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42章 激烈对辩!警徽花落谁家?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守宫身为通灵师。
视线扫向给自己投票的1號。
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还好,起码你能够认下我是真通灵。”
紧接著,8號守宫又环顾起警下一圈人。
“我在这个位置就直接说了,二轮投票,谁不给我上警徽票,我就直接外搂谁,这是百分百的。”
“现在有一轮平票pk的机会,我也能够看到你们外置位的票型。”
“所以话就直接放在这里了,我身为通灵师,是不想给太多容忍度的。”
“以及在坐的各位能走到这里,想必没一个蠢的。”
“因此你们的票型,其实在我看来,就已经能够说明你们的站边以及底牌了。”
“警徽流说一下,第一警徽流先去开这张3號。”
“这张3號牌选择来站边我,结果反手去把站边这张7號的2號给保下来了。”
“你认为2號的发言偏向於是一张好人牌,你这是怎么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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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2號牌起身直接给1號丟女巫身份,又说10號可能是那张守卫。”
“这不是妥妥的在给自己的同伴传递信息吗?”
“这张2號牌在我眼里甚至都有可能构成那张机械狼人,不管他是学到了1號还是10號。”
“所以说这张2號牌在有可能构成机械狼的情况之下,你不去考虑他是否学到了10號或者1號中的某一张牌的身份。”
“反而直接把他给保了下来,认为这张2號牌是一张好人牌,我不是很能理解。”
“他做的事对於好人来讲,有任何行为可以称得上是好事吗?”
“最关键的是,这张2號牌跟你这张3號的站边都是完全不同的,我身为一张真正的通灵师牌,2號选择起身站边7號,还去点11號是女巫,点10號是守卫。”
“2號无论如何在我眼中都不可能构成一张好人牌。”
“所以你既然选择站边我,你只需要来听我一张真通灵师的发言就够了。”
“你在那个位置反而大聊特聊,2號有可能是你视野之中的好人。”
“我不得不说,我的团队里不太需要有如此之思考量的好人存在。”
“选择站边我,反而不听我一张通灵师的安排,自己胡乱保人。”
“你这张3號的思考量实在有点过於超標了,因此我对你的身份是有所疑虑的,我认为你有可能构成一张试图来垫飞我的狼人。”
“我有什么话就直说了。”
“当然,毕竟你是选择来站边我的,我不可能说今天把轮次从7號和8號的身上改掉,反而外置位选择外搂你。”
“因此我晚上就去进验一下你的身份。”
“如果你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摸出来你的身份不是坏身份,那么在考虑到这张2號牌有可能构成机械狼的情况下,你或许是乾净的纯好人,也就是纯金水。”
“那么在我出局之后,你是可以藉助你的思考量去带领好人获得胜利的。”
“但是现在!在我一张真通灵师还坐在场上的情况之下,你用不到你那么多的思考量,ok?”
“第一警徽流验这张3號。”
“而这张5號牌,警上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被6號起身攻击,面对后置位的发言,5號警上的发言是选择前刚后放。”
“然而到最后他都没有选择放手,也就是说,你是打算站边这张7號牌吗?”
“那我甚至都不需要把你留进第二警徽流,我可以直接给你狼人身份。”
“前面我就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对外置位站错边的好人有太多的容忍度,你们听完我的发言,我认为你们是能够找到我为一张真通灵师的。”
“而在听完我的发言之后,警下仍旧不选择站边我的,那我可以直接定义为狼人,以及5號是警上就说了他要前刚后放。”
“並且他已经通过他不放手的这个行为,表达了他的站边,他选择去站边这张7號牌。”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將这张5號定义为狼。”
“当然,如果5號警下反手把票投给我,那么我自然也会在警下重新去盘狼队的格局。”
“所以你5號如果是好人牌,也別怪我在这个位置打你,毕竟你是选择去站边跟我悍跳的一张狼人牌的,我不可能在你不站边我的情况下,还能反手保你是一张好人。”
“3號起码站边了,我我愿意给他进我警徽流,吃我一验的机会,至於你,我就不想去验你了,就看你站边吧。”
“我暂且先打一手2號、5號、7號、9號。”
“坑是这么打,当然最后的投票我不一定会这么投,警下但凡有谁不把票投给我,我或许会选择去外搂他。”
“警徽流,其实我是想单押一张3號的,因为外置位实在没什么位置可验了,但是如果验出来3號是一张狼人,总要外置位再验出一张牌,把警徽丟出去,当然直接飞给1號也行,但我怕1號也跟我前后脚一起出局。”
“至於那张12號……”
“起身居然还能给7號一张炸身份起跳的定义,確实不太像跟7號见面的样子,因此我是不太想將这张12號牌盘成一张狼人的,也不太想去进验他。”
“还是听他二轮发言,外加看他投票吧。”
“6號又去打了我目前认为是狼人的5號,所以说其他位置,真没什么人可验。”
“所以第二警徽流,我就直接压一下给7號投票的11號吧。”
“目前坑位是足够的,因此11號在我这里,实际上就不太能构成一张狼人牌了。”
“不过第二警徽流就留他一下。”
“至於1號的身份。”
“1號现在是投票给我的,只要1號不反我的水,我是不可能直接把他的身份说出来的。”
“你2號去点1號的身份,那是你的问题,至於你点对点错,你不可能在我这里,在1號没有反我水的情况下得到验证。”
“1號金水,警徽流先验3號,再验11號。”
“过。”
8號守宫在这个位置可谓是火力全开,给足了外置位底牌压力。
毕竟他连四狼点齐,外面还有至少一只备用狼坑存在。
但却直接说明,如果好人投错票,都有可能被他外搂。
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首先狼人確实能感受到一定的压力。
其次,好人自然也能感受得到8號这张牌的坚决。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在8號这样强压力的发言之后,紧跟著发言。
却是不慌不乱。
反而呵呵一笑。
“这张8號牌未免也有点太过激了,有种神志不清的疯癲感,连好人站错边,你都要外搂?”
王长生开口便是詆毁对手。
但他本身作为狼人,针对好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对於如何打压敌手,他也算是信手拈来,张口便能说出一箩筐。
不过他倒没在这个位置过多去聊8號有多么不好。
反而话锋一转。
接著开口说道:“关於我的警徽流,实际上我也就只想验一张6號牌,除此之外,外置位的牌我已经不太想验了。”
“8號在这个位置起身对著3號一顿防守,甚至还把3號留进了警徽流里,我认为这是在纯纯做给我看。”
“因为这张3號牌在我这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这张3號牌在警上起手不站边我的点是,认为我为了追求力度,应该去验好人中的守卫,而不该奔著狼人去验。”
“但是我已经明摆著说过了,我本身就是想奔著狼人去验的,因此在察觉到10號牌表现出来的卦相,他的底牌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之后,我就去验了他。”
“结果摸出来確实是一张查杀。”
“我不明白你拿这一点攻击我,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正当的理由呢?”
“而且你说通灵师想要搏力度的话,最好能够发到金水守卫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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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个板子之中,我如果作为一张悍跳狼人牌,为什么敢给外置位发查杀?”
“若我是机械狼,我不怕发在小狼队友头上吗?若我是小狼,我不怕查杀到自己大哥头上吗?”
“这都是你很难解释的,因此机械通灵的板子,我通灵师敢往外置位发查杀,力度就是很大,10號是我验出来的查杀,我总不可能不报吧?”
“最关键的是,你认为我的发言完全是为了发查杀而发的查杀,那么你又怎么可能去保下选择来站边我的2號呢?”
“你保完2號之后,你又紧跟著说2號如果警下还要选择来站边我这张7號牌,你才要將这张2號打成我的同伴,也就是2號、7號以及9號三张狼人。”
“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很爆炸吗?”
“你到底是在拿什么逻辑保的2號牌?”
“你的队友8號都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也只能把你留进第一警徽流,试图削减你的存在感,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你有可能是在说胡话的好人。”
说到这里,王长生一顿。
“因此我在確定3號为狼人之后,我不禁在思考,这张3號牌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拼了老命,也要给这张8號牌衝锋。”
“甚至在警上就拼了自己的狼人身份暴露,也要试图劝说站对边的好人2號回头。”
“我觉得之所以3號会这么用力,死命的给8號拉票,有可能是我查杀到了双刀大哥。”
“10號没有原地起跳,实际上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其实10號牌原地起跳,就说我搏杀到他了,我认为是要比这张8號牌再卖出一张狼人位置的效果要好一点的。”
“无论怎么说,起码狼队也可以藏一个下去,就让10號起来跟我悍跳便是。”
“到时候哪怕10號有可能被我扛推出局,大不了外置位不在好人们视野中的狼人牌自爆,女巫难道就一定能够分得清楚我和10號谁是通灵师吗?也不一定吧。”
“所以说10號是我认为的大哥,8號是在为10號悍跳的小狼,3號则是在为8號小狼队友衝锋的小狼。”
“至於最后一张狼人牌,首先第一警徽流我去验这张6號,就是因为5號是选择来站边我的,5號被8號攻击,我认为不像是在演戏。”
“8號似乎是真的想將5號打为一张狼人牌,並不打算来要他这张票了。”
“因此起手攻击5號的6號,我得去摸一手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至於起手给这张8號牌投票的1號,我並不觉得这张1號牌像是狼人牌,有可能是一张身份牌,但不像是狼人。”
“而8號给你发了一张金水,你觉得他有可能是真通灵师,所以把票投给了他,这我是理解的。”
“但我不觉得你像是一个狼人,所以说你如果是好人牌,警下我希望你能够回头,这张8號到现在都不敢点你的身份。”
“2號则是在那个位置直接给你甩身份的,那么你究竟是认还是不认呢?”
“如果你能够认下2號跟你说的身份,你自然也就能够明白,我一定是真通灵师,而不是狼人。”
“当然,8號直接给你甩金水,如果你底牌確实是一张女巫,警下说不定你会直接出局。”
“这我就没办法了。”
“但起码如果你能够出局,也说明你的確不是狼人。”
“所以说你的身份就警下再定义吧,我是不太想在这个位置將你打为狼人的。”
“至於第二警徽流,我还是留一张吧,我就去验一下这张1號牌。”
“如果你警下出局,那么我警下再改警徽流,如果你没有出局,我验出你为好人,起码你是双金水,该带队你就带队。”
“验出你为好人,警徽我自然也会给你。”
“其他就没有太多可聊的了。”
“今天我出人就不会像8號所说的这样里胡哨,还要外搂外置位的牌。”
“我应该会坚定地选择出掉这张10號牌,毕竟他是我眼中的,有可能构成的双刀大哥。”
“至於女巫,则可以在晚上把这张8號牌给毒死。”
“这两张是百分百的狼人,压根不用过多考虑。”
“过。”
王长生选择过麦。
法官深沉的声音也再度响起。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5、4、3、2、1】
【1號、3號、10號玩家投票给8號,共有三票】
【2號、4號、5號、6號、9號、11號、12號玩家投票给7號,共有七票】
【7號玩家当选警长】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吃到了大票型直接將警徽拿到了手中。
只有三张牌选择投票给这张8號真正的通灵师。
其中甚至还有一张票是他们的队友3號,一只选择倒鉤垫飞8號的狼人牌。
见到自己的肩头出现一枚金灿灿的警长徽章,王长生笑了笑。
他很自然的將手指向了8號。
能让通灵师率先发言,他自然不可能將其留在最后。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9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在看到投票结果的剎那,8號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
但他也没办法。
警徽毕竟在人家的手里。(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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