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14章 平民悍跳预言家拿警徽,带著傀儡预成立第三方?!
“我確实不是一张预言家牌。”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之所以起跳预言家,一个是我认为我不太可能被狼队傀到,我认为我既然是你7號的金水,我拿警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等到了警下环节,我选择退水便是。”
“另外一点则是在前置位有两张牌接连起跳的情况下,我就想给4號发一张查杀,炸一炸身份,结果4號一直不退水。”
“4號被我发查杀的牌不退水,你7號一张发我金水的牌,在我起跳了预言家之后同样不退水,我不太清楚你们这两张牌的格局到底是怎样的。”
“因为我清楚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如果4號是预言家,我给他发查杀,他不退水,他是真预言家,可以这样做,刚在警上,並没有什么问题。”
“那你7號总归是一张狼人,看到我反水立警,我跟你又不见面,你一定知道我是好人,你又凭什么不退水呢?”
“所以说你们这两张牌的行为都非常诡异,让我很难理解,那么我认为我是好人,且我应该不是被狼队傀儡的那张牌,与其让你们有可能產生的傀儡预言家和狼人,或者预言家和狼人去爭夺警徽,倒不如把警徽飞在我一张纯种好人的身上。”
“这是我刚在警上的原因。”
“不过现在4號却退水了,4號退水,必不可能是预言家,我底牌不是预言家,听完你7號的发言,我很难认为你的底牌不是一张预言家。”
“因为你连自己是傀儡预言家,都直接当著在场所有人的面聊出来了。”
“以及你对於我的定义是,认为我底牌为一张狼人,首先我底牌不为狼,我是一张好人牌。”
“其次我若为狼人,你清楚我是狼的情况下,你应该直接放手,而不是刚在警上。”
“所以你並未选择放手,反而在警上发言,聊出我在起跳预言家时,本身的发言就不像是真预言家的发言,从而刻意去混淆外置位好人眼中你跟我的身份。”
“所以说儘管你的这番操作,看似表面上没有在为狼队工作,甚至还拉崩了狼队。”
“但实则,因为你的行为,外置位的好人说不定还真会觉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一张狼人。”
“毕竟你若是傀儡预言家,在意识到你的底牌有可能会被狼队变为傀儡之后,是应该直接选择放手,而不是起身点我的底牌是一张狼人的。”
“所以说我就不在这个位置继续刚著手了,因为现在4號放手,我能够清楚你的底牌是那张预言家。”
“目前而言,首先我认为4號虽说现在退水了,但他底牌真不像是一张好人,因为如果4號你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在我起跳之后,你就应该退水了。”
“为什么还要刚在警上,最后的投票环节才退水呢?你的这番操作,直接导致我认为与其让你们这些有可能的傀儡预言家或者狼人爭警徽,倒不如让我一张纯种好人,且在外置位好人眼中也能够构成一张好人牌的好人牌拿警徽,因此同时刚在了警上。”
“所以说4號牌我很难认为他是一张好人牌,我在这个位置先打一手4號。”
“好在警下的5號是投票给7號的,我不知道5號是否是听出来了,我在假装预言家的视角起跳预言家,所以才去投给的7號,或是怎样。”
“总归產生这一轮平票pk的机会,5號出了大力。”
“所以说我很难去將5號攻击为狼人,以及我在警上发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怎么號票,原因是我本身並不是预言家,与其太过强硬的去號票,倒不如看一看警下的牌怎么投票,毕竟警下也就两张牌,还有一张我留了警徽流。”
“所以说儘管我没號票,但我却给足了压力。”
“如果我打算进验的这张6號牌是狼人的话,首先我是反水立警的一张牌,在他的视角里,我一定是那张预言家牌,那么他应该去把票投给7號,就和5號一样。”
“甚至他连投票的理由也並不会因为我反水立警就完全聊不出来了。”
“他大可以去说,7號身为真预言家,验出我是金水,实际上是因为我是悍跳狼人。”
“但这样一来,7號本身也就要成为傀儡预言家,那么与其投票给狼人,倒不如把票投给没有狼队视野的傀儡预。”
“更別说傀儡预言家,无论技能再怎样发生错乱,总归是可以验出一定信息的,有可以传递信息的傀儡预言家拿到警徽,单纯看7號会把警徽飞给谁,本身就是一件能够获知更多视角的事情。”
“但现在6號是投票给我的,6號如果底牌为好人,视角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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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5號牌,在我底牌是好人,且7號是真预言家的情况下,他投票给7號,有可能是听出我的发言,不像是一张真预言家,而是一张好人在起跳预言家。”
“毕竟我是好人,7號是预言家,这是既定事实,5號如果为狼人,是不可能把票投给7號的,他只能来投票给我。”
“甚至他即便弃票,也不可能支撑他把票投给7號。”
“所以说5號、6號,我觉得好像不太能够开出狼人的样子。”
“不过这一点,跟我一张没有查验功能的牌就没什么关係。”
“4號现在退水了,我干下这碗金水,跟著7號走,让7號去查验便是。”
“过。”
3號钱来话音落下。
选择了过麦。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声音响起。
【3號玩家选择退水,7號玩家自动当选警长】
pk台上仍旧能够选择压手。
因此3號退水之后,警徽也直接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而见到这一幕,不管是2號一张狼王,还是6號、8號两张小狼,皆是傻眼。
不儿?
傀儡!
你这是在干啥?!
狼队的视角之中,能够看得非常清楚,7號绝对不可能是一张预言家牌。
因为7號给3號发的是金水,而3號是不在他们狼队视野中的好人牌,却被他们狼人变为了傀儡。
那么7號底牌但凡是一张真预言家,查验7號就只能摸出来一张查杀,怎么可能是金水呢?
所以说7號就绝对不可能是那张具备验人功能的牌。
那么现在4號也退水了,或者说本身4號也不可能构成预言家。
真正能够成立为预言家的,只有这张3號牌!
但是现在3號非但退水了,而且还是为这张7號牌退的水!
怎么,你们这是打算直接成第三方了??
夸张!
离谱!
三张狼人牌都傻了。
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张7號牌底牌到底是个什么傢伙?怎么可能这般刚在警上?
7號如此坚决的態度,甚至在发言阶段,都要把自己当成傀儡预言家打。
三只狼人都不禁开始怀疑。
昨天晚上他们没有傀错人吧??
三只狼人精神有些错乱。
疯了,疯了,都疯了!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因为3號一张真预言家的退水而自动当选为警长,神色平淡,並不能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其他的痕跡。
此刻,他甚至都能够料想到外置位的狼人心中该有多么惊讶。
这很正常,他现在等於说拉著3號一张傀儡预言家成为了第三方。
但本质上,他们这个“第三方”,却是要为好人去玩。
而他之所以能和3號这张傀儡的预言家牌构成“第三方”。
除了他能够清晰看到场上的格局与视野,以及他的发言,再加上其他几张牌所带来的蝴蝶效应。
最重要的是,3號这张牌犯了错。
或者说狼人犯了错。
狼人认为3號是那张真预言家牌,4號和7號都不是预言家,最终都將退水,所以他们不必悍跳。
而因为狼人无人再次悍跳,他7號却选择刚在警上,这直接影响了3號的视野。
最终导致3號一张傀儡预言家,和他一张平民悍跳的预言家,构建成了帮助好人玩的第三方。
事实上,不管是傀儡预言家,还是狼队,这次犯的错误,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低级错误,而是王长生精心谋画的结果。
他们会一头栽进去,也实属正常。
其次便是,即便这些人犯了错误,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亦或者说错误本身其实並不分高不高级,低不低级。
错误就是错误,犯错了就是犯错了。
事实上在一些端游游戏当中,比如英雄联盟、csgo、apex等,这些游戏本身也存在著职业比赛。
但每场比赛,也有许多的人所犯下的错误,大部分都是些某种意义上的低级错误。
因此狼队和傀儡预言家。
一个不起跳预言家。
一个起跳了,却又压手,同样放弃了起跳预言家。
两者所犯下的错误。
其实都是在某些阴险之人的谋划之下,顺势犯下的错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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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並没有高级与否一说,只是看谁犯的错误更少。
设身处地,职业选手没有上帝视角,永远不可能做到完美。
当然,如果这一局狼队悍跳了预言家。
或者3號傀儡预言家选择刚在警上,就是要把7號打死。
反正他自己底牌也是傀儡预言家,肯定得比狼人率先出局才行。
这样一来,两者都未犯错,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他们就又犯错了,因为如果狼队悍跳了,3號也紧跟著起跳,3號若不放手,等於是傀儡预言家和狼人在爭警徽。
那么不管谁出局,对於狼队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很难说犯不犯错的点,这种平衡性在哪里。
狼人杀这张桌子上,局势变幻莫测,有些机会转瞬即逝。
恐怕也只有王长生这种能够观看全图视野的掛逼,才能儘量不犯错。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5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当金灿灿的警长徽章落在王长生肩头后,他很自然的便选择了先由6號这边开始发言。
毕竟5號、6號是两张在警下的牌,以及在当时的情况之下,5號没有一票掛在3號的头上,反而点票给了他。
外置位的好人想必都在等著5號的解释——哪怕他现在是单边预言家,5號有可能是好人的情况下。
所以说他也不可能让8號这边率先发言,否则他的预言家面就会大打折扣,外置位的好人说不定会起身继续盘他有可能是傀儡预言家。
6號见血封喉身为小狼。
警下投票环节,是直接把票上给了他们狼队所傀儡的3號的。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张5號牌却反手把票投在了7號的身上,而出现pk发言后,3號一张被他们变为傀儡的牌,竟然直接为7號退了水,压了手,放弃了继续起跳预言家的动作!
他现在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聊了。
王长生还让他第一个发言。
索性3號在警上发言时,认下了他跟5號有可能是两张好人身份。
不管怎样,7號现在坐实了外置位好人眼中的单边预。
那么4號就是一张真金水。
他又是被真金水认下的好人身份。
现在,他也只能儘可能的將自己偽装成好人去发言。
不过他倒也无需太过掩饰自己的懵逼。
因为本身也不只他们狼队被现在局势砸的一脸蒙圈。
就是外置位的好人,也都搞不太懂现在的状况。
所以他若是脸上完全没有疑惑之色,反而或许才会被外置位的好人怀疑。
“这情况是?预言家反水立警,跳到一半,最后不跳了?”
“首先我底牌为好,其次我投票给3號,我觉得各位应该都能够理解吧?”
“当时我的视角之中,这张3號是反水立警的一张牌,他给4號发查杀,应该是真查杀,4號和7號有概率构成两张起来操作的狼人牌,其中有可能会开出狼王。”
“这是我的视野,因此我在能够认下一张明预言家的情况下,自然要把票投给3號。”
“毕竟他3號总不可能跟4號或者7號一起打板子吧?”
“三张预言家起跳,能在一起呈现出见面关係打板子的也就只有4號以及7號而已。”
“因为3號若是和4號见面,就不可能给4號发查杀。”
“但若是3號和7號见面,或者说他们处於共边关係,实际上7號已经在警上的pk发言把情况说的很明白了。”
“3號跟7號不管谁是狼,谁是傀儡预言家,总归他们是必然要有一人选择压手的。”
“所以他们两个人刚在警上,那就如7號所说的一样,其中不太可能存在见面关係。”
“再加上现在4號牌是同样退水的一张牌。”
“所以7號眼下不管怎样都成了单边预言家,我很难说7號是傀儡预言家。”
“他有可能是一张真预言家。”
“不过他打的8號起跳了猎人,打的10號起跳了女巫,打的4號现在退水了。”
“7號对外置位的攻击有些过於奇怪,以及他警上的发言,虽然很像一张预言家的发言,就连自己有可能是傀儡预言家聊出来了。”
“如果是4號或者3號其中的某一张牌强硬的在警上不选择放手,其实7號都是要必死的一张牌的。”
“奈何现在3號以及4號全部退了水,7號成为了单边预言家,这就没办法再去打7號为狼了。”
“单边预言家,怎么可能为狼呢?”
6號见血封喉的眼眸一闪。
“除非,7號是狼人,而3號是傀儡预言家,7號的发言是在逼3號放手,这才有概率构成单边预言家其实不为真预言家,反而为狼人阵营的可能性。”
6號在这个位置,身为小狼,將自己的视角当作一张好人牌去分析目前的情况。
对於7號,他没有彻底认下,反而向外位置的好人伸展开了一条逻辑。
一条能够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7號会是一张狼人,亦或者是傀儡预言家的逻辑。
“如果说7號为狼,3號为傀儡预言家,那么单边预言家確实可能会出现,但这种可能性说到底也要具备极大的延伸空间。”
“所以还是先再听一轮3號跟7號,以及4號和5號的发言吧,为什么5號会直接在3號反水立警的情况下,反手一票掛在7號的身上。”
“我在这个位置听不到他们的更新发言,只能聊出我根据已知信息,判断的场上局势,以及几种可能性。”
“首先7號是单边预言家,如果他底牌是纯种预言家,我们自然是要跟著7號走的。”
“但如果7號底牌是一张狼人,或者是一张傀儡预言家,我们也势必需要去考虑他跟3號之间的狼人面。”
“並在其中挑选出今天要放逐的目標。”
“这是我在警下首个发言能聊到的內容,如果有不全面或者有错差的部分,后置位的好人也可以给我提一提。”
“我目前会站边7號,毕竟他是单边预言家,不过听完一圈发言,我觉得他或者3號是狼,是有可能直接反手把他或者3號投出局的。”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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