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64章 女巫点爆悍跳狼,狼人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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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渺茫这张石像鬼昨天验到了3號是一张猎人,此刻隨著3號白天起跳,他自然能清楚地知道对方的底牌,並根据这一点来完善自己的发言。
    “我首先不觉得这张3號牌底牌为一张预言家,当然,我也並不觉得3號的底牌能成立为一张悍跳狼。”
    “我认为3號应该是一张炸身份的牌,只不过他炸的身份却是警下的7號,所以他给7號丟查杀,並不是为了炸7號的身份,毕竟他根本就没法发言,只能看投票,而到了投票环节,我认为3號是会放手的。”
    “所以这便更加不成立3號起跳预言家炸7號身份这种操作。”
    “那么3號的这种行为,我认为是在压榨警上的牌,首先3號这样子去聊,看似是在隨意起跳预言家,实则却將自己的好人身份洗了出来。”
    “这是3號这样发言的第一个好处。”
    “第二,3號这般去聊,可以让悍跳预言家的狼人展现出对方对於7號会是一种怎样的態度。”
    “而后置位的真预言家如果查验了7號,自然也能给出结果和定义,如果没查验7號,也能表达自己对於7號的看法,以及是否留7號进入警徽流。”
    “这都是我们警上能够听到的事情,所以我觉得3號的发言,是有著一定好人面的。”
    “不过3號是否为预言家,现在也只有三个人发过言,我不是预言家,5號没有起跳,后置位就看有几个人跟8號对跳就可以了。”
    “但如果3號的確如我所言,是一张起来压榨警上后置位悍跳狼发言的好人的话,我认为,待在警下的这张7號牌,底牌究竟为好还是为狼,却是不一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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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3號不是预言家,且底牌为一张好人的话,7號的身份跟3號是没有关连的,所以7號这一轮跑到了警下去,我们听不到他的发言,就只能看他的票型了。”
    “而前置位的这张5號牌,首先她的视角和我是有些相近的,我们都认为3號应该是一张好人牌——虽然起跳了预言家,但並不是真预言家,且也不是真正意义上悍跳的狼人。”
    “因为3號对於警徽是没有过多渴求度的,这是我们能够明显感觉到的一件事情,毕竟他只留了一张警徽流,我不认为真预言家会只留一张警徽流,且我也不认为悍跳狼会只留一张警徽流。”
    “除非你们要去盘3號是那个故意这么去聊,跟我们好人打反心態的狼人,但这种可能性太小了,以及我不觉得狼队这样操作的收益点在哪里,风险高不说,还很容易將自己打上焦点位。”
    “所以5號在我眼里是有一定好人面的,但是5號在发言的末尾又去点了四张牌,4號、6號、10號、11號。”
    “点的位置正確与否我就暂且不聊,毕竟也没点到我8號牌,就听一听这4號、6號、10號、11號警上警下的发言吧。”
    “如果这四张牌中,我们能够听到明显的狼人牌,那么5號的好人面自然就更高一筹,可如果绝大多数都是好人的话,5號將这四张牌点出来,首先就有点神的嫌疑,其次攻击到的也都是好人,所以5號的狼人面可能就会抬高。”
    “总归,只有先去听这四张牌各自的发言,你才能向外去延伸更多逻辑,所以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去定义5號牌的身份了。”
    “过。”
    8號渺茫选择过麦。
    王长生听著对方的发言,话里话外都给他一种好像在跪舔3號的感觉。
    这让他不由有些汗顏。
    现在狼大哥都这么拼了?
    目光扫了一眼8號,王长生眼底划过一道精芒,他低了低头,压下了目光中的情绪,旋即又將注意力投落在了9號的身上。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金枪不倒底牌为一只狼人。
    他的视线扫了扫3號位,而后开口说道:“我底牌为一张好,其次我觉得3號牌的发言哪里不像预言家了,他现在放手了吗?並没有。”
    “只留一张警徽流,难道就是对警徽没有渴望吗?並不是啊,他已经验到了7號是查杀,再去摸一张警下的4號牌,其余人看投票,警上的就听发言,找跟他悍跳的狼人牌。”
    “我认为3號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如果他的底牌真是预言家,这些安排就已经足够了。”
    “再不济也可以警下去改警徽流,所以我不认为3號哪里不像预言家了。”
    “首先这个板子,狼人大概率不会选择自爆吞警徽,其次,就算狼人自爆了,双爆吞掉警徽,那3號的查验自然也就报不出来,留几天警徽流也便无所谓了。”
    “甚至这个板子没有守卫存在,根本就不需要双爆,就能將3號给砍死,让3號闭嘴。”
    “所以3號的预言家面在我这里还是挺高的啊,为什么前置位的8號和5號会说3號不是预言家,且一定不是预言家,还得为一张好人牌呢?”
    “那5號和8號有没有可能形成认识的两张牌?”
    “所以我建议3號,你可以不必太过於操心警下的牌,毕竟你已经验出了一张查杀,如果说多狼在警下,有可能,但我认为你的视角还是可以先往警上放一放。”
    “警下的牌先看一轮投票,然后再根据他们的票型安排警徽流,我认为会更加合理。”
    “所以我就先擅自做主,帮你3號改一下警徽流,你第一天可以去进验这张8號牌。”
    “如果8號是一张勾到直肠里的牌,又不认你3號是预言家,又说你3號是好人,你如果真是预言家,警下难道你会去打这张8號牌吗?”
    “我认为应该也不太会吧。”
    9號金枪不倒笑了笑。
    “当然,你3號是不是预言家,也不归我管,我的底牌不是一张预言家,你如果是预言家,你就刚著手,你不是预言家,如果產生了对跳预言家,你自然也会放下手。”
    “而认下你3號是好人的5號以及8號,如果你是预言家,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狼,或者说最少开一只,因为他们的操作是在降低你的预言家面,以认你3號是好人的发言,反而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你不像那张预言家。”
    “但你如果不是预言家,那首先还真的要看你的底牌是狼是好人,才能最终去分析5號和8號的底牌。”
    “所以关於3號的问题,我听完后置位的发言,警下去聊吧,到时候看完票型,场上的格局也会更清晰一点。”
    “过。”
    9號金枪不倒一只小狼没选择起跳,而是在这里打了一手混不吝的操作。
    他的发言也確实在一定程度上让外置位的牌对於他的身份產生了一个模糊的定义。
    毕竟现在9號的操作是在认3號为预言家,最终却没点3號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退路。
    首先在9號的视角里,3號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因为他不觉得3號能是大哥起跳,且的確如前置位的人所说,3號有可能是一张起来炸身份,想要试探后置位的起跳预言家对於7號態度的牌。
    所以9號又认了3號的预言家身份,又聊了3號的好人面,反倒將他本身的好人面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拔高了一些。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金枪不倒没有悍跳预言家,2號又是藏在警下的一张牌。
    现在三只小狼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10號求生待在警上。
    因此悍跳预言家的工作,自然也就只能由10號承担了。
    轮到10號求生发言,他的目光扫向5號。
    “5號是我的查杀,而警徽流……虽然我验到了查杀,但我也不急著著急忙慌的把警徽流出来,因为这个板子狼人大概率不太会选择自爆,因此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首先我聊一下我为什么会去进验这张5號牌,心路歷程很简单,开牌环节时我去抿了5號,而对方却完全忽视了我,不断扫视著外置位。”
    “直到戴盔之前,这张5號牌才似模似样地扫了我一眼。”
    “所以我很想掀开这张底牌看一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抿人抿的这么起劲。”
    “结果是,我摸到了一手狼毛,是一张查杀牌。”
    “没有太过出乎我的意料。”
    “而这张5號在前置位没有选择跟我悍跳,那么有可能这张3號牌就是跟我对跳的狼人了,根本就不存在5號和8號所说的,3號是一张不是预言家的好人。”
    “5號这么去聊,在我的视角里,显然是在为自己的狼队友拔高好人面。”
    “只要3號的好人面起来了,不管他是选择刚在警上,继续跟我悍跳预言家,还是选择退水,安排后置位可能再出现的狼人跟我悍跳。”
    “都是他们的收益。”
    “当然,目前我的视角是,3號玩家有可能是在跟我悍跳的狼人,但如果3號牌一会儿压手了,我需要再去盘,因为前置位的人不管是狼是好人,都在说3號不是一张真预言家,却是好人,那么我就必然得做好3號压手的准备。”
    “也就是说,我现在不得不考虑两种情况。”
    “第一,你3號选择刚在警上,那么你就是我眼中的定狼,而你给7號发的查杀,我不认为是你在给好人发查杀,我觉得你有可能是在狼查杀狼,那么你3號、5號、7號就是三狼,外面再开出一张大哥牌。”
    “第二,你如果压手了,显然后置位还要再开一张跟我对跳的牌。”
    “那么你3號、7號,可能就会开一只,而5號是我的查杀,且7號有可能是好人,而狼人是你3號。”
    “8號的发言在一定程度上聊了7號有概率成立为狼人的可能性,所以虽然8號也去认为3號不是预言家,但是一张好人牌,可8號本身也在那个位置点出来了,他不会在警上去给5號一个身份定义。”
    “因为5號点的坑位,是他所不能直接在此时此刻接受的。”
    “那么在我的视角,我就能看得清楚,他8號与我的查杀牌5號是有著防备心的,显然不是在夜间见过面的两张牌。”
    “所以8號我暂且可以认为偏向於是一张好人牌。”
    “而这张9號牌,对於前置位的定义更是模糊,不像是与5號认识的,但9號我也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保下,毕竟他起手发言是认了3號的预言家面的。”
    “因此我还要看后置位有没有人跟我对跳,毕竟我现在的视角就只能看到一张3號牌跟我悍跳,如果后置位没有人再起跳了,3號就必然是与我一张预言家牌悍跳身份的狼人。”
    “那么9號如果警下告诉我,他不认我是预言家,而要去站边3號,那么9號也是我要打死的狼人。”
    “那么7號就有可能不是在和3號打狼查杀狼的板子了。”
    “当然,鑑於现在我没办法直接听到9號的发言,因此我决定第一警徽流去验这张4號牌,先验一张警下的牌,4號你一会儿就直接上票给我,如果你是好人的话。”
    “那么我的第二警徽流就不去验3號视角里的查杀7號了,我去验这张9號,如果9號是好人,我对於场上格局的定义也就能够更加明了。”
    “5號查杀,警徽流先开4號,在开9號。”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行动身为吃了首刀的女巫,目光在刚刚发过言的10號身上凝视片刻后,缓缓开口:“我认为10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是有些泥泞的。”
    “以及我认为最奇怪的一点是,10號到底从哪里开的视角,让他觉得3號和7號有可能是在搞狼查杀狼的两只狼人?”
    “且10號聊著聊著,最后才把这句话给圆过来,他告诉我们说,如果3號刚在了警上,且他去验掉,或者说他听完9號警下的发言之后,才能对7號的身份进行一个定义,说7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好人牌,而不是跟著一起走3號狼查杀狼路线的狼人。”
    “首先,7號是一张警下的牌。”
    “在这张10號牌的视角中,3號有可能是狼,5號又是他的查杀,8號他暂且认了一个好,9號也有可能是狼人。”
    “而7號莫名其妙又成了有可能跟3號玩狼查杀狼操作的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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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这张10號牌的狼坑是不是有点过於多了?”
    “这个板子里只有三只小狼,因此其实你能在警上直接点出三张牌就已经足够了,因为狼大哥是不可能在这里给你露出什么视角的。”
    “然而10號的视野里,狼都数不清了,狼坑压根儿塞都塞不下。”
    “所以我觉得,10號的视角在我看来不像是预言家的视角。”
    “当然,3號我也不觉得是一张预言家,至於是不是狼,警下再聊。”
    “那么在我的视角里,5號就等於10號给我卖出来的一张白牌。”
    “3號有可能是好人。”
    “7號的查杀不成立。”
    “10號对9號有防备,9號有可能是好人。”
    “10號去保了8號,8號有可能跟10號形成双狼。”
    “我自己的底牌为一张好人牌,后置位的12號跟1號开预言家。”
    “那么狼坑其实在我这个位置就已经比较明显了。”
    “10號是一只,8號可能是一只,后置位可能存在一张预言家,一张狼人,毕竟3號是有可能的好人牌,5號是被卖白的牌,那么说实话,剩下的狼坑位,其实就集中在警下这四张牌之间了。”
    “而3號如果不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的话,他对於7號的查杀虽然不成立,但这並不代表7號没有狼人面。”
    “以及结合10號莫名其妙对於7號的敌意,似乎是想强行將7號跟自己打成对立面关係的样子,所以我认为7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不过这毕竟是我在没有听到过7號发言,而结合前置位几张已经发过言的牌所分析出的格局,具体的狼坑位还是要再考虑一下,不过现在我认为,10號和8號有可能是两张狼人,这是我能够篤定的事情。”
    “至於另外的两只狼人,我在这个位置肯定是没办法直接找到的,只能暂且点一张7號疑似狼人,警下的另外一张牌可能要再开出一只狼人,或者后置位开一张预言家、一只狼人,这都是我已经说过的事情,而其他的发言,我也就没什么可多聊的了。”
    “过。”
    11號女巫打的还是比较准確的。
    只不过现在听完场上的局势,他忽然感觉自己毒死的5號,貌似是一张好人牌了……
    这也让他对10號的攻击更加不遗余力了一些。
    妹的!
    天知道他在听到10號起身发5號查杀的时候有多高兴!
    还以为自己盲毒毒到了一只狼人!
    结果听完10號的发言,11號行动这张女巫牌的心都已经凉了半截。
    他怎么越听这10號的发言,越觉得10號不像什么好东西呢?
    直到10號彻底结束髮言,11號也近乎篤定了10號大概率是一张狼人牌。
    而且他在这个位置中刀,10號如果是狼人的话,抿到他是女巫,也很有可能啊……
    “我怎么没一瓶毒把这张10號牌给闷掉呢?”
    一时之间,11號行动心中满是后悔。
    不过后悔归后悔,这世上又没后悔药可以吃。
    既然他已经做出了毒杀5號的决定,不管5號是什么牌,他也都只能受著。
    只是此刻,他希望5號是一张平民牌,起码別让他再毒走一张神职,否则的话,好人便是一点获胜的希望都没有了。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精灵听到自己金水满满充斥著对於10號一张悍跳狼抨击的发言,顿感十分满意。
    他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11號金水,警徽流我先不急著留。”
    “点评一下,首先,紧跟在我后面即將要发言的这张1號牌,我不太觉得像是一张狼人牌,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了。”
    “没办法,这是挤出来的好人位。”
    “而前置位,我目前听到的,不管是狼人还是好人,都在聊这张3號牌不是一张预言家,哪怕他给7號发的查杀有可能是发对的查杀,3號都不为那张预言家,但却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只有10號这张在我眼里明显成立为跟我悍跳的狼人牌,不得不在前面那个位置硬著头皮去点3號有可能是跟他悍跳的狼人。”
    “因为他是悍跳狼,他想將自己的视角偽装成预言家,3號就是必须要进他视野的一张牌,更別说他是给5號发查杀,而5號是在3號发言之后,第一个起来就说3號不是预言家,但是一张好人牌的牌。”
    “那么我假如说,这张1號牌是狼人,跟10號一起成立为双狼,那么11號在作为我金水的情况下,警上的沉底位就只剩下了我们两张好人牌。”
    “11號在前置位跟我悍跳预言家,他会不直接在那个位置给我们后置位发查杀吗?”
    “他为什么要给5號甩一张查杀呢?”
    “因为5號是发过言,且从发言状態以及逻辑上来讲,都不太能形成一张强神的牌,所以他给5號发查杀是没有成本的,5號有可能是一张神牌,当然更有可能是一张平民牌,即便到了警下,5號把身份拍出来,10號在这个位置也是不怵的。”
    “而11號以及我,再加上1號就不一样了,虽然10號在那个位置知道我们的后置位可能会开出真正的预言家,但是3號在前置位又牵扯著10號的精力,让他不得不去考虑3號有没有可能是有点摆烂,或者说就是如此发言,要將自己好人面营造起来的预言家。”
    “所以各位能够听到10號的发言之中,是有相当一部分在討论3號为不为预言家的。”
    “然而3號即便是预言家,其实10號在那个位置只需要一句话带过去就可以了。”
    “可10號没有,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一来他担心3號不是真预言家,但却是一张强神牌,否则也不敢在警上如此操作,那么他既要打3號,又不能將3號打的太死,更不可能在直接忽略3號的前提之下,来攻击我们后置位的牌。”
    “二来10號若是给我们后置位丟查杀,首先就有来搏杀真预言家的嫌疑,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其实前置位的3號,不一定是真正的预言家。”
    “况且10號为狼,只能是一只红狼,不可能是石像鬼,那么他在看不到自己狼大哥位置的前提之下,也不可能去乱打警上的牌。”
    “因为石像鬼是很有可能上警的,否则待到警下,极有可能就会被预言家留进查验之中。”
    “这也是10號选择给5號一张发过言的牌发查杀的原因,5號敢在警上直接给3號一个好人的身份定义,显然不太可能是他的狼大哥。”
    “那么直接给好人,且有可能是平民的好人甩查杀,这是10號那个位置所能做出最稳妥的选择。”
    “也正是因此,1號就有可能是好人了。”
    “毕竟如果按照力度来讲,其实10號在后置位丟金水是最有力度的一件事情,但10號没有这样做,显然也是担心把金水丟到后置位没起跳的预言家头上。”
    “那么如果1號是狼,10號大可以给1號丟一张金水,来提高他的预言家面,所以10號既然没有这样做,我认为1號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因此我的警徽流,第一个,我会留在警下的6號身上,为什么呢,因为7號这张牌,是接到3號查杀,且跑到警下的一张牌,他本身就在焦点位中。”
    “因此7號不站边我,我会直接视为3號发到了真查杀,那么3號在我眼中是大概率的好人,我就直接给女巫安排工作,去解决这张7號牌了。”
    “而我的第二警徽流……”
    在12號精灵即將说出自己的第二警徽流时,10號忽然向法官举起了手。
    “自爆。”
    狼人突如其来的自爆让12號一顿,他的麦也在10號举起手时被瞬间切断关闭。
    12號精灵眯了眯眼。
    事实上,他没选择直接在开始就留警徽流,就是在不断的诱导狼人进行自爆。
    毕竟3號到现在都没放手,狼队其实要思考的东西会更多。
    毕竟三张牌起跳,有没有可能是石像鬼找到了关键身份才悍跳了预言家?
    狼人总不可能將自己的大哥卖在白天。
    而且在经歷过11號的发言后,12號精灵认为在场的好人应该基本上都能够判断出10號不是那张预言家牌。
    所以他才耗费了不少的功夫去聊后置位的11號以及1號不可能是狼人。
    为的就是压迫狼队的生存空间。
    现在狼队自爆,儘管警徽应该是没了,他大概率也要死在晚上,但总归也算是让狼队自己先损失一个轮次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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