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23章 狼美人悍跳!唯一警下之狼!操控警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10號】
【確认请闭眼】
王长生在看到14號牌选择对这张10號觉醒白痴使用解药后,眼睛微微眯起。
不管怎么说,现在起码將女巫的解药用掉了。
“如果我不考虑白天起来跟狼队的配合,我完全可以直接將女巫换掉。”
如此一来,他只要去击杀被他置换的那张底牌,面对狼刀的,却会是这张女巫。
然而女巫在看到其他人中刀后,是否会使用解药,也將是一个不確定的事情。
同时,女巫看到是別人倒牌,不使用解药,大概率也会不使用毒药。
那么他便能直接废掉好人之中的神职女巫,使其完全打不出任何操作,就要出局。
不过,废掉女巫,也就同样没有办法利用女巫的毒药解决好人。
而且,他还需要去置换狼美人的位置,帮助狼队在之后的格式之中打出配合。
所以这也是王长生之前並没有选择去置换女巫的原因之一。
由於猎魔人无法在第一晚进行行动,所以夜间环节,也就自然而然的直接跳过了猎魔人的部份。
【天亮了】
隨著法官一声令下。
孤岛的天空骤然褪去墨色。
一线稀薄阳光破云而出,如同银针般,刺破灰濛天幕,碎金一样的光斑跌落在礁石之上。
漆黑的海面被揉碎了些许光亮,浪涛边缘泛著冷白的微光,却仍旧沉浸在深海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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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虽亮,却仍旧昏暗。
场上的十数名选手,面部的海妖面具也泛起水光涟漪。
那些鳞片逐渐软化,化作粘液状的物质,逐渐渗入皮肤。
他们似乎又变成了人类。
只是面容却仍然苍白,眼底还拧著未散的海潮阴影。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15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为1號,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13號,14號,16號,待在警下的玩家为15號】
15號苔痕是一张狼王。
之所以待在警下,本身就是他们已经商议好的事情。
狼王在这个板子里,其实倒也没必要一定起身去进行悍跳。
而且魔术狼既然已经將狼美人与外置位的牌进行置换。
起身该操作的,最好也是狼美人或者恶灵骑士。
他这张狼王牌待在警下,反而更合適一些。
他起身为狼美人或者恶灵骑士进行衝锋,是最不怕被好人放逐在白天的。
尤其是好人们会觉得狼美人与恶灵骑士,包括魔术狼,甚至是觉醒偽狼,都不该在第一天去跟纯白之女进行对跳。
反倒是狼王合適。
可他们狼队却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如此一来,只要狼王选择在警下衝锋,好人们能否分得清楚是一回事。
纯白之女看在眼里,会不会將衝锋的狼王当成恶灵骑士,而不敢在晚上去进验对方。
反倒在白天將其放逐,最后却帮著他们狼队开出一枪。
也是他们狼队所要谋划的。
最好能將接下来的发展按照他们所想去推进。
当然,理想状態永远都是理想状態不好。
究竟的结果如何,场上的每个人都是变量。
不过……
在反覆拉扯中破茧,在潮涌跌宕中打磨,终会以疼痛为刃,划开茧房,接近理想的光!
【根据现场时间,请14號玩家开始发言,16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密火议会的14號无序作为一张女巫牌,自然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直接爆出银水。
毕竟他昨天解药用都用过了,现在没有必要自己跳出来,点出这一点。
只需要看到警下的平安夜出现即可。
因此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他倒没什么紧张的,而是直接开口。
“底牌一张好人,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人,在我这个位置,如果去聊卦相,我觉得也没有必要。”
“毕竟各位能坐在这里,说明一定是有点东西的,硬是去分辨卦相,这並不合理。”
“以及,本身我就没有太能判断出外置位的身份,现在我直接去点別人,有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其他底牌我就不聊了。”
“只是现在场上一共就只有十六个人,却足足有十五个人选择上警,警下只有一张牌。”
“那么,如果待在警下的这张牌是狼人的话,纯白之女不是一定拿不到警徽的吗?”
“我当然是希望这张15號牌是一张好人,而且15號就坐在我的手边。”
“开牌环节时,我去尝试判断过他的卦相。”
“倒是没抿出什么不同的点,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同时我也希望如此。”
“不管怎么说,我在这个位置也不可能直接將其打为狼人。”
“我本身不是纯白之女,我看到警下只有一张牌存在,自然希望他能够成立为一张好人,而且还要把票投在纯白之女的头上。”
“所以15號我也就不去触碰了。”
“首置位发言,我也就不在这个位置过多囉嗦。”
“让后置位的纯白起身发言即可。”
“过。”
【请16號玩家开始发言】
16號崖伯来自於灵魂使徒。
但底牌只是一张普通的平民牌。
在接过麦序后。
他瞟了身旁的苔痕一眼。
“这张15號,我不確定,有可能就如14號所说的一样,是一张好人吧。”
“虽然我没有在首置位发言,但也是高置位发言的一张牌,所以其他的內容我就不过多去聊。”
“这种十六人局若,是给不出关键信息,其实发言简要一些,也是可以的。”
“而我在听完这张14號的发言之后,其实14號我是不能直接放下的。”
“他起身说他希望15號是一张好人,我当然也希望。”
“这代表纯白之女还有拿到警徽的可能性,可如果15號是狼人,14號的这翻发言,本质上来讲,不就是在暗示——或者说在尝试,去抬高15號的好人面吗?”
“15號不管是什么身份,他是唯一一张呆在警下的牌,我们没必要去关注他。”
“当然,我也不能凭藉这一点直接去攻击14號是一张狼人,这种发言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人。”
“但毕竟前置位只有这一张14號发过言,我总是要聊一聊他的。”
“我只能说,14號的身份,不能在我这里直接放下。”
“本身他也没有聊出什么有意义的点,所以我警下会在看到15號的票型之后,结合场上的情况,去分析你14號的身份。”
“也就是盯住你。”
“其他牌,我现在肯定是管不了了。”
“但你这张14號,我却可以管一管。”
“其他也就不多聊了。”
“总之外置位的好人同伴只需要知道,14號如果是好人,我也不会去强行打他,毕竟我也是好人。”
“14號是狼人,我则会一直盯著他。”
“我跟14號之间,有可能是两张好人,有可能是一好人一狼。”
“但外置位的身底牌,如果听不出我跟14號的身份。”
“那你们就去聊外置位的身份,没必要过分的投入精力来聊我跟14號。”
“等到警下环节,或者是明天,我盯一盯这张14號,关於他的身份,我自认为我还是能够找到的。”
“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第二总管的暗丞作为一张暗恋者。
自以为自己暗恋到的是7號王长生。
实则暗恋到的却是8號魔术师。
不过他在这个位置发言,完全听不到王长生,也就是他所暗恋对象的发言。
秉持著自己身为一张暗恋者的態度,不管他所暗恋的对象到底是好是坏。
在这个位置,他都能直接起身,去进行一些操作。
“底牌一张好,我认为,其实卦相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在这个位置,前置位的这几张牌,包括已经发过言的14號与16號。”
“以及独自待在警下的15號,我对於他们的卦相,都不是特別满意。”
“相较而言,15號的卦相可能会稍微强上一些,不过到底是警下的一张牌,在听不到他的发言之前,我不可能隨意给对方下一个定义。”
“目前来说,外置位的身份,2號、6號、7號、10號,我偏向於他们可能是好人。”
“这其中2號、6號以及10號的卦相,在我看来是较为明確的,我不太能够找到他们会是狼人。”
“至於7號,必须承认的一点是,其实我没有太抿出7號牌的卦相。”
“可如果7號是狼人的话,我看不出他的卦相,不就等於没有卦相吗?而没有卦相,通常而言,都是平民牌。”
“平民同样也是好人,所以7號在我的视角里,自然而然也就偏向於有可能会是一张好人牌。”
“这些身份我都不会打死,我只是向各位分享出我的视角。”
“同时14號跟16號目前看来,似乎是16號在刻意去找14號掐架。”
“不过这本身不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吗?而且他们说,他们都没有判断出其他位置的卦相,这就更奇怪了。”
“14號说自己看不出卦相,我也就不管了,毕竟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多少要给出一些容忍度。”
“可你16號起身也聊不出来,但你似乎也没告诉我,你认为14號的卦相就一定是狼人吧。”
“你还在这里要去盯死14號,本身14號的发言就不太能够直接成立为一张狼人。”
“这也是你自己承认的一点。”
“那么你还有必要去追著14號的尾巴不放吗?”
“一定要咬住对方?如果对方是好人,你的精力不是完全浪费掉的吗?”
“而且这张16號还说,让外置位的好人牌没必要去理会他跟14號的恩恩怨怨。”
“14號只需要由他来盯住就可以了,可是你叮住14號谁又来盯著你呢?”
“难道就像你所说的这样,后一张牌盯住前一张牌,如此循环往復?”
“那么绕一圈下来,不就等於没有任何一个人在盯著其他人吗?”
“所以本身14號在发过言之后,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你给他一些忍忍度也就罢了,有必要盯著14號大聊特聊吗?”
“你又不是纯白之女,赶快选择过麦,警下再去听14號的发言就是了。”
“所以我对於这张16號牌的观感並不好。”
“16號可能是有点身份吧。”
“我在这里也就不直接將其定义为一张狼人牌了。”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后置位的卦相我多少也点出来了一些,別的就不多聊了。”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作为狼美人。
前置位的这张1號起身就给他安上了一个好人身份。
而且还点出7號也有可能是好人身份。
如此大胆的发言,他就不担心在后置位点的这几个位置之中,开出两个对跳的牌吗?
那这1號又是什么身份呢……
2號狩月收敛起心思。
在接过麦序后便直接开口。
“底牌纯白,昨天去进验了7號,一张身份牌,警徽流先开一张16號,再开一张1號吧。”
“前置位只有三张牌发过言,14號、16號包括这张1號牌。”
“让我后置位去进验,很有可能查验到我的悍跳。”
“所以我也没必要把手往后面去摸。”
“警下又只有15號一张牌,我就更没有必要去进验了。”
“这是我不用聊,各位都能够理解的,把15號一张待在警下的牌点出来,他如果是狼人,我没有必要,他如果是好人,我也没有必要。”
“只能看警下的投票,如果对方给我的悍跳上票,我就能一下子抓到两只狼人。”
“如果对方怎么给我上票,我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把警徽流用在他身上了。”
“毕竟我一张纯白能不能拿到警徽,完全要看15號的脸色。”
“他但凡投票给我,我无论如何,也难以认可他的底牌是一张狼人,而且他如果是狼人,他又要是什么狼呢?”
“对吧?这个问题各位要如何考虑?”
“他是狼人,也只能是觉醒偽狼,可即便如此!我也总不能直接对著给我上票的人说你是狼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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