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捡到皇帝笔记开始屠龙 - 第94章 七人座的迈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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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七人座的迈巴赫
    这是句经典的日语台词,常常出现在各种番剧当中。
    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好久不见。
    冰冷淡漠的嗓音透著股理所当然的意味。
    这人是在回应那个女人的招呼?
    但这怎么可能?
    离奇的事情,让谢雨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从很早之前开始,这个女人就找上了他,每次相见都是在类似今天这种特殊的状態之中。
    她说这是他的灵视。
    谢雨一直不太信,如今他更认为这是她的『领域”。
    因为在这股充斥著香味的环境中,除了他自己和这个女人,
    其他人都会被迫陷入到一种时间静止的状態。
    和“言灵·永恆”將时间拖慢许多倍不一样,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静止,无论外界真实环境是怎样,至少在这个『领域”內,时间完全停止了下来。
    在此之前,
    无论是世界各地的野路子猎人,还行恐怖之地的死侍怪物,包括卡塞尔执行部精英,
    这么多年从没人能够免疫这个女人的“领域笼罩”。
    今天他第一次在女人的领域中,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谢雨偏过头去,旋即看见了刚才说话的人。
    这是一个长相乖乖的男孩,端坐在路明非身边。
    穿著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戴著白色的丝绸领巾,脚上是白色的方口小皮鞋,浅淡的黄金瞳並不像那个女人一般招摇如烈阳,却透著一股优雅的冷厉。
    此刻这个男孩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认真的好像是正在参加一场葬礼。
    可谢雨分明感觉,这个目不斜视的男孩,注意力似乎全部放在了旁边的路明非身上。
    亲近·而依恋!
    仿佛打心眼里认为,旁边的这个男孩就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不对—依恋?
    谢雨表情诡异,转头望向前排的女人。
    “瞧瞧,我们家谢雨一眼就看出来你不对劲。”
    女人还是和之前一样,瞬间就猜中了谢雨的想法,当即轻笑一声。
    “那又怎样?”
    男孩淡淡开口。
    一扭头的功夫,谢雨发现男孩忽然已经换了个位置。
    正俯身半蹲在路明非面前,认认真真抚平那张因为时间暂停而出现轻微扭曲不协调的脸,专注地好像画家全心全意地绘製心爱之作。
    “他是我哥哥。”
    眼见大功告成,男孩笑了起来,那笑容清澈无尘,荡漾著温暖的阳光。
    “所以我本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谢雨眼底再次浮现一抹古怪之色。
    这男孩的台词著实让他有些吃不消。
    “我说现在应该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吧?”谢雨无奈道。
    男孩没有搭理谢雨,依旧注视著路明非。
    “哦,那你想聊什么?”
    女人转过头来。
    迎上那双从未如此灿烂的黄金瞳,谢雨非但没有感觉到暴晒般的痛苦,反而內心里升起一股温暖。
    但旋即,他便將这股感觉压了下去。
    “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妙了。”
    谢雨指了指窗外的静止的泼瓢大雨。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出现,结合当前的处境,答案其实已经很明確了。
    “谈不上。”
    女人想了想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谢雨无奈打量著她的眼睛。
    似乎每次女人都是这幅不紧不慢的模样。
    之前好几回,別人的子弹、怪物的爪子都快飆到他脸上了。
    轮到这女人出场,
    她还在『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得。
    隨便吧。
    既然明知今晚的敌人將会是传说中那位北欧神话里的主神,您老-哦不,您二位还是要这么慢慢悠悠的聊。
    那咱也確实没必要干著急。
    念及於此,谢雨索性跟著女人的节奏说:
    “坏消息是奥丁追上来了?”
    “嗯———奥丁追上来了没错,但这算是好消息。”女人说。
    谢雨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好傢伙!
    这都还算是好消息,那坏消息得坏成什么样了?
    想了想,谢雨问出一个关键性问题。
    “奥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上曾经亲眼见过奥丁的人寥寥无几”
    女人微笑道:“他现在具体是什么-我暂时也无法確定,不过既然我们来了,区区奥丁也不算什么。”
    谢雨一愣,
    他从女人的口吻中听到了一股君临天下的霸道。
    区区奥丁—不算什么呵呵,呵呵—...那就好啊。
    谢雨乾笑一声,长出一口气。
    “別扯上我。”
    然而,此刻男孩却淡淡道,“这次別指望我帮忙。”
    女人惊讶望了他一眼,却没多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
    “哦豁,既然路鸣泽不愿意帮忙—-那看来坏消息有两个了。”“
    谢雨顿时蒙圈,听清楚了那个名字。
    “等————.等等,谁?路鸣泽?”
    一脸诡异看向旁边此刻已经重新端正坐好的男孩。
    路鸣泽不是路明非家那个小胖子的名字吗?
    难道这个男孩也叫路鸣泽?
    不是哥们.总不能说路明非是你哥哥,你就自动叫路鸣泽了吧?
    这个逻辑顺序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然而,男孩的眼神冷冷望了过来,仿佛在宣誓对这个名字的主权。
    女人也说:“不要对別人的名字评头论足,这不礼貌。”
    “......
    谢雨表情尷尬。
    谁评头论足了啊!
    只是他真的很难把眼前这个清秀高贵,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孩,和路明非家那个油腻猥琐的小胖子联繫在起来。
    旋即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你之前说—这个世界上怪物不止一个该不会路明非也是吧?”
    谢雨訥訥道,警了一眼身旁仍然呆滯在原地的大男孩。
    “哈?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女人也惊讶道,
    “不然你那么帮他干嘛?”
    谢雨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天地良心!
    我当时真没想太多!
    真只是觉得这小子实在太衰了,而且刚好俱乐部又需要新鲜血液·
    顺手的事而已!
    只是现在——
    几十亿分之一的概率事件已经发生。
    他似乎也无力再辩解什么了。
    听到“怪物”这个词,男孩这次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笑了起来,仿佛很钟意这个称呼。
    “现在坏消息有两个,一个是这位————不愿意帮忙了,另一个是什么?”谢雨咽了口唾沫说。
    女人淡淡开口道:“这次尼伯龙根开启的动静很大,自然也会有其他人想要来偷偷看一眼。”
    “比如现在我们头顶上还坐著一个傢伙,我暂时无法分清是敌是友。”
    现在车顶上.·有人?
    谢雨下意识抬头了一眼迈巴赫紧紧关闭的天窗。
    他可记得,
    刚才迈巴赫的速度已经奔著两百迈去了。
    这种天气,这种速度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车顶上?
    这是幽灵吧?
    谢雨心头一阵恶寒,
    根本无法想像到底什么东西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心念一动,谢雨比了个手势。
    意思是要不要先把那个人解决掉。
    车里面聊了半天,头顶始终没有动静,那岂不是意味著女人的『领域”已经將其笼罩在內了么?
    如果要处理这个意外因素,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啊!
    然而女人摇了摇头。
    “有点麻烦,这傢伙现在的配合只是假象,如果真动起手来,不会任我们宰割的“总之现在还不行,一会儿如果利益不衝突还得先试著爭取一下,哪怕真要撕破脸,
    也得处理掉奥丁之后再说。”
    谢雨点点头,没感到意外。
    哪怕之前这个女人言语中对奥丁表示不屑一顾,
    但其实从她那双眸子就能看得出来,女人今天状態前所未有的好。
    仿佛之前许久未见,是因为她一直在养精蓄锐。
    谢雨甚至怀疑,她似乎早就预料到將来会有这么一场大战,於是提前“补给』去了。
    奥丁啊..·
    “嗡一剎那间,
    难以言喻的心悸涌起又褪去,空气瞬间恢復清新,
    这个世界再次变得嘈杂起来,风声、雨声、电流声,不断钻进谢雨的耳中。
    谢雨忽然发现副驾驶上的人重新变成了楚子航。
    路明非的表情也生动了起来,鞋面有些不安的挪动著,他从没坐过这么贵的车,只能眨巴著眼晴望向窗外,仿佛是在欣赏雨景,
    仿佛都没察觉到,先前的时间停止。
    谢雨神情无比幽邃。
    只有他知道——
    这辆迈巴赫此时正载著足足七个人,驶向未知的神国。
    车载音响还在播放著《dailygrowing》,只不过音乐已经到了末尾,altan乐队主唱磁性的嗓音轻柔舒缓,
    atthe age ofsiteen his graveit was green,
    十六岁,他的墓地绿草如茵with every stitch l put in it,how the tears they will flow,
    一针上来,雨是泪crueifatehasputanendtohisgrowing
    残酷的命运终结他的成长曲终。
    爱尔兰风琴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车內短暂陷入寂静。
    旋即,音响里传来低低的笑声。
    而这个笑声太过突兀,不知道是电流杂音,还是下一首歌。
    楚子航一愣,始终认真听歌的只有他,然而下意识抬头,他心头猛然一震。
    车窗外的景色不知何时已经变了。
    不再是华灯夜彩的街道,而是空旷安静的高架桥。
    路边柳树枝条隨风狂舞,露出一块碧绿色的路牌。
    000號。
    “咚咚咚一一车门被人轻轻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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