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40章 7號,你是炸身份的吧?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在仅有四张牌发言,便已经產生两名对跳的情况之下。
9號作为代替一柱擎天上场,来自於狼狱战队的勿昊。
底牌还是一张守卫。
他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
“既然已经有两张牌起跳通灵师了,那么我在这个位置,自然也是要聊一下我的站边。”
“我是偏向於可能会去更愿意站边这张7號牌多一点的。”
“因为我认为这张8號牌的发言可能是不太好的。”
“尤其是他去提起那段,什么7號为狼枪,甚至10號还有可能是狼枪的发言,我认为有点太生硬了。”
“结果他聊完之后,又说他不会去考虑这些,就只盯著7號为一张小狼去打,所以说我觉得8號的发言没有7號流畅,听起来较为泥泞。”
“而且我选择去站边7號,还有最关键的一点。”
9號勿昊眼睛一眯,看向坐在7號身边的6號。
“我觉得你这张6號牌不像是一个好人,我认为你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实际上你的发言倒是还好,唯独一点,那就是你对於2號和5號的定义,我认为是很模稜两可的。”
“你如果觉得在你前置位发言的5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那么在5號基本上没有怎么给出更多信息的情况之下,你凭什么会认为5號是一张大狼,生硬的去点5號学了2號的身份呢?”
“如果他底牌是一张大狼,会递话的这么明显吗?如果他是摸到了什么身份,需要自己跳出来的牌。”
“他也应该在前置位有所操作,但他却並没有起身操作。”
“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而你去攻击5號,却也给2號定义了有可能是通灵师,有可能是狼人的身份。”
“那么你如果觉得2號也有身份的话,你凭什么要这样去聊?”
“再加上这张8號牌起身,对你6號是没有太大敌意的,只是轻飘飘的將你留进了警徽流之中,这愈发让我觉得你底牌有可能不是一张好人牌。”
“你在前置位的发言是非常具有攻击性的。”
“所以听完这两张对跳通灵师的发言,我可能会选择去站边这张7號,那么你6號以及8號就是两张狼人。”
“至於前置位最先发言的5號,我认为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至於这张2號牌……”
“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对於这张2號的卦相,我没有怎么去抿,不过5號是我认为的一张好人牌,而他去点这张2號有可能是一张即將要起跳的通灵师。”
“那么虽说前置位已经有两张牌对跳了,但是你如果想跳,我也会著重去听一听你的发言,你如果不跳,我会认为你可能就是一张好人牌。”
“至於出谁,今天那自然是要先把10號送走的,不过10號被发查杀之后,表情似乎有些阴沉。”
“我觉得他一会说不定会跳出一个身份,那就看一看10號待会儿轮到他发言,会不会拍出什么身份来。”
9號勿昊发言到这里。
王长生不由微微眯起眼。
他的这番发言,直接起身来站边他,看似是站错边了。
然而实际上前置位的5號也好,6號也罢,都是好人牌。
两张全部都是平民。
这张9號起身站边他,却把其中的一张平民6號打进了8號的团队里。
而將另外一张平民5號认下为一张好人身份。
他不確定这张牌是听出了他不是那张通灵师,身为好人,起身在垫飞他这张悍跳狼。
还是真心实意的觉得,他有可能是那张发言要比8號好的通灵师。
这些他不想现在过多去理会。
不过不管怎样,对於这张守卫牌,他是要有一定的戒备的。
不可能说对方来站边他,他就全盘將对方接受。
否则的话,他直接將9號一张守卫认下。
9號自己发言聊爆,岂不是默认他们是一个团队的人聊爆了?
他底牌只是一张小狼,而不是像10號一样,身为学到了猎人的机械狼枪。
他是不可能放任自己被扛推出局的。
因此作为悍跳狼,儘管在知晓各方信息的情况之下,发言却仍旧需要谨慎。
“目前我认为的狼人就是这张8號,以及10號。”
“6號你有可能会进坑,但我也没有完全將你打死,我只是认为我反正是站边7號的一张牌,因此你有可能是8號的同伴。”
“毕竟8號发言时给出的反馈,好像是跟你认识的样子。”
“至於被8號发了一张金水,却没点明具体身份的1號,那总归7號第一天也留了警徽流,是要去查验你这张1號牌的。”
“就看一看他会给出你什么定义吧,今天的轮次总归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在你这张1號牌身上的。”
“你如果是一张好人牌呢,我是认为这张8號牌可能是在洗你的头,你就站边站边这张7號牌,毕竟他也没有报出你的具体身份,对吧?”
“警下的11號你就自己投票,看你票型。”
“过。”
9號勿昊选择过麦。
听完他最后的这段发言。
王长生愈发觉得他有可能是在垫飞他的一张牌了。
呵呵。
身为一张守卫牌,在这里搞阴阳倒鉤垫飞是吧?
那就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王长生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面色平静地听完9號的发言,並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
隨后便將视线落在了10號的身上。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生门战队的10號逆境底牌一张机械狼。
在学到了4號一张猎人技能的情况之下。
此刻接到查杀,实际上他就已经意识到了。
给他发查杀的这张7號牌,是悍跳的小狼。
而不是那张通灵师。
原因也很简单。
他学到了什么身份,通灵师验出他的底牌,自然也会是他所学到的底牌的身份。
而他此刻作为一张机械狼人,真正的通灵师验出他的底牌,自然会是一张猎人牌。
所以说7號给他的身份定义与他真实的身份是完全不同的。
而8號虽然只是给1號丟了一张金水,没有说明具体身份,但无非也就是女巫和守卫了。
毕竟他已经摸到了这张4號牌是一张猎人,总不可能8號验出一张平民,还要在这里故意遮遮掩掩的吧?
当然,鑑於这张1號牌毕竟是藏在警下的牌,8號这样做,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不管这张8號说出1號的具体身份到底是什么,1號也只能通过投票来进行回应,而没有办法通过是否放手来回应。
毕竟他根本就没有上警。
这就导致在场的所有人获知信息的时间会產生滯后。
因此8號直接给1號丟一张金水,哪怕发生了任何问题。
比如1號如果真的是一张平民,不管是他这张狼枪开枪还是怎样,总归顶天了,把这张1號牌带走,也是平民出局,而不关神职事情。
所以说8號並未直接丟出1號的具体身份,並不代表1號就一定是一张神职,也还是有著些许微小可能,构成一张平民牌的。
但他在这个位置,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狼队友的方位,他自然也要为自己的同伴们做些什么。
不过是要直接起跳女巫或者守卫的身份外置位,寻找这两张牌的位置,试探试探这张1號牌是否为一张神职?
还是说暂且藏一下身份,警下再去拍假身份找人?
亦或者老老实实的表水,走一波平民路线,暗戳戳的精致小撩爆?
让自己能够成功开出枪来?
他还要趁著发言的时候,再考虑考虑。
毕竟如果他开枪。
若是他找不到女巫的位置。
这张给他发查杀的7號,晚上是必然会吃到女巫那瓶毒药的。
而1號是否为女巫,这点他没有办法在这个位置必然验证。
“首先这张2號牌,一张根本就没有发过言的牌,怎么就被前置位这么多张牌又保又打了呢?我不太理解。”
“还是说2號其实跟这张9號牌是一个团队的?”
“那我坐在这里,甚至就能直接点出三狼。”
“给我发假查杀的7號,悍跳狼,给7號號票的衝锋狼9號,以及这张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的2號。”
“不过你2號是否为狼,还是要在听完你自己独立发言以后判断,我不可能因为別人对你的態度,就直接把你定义为狼人,这有点太过於不负责任了。”
“但我总归能够確定7號是一张悍跳狼,而选择去站边7號的9號,则很有可能是一张衝锋狼。”
“而我现在既然接到了查杀,考虑到后置位可能不会再有通灵师起跳,如果真的就只有7號和8號两张牌对跳的话,那我是可以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来的……”
想了想,10號逆境还是决定直接拍一张身份出来。
不过他就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穿守卫或者女巫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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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妥起见,还是老老实实的打出一张平民。
让队友们清楚他是那张狼枪之后,看队友们会如何操作,他再紧跟著改变自己的战术。
而且其实他现在起跳神牌,除非他直接起跳猎人。
否则的话,起跳守卫,他反而更有可能成为好人视角之中想要活下去的那张牌。
起跳女巫,他本身就是一张狼枪,如果出不了局,晚上直接被毒,那是极其亏的一件事情。
而实际上,他即便起跳了猎人。
猎人如果也出来跟著他对跳。
就算大家都能够验枪,又如何?
除非他能成功將4號牌扛推出去,让4號开枪带走他,他再开枪带走女巫或守卫,一波追两个轮次。
不然,他自己开枪出局,追上一个轮次,却会让猎人坐实猎人身份,並且將7號狼队友给卖出来。
並不划算。
思来想去。
与其起跳身份,直接在警上就去找神。
还不如拍出平民身份。
几乎只是在发言这么几句话的短短时间內,10號便已经想清楚了前后逻辑关係。
发言也变得更加果断起来。
“我底牌是一张平民,我自己接到查杀,我就把我的言好好发,水好好表。”
“前置位我认为的狼坑是7號以及9號,9號好像认识2號的样子,我听2號的发言,如果觉得2號是狼,那么就是三张狼人牌,以及另外警上就只剩下了3號、4號和12號。”
“其中如果还有人选择站边这张7號,那我很有可能直接在警上就找齐四狼了,到时候警下我就再继续去聊。”
“当然,如果警上我找不出太多狼人,那么警下的两张牌,首先1號是我认为的通灵师给的金水,另外一张11號牌,那就可能会稍微进一进坑。”
“总会警下先看你的投票,以及听完你的发言再说。”
“目前外置位的坑位,我是不著急去找的。”
“先听发言吧,我底牌是一张平民,站边8號。”
“过。”
对於自己大哥的发言。
王长生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中规中矩。
没敢起身操作。
但他的这番发言,说不定反而更有可能让他自己出局。
不过未来的导向是难以判断的,还是要看其他人的意见如何。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底牌一张平民。
来自深林战队。
代替了上一场出局的游侠,名为魔导师。
作为平民,他並没有什么视野。
不过听完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他倒是可以给出一些自己的意见。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以及这张7號牌……”
12號魔导师看起来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男人,岁数也並不大,估计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
他的视线投落在王长生身上。
眼神中带著些许疑惑。
“其实我认为,这张7號牌给我一种,他有可能是在炸身份的感觉。”
此言一出。
外置位的牌皆是目光怪异起来。
纷纷注视起12號。
王长生也差点没忍住。
他是炸身份的牌?
他明明是悍跳通灵师的悍跳狼,这就又要给他塞上好人身份了?
我还怪谢谢你嘞,但是你能不能认为我是那张通灵师呢?
“首先我暂且不论这张7號牌是否为起身炸身份的牌,因为我听完这张10號牌的发言,我不觉得他像是一张狼人牌,或者说我不认为他有偏向於狼面的点。”
“他的发言我觉得比较普通,表水能够接受,像是一张没有视角的平民牌。”
“因此我如果我觉得10號是一张好人牌,那7號给10號发查杀,7號就不可能是一张通灵师。”
“但是呢,我为什么不去站边这张8號牌,同时將7號打为狼人,反而將他定义为一张有可能是在炸身份的牌,则是因为我听这张8號牌的发言,他並不像是一张通灵师。”
“原因是这张1號牌待在警下,你只给他发金水,却不说出他的具体身份,你让1號怎么去投票呢?”
“7號是直接给10號甩查杀的,除非说1號通过听10號的发言,觉得10號不像是狼人,那么给他甩查杀的7號,也不可能是通灵师,所以他才会投票给你。”
“不然的话,他但凡觉得10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甚至你给他甩金水,代表他有可能是守卫或者女巫。”
“而10號接到查杀,我就先说10號是一张狼人,他直接起跳守卫或者女巫,正好跳在了11號的脸上呢?”
“一张接查杀的牌,穿他的衣服坐在场上,是否代表他会直接去站边这张7號牌?”
“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这是很有可能的吧?”
“因此你不直接把1號的身份说出来,我是不太能够接受的,如果说你觉得你验出了一张女巫或者守卫,你不想把他的身份报出来。”
“但你要考虑的是,前置位的7號甩出来了查杀。”
“你想要警下的好人,儘量把票投给你,你验到了警下的牌,你自然是要把他的身份报出来的呀。”
“你如果是先置位发言的通灵师,给1號甩金水也就甩了。”
“可问题是,你是后置位发言的通灵师,还是在7號发言之后,紧跟著起身发言的一张牌,却还是要甩金水,而不聊出具体的身份,这是我无法理解的点。”
“所以说我觉得你这张8號牌不像一张通灵师,不过选择去站边这张7號的9號,我也不太觉得像是一张好人牌。”
“总感觉是像在给7號做垫子,但是7號我又觉得他不太像是通灵师,因为10號的发言我觉得可能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
“所以说后置位是否还会有通灵师起跳,我认为是有可能的,那么就听一听这张2號牌的发言吧。”
“前置位这5號、6號都说你有可能是一张通灵师,那就听听你这张2號,以及后置位的3號、4號之间会不会还有通灵师存在。”
“至於其他的……”
12號魔导师顿了顿。
“我就再多聊一些吧,这张10號牌起跳平民,我听他的发言像是一张好人牌,那么他起跳平民,我是觉得他有可能是在藏身份的一张牌。”
“其他就没了,你10號如果真的有身份,也別怪我在这个位置直接把你点出来,因为我確实觉得你的卦相不太像是一张平民,但你的发言我认为可能是偏好的一张牌。”
“至於我为什么不把你有可能有身份这件事憋在嘴巴里,別聊出来,则是因为我担心。”
“如果说后置位没有人起跳通灵师,那么认为你不像平民,却有可能带著身份的好人,听到你起跳了平民,说不定会觉得你是一张想要藏身份的狼人,而不是藏身份的神职,这一点你能懂吧?”
“別到时候最后你直接把自己搞出局了,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如果你底牌是一张好人的话。”
“所以说我在这个位置就暂且把这种可能性聊出来,至於你究竟是要坚持起跳平民,还是说警下你会对於自己的身份定义有所变化。”
“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不再过多去聊了,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前置位这几张牌我是都不认识的,否则我也不可能说是后置位还可能会有通灵师起跳的这种发言。”
“其他就没什么了,听2號发言,看他会不会起到通灵师吧。”
“过了,就这样。”(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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