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75章 小狼:好慌,拆弹专家,求求你给我把炸弹拆了吧!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法官的声音迴荡在这座虚擬却犹如真实一般的世界中。
王长生左右看了看,而后指向8號。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9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月光战队的8號灵霄本身在听完王长生警上的发言后,心中就慌的一逼。
不是。
我一个小狼在这里勤勤恳恳试图躲到晚上偷偷去杀人。
你一个狼大哥直接把炸弹安我身上??
简直就是tomato!
不当人子!
而且狼大哥在他身上中炸弹也就算了,毕竟大小狼不见面,他大哥肯定也不是故意想把炸弹种在他这个狼小弟身上的。
但是!
喵了个咪的。
你这张7號牌起身跳一张拆弹专家,明明都说扫描过他了,还发现他的身上被安了炸弹。
居然不拆掉?!
反而放任定时炸弹装在他的身上??
8號身为小狼中的一员,既不想被抗推,也不想吃毒,更不想被狼大哥给活活炸死!
这也就导致在警上12號他的另外一只小狼同伴发言的时候,他心中甚至都在祈求,千万不要跟这张7號牌对跳。
否则的话,7號首先能锁定12號的狼人身份,如果再藉助12號的视角,抓到他8號真是一只狼,直接就放任他身上的炸弹留在那里怎么办?
他7號前两天势必会出局,狼队不可能留著这张7號牌去锁定他们狼大哥,那个恐怖份子位置的。
也就是说,他身上的炸弹就算爆炸了,顶多也只能炸死那张9號牌。
而9號又是一张警下的牌,现在看来貌似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神职,毕竟猎人都已经起跳了,而女巫大概率也不会选择躲到警下。
除非9號是守卫,那他身上的炸弹爆炸还算能够有些收益。
但他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想眼看著自己被炸死啊!
“警上没有人和7號对跳,警下我是第一个发言,听不到其余四张和我一起待在警下的牌的发言。”
“因此我並不知晓其中会不会有人跟7號对跳,不过我觉得应该不太会,毕竟没有人不投票,或者说4號是没有退水的,而场下也没有人把票点给4號。”
“如果警下有人想要跟7號对跳的话,也不可能把票上给7號,这是铁逻辑吧?”
“现在总归在我眼里,7號是一张单边拆弹专家。”
“所以你给出的信息,我是能够认下的。”
“而且事关到我,我希望你能够在听完我的发言之后,认下我的好人身份,並看在我是给你上警徽票的份上,明天晚上能依照你的警徽流,帮我把我身上的炸弹拆除,別让我白天起来被活活炸死。”
“以及,我同样要说明,我被安装了炸弹,我总不可能是狼队的老大哥,这是能够確定的一点。”
“其次,狼大哥大概率不开在我这小半边,起码7號不可能是狼大哥起跳,以及9號大概率也不是狼大哥。”
“但有没有可能是小狼,这个我不確定,毕竟我现在还没有听到过9號的发言,而警下的所有人都把票上给了单边拆弹专家7號。”
“都说求同存异,结果现在全部是同,我们根本找不到那个异。”
“因此在没有听到过后置位没上警的人发言之前,我没办法去点警下的狼坑。”
“总归警上我认为3號、11號、12號这三张牌可能会开一狼,以及前置位的5號以及10號,或许不开狼,或许开一狼。”
“而警下的1號、2號、6號、9號,则开两到三狼。”
“这是我在这个位置能点到的狼队格局。”
“但你要我具体去点狼坑位,我没办法在只听完警上一轮发言后就精准的给到。”
“不过警上的牌我倒是可以稍微的聊一聊,我认为其中更有可能开问题的是3號以及5號。”
“这两个是警上最有可能出狼人的位置。”
“以及3號的狼面,要远高於这张5號牌。”
“至於3號,若底牌为一张狼人牌,到底是小狼还是大狼,这一点就要你7號在后置位听完他的更新发言,自己去判定了。”
“我听他警上的发言,有可能像小狼,也有可能像大狼,但这是无法由我一张没有视角的好人牌来决定的事情。”
“总之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警上的发言,听下来大部分偏好,也就是说其实狼人很有可能会选择藏在警下,那么我就著重听一听除我之外的四张牌会怎么聊。”
“明天晚上一定要把我身上的炸弹拆掉啊,因为你是拆弹专家,我是好人,9號还没听到发言不清楚,如果9號是狼,那你就结合场上的格局来判断,到底要不要把我身上的炸弹拆掉。”
“但你如果听到9號像是一张好人牌,另外的狼在那几个位置,你肯定是要把我身上的炸弹拆除掉的。”
“过。”
8號唯唯诺诺地向王长生发表了自己的提议。
而王长生並没有任何的表示,更没有给出任何神色或表情上的反馈,只是將目光投落在了下一个要发言的人身上。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牌是狼狱战队的一柱擎天,上一场的金枪不倒出局了,这一场他来接手。
王长生都有些怀疑这一柱擎天跟那个金枪不倒是不是有什么关係,怎么名字起的都一样一样的?
甚至仔细看看,虽然长得都有些相似!
“我的底牌一张好。”
“8號的发言我没听出来有多少的狼面,但要说好人面呢,在我这边也没有多少。”
“因为8號对於警上牌的定义是认为3號和5號可能开狼,而对於3號像狼的理由没有明说,大概是在附和警上11號和12號的发言。”
“而他认为5號像狼的点,也没有细聊,可能是觉得5號在那个位置,把后置位的四张牌全部点掉,同时还点到了猎人,所以觉得5號不好。”
“但这都是警上11號和12號聊过的,你8號却没有展开一点新的视角。”
“不过要说因为这一点就將8號打死,我觉得也不太能够成立。”
“毕竟8號开口的发言是他认为3號、11號和12號三张牌开一狼,只是他认为更像狼的是这张3號牌,5號和10號有可能开一狼,有可能不开狼,如果说要开狼的话,相比更像狼的是这张5號牌。”
“而事实也確实如此,起码警上的人都没有一个人说10號不像好人的,所以如果要拿5號和10號去对比,5號肯定要比10號更像狼多一点点。”
“所以8號的视角要说奇怪,確实有点奇怪,但要说他一定是狼,倒也没达到那个程度。”
“但不论如何,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
“所以8號身上的炸弹总归也不急著拆掉,今天晚上你7號的警徽流不是1號和9號吗。”
“反正8號身上的炸弹,哪怕要爆炸,也要等到明天晚上结束之后,后天白天才会引爆。”
“所以我觉得可以明天再听一轮8號的发言,毕竟今天他是第一张牌发言的。”
“如果8號是狼,这个炸弹可以直接要了8號的命,而如果8號不是狼,那就把炸弹拆掉,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在今天找人放逐的前提下去出这张8號牌,8號是不会上轮次的一张牌。”
“我认为警上的5號和10號是大概率的两张好人牌。”
“5號虽然在发言的时候点了后置位的四张牌有可能开狼,可其中有没有猎人或女巫,5號也是点过的,我认为应该不算把猎人连同狼人一起打了吧?”
“用攻击这种词,程度未免有些太过强烈。”
“所以听发言要听完整,而藉助这一点去触碰5號的11號,我觉得可以稍微进一进你这张7號牌的视野。”
“不过鑑於11號在点5號的时候,没有將5號打死,只是说5號的这一点发言让他不是很满意,其他方面倒还行。”
“也就是说,其实11號对於5號的定义,大概有80%的好人面,20%的狼人面。”
“因此总体而言,5號在11號的眼里,可能还会更偏向於一张好人牌,那么我也就不在这个位置直接將11號打死了。”
“我用词很恰当吧,我说的是触碰而不是攻击这张11號。”
9號一柱擎天瞟了眼8號牌。
“至於3號和11號,这两张牌可能確实是警上要开出的狼坑位,今天如果要归票的话,我认为可以从其中去归。”
“不过若是你7號觉得他们之间像狼的那张牌有可能是狼大哥。”
“首先4號是猎人,確实要慎重考虑这一点,那么你7號就可以將视角放在警下,8號我认为可以留一轮。”
“8號若是狼,就让炸弹炸死他,我们先將外置位的狼人解决掉。”
“而我是一张好人牌,你不能出我,外置位的三个人你就可以看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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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想在这个位置帮你改一下警徽流的,但我也没有这个资格,所以我也就不聊了,毕竟万一有狼人自爆,你的警徽流到底如何,可能就会受到爭议,这也不太好。”
“因此就按你聊的来吧,如果你能开口,那你的警徽流你就自己去改,其实我是想帮你改一张3號的,但这不重要。”
“总归我知道我不是狼大哥,也不是一只小狼,你来扫描我,顶多只能扫到一个炸弹。”
“只是我觉得恐怖分子应该也不会再往我身上安炸弹了,起码今天晚上不会。”
“那就听一听后置位的发言吧,10號是我认下的好人,听一听他怎么聊。”
“过。”
9號一柱擎天选择过麦。
他底牌是一张平民,压根没有任何的视角。
能在警下发出这样的言,已经算是不错了,起码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平民。
没有乱保人,也没有乱打人。
保的人也確確实实是好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基本上10號的发言被所有人保下的缘故,但5號牌他也能直接保下,甚至还借著5號攻击了8號以及11號,9號並没有打错人。
只是对於3號以及12號的定义,9號略微產生了迟疑,但他到底也没在这个位置说要把12號给保下,或者说认定3號一定是狼。
反而將这一点交给了王长生去管。
这就做得非常不错。
起码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9號聊的应该也算是可接受的。
见到9號这张平民在一定程度上算是自证了好人身份,起码没將自己拉进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疑似狼坑里。
王长生满意地暗自点点头。
其实他也不需要去管外置位的牌心里面对於9號是个什么定义。
只要9號的发言还算过得去,那么他在末置位归票发言时,就能够强行將9號给保下来,从而攻击躲在外面的狼人。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流火身为一张平民牌,警上一圈言听下来,他自己就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好人,虽然他底牌確实是一张好人,但这也不禁让10號心中有些胆战。
全都认我是好人?
狼队晚上该不会一刀把我给砍掉吧?
要是放在以往的板子里,预言家的金水,甚至是被全场都认下的金水,很大概率就会死在当晚。
现在这么多人都保他是好人,其中必定有狼人存在。
狼人好人一起来保他,这怎能让他不慌?
不过……
他的身份只不过是一张平民。
若是能被狼人刀掉,可以为好人追轮次的话,也不是不行。
这般想著,他缓缓开口。
“我的底牌確实是一张好人牌,大家没有听错,那么我既然是被各位认下的一张好人身份,我就跟著已经跳出来的强神走。”
“首先4號总归是全场都能够认下的猎人吧?”
“4號猎人要去站边7號,我肯定也要站边7號啊,更別说现在7號还是单边拆弹专家。”
“至於狼坑,我觉得也没什么可点的,无非就是这么几个位置,我一会儿跟著7號的手投票就是了。”
“而且前面有一张猎人,又有一张拆弹专家,两张摆在檯面上的明神可以在后置位去定狼坑,总结归票。”
“我虽然是被全场公认的好人,但也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聊出我的归票吧,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个板子,我们要找的是好人同伴,首先4號和7號是我找到的两个同伴,其次我认为5號以及这张9號,有可能是我的同伴。”
“3號、8號、11號、12號,可能不全是我的同伴。”
“这是我的底牌,我拍不拍呢?其实拍不拍也都行,反正我是公认的好人,不管我跳出什么身份,你们都只能认下,狼人也不可能来攻击我。”
“所以我就先不跳了,万一外置位有狼人被逼到不得不起跳身份,正好跳到了我的身份呢?”
“所以,身份我就不在这个位置直接拍出来了。”
“而刚才我点的那四张牌,其中8號、11號、12號是共同去针对3號的,但3號警上就不去站边7號,確实发言蛮做作。”
“但3號、8號、11號、12號这四张牌,究竟是3號为狼,而另外的三张牌全为好,还是3號为狼,另外的三张牌开一张3號的狼同伴,或者说3號是大哥,而那个狼同伴是小狼,他的视角里看不到这张3號牌。”
“因此在他看来不论3號是大哥还是好人,打死3號,对於狼队而言都没有什么错处。”
“毕竟3號如果是狼人的话,就只能是大哥,那么小狼把大哥给干出局,旁边的4號猎人也会直接被炸死,甚至连枪都开不出来。”
“如果3號是好人,那对於8號、11號、12號之中的小狼而言,將好人扛推,更是没有任何错处。”
“但如若3號是好人,8號、11號、12號之间开狼人,想找到具体狼人的位置,还不太好找,或者说其中有可能开两只?”
“总归今天就听3號怎么聊,说实话,我不太认为3號如果是狼,会在警上直接去表露出自己要质疑7號这一点。”
“他但凡是狼队之中的小狼,敢这样子卖自己的视角吗?巴不得7號找不到他的位置?”
“所以对於3號的身份定义,我要待定一下。”
“这一轮我就不攻击这张3號牌了。”
“过。”
10號流火身为一张平民牌,同样没有视角,儘管被外置位的牌都保了一个好人身份,但也没有说在这个位置就要以一种类似於金水一样的身份高调攻击外置位的牌。
相反的,10號流火反而还变得低调下来,並没有用自己公认的好人身份胡作非为。
甚至让王长生都有些没有想到的是,这张10號牌居然还暗戳戳地保了一手3號狼星。
要知道,就连前置位的9號一柱擎天,对於3號的態度,也不过是交由他这张7號牌来判断对方的身份,而没有发表自己最真实的看法。
可10號却能在一定程度上为3號发言,可见10號的洞察力之敏锐。
王长生暗自点头。(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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