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78章 狼人的强辩
第578章 狼人的强辩
“如果说16號是一张狼王,就算狼王能够开枪,那是不是狼王偽装成预言家,並博取到外置位好人的信任,要比狼王开出枪,优先级会更高一些呢。”
“因为狼王只要博取到外置位好人的信任。”
“他就可以將外置位的好人扛推。”
“哪怕扛推一张牌,这不也是狼队获得的轮次吗?”
“就算他最后开不出枪又如何?而他只要放逐两张好人牌。”
“那么狼队就可谓是大赚特赚。”
“不管是我们把狼王放逐,让他再开一枪,再带一个人,再追一波轮次。”
“还是说由神职將狼王解决在晚上,这不也会浪费掉神职的一天技能嘛。”
“可他们该推的人还是推出去了,因此我是不太觉得15號跟16號,会形成见面的两张牌的。”
“因此15號我可以暂且放一放,至於这张10號牌,我不確定。”
“而9號起身就保了10號,我觉得是保的有点太快了。”
“因为10號现在的发言,在我们看来,也不能完全的构成一张好人吧?”
“他起来告诉我们,前置位可能根本就不开狼人。”
“狼人要全部开在后置位,也就是说,在他之前,包括他这张10號牌,11號、12號、13號、15
號。”
“全部都是好人,一张狼人都不开?”
“我觉得这显然不太可能。”
“因此我是不太想去將10號跟9號保下来的这两张牌。”
“10號的发言,一定程度上有著不错的点,也並不能完全弥补他在我的视角里是一张好人。”
“我可以合理的认为,他们有机率构成狼人,甚至是咒狐。”
“但咒狐想要贏,肯定在之后的轮次里多多少少会露出些马脚的。”
“不管咒狐是想偽装成守卫,跟真守卫对跳,让狼人也分不清。”
“还是他直接偽装成平民,一整轮就划水式的发言。”
“但划水发言,一来也容易被我们听出些痕跡。”
“二来再划水的发言,总归也要聊出一些內容的。”
“而只要聊出內容。就一定会涉及到站边。”
“不可能什么都不聊的划过去。”
“但凡涉及到站边,那么就有可能会被捲入纷爭,甚至是直接上轮次。”
“所以今天这个轮次,我们好人最主要的还是找到狼人的位置。”
“先將狼人放逐,咒狐可以稍微靠后一些去解决。”
“毕竟咒狐也不是我们好人一方阵营的麻烦。”
“咒狐作为第三方阵营,哪怕狼人把我们神职全部砍死,或者是將平民全部砍死。”
“不解决咒狐。最后不还是咒狐获胜吗?也不过是空给他人送嫁衣罢了。”
“我建议5號就没必要去进验这张7號牌了,直接將其打飞也行。”
“你可以多多將视角转移到9號、10號以及他们前面那几张牌身上。”
“我认为这几张牌之中不可能不开出狼人。”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作为一张单纯的平民,警上也没有选择退水。
微微顿了顿,他缓缓开口。
“警上我认为1號是不太能形成一张预言家的底牌。”
“然后,1號也確实没有起跳预言家,但他却不认为前置位起跳预言家的5號是预言家。”
“警上他也是选择退水的一张牌,我对於1號的身份。”
“不说我认为他一定是狼,我只是认为,他或许有可能构成一张不知道5號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的底牌。”
“但这种底牌,究竟是跟狼人不见面的底,牌还是一张好人,甚至是一张咒狐。”
“我是不能在这里进行確定的,一会儿再听一听这张1號牌会怎么发言。”
“目前来讲,我警上去重点聊了聊这张7號牌跟5號的关係。”
“我本身是不觉得3號的发言有多正確的。”
“而我对於5號和7號的身份定义是,这两张牌或许有可能形成见面的牌。”
“7號的发言也不一定就是在给他后置位要起跳的队友站台,假装自己是一张狼。”
“我觉得这是很没有必要的事情,他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专门在我们面前表演。”
“顺便给他真正的队友5號做身份,且我们听完5號的发言,我们是不是能够明確一点。”
“起码这张5號是不想早早就出局的。”
“他一来没有给出查杀,二来发言合理,明显就是想要坐在这里。”
“让我们认为他是预言家的一张牌。”
“这种底牌,不是真预言家,就是小狼,总不可能是狼王吧?”
“因此,如果我们真的认为7號是百分百的狼人。”
“这张7號牌才有可能构成狼王,这是我的看法。”
“別的就没了,过。”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暗丞眯著眼睛。
他对王长生的发言,多少是有些疑惑的。
因为他並不认为7號如果是一张狼人牌,会在这个位置直接將自己的身份给暴露出来。
即便7號是一张狼王。
在他看来,如果7號真的是一张狼王。
他反而不会太过於直白的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反而会绕著弯子给好人们打擦边球。
“目前来说,我对於5號和7號的关係,首先就不一定像是前置位的底牌所说的那样。”
“他们一定是见面的或者不见面的,因为7號本身就不一定构成百分百的狼人。”
“现在7號又是在后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我们听不到他的发言,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金水是那张6號牌。”
“预言家肯定也是想让自已的金水在后置位发言,但这也让我们没办法听到这张7號牌会怎么聊。”
“我听不到7號的更新发言,但目前来说,我们能够看到7號的態度。”
“起码他是放手的一张牌,那么他是不是想要去站边这张16號呢?”
“眼下来讲,我认为这张7號牌但凡是一张狼人,他似乎確实只能形成5號的同伴。”
“现在5號毕竟是拿到警徽的,但也正如前置位所说的一样。”
“那么给5號投票的14號,是不是也要构成一张狼人呢?”
“可14號的发言我也没有听到过,我只是单单去听5號和16號的发言,我会认为16號其实可能会稍微更像预言家多一点。”
“警上我在没有听到16號发言的情况下,我只是在警上去聊,7號不一定是百分百的狼人,他有可能是在操作的一张牌。”
“但是16號確实也是起跳的一张牌,並且他给我发了一张金水,我不说把这个金水直接喝下,
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说一定要明確的去站边16號。”
“我警上选择退水,只是给出我的倾向。”
“而现在我已经听完警上16號的发言了,我是觉得他的两张警徽流,其实要远比前置位的让5
號牌留的好一些。”
“5號留的警徽流,只有7號,我认为比较合理。”
“而16號留的警徽流,他也留了一张7號。”
“事实上,如果他是一张狼人,有必要去跟5號进验同一张底牌吗?”
“不管怎么说,7號也是要在5號和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中,站边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
“也就是说,16號知道7號大概率是要站边他的。”
“那么即便他想去进验7號,是不是该等警下,听完7號的发言,再去选择进验他呢。”
“但是他没有,而是在警上直接將7號纳进了警徽流里。”
“或许你们觉得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反而是关於16號警徽流不好的言论。”
“但实际上,这却是我觉得16號有可能是预言家的证据。”
“因为他但凡是狼人,他就没有必要去跟5號留同一张警徽流。”
“这张7號牌,只能说7號的操作,確实在他发言之后,引起了很大的质疑。”
“有不少的底牌都在考虑,7號到底是一张什么身份。”
“他到底是在垫飞的牌,还是在给自己的队友衝锋的牌,还是在帮自己的队友垫飞预言家的底牌。”
“16號但凡是真预言家,他又怎么可能不去对7號產生质疑。”
“所以第一天他就想弄清楚这张7號牌的身份,我认为是很有预言家的视角在的。”
“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再听一听7號警下的发言。”
“只是单从警上他的站边来看。”
“他似乎是要去站边16號了。”
“其实这也是我认为16號反而更有可能是预言家的一点。”
“因为7號在垫飞16號的话,完全可以选择刚在警上,然后在警下再去操作一步。”
“这样当垫子的效果,我认为会更好一些。”
“目前再听一轮发言吧,金水我先端著,是不会直接喝掉的。”
“我並没有直接去站边16號,所以后置位也不要起来说我是16號的同伴。”
“前置位的5號,若真是预言家,站边5號的人,是不是也认为我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即便16號在听到我有可能选择站边他之后,起身给我发了一张金水,是带著功利性的给我发的金水,想让我站边他这张16號。”
“那我也是好人。”
“因此,哪怕你们真的认为16號是一张狼,而5號是预言家,我也不是你们能直接打得动的,
这没问题吧?”
“过。”
【请16號玩家开始发言】
16號崖伯作为一张小狼,並没有跟预言家成功爭夺到警徽,现在他的策略反而是要再改一改了,不能像警上一样,发言只是单纯为了爭夺警徽。
“目前来说,没有拿到警徽,我也就没必要留什么警徽流了。”
“晚上我自己隨便去进验即可,我能活著起来,我自然就能给出结论。”
“我活不了,我也没有警徽,什么结论我也都给不出。”
“现在我只能希望守卫晚上来守我,而不要去守那张5號狼人。”
“因为死的人一定不会是这张5號牌。”
“1號是我的金水,在这个位置,1號还是没有说要来完全的站边我。”
“即便他其实是有站边我的意图的。”
“可如此谨慎的一张牌,你们难道认为1號是一张狼人吗?”
“或者说,你们觉得我是一张狼人,在给一张好人发金水,试图拉拢一张好人牌?”
“但我这又是何必呢?我难道不能给3號、4號,甚至是警下的这张14號发查杀吗?”
“你们现在能够看到的一点是,14號是没有把票投给我的,对吧?”
“我跟14號是绝对不认识的两张牌,可14號跟5號有没有可能认识呢?”
“这你们能够確定吗?”
“显然不能吧。”
“如果说这张14號是一张狼人,既然我给他留了警徽流,他却直接把票投给了5號。”
“那么,这代表根本就不敢再来倒鉤我。”
“这是不是也是很合理的一件事呢?”
“7號垫飞我,14號本来可能会想著要倒鉤我。”
“但是毕竟他是唯一让呆在警下的牌。”
“他说是狼人给自己的队友衝锋,也是完全可以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张5號都没有给14號留警徽流吧。”
“是我给他留的警徽流。”
“出於对警徽流的尊重,他是不是也应该把票投给我呢?”
“可他仍旧没有。”
“我是不是就完全可以將这张14號跟5號打在一起了?”
“至於7號,我真的不確定这张7號到底是不是一张好人牌。”
“我不知道他是在垫飞我的一张牌,还是说他在警上,真的就是觉得5號是一只不太能够形成预言家的狼人。”
“且5號又起跳了预言家,所以7號是不想去站边5號,反而来站边我一个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底牌?”
“这都是我不能够直接確定的事情。”
“所以我在这里能打死的几张牌,並不算多,一个是5號,一个是14號。”
“这两张牌之外,7號先暂且留著。”
“我想去摸一下7號。”
“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张7號到底是要什么身份。”
“此外,3號、4號明显也不太可能是两张好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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