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42章 我人都打过了,你要我解释什么?
“我也没办法直接肯定这张2號牌一定不是纯白之女。”
“因为他打的也太奇怪了。”
“他是如何能直接点到6號是一只狼人的?”
“6號本来就是站边他的,正是因为他的这番操作,本来站边他的6號都不去站边他了。”
“而且外置位其实在昨天的警下发言阶段,也有很多人愿意选择相信2號是那张纯白之女。”
“毕竟这张12號的发言,某种程度讲,是不比这张2號牌要更让人愿意去相信的。”
“尤其是在当时8號没有起跳魔术师的情况下。”
“我们的视角里,魔术师就是这张7號牌。”
“那么给7號发魔术师身份的2號,也自然会更容易被我们所信任。”
“天时地利人和,这张2號牌几乎都占据了,他为什么会突然选择把自己聊爆?”
“所以我其实想听一听这张2號牌对6號牌的看法。”
“以及他认为6號牌是一只狼人的具体原由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说他是一张出局之后,能带走其他神职的狼人,比如狼王或者狼美人。”
“但是现在狼王已经出局了,而且我们现在已知15號是狼王。”
“12號那天就是要去归票15號的。”
“而12號要归票15號,2號若是15號的同伴,不是应该直接去归票12號。”
“或者其他的底牌吗?”
“无论他推掉谁,总归他能够推掉的,一定是一张疑似跟12號有关係的神职。”
“比如说这张本来不想站边2號的4號,或者是我5號。”
“2號就按照7號所说的那样,直接將我5號推出局不就可以了。”
“现在我们认为2號是跟7號是同伴的话,2號凭什么不去听7號的安排?”
“非要逆著7號的发言,不但认为4號比我5號更像狼,还去打了这张6號。”
“一张他最不应该攻击的底牌。”
“他这是在將好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吗?”
“如果他是一张狼美人,即便他去魅惑了12號。”
“他出局之后能带走12號,这也完全不划算。”
“因为在那个轮次里,他是完全有机会可以將4號或我5號中的一张牌推出局的。”
“只要推出去一张底牌,不管4號跟我谁是神职,晚上他们不都能够多开一刀吗?”
“狼队不会亏轮次,说不定反而还会赚轮次。”
“而且魔术狼以及狼美人,还有恶灵骑士,都是不怕在夜间出局的底牌。”
“这个板子,只有恶灵骑士,而没有骑士,狼美人无需惧怕死亡。”
“那他不该直接抗堆好人吗?”
“而且现在我们已知14號是猎魔人。”
“他当时认为4號比我更有狼面,他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將4號给抗推出局,反而去抗推6號牌?”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点,別的就没了,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赤瞳作为一张平民牌。
凝神思索。
“首先5號的发言,我必须承认,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过按照现在的格局,我其实觉得没必要再认下2號是一张纯白之女了吧。”
“因为6號是一张金水,我不考虑魔术狼將6號进行了置换。”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2號本身对6號的攻击就是完全无厘头,也压根就没有什么缘由能够说明的呢?”
“这不就代表,2號本身的行为,就是不能成立为一张纯白之女的啊!”
“本身我在警上,包括在警下,我都没有认为2號一定是一张狼人。”
“相反,我认为他是有一定纯白之女面在的,可是为什么他却在这个位置突然攻击2號。”
“你说2號完全可以扛推4號,不管你跟4號谁是神职,狼队都能在晚上多开一刀。”
“可是你所说的那几张狼人不怕出局,但不代表另外的狼人不怕出局。”
“所以第一天白天,如果不能明確的抗推到一张神职牌的话。”
“倒不如让狼王选择开枪。”
“因为聊下一整圈,狼队基本上也就能够分明谁是神职,谁是平民了。”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大概的情况。”
“具体的神职与平民位置,狼队肯定还是要再细细斟酌。”
“不过就算如此,狼王在第一天开枪,对於狼队而言,也是完全不亏轮次的事情。”
“再不济,狼王也能一枪將真正的纯白之女带走。”
“所以如果第一天狼队没有办法明著去抗推纯白之女。”
“毕竟第一天对跳纯白之女的两张牌,是大概率会被好人留在场上,让他们在夜间去操作的。”
“那么狼队既然无法直接解决掉纯白之女,为什么不让狼王去解决掉纯白之女?”
“如果狼王能够开枪,甚至还能选择外置位的底牌进行击杀。”
“这对狼队而言,不更是大优势吗?”
“因为好人是完全不可能让一张悍跳狼人抗推出一个被他隨口报出的归票位的。”
“比如2號想出4號,他即便认为4號是狼,他去归票4號,最终也不可能成功將4號归票出局。”
“因为4號本身就不应该在轮次之上,所以由15號开枪,带走这张4號牌,才是狼队的最优解。”
“至於纯白之女的技能留在晚上又有什么用处,你都说了三张狼人,都不怕他的查验。”
“而狼王已经开枪出局了,还带走了一张能够每晚在夜间追轮次的猎魔人。”
“狼队怎么可能会亏呢?他们反而赚死了吧?”
“既然如此,我肯定是认为2號那天的发言,极有可能是在听完12號一张纯白之女要归票15號,他们狼队中的狼王后。”
“故意这么去聊的。”
“目的就是刻意拉低他的纯白之女面,最终由这张15號来开枪带走4號。”
“而且仔细想一想,2號跟7號之间的关係。”
“那天7號的发言不就是在暗戳戳地向2號进行递话吗?”
“他告诉2號,4號有可能是那张带著大身份的神职。”
“而且听完4號本身的发言,4號也確实应该要构成一张神职了。”
“2號直接选择拉低自己的纯白之女面,反而將自己的狼面拔高,反向一波操作。”
“成功让外置位的好人对2號的身份產生质疑,最终將15號一张狼王放逐。”
“以及7號跟2號在警上时的发言,2號给7號甩出的魔术师身份,真的就有可能是一张狼人在给魔术狼发魔术师的身份。”
“我认为这种逻辑是合理的。”
“因此,今天我会选择跟著12號的手去投票,我在这个位置选择站边12號,並质疑2號的身份。”
“而12號既然要归票9號。9號在我这里也没有多高的好人面。”
“所以如果9號是狼的话,他不可能是狼王,不可能是狼美人,不可能是魔术狼。”
“那么他就有概率构成恶灵骑士或者觉醒偽狼。”
“因此归掉9號,总归是对好人有利的,也更能够让神职在夜间大胆进行操作。”
“今天就归到9號,女巫晚上爭取毒杀这张2號牌。”
“因为12號既然验出16號是狼美人,魔术狼就一定在第一天置换了身份。”
“也就是將2號的身份置换在了16號的身上。”
“所以12號才会摸出16號是一张狼美人的底牌,最后却並没有出局。”
“那么女巫不是就可以直接將这张2號牌毒杀吗?”
“尤其是2號有可能在昨天就已经选择去连接了这张12號,今天他就没办法再去魅惑12號了。”
“其实我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女巫会选择压毒。”
“因为2號一定不可能被置换身份了吧,除非魔术师去置换他的身份。”
“魔术师不確定究竟谁才是纯白之女,那女巫选择压毒,倒是一件很理智的事情。”
“別的没了。”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转头看向3號。
眼睛微微眯起。
9號是一张恶灵骑士,是他们狼队能够在夜间完全抵制神职技能的底牌。
12號起身就要將这张9號牌给打飞出去,是他没有想到的。
如果说12號选择归票他2號的话,他完全可以在这个位置直接骑脸12號。
告诉在场的所有好人,他就是一只狼,那又如何,就来出他啊!
大家一起死就是了!
但现在12號归票了9號。
如果9號出局,场上还有三张牌。
他一张狼美人,7號一张魔术狼,以及外置位不知道在哪里的觉醒偽狼。
而场上的好人神职却有魔术师、觉醒愚者、纯白之女,包括一张不知道是否出局的女巫。
当然,如果说女巫已经出局,其实即便9號一张恶灵骑士在今天白天离场。
狼队的轮次也是优先的,他们今天晚上砍死一张牌,无非最后也就只是剩下了两张神职。
而觉醒偽狼的位置还尚未可知。
连他们狼队都不能够百分百的確定觉醒偽狼的位置在哪里,更別提好人了。
因此,即便7號一张魔术师被扛推出局,还有觉醒偽狼在。
如果他被抗推出局,那么他还能带走一张牌。
不过既然9號都已经上抗推位了,他还是得负一些责任,在这个位置帮自己的队伍儘可能的爭取更多的轮次。
毕竟觉醒愚者还在场。
他们所击杀的14號也不確定是否构成一张百分百的女巫。
8號魔术师更是留在场上,他们再往下击杀,有没有可能被觉醒愚者的盾给挡住。
或者砍错了一刀,直接砍在了一刀平民14號的头上,女巫还在场。
而女巫昨天选择压毒,今天就有可能开毒。
魔术师更有概率可以將他们击杀的目標进行置换。
那么如果这些都能够应验的话,狼队的轮次反而会变少。
因此他就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自曝身份,骑脸好人了。
不过……
他昨天確实就像这张3號牌所说的一样,是为了能够让狼王成功开枪带走这张4號牌。
否则的话,他直接去扛推4號。
本身他所认为的魔术师7號,就跟他说5號比4號更像狼人。
儘管7號对他进行了递话,那张4號才是那张神职,可这种递话,是不能够拿在明面上说的。
他怎么能告诉外置位的所有人,他队友给他说了,其实4號才是更重要的一张牌。
他在这个位置就要按照自己队友所说,將这张4號牌给打飞出去。
这谁会信?
因此既然明面上点4號为狼,並且成功將其抗推出局,不太能够实现。
那么不如退一步,让狼王开枪,带走这张4號牌。
否则他不推12號,也不推4號,外置位其实是没有什么底牌能够进行抗推的。
不然再隨意去扛推一张牌,万一推到平民身上,本身就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这会让他们狼队再亏一波轮次。
会极大地影响后续的局势,以及狼人的节奏。
当时为了让狼王开枪,他已经把6號给打死了。
现在虽然给6號又发了一张金水身份。
可他要怎么聊,才能把昨天他的所作所为给往回拉一拉呢?
微微思考。
2號狩月淡淡开口。
——现在也无所谓能不能往回拉了。
不能又如何?
大不了就让9號出局,他们狼队轮次反正也已经领先,无非就是不能確定14號是否是一张女巫罢了。
而且那种可能性毕竟是最坏的可能性。
如果14號是一张女巫,那么很显然胜利的天平就已经在向他们狼队进行倾斜了!
“6號底牌一张平民。”
“目前我是没办法直接判定魔术狼有没有对6號的身份进行置换的。”
“在这个位置首先我需要向各位明確的一点是,我为什么会在昨天突然去攻击这张6號牌。”
“其实你们也都想到了,如果我是狼人,我为什么攻击一张选择站边我的底牌?”
“这本身就是不合逻辑的一件事情,所以其实就从这一点来讲,我就不可能构成狼人了。”
“我敢去攻击6號,我就必然是那张纯白之女。”
“你们聊的其他逻辑,都不可能高於这个逻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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