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70章 难道这三张牌是三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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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0章 难道这三张牌是三张狼?
    “现在验出7號是一张金水,我这个位置虽然是首置位发言,但我的金水也算是中置位发言。”
    “他除了能够听到我的发言,还能够听到12號、11號、9號这三张牌的发言。”
    “如果其中存在与我悍跳的狼人,我倒是想听一听我这张金水7號对我的建议。”
    “其他就没了,希望各位能够找到我是真正的预言家。”
    “我作为起跳预言家的牌,如果我是悍跳狼人,实际上我也没有必要给警上的后置位发金水。”
    “这个板子又不存在狼王,我又不可能像上一场我的战队队友一样,起身给后置位发金水。”
    “不管成不成,他都能开出枪来。”
    “我作为普通狼人,我是没办法开出枪的。”
    “因此但凡我身为小狼起跳,我在这个位置也应该给警下的牌发金水。”
    “而没有必要给后置位,且还是离我隔开那么多远的牌发金水。”
    “除非你们说我跟7號是认识的两张牌,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点我认为你们在听过我和7號的双方发言之后就能判断的出来。”
    “我跟7號是完全不见面的两张牌,他只是我验出的金水。”
    “別的就没了,警下听完发言之后,拿到警徽,我会重新考虑我的警徽流,以及放逐对象的,过。”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深林战队的12號裁决底牌一张平民。
    接过麦序,悠悠开口。
    “又是1號这个位置起跳预言家,且又是给后置位甩了一张金水。”
    “不过这次金水甩在了7號的头上,那就听一听7號会怎么聊唄。”
    “我认为这点倒是没什么可多聊的。”
    “首先我底牌不是预言家,前置位只有一张牌起跳。”
    “作为首置位起跳预言家的牌,我对他有相当的容忍度,且在此基础上,他或许是有可能构成预言家的。”
    “这不是因为我要站边他,才发出这样的言论。”
    “而是因为,那张7號牌,我確实也判断过他的卦相。”
    “他的確透露出了一些讯息,只不过我无法肯定这种信息是他想刻意传递出来,还是无意间表现出来的。”
    “因此其实我对7號的身份也是蛮好奇的,不过我底牌是好人,但不是预言家。”
    “不管我对7號的底牌有没有好奇心存在,如果他是一张神职,那么他的身份就不该由我来提及。”
    “只是现在1號给7號发出了金水,且1號点出了7號的卦相。”
    “那么我就在这个位置顺势提一提这一点。”
    “当然,我身为好人,自然是希望7號也是一张好人,而不是一张狼人。”
    “这样一来,不管1號是不是狼人,或者说不管他是不是预言家,你起码都是一张好人,而作为场上铁打不动的好人牌。”
    “即便预言家出局,起码还有你能够引领好人,爭取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是我的看法,至於1號的警徽流,双压警下,我个人认为没什么毛病。”
    “查验7號心路歷程,聊得也符合我的心意。”
    “所以1號於我而言,是有概率构成预言家的。”
    “不过我不会在这个位置选择站边他,因为他的发言在我听来算是合理的却不能说有多么爆水,让我一定就可以认得下他是一张预言家。”
    “最后还是要听一听对比发言,再进行决定。”
    “过。”
    12號裁决选择过麦。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star战队的11號行动重新上场。
    身为潜行者。
    他略微眯起眼。
    “底牌同样不是预言家,前置位的这两张牌,似乎是不见面的关係,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他们有可能不见面,有可能见面。”
    “具体见不见面,要看接下来的回合之中,他们这两张牌的发言会是什么走向。”
    “至於12號所说的1號的预言家面,的確是有,但有多少呢?”
    “7號的卦相我没有去分辨,所以他们这两张牌的发言,我自然无法从7號的卦相这一点进行判断与认可。”
    “眼下我考虑的是,12號如果不是狼人,我底牌是好人,接下来在7號发言之前,也就只剩下一张9號牌了。”
    “如果9號仍旧不选择起跳的话,那么有没有可能,9號和12號,其实是要开出一张狼人牌的?”
    “前提是,如果说这张1號底牌確实是一张预言家的话。”
    “原因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因为12號但凡是预言家,7號就是板上钉钉的金水。”
    “那么7號在听完前置位的对比发言后,很容易就能够直接找到1號或许就是他的盖世预言家。”
    “所以说,狼队即便是为了不让7號这张带有金水身份的牌直接发言。”
    “万一7號跳出一张什么身份,且发言还相当爆水,让外置位的好人们直接认下了他的好人身份。”
    “狼队都有可能將起跳这个工作交给后置位的队友去做。”
    “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其他就没了。”
    “如果1號不是预言家,那么7號的身份也要再定义,我不认为就像前置位这张牌说的一样,7號一定能是好人。”
    “这都是没有发过言的,怎么能够直接认定7號的身份?以及你就一定认为1號在给7號丟金水,是为了搏一个力度吗?”
    “他作为小狼,给自己的狼队友发金水,这不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不过1號总归也是有可能给自己的队友发金水的。”
    “所以7號有没有可能和1號產生配合,以及1號所说,听完1號和7號的发言,就能分辨出他们两张牌一定是不见面关係的。”
    “这一点我也不太认可,上一局1號不也说他跟3號一定是不认识的吗?”
    “那他说的也是实话,他確实是和3號不认识,但那时候,1號不是一只狼人吗?还是一只狼王。”
    “所以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只能说是没什么爆点。”
    “听听后置位由谁起跳吧,说不定就是7號直接起跳,到时候1號也就直接自爆了。”
    “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平民眉头微挑:“什么叫做我如果不起跳,那么我跟12號有可能开出一只狼人,你11號的发言也是我没太听懂。”
    “因为你又说你认为1號的发言其实一般,他只是没有聊出来什么太大的爆点。”
    “毕竟是首置位发言的牌,不管是什么底牌,都很难把自己聊爆吧?”
    “这个板子又没有狼王,他把自己聊爆的意图是为了什么呢?”
    “所以1號的这番发言,其实在没有產生对抗的情况下,確实很难分辨对方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但你在发言的过程之中,聊著聊著,却又突然说起,7號的发言,能够迫使狼人在前置位,不和1號进行对跳。”
    “反而將悍跳工作安排给后置位。”
    “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给后置位的狼人递话说,让后置位的牌起跳。”
    最⊥新⊥小⊥说⊥在⊥⊥⊥首⊥发!
    “又或者说,你是在暗示外置位的好人,场上以7號为分界线,前置位虽然开狼,但不会起跳。”
    “后置位开狼,才会跟1號悍跳,你潜移默化的就已经暗示了1號是那张预言家。”
    “你后面虽然补充了一个前提,但这前提是不是补充的有些晚了?”
    “你前半部分的发言在我听来怎么这么奇怪呢?实际上你不是已经在你的发言过程之中选择了站边吗?”
    “这张11號的发言我认为有些奇怪,12號的態度以及他的视角是我能够理解的。”
    “所以12號相比於11號而言,其实我就已经认为他们之间已经產生了一个对立面。”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被11號带著与12號一起点了,所以说我认为我和11號之间也是有著一定对抗性的。”
    “因此我天然的就会对这张12號牌有著更多的好感,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具体11號与12號开不开狼,这也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他们之间又没有跟这张1號牌进行对跳的人。”
    “我只需要去考虑后置位会由谁来和这张1號对跳,並且判断出他们谁是那张预言家。”
    “这是我一张不是预言家的好人才应该做的事情,起码也是在这个轮次里我应该做的事情。”
    “甚至於,说不定这张7號牌就是预言家呢?那我们也不需要分辨了,1號一会儿就可以直接自爆了。”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接过麦序,稍作沉吟。
    事实上,他清楚地知道这张1號牌底牌构成一张预言家。
    只是他现在需要起身就直接把1號给认下吗?
    当然不需要。
    因为儘管他有这个视角,可是外界的好人却没有这个视角。
    因此他直接將这个视角给外置位的好人点出来,他们却並不一定能够认可。
    ——人们总是不会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们只会朝著自己看到的给予自己的倾向。
    所以他想要让外置位的好人认下1號是预言家,非但不能顺著所有人的视角往下聊。
    反而要倒打一耙,做些不一样的事情。
    激发外置位底牌的逆反心理。
    “底牌预言家,5號金水,警徽流先开8號,再开6號。”
    “1號既然不去验8號跟10號这两张牌,那么我自然要去考虑其中有没有可能存在他的队友。”
    “只是3號和6號之间,有没有可能存在1號想要让他的队友能够无障碍投票的底牌,我认为这也是有可能的。”
    “將其直接留入警徽流中,不管是3號还是6號,其中但凡有狼人给1號举票,是完全无压力的事情。”
    “因此,我选择再去进验一张6號。”
    王长生说到这里,语气一顿。
    场上的人在听他起跳预言家后,也纷纷將目光投入在1號身上,神色狐疑。
    王长生停顿片刻后,见1號露出一番无奈的神色。
    呵呵一笑。
    “好吧,其实底牌不是一张预言家,起跳只是想炸一炸你这张1號牌的身份,不过看样子,你倒是顶住了压力。”
    “由於我底牌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我能够看清楚我自己的底牌。”
    “所以你1號在警上给我甩金水,本质上来说,如果你不是预言家,而是一张狼人,那么我佩服你的勇气。”
    “但正是因为你选择了给我发一张金水,且我底牌是一张好人,以及在经过我这么一炸,你仍旧没有选择自爆。”
    “而且还是在前置位已经有人铺垫了,只要我起跳,你就只能自爆的这番言论。”
    “所以事实上,只要我想坚持,在你的视角里,我就只能是预言家,而我的警徽流甚至都已经说完了,你到时候自爆,未免就太晚了一些。”
    “而我不放手的话,你是要註定被我打飞出局的,那么你现在把手放在警上。”
    “我认为你確实有概率构成预言家。”
    “当然,有没有可能是我坦白的的太早。”
    “你顶住了我的压力,这也是有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因此我就听一听后置位的预言家发言吧。”
    “两张预言家的对比发言全部听完,警下我会给出我的站边的。”
    “至於前面的9號、11號以及12號。”
    “如果需要我来判断他们的身份,你1號如果真的是预言家,想要听我的建议,我倒是可以在这里聊一聊。”
    “不过我不是在对你一个人聊,我只是根据我的视角,向外置位的所有好人提出我对於他们的看法。”
    “这三张牌,本质上来说,我没有听到完全爆匪的牌。”
    “而这三张牌中,9號和12號看似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共编逻辑关係,而11號却站在了这两张牌的对立面,双方看似拉开了对抗关係。”
    “不过其实仔细听一听他们的发言,就能够判定,他们对於你这张1號是否为真正的预言家,是没有一定篤定的说法的。”
    “你1號若是狼,他们不认识你。”
    “你是预言家,他们也不认识你。”
    “难道这三张牌是三张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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