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50章 狼队:这他喵还怎么玩?不管了,我是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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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 狼队:这他喵还怎么玩?不管了,我是猎人!
    “我是真预言家!3號、5號都是狼人牌!”
    “这把就是这张3號的轮次,他是我的查杀,我不可能外置位去出,即便要出也是出这张最后也没有给我退水的5號,6號毕竟是压手的牌,即便6號在我眼里也有很大概率成为狼人,但我是预言家,我必须要尊重我的底牌,各位能明白吗?”
    “6號不是跟我悍跳到底的牌,更不是我查验出结果的牌,所以我身为预言家,无论怎样我都只能把票归在3號或者5號身上。”
    “现在,听见3號玩家要將那张6號跟我这张预言家牌做捆绑,打他6號与我12號共边为双狼,那么6號在前面跳过预言家,且跳的还行,我为什么又要跳起来给三號查杀呢?”
    “你们认为我是起来捞6號的,可讲实话,6號给7號发查杀,在前置位5號给6號发金水的情况下,6號起身去试探7號的弹性,给7號压力,让外置位的好人可以判断5號的预言家面,这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6號跟我若为双狼,我起跳,他直接放手就够了,何必要听完最后一张牌发言才放手?”
    “总不能是我觉得我队友跳的不好,懟到了枪口,我再补跳一张预言家吧,那我不如就补一张枪牌,还能在第一天就带票下掉这张7號,就算他带掉一张,不论是我还是6號,总归一神一狼出局,总比我或者6號白天出局要好,那岂不是连一张神牌都带不走,毕竟7號是枪牌,让他直接离场,收益很大。”
    “因此以上种种,都能够说明我不是跟6號认识的牌,甚至你们的確可以打6號是狼人,但別拿我跟6號打成捆绑关係,ok?”
    “所以你们可以去盘5號跟6號成立为双狼,不要来站我真预言家的边。”
    “而且我还是一张刀口牌,我是狼,我不论拍身份,还是直接隱下去,降低存在感,对狼队的收益也都是很大的吧。”
    “纵然6號跟我是队友,6號跳崩了,外置位的狼人跟7號对跳猎人就是我了,我凭什么要起跳?”
    “所以我做狼,去跳预言家,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那些要站5號边的,聊的都是偽逻辑。”
    “因此我跟这张6號不可能做队友,相反,这张6號和5號形成罗汉跳,把7號这张牌卖白,但那张3號是查杀,5號是悍跳,轮次一定优先於6號。”
    “逻辑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前置位要带票下6號的,在我眼里就是要保3號,4號站我边,2號跳了一张摄梦人,拉的11號做摄梦人,那么11號是我留警徽流都压不住的一张牌,在我的视角很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我真预言家没有拿到警徽,本身就是处於不利地位,更別说这个板子预言家拿警徽的作用极大,如此算下来我们好人就更亏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我没法將我的技能发挥出最大作用,给好人提供信息,找到隱藏起来的狼大哥了。”
    “所以打法上,我没办法不变得迫切,依旧那么稳妥,现在我需要好人回头站我边,同时要更生猛一些。”
    “如果11號是一张为狼人工作的好人牌,我希望在警下你可以回头,那我就去在8號和9號之间查验一张牌,如果还是不回头,2號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直接把11號给梦死了。”
    “也省去了我一天的查验,毕竟我身为预言家,本来就只有一两天的查验机会,现在警徽流也没有,可以查验人的次数也变得更少。”
    “当然,2號是摄梦的前提是外置位美人跟2號对跳,如果有人跟2號对跳,那就再说,至於前置位的1號觉得2號不是摄梦人,首先今天这个轮次,2號確实没必要跳出来,他如果他要来站边目前好人都不打算站边的我一张真预言家,他拍身份站边,也是正常的一件事吧?”
    “不过介於2號只是拍什么点了双边狼坑,所以1號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总归现在就看晚上摄梦人的操作就可以了,如果晚上11號能死,那2號可能的確就是那张摄梦人。”
    “所以2號是不是摄梦,我就先不管,反正也没人跟他对跳,以及今天並不是摄梦人的轮次,女巫你可以晚上去把5號毒杀,或者你想验证2號是不是摄梦,晚上你直接对11號开毒也可以。”
    “但这实在没有必要,女巫的毒和摄梦人的摄最好还是分开对狼人使用,没必要完全用在还不能够百分百定义为狼人的11號身上,我还得外置位去验,以及看看有没有跟2號对跳摄梦。”
    “那么,最后提前说一下,如果8號、9號、11號这三张牌里面,还有对跳枪或著对跳摄梦人的,我就直接去查验对跳的那一张,精准捕捉狼人。”
    “毕竟在我眼中,只剩下两张还不能够百分百確定位置的狼人牌了,除去6號和11號这两张有嫌疑的,外置外还能不能有狼,尚且无法確定。”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暂且能够打到的狼坑就是3號、5號、6號、11號,容错在1號,8號,9號,有人跟2號对跳再说。”
    “最后重复一遍,今天是3號的轮次,女巫牌能归票,直接下3號就可以了。”
    “外置位的牌归票就是在带节奏,而且狼人拿到警徽,女巫牌不提前总结归票,很容易让狼人在末尾用偽逻辑带票把好人冲死。”
    “以及,我身为狼,有必要查杀3號一个平民,且在他已经接到我的查杀,拍出来一张平民身份的情况下,还依旧坚持要出掉这张3號牌吗?我能不能去归这张跟我悍跳到底的5號?”
    “若是伱们认为我是狼,那在我的眼里,5號总得是预言家吧?”
    “3號跟5號,一个平民,一个预言家,我为什么最后要去归这张3號?我身为狼人,好处在哪里?狼队的收益在哪里?”
    “只是因为我是真预言家!而3號是我的查杀!所以我必须要尊重我的底牌,去归3號,这是铁逻辑吧?”
    “过,我归3號,女巫你站我边就直接归3號即可,外置位去归,你只能是在分散好人的票,因为狼人目前已经大概找到队友位置了,他们是一定会冲票的,我们好人必须要紧紧把手中的票聚集在一起,將狼人给打飞出局!”
    来自深林战队的12號猎手语气鏗鏘,言词凿凿,目光沉沉,脸上带著坚定的神情,仿佛他真的是一名真预言家般。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过麦之后,11號行动几乎差不多已经听完了两圈的发言,此刻也终於有了开口的机会。
    在警下的时候,他就听出7號猎人牌已经要强势站5號预言家的边去打了。
    所以,在他的眼中,12號玩家有可能身为一只狼人却不敢补跳猎人牌,只能补跳一张预言家,將轮次拉到外置位的牌身上。
    那么显而易见的,12號就只能跟6號是队友了。
    只不过12號自然嘴上不可能去承认这件事,还要竭力撇清他与6號的关係,强行把轮次拉到3號身上,又將6號摁进5號的团队。
    儘管12號聊的很顺畅,似乎也极有力度的样子——他是狼,確实没必要归3號平民。
    但,12號將他11號打入狼坑,连查验也不留了,隨便去打,他11號又怎么可能去站12號的边。
    在11號的视角里,虽然他也不知道那张6號的票型投到3號的时候,12號还能怎么狡辩。
    警下只有三张牌,3號接了12號的查杀,那张4號应该就是狼队在警下偷地雷的,幸而他顶得住警徽流的压力,把票投给了5號,让警徽没有意外的落在预言家肩膀上,不然上了pk台,警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了,甚至还存在警徽流失的情况!
    那样的话,他呆在警下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但他只是一张村民牌,万一那张3號今天出局了,6號最后甚至都没有上票,反而压手,那么10號女巫牌或者2號摄梦人,说不定就会选择相信12號的鬼话,让他死在第二天晚上。
    届时,那就要出局两张村民,场上只剩下两张村民,狼人非常好刀,好人的轮次也就更少了。
    所以,现在好人要做的,首先就是要保住3號,这样的话,摄梦人跟狼刀在晚上还能搏一搏。
    这么想著,11號行动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我是好人,身份直接拍出来了,一张平民牌,我在警下的票,当然不会被狼人牌压住,12號没敢把我这张11號摁死在5號的团队里面,就是怕自己的票少了,冲不死这张3號。”
    “但他也不敢將我放掉,来拉拢我手中的票,只能对我处於一种若即若离的態度,显然是在打算之后抗推我,或者让女巫、摄梦人晚上对我出手。”
    “12號刚才的发言,想要跟6號撇清关係,是一定撇不清的,6號是狼人牌,在1號发言的时候压手,是因为他本身大概率只是一张没有视野的狼牌,不確定5號是真预还是队友,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起跳,更不確定队友是补跳猎人,还是补跳预言家,甚至5號是队友,他还能污一污后面预言家。”
    “因此不管怎么看,首先6號都得是狼,无非是看6號是谁的队友罢了。”
    “6號的算盘是打的挺好,但很遗憾,后面跳的12號是他的队友,他污的只能是自己的同伴。”
    “今天我是想下12號的,我认为能和6號成立为队友的,是这张12號,6號晚上吃毒。”
    “5號你晚上去查验一下1號玩家,1號是狼就直接下,1號是金水,明天咱们就抬走4號。”
    “因为警下几张牌,我是好人,3號是反金,4號可能是警下偷地雷的狼人牌,这一点我想大家应该不会有什么疑惑,而最后一狼,就开在8號和9號之间,一个是真要站边5號,一张是藏著的倒鉤狼。”
    “现在大家总不能打我是倒鉤狼吧?我被12號打入警徽流都没把票上给他的,打我倒鉤著实不讲道理。”
    “所以,目前场上的格局我认为十分明显,至於谁是隱狼,谁是石像鬼,谁是狼鸦,我反而觉得不是那么特別重要了,接下来,就是好人跟狼人拼票型的时候。”
    “狼人牌想要把3號冲走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屠民,没什么5號是预言家12號不去归他的,他不归就是不归,这有什么力度可言?”
    “12號自己还把这些话拿出来说,完全没必要相信。”
    “以及,2號摄梦人出来的这么早,就已经把外置位的四张村民牌的位置全部暴露给那张隱狼了。”
    “所以,我是不太想相信2號是摄梦人的,更別说12號貌似在某种程度上还认为了2號的摄梦人身份,所以2號跟12號我觉得有可能是两狼,因此我就提前走位一下。”
    “要是有另一张摄梦人牌出来对跳,我一定信后面那张摄梦人,如果没有,就当我没说,毕竟2號是不是摄梦,跟12號是不是预言家也没有什么必然存在的连接关係。”
    “如果最后3號被冲死,狼人的下一个冲票的对象大概就是我这张11號了,甚至女巫和摄梦若是还將攻击目標准备我,那好人就要再损失一张平民。”
    “所以2號要是摄梦人,就奔著村民去保吧,即便2號不是摄梦,外置位的摄梦也对著民去守。”
    “当然,若是3號没有被冲死,好人轮次就很够。”
    “我就这么多,过了吧。”
    11號发言结束,王长生觉得这把大概率是稳了。
    11號身为平民,却能在警下准確地找到5號是真预言家。
    虽然有被12號打入狼坑的因素在,但基本上算一算票,今天这个3號是肯定能保住了。
    保住了3號,狼人想要屠民的打算就行不通,1號摄梦人还没有暴露给狼人,就能到晚上跟狼刀再拼一拼,看看是保护5號,还是保护10號。
    至於他,完全不怕狼刀,甚至还希望狼队能够砍死他,让他开枪。
    此刻,只需要再听一听女巫的意愿和归票。
    如果女巫能带票把6號或者12號投出局。
    女巫就算为了平衡外置位的狼人牌,顶天了也只会餵毒给3號,动不了其他的牌。
    但凡女巫聪明一些,不在乎银水的身份,直接把6號和12號出一个毒一个,让2號石像鬼明天再验一天也没关係。
    毕竟晚上也可以让预言家查验9號这张狼鸦牌。
    这局就差不多了。
    狼队已经炸开!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狼眼拿著手里的女巫牌,摩挲两下后,重新放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他这张女巫牌本来是想要归票下那张6號的,谁知道,最后6號压手,12號却起身给3號发了一张查杀。
    12號作为刀口牌,他看得很清楚,10號也的確因为银水的成分而为他自己的预言家面加了分。
    以及12號的发言,说实话,他听来还算可以,6號確实没必要钉死成为12號的同伴,跟5號打配合去挤压外置位好人的生存空间,比如將7號的身份炸出来,也不是不能发生的事情。
    局势……似乎被搅乱,不然按照警上原本5號和6號对跳的格局,是可以直接走5號单边预言家的。
    目前,看已经產生的格局,3號、7號、8號、9號、11號都是要站5號边,打算下6號和12號。
    明確要站边12號的只有4號一个。
    1號和2號的態度都还不明確,只是在打外置位没上轮次的牌。
    但可以预见的是,只要5號是真预,5號的团队里,可能就会有变票的牌存在。
    那样一来,基本就可以確定5號是真预言家,12號是狼人了。
    只是最让人担心的就是,那张7號,要是真的像1號说的那样,7號是跳猎人的隱狼,第一天就被真预言家发了金水,跟12號做队友的话,白天是一定出不动他的。
    外置位的猎人牌如果一直不跳,还要被7號以猎人的身份带票?隱狼是有所有视野的,带票投出去的一定是好人。
    这样的话,就危险了,那今晚的这瓶毒……
    思忖一会,拋开这繁杂且走远了的逻辑,10號狼眼接过麦。
    “目前来看,我应该会选择站边5號,今天就归票3號和12號,站边的都投票。”
    “11號拍了平民身份,所以我大概率不会在今天把毒开在你11號身上,即便开毒,也只能外置位去毒,比如这张6號牌,比如这张4號牌。”
    “现在,站5號那边的玩家都觉得6號是因为懟到了猎人身上而起跳失败的狼人,12號玩家是不想补枪,就补跳了一张预言家,而12號预言家也不要这张6號牌,觉得5號跟6號是罗汉跳,既然两边预言家都不要,那么.”
    “6號玩家,你就晚上等著吃我的毒吧。”
    10號话音刚落,6號心头瞬间就好像被什么重器砸到了脑袋一般。
    妹的,都不要我我就得吃毒??
    我就不能是那张压跳狼人的好人吗?
    这个板子狼人又不见面!
    这就要把我毒死,都不给我再一个发言的机会?
    是不是太草率了点啊喂!
    “2號跳摄梦人跳的是有点早,但是一开始我就觉得前置位打这张2號打的太狠了,一个首麦的没有必要,现在2號因为被5號、7號打,跳了一张摄梦人,甚至5號攻击了他,他都没去直接站边12號的,看起来视角像是真摄梦,有好人的那种谨慎。”
    “所以,我觉得2號是真的摄梦,且如果他不跳,他有可能就得是一张吃子弹的牌了——如果7號出局且开枪了的话。”
    “我今天就以女巫牌归票12號,要站边12號的牌,你们去投3號,后置位如果有要改我归票的,就当狼打,除非你自己拍出来一张身份,但显然,后置位也很难再又其他牌了吧?”
    “你7號要站边5號,所以我归12號,你应该也没必要来掰我的归票。”
    “至於5號玩家,今天你在1號、8號、9號里面查验一张牌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觉得8號和9號里面可能有狼,而1號,他那个位置能分析出7號有可能做金水隱狼的时候,1號的思考量就不大可能是狼牌了。”
    “且到了我这个位置,还没有人跟7號对跳猎人,那7號就只能是那张真猎人了,外置位不敢有狼起跳猎人,抢7號的身份穿。”
    “目前的局势很明显,最大的难度在这张7號可能做隱狼,不过这个就等外置位还有一张猎人牌出来之后再聊。”
    “以及现在就算有人跳猎人,也只有8號跟9號这两张牌有可能起跳了。”
    “其他的我就没什么继续要说的。”
    “过了。”
    听著10號狼眼一张女巫的发言,王长生心中暗自撇了撇嘴。
    1號摄梦人的脑洞也是够很清奇的。
    竟然能觉得他是一张接了真预言家金水的隱狼牌?
    他要真是隱狼,他不老老实实的报个村民,怎么敢跳个枪出来找死?
    更离谱的是,女巫牌竟然还能觉得1號的逻辑有道理!
    什么叫最大的难度在这张7號?
    也不看看今天有没有人跟他悍跳猎人啊!
    要不是他晚上看到了1號是摄梦人,他真想把1號打成一只狼人。
    看来他一会还是要好好聊一聊。
    起码让10號女巫和1號摄梦人都清醒一点。
    別把预言家也给带偏了。
    他就是猎人,隱狼跳枪?这得是多极限的逻辑跟操作啊!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幻影一张狼鸦牌,听完10號的发言,心情十分纠结。
    这是所有打倒鉤的狼牌都会產生的一种纠结之感。
    他不得不在他这个位置去考虑。
    是跟好人上票,会把队友票死,最后孤军奋战,还有可能被发现?
    还是跟队友上票,直接在预言家的眼中暴露倒鉤身份?
    其实这个问题,別的品种的狼人,或许还会过於纠结。
    然而他现在是狼鸦,他的技能,是目前场上,也是这个板子里,唯一一个能让狼队追上轮次的技能!
    是唯一机会!
    这两种选择,他都不想去做。
    此时,9號决定,他要看著形式,在外置位去分开好人的票型。
    既不能跟著队友冲好人的票,也不能把队友彻底点死。
    在他狼鸦的视角之中,他现在能够百分百確定的,就是12號与4號是他的队友,6號也有一定概率是狼人,但是听12號的逻辑,他是不要那张6號牌的,6號被打入了两边的公共狼坑。
    而狼队在这个板子里是不见面的,6號有这种操作,他身为狼人,反倒不能够將6號完全认定为他的同伴,还有一定概率是好人。
    但此刻,不管6號是不是他的同伴,他都需要把票型分散到6號的身上,不然12號这只他找到的同伴很有可能就会被直接冲死。
    不过,就算是分票这种话题,他也不太能自己很明显聊出来,还得让別人自己去思考。
    至於12號准確的甩出好人查杀,不怕把查杀甩到警下同伴的身上,说明12號不是隱狼就是石像鬼,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狼人。
    因此6號在前置位起跳,即便是狼人,也只能是普通狼人,所以有技能的队友他当然要先保一保。
    不过12號若为隱狼,其实也就跟普通狼人差不多了,但总归12號也有概率成立为石像鬼。
    而4號,要么和6號爭普通狼人的位置,站出来给12號打一个衝锋,要么是石像鬼。
    若4號不是石像鬼,那么剩下一张石像鬼还不知道在什么位置,可能是6號,也可能开在外置位。
    藏的比他还深。
    总归,现在这几只狼人到底什么是什么身份,12號都是必然为特殊狼牌的牌,势必要率先保下1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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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其他几张牌,他能保下12號,不也就分散了外置位狼牌出局的风险。
    此刻,他计划就先把票往6號那边带一带,而后將这张8號摁死。
    8號和9號挨著的时候,听完8號的发言,9號就决定他要把查验的方向引到1號身上,这样8號不被5號摸出来身份,他就能放心一直踩著8號。
    事实上现在格局已经差不多出来了,8號不太能是他的同伴,甚至就算8號是队友也没事。
    反正没到最后的轮次,外置位的牌去互踩,是踩不死对方的。
    而5號,无论如何都一定活不到第三天,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在8號和他之间查验了。
    做好了这样的打算,9號狼鸦之爪接麦发言。
    “我个人是想站边5號的,10號女巫归票3號和12號,那么我今天的票就要投在12號的身上。”
    “除非后面的7號猎人和5號预言家要改女巫的归票去投6號。”
    “毕竟我现在站边5號,女巫也站边5號,所以女巫在前置位的归票,预言家和猎人总归没必要百分百去遵守,可以在后置位去判断6號以及12號如果是狼,会是什么品种的狼人。”
    “既然真预言家拿到了警徽,当然也应该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才对。”
    “第一天归人,自然是要奔著大狼去归最好。”
    “我个人就提一点我的建议,既然双边逻辑里面,6號都不做好人,其实不如直接白天把6號出掉,让摄梦人外置位去摄,儘可能找到狼人打进攻,至於女巫,你的毒不要草率,看完票型之后,再做出决定会比较好些。”
    “以及我虽然想站边5號,但说实话12號的发言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因为12號对1號跟2號的態度让我觉得他不像预言家的视角。”
    “所以我才想去站边5號,不过今天既然有这么多张焦点位的牌可以出,没有必要一定从对跳里出吧?也可以先放逐掉6號,轮次就是3號跟6號,反正6號是两边预言家都不要的。”
    “公共狼坑出局,对双方都合適,不论是站边5號还是12號,这没毛病吧?”
    “当然,这只不过是我个人的建议,只要5號和7號不改女巫的归票,今天就先送12號出局。”
    “我认为5號是预言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6號和12號双狼都出来,剩下两张狼人,应该是4號和8號,4號在警下投票,8號在警上开始倒鉤铺路。”
    “首先,4號在警下给12號投票,要站12號的边,是完全没有理由的,12號在警上说要压11號玩家的警徽流,显然是因为他可能是隱狼,能看见4號队友在警下,给警下3號丟了查杀,再压住警下的另一张牌,显然就是在给4號传递消息,他是隱狼,已经將警下的工作安排好了,让4號照著12號铺好的路给他上警徽就行。”
    “幸好11號没有被12號的警徽流压住,不然警徽就会落在狼人牌的肩上。”
    “所以我在找最后一张狼牌的时候,就不会把11號当作倒鉤,做倒鉤的只能是这张8號。”
    “8號在警上做了两手准备,6號查杀发到了猎人身上,他自己是不愿意补枪的,所以身份可能是石像鬼和狼鸦,需要潜伏到最后的狼牌,他就赌后面没有队友补枪,他就站5號的边打一手倒鉤,把6號队友直接卖掉,后面有队友补枪,或者是不补枪,换思路补跳预言家,他就顺势预测6號玩家会去压手,打一手提前走位。”
    “所以,8號的狼面比1號做观望態度的牌要大,1號聊7號身份可能是隱狼,是正逻辑,如果5號不放心我的推测,那就查验一下1號玩家,大概率摸出金水,那外置位的坑就更少了,8號狼人根本跑不掉。”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过了。”
    9號发完言,王长生在心中冷笑。
    9號一个狼鸦自己想要去打倒鉤,还要反过来诬陷8號打倒鉤。
    简直要笑死。
    先给12號的定义成隱狼,把4號当成警下的衝锋狼人,可他並没有聊出4號为何认定12號是队友,而不认为3號和5號是队友。
    把自己的狼鸦身份按在8號的头上,定义4號做石像鬼,晚上查验到了3號或者5號的身份。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在他眼中这么明显的狼人视角,外置位的牌不知道能不能听得出来。
    而9號玩家却让5號去查验1號,显然怕他自己或者他踩的8號被查验出来。
    所以.
    想躲验?
    嘿,王长生准备今晚就让5號预言家来查验这张9號牌!
    明天起来查验一报,看他还怎么演戏!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磁性而深沉的法官声音打断了王长生的思绪,8號追影准备开始发言。
    8號刚刚听完9號的发言,要不是他看见自己手里的这张牌是村民,他差点也要信了9號的鬼。
    他选择站边5號,明明是在12號还没有发言的时候,打他是石像鬼或狼鸦,那4號、6號和12號是什么?
    说的好像每一张狼人在开始发言之后就有视野了一样。
    这明明是狼人晚上都不见面的板子好嘛?
    还说他提前走位,让6號压手,后面会有队友补跳,那不是正常的好人视角吗?
    自己没有思考量,还说別人提前走位,这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装糊涂,亦或者,这张9號乾脆就是一只想外置位攻击好人,围魏救赵,捞自己队友的狼人!
    6號一张查杀发到了7號猎人身上,队友不补枪,却补跳预言家,是很正常的把戏,明明都是要站边5號,他8號还没怎么聊过他这张9號,就已经被9號踩进了定狼坑里面。
    这9號能好?
    打他是倒鉤狼,到底是谁倒鉤狼还不一定呢!
    这张9號如果今天敢变票,或者是最后分票,明天就一定要让9號死在他这张8號的前面!
    带著对9號的敌意,8號开始了发言。
    “首先,我是个好人,身份没必要拍了,以及,警上我就表明了我的態度,我是站5號边打的,听了一大圈的发言下来,我仍旧觉得我警上没有站错边。”
    “我不太认可1號的那种逻辑,在十一张牌里面摸到那张隱狼的概率太小了,且就算7號是隱狼,也不可能起跳猎人。”
    “否则,7號不是枪的话,真枪早就出来带队打这张7號了,7號做成隱狼跳了枪的情况下,就只能是污掉5號的真预言家身份,形成12號的队友,狼狼金是第一天就要暴露两张狼牌的,在狼队相互都不太能知道彼此位置的情况下,一下子把两张狼牌暴露出来,那狼人在干什么?送福利吗?不可能吧?”
    “当然,在你那个位置,你有这种极限逻辑的思考量,虽然不太恰当,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够接受,毕竟你也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人跟7號去对跳。”
    “不过到我这张8號牌,没有人敢跟7號去对跳猎人,7號就是真猎人,已经是一件没什么好质疑的事情了。”
    “今天我一定听女巫去归票,投12號出局,如果说非要把6號这个公共狼坑抬走,虽然毛病不大,但是狼人一定会集中火力冲票到接查杀的3號身上。”
    “好人再分票,就是给狼人冲票的机会,所以,我不想把关注点放在6號身上,6號就是一张晚上吃毒的牌,或者是被摄梦人安排连续两晚被摄的梦游者,白天的票一定是要从票型看出最准確的站边,而不是固定点一张出局,拿到11张票被投出局,也真的没有意义。”
    “至於那些说我这张8號是倒鉤狼的,我也懒得去分辨,是不是倒鉤,看票型就知道了。”
    “发言会骗人,投票和逻辑不会。”
    “5號玩家就在1號和9號里面查验一张,一张就足够了,我没有加上我这张8號,別说我怕查验什么的,我只是觉得查验我是个金水很浪费,我给5號玩家增大查验到最后一只狼人的概率,就是在1號和9號里面选一张。”
    “不过你要实在是想来验我,这也是你的选择。”
    “今天12號出局之后,狼人也不会让5號在场上留太久,活不到第三天报查验的,所以第二天的查验至关重要。”
    “2號是摄梦人,到我这个位置没有人对跳,那2號就是真的摄梦,前置位打2號做狼的牌,明天就自己去表水吧。”
    “我的发言就结束了。”
    “站边和投票都聊了。”
    “过。”
    8號的发言王长生听著还算不错。
    除了8號因为没有视野所以认了2號石像鬼做摄梦人这一点是错误的,其他的基本都没有盘错。
    这样一来,8號只要比9號听起来更像好人,外置位的牌就不会去相信9號打的那一套鬼逻辑了。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要让狼鸦吃到预言家的一验才行啊。
    你不是想站边5號吗?
    你站边的预言家牌转头给你甩一张查杀,你要如何?
    思索著这样的念头,王长生让5號去查验9號的想法更加紧迫了一些。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今晚不能让5號死掉,不然他不確定 5號要將9號留进第几警徽流,如果最后9號查杀的查验报不出来,他就只能通过自己的发言来告诉外置位的牌9號是狼人了。
    这就很麻烦。
    还是一张反水查杀来的比较直接轻鬆。
    4號就是个被12號蒙蔽的好人牌,但如果继续上匪票,站匪边,9號的查验一旦报不出来,外置位的好人牌就很可能直接带票下4號出局。
    这是最坏的打算了,4號玩家被抬走,就是在给狼人追轮次,狼队但凡能追上轮次,9號狼鸦就一定会使用技能技,一晚上带走两张好人牌。
    那他在这一把,就要营造一个4號真是他们狼队友的感觉,让他们想出4號却投鼠忌器。
    然后,他还需要暗示1號摄梦人在5號预言家和10號女巫里面选一张去保护,而不要为了解决2號这个对跳的,就非要连续两个晚上都盯著2號,忘了去保护场上的明神牌。
    今天推掉狼人,藏起来的摄梦人就没必要一定去打进攻,防守一波,能开出平安夜也是好的。
    当然,他的枪牌是不需要保护的,只要狼人敢刀他7號,2號石像鬼,这个假冒的摄梦人,或者9號狼鸦,必被子弹带走。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心中已经做好打算,接到麦的时候,神態很稳,他端坐著,双手覆盖著桌上的这张猎人牌,环顾了一遍全场的玩家,平静地开口。
    “我是猎人,还是5號真预言家的金水,我相信大家能认到5號是真预的时候,就一定也能认到我这张7號是明好人,真枪牌。”
    “因为我如果是隱狼一定不会跳枪,而是会抱著一张真预的金水牌,一直活到决赛圈,谁也找不到我,等大家找到我是个隱狼的时候,已经晚了,最简单的逻辑,我是狼跳枪就一定是白送自己。”
    “这个简单的逻辑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事实也证明了,我是场上唯一的猎人牌,跳出来,不仅仅是为了自证好人身份,也不是为了要拿猎人的身份去压死这张给我甩查杀的6號玩家,而是我要站出来告诉大家狼坑在哪里。”
    王长生掷地有声,场上严肃的气氛瞬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
    仿佛他就是猎人手里的那桿枪,漆黑,冷血,深邃,而震慑人心。
    “场上的明狼,现在有12號和6號,疑似狼牌有1號、2號、4號、9號,这四张牌里面,必定有两张狼人!”
    “首先2號是我和5號在警上就听杀的,2號他在警下跳出摄梦人身份,说首夜拉的11號进入了梦游,但他对11號的定义是,让狼人去刀11號试试,看能不能刀死,这是2號玩家的原话,那他的意思就是,11號其实是好人,是要挨刀的,这便是2號给大家卖出来的一个好人视角。”
    “所以,我更愿意相信是真正的摄梦人出于谨慎,怕暴露四神职的位置,而选择没有起来跟2號对跳。”
    “毕竟,今天也不是区分摄梦人的轮次,完全没必要暴露,更別说2號为了坐高自己的摄梦人身份,都不敢明確站边的,在场的好人自然也不会跟著2號的站边走,也就更加没有必要起跳了。”
    “其次,是1號玩家,1號玩家最大的狼面就在於,他能有思考量觉得我这张7號可能形成金水隱狼,跟12號做队友,但他想不到我既然是金水隱狼,跳枪的收益就是零,他还不坚定的站5號的边去跟票,还想打双边逻辑。”
    “至於4號玩家,给12號上匪票,警下站狼的边,匪事干尽,一点都没有站在好人的角度去思考,第二天5號玩家一旦在外置位摸出金水,那么明天4號玩家就要吃全票出局。”
    “最后,9號的匪面,是想对比於8號玩家而起来的。”
    “这两张牌属於都要站边5號,但却莫名其妙开始互踩了。”
    “其中9號踩8號是明確,8號的態度却是——我懒得分辨。”
    “这是8號玩家的原话,且说明8號並不在意谁在踩他,他只在意谁是狼。”
    “这样的对比来说,我认为9號的匪面一定比8號要高。”
    “更何况,9號还有一些想要改女巫归票的嫌疑,8號说的没错,6號只能是晚上吃毒的牌,白天一定是12號的轮次,当然,狼人可以去冲3號,看看能不能冲的死。”
    “这四张牌都是有狼面的,我最希望5號今天晚上去查验的就是9號,因为外置位再出金水,明天就是4號的轮次,这点我已经说过了。”
    “而2號的狼面,自然由那张摄梦人出来之后就能证明,或者摄梦人都不用出来,两晚上就能送2號出局。”
    “1號只有逻辑上的小漏洞,但1號並没有为狼人办事,所以这几张牌都可以暂且先放一放,我们今天去查验9號一定是最大收益!”
    “只要9號摸出查杀,狼坑就是6號、9號、12號,2號是摄梦人或者狼人,4號就是狼人或者好人。”
    “基本我认为的狼坑就是这样的格局,为什么这几张牌是狼,我已经给大家描述的很清楚了。”
    “我是猎人牌,且为单边猎人,我归票12號,你5號晚上去验9號,第一天不要外置位去验!”
    “希望好人不要分票,投12號出局!”
    “过。”
    王长生的发言结束,姿態神情依旧保持不变,稳如泰山一样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那四张狼牌已经坐立不安了。
    2號早在8號发言的时候就锁定了4號的位置可能是摄梦人,可听完7號的发言,只觉得4號可能不是摄梦人,还有可能是自己的队友。
    跟之前打算的完全不一样!
    可至少他现在是全场唯一的摄梦人,7號王长生竟然也敢拿他去填狼坑,真是叫人懊恼。
    他怎么敢的?
    带刀的队友能不能先把7號刀死?
    再让7號说两句话,狼队就直接要输了!
    他的这张石像鬼完全没有用,查验到的身份,被7號直接自报出来了,跳了摄梦人,却没找到真的摄梦人在哪里。
    今晚冲不死这张3號的话,就一定要抿出摄梦人的位置来,明天去针对一下,暗示队友,不然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而12號简直是恨透了王长生,竟然能直接抿出9號是狼,明明1號,8號和11號都有倒鉤的嫌疑!
    12號跟6號是很难活到明天了,2號也会被真正的摄梦人针对,9號是藏的最深的狼牌,难道真的要在第二天的白天就暴露出来了吗?
    9號就已经坐立不安了。
    他想把焦点引到6號玩家身上,失败了,想让5號查验的目標转移到1號身上,也失败了,想分票,就更是失败了。
    而且,照王长生的说法,他想分出去的票型,也就是6號,竟然也很有可能是队友牌!
    这把到底是怎么打的?第一天就让王长生找到了四张狼牌?
    关键是,连身为狼牌的他自己都不是很確定自己的队友在哪里……
    这简直就是对狼队侮辱!!
    9號甚至有点不想装了,倒什么鉤,直接冲票啊!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稳狼刚刚听完王长生的发言,说实话,確实慌了一秒。
    但是,仅仅一秒。
    很快,6號接过麦,就开口了。
    “我才是那张猎人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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