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40章 狼队的走钢丝极限操作!然后自爆!!!
“我是上票给6號的,我个人认为,6號的预言家面要比9號稍高一些。”
“原因是作为在警上发过言的牌,4號本身是我攻击的对象,不过5號起身却將我与4號一起打入狼坑,觉得我跟4號是打板子的两只狼人。”
“这点发言在我看来就略显奇怪了,直到6號起身给4號一张金水身份,我原本是觉得6號不是那么一张预言家的,更別说后置位还有一张预言家起跳,发的4號查杀。”
“9號对於4號的攻击是比较深入我心的,但是6號在发言的时候却也没有將4號完全认下,反而还点了4號有可能是那张对自己使用了技能的大哥牌。”
“同时6號还打了我跟5號,首先我是好人,5號打我,我觉得5號像狼,6號打了5號,摸出4號金水,甚至还打了4號,这是我当时认为6號像预言家的点,我觉得6號的思考量很充足,像是一张预言家的思考量,这也是我在二轮投票时上票给6號的理由。”
“只是现在的格局出来之后,首先我不確定5號一会儿对於我身份的定义会如何,毕竟他是在二轮投票里跟著我的手一起去给6號上票的,4號也是同样。”
“那么很可能是我在警上的视角发生了某些误差,其实我以及4號、5號这几张牌並没有过多的纠葛,警上的攻击,只是好人在未知视角的情况下,对於別人的质疑。”
“但这一点还是听他们自己怎么聊吧,我认为6號是预言家,所以我愿意偃旗息鼓,只是如果4號跟5號还要攻击我的话,那我可能会觉得我確实站错了边吧。”
“以及,我希望6號不要再继续打我了,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6號你警上在那个位置打我以及5號也就罢了,你警上打我时,毕竟也只有前置位这几张牌发过言,我还打了你的金水,虽然你对你的金水也有所质疑,但到底他是你摸出来的金水,我尚且可以理解。”
“结果9號在那个位置还在打我,虽然他说我去攻击过4號他的这张查杀牌,因此不太想来摸我,但到底还是点了我不太像好人的,我就很奇怪,9號怎么能打到我呢?”
“在你9號眼中,如果你9號是真预言家,6號作为你的悍跳,给你的查杀发金水,我又攻击了这张你的查杀牌,甚至6號本身也起来把我打了一顿,觉得我可能不太好,有没有概率是在跟4號打板子的狼人,那么你为什么还能攻击我呢?你难道不应该认为我是有可能成立为一张被狼队攻击,想要將我打上抗推位的好人牌吗?”
“难道你也认为,我是跟4號、5號打板子的狼人?”
“这是不论你在嘴上发言也好,还是pk发言也好,都让我不太能够认下的点,尤其是基本上6號都是率先发言的牌,他在你之前已经打了我,你干嘛还要再起来打我呢?我著实不懂。”
“相比於此,反正你们两张牌都不太觉得我是好人,我本身作为一张好人,只能选择我眼中更像预言家的牌。”
“我认为的狼坑是7號、9號、12號。”
“剩下的一狼可能会开在4號与5號之间,4號为狼,那4號就是对自己用过技能的大哥,在与9號打板子,5號为狼,那自然也不用多说,但现在总归轮次是在4號与9號之间的,因此4號、5號你们之间若是有好人的话,就认下我,不是好人的话,那么你们是该衝锋也好,该倒鉤也好,该垫飞也好,隨你们。”
“但现在轮次也不在6號身上,你们垫飞也没什么用,所以我觉得今天不如就让狼队去跟4號打,你4號如果是好人,那你就拍身份吧。”
“至於我的身份,我到底要不要拍出来呢。”
3號光影的神情看起来略显犹豫的样子,最后,他一咬牙。
“算了,我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吧,我是定序王子,现在我拍身份去站边6號,你们外置位的好人清楚自己的底牌,你们总不可能是定序王子吧?”
“因此站错边的都回回头,狼人就是4號、5號开一个,7號、9號、12號三只!”
“你们如果投错票了,我是会发动技能的!”
“因此今天就直接把票给我投对,只要投对了票,守卫你守我也好,去守6號也好,去守11號也罢,总归我的技能本身就是让票投对,只要投对了票,我的技能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我死了也可以,而且外置位还有一张女巫牌可以毒人。”
“我们三神坐在这里,狼妃要把技能用给谁?怕狼人被毒死,他就只能把技能用在狼人身上,想要成功刀人,他就得去搏守卫的盾开在哪里,把技能用在神职的身上。”
“这种头疼的事情,就让狼大哥自己去考虑吧。”
“当然,如果4號是对自己用过了技能的狼妃,那就没什么可聊的了。”
“守卫你该守谁守谁,守住6號,还能让他多活一天报验人。”
“我是定序王子,站边6號,前置位起跳的女巫的11號要站边9號,我劝你回回头。”
“因为警下的4號的確有可能是狼人,但这不代表9號就一定是真预言家,这个你能明白吗?”
“4號一会儿大可以再跳一张身份,比如把守卫拍出来,或者穿你女巫的衣服也好,穿我定序王子的衣服也好。”
“总归,他们只要將好人骗到狼人的团队里去,其实也就无所谓第一天出局的是不是狼人了。”
“因为你女巫已经跳出来了说要去毒好人。”
“你女巫把好人毒掉,明天起来还要再出好人,狼队只费一头狼的代价,就成功打起了这样子强硬的不见面对立关係,所以是赚是亏,其实是很难评的。”
“希望你女巫回回头吧,不要被狼队这样子狼查杀狼的板子打到。”
“过。”
3號聊了一大堆,最后直接跳出来了一张定序王子的身份,王长生不由在一旁挑了挑眉。
这张3號牌直接把他给打进狼坑里,是觉得他有可能是定序王子吗?
胆子还挺大的。
敢穿他的衣服?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王长生有些不太理解。
3號光影这样子穿定序王子的衣服,如果真的將9號扛推出局了,定序王子难道不会起身发动机能,让时光倒转,让所有的好人再度重新投票吗?
到时候真正的定序王子只要一翻牌,3號就是绝对藏不住的狼人啊,那他的这番操作又是在图什么呢?
他还不如起跳一张守卫牌!
思索半天过后,王长生心中也有了一个想法。
“难道3號这样子穿定序王子的衣服,是想假装他在垫飞真正的定序王子,让定序王子觉得9號有可能是预言家,其实却是让定序王子清楚的以为他在垫飞他,结果反手认为6號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打反心態的反心態?
玩的还挺……
还別说,如果3號真是这样子的想法,在这种局里,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是拥有著极大思考量的聪明人。
每一张牌都不会只看表面的逻辑,而是会去思考更极限的逻辑,所以这种局其实就是一个打心態的局,看的就是神职与狼人会不会被心態打到。
谁被谁打到了,谁又被谁反打了一手,谁就有可能失败或胜利。
但是……
“这心態打到我一个掛逼的身上,是不是有一点撞车了?”
他拥有技能,可以清楚地看到3號是什么身份,4號是什么身份,5號是什么身份,6號是什么身份。
这是四只连坐的狼人!
在这里乱跳身份,想来打他的心態?
这不是白骨精想吃唐僧肉,痴心妄想吗?
狼队敢这样子打如此之极限的操作,走钢丝,王长生都有些佩服了。
那么既然如此,他当然也要为狼队助助兴才是。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身为一只狼妃,昨夜还没有用过技能,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活到晚上的。
前置位的3號穿了定序王子的衣服,首先这张身份隨时都有可能在白天被戳穿,毕竟定序王子是可以在白天翻牌发动技能的,但3號起跳定序王子这个身份,4號倒也並没有觉得对方做错了或是怎样。
第一是,3號这样拍出身份,定序王子很有可能就会直接跳出来,但不论如何,只要找到定序王子的位置,11號又是跳女巫的一张牌,9號是真预言家,三神就能直接裸在场上。
所以3號的操作可以找神,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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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3號穿定序王子的衣服,其实也是给他4號留了空间,让他可以去穿守卫的衣服。
守卫又没有办法在白天被证实,且发言已经到这个位置了,除非守卫在后置位,否则他就是单边守卫坐在场上,因为真守卫很可能已经在前置位发过言了。
如果能在第一天找到守卫,四神裸出来,他们狼队想要刀谁,也就好打多了。
第三,他晚上可以使用技能將一只狼人拉进时空缝隙之中,避免女巫的毒药毒死狼人,甚至还將女巫的毒反弹回去,让女巫自己吃自己的毒。
所以有底牌在,狼队没什么可怕这些神职的,起来硬刚就是了,就是穿神职衣服又能怎样?
反正骗的就是外置位那些没有视角,只能盲目跟风的平民!
只不过,他如果把身份拍出来,4號其实是不太想让后置位再发言的。
所以在他跳出身份的时候,最好有一只狼人牌自爆。
不过这种操作,还是要看狼队友跟他的默契了。
轮到4號发言,所有的思绪在剎那之间收回,4號刺刀目光横扫而过,状態奇高地开口。
“我是守卫!发我查杀?9號必出局!至於打我跟9號在狼踩狼?这是什么逻辑?”
“我是一张守卫牌被查杀了!本来6號发我金水我还挺满意的,结果6號在警上就点我可能是用过了技能的狼大哥,9號在那个位置又发我查杀,我一张神职牌被两个预言家打?”
4號直接拍出了守卫的身份,以及他之所以跳守卫,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在,那就是他觉得前置位发过言,且要站边9號的1號牌,有点守卫面。
因此不管小狼队友能不能get到他的意思,直接自爆,亦或者让发言继续,后置位大概率都是没有守卫存在的。
所以这也便给了他跳守卫一个双重保障。
而且如果他没判断错1號的身份,1號真是那张守卫,1號本身就是站边9號的,且大概率是拉不回来了,不如就直接穿上对方的衣服,去骗站边9號牌中,可能存在的平民牌。
“今天我盾谁,我不说,就看明天起来谁死……”
就在4號刺刀发言的时候,忽然之间,一道不属於他的声音响起。
“自爆!”
【5號玩家选择自爆】
【请5號玩家发表遗言】
5號的突然自爆,让4號的声音戛然而止。
同时也让4號在心中暗笑起来。
看来,他们狼队还是有些配合的。
5號作为警上就处於焦点位的牌,被6號打过,也被9號点过。
前置位的3號又说站边6號,但4號、5號可能会开一只,他4號现在起跳守卫身份,5號直接自爆,难不成外置位的平民们还能觉得他4號也是一只狼?
5號黑狼扫了眼3號、4號,以及外置位的一圈牌。
“现在神职牌基本已经裸在场上了,今天晚上就隨便刀吧。”
“看先刀谁。”
“过。”
5號黑狼的嘴角带著张扬的笑意,在发言结束选择过麦后,没选择在夜间跟队友见面,而是整个人化作了一片诡异的影子。
其他人的脸色也都不怎么好看。
但很快,法官的声音响彻虚擬空间。
天色骤然昏暗下来,他们的头顶也升起了一轮染著血腥光泽的圆月。
而依旧活在场上的所有人脸上,也纷纷浮现出了一副邪性的木质面具。
【天黑请闭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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