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84章 可惜!昨天应该直接动用技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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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裁决作为一张拜了1號狼人为师的学者狼,在听完前置位这张1號牌的发言后,已经听出了一些东西。
    虽然对方並没有直白的告诉他,场上的哪几张牌会成为他的同伴。
    甚至对方几乎只点了这张2號牌带有卦相,压根就没有提及其他的身份。
    不过,其实单单从这一点,他就已经听出了他有可能的队友位置。
    首先,1號是狼人,这是他能够確定的。
    而1號的发言中,有著一句话相当重要。
    那就是——场上的狼人,大概率並不会直接在警上起跳。
    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向他说明,警上恐怕只有这张1號牌,构成一张狼人。
    除此之外,3號、9號,包括10號,都不能是他的狼同伴。
    1號点出这一点,除了是在告诉他,其他狼人的位置。
    实际上也是在说明一件事,那便是——
    如果他昨天发动了杀人的能力,今天他起来,完全可以代替通缉犯去死!
    也就是说,由他直接和预言家进行对跳!
    而场上的3號、9號、10號之中,又势必开出一张预言家。
    他完全可以藉此去打压后置位的预言家。
    或者说,让他在这个位置建立起自己的预言家面,从而代替狼队出局!
    毕竟他是一张学者,是游离在狼人之外的底牌。
    如果他已经动用了技能,那么显然可以直接用他的身份帮助狼队做一些事情。
    只不过,很可惜,他作为一张变动阵营,不敢確定盗贼在不在狼队之中,更无法確定自己会不会一刀砍在狼人身上。
    因此他选择了压刀。
    这等於他现在手握一刀,那就更不可能为狼队起跳,代替通缉犯去死了。
    事实上,如果他真能在昨天砍死一张神职,哪怕是一张平民。
    今天起来,再次代替通缉犯出局。
    等於说好人的预言家位置势必会暴露。
    同时,通缉犯也没有出局。
    而女巫但凡使用过解药,狼队就能在晚上直接一刀將预言家砍死。
    哪怕女巫没有用解药也可以,好人再死一员。
    警徽也不会落在好人的手中。
    ——因为他哪怕以自身出局为代价,但只要能將预言家的身份套在自己身上,就不怕警徽落在好人的手里。
    大不了拿到警徽之后,再被投出局,直接把警徽撕掉。
    甚至如果他想玩的脏一点,还能直接將警徽甩给一张好人。
    就看晚上女巫会不会把这张牌给毒掉。
    又或者会不会被好人在白天扛推出局。
    不得不说,这確实是一种不错的玩法。
    可惜,他没敢冒然使用自己的技能。
    12號在1號发言结束之前,便整理好了所有的思绪。
    “底牌一张好,不是预言家,1號起身直接去攻击一张待在警下的2號,首先我必须明確的一点是我没看到2號的卦相,因此我也不確定1號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既然1號在这个位置攻击了2號。”
    “他们也有了一定的逻辑关係,我们第一轮的视角,反正也不需要落在他们身上。”
    “就看一看后置位哪一张牌会起跳预言家,等著预言家先將通缉犯扛推,拿到警徽,晚上再去验一验就是了,这倒是没有什么。”
    “所以1號跟2號我並不想过多评价,我也评价不太出什么东西。”
    “理由是,这张1號牌如果身为狼人,他都说了,狼队是不太敢在警上发言的。”
    “而他不但在警上发言,还要去攻击警下一张无法发言,直接开口回击他的牌。”
    “他的胆子……我个人判断,有可能不太像是狼人。”
    “但他去打了2號,我一来没有观察过2號的卦相,二来没有听到过2號的发言。”
    “总归被人攻击,也要给人家一轮自我辩驳的机会吧?”
    “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就直接將人家2號定义为狼人,我显然做不到。”
    “且我也不確定2號是否为好人。”
    “如果2號是一张好人牌,1號起手就去攻击2號的动作,也很招人嫌。”
    “那么1號有没有可能是狼人呢?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在这里单听1號的发言,是绝对分辨不出他的身份的。”
    “那么我就不想去理会这张1號到底是什么底牌。”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后置位还有3號、9號以及10號三张牌,那我就不聊太多废话了,直接把麦序交给后置位,听听预言家的发言吧。”
    “过。”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是生门战队的限量,底牌一张平民。
    前置位两张牌发言,却仍旧没有预言家起跳,他倒是並不觉得难以理解。
    毕竟这个板子,大概率是不会有狼人跟预言家进行对抗的。
    因此儘管场上只有五张牌选择上警,但是五张牌中,却只开出一张预言家。
    现在前置位也只不过发言了两张牌,带上他,也只是三张。
    而之后尚未发言的牌还有两张。
    那么预言家势必也就会开在他们其中。
    因此他在这里只需要简单的聊出他对於前置位这两张已经发过言的牌的看法即可。
    並没有必要去考虑其他的因素。
    “前置位的1號跟12號,目前看来,我觉得他们似乎是不太像认识的两张牌。”
    “因为这两张牌如果认识的话,我是不太愿意去考虑,为什么两张狼人,敢直接在警上发言,给我们抓住他们破绽的机会。”
    “但是其中如果存在学者的话,那就另聊。”
    “现在我们並不能够確定这张学者牌,学到了哪一种身份,来成为他的老师。”
    “总归我不是学者,我的底牌是一张单纯的好人牌。”
    “前置位的1號与12號,我在这里並不想去直接对著他们也没聊什么太多东西的身份进行分析。”
    “分析来分析去,第一天总归也是要先听预言家的发言,爭取让预言家拿到警徽再说的。”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靠边站。”
    “因此1號和12號,我在这里就先不做过多的点评,我只单单聊一句即可。”
    “首先便是这张1號牌,敢去攻击2號,或者说,他认为2號是一张非狼即神,带有卦相的牌。”
    “那么警下就听一听2號的发言,现在我们也不是说抓住2號是狼,就要直接將其放逐出局的。”
    “相反,我们第一天势必会把预言家扛推出局,好让预言家把通缉犯给弹死。”
    “那么听一听2號发言,给1號和2號一轮对比发言的机会。”
    “我认为可以,而12號起身並不想过多的去聊1號,这一点在我看来,视角不能说完全一致,也是与我相近的。”
    “我在这里也不太想去过多的阐述1號跟2號的关係,以及1號跟12號的关係。”
    “我只能告诉各位,这两张在警上发过言的牌,似乎在我这里不像是见面关係。”
    “至於其中有没有可能有学者跟自己的老师在递话。”
    “那要警下再听一轮才行,单听一轮发言,我听不出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就直接过了,底牌是一张纯好人,不是学者。”
    “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金枪不倒作为预言家,听完前置位三张牌的发言,微微皱了皱眉,但他也没有直接对著这三张牌发难,而是看向外置位的选手们。
    “底牌预言家,昨天去进验了这张7號牌,一张金水牌。”
    “虽然效果不是说有多好,但既然验出了一张身份,那还是跟你们报一下。”
    “明天我根据场上的发言,考虑一下是选择进验7號,还是说再去外置位进验。”
    “现在暂且留一波警徽流,也就是第一警徽流留7號,第二警徽流留一下这张1號牌。”
    “之所以再留7號,是因为第一天已经验过了他。”
    “那么第二天我在把通缉犯打飞之后,也得留一个保底。”
    “不能说我验出7號是金水,他就一定是金水第一天的查验,各位显然也清楚,是不能够作数的。”
    “第二警徽流留1號,则是因为这张1號牌的发言確实很大胆。”
    “我想探知一下这张1號到底是什么底牌,至於2號牌,就听他警下去发言。”
    “如果1號我验出来是一张金水牌,起码也能够给1號一波容错,免得你们直接把1號给打飞出局。”
    “其他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直接过麦把警徽飞给我,免得狼队直接自爆。”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过。”
    轮到3號牛肉发言,他也没说些什么,而是直接选择了过麦。
    法官充斥磁性的声音也再度响起。
    【所有玩家发言结束,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1號,3號,10號,12號玩家选择退水】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2號,4號,5號,6號,7號,8號,11號玩家投票给9號】
    【9號玩家全票当选警长】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7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9號金枪不倒成功拿到警徽,左右看看,隨手便让8號这边率先发言。
    之所以让8號这边开始发言,7號甚至还是他的金水,这是因为,他想先听一听这张7號牌眼下的態度。
    不可能因为对方是他第一天摸出来的金水,就直接將对方认作为一张好人。
    这个板子之中,预言家第一天的查验是完全作废掉的,没有任何用处。
    他自然需要再听听这张7號会怎么聊。
    8號旷野身为血月使徒。
    原本还以为这张9號牌会选择让10號那边率先开始发言。
    他作为血月使徒,能捞一个垫底发言的机会,也还算不错。
    没想到对方却直接让他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不过8號旷野也只是稍作一顿,在接过麦序后,几乎是没有丝毫迟疑的便无缝衔接,直接了当的开口,並没有丝毫的做作迟钝。
    “底牌一张好,既然9號是预言家,今天就直接把票全部点在9號身上。”
    “但其实,第一轮大家重点应该是聊出一些什么东西的。”
    “可我作为高置位发言的一张牌,儘管是在警下发言。”
    “然而警上的1號攻击了2號,12號起身不想去聊1號。”
    “10號起身告诉我他不想去聊1號和12號。”
    “9號起跳预言家之后,3號更是直接选择了过麦,完全没有发言。”
    “当然,我也可以理解3號这样操作的意思,正是因为9號起跳了预言家。”
    “他但凡是一张好人牌,就不可能在警上继续磨磨唧唧,给狼队思考是否要自爆的空间。”
    “因此他直接光速过麦,进入警长投票阶段,我个人还是比较认可的。”
    “所以要是硬要我聊的话,那么3號我暂且可以搁在一旁,不去管他。”
    “而且我也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发言,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就去將对方攻击为一张匪徒牌,或者直接將其保下为一张好人牌。”
    “这些显然都不该是我警下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应该做的事情。”
    “重新聊回到1號、10號与12號这三张警上牌的身上。”
    “由於9號的这个位置,和2號那边基本上是对位。”
    “不管是往左往右发言,2號的发言顺序都不算过於靠前。”
    “因此我在这里听不到2號对於1號点他是非狼即神这种身份的反馈是什么。”
    “所以1號和2號我是不做点评的。”
    “其中如果开狼的话,那么就占一个坑位,这也没什么,明天起来再聊就是了。”
    “只是10號跟12號,我可能会有疑问。”
    “他们之间是否会產生一张学者?或者说,开出一个在警上望风而动的狼人?”
    “因为1號是敢操作的牌,他即便是狼,那也不该是我在没有听到2號发言之前去理会的事情。”
    “而10號和12號,都表示不想去聊前置位的底牌,那么你们上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还不如直接选择待在警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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