长公投,请投票】
    警上的眾人们纷纷退水。
    警下的4號与11號脸上则浮现了一副木质面具,两人举起手,各自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4號玩家投票给6號】
    【11號玩家投票给9號】
    【双方平票,请6號、9號玩家进行pk】
    【从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暗杀没想到,真预言家居然会直接一个查杀发到他们狼大哥的头上。
    原本他警上的发言是想將4號点成他一张“预言家”认为的狼大哥,然后將其推进真预言家团队里去的,但现在看这情况,別说推4號进去了,预言家提著刀还想要来杀掉4號呢。
    现在他只能跟4號换一个战术,或者说,他只能跟4號进行互保,一起向预言家发起衝锋!
    不动声色的在心中嘆了口气,6號抬起头,已然进入了演技状態。
    “本来还觉得3號和5號这发言,是在跟4號一个对自己用过了技能的狼大哥一起打板子。”
    “然而现在9號一个悍跳狼起来给我的金水发了查杀,我当然无法排除3號和5號之间有一只狼,4號是对自己用过技能的大哥,9號是起来假意打狼大哥,玩狼踩狼的悍跳狼这种可能性。”
    “但终归我是要给4號发言机会的,且9號既然要出4號,4號在我这里的狼面降低,但也不是没有。”
    “那么9號若是归票4號,就让他归去吧。”
    “如果4號是好人,他是平民,上抗推位自然也没什么,他是神职,自然也会起来拍死这张9號,以及4號虽是我的金水,可这个板子让我无法完全地確认我的金水是否为真金水。”
    “所以我今天的工作就是说服大家,让各位相信我才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牌,警下跟著我一起去逮捕9號,而4號,不是我这张预言家牌现在需要去管的。”
    “大家能够听懂吧?”
    “4號我暂时先放著,在9號出局之前,就將他当成纯金水。”
    “那么外置位,我认为的狼坑3號和5號两只,7號一只,最后一只。”
    “容错就开在3號和5號之间,可能其中只开一只。”
    “那么,11號其实是要进我的坑位的,当然,这也要看你的二轮投票,你的一轮投票让我有了一个重新发言的机会,但你如果投给我,我就直接拿到警徽,而不用在冒著9號有可能骗到外置位的好人,最后把我的警徽给抢走这种风险。”
    “2號和8號是我听出来最像好人的两张牌,1號、10號、12號的好人面不上不下,没那么像狼,但也不能说是百分百的好人,警下再听一轮吧,不过我认为狼坑大概也就是像我所说的这样了。”
    “至於我的警徽流,各位说我的心路歷程不如这张9號,但9號是在听了我和前面的发言之后才给到的警徽流,我的警徽流不如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更何况我已经详细的说明了,我的警徽流本身就因为前置位这几张牌的逻辑关係,不足够让我去耗费宝贵一验摸出他们的底牌,只需要听他们给我表水就行了,我与其进验他们,不如后置位去开人。”
    “那如果要验后置位的牌,后置位谁发言了?谁都没发言,我怎么去留我的警徽流?任何逻辑关係都没有產生,我只能隨意去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心路歷程这一点,你们觉得9號比我好,然而实际上,我根本就没有心路歷程!”
    “因为警徽流是我在那个位置迫不得已隨手留下的!”
    “以警徽流的心路歷程攻击我这一点,我著实不能接受。”
    “所以7號必然是狼。”
    “7號、9號两只,3號、5號有可能是另外两只。”
    “听完这一圈发言之后,我的警徽流確实需要再改一改了。”
    “我会考虑从1號、10號跟12號之间摸一张,3號和5號之间摸一张。”
    “现在为什么又去摸3號跟5號了,因为听完后置位的发言,这几张牌的狼面说高不高的,或许会有狼存在。”
    “那么我现在便不能將3號和5號两个人全部打死,所以这才需要我用一次警徽流去进验他们,这是逻辑,各位能够明白吗?”
    “我就验一张12號,再验一张5號。”
    “12號保10號,12號是狼,10號自己去聊,12號是好人,10號直接放掉。”
    “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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