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骑士开始成为世界之王 - 第255章 变態的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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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 变態的袭扰
    这些贵族们虽然平日里养尊处优,但此刻也只能硬著头皮,勉强挤出一丝勇气,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场战斗能够儘快结束,自己能够平安无事。
    狗日的约翰,居然让他们拼命,这怎么能拼命呢?拼命还怎么赚钱啊!
    等今天混过去了,他们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润出城去,天下之大,找个地方当个小地主过日子去了。
    约翰看著这些贵族,心中暗自冷笑。
    这些贵族们平日里只会享乐,关键时刻却指望他们前线杀敌,那是不可能的。
    但有他们在城墙边,至少能起到一定的震作用,让土兵们知道,连贵族都亲自上阵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隨著亨利的军队越来越近,城墙上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贵族们虽然心中害怕,但也只能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勇敢。
    唉,来都来了,贵族嘛,好面子,这周围都是人做做样子。
    约翰站在城墙边紧紧地盯著亨利的军队,心臟扑通扑通的跳。
    亨利的军队中,那一群衣衫楼、神情惊恐的人,他们被绳索捆绑著,正是之前俘获的俘虏。
    亨利命人將这些俘虏推到最前线,让他们扛著云梯,一步步向城墙靠近。
    约翰见状,眉头紧皱,心中暗骂亨利这招阴险毒辣,虽然他也这样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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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俘虏数量眾多,但毫无战斗力可言,他们只是被亨利当作消耗品,用来吸引约翰军队的箭矢等易耗类武器。
    若不射箭任由这些俘虏將云梯架到城墙下,亨利的骑兵便会如猛虎下山般,
    一马双人快速机动,瞬间抵挡在城墙之下。
    到时候可就是亨利直接发起总攻的时候了,城墙將难以固守。
    无奈之下,约翰只得下令放箭。
    一时间,箭如雨下,那些俘虏发出悽厉的惨叫声,纷纷倒下,但仍有少数人顽强地靠近城墙。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向前也是死,向后也是死,左右都是死,他们也是麻木的前进著。
    箭矢一支支射出,消耗著约翰宝贵的物资储备,而亨利的军队却在远处虎视耽,隨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约翰紧握著剑柄,脸上虽保持著镇定,但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此刻的局势异常凶险,一旦让亨利的骑兵突然有了动作,衝到城墙下,后果將不堪设想。
    城墙上的土兵们一边机械地拉动弓弦,一边紧张地注视著那些俘虏的动向。
    就在这时,城墙下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喊叫声。原来是那些俘虏中,有几人趁乱挣脱了绳索,开始向后方的亨利军队逃去。
    这一幕让城墙上的土兵们精神为之一振,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约翰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他高声下令:“瞄准那些没有逃散的俘虏,给我射!”
    士兵们纷纷调整了射击目標,箭矢如雨点般落在了那些没有逃散的俘虏身上。
    趁著亨利的炮灰混乱,约翰迅速命令一部分士兵继续射击,以压制亨利军队的进攻势头,同时安排另一部分士兵准备滚木石,隨时准备应对敌人的突然衝锋。
    城墙上的贵族们看到约翰如此果断地指挥,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羡慕。他们曾经也是这个样子,可现在他们只想跑。他们虽然害怕,但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
    也不得不打起精神。
    第一批俘虏很快分別死在了敌人的箭支和督战队的刀下,逐渐从混乱中恢復过来。
    军官们重新组织了队形,加大了衝锋俘虏的数量,准备分左右两个方向,更快捷的消耗约翰的防御武器,让俘虏再次发起进攻。
    约翰见此情形,迅速调整战术,命令此面弓箭手们分成两组,继续对俘虏进行射击。
    这就是慢性死亡,约翰感觉,他的远程武器全不用光,也不会把亨利抓来的这些俘虏全部杀死。
    可他文能怎么样呢?他还能怎么办?
    箭矢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集的网,俘虏们在箭雨中艰难前行,不时有人中箭倒地。
    亨利军队中的督战队在后面对著企图跑回来的俘虏挥舞著鞭子和刀剑,无情地驱赶著俘虏,迫使让他们继续前进。
    然而,隨著越来越多的俘虏倒下,他们的队伍开始出现了明显的空隙。
    波曼和法斯站在亨利军队的后方,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城墙之上敌军以及那些衝锋的俘虏身上。
    法斯微微皱著眉头,一边观察著战场的局势,一边沉声说道:“你看,约翰的弓箭手虽然训练有素,但面对如此数量的俘虏,他们的箭矢消耗得如此之快。
    按照这个速度,他们的体力、精神以及物资储备,恐怕都难以支撑太久。”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我推测,最多三天,他们的防线就会彻底崩溃。到那时,他们要么会像困兽般拼命反扑,要么就会直接投降,兵不血刃地拿下奥多赫。”
    法斯更希望能够减少伤亡,他对於拼杀並不感冒,只要能完成目標,比什么都强。
    波曼闻言,股了法斯一拳,他用力地挥了挥手,对看亨利说道:“冲啊,
    亨利,等什么呢?只要让军队跟著这些俘虏一起衝锋,一定能杀上城头!”
    可惜,亨利和法斯都没有理会他。
    两人继续观察著战场,只见俘虏们在箭雨中艰难地前行,他们的身影在城墙下显得如此渺小脆弱。
    儘管督战队在后面无情地驱赶,但俘虏倒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城墙上的士兵们,也在不断地调整射击角度和力度,试图最大限度地杀伤俘虏,同时节省宝贵的箭矢。
    而且他们射的越来越准,直接让这些炮灰失去作战能力。这些俘虏基本上就没有防御能力,完全就是等死。
    亨利和法斯对视一眼,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预期的轨道,只要按照这个节奏继续下去,胜利就是囊中之物。
    “亨利,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发动进攻?”
    “,你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何必急於这一两天?我的士兵更珍贵,
    先让那些俘虏死一死,把农庄什么的地方空出来,我有的是农奴,正好把他们安排过来。”
    波曼瞬间被亨利这不露痕跡的炫耀给壹住了,他原本以为亨利会立刻发动总攻,一举拿下奥多赫,没想到亨利却如此沉得住气,还在这关键时刻炫耀起自己的农奴资源来。
    波曼嘆了口气,亨利这么做,无非是想在攻城前再节省一些兵力,同时也想让自己的土兵们得到更多的休息时间,以便在最后的决战中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然而,这种做法无疑是在拖延时间,让奥多赫的守军有了喘息的机会,也让约翰有了求救的机会。
    波曼和法斯都以为亨利直奔奥多赫而来,是打算速战速决。可没想到是行军过程是奔袭姿態,等包围了城市后反倒慢慢打了。
    波曼忍不住再次开口:“亨利,你真的確定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吗?就算让俘虏们衝锋了多天,敌人的防御力量虽然有所削弱,但他们的斗志並不一定会却越来越弱。”
    法斯点点头,他也认为亨利有赌的成分。
    亨利听了波曼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波曼,你不用担心,
    我自有分寸。这些俘虏毕竟只是炮灰,他们的战斗力有限,他们支配干这个。
    而我的士兵,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之师,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波曼和法斯轻轻点头,毕竟亨利才是这一次行动的总指挥,是这一次战爭的领袖。
    亨利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轻易改变。
    而他们也只能在一旁干著急,眼看著亨利继续他的计划,希望奥多赫的守军不会真的找到反击的机会,毕竟约翰和二王子有所往来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接下来的四天,亨利对奥多赫的守军展开了近乎变態的骚扰战术,连波曼、
    法斯,亨利手下的侍从和军官们都感觉太邪恶了。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划破黑暗,俘虏们便被驱赶著向城墙发起衝锋。敌人不得不强睁开眼睛,机械都抵抗。
    中午正当守军土兵们准备轮换休息、进食补充体力之时,俘虏们再次被推上前线,他们拖著疲惫的身躯,麻木地扛著云梯,试图靠近城墙。
    敌军:阿米诺斯!
    而当太阳渐渐西沉,守军士兵们盼望著结束一天的紧张防御,准备喘息之际,俘虏们又一次被无情地推向死亡的边缘。
    弓箭手感觉自己胳膊都要废了,上厕所提裤子都哆嗦。
    到了夜晚,亨利的军队更是变本加厉。他们点燃火把,高声吶喊,仿佛要攻城一般,让守军神经紧绷,无法安心休息。
    投石机也不时地发出轰鸣,將被点燃的石弹投向城墙,火光映照在守军土兵们疲惫而惊恐的脸上,奥多赫的守军苦不堪言。
    这种无休止的骚扰,让他们无法得到片刻的安寧。
    土兵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一些人甚至出现了精神问题,他们颤抖著手,
    哪怕的確休息够了,也无法稳定地拉开弓弦。
    每当约翰来巡查的时候,看著这些土兵,心中无比痛惜,但他也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亨利的疯狂举动。
    隨著时间的推移,守军的士气越来越低落。
    一些土兵开始出现幻觉,他们在城墙边自言自语,或是突然惊恐地大喊大叫。
    约翰不得不安排这些精神出现问题的土兵暂时离开城墙,去后方休息调整。
    在这种持续的高压下,哪怕不断轮换土兵,守军的防御也开始出现漏洞。
    箭矢的射击不再那么精准,滚木石的投放也失去了往日的力度与准头。
    一直观察的法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奥多赫的防线正在一点点被削弱,胜利的天平正在向他们倾斜。
    而城墙上的守军,只能在亨利的疯狂骚扰下,艰难地坚守。
    在奥多赫城的深处,伯爵府城堡的地牢里阴冷潮湿,空气中瀰漫著一股令人室息的霉味。
    昏暗的火把投射出摇曳的光影,映照在那些被捆绑的贵族们的脸上。
    约翰站在地牢的入口处,冷冷地扫视著这些一直眼高於顶的酒囊饭袋,自己魔下的贵族们。
    脸上没有怜悯,只有愤怒与决绝。这些人,该杀!
    这些贵族,平日里享受著他给予的荣华富贵,关键时刻却只想保全自己,弃他而去。
    这种背叛,让他无法容忍。
    “你们这些懦夫,当初接受我的封赏时,向我宣誓效忠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约翰的声音冰冷刺耳:“我待你们不薄,封地、爵位、財富,应有尽有。可现在,当奥多赫面临危机,你们却只想逃跑,將我置於不顾。你们配得上我赐予你们的贵族称號吗?”
    贵族们瑟瑟发抖,有的低声哀求,有的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宣判。
    他们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此刻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约翰不再多言,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们迅速上前,用粗壮的绳索將贵族们一一勒紧。
    贵族们的脸逐渐涨红,双眼凸出,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咕嚕声,却无法喊出完整的话语。
    他们的身体拼命挣扎,但绳索无情地收紧,生命在这一刻悄然流逝。
    鲜血从贵族们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与尘土混杂在一起,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
    他们的身体逐渐瘫软,最终无力地垂下,只留下绳索在微弱的火光中轻轻晃动。
    约翰静静地看著这一切,直到最后一个贵族断气,他的脸上才露出一丝释然。
    这些贵族的背叛,让他心寒,但他们的死,也让他明白,什么势力网、培植势力都是虚的,只有绝对的忠诚,才是最重要的。
    外面的战斗还在继续,亨利的俘虏潮水般不断衝击著奥多赫的防线。
    那些贵族的死,或许能给剩下的士兵们敲响警钟,让他们明白,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守护住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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