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35章 7號不是预言家,你们还能打我是混?!
“以及2號我认为是狼人,那么实际上,在昨天归票这张2號牌的,也是这张1號。”
“所以说只要2號是狼人,1號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啊,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么除非说这张2號是一张好人,1號才有可能构成狼人,但我不太觉得2號牌能够拿得起一张好人牌。”
“不过这张5號牌,其实仔细思考一下的话,回忆他之前的发言,他正如7號所说的一样,很有可能成立为一张混子牌。”
“而且他是最先起跳预言家的,如此高置位起跳预言家,不是更有可能构成一张混子吗?”
“他需要在前置位就给自己的榜样传递信息,反正他是一张混子,也无所谓到底要不要帮著自己的榜样起跳。”
“若是他的榜样给他暗示让他继续起跳,他自然会刚在警上。”
“再结合这张9號牌的发言,当时他对於5號的看法是,5號有可能是预言家。”
“以及他对於5號和7號对跳的这两张牌,是更倾向於选择去站边5號的。”
“但他又说5號不管是什么底牌,他总归是一张好人,这种又想站边,又想撇清关係的做法,很有可能是一张狼人在给混子递话。”
“这是我个人考虑的事情。”
“你们觉得是否有这种可能性存在,总归今天不是9號的轮次,1號起跳预言家,出於对7號猎人的信任,我是比较相信的。”
“以及在考虑到5號有可能是混子的情况下,7號不是预言,场上总归得有那么一张预言家。”
“这张1號起跳,有概率是真预言家。”
“所以说1號给12號查杀,今天的轮次,要么是1號,要么是12號,轮不到9號。”
“我个人会在听完5號发言之后举票的,有可能会举在12號的头上,因为前两天的发言给我一种狼人试图在扛推5號出局的感觉。”
“所以说这反而更加印证了,5號有可能是那张混子牌。”
“过。”
8號守宫作为槓精,在这个位置的发言,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大部分好人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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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平民牌是没有视角的,他们即便发表著自己的看法,但归根结柢,具体要投谁,他们也势必会去参考神职牌给出的意见。
尤其是明神的看法。
会成为他们选择站边或者投票的依据。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梅川库子作为一张平民。
在警上的发言对於5號是否为预言家提出了一定的可能性。
不过在最终的放逐投票环节,他却跟著7號一起。
一票掛在了2號的头上。
这也代表著他选择相信7號是真预言家,5號是一张混子或狼人。
轮到他发言,他缓缓开口。
“首先场上还有人將我打为狼人,那么我如果是狼人,我能是谁的狼队友,难道是7號的狼队友吗?”
“这简直就是不管不顾要將我塞进狼坑了,完全不考虑我的发言。”
“我警上的发言是怎么聊的?我难道不是在说这张5號牌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吗?”
“毕竟当时他只留了一张警徽流,我认为他如果是想要帮榜样起跳的混子,也应该跳的完整一点。”
“他要是一张狼人牌,更不可能跳的有如此瑕疵吧,而且当时如果5號作为真预言家,只留一张警徽流,警下再去留第二警徽流,或者说更改他的警徽流,我认为是比较合理的,毕竟这个板子又没有守卫在。”
“能否留出两天警徽流,我觉得不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去验第二天人。”
“相反,5號这么发言,我觉得他是有一定概率构成一张发言鬆弛的预言家的。”
“那么我之前还被人打过5號的同伴,现在我又成7號同伴了,我到底是谁的同伴?”
“怎么,我是一个螺丝钉,哪里需要哪里拧?”
“还是一块万能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有没有这么夸张?我个人觉得女巫这一轮可以直接跳了,给一下引水位置,排排坑。”
“前置位如果没有人跳女巫,我觉得后置位你4號其实有可能构成一张女巫牌。”
“我底牌是一张平民,就直接拍了。”
“你4號如果真的是女巫,也別说我在这个位置把你的身份拍出来,因为没有必要藏下去了。”
“现在无非就是1號是不是预言家?7號带走的10號是不是一张狼人?”
“如果7號带走的10號是一张平民,甚至是女巫,这一轮我们必须要推在狼人头上。”
“所以说这一轮女巫其实是应该跳出来的,要给更多的信息来帮助我们判断好人或者说狼人的位置。”
“但前置位其实我觉得也不太像有女巫卦相的人,只有你这张4號牌有可能是那张女巫,而且这一点其实都不需要我来说。”
“外置位的狼人可能在今天起来之后就已经能判断出来了,昨天可能分辨不到你女巫的位置,今天1號起跳预言家,外置位没有人能够成立为那张女巫牌的。”
“只有你4號。”
“所以说你如果是女巫,你就直接起跳,我这边是一张平民,別说一会儿把我打到5號团队里,一会把我打到7號团队里。”
“我是一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
“5號跟7號没有任何能够跟我见面的可能性,更別说7號,现在还是一张猎人牌。”
“今天听完4號和5號的发言之后,我会投票的。”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do作为狼混。
面对眼下这个局势。
他也只能硬把预言家的衣服穿到底了。
因为现在这个位置,9號显然是一张狼人牌。
在他的视角之中,不可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
所以说他能够认清楚自己的底牌是一张混子,且是一张狼人混。
他就只能选择为狼人去玩。
想到这里,轮到他发言,在接到麦序之后,他的脸上也不由浮现出了一抹困惑的神色。
“我底牌確確实实是一张预言家,昨天查杀的11號,11號是一张狼人,所以说我第一天验出的这张9號牌是一张狼人混。”
“我不明白,我一张预言家牌,正正经经的起跳,警上没有留第二警徽流,確实是考虑到没有可留的。”
“现在都不拿我当预言家打,反而都来说我是混子。”
“那么我就请问这张7號牌是不是一张预言家呢?他是不是开出了枪?”
“7號不是一张预言家牌,警上只有他跟我在抢这张预言家的衣服。”
“那么1號那个时候在干嘛?被7號发了一张金水,他就顺势直接潜下去了,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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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任由7號帮他滴滴代跳吗?他知道7號的身份是什么吗?”
“他现在说他去查验的11號是一张金水,他对於7號的身份一无所知,凭什么敢让7號去给他滴滴代跳的?”
“他就没有可能考虑到我是一张混子,7號是一张狼人,7號给我递话,是想让我放手。”
“而1號起身,不管我们两张牌有没有可能是混子加狼人的结构吗?怎么可能直接藏下去呢?”
“而且7號从头到尾有说过1號是预言家吗?並没有,他只是起身给1號发了一张金水而已。”
“7號都不是预言家,他凭什么在根本没有听到发言的情况之下,就能够认定1號是一张预言家呢,这完全就是不合理的事情啊!”
“这样不合理的情况,你们还能够认下1號是一张好人,甚至是一张预言家的?”
“9號是一张狼混,11號是我查杀出来的狼人,11號是现在又要起跳跟我悍跳预言家身份的狼人。”
“这就已经两张狼人牌了,11號当时来站边我,必然是觉得7號有可能是去给他们狼队友发金水的混子,他们在那个位置没有必要全部起身去给7號衝锋,在看过场上格局之后,11號就选择来倒勾我一张有可能的真预言家了。”
“12號今天被1號查杀,显然是1號想要直接干出局的牌。”
“所以说12號我能认下是一张反向金。”
“再聊一点,我为什么是预言家,首先9號目前看来是一张狼混的情况之下,他之前的发言,非常像是在试图垫飞我一张预言家的牌。”
“所以你们仔细回忆一下9號之前的发言,他是直接无脑来站边我的。”
“导致7號认为我是一张混子,去混了这张9號,而9號是一张狼人。”
“你们既然愿意相信7號的发言,那么7號的这番话,你们总不可能忘记吧?”
“我真是难以想像,我作为一张真预言家牌,这么几天下来,我竟然还在这里向你们解释,我为什么是一张预言家。”
“各位麻烦认真思考一下,分辨分辨,我有没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好吗?”
“你们纷纷选择去站边的7號,他底牌是一张预言家吗?”
“他昨天不敢来投我,反而將我定义为一张混子,不就是在顾虑我有可能是那么一张预言家牌吗?”
“甚至他本来说要去投9號,结果1號定义2號他反手就把2號给投出去了,以及他在发言的时候就在递话1號可以去投2號。”
“毕竟他是一张猎人牌,他怎么可能知道外置位的狼人和好人的位置究竟在哪里?”
“目前我能够百分百认定的狼人是这张1號以及11號,而外置位的狼人,首先被7號带走的10號,我认为有可能是一张狼人。”
“毕竟10號本身就不是站边我的,那么在10號的视角之中,他很有可能是看到了7號给1號他的队友发金水,觉得7號有可能是混子,才去站边的7號。”
“而且你们回忆一下昨天1號的发言,他说10號可能有问题,想让7號去验10號,结果又说你不验10號也可以,就继续去进验12號吧。”
“紧接著起身反手给12號甩了一张查杀。”
“这难道还不能被你们认定为一张狼人牌吗?”
“这狼面都大成什么样了?狼味儿从那边都飘到我这儿了!”
“最后一张狼人牌,有可能是这张3號,这张3號也是不清楚在干什么,他警上起跳的动作看起来不像是要来压跳我,反而真的打算在起跳。”
“所以说3號有可能是在最后身为狼人,起身想要去试探我或者7號会不会放手。”
“总归他也不是来站边我的,所以说3號有可能是最后那张狼人。”
“也別说3號身为狼人不会放手之类的,7號是给他1號同伴发金水的,他能够知道7號应该是那张混子。”
“他起身悍跳,有可能是想要尝试能不能让7號放手,但7號真正的底牌是一张猎人,既然他选择了起身操作,所以说他就不会选择放手。”
“那么3號见7號不打算放手,最终不还是放手了吗?”
“这把如果我们好像输了,我只能说7號你就去背大锅吧。”
“这张4號牌我不確定你是否为女巫,但如果是女巫,你可以起身去聊一下,狼队到底杀了谁。”
“因为场上是一定有女巫存在的,你4號如果是女巫,我现在就在这里直接对话一下,你今天下掉1號,你晚上去把这张11號毒杀。”
“当然如果外置位存在女巫,而4號是我没找到的一张狼人,他在后置位直接起跳女巫,那么今天还是下掉1號。”
“晚上女巫你们自己去解决,谁有毒药,那就对方死,不可能说4號身为狼人,如果起跳女巫,在这里要把我归出局,或者说要把12號归掉,你们就不听我的发言,跟著他的手直接投票了。”
“这样我是不接受的,站边我的,就全部把票投在1號的身上。”
“话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11號是我的查杀,但是今天一定是去投1號的局。”
“因为1號要下掉12號,12號在我眼里身为反向金,我不可能让一张疑似好人出局。”
“当然,如果4號你底牌確確实实成立为一张女巫,你可以改轮次,比如说改到11號和12號的头上,但你不要说你要归12號。”
“如果你说你要归票12號,那么外置位的所有人还是跟著我一起去投1號。”
“各位都能够听明白吧,如果这张4號起跳女巫要改轮次,將1號的轮次改到11號的头上,我是愿意接受的,毕竟他们两人在我看来都是狼人,没有差別。”
“但4號定票下12號,我是不接受的,除非你说你要定票下11號。”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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