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29章 狼混强行带票?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do身为狼混,已经大致找到了9號到底是一张什么阵营的牌。
所以他在这个位置呵呵一笑。
转头看一下刚刚发过言的4號礼拜一。
“我不太明白你要去站边7號的逻辑。”
“亦或者说你上票给7號的逻辑。”
“首先现在没有警徽,我就直接来聊一下我认为的狼坑位。”
“我个人认为1號、6號、7號、8號、10號,很简单的,五进四的格局。”
“至於这张4號牌投票给7號,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將4號同时也打入到我认为的狼坑之中,是因为这张4號牌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他刚才的发言,虽说让我无法理解他真正投票给7號的原因,但他其他部份所发言的內容,我个人认为偏向於是一张好人牌的视角。”
“所以说晚上我其实是会考虑是否要去进验这张4號牌的。”
“不过目前不管是我,还是这张7號,我们手里都没有警徽。”
“所以说警徽流也是完全留不出来的,我在这个位置也就只能隨便晚上去验了,如果我还能够活到晚上的话。”
“其中我认为的混子牌,其实有概率是这张3號。”
“因为3號你毕竟是在警上操作完,还没有到警下环节,在投票时,你就立刻选择放手的一张牌。”
“所以说我无法理解你直接在这个轮次把你自己的底牌拍出来的原因是什么。”
“而且你还跳出来了一张猎人,是吃定外置位的牌不敢归票你吗?然而你如果底牌不是猎人。”
“那么真正的猎人是不是要起来去攻击你?那么轮次是不是有可能会改到验枪的轮次上去?”
“那么你是否会因为你警上的操作而直接出局?”
“这个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说这张3號牌我认为是一张混子牌。”
“至於3號是什么混子,那得去判断3號起来操作的真正意义了。”
“有可能是混了我,毕竟他警下发言也说了,他是想来找我位置的一张牌。”
“那么他来找我的位置,不就是代表他想知道我的阵营到底是什么吗?如果我选择了放手,他很有可能就会代替我刚在警上,因此我觉得他有可能是混了我的混子,且是一张好人混。”
“我之所以把这一点点出来,是因为我想儘可能將我一张真预言家的视角完全展开在各位好人的面前,希望你们能够认下我是一张真预言家。”
“9號是我的金水,7號是跟我悍跳的牌,如果3號底牌是一张混子,那么7號就必然是和我对跳的狼人。”
“所以说我把这一点聊出来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我不想各位因为忌惮我或者说7號之间存在混子身份,而选择不在对跳之中出。”
“反而要外置位去出,这是实在不讲道理的。”
“我认为3號是混子,那么7號就是狼人,我放著一张明狼不出,我怎么可能外置位去归一张我根本就没有查验过身份,对方也没有明確表示要和我悍跳底牌呢?”
“別说对方站边跟我悍跳的牌,对方就一定是狼人,现在3號的发言是说想要再听一听到底我们两张牌如何去聊,他再谨慎地决定他的站边。”
“那么他警上警徽票是投给我的,你们难道能打3號是一张我的狼队友吗?他现在甚至在考虑是否要去这边7號。”
“而我认为他的底牌是一张混子,我们两张牌是绝对不见面的。”
“所以说他这一票投给我是乾净的,那么另外的牌,你们实际上也很难找到我的团队之中有不乾净的牌存在。”
“剩下的位置之中,7號是一张我认为的悍跳狼,6號、8號、10號,或许要开出两张。”
“但我认为具体的几张狼人牌,首先1號、7號以及10號这三张牌,应该是三张狼人。”
“6號和8號会不会再开出一狼,再听发言吧,首先6號毕竟警上也没有起身来完全的打死我这张5號的预言家面,反而还在我发言之后认为我有可能形成混子,也有可能形成预言家。”
“因此我觉得如果说是这两张牌比较的话,狼人可能会更偏向於是那张8號牌。”
“也有可能狼人开在外置位,实际上6號和8號是两张好人牌。”
“那我真的需要再听一听了,因为我在这个位置根本就没有办法听到后置位这几张牌的发言。”
“只能在高置位去聊一聊,我认为有可能的狼坑6號和8號,你们之间如果有好人,也不要说我在这个位置把你们打为狼人,所以你们要去站边7號。”
“本身你们的票也是跟在7號身上的,我不得不要去考虑你们的狼人面。”
“基本上就这些,至於出人,我会归票7號的。”
“过。”
5號do一张狼混发完言。
他找到了自己应该是一张学习了狼人为榜样的狼混。
而不是一张混了好人的好人混。
毕竟他如果底牌是一张好人混。
也就是说,在狼人的视角之中,9號牌首先得为一张好人。
那么9號不起跳,这是正常的事情,如果9號不是一张预言家,他自然也不会以好人的身份去挑预言家。
可7號又是什么底牌呢?
如果说7號是一张预言家。
狼队能看到他这张5號给9號发金水,知道混子有可能混在了好人的身上。
就算在他5號发言时,狼队分不清楚他是混子,还是一张预言家在往好人头上发金水。
但是隨著7號起跳,7號但凡是一张预言家。
狼队就势必还要再派出一张牌起跳!
那么现在场上出现的格局就只有他这张5號以及7號。
本身3號起跳时,他还以为有可能狼队出来起跳了,那么他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混。
但是他不用管这张3號牌到底是狼人起跳还是预言家在起跳。
他只需要静静的刚在警上,等待投票结果即可。
那么现在答案下来了,这张3號牌直接选择了放手。
说明3號也不是预言家,且恐怕很难形成一张狼人牌。
那么狼人去哪儿了?
答案也只有一个。
便是这张被他学习为榜样的底牌9號,是一张狼人阵营的牌,而不是一个好人!
那么5號自然会全心全意的去为9號做事。
以及他的底牌是一张混子,7號既然不是狼人,就只能是预言家!
他自然也要试图帮助狼队去扛推7號这张预言家牌。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梅川库子底牌一张平民。
警上在听完5號发言之后,他是认为5號敢单留一张警徽流。
不太像是混子或者说狼人。
不过在警下二轮投票时,却是反手把票投给了7號。
轮到他发言。
他缓缓开口:“首先我是一张好人牌,其次,我即便把票投给了7號,但我警上的发言,你能够明显感受到我和7號应该是不认识的两张牌吧?”
“然而你却將我也打进了你认为的狼坑位之中,我和4號,你反而去保下了4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这是我无法理解的。”
“所以说我底牌总归是一张好人,你如果是一张真预言家,那么你来验我,我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现在我聊一下我对目前场上格局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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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是投给7號的,首先並不代表我一定去站边7號。”
“如果7號发言,这轮给出的狼坑,比你5號还要让我认为无法接受,我可能会转过头来站边你5號。”
“警上我的发言,是並未对外置位的牌有太多点评的。”
“而实际上我认为4號本身是可能会起跳的一张牌,但是4號现在听下来,他並没有选择起跳,甚至还和我一起投票给了这张7號。”
“因此我也確实没办法把这张4號牌打为狼人,哪怕你这张5號去保了4號。”
“而7號我认为卦相是偏好的一张牌,但我本身不觉得7號能起跳,但现在他竟既然跳出了预言家。”
“总归7號不管是否为真预言家,你5號这几轮发言听下来,尤其是这一轮打出的狼坑,我不满意,所以也並不想去认你是预言家。”
“因为你的视角是很残缺的,你找不到外置位的狼人了,你也不敢去攻击给你投票的牌。”
“加上7號在警上pk发言时提出的一条逻辑,我认为聊的没错,那就是他说我们今天没有必要从对跳的牌中去出。”
“不管是预言家,还是其他任何的身份,我们直接选择外搂。”
“因为实际上不管是7號还是5號,都存在混子的可能。”
“而现在我听5號不像是一张预言家,但他是否为一张狼人,我也不能肯定,就听后置位的牌去聊吧。”
“其他的牌,因为5號若是一张混子,外置位要开四张狼人牌。”
“那么我並不认为四张狼人牌会在认下5號位一张狼混之后,起身全部给这张5號牌衝锋,这是没有必要的。”
“7號的团队之中,或许还存在著倒鉤狼。”
“所以说4號是否为狼人,再听一听吧。”
“至於出人,首先5號归票的是7號,那就听听7號牌接下来要归谁。”
“现在7號头顶应该能直接掛上五票,那么我希望槓精你能够认真分辨一下,爭取槓下一票。”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听完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眼睛微微一眯。
“目前我第一张牌就去验这张12號。”
“只要我能活到晚上,12號我肯定是会去进验的。”
“以及现在5號归我,但我是不会去给这张5號牌的。”
“也就是说,我其实大概率也只有一天验人。”
“但如果我能够再验一天人的话,这张10號牌我想去摸一下,因为到我第二次验人,我已经没必要再去往狼人头上摸了,我想摸出来一张好人牌。”
“所以说虽然没有警徽,但我要去验,谁还是得先说出来。”
“至於这张2號,我认为可以直接吃毒。”
“2號起身说我为什么能够直接將他攻击为狼人,这是很明显的。”
“2號这一次发言的视角,已经给我们卖出来了,他的底牌不是一张好人。”
“他说这张5號牌一定不是混,或者说他在聊,我是刻意去弱化5號预言家面,想將5號定义为混子的牌。”
“这是很奇怪的。”
“因为首先我如果是狼人,那么5號在我眼中除非是一张好人混,但这是不是要代表5號和9號是两张我事件中的好人呢?”
“那么我直接把5號打飞,不管5號是否真的为混子,混了好人,还是说5號底牌就是一张预言家。”
“我直接起身就像他说要出我一样,出他不就好了?”
“正是因为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而不是一张混子或者狼人,可以不负责任的发言,所以说我在这个位置才不想去出5號,而是要外置位去外搂。”
“目前直接点狼坑,首先2號是一张,但今天我不会去出2號,2號由女巫来晚上进行毒杀。”
“我的1號金水在后置位发言,实际上今天要出谁,你可以替我去归票。”
“我个人在这个位置是要去归票9號的。”
“你们会起身说我攻击不到9號牌,因为5號不管是什么底牌,9號都是一张独立出来的牌,跟5號没有关係。”
“然而现在我看到的视角是,5號跟9號发金水,5號底牌是一张混子。”
“那么我作为真预言家,是看不到有人作为悍跳狼跟我起跳的,既然狼人不选择和我对跳,势必就有狼人不跳的原因存在。”
“而狼人不跳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很简单。”
“5號是一张狼人混,狼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让5號去跟我对跳。”
“那么9號不是狼人是什么?”
“所以说2號是一只,9號是一只,另外的牌,我会去儘可能的进验,或者说听完这一轮的发言,明天起来再点。”
“毕竟我在这个位置是听不到后置位发言的,而前置位的牌,除了这张2號,3號也好,4號也罢。”
“甚至是这张6號牌,我都没听出来一定的狼人面。”
“至於3號为什么我不觉得他是狼,首先3號虽然投票给了5號,但3號的发言明显和5號不认识,如果说3號底牌是一张狼人,他没有必要这样子去聊。”
“既然他现在想要重新来考虑我的预言家面,他为什么不在投票环节直接把票投给我呢?”
“这样子先投票再发言,无疑只会增加我对於他的怀疑程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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