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85章 游戏结束!神仙狼队!这也太爽了吧!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来自於sky战队的2號阳光身为一张没有上警的平民牌,全场到现在为止,才有一轮发言的机会。
而他也是好人之中最后一个发言的人,好人们究竟能否力挽狂澜,几乎可以说全听这张2號牌怎么聊了。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其次,我作为没有上警的一张牌,对於警下人的敌意,要比警上的人大。”
“警下除了我之外,还有5號、8號、10號以及12號这几张牌。”
“然而听完这一轮的发言,首先1號女巫已经出局了,10號、12號起身站边4號,打的11號。”
“9號起身要去攻击10號、12號,后置位的5號以及我这张2號倒是没怎么去点。”
“那么在我知道自己底牌违章好人的情况之下,5號、8號、10號、12號是一定要开狼的。”
“然而现在这几张牌全部去站边4號,其中显然有倒鉤狼存在,那么倒鉤狼是谁?”
“5號的態度同样是找倒鉤狼,並让她所站边的预言家4號去查验其中的一张牌,以及那张6號。”
“那么5號的底牌若未当狼人呢?首先我是好人,被5號重点点进4號警徽流的6號,其实就有概率是一张好人牌。”
“主要是我也实在没有听出来6號的狼面是什么,你们觉得7號像好人,那么6號起身就站了7號的边,凭什么6號就要有概率成立为一个狼人,想要倒鉤进好人团队,所以才去倒鉤的7號?”
“6號难道就不能是一张站对边的好人牌吗?当然,既然现在4號你已经决定要去进验6號了,我也就不过多说些什么,总归你验6號和12號,如果都是好人,我2號是一张好人牌,其余待在警下,要开倒鉤狼的人,也只能是5號、10號两张牌。”
“8號虽然同样也在警下,但5號是去保8號的,我认为5號和8號不可能成立为双狼,毕竟现在狼人要倒鉤,8號的发言本身就没有什么爆点,5號去保8號狼队友,岂不是多此一举。”
“我觉得5號算是在拉8號的好感,想让8號认下他是一张好人牌,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
“8號是我眼中被5號卖出来的一张好人牌,並且这个观点不需要限定於5號是不是狼人。”
“5號是好人,8號是好人,5號是狼人,8號还是好人。”
“这是我的观点。”
“那么我作为最后一张发言的牌,前置位的格局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了,9號、11號是公认的两张狼人牌,外置位找倒鉤,我只想说5號有可能是那张倒鉤狼,因为她对6號的攻击性在我看来有些太过强烈,我並不觉得6號像是一张狼人。”
“如果你今天进验过6號,发现他確实是一张好人的话,那么甚至我觉得你都没有太大必要去验12號,你不如在第二天改验这张5號牌。”
“这是我的想法。”
“4號有警徽,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归票了,听4號归票吧。”
“现在11號还不自爆,那就验证一下他到底是大狼还是小狼吧。”
“过。”
2號阳光发完言,好人最后的一抹希望,现在显然也是破裂了。
原本听2號起手发言去聊这张5號,王长生还以为2號是想纠正一下什么东西,结果没想到,2號只是单纯觉得5號攻击的牌攻击错了,打的不对。
从而觉得5號有可能是倒鉤狼,而2號的站边现在看来,还是要继续站他们狼队的。
稳了。
王长生在心中呵呵一笑。
事实上这张2號牌某种程度上听的也没错,6號本身就不是他们狼队的。或者说6號本身就不是一张狼人牌,甚至6號的底盘还有一张猎魔人,5號身为平民起身去打猎魔人。在现在的格局下被2號听出来像是一张狼人在攻击好人,也確实没什么太大毛病。
最大的毛病不过就是,好人们全部站错了边而已。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11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2號玩家投票给11號,共有十点五票】
【11號玩家投票给4號,共有一票】
【11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11號玩家发表遗言】
多,多少??
见自己吃到足足十点五票被放逐,除了自己之外,外置位的所有人都上票给了自己。
11號奔赴脸一黑。
“不是,现在预言家都这么难玩的吗?”
“还有你这张9號牌,亏我还以为你是场上惟一一个明辨是非的好人,合著你是一个在垫飞我的狼人啊?”
“那没办法了,明天起来,狼人肯定就要直接自爆了。”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觉醒愚者盾出一天平安夜,猎魔人今天晚上把觉醒大哥给猎杀掉,明天起来再放逐一只狼人。”
“到时候就看觉醒愚者和猎魔人跟剩下的两只小狼如何博弈了。”
“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是一只狼人,我没有必要现在还要骗你们我不是狼,就像你们说的,已经听完一轮发言了,你们之中谁是平民,谁是神职,狼队心里总该有一点数了吧?”
“我现在还不拍身份,直接在这里点我认为的神职,我在这儿跟你们聊什么呢?所以我的底牌必然是一张真预言家!”
“而且现在9號是变票投我的一张牌,你们都说我和9號是两只狼人,那么现在谁是狼,谁是预言家,总应该有一个定论了吧?”
“但没办法,这发言顺序给我打的有点太难受了,本身我就是警上吃了发言顺序的亏,最后一张牌发言,被两张牌查杀。”
“当然,狼队能成功搏杀到我,那是狼队的实力,我也无话可说,结果警下1號自己出局了。”
“本来应该从警左警右开始发言,变成从死左死右开始发言,发言顺序还是从我这边先开始,当然狼队人家拿到警徽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只是我身为真预言家,这两轮的发言顺序把我打的有点太难受。”
“昨天晚上最好的情况就是这张女巫带走一只狼人,也就是我的查杀,这张7號。”
“那么哪怕我现在出局了,晚上觉醒愚者和猎魔人能够站对边,搞清楚预言家是谁,追上轮次,我们好人就还有的打。”
“现在虽然还有机会,但是觉醒愚者的压力就更大了,你要起码守出两天平安夜才行。”
“今天晚上猎魔人你去把7號猎杀掉,现在只能期望7號大哥了,明天起来出这张9號或者4號,晚上你再去把另外一张牌猎杀,最后去找还没浮出水面的那只狼人。”
“至於觉醒愚者,你如果能盾住人,那是最好,要是你没守出平安夜,明天起来你或者猎魔人死了,那我们好人基本上就可以直接选择放弃挣扎了。”
“我也真的没什么太多可说的,甚至我现在只能找到4號、7號、9號三只狼人,最后一狼是谁我根本找不到,所有好人都站错了边,没有一张好人牌来站我的边。”
“唯一一个警下发言想要站队我的,现在票型出来,他还明摆著是一只狼人。”
“9號啊9號,你真是不当人。”
“你们狼队现在优势都已经大成这样了,你还要这样来垫飞我?有必要吗我请问呢?”
11號奔赴望向9號一柱擎天,一脸悲愤之情。
“哎!亏我刚才还那么感动,你9號真是辜负了我的所有信任。”
“过,猎魔人晚上猎杀7號,明天起来4號、9號隨便去推!”
伴隨著11號奔赴的话音落下,在他选择过麦后,他整个人也变化作为一片黑影。
【天黑请闭眼】
反观充斥磁性的声音响起。
还依旧活在场上的人皆是戴上面盔。
浓郁的黑暗袭来。
似有不祥的乌鸦在长鸣。
【觉醒愚者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夜晚降临。
觉醒愚者在第二夜首个行动。
3號狼星摘下木质面具,睁开双眸。
他脸上的犹豫之色十分明显,看起来颇为纠结的样子。
王长生躲在面具后面,透过盔上的大洞,发现这张3號觉醒愚者左顾右望,视线不断的在外置位的牌身上流转著。
显然对方此刻的思考量恐怕已经快要爆炸了吧?
他也能够理解对方心中的压力。
毕竟9號忽然反水。
压根不演了,就是要投死11號。
11號到底是什么牌?
他有没有站错边?
今天晚上到底要守谁?
是守自己,还是去守外置位的猎魔人?
而猎魔人又在哪里?
这一环接一环的问题砸下来,是个人都会蒙圈。
3號狼星最终犹豫片刻后,还是向法官伸出三根手指。
他没敢冒险去盾外置位的猎魔人,因为他压根就找不到猎魔人的位置。
在女巫死亡之后,他很清楚,猎魔人一定会藏得很深,就像他这张觉醒愚者一样,丝毫不敢在发言阶段表现出任何的神面。
免得给狼人一刀一神的机会。
但这给狼人造成困扰的同时,显然也给他这张守人的牌造成了不小的思考量上的麻烦。
猎魔人的位置不只是狼人想要知道,他也想要知道。
因为他只有知道了猎魔人的具体位置,才能够狼人去博弈。
而现在他无法准確判断出外置位猎魔人的位置,就只能稳妥起见,先盾住自己,万一狼队找到了他是一张觉醒愚者呢?
事实上他还考虑过要不要今天隨便去外置位压一张牌,就赌狼人找不到自己。
然而这样做的话,首先他根本就无法確定狼人会不会晚上来把他给砍死,更不確定能不能盾住真正的猎魔人。
所以外置位隨便去盾,那就等於视为狼人根本找不到神牌的位置,也是外置位隨便去刀。
而这样一来,他的盾挡不住狼人一刀的概率反而是极大的。
他与其这样做,甚至不如直接选择不盾,就赌狼人会一刀砍在平民的身上,等明天起来找到准確的目標后,他晚上守谁都可以。
毕竟他现在如果直接盾住自己的话,狼队找不到他的位置,也並没有选择来杀他,明天他就没办法再继续盾自己了。
那么明天狼队找到了他的位置,一刀把他砍死,他压根没法守自己,还是要继续丟轮次。
因此思来想去,3號狼休还是决定稳妥一手,今天就直接把自己盾住,先活到明天再说。
【你选择守护的对象为】
【3號】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狼人之夜。
全队存活的4號、9號、12號三只小狼,以及王长生这张觉醒血月使徒,一起睁开了血腥的双眸。
9號一柱擎天当即向自己的三名同伴扬起大咧咧的笑容:“怎么样,哥们儿,我这手垫飞垫的不错吧?”
王长生笑著点点头,向9號牌竖起大拇指:“那是相当可以。”
4號屠刀倒是在一旁略有些忧虑的样子:“你既然要垫飞,你垫到底就好了,票型上我们肯定能將11號放逐出去的,根本不差你这一票。”
“结果你现在一票掛在11號的头上,你的狼人身份不就百分百藏不住了吗?”
12號狩猎倒是摇摇头:“好人们站边你,本身9號起来给11號衝锋,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里就是一只狼人,所以也应该不存在什么狼人的身份能不能藏得住吧?”
9號一柱擎天扬了扬眉。
而对於9號的操作,王长生其实也有著一定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9號这样做,反而是將11號彻底钉死为了一只狼人。”
“哦?”
眾狼纷纷向王长生看来。
9號一柱擎天也是饶有兴趣的將目光投落在王长生的身上。
“你们想,首先全场都在站边你这张4號牌,11號和9號是被好人们一起捆绑打成狼人的。”
“那么在11號知道自己一定会出局的情况下,9號反正也已经等於说裸在好人面前了。”
“那么总不可能让好人们幡然醒悟说他们站错了边,然后再坐等9號打进好人的阵营里吧?”
“因为好人们只要不改站边,晚上猎魔人很有可能会直接去猎杀9號的。”
“那9號自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死,他直接强行在投票环节改票,跟著我们一起投死11號。”
“11號起身又要让猎魔人来猎杀我,那么看似是9號和11號形成了不共边关係,9號是在垫飞11號的一张牌。”
“然而其实在猎魔人看来,或者说在外置位的好人牌看来,9號和11號有没有可能其实本身就是共边关係?”
“9號压根就没有在垫飞11號,只是单纯在为11號衝锋,而听完警上一整圈的发言,11號势必会出局了。”
“因此9號假装自己是在垫飞11號,其实他们本质上就是两狼呢?”
“如果这么设定的话,表层逻辑看,是11號为一张真预言家,而9號是在垫飞他的狼人,可如果猎魔人多想一层,或者说我们引导好人们多想一层。”
“9號和11號的身份其实是可以很灵活去转变的。”
“毕竟,狼人见没法冲票真预言家出局,直接假装自己在垫飞预言家,实际上则是在给自己的狼队友衝锋,也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吧?”
“总归狼队友都要出局了,这么做也並不亏欠什么,反而还能转变在场好人的观念。”
“並且最为关键的是,哪怕9號和11號一起投票,难道好人们就不会去考虑11號有没有可能是预言家了吗?”
“不会的,好人们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去想11號的预言家面,那倒不如由9號自己来影响好人们的想法,起码也是我们狼队在引导好人的思考。”
9號一柱擎天闻言,顿时乐呵了:“嘿,你说的没错!反应挺快啊,我就是这么个想法!”
对於两人的说法,4號屠刀也反应了过来,確实,这种做法几乎是打在了人性的七寸上。
可还是忍不住地皱起眉头:“但猎魔人也有可能会认为11號是真的预言家出局,结果晚上来猎杀7號啊,如果7號被猎杀的话,明天起来他没办法自爆,如果觉醒愚者能够盾住两天平安夜,我们的轮次也不一定会很够吧。”
王长生摇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归9號的反覆横跳,能够让猎魔人找到9號必然是一张狼人牌。”
“猎魔人晚上要猎杀人的时候,肯定还要考虑到底是去猎杀疑似狼人发的查杀,也就是我,还是说去猎杀9號。”
“因为9號这样做,他有可能是小狼,也有可能是大狼,这一点你能明白吗?”
“他有可能是小狼,就是为了这么操作,但现在猎魔人的视角里能够看到11號出局,直接进入黑夜,且11號化作了一片黑影。”
“那么场上大狼还在,猎魔人是不是还要考虑9號之所以敢这么跳脱,有没有可能是9號身为大狼,去垫飞自己的11號狼同伴,然后11號让猎魔人来猎杀我?”
“先不说猎杀我,我7號会不会是一张好人牌,9號其实底牌也很有可能为一张大狼。”
“因为猎魔人如果真的相信了11號是真预言家,我就是一只狼人,那么9號还得是一只狼。”
“而他听从11號的吩咐,跟著11號的手来猎杀我,可9號的大狼身份也会顺势藏下去,那么猎魔人的猎杀就没有任何效果了,因为今天是猎魔人唯一一个在大狼没有自爆前,去猎杀大狼的机会。”
“我哪怕是一只小狼死了,甚至我还在猎梦人的眼里,有可能是一张好人,总归9號一个大哥但凡能活到白天,起来还能够自爆,狼队还是要多出一刀。”
“所以猎魔人一定不敢来猎杀我的,猎魔人或许不一定能考虑到9號和11號的这番操作是局中局中局,但他也不可能放著9號一张明狼不杀,反而来猎杀我,因为我归根结底,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王长生对於一柱擎天反手一票跟著他们狼团队一起掛在11號身上的行为,倒不向4號那么忧虑。
事实上,哪怕今天他被猎魔人给猎杀掉了,那又如何呢?
今天狼队必然能够杀掉一张神职!
而明天起来,场上却还存在著三狼,照样有两刀!
“你这样说的话,倒也是有些道理……”
4號屠刀没有否认,“那我们今天杀谁呢?”
王长生的视线缓缓投落在这张6號牌的身上。
见到他的动作,4號、9號以及12號也是看了过来。
“你想杀他?”9號一柱擎天歪头。
王长生没有否认,而是点头承认下来。
“我觉得6號像是猎魔人,或者是觉醒愚者,我更倾向於是前者,总归我认为6號一定是带身份的,而现在女巫和预言家都已经出局了,那6號又能带什么身份呢?”
“而且我们狼队现在占据大优势,根本不担心今天晚上能不能刀出来一天平安夜,哪怕今天是平安夜,猎魔人还把我给猎杀了,我们只剩下两刀,那就先拼刀法,明天没有必要追刀把6號砍死,外置位直接去杀3號,我认为3號也是一张身份牌,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谁为猎魔人,谁为觉醒愚者罢了。”
“如果6號今天被盾住,明天我们就偷刀3號,然后再把6號砍死。”
“当然,具体情况如何,明天起来再看,我如果死了,那你们还是按照你们的想法来,我如果没死,那我直接自爆,也没什么可多说的。”
“总归今天就先將6號杀掉。”
王长生眼睁睁地看著3號直接盾住了自己,今天他们去砍他,必然会砍出一天平安夜,他自然是要趁此机会,先將6號一张猎魔人给杀掉。
只是很可惜,这张6號牌到投票为止,都还觉得他7號是一张好人,甚至哪怕一会儿6號自己展开猎杀行动,也不一定能够杀到他7號的头上。
而6號明天之后就一定没有再次展开猎杀的机会了。
“如果我们今天能把6號直接砍死,那明天起来就奔著3號去砍,不用担心砍不死3號。”
“其实如果明天去砍3號,砍不死他,反而更好,这说明3號很有可能是觉醒愚者自盾了,那么反正就再一刀把3號给砍死,基本上也就是这样。”
“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王长生的態度坚定,另外的三只小狼见他这样,出於对自家大哥的尊重,以及也確实是因为7號警上的操作,才让现在的狼队完全掌控住了场上的局势。
在王长生决定杀人的目標之后,另外三只小狼也並没有拒绝,反而纷纷点了点头。
【你们选择击杀的目標是】
【6號】
【確认请闭眼】
血雾凝聚。
阴影笼罩。
一幅幅面具重新扣在了四只狼人的脸上。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一片安静。
时间静静的流逝。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今夜要查验的对象。”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他的身份是】
【確认请闭眼】
【猎魔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猎杀的对象。”
猎魔人也是在第二天才能展开行动的一张牌,觉醒愚者首个行动,而猎魔人最终收尾。
6號回战一张猎魔人牌,缓缓摘下面具。
他的视线投落在王长生以及9號一柱擎天的身上。
眉头紧锁。
“这张9號一定是狼,他昨天白天的操作真的是在垫飞11號,而11號底牌实际上为一张真预?”
“可如果9號是狼,在最后投票的关头,他有必要垫飞投在11號的身上吗?”
“这么一来,他岂不是明摆著告诉別人他是在垫飞11號?那狼队的位置,岂不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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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到底是什么牌……”
6號回战感到此刻自己的脑袋都有些发热了。
最终,他犹犹豫豫地向法官伸出手。
【你选择猎杀的对象为】
【9號】
【確认请闭眼】
透过面盔,看到这张6號牌选择將9號猎杀,王长生的眼神之中,儘是平淡之色,並没有因此而感到什么惊喜的。
这个情况他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
这便是人性,6號在没有明確11號是否为预言家的情况之下,不可能来猎杀他7號的。
因为就算猎魔人觉得他是狼,那么他又到底是小狼还是大狼呢?
现在的结果已定,只有9號一张小狼牌出局,他明天起来仍旧能够自爆杀人。
想必9號在投反票的时候,也已经做好这种准备了。
【天亮了】
所有底牌行动结束。
血月沉沦。
日光升起。
雾霾消散。
所有还存活的选手脸上的面盔也化作雾气,隨风而去。
除了王长生之外,好人与狼人皆是神情紧张地等待著法官宣布昨夜死讯。
好人自然是希望觉醒愚者能够盾住人,並且猎魔人猎杀到了狼队大哥——那张觉醒血月使徒。
而狼队自然是希望这张6號牌能够顺利被他们砍死,同时自家大哥7號別被猎魔人给猎杀。
双方都忐忑的关注著。
等待法官宣布结果。
与此同时。
圆桌最中央的光屏浮现出一行血字。
法官深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6號、9號,没有遗言】
什么?!
6號见自己原地出局。
心中震惊。
他是怎么被砍死的?
狼队找神居然这么准?
剎那间。
6號回战的视线便落在王长生的身上。
这7號真的是狼!!
6號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当法官话音落下,他便和9號一柱擎天一起,同时化作一团黑影,诡譎无比的飘荡在座位上。
好人们见昨夜出现双死。
9號的倒牌倒是没有太过出乎他们的预料。
只是6號一张被4號留进警徽流的一张牌原地出局,倒是让外置位的好人们开始想入非非。
但不管这些好人心中如何思考。
狼队见王长生没有出局,反而都放下心来。
就连9號一柱擎天化作黑影离开前的心情,都是欣慰的。
他的这番操作,总算没白费功夫。
未来的走向,一如他之所想。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4號屠刀隨手指了指5號。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7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5號爪爪沉默片刻。
眼见没人自爆,她不由眼前一亮。
“狼队不自爆吗?那说明我们昨天起码没有推错人吧?说实话,9號的突然反水,让我產生了自己昨天站错边的想法。”
“不过,我昨天晚上戴盔之后又仔细想了一想,9號不管是不是11號的同伴,9號都得为独立的狼人,可11號难道就因为9號的反水,便能够成立为预言家吗?”
“我觉得也不太行,说不定9號和11號就是两个狼在打板子呢,反正现在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卖出了狼人的视角,剩下的两狼还好好藏著呢。”
“9號、11號隨便去聊都没什么问题,7號身为好人,9號这样操作去脏死7號,我认为也是能够发生的。”
“不过今天6號已经出局了,4號的查验等於白费,只是他先让这边发言,难道在说6號是一张查杀?这也不太可能吧,昨天双死,9號一只狼人,6號同样是死掉的一张牌,6號总得是被杀的吧?”
“还是说,4號只是单纯想让7號先发言,听一听7號到底有没有可能是9號跟11號的同伴?”
“这种可能性倒是挺大的。”
“那就听一听7號的发言吧,我底牌为一张好人,6號出局,不管他是什么牌,总归都出局了,也就不必再聊。”
“我过麦了,赶紧听7號发言吧。”
5號爪爪选择过麦。
看著他现在还在盘4號有可能是真预言家,王长生抿了抿嘴。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他没有直接选择自爆,只是单纯想再给自己的狼队友交代一些事情,虽然说晚上还能继续去聊,但他想借著发言的机会多说一些。
没想到却让5號这张好人牌產生了一些错觉。
清咳两声。
王长生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靦腆笑容:“摊牌了,我是狼。”
!!!
王长生突然亲口承认自己的底牌是一只狼人。
外置位的好人皆是惊了。
心中惊疑不定。
7號……
是狼?
那被他们联手放逐出局的11號……
岂不是真预言家!
“9號確实是我的狼队友出局的。”
王长生的表情非常靦腆,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只是从他嘴巴里说出的话,却险些没把外置位的好人全给气死。
“今天我们直接去砍这张3號,6號现在出局,我觉得他大概率是一张猎魔人出局的,外置位比如说2號、5號、8號、10號,真的没有像神的牌。”
“我认为他们全部都是平民,只有这张3號牌,一定开身份,今天把3號给砍死,游戏应该就结束了。”
“你们再听我一轮,昨天既然我们成功杀人了,觉醒愚者有一种可能性是昨天没有选择盾人。”
“愚者想赌我们狼人昨天会砍到一张平民,今天他再去开盾,第二种可能性则是觉醒愚者自己把自己盾住了。”
“那么现在我们已知6號是被我们砍出局的一张牌,我就把他当成神职来打,那么6號其实也就只能是猎魔人,而3號则是那张觉醒愚者了。”
“至於第一种可能性的话,总归我们砍死的6號得是一张神牌,他如果是猎魔人那还好,我们砍3號,说不定还要再费两刀。”
“他如果是觉醒愚者,我们去砍3號,照样是一砍一个准,其他就没有什么了,我就自爆了。”
说罢,王长生举起手。
【7號玩家选择自爆,翻牌觉醒血月使徒】
【天黑请闭眼】
【觉醒愚者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3號狼星眼看著7號一个被他认下的好人牌,起身发言先是认狼,而后又直接自爆,同时明摆著说出狼队晚上会来砍他。
可是他却丝毫没办法反抗。
现在哪怕进入黑夜,重新来到他的守人阶段,而他昨天已经守过了自己,今天又能怎么办呢?
“居然只能原地等死……”
3號狼星心中站染上绝望。
不是,这张7號牌凭什么啊?
这11號凭什么是一张预言家啊?
这4號和7號起身凭什么去搏杀到真预言家啊?
狼队凭什么要安排两只狼人罗汉跳啊?
凭什么啊!
“他们怎么敢这么囂张的在白天发言说要来砍死我?他们就不怕我底牌其实是一张平民,或者说外置位的觉醒愚者晚上会来盾我吗?”
该死!
3號狼星此刻心中冰凉一片。
不过他转念一想,心中忽然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不!我们好人並不是毫无机会!”
狼队为什么要在白天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说不定就是在炸他!
其实狼队晚上根本没打算来砍他,而是要去砍外置位的疑似觉醒愚者,或者说猎魔人。
“狼队的视角里,如果他们能够將觉醒愚者的盾骗到我的身上,他们自己却转而去砍外置位的牌,猎魔人如果还存活,那便时刻都要面临著狼人的屠刀!今天说不定对方就需要我来救命啊!”
3號狼星心中燃起战意。
“对!今天一定要守住真猎魔人!6號不一定是猎魔人出局的!狼队那么多刀,他们肯定也想再砍几张牌!总归任由狼人试刀的话,肯定能砍中真猎魔人!就连我或许也要出局!但我既然没办法今天守住自己,那就尽力去守护外置位的猎魔人吧!”
3號狼星在一阵颓废后,又开始马不停蹄判断起外置位的牌有谁可能是猎魔人。
思考时间到。
3號狼星这一次更加犹豫了,他向法官伸出的手都有些在颤抖。
最终。
法官的声音响起。
【你选择守护的对象为】
【12號】
【確认请闭眼】
“噗!”
看著3號觉醒愚者的操作,王长生差点没喷出来。
他见著3號一会儿忧伤难过,一会儿又斗志昂扬,似是看到了什么希望。
结果犹豫半天,看情况,貌似不是想要守人的样子。
最终却守到了12號,他的狼队友的身上……
这傢伙到底在燃个什么啊!
“难道是觉得4號如果身为一只狼人,给6號和12號发警徽流,是想骗两张好人的票,让他们更加死心塌地的站边自己?所以觉得12號有可能是好人?”
王长生不太懂。
但他也不需要去懂3號觉醒愚者到底是如何想的。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三狼摘盔,对视一眼。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3號】
【確认请闭眼】
总之,一刀斩断对方的希望就是了。
【……】
【天亮了】
当周围的环境再次从黑暗转变为光明。
此刻场上最紧张的,反而就只剩下了3號这张觉醒愚者牌。
在7號起跳认狼之后,2號、5號、8號以及10號这四张平民牌,反倒是有些认命了。
【昨夜3號玩家倒牌】
【游戏结束,狼人阵营获得胜利】
“!!!”
眼见游戏直接结束,昨天死亡的人真的就是自己。
而不是像他想的一样,狼人如此在白天这番发言,是为了和他打心理战。
3號狼星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原来最终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在和自己博弈吗?
人家狼人压根就没打算再继续骗他们……
化作黑影的几张牌重新復甦,十二个选手纷纷开始討论起来,其中有几个人直接红温了。
与此同时。
场外也是一片沸腾与炸裂。
观眾席上的人们更是一个个激动的面红耳赤,比坐在桌子上打游戏的选手们还要兴奋。
“不是,蛤?”
“这游戏的走向也太诡异了吧?”
“我靠了!4號和7號居然是两只狼人!这把的视角是这张1號牌,原本还以为排到女巫的视角,这把能看的稍微爽一点,结果女巫第一天就水灵灵的吃刀出局了,我真是服了!”
“还说呢,当时他去毒杀6號的时候我都紧张死了,不过还好警下只有1號自己出局,说明1號毒到的6號是一张猎魔人,那也正是因为我能看清楚6號是猎魔人,一张猎魔人起身去站边7號,我真的觉得7號像是一张好人牌耶!”
“谁说不是呢,7號不但是一只狼人,而且还是狼大哥!他一张觉醒血月使徒,警上居然敢这么操作和发言,跟4號小狼打配合?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还真的搏杀到了一张预言家!”
“这把如果能有狼队的视角,那我估计要看的爽死了,我现在光是想一想,就能猜到狼队这一盘的操作该有多么丝滑!就是想想都能把我爽飞啊!为什么这盘不能让我进去当一个狼人?就算是当12號那个在一边只是单纯为队友衝锋的狼人也好啊!”
“还说呢,要是真让你进去,你说不定当场就被好人们给抓住了,到时候別说爽了,你直接把你的狼队友们全给卖出来,那才是糟糕。”
“怎么会!就算我用女巫的视角看也能知道,4號和7號单是警上的发言,几乎就已经在格局上定下了他们是好人的基准!”
“只要我去站边4號,在外置位好人的眼里,也是在站边真正的预言家!他们凭什么来打我,我又怎么可能拉爆我的团队?”
“这谁又能说得准呢,你要是上去磕磕巴巴地发那两句言,谁都不知道你是狼人?”
“到时候11號起来扛推你,反而不出他的查杀7號了,你看外置位的好人跟不跟?”
“……我玩的也没有那么菜好吗?正常说话还是会的!”
“不过这一局如果真的能够让我们进去体验一把当狼人的快感的话,想来应该的確会非常之爽,这打的也太丝滑了吧?11號一张预言家直接百口莫辩,原地被狼人扛推出局!”
“关键是狼队不仅搏杀到了预言家,第一天还砍死了女巫,只是女巫的毒口甩在了猎魔人的身上,这才没把一张神职带出去,试想一下,如果1號第一天晚上毒的是这张3號牌呢?”
“那就是直接三神出局,甚至7號都没必要第二天起来自爆,6號就要被砍死在晚上的!”
“这的確应该会更爽,但是,首先3號应该是那张觉醒愚者吧?也就是说,其实狼队是给了3號两次盾人机会的,结果觉醒愚者却完全没有成功博弈过狼人,狼队简直是乱杀!这种强行摧枯拉朽,以巨力一路横衝直撞碾压过去的感觉,我觉得才是最爽的!”
“真是的,狼队这把的配合,真是绝了!”
“先不说4號和7號的配合,也不说狼队第一天搏杀到预言家,第一晚砍死女巫这件事,就是9號一只狼人起来去垫飞11號预言家,我在7號起来认狼的时候,真的是头皮发麻!”
“因为我当时真的是觉得这张9號像一张狼人,9號还要站边11號,那11號不是9號为其衝锋的狼队友是什么?”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板子里你很难去判断狼人会垫飞预言家,不仅是因为狼大哥出局了也不会真正出局,更是因为当时场上的格局就已经快要到每张牌隨便发发言,11號预言家就要滚出去的地步。”
“9號完全没有必要起来打垫飞啊!结果9號晚上確实死掉了,应该是被猎魔人猎杀的,但是7號自爆翻牌是觉醒血月使徒,我突然就意识到一件事!”
“9號的垫飞,並不仅仅只是为了垫飞而垫飞,他反倒是在为了让猎魔人晚上避免砍死7號而做铺垫啊!尤其是9號的那一个变票,真是神来之笔!这会想想9號出局的那一刻,脸上掛著的神秘笑容,我现在直接颅內高潮了!臥槽!这是什么神仙狼队!”
观眾们的呼声一片接一片,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喧囂化作浪潮,甚至让另外的三个赛区都震上三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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