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59章 我狼王发个金水怎么了,就是要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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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3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刚刚被6號一张预言家牌查验到的3號在猎人之夜缓缓摘下面盔,在看到法官给出的信息后,微微点了点头,又重新扣上面盔。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环节,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9名玩家上警,分別为1號、2號、3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共有三名玩家待在警下,分別为4號、11號、12號】
    【根据现场时间,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2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1號单耳胖尾狐没想到自己还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挑了挑眉。
    他也没丝毫犹豫,在接过麦序后,便直接开口。
    “2號金水,首先我底牌是绝对的一张预言家,警徽流就双压警下。”
    “先去验一张11號,再去开一张12號。”
    “警徽流就先这样聊,我聊一聊我身为预言家,验人的心路歷程。”
    “之所以进验身边的这张2號牌,我个人认为也没有什么太多可说的。”
    “毕竟开场我是没有抿到外置位过多底牌卦相的,因此在我不確定外置位谁有可能带著卦相的情况之下,我不如直接在自己的左右手边进验。”
    “所以其实昨天晚上我是在2號和12號之间考虑的,不过最终想了想,我认为2號可能沾上一点卦相,因此就先去验了这张2號牌,结果是一张金水。”
    “那么有金水在手,我確认2號一定是一张好人,我也就不聊2號是什么身份了。”
    “总归作为我的金水接下来也能够马上发言,你们只需要去听2號是不是一张好人,就能来判断我的身份了。”
    “我想各位在听完2號的发言后,应该也就能够认可我一张预言家的身份了。”
    “至於其他的,毕竟是首置位发言的牌,我確实没有什么太多可聊的。”
    “而关於我的警徽流,因为是三张牌在警下,所以就直接进验两张了。”
    “同时也是出於我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在没有听到全场发言的情况下,我本身也没有对外置位有更多的卦相判断。”
    “那么我与其在警上去压警徽流,还有可能压到跟我悍跳的狼人牌,我不如直接把警徽流打在警下。”
    “要票的同时,正好也验证一下,三张牌在警下,有没有可能会开出悍跳狼的上票狼队友。”
    “当然,目前我虽然是这么留的警徽流,可在警下听完一整圈的发言后,如果有需要。”
    “包括在面对警下这两张牌不给我投票,或者说其中有一人不给我投票,那么我有可能会更改掉我的警徽流。”
    “也不是说非要去进进验11號跟12號两张牌。”
    “以及,警下的那张4號不给我投票的话,我就有可能把警徽改到他的身上,又或者说警上有人的发言在我听来比较偏向於是一张狼人,我也有可能会改掉我的警徽流。”
    “目前就將警徽流先这样压著,11號、12號,双压警下。”
    “2號金水。”
    “有请我的金水发言。”
    “过。”
    1號单耳胖尾狐笑了笑,隨后便將发言麦序让给了2號。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骨头作为一张平民本身,也的確是一张好人牌。
    此刻看到这张1號在首置位发言,就直接起跳身份,还给自己发了一张金水。
    实际上,他是没太看到1號有什么卦象的,1號突然起跳,让他有一点惊讶。
    但是对方又给自己甩出了一张金水,没有直接给自己甩出一张查杀。
    他又觉得,对方若是狼王起跳,应该不会打的这么畏畏缩缩吧?
    思索片刻,2號將自己的看法聊了出来:“个人认为,这张1號牌是有概率成立为预言家的。”
    “不过我也不是说要把他给我的这碗金水直接喝掉,我是在考虑,如果说这张1號是狼王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向外发出查杀呢?”
    “如果说1號是狼王,他给外置位甩长沙伊莱有可能直接搏杀到预言家二来也有。可能,且是有很大可能查杀到一张单纯的平民牌。”
    “那么1號查杀一张平民,对於他而言是完全无压力的,即便他查杀到了神牌,那岂不是更好?”
    “被他查杀的人直接原地起跳身份,不是也能够把神职的身份给找到吗?”
    “到时候安排一只狼人起来和神职对跳,外置位的好人还是要分辨不清楚的。”
    “而最后若是他给女巫甩到了查杀,或者给猎人甩到了查杀,甚至给守卫甩到了查杀,哪怕最终他没有將查杀放逐出局,他也完全可以自己开枪带人。”
    “当然,预言家儘管有可能会起身,不去选择放逐这张狼王,但是本身预言家有没有可能直接拿到警徽,也是不確定的事情。”
    “如果预言家没有警徽,他大概率就只能归到这张狼王牌的头上。”
    “而且他若是给外置位甩张查杀,且是一张神职,且狼队有人跟这张神职对跳。”
    “那么等於说,场上就有两张在预言家眼中衝锋冲的比较狠的牌,如果预言家得势,最终预言家有没有可能推错人呢?”
    “预言家想尝试外置位去推,结果非但没有推到小狼,反而被他推掉的那张牌才是真正的狼王,就是要起身和神职对跳。”
    “即便是没有查杀到神职,但迫使神职起跳身份这件事,他也有可能起身为这张1號衝锋,导致预言家出错人。”
    “所以我说的这些就是想表达,1號若是狼人,他是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给我,或者给外置位的某一张牌发查杀的。”
    “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给一张在警上的我甩出了一张金水。”
    “那么我会认为他的发言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牌。”
    “以及,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他直接起跳了预言家,我也听不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首置位还是要给一些容忍度的,更別说他还没聊出什么爆点。”
    “这就是我的看法,但本身我作为一张好人牌,也不可能只是单听1號一张牌发言,就直接把他的预言家身份给认下,搞得好像我跟他认识一样。”
    “首先说明清楚,我跟他是绝对不认识的两张牌。”
    “我认为他有可能拥有预言家面,不代表我喝掉了金水,认为他就是预言家,好吗?听完全场发言后,警下我会给出我的站边的。”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牛肉作为一张猎人牌,此时也算是高置位发言。
    结果麦序后,他微微皱了皱眉。
    最⊥新⊥小⊥说⊥在⊥⊥⊥首⊥发!
    “这张2號的发言我听不出什么,他是好人,他可以这样聊,他是狼人,其实他也可以聊出这种言论。”
    “所以我是无法以他这一轮的发言给他定一个身份的,但你要说像1號发言时说的一样,听完2號的发言,就能找到2號是好人。”
    “且能够通过2號,让我们认下他1號是一张预言家,我也不太觉得就能直接做到这一点。”
    “因为身份这件事,听一轮发言,我认为应该是不太能够的吧?”
    “当然,1號发言如此篤定,也有可能確实是他们底牌就是好人,完全不怕我们质疑。”
    “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那么我底牌不是预言家,也就不过多囉嗦了。”
    “本身我也没有接到金水,也没有接到查杀,就听后置位的预言家儘快起跳发言吧。”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do作为一张狼人,在见到1號给2號发金水时,还是有些忐忑的。
    他担心他们狼人就这么倒楣,甩出去个金水,正好就是一张预言家。
    这不是往外发金水,而是给自己发查杀。
    那么大哥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可能会被直接毒死在晚上。
    好在本身1號昨天晚上就向他们表达过了这张2號是没什么卦相的一张牌。
    对方有可能是一张平民,再不济也只是一张神职,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守卫,隱藏的才会这么好,反而不太像是预言家的卦相。
    不过现在全场也没有人跟他们狼队进行对跳,让他一时之间也不好直接选择自己该如何发言。
    好在11號狼人是末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且还是他们狼队的人。
    那么他就完全可以现在稍微划一划水,就和前置位的3號一样,没必要聊出太多內容。
    反而让外置位有可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份,让他接下来不管是衝锋、垫飞还是倒鉤,都不太好操作。
    “首先底牌一张好人,但不是预言家,那么这张1號起跳,已经隔开三个位置,还无人对跳。”
    “2號又是1號的金水,他是將这碗金水端在手上的,那么我会考虑考虑1號的预言家面,但具体是否要站边1號,总归还是得听完后置位的对跳发言。”
    “只是单听1號的独立发言,確实像2號所说的一样,他有可能形成预言家,不过也像3號说的一样,2號有可能是狼人在发那种言,也有可能是好人在发那种言。”
    “1號也是同样的,他作为预言家,有可能確实验出2號是一张金水,他作为狼人,也不是不能给外置位发出一张金水。”
    “这板子也没说狼人起跳时就一定要向外置位发查杀,毕竟这个板子虽然有狼王存在,但是狼王是否起跳,又是否往外置位发查杀,还是说想发金水,意图哪怕在自身身份被揭露时,也可以给外置位的好人打反心態。”
    “这都是我们不能確定的事情,且狼队的操作千奇百怪,我们也没必要去考虑狼队会打出什么操作。”
    “就听对跳预言家的发言,看警下票型,然后警下直接站边就完事儿了。”
    “过。”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不修空调接过麦序,开口报出查验。
    “3號金水,警徽流开2號,再开一张警下的4號。”
    “首先说一下为什么要去禁言那张3號牌,实际上我坐在这个位置,第一反应是想去进验7號的。”
    “不过我没有抿到7號的卦相,而3號在我这里带著一点卦相,我想去试探一下3號会是什么底牌,有没有可能构成狼人,但是结果摸出来是一张金水。”
    “这是我验人的心路歷程,我知道你们可能会觉得我在这个位置给前置位发过言的牌发金水,力度比不上1號,起身就给后置位甩金水。”
    “但我作为预言家,查验的就是3號,我还做不太到起身给3號一张金水甩查杀。”
    说到这里,6號偷偷地瞄了王长生一眼。
    不过本身他表情就淡淡的,再加上有游戏系统的压制,他並不能从对方脸上看出来什么神色。
    见王长生没什么反应,他这才紧接著开口。
    “至於警徽流为什么要去进验1號的金水2號,原因是在听2號发言时,对方总归现在是有倾向於想要去站边1號牌的。”
    “那么我就直接把他留在我的警徽流里,看一看他警下到底是站边谁。”
    “如果他彻底倒戈,选择站边1號,我拿到警徽后,有可能会改掉警徽流。”
    “也有可能在听完2號发言,认为他说不定也沾点好人面,只是被1號骗的好人。”
    “那么我还是会把第一警徽流压在他的身上,去摸一摸这张2號是什么身份。”
    “至於第二警徽流要去进验4號,理由就更简单了,纯粹是因为觉得1號的警徽流打在11號和12號身上,有可能是他在要好人的票,所以他摸那两张牌,我就摸4號。”
    “不过其实说实话,2號如果起身没有发表,他有可能会想要去站边1號的言论的话,我是想直接双压警下,看一看警下牌反应的。”
    “因此就验到了这张4號牌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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