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06章 还在脏,这是真脏啊!
【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3號】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王长生摘下面具,视线左右观望。
事实上坐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底牌他都看到了。
因此他並没有什么必要去通过进验哪一张牌,来判断场上的局势。
但他的警徽流,自然也必须要给出去。
不过王长生却在考虑一件事情,他是要直接按照自己已经留下的警徽留给5號发查杀。
还是去摸一手4號,明天起来直接甩4號查杀?
因为不管他给5號还是4號发查杀,他总归都会让他们这边先开始发言。
那么外置位的视角肯定只会认为他查杀了5號。
那么5號在发言时自然会起身去开始衝锋。
但他反手却能起身將4號点死。
首先他如果是狼人,那么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就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直接聊出4號是一张查杀。
所以事实上,只要好人能够认得下他是一张预言家,他发4號查杀,5號又强行起身衝锋,两张狼人自然会暴露出来。
而且他改警徽流的轮次也只有今天,因为今天守卫是一定会来守他的,確保他能够留出两天的警徽流。
因此他在发言时也可以用这个藉口来聊自己为什么不去验5號,反而去验4號。
等到明天,这个藉口显然就没有用了,到时候他如果不去针对4號,若是等他出局,显然4號就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铁屁股,坐在场上。
谁也打不动他。
想了想,他假装正在思考的模样,而后一咬牙,神情坚决的向法官给出了手势。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4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虚擬空间中。
黑暗的森林瀰漫著令人窒息的静謐,高大的树木犹如沉默的卫士,枝叶交织出一片阴森的穹顶,遮蔽了天空。
血红色的月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枝叶洒下,却无法穿透这深沉的黑暗。
圆桌佇立在森林的中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座孤岛。
仍旧存活的玩家围坐在圆桌旁,脸上扣著面具,仿佛被黑暗囚禁的灵魂。
当法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响起,好似来自地狱的召唤。
隨著天亮宣告,黑暗的森林开始发生变化,血月沉沦,晨曦的光芒洒下,投落在圆桌之上。
一点一点,直至將所有人笼罩。
摘下面盔的选手们,目光中皆有复杂之色,他们皆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法官的身上,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昨夜1號玩家倒牌,没有遗言】
看到1號倒牌。
外置位的好人以及1號自己,全都愣住了。
9號一柱擎天眨了眨眼。
他竟然没死?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法官声音再度响起,1號大脚怪也瞬间化为一道黑影。
恐怕此刻他也没想到外置位无人出局,他倒是先死一步了。
王长生並没有什么犹豫的,让2號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3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2號往昔见到王长生让自己先发言,眉头一挑:“所以5號是查杀?那就要看一看这张5號牌怎么说了。”
“总归3號是变票的牌,今天9號你自己去聊,你开毒没开毒,以及你又去毒了谁。”
“现在是1號倒牌而不是你,所以1號有可能是狼队判断出的守卫或者骑士。”
“那么我认为这一把,不管这张8號牌出局是什么,总归可以先將3號投出去。”
“因为3號首先我认为是女巫大概率昨天晚上毒掉的一张牌,那么他现在既然没有出局,只是1號单死的话,3號大概率就是那张不死者。”
“所以说今天推3號,应该没有人会质疑吧?甚至如果这张7號牌要去扛推5號,而不去推3號的话,那可能確实我们是站错边了。”
“这就得考虑狼队昨天晚上去杀掉的这张1號到底是平民,还是另外的那两张神职了。”
“不过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没有站错边,7號大概率是那张真预言家。”
“否则的话,狼队抗推出局了8號牌,为什么不按部就班的杀死9號,反倒是要砍死这张1號?”
“如果说7號觉得守卫可能会守他,那也应该直接把9號砍死,没必要去外职位来砍吧?”
“所以说既然是1號倒牌,我认为狼队很可能是因为一只狼人出局了,才会选择不杀9號,而是照著外置位的神职去杀。”
“因此我不会因为3號变票就去考虑我推掉的这张8號不是狼人,而是真预言家。”
“8號总归是出局的,狼队为什么杀1號,为什么8號在临死前与5號那般对话,是在刻意做5號的好人身份,好让5號接下来接到7號的查杀之后更有力度的起身进行反驳。”
“还是说5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8號是真预言家,这些就听过5號和7號的更新一轮发言再说吧。”
“我觉得今天可以先出3號,3號总归是一直定狼。”
“甚至我现在虽然认为你7號是真预言家,但是你如果在你那个位置发言说一定要出你的查杀5號,而不出这张3號。”
“那么你和3號很有可能就是共边的狼人,我大概率就要把票掛在你的头上了。”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无痕摸了摸下巴。
“首先我不是狼,而昨天之所以变票,是因为我被7號的发言打动了,我觉得7號像是预言家,所以把票投给8號,帮著7號將8號放逐出去,有什么问题?”
“你们觉得我是狼,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来,我底牌是一张平民。”
“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我啊,女巫的毒口一定不在我的身上。”
“这一点你们去听女巫自己毒了谁就能知道。”
“今天要出肯定也是出这张5號牌,5號是被7號查杀的牌,你们认7號是预言家,凭什么不出5號,反而来出我3號?”
“我是一张平民,我在警上要警徽又有什么问题?事实上我除了没有技能之外,女巫也好,骑士也罢。”
“他们不过就是能够在晚上毒人,在白天戳人而已,他们也没有预言家的视角,也不具备查验的功能,所以他们起跳拿警徽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能起跳拿警徽呢?”
“我作为好人,当时去给警下惟一一张12號牌压力,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果12號是狼人,7號不是明摆著的狼人吗?如果12號是好人,他万一投错了怎么办呢?”
“12號是不是还要被狼队攻击成狼人?所以说我让12號来投我,首先我作为一个好人,把警徽拿在手里,总比狼人拿到警徽好吧?”
“其次,12號把票投给我,也能证明12號的好人身份,这样一来,7號哪怕是预言家,7號的预言家面也会因为12號把票投给我而抬高啊。”
“因为7號给12號发的是金水,12號是7號的金水,又不是8號的金水。”
“你们去站边7號,怎么能打到我是狼人呢?”
“我警下发言之所以去攻击7號和12號,还不是因为12號把票投给了7號,让我觉得他有可能是狼人吗?”
“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平民的视角而已,不过听完7號的发言,我觉得7號大概率是那张真预言家牌,所以把票投给了8號,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吧。”
“总归我肯定不是昨天晚上女巫的毒口,女巫的毒口另有其人,这一点你们听他自己去聊。”
“我是百分百的好人,你们只要能够知道女巫没有毒我,我就不可能成为狼人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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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目前认为的狼坑是,5號、8號、10號、11號。”
“容错则是这张4號牌。”
“所以先推掉5號,再让7號去验10號和11號之间的牌,自然而然就能够將狼人全部推出局。”
“等到女巫报出他昨晚的毒口,如果是10號与11號中的某一张,或者乾脆就是这张5號牌,甚至是4號,总归不死者的位置也就有了。”
“好人一定能贏,但无论如何,別投我就是了。”
“过。”
3號无痕的这番发言很有意思,明明是一位职业选手,表现的却像是一个地痞无赖。
而王长生对3號发言的评价只有一个字——脏!
这不是因为他的发言就是这样烂,而是现在场上这个局势,骑士还不选择戳人,狼队首先4號、5號不可能自爆,那么。他们狼队就只需要等著7號开口爆出他的查验之后看7號是要出5號还是出他这张3號。
如果7號出5號,就如2號所说的一样,7號的狼面直接爆表。
如果7號要出他这张3號,那他3號就直接自爆。
看似是在证实7號是真预言家,实则却是进一步的给7號实打实地泼了一盆脏水。
让外置位的好人们不得不考虑7號有没有可能是在与他3號又一次做身份的狼人。
因为他这张3號其实已经可以直接自爆了,不管他怎么聊,外置位的人都不可能觉得他是一张好人牌的。
可他现在非但不自爆,反而硬著头皮,要说自己昨天站错了边,听完7號的发言,又觉得7號像是一张预言家。
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和7號到底认不认识?
好人们自会思考,並给出一个符合他们想法的解释。
如果这个解释对於狼队有利,他的这番操作便不算白费。
如果这个解释对狼队无用,好人们还是要去站边7號,起码也不过就是维持现状,总归不会更差了。
而且他还在这个位置和4號5號这次打了一波不见面关係,给好人放出烟雾弹,儘可能的让4號藏下去,將视角回归在10號和11號的身上。
所以这张3號牌其实並没有在做无用功,扛到现在也不自爆,甚至还要听女巫的发言。
然而事实上,女巫真的有机会开口吗?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屠刀底牌同样是一只小狼。
他看了眼3號,起身便將他给打死。
“首先我认为9號一定毒的就是你,因为外置位没有人可以给让9號泼毒了。”
“哪怕你变票,让女巫觉得7號有可能是你的同伴,但7號也有可能是预言家啊。”
“所以说女巫与其去毒7號,倒不如先在你身上撒一瓶毒。”
“起码你是百分百的狼人。”
“至於你为什么是狼,我觉得已经不需要我再解释了吧,你现在跳一张平民出来有什么用呢?”
“首先你哪怕底牌是一张平民,你警上和7號以及8號抢警徽,这就不能算作一个好人的行为吧?”
“因为这个板子是有骑士在的,不管7號和8號谁是预言家,又或者说谁拿到了警徽,最终骑士一戳,自然也就能够戳出答案来。”
“到那时真预言家拿到警徽,那便能够留警徽流,狼人拿到警徽,他往外置位甩警徽,也能够给我们好人留下信息,他如果撕警徽,起码场上也没有狼人拿警徽。”
“所以你的那句,与其让狼队拿警徽,倒不如你自己一张好人把警徽握在手里,根本就是不成立的,因为最差的结果,也就是无人拿到警徽。”
“因为3號现在是一张百分百的定狼,他忽然昨天变票,把8號给投出局,我讲实话,我现在並不能確定7號和8號究竟谁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因为现在3號在做的动作,似乎是想把7號脏死,但他究竟是真的要脏7號,还是在跟我们打反心態。”
“其实7號就是他的队友,他刻意去脏7號,显得他好像是脏7號,实则却是在脏自己的狼队友,好让我们觉得他的狼队友是一张真预言家牌,而他是在脏预言家。”
“我讲实话,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做出判断。”
“所以说为了稳妥起见,今天还是先將3號放逐出局。”
“2號牌我现在听下来,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狼人牌了,因为2號现在的视角同样也是和我一样要出这张3號牌的。”
“那么如果2號、7號是两张狼人,首先3號也得是一张狼人,2號、3號、7號,剩下的一狼呢?”
“我是一张好人牌,9號是女巫,5號是7號的查杀,7號如果要出5號,5號自然得是一张好人牌,那么,10號、11號、12號再开一只狼人?”
“这种格局倒也有可能……”
“不过若真是这样的格局,现在四狼在场,先不说这张1號牌有可能是一张守卫或者骑士出局的,就算1號是一张平民。”
“狼队现在也有三刀,足够杀人了。”
“而狼队既然去外置位去砍这张1號牌,我认为狼队可能是觉得这张1號大概率像是一张守卫才会去杀的吧。”
“那么其实在狼队的视角里,现在守卫是可能已经死掉的状態,2號还有必要起身要求7號队友必须得出掉这张3號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他直接顺著7號的发言出掉5號不就是了?”
“所以单从这一点来讲,我首先认为2號不可能认识3號与7號,那么2號为好人,7號为狼,外置位很难说得通狼坑在哪。”
“再加上昨天8號吃到了全票出局。”
“投他的人里必然有狼,那么如果7號是预言家,5號是一张狼人,5號为什么会在昨天跟著7號一起去投8號呢?除了做8號的预言家面,我想不到另外的可能8號在临走时不也强调自己是一张真预言家吗?那么现在5號是接到7號查杀的一张牌,5號可能会起身去打死7號,站边8號,那么就听一听5號的发言。”
“总归我目前认为2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我不保死他,这一点你们后置位再去判断。”
“总归如果7號是预言家,你的警徽流可以改到10號以及11號那边,或者你就去进验这张2號,这些你自己去聊,你的发言能在一定程度上让我们看到你的视角,我不在这个位置给你定义太多。”
“以及如果你是预言家,狼坑就得是3號、5號、8號,我底牌是一张好人,2號是我认下偏好的一张牌。”
“那么警上2號对於10號以及11號的判断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1號是已经死掉的一张牌,就没必要再去聊了,必然为一张好人。”
“所以其实最后一狼,也只能开在2號、10號、11號那边了。”
“我底牌是好人,身份就不报了,以及现在也不可能把身份拍出来。”
“目前我认为7號还是偏向於预言家多一点,那么5號就是查杀,今天可以先走3號,看一看明天7號的验人。”
“如果8號是狼人,女巫昨天毒杀3號,3號没死,就是废掉了不死者的不死技能。”
“那么我们好人的轮次,稍微算一算,现在只要先归掉3號,再去考虑剩下的两张狼人,顺著出掉,轮次还是够的。”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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