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96章 既操当爹的心,又操当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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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一柱擎天身为女巫,听完前置位三张牌的发言,不由挑了挑眉。
    “目前来说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给出我自己的站边,因为前置位的这两张对跳预言家的7號与8號。”
    “首先7號是先起跳的预言家,7號的发言不能说简短,但总归內容一定不如这张8號牌聊的多。”
    “但若是要因此去判定8號的预言家面高於7號,显然不讲道理。”
    “毕竟8號是在后置位发言,可以去挑7號的毛病,或者说对於7號的点评等內容进行批判与反驳的。”
    “我底牌为一张好人牌,前置位8號给我甩金水,我就不在这个位置直接把这个水反掉了。”
    “因为单听8號发言,8號对於7號的点评也好,对於他8號的自证也罢,聊的都是比较正的逻辑。”
    “起码我目前肯定是听不出什么问题的。”
    “同时我也要给7號一定的容忍度,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直接以8號將7號的点都驳了回去,便认为7號发言不如8號,从而將7號打死。”
    “7號在那个位置去给12號牌甩金水,12號为一张待在警下的牌,这个查验倒是挺凑巧的。”
    “不过我倒还不觉得7號和12號认识,总归看一看12號的投票吧。”
    “目前前置位发言的6號,我个人没太听出来什么狼面,7號起手去保6號,其实在我这里是加分的。”
    “当然,7號也有可能是作为一张狼人牌在保发言偏好的好人,但这些我都不盘了,起码没必要在这个位置去盘。”
    “而且我现在连边都没有明確找到,就看一看12號会给谁投票,警下听完一整轮发言之后,我们再拉起阵营,具体盘场上格局。”
    “目前12號的投票是至关重要的,12號是好人,虽说不一定能投给真预言家,但也有大概率机会给预言家上上一票。”
    “而12號如果底牌为一张狼人,预言家是百分百拿不到票的。”
    “所以重点去关注12號的发言吧,8號起身悍跳,警徽流中却没有这张12號,但打的理由我还较为认可。”
    “6號虽然我认为发言偏好,但也没认下来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所以8號去留6號的警徽流,虽说我不是特別的满意,但总归8號也给出了他的理由。”
    “在我能够认可的情况下,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认为8號就一定不是预言家,去反他的水。”
    “目前外置位我有没有抿太多的卦相,不过7號起身就去点8號的狼面大,留的警徽流也是8號、9號、10號三张牌。”
    “如果7號底牌作为一张悍跳狼人,那么其实他前置位看到8號也上警,是完全可以给8號发查杀的。”
    “因为8號在他眼里就一定是一张带著神职卦相的牌,而且就算他不给8號发查杀,那他给警下的12號丟金水,又为什么不给外置位的牌发金水呢?”
    “所以其实8號在那个位置被7號点了身份,7號要么给8號查杀,要么给8號金水。”
    “因为7號如果觉得8號底牌不是预言家,给他金水,7號给警上后置位尚未发言的牌发金水,且对跳预言家还没有出现。”
    “只要这张8號牌不反水,7號的预言家面是无限高的。”
    “那么7號作为狼人,如果不敢给8號发金水,但7號又看出了8號的卦相,最后为什么不直接给8號发查杀?”
    “这一点我不太能够理解,所以其实7號的预言家面在我这里也是有一定高度的。”
    “因此我就先听一轮发言,最后看一看12號会把票投给谁。”
    “7號如果底牌为一张预言家,起码12號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如果8號底牌为一张预言家,12號或许也是一张好人牌,因为我觉得7號和12號不认识,所以其实我觉得这一把我们是可以將选择权交给12號的。”
    “其他就没有更多能给到的信息,过了。”
    由於发言位是从6號开始顺序发言,所以昨天自刀的狼人4號,被这张女巫牌给救起之后,女巫並没办法听到4號的发言。
    因此女巫也无法通过4號这张银水牌的发言,去对外置位的牌进行身份的判断。
    而现在女巫是以单纯两张对跳预言家牌的视角,对他这张真预言家进行身份点评与定义的。
    这对於王长生而言,既是一件好事,也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4號在后置位发言,且后置位,或者说警上末置位才要发言的4號和5號,是两张连座的狼人牌。
    4號或许很有可能就会起身给8號直接衝锋,毕竟刚才8號的发言也没有任何的爆点可言。
    队友都已经打出这种高分发言了,作为同伴此刻还不冲,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冲?
    而4號和5號在那个位置发言,不但可能直接给8號狼队友衝锋,同时影响警下12號一张平民牌的判断。
    就连女巫,或许也会因为4號的发言,因为自己银水的发言,而偏向於8號像是一张真正的预言家。
    而他7號反倒成了一张有可能形成悍跳的牌。
    王长生自然知道警下的12號底牌为一张好人,可也正是因为12號底牌是一张好人牌,12號才有可能投错警徽票。
    “好人难打啊。”王长生心中带著无奈。
    不过他倒也並不在意,此刻交出思想战队的评分已是全场最高。
    哪怕输掉这场比赛,他的排名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没有其他战队能动摇他的排名。
    所以这一场比赛,他只需竭儘自己的全力就好。
    如果结局是好的,那自然是好的,如果最终游戏失败,那么他也要承认其他人的强大。
    拿到这张预言家的底牌,他的外掛完全没了任何用武之地。
    但这也让他能更加的聚焦於这场游戏中他本身的发言能力。
    这一场战斗,恐怕会是一场非常焦灼与激烈的持久之战!
    越是面临这种时刻,王长生心中的斗志,反而却被激发了出来,昂扬向上。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生门战队的10號生还底牌一张平民,没有任何的视角。
    默默地听完前面几张牌的发言。
    他首先对於刚刚过麦的9號提出了一点异议。
    “9號有一句发言,我並不是非常赞同。”
    “那就是你说的,7號是看出了8號有卦相的一张牌,7號如果作为狼人,为什么不起身给8號发查杀。”
    “那么我也要反问你一句,如果7號底牌是一张预言家,他为什么不在昨晚直接去进验这张8號牌?”
    “这总是钢铁逻辑吧?7號底牌如果是一张预言家牌,8號是被他抿出了身份或者卦相,起码也是有狼面的。”
    “7號昨天晚上为什么绕这么多的位置,去进验这张12號,一张待在警下,唯一一张可以投票的牌。”
    “而没有去查验这张8號,就在他手边的牌?进验8號,不但可以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同时还能像8號进验你9號一样。”
    “等拿到警徽之后,可以占据一定发言顺序上的优势呢?”
    “这个你要作何解释?”
    “所以你9號如果因为7號底牌若是为一张狼人,却不起身直接给8號发查杀,而在你心中有著不低预言家面的话,我认为是不妥的。”
    “或者我再说一点,7號去点8號的卦相,是在他的发言后半段,在非常靠后面的末尾位置,才去聊的8號有可能有狼人卦相。”
    “所以我能不能理解为,7號对8號卦相的点评,其实是在7號发言时,对於8號的表情变化而判断出来的呢?”
    “有没有可能7號底牌是一张狼人,他在当时並没有察觉出8號的卦相。”
    “而在他发言时,或者说在他悍跳时,8號一张真预言家牌,眼见前置位的狼人与自己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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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產生的表情上的变化,被7號捕捉到了,所以7號在后置位,才给8號塞了一个,可能是8號、9號以及我10號之中,身份最不好的一张牌的判断?”
    “毕竟我们坐著的这张桌子,是世界赛的桌子,而不是全国赛的桌子,游戏系统对我们的身体压制,並没有那么深入与贯彻。”
    “其他人在发言时,微表情这些还是能够反馈出来的。”
    “因此要拿7號对於8號的卦相判断,去认7號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这一点我是认不下的。”
    “当然,我聊这么多,也並不是说我要在这个位置去打死7號是一张狼人牌。”
    “以及我是被7號留进警徽流的,现在8號起跳了,也就是说,7號肯定是要9號和我10號顺验的。”
    “我底牌一张好人牌,我不怕查验,如果7號甩给我查杀,那么是在教我站边。”
    “当然,警下这一轮发言之后,首先7號给12號甩警水,8號给9號甩警水,轮次上没有外置位牌出局的空间。”
    “也就是说,警下我们大概率是要从7號和8號之中分辨狼人,並且从其中去放逐狼人,那么7號可能也不一定能够活到给我发查杀,或者金水的时候。”
    “所以我就听一听后置位怎么聊。”
    “这张9號牌,如果说他是8號的金水,9號总归是一张好人牌,如果8號是狼人,那么9號在这个位置,也去认了7號的预言家面。”
    “所以9號无论如何,底牌大概率都是一张好人牌。”
    “9號是好人,我10號是好人,6號我也没听出太大的狼面,12號有可能是狼,有可能是好人,但我偏向於认为12號是一个好人牌。”
    “当然,如果12號是一只狼人,那就警下再去聊,和我现在的观点没什么关係,毕竟我连12號的发言都没有听到。”
    “那么我目前的视角就是,后置位要开多狼。”
    “所以我会著重听一听后置位对於7號和8號的判断,看看后置位的人是给7號站台的多,还是为8號衝锋的多。”
    “我个人是觉得7號、8號都有预言家面,但9號对於7號有可能和预言家的观点,我认为是错误的,所以我就著重聊一聊这个。”
    “不过我虽然驳斥了9號的观点,但我並不认为他是一张狼人牌。”
    “所以我也不可能因为9號的发言去站7號或者8號的边,而且9號本身也就没有站边。”
    “个人认为,7號、8號无论是验人的心路歷程,还是说警徽流的心路歷程,都算能够接受。”
    “8號是要略比7號聊的全面一点,但9號在前置位其实也已经说过了,8號占了发言顺序的优势,在7號后面发言,自然可以对7號进行点评。”
    “而且我认为8號对於6號和12號的身份定义,我其实不是特別的满意。”
    “我觉得8號对於这两张牌的视角,是產生了一定偏差的。”
    “起码我如果在8號那个位置,我不太会去进验这张6號牌,我大概率会直接去摸这张12號。”
    “给12號留一张金警徽流,除了能够验证7號和12號的关係,此外也能一定程度上要一要12號的警徽票。”
    “你8號难道就不想拿到警徽吗?”
    “但8號给进验6號的理由,也並非不能接受。”
    “所以这一点还是警下再听一轮,再判断吧。”
    “我就先过了。”
    10號平民在这个位置去打了手9號,王长生还以为他起手发言是要把自己打成一张悍跳狼人牌。
    结果后面听他聊著聊著,好像又开始去打这张8號牌了。
    总归是他7號也打了,8號也打了,最后却没有给出站边……
    可以可以。
    实话实说,12號一张没有视角的平民牌,能聊到这种地步,在站边上也选择了谨慎。
    而没有直接要站边他,或者去给狼人站队,已经算是不错了。
    並且其实他的发言也都非常中肯。
    抨击9號认他7號预言家面比较高,因此所输出的逻辑,也算得上是句句在理。
    事实上確实如此,他7號在聊8號卦相的时候。
    是在比较偏后置位去聊的,而没有一开始就去將8號打死。
    这是因为他並不想在开局就將自己的视角暴露出来,否则他直接去攻击后置位的狼人,比如说4號、5號。
    或者3號那个不死者。
    这三张牌就有了足够的理由,起身不来站边他7號,从而直接去给8號衝锋。
    他不可能给狼队这样的机会。
    他需要让狼队自己卖出发言上的破绽,逻辑中的漏洞。
    “唉,拿到一张预言家牌,也就只能既操当爹的心,又操当妈的心。”王长生在心中嘆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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